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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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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母亲离开,林贤嗔诺道:“爹,您别怪我娘,她又不知道。”
“我不怪她。”林重远问:“你哥怎么样了?”
“他那儿还好,就是……心里难受。”
林重远低头不语,半晌问道:“他可愿意离开长安?”
“皇上不会放他走的。”
“别提皇上了。”林重远气道:“你说你哥对他这么好,他那么聪明,我不信他不知道你哥被硕连澈那样是被人害了,可他却罚你哥去做官妓,这样的人,君彦还要心心念念惦记着,值是不值。”
“爹您小点声。”林贤道:“是不值,其实我哥也不比皇上傻,可他就是人走了,心也走不了,他们俩……是孽缘。”
“都怪我,要是我当年早点回来,说不定燕琪就不会下落不明,你哥也不会被遗弃到云台寺。”
“爹,您就别自责了。”林贤道:“造化弄人,有些事,谁都无能为力。”
父子二人沉默片刻,林贤又道:“爹,我哥说想将太子交给桐贵妃抚养。”
“桐贵妃”林重远思忖一番道:“桐贵妃倒可母仪天下,只不过……她是淮南王的外甥女,皇上恐怕会有忌惮,今天你也看到了,简相要置你哥于死地,咱们还是先对付简相吧,太子的事要看太子自己的造化,皇上那么年轻,又有那么多孩子,就算是交给桐贵妃,桐贵妃要有多大的心胸才能容得下太子,我看,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行,我会把爹的意思告诉给我哥。”
“让你哥好好养身子,别的不要多想,他要是想回宫……哎……”林重远叹口气:“我也会帮他。”
夜色已深,肃君彦对灯抚琴,他心情郁苦,琴声自也含悲,被软禁在馆驿之内也有几个月了,体内情蛊每日愈发作祟起来,扰得肃君彦寝食难安,一曲终了,门外传来轻轻的掌声。肃君彦一怔,起身开门,见一锦衣男子被门口的羽林军拦着,这男子衣着华贵,风度翩翩,肃君彦借着月光,仔细一辨,有些惊讶道:“廉王爷,你怎么来了?”
“贵妃可好?”
“贵妃已经死了,现在只有一个官妓。”肃君彦淡淡道:“此事长安城尽人皆知,王爷就不要再取笑君彦了。”
“若不喊你贵妃,本王还真不知道要喊你什么?”
“肃君彦,王爷可以喊我的名字”。
“君…彦…”岳书恒凝望灯下清丽绝色的一张脸,轻叹道:“如此美人,皇上也真是舍得。”
“宫里美人有的是,有什么舍不得的。”肃君彦道:“王爷是来看望君彦的?”
“正是。”
“君彦是不详之身,王爷请回吧。”
岳书恒从怀中拿出几块金锭和一枚玉佩:“这些留给你,简相带领一众大臣请皇上杀了你,你若是无处可去就去本王的封地吧,你拿着本王的玉佩,一入封地自会有人接应照料。”
“多谢廉王爷。”肃君彦把玩着那枚玉佩,问道:“王爷可有所图?”
“嫁给本王为妾,本王定会好生待你。”
“王府妻妾成群,还要君彦做什么?”
“妻妾成群又怎样,和你相比,都是粗鄙路人。”
“王爷这样讲,苏公子听了会伤心的。”
岳书恒笑道:“本王从不曾薄待子玉,只不过,情之一事,身不由己。”
“听王爷这意思,难不成王爷喜欢君彦?”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王爷别说了。”肃君彦起身送客道:“王爷请回吧。”
“皇上逐你出宫,本王心中很是庆幸,只要你愿意,本王……等着你。”
“请。”肃君彦伸手开门,已是下了逐客令。
“但愿本王与你,今生有缘。”
岳书恒披上斗篷,走出馆驿,登上马车道:“走吧。”
苏子玉低了头,喃喃问岳书恒道:“他……愿意吗?”
岳书恒摇摇头,抱了抱苏子玉道:“回府吧,今夜你来侍奉。”
“是。”
马蹄声由远及近,两辆马车相交而过,苏子玉拉开窗帘去看:“也是去馆驿的,不知道是谁?”
岳书恒回头看了一眼,见几个黑衣人纵身跃出马车,看身手都是练家子,一人身披大氅,下车时,有人跪下给他当马凳,看那人身形很是熟悉,岳书恒心下一惊,低声喝命赶车人道:“快走。”
童杨一见刘琛,不觉大惊失色,腿一软,刚要下跪,沈征一把拉起他来,摆手让他禁声,童杨起身,走到肃君彦门前,冬冬扣门,低声道:“大哥,开门。”
肃君彦听他语声有异,赶忙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肃君彦的心如被重锤击中,双腿灌铅似的挪也挪不动。刘琛走进屋去,看看四周,脱了大氅扔到一边的床上,沈征用袖子擦了擦椅子,请刘琛坐下。
肃君彦兀自低头站着,沈征怎么冲他使眼色,他也看不见:“肃君彦。”沈征不得不开口喊他,示意他跪下磕头。
肃君彦慢慢跪下,说了句:“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给刘琛磕了一个头。
“起来吧。”刘琛语声温柔,他乍一见肃君彦形销骨立,柔美动人,忍不住心潮涌动,伸出手去,揽住肃君彦的肩膀,扶他起身,忽的双臂一紧,将他紧紧揽进怀里。
肃君彦一呆,眼眶立时红了,他缓过神来,一把推开刘琛。
刘琛脸上挂不住了,屋子不大,他双臂一用力,直接把肃君彦推倒在床上,借势压上去,将舌头略入肃君彦的口中,肃君彦伸臂推他,刘琛一个耳光扫了过去。肃君彦轻吟一声,捂住了脸。
这声轻吟勾起了刘琛满身的欲火,他顾不上面子,手下忙不迭地又去扭解肃君彦的衣扣,肃君彦用力打开他的手,刘琛气的杨手又是一记耳光。”呃”肃君彦的嘴角流了血,眼前直冒金星。刘琛不理,他单膝跪在床上,埋头要解肃君彦的裤带,肃君彦手背一撩,使了臂力,刘琛吃痛,松开手,低声怒道:“沈征,把他给朕扒光了,再反抗就狠狠打。”
沈征走过去,跪下来道:“皇上息怒,您看他瘦的,用强怕会伤了他,伤了他您也心疼不是?”他转过头,对肃君彦温声道:“皇上出宫来看你,是多大的天恩,你别不知好歹,皇上要宠幸你,那是你的造化,你本也是皇上的妾侍,床笫之间就顺着皇上些,你点点头,我就当你答应了,你答应了,我就出去。”沈征这话其实就是变着法的给肃君彦求情 ,他实在看不得肃君彦再受苦了,该不该他说的,他也得说。
“多谢沈大人。”肃君彦蜷在床上,含泪点了点头:“你走吧。”
“那臣告退了。”沈征说完,赶紧起身出去,带上门。
刘琛看肃君彦躺在床上,抱头抽泣,蜷了身子更见消瘦,的确也是心疼,嘴上却还是喝了句:“自己脱光了。”
肃君彦伸手一粒粒解开衣扣,脱去上衣,又拉开裤带,慢慢将裤子褪到裤脚。
刘琛看他脱衣,腹下早硬得难受,等肃君彦将一身衣服脱净了,刘琛哪还把持得住,扑过去,抱着肃君彦啃咬不停,双腿被顶到胸前,肃君彦不反抗也不迎合,躺在那里,由着他干,一双美目盯着房梁,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可身子里的蛊虫不管这些,遇到了熟悉的气味,也帮着刘琛把肃君彦折腾得吟哭不止:“啊……啊……呃……啊……”
“舒服么……”刘琛粗喘着问:“舒服就大声叫。”
林贤深夜来看肃君彦,一进馆驿的后门就觉得气氛不对,刚拐进小院的门就隐隐听到哥哥的吟叫声,屋里亮着灯,影影绰绰的看到一个男人正在屋里行房,心下一惊,大步跑过去,被童杨连拉带拽的推出了角门,林贤低声问了句:“谁在里面?”
“皇上。”
“谁?皇上?”林贤道:“他怎么到这儿来了?”转念一想,太后和皇后都死了,后宫上下人人自危,娘娘们小心翼翼生怕不能自保,如此一来,皇上想干点儿什么连半点忌讳都没有了,别说是深夜出宫到长安馆驿来宠幸一个官妓,就是把这官妓封了皇后……想到此处,林贤后背发凉,个中险处,说生死一线也不为过。
刘琛伏趴在肃君彦身上喘气,柔声又问:“好受些了吧。”
看肃君彦不理他,刘琛气的用手在肃君彦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听到丝丝的痛吟,刘琛起身提裤子,他一边系紧裤带,一边说道:”回宫给朕做皇后吧。”
“皇上不可。”肃君彦也知道个中厉害,他披了棉被跪在地上,磕头道:“皇上万万不可,男人为后,实在荒唐,为了大汉社稷和皇上的清誉……”
“给我闭嘴。”刘琛一脚踹过去,向后一倒,躺在床上,半晌才道:“他们要朕杀了你。”
“那皇上就杀了我吧。”
“切。”刘琛不屑道:“朕杀了他们还差不多。”
“你要是不舍得杀我。”肃君彦道:“不如……放了我吧。”
“你哪儿都去不了,离开皇宫,离开羽林军,离开长安城,你即刻就会身首异处。”刘琛叹道:“罢了,朕带你回宫,管你干不干净,反正朕已经知道你是让人害了,朕也替你报了仇了。”
“我不回宫。”
“爱回不回。”刘琛抬起肃君彦的下巴,说道:“你不回宫,朕就赏你在灵觉寺出家为僧,不过朕每月去灵觉行宫的时候,你都要过来侍寝,朕还可以把云台寺里的和尚都搬到灵觉寺来陪你,你白天念经,晚上让人抬过来侍寝,也挺好。”
肃君彦面无表情的听着,淡淡说了句:“你就是一个混蛋。”
“你是不是又想受闺房之刑了?”刘琛气道:“给朕磕头赔罪,不然的话,朕这就赏了你。”
“贱婢知错,请皇上饶恕。”肃君彦服软磕头,被子滑落,露出了整个光身子。
“我还想操你。”
肃君彦转过身去,将脸贴在地上,塌下腰,分开腿,刘琛的手在缝隙间轻轻滑动,忽缓忽重,手指进进出出,撩得肃君彦急急喘息起来:“朕离不开你,你也离不开朕。”
“谁说我离不开你。”肃君彦转身把刘琛扑倒在床上,分开双腿,坐了下去……
“朕……要立你为后。”
“除非你……不想当皇上了,嗯……嗯……官妓为后……你这样落人口实,会有人谋反的……终归……你还是会杀了我……不如……你现在就杀了我,要不你干死我吧……啊……呃……”
“他们这样逼朕,朕就是要废太子,立男后,看他们谁敢谋反。”
“皇上不要废了太子……立桐贵妃为后,把太子给她……抚养。”
“朕心里的皇后,只有你。”
“你放了我……我日日……为你焚香诵经。”
“朕告诉你,苗疆情蛊没有解药,你离得开朕,你的屁股也离不开朕,就算你嫁了别人,可时间长了,没有朕,你还是会生不如死。”刘琛说完,粗吼一声,累得躺在床上喘粗气。
“生不如死“肃君彦含泪苦笑:“怎么都是生不如死,我只想要自由之身。”
“白…日…做…梦,为僧为婢,为后为妃,今生今世,你都休想让朕看不见你。”
听到刘琛这句话,肃君彦眼一闭,半晌,他擦了把眼,说了句:“皇上要平定前朝,可以让我出家为僧,终身囚禁在灵觉寺,后宫不可一日无主,皇上可立桐贵妃为后,大宴群臣和外戚,在甘泉宫内诛杀淮南王……田震威。”
“此事要桐贵妃配合才行,朕不能出面。”
“我写一封信,让林贤交给桐贵妃。”
“朕想问你一件事。”刘琛道:“你和林重远,可有私交?”
“没有。”
“他处处护你,朕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觉得我可怜吧。”
“可怜?”刘琛道:“林重远为大汉江山做过多少杀人不眨眼的事情,他会因为你可怜就护你?”
“不然还能有什么?”肃君彦竭力掩饰内心的不安,说道:“说不定是林默发了善心,请他爹来护我。”
“你吃林默的醋了?”
“你可以封他为后。”
“我要封他自不会有你。”刘琛道:“囚禁在灵觉寺就不必了,那里太远,朕就把你囚禁在太尉府,有林贤护你,朕也能放心,至于林重远,他护你也就是护朕,至于他为什么护你,等朕查清楚了,再好好赏你闺房之刑。”说完,刘琛起身道:“朕要回去拟旨了。”
“恭送皇上“。肃君彦跪地相送。
刘琛拉起肃君彦,将他抱在怀里,柔声道:“哥哥,你在太尉府里好生生的,这官妓的事,是朕对不住你,等朕把事情都办完了,一定风风光光地接你回宫,到时候,你还是贵妃,是朕心里真真正正的皇后。”
“你若放我走,我真的会感激你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谢你。”
“那你恨朕吧,朕不稀罕你谢。”
走到马车前,刘琛对林贤道:“朕就将他囚禁在太尉府,画地为牢,你们家可给朕看好了他。”
“是,臣定不辱命。”
刘琛回到轩宁殿,提笔拟旨:“桐贵妃卢氏人品出众,慧智柔谨,自即日起,掌管后宫事宜。”
他写完,又对黄岑说:“吩咐下去,朕择日册封桐贵妃为皇后,普天同贺,大赦天下,长安城内所有公卿均在受邀之列。”
第66章
肃君彦搬进太尉府,于公于私,林重远都不可能委屈了他,童娇更是从后花园边上的一处院子里搬出来,让给了肃君彦住,卢雪君把素雨和芳菱都送到了太尉府来伺候肃君彦,林重远和林贤很忙,平常在家的时候不多,主仆三人在府里深居简出,肃君彦就连院门都不出。
吃过晚饭,林重远和林贤去看望肃君彦:“爹爹。”肃君彦关了门,跪地给林重远磕头。
“快起来。”林重远拉起儿子:“以后不用跪,这是自己家里。”
“是,爹爹快坐。”
林重远道:“我还没来得及问你,皇上为什么把你安排在太尉府。”
“他说爹爹和林贤都护着我,把我交给你们,他放心。”
“皇上喜怒无常,跟着他也真是苦了你。”林重远道:“只要平定各藩,再让简相闭嘴,你的日子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跟那没关系,没有简相还有别人,他如此荒唐,怎能堵住悠悠众口,有些事其实跟我真没什么关系,可那些人不敢骂他,只能拿我开刀。”
“天下人从来都是如此。”林重远看儿子神色凄然,安慰他道:“有爹爹在,总不会让你受那些人的鸟气。”
“爹爹”肃君彦问道:“刘琛他是个好皇帝吗?您觉得。”
林重远一愣:“你就这样直呼其名吗?”
“是,没人的时候,或者吵架的时候,我会叫他的名字,他也习惯的。”
“你不怕他么?”林重远没有问过两人相处的细节,林贤也没说过,如此听儿子一说,倒也觉得有些讶异。
“怕。”肃君彦默默坐去一边,红着眼眶道:“他打我,一不高兴就打我,我不顺着他,他也打我,没皮没脸的打我……我想回家……可他就是不让……”
“家?”林重远一怔。
肃君彦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扑通跪下:“我……我是说云台寺,爹爹别生气……君彦知道说错了,爹爹别生气。”
“我不生你的气,你快起来……林贤。”
”哎。”林贤赶紧过去拉起肃君彦:“哥,没事,爹不会生你气的。”
“君彦”林重远语声微颤:“爹不生气,是爹对不住你,爹没有好好保护你娘,保护你,才让你流落云台寺,如果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儿子,就算你入了宫,皇上也会有所顾忌,不会对你那么狠,想对你怎样就怎样,不如………”
“不”肃君彦打断了林重远的话:“爹爹不能认我,您是朝廷重臣,我是皇上的宠妃,如果一旦皇上知道您是我亲生父亲,我怕他会更加忌惮了爹爹,他虽然人不坏,可他毕竟是皇上,爹爹不能冒这个险。”
“是啊,爹,这个时候不能认哥。”林贤也道:“就算皇上在您和我哥之间选了您,我哥也不可能好过,更不可能得到自由,这样做,我们得不偿失。”
林重远瞪着林贤道:“你是怕当不成你的将军吧。”
“爹。”林贤跪地磕头:“爹爹这么重的话,林贤担受不起。”
“是啊,爹。”肃君彦也跪下道:“您别这么说他,林贤不是那样的人。”
“都起来吧。”林重远温声道:“好了好了,爹冤枉你了。”
“儿子不敢。”林贤起身道:“但是最近简相……实在是反常,我查过了,简相他……病入膏肓,我想他是想在死之前杀了我哥,以绝后患。”
“简相对大汉也是忠心耿耿”肃君彦叹道:“所以我不怪他。”
“不怪是一回事?对付他是另一回事?”林贤道:“由着简相这样,我怕我哥会有危险。”
“若是你哥在太尉府也有危险,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林重远说完,放眼看了看这间舒适的屋子:“你不是问爹皇上是不是个好皇帝吗?是吧,除了霸占你,还盖了个灵觉行宫,其他的,都还好。”
“匈奴那边可有什么动静?”肃君彦问。
“时时都有动静。”林重远道:“我已经派硕连澈去库尔苏城镇守了。”
“硕连澈还好吧。”
“你的事情,他很自责,整个人都跟以前不一样了,瘦了很多,也很沉默,总是喝酒,这次也是他自己坚持要去的。”
“林贤。”肃君彦道:“你去派人给硕连澈送个信儿,就说我没事,让他别自己折磨自己。”
“行,我明天就去办。”
父子三个又话话家常,林贤送林重远回房,肃君彦辗转着也睡得实了。房梁上,常磊起身跃下,趁夜赶往皇宫。
听到常磊的话,林默十分震惊,阴沉沉道:“你可听得清楚?”
“千真万确,其实上次在军营河畔,属下就隐隐感到是这么回事,但是因为事关重大,属下不是完全确定才没敢胡说。”
“他们说话的时候,有提到我吗?”
“没有。”
“一个字也没有吗?”
“没有,属下不敢欺瞒大公子。”
“我知道了。”林默顿了顿,又道:“简相病入膏肓,应该没错,我上次在殿外看他的样子,就像是得了大病。”说完,林默在房里踱步踱了好一阵子,看林默冰冷的眼神,紧张得常磊连大气都不敢喘。
“你先下去,明天早上再来。”林默摆摆手。
“是。”
翌日一早,常磊看到林默的时候,林默满眼的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眠。
“你去帮我办件事吧。”
“大公子吩咐。”
林默在常磊耳边说了一句话,常磊身子一震,随即道:“大公子对属下有救命之恩,无论什么事,只要大公子说的,属下一定达成。”
“去吧。”
“是。”
夜深人静,林重远看到桌上两碗药都冒着热气,问沈云绦道:“怎么你也病了么?”
沈云绦捶捶腰道:“这两日乏得很,找了太医开个药房。”
“没事吧?”
“没什么,就是些女人的病。”
“那你小心些,别累着了。”
“嗯”沈云绦道:“我今天看见那个男妃了。”
“哦,怎么看见他了?”
“今天天气好,颂儿和真儿在家里到处跑,跑进他住的院子,我就跟着进去了,和他说了几句话。”
“哦。”林重远应了一声。
“他对我很恭敬,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是主人,他对你恭敬是应该的。”
“这男妃……生得……真是太美了,比先皇身边所有的男侍都要好看很多。”沈云绦道:“而且他很面善,不像是个坏人。”
“他本来就不是坏人。”林重远叹道:“贤儿不是说了吗,他是被皇上强占的。”
“若是你先见了他,占还是不占?”沈云绦仍自惊讶于那匆匆一见的绝美男子。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你又不是不知道。”沈云绦聪慧过人,却性情活泼,即便是在当初,林重远对她也并非没有好感,只是有了肃尔燕琪,他心里也装不下其他人罢了,所以对于她溢于言表的惊叹,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你还喝不喝药?”林重远问。
“太热了,凉一凉再说。”沈云绦道:“你说一个男人怎么能长成那个样子?他的爹爹母亲可得有多漂亮才生得出这么好看的儿子,而且他入宫就算没有十年也有八九年了,怎的看上去还那么年轻,我在宫里待了那么久,也没听说过有这么驻颜的东西。”
“你有完没完。”
夫妻两个难得今天心情好,聊得也是开心,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一线从房梁吊下的黑色丝线。常磊原本是江洋大盗,轻功卓绝,也是用毒的高手,在南疆的时候被林默所救,林默知他义气,就将他带在身边收为心腹,一直回到京城。悬丝下毒,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要无风的天气,手要稳,药量要刚刚好,不然可能会有奇怪的味道或药不至死,但因为碗里本来就是药,多多少少的倒不那么重要了,常磊要担心的反而是林重远的听觉,他从房梁上的孔洞里可以看到下面是两碗药,究竟是哪一碗,他无法判断,时间和机会只能下一碗药,不可能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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