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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游侠★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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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没有到呢……」游思牧不安地看著手表。

「对了游思牧,你在电话中告诉我除了这里三个人(他似乎刻意忽视另一个学长的存在)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有力帮手是不是?」张柏毅问道。

游思牧苦笑:「嗯,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到而已。」

「看来对方很没有时间观念啊……」萧宗仁低声道。

当游思牧正兀自烦恼著,这时却从空中传来一声:「我来迟了。」

然后一阵清风蓦然袭至。

众人都是一惊!

只见一名体态细长而脚步灵活的年轻女子已站在众人身边,她个子很高,有著清秀的瓜子脸,但深遂的双眼中显露出无比深厚的功力;身上穿著一件黄色格子衬衫和蓝色牛仔长裤,戴著黑色护额和护腕,手上拿著一根用黄布包住的长条状物,想来不是长剑就是长棍。

我一见她身法之轻盈以及发散出来的气势,便急欲知道她的实力如何;我戴上眼镜仔细端详,同时却见其他人脸色都很奇怪。

想不到除了游思牧之外,萧宗仁、张伯毅此时竟然正在暗中催动功力;萧宗仁和张伯毅能力指数逐渐上升,我微微吃了一惊,心想:「这两个人果然实力不错!」此时两人能力值都将近九百,两个二十来岁的人便已经和校长、主任他们同级!

不知是为了何事,萧宗仁拿著杯子的手有些颤抖,把几滴咖啡给溅到了桌上。张伯毅张大了嘴,一脸惊讶。

我转头去看那女子,却是彷佛著著实实地给人在脑袋上敲了一记闷棍!

她不就是那天晚上把飙车族打的落花流水的那个大姐吗!?
 
 

…………
 
第五章终极任务-2 
 
第五章终极任务-2

只见这位大姐眯起了眼睛,好像在瞪著我,让我吓了一跳。

突然她说道:「你好像捡到了我的东西……是不是?」我吓的连连点头。

她淡淡地说道:「谢啦。」

我乾笑数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高兴。因为我被一个数字吓住了……

她的功力竟然有1108点!

「你们应该没见过啦……因为她很少在别人面前露脸的。」游思牧笑著说。

「这位请问是……?」萧宗仁发觉来人非比寻常,站起身道。

「温晓兰。」大姐很简短有力地回答。萧宗仁伸出一只手:「原来是温小姐,我姓萧,是台大黑魔术系的研究生……」

温晓兰冷冷地回了一个字:「嗯。」然后就坐到隔壁的空桌子去了。

萧宗仁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眼见情况不好(再这样下去故事就没办法进行啦!),游思牧赶忙插话道:「那么,我们接下来开始进入正题吧。」

「首先很感谢你们的热心参与,因为这次的对象具有相当规模,而且又有众多高手,还好日前我已经锁定其中的几个对象调查清楚……」游思牧缓缓道:「而在这整件事情中,也有很多疑点等待我们去厘清。」

「第一就是,校长和严锡之间的暧昧关系(不是那种暧昧……请不要想歪)。当天校长虽然说这份地图……」

我一听,连忙打岔道:「嘿,游思牧,校长那天明明说这件事情不可以泄漏出去的……」

游思牧微微一笑:「不妨,我也只提到相关的名词而已,应该没关系吧。」

「当天校长虽然特别提到,这份地图是『十分重要而且关系全高雄市人民安危』的东西,但是却在那天发生事情之后,把这地图的秘密告诉很多人知道了。这是为了什么呢?即使不说其实也没有关系的。所以据我猜测,一种可能是或许地图本身没有实际价值,但是严锡不知道,所以校长故意要让我们也知道地图的价值,让我们产生同仇敌忾的心理作用……同时也可以达到封口的功用。」

张柏毅道:「那么为什么校长不就这么让那老头拿去就好了?」

「或许地图本身有其他意义存在吧,不过这只是假设之一。」游思牧掏出一枝笔和一本笔记,在上面写出了以上可能的假设:「还有一种可能是地图本身的确如校长所说的,所以引起严锡等人的抢夺。那又为什么要让我们知道关于地图的事呢?这样不是会增加我们的危险吗?综合这些问题,我可以大胆推定:那天我们看到的地图是假的!」

「是假的吗!?」我有些惊讶。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萧宗仁道:「因为说不定雄中也有内奸,这么一来可以吸引歹徒将心思都放到那份假地图和其他知道的人身上。但这是保守的假设,没有证据我也不能多说什么。」

原本和萧宗仁两看不顺眼的张柏毅此时却叹道:「雄中竟然有内奸!想不到这年头经济不景气,什么事都有人干!」

我咦道:「学长,你怎么知道这跟经济不景气有关?」

只听张柏毅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倒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嗯,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当时严锡想要抓走校长,可是之后却是要把同样在场的我们置于死地。不过我更觉得奇怪的是,校长告诉我们地图的事情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把严锡和他的关系一并说出来呢?这其实是没有必要的。」

「第二个疑点是,他们这个团体组织的方式。」游思牧在笔记上写下几个名字:严锡、不全、熊涛。「这个团体虽然是严锡主导,可是主要还是可以分成这三个势力。其中不全和熊涛等人的根据地已经找出来了,分别是位于台中县清水镇郊外的『一清观』,和屏东县大武山区的『太虚道场』。」

我心里暗暗佩服:「不愧是游思牧,这么快就找到两条线索。」

游思牧双手托著下巴道:「至于这个严锡口中所说的『磐龙山庄』呢,就不得而知了。那名白发的青年冥羽,或许和严锡有关,或许无关。这些部分都还要再调查。」

「那么这又有什么可疑之处呢?」萧宗仁问道。

游思牧:「首先就是他们是以什么样的条件合作的?」他在笔记上写下「金钱、地图、朋友」几个名词。

「假如严锡的目的是地图,那么花钱收买高手作为有力支持也不为奇;可是光是靠金钱收买,很难不保证对方没有可能藉机黑吃黑,如果知道地图的重要性的话。严锡绝对无法用理由说服其他人自己的目标对别人而言并不起眼,毕竟他们可是要冒著很大的风险进入雄中,还要挟持许多实力高强的学校中坚份子。」只见他大笔一挥,把「金钱」给划掉了。

「如果是以地图为利益条件呢?那不可能,毕竟这份地图不像钞票珠宝可以均分,也不是可以分割、重复使用的东西。以地图诱惑其他人,这点行不通。」于是游思牧把「地图」也划掉了。

「而如果严锡的人脉广阔,有可能因此招募到这许多高手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根本没有这个价值。而以严锡狡诈阴狠的个性判断,他自己也信不过这些人。」「唰」的一声,最后的「朋友」也被划掉了。

萧宗仁摸著下巴道:「那么,仅存的一种可能是:严锡拥有其他人无法违逆的要素,或许是挟持其家人、以身家性命作为要胁……之类的。」

游思牧道:「从当时的情况看来,应该也不是。这么做只会让合作的约定变的更加脆弱。更何况如果真是如此,那严锡何必『亲自』过来以身犯险呢?」

「也就是说……他们不是为了地图而来罗?」我问道。

张柏毅反问道:「如果不是为了那份地图,说实在雄中穷的要死,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抢了啊!」

「嗯,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地图。」游思牧沉吟道:「或许是更有价值的东西……但是这个问题,恐怕只能问校长或是严锡本人才能明白了。除此之外,我也很在意那个『太虚道场』的王希甫,他说的『秘笈』到底和这件事有没有关?」

「然后是当天所留下来的相关物证。」游思牧一边从背包中拿东西一边说:「由于不才身受重伤,至今仍昏迷不醒,我想应该也无法从他身上获得有力的信息。」

游思牧从一旁的背包拿出数样东西,将它们一一平放在桌面上。

我们定睛一看,有不全等四名道人袭击胡佛补习班时,插入黑板的算命竹签;然后就是被蔡老师打倒在地的不才,他手中的香炉;还有厚厚的一大叠数据,但接下来却是一个完全透明玻璃状的盒子,里面静静躺著一根粗长有如铅笔的红针,还发出冷冷的寒光。想必这些证物都是让他透过当检察官的老爸想办法带来的。

游思牧整理完毕之后,坐下来问我们道:「各位有什么看法?」

我拿起被塑胶袋装著的两根算命竹签仔细端详。两只算命竹签相当奇怪地上头都是一个「大大凶」。

另一边厢萧宗仁翻了一下那叠数据,那似乎是对不才所作的调查数据,他一边翻阅一边摇头。

张柏毅把玩著那个小小香炉,道:「这玩意好像古董店常常看到的那种!」他将底部抬起,拨弄著那个会喷起烟灰的机关,咬牙道:「不过使用这种卑鄙手段,未免太过无耻了吧!」

萧宗仁放下数据,又端起了那玻璃盒,他掂了掂盒子便道:「有反魔法结界。」

「不错,当时采集现场的鉴识人员认为这玩意大有问题,所以作了一番处理。」游思牧接过盒子。突然他对著我问道:「黄仲翔,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疑道:「你指的是什么?」

游思牧盯著我道:「我觉得你似乎有所隐瞒。以你目前的情况『绝对不可能』打败那种程度的对手!」

我惊道:「这话怎么说?」

游思牧脸色凝重的望著我:「恕我直言,现在在场的这些人里面,恐怕还没有一个人是冥羽的对手!可是你却有办法把实力相差那么大的对手给击退……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张柏毅打圆场道:「思牧欸,有必要特别在意这种事情吗?说不定是他一个不小心失手打到他要害还是怎样的,反正人平安不就好了吗?」

「不……」游思牧摇头道:「以实力差距如此之大(为什么一直强调实力差距啊,好吧好吧我很嫩……),使一个高手想要失误的机会微乎其微。在这种情况下能够逼退对方,除非……」

「除非,你和他们是同一夥人。」萧宗仁插了一句。
 
 

…………
 
第五章终极任务-3 
 
第五章终极任务-3

张柏毅惊道:「学弟!是真的吗?」

游思牧低声道:「这只是假设而已……」

在这种尴尬的时刻,我的脑袋里转过数以百计的解释方式,诸如「其实我是赛x人的子孙」、「我身上有xx的封印,是它在危急时借力量给我」之类的,但这种说法怎么可能管用呢?

正旁徨无计时,那头一直没有开口的温晓兰忽然说道:「游思牧,你真的很笨!」

大家听到这句话,都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

游思牧苦笑道:「呃,这只是假设而已啦……」

「大家都说你很会推理,我看也不怎么样。」温晓兰冷冷道:「如果是照你说的,那么当时把那个男的(她应该是说冥羽吧,我想)救走的人,应该会顺手把这小子(她肯定是在说我吧……)一起带走才对。而且为什么要留你的活口?没有必要吧?」

「呃呃……」游思牧低著头道:「是这样没错啦……」

我的嫌疑似乎因此而解除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反倒是萧宗仁好像因为被间接讽刺(你说游思牧笨,那岂不是连同同意他的说法的我也很笨??),脸色有点难看。

「喂!」

我心想:「那么还是要想办法解释一下才行……」

「喂!有在听吗?」

「可以说是某高手传授的救命绝招吗?好像没什么用……」

忽然我的脑袋挨了一记痛揍,弄的我眼冒金星。

「你,跟我打一场试试!」温晓兰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我的鼻尖。

「不要!」这是我零点三七秒后的回应。

「由不得你。」温晓兰冷冷道:「知道上次你摔跤的地方吧?等一下就给我过去。」

这根本是强迫中奖嘛!

而且一定要在别人面前提到我摔跤的事情吗?

我已经大略猜出,温晓兰应该和那两个怪老头之间有著什么关系了。

等到温大姐头坐回去之后,游思牧尴尬的笑了一下:「那么先把这件事放下吧。」

「目前我们手边所有的数据仍然十分不足,我希望能够藉由亲身调查的方式,来蒐集更多有力的证据。」

张柏毅道:「也就是要登门去『拜访』罗?」

游思牧摇摇头:「如果能不被对方发现最好,不过即使被发现,也能给予对方一个警惕,知道我们已经锁定他们了。」

萧宗仁道:「这么一来,他们便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游思牧点点头:「虽然如此,能够不被发现当然最好。」

萧宗仁:「那么,针对这两个地点侦查行动的时间呢?」

「我希望能够同时进行。」

张柏毅疑道:「为什么?」

游思牧在纸上写下「一清观」「太虚道场」:「如果在我们行动的时间,正好目标之间有什么联系,我们便可以得知,甚至从中拦截;就算没有联系,也可以防止行动被发现之后,对方组织之间互相警戒,这是相当麻烦的一件事。这么一来,时间点上较晚的行动可能就必须放弃。」众人「哦」的一声。

游思牧又道:「更重要的是,我希望能够调整人数,尽量能够以不被发现为前提,所以五个人分成两组刚好,要是人太多反而容易碍事。严锡他们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我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分?」

后来,大家利用抽签的方式,。一共六支签,抽到短的就是一清观,长的就是太虚道场。结果意外的是萧宗仁和张柏毅这对冤家竟然凑到了一块,不用说两个人大吵了一架,游思牧和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两人架开。剩下的我、游思牧和温晓兰不用说自然是分配到太虚道场了。

「那么,我们就分头去调查吧。」游思牧道:「调查后的那个星期六同一时间在这里见。」

「呵呵……是吗……」我缓缓地挪动脚步:「那么我先走一步罗……」

「等一下。」

一个布包的条状物拦在我的面前。

温晓兰狠狠地瞪著我:「你忘了我刚才说的?」

游思牧拍了拍我的肩膀,苦笑道:「抱歉,我无能为力……」

我「哈哈」乾笑数声,也是一脸无奈。

于是我百般不愿地被半强迫来到了那天碰上两个老荣民的地方。

因为我偶一慌张不小心跌倒了,结果不知怎地就把那条放在口袋里的银色项鍊掉了出来,碰巧又被他们捡到。到底两老和温晓兰是什么关系呢?

很快地,谜底就揭晓了。

我尾随温晓兰来到自强新村相当里面的一处四合院。

温晓兰轻轻敲了敲已经腐朽地很严重的木门,门上面的红漆大多已经剥落,敲一敲上头的漆就有如雪片般落下来。

门「呀」的一声打开,出来的是那个带红色帽子的师兄:「咦?兰儿,回来啦?」然后又把视线转到我身上:「唷,这不是上次那个摔街的小子吗?」

「为什么一再强调这种事情……」我的心里十分难堪。

「师父,我有话想跟您们谈一谈。」温晓兰道。

「姆,先进来吧。」老人指指后头。

温晓兰转过头道:「你在这里等。」然后就迳自和老人进去了,门也关了起来。

「……」

「……」

「……」

我在门前的台阶坐了下来,四周的蚂蚁爬来爬去,有些还爬到了我的裤管上,像在讥笑我似的。

我忍著怒气用手指一一把它们弹开,心想:「奇怪,要我来,却又要我在这里枯等!难道是叫我来站卫兵的喔?」

算算时间过了约两小时,门又再度打开了,温晓兰探出头来道:「你可以先回去了。」然后又把门关上。

什么东西啊!!

于是,我就这么怀著一肚子火回到家里。

一到家发现我老哥穿著一条内裤晃开两腿,悠哉地看著电视,心头一把无名火烧了起来,忍不住又跟他大打了一架……
 
 

…………
 
第五章终极任务-4 
 
第五章终极任务-4

十一月十六日

「喂!你们两个快跟上!」

这天,天气很热,不不,是真他妈的热。

对于一个刚出考场的考生来说,如果刚才的考试已经料到了凄惨无比的结果、而且加上午后两点热情的南台湾烈阳高照,我想应该没有什么男子汉不倒的。

更何况,前面还有一位大姐头对我连连施加打击。

「你们的武功真的很差劲……」温晓兰双手环抱胸前,像是在看地上小虫似的盯著气喘如牛、汗如雨下的我和游思牧。「先从轻功开始修练起吧!」

话说我、武功卓绝的温小姐和沿途战战兢兢的游思牧,就这么走在前往目的地的田野小径上。我们在高雄火车站搭车到了枋寮,再从枋寮转搭客运到达大武山脚。剩下的路不用说都是用走的了。

「你……为什么……」我像头老牛般不停喘著气:「为什么不……反驳几句……啊……?」

「别……别开玩笑了……」游思牧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说……的没有用……」

我们手中或是背包里都准备了武器,用布包好。这么做也是为了要避免被误认为是要去打架或寻仇的。

为了这次的行动,我特别准备了一些特殊武器,如自制的菱角钉、飞刀、迷烟粉等等,不过主要武器:一把看起来像短木刀的木棍。

并不是我自认为可以和宫本武藏或独孤求败一样到了木刀境界,而是因为一我不想花大钱去挑一把名剑,也不想随手在菜市场挑那种跟破铜烂铁一样的烂剑;二是因为家里的人不准我拥有真剑。他们说太危险了,等到成年以后再说。

不过这些东西还真不是普通的重……我和游思牧都是这么认为。

「喂!」温晓兰指指前面的一处凉亭:「在这里休息十分钟!我去前面踩点。」

「太好了!」我和游思牧如释重负地欢呼,然后拼了老命跑到了凉亭底下。

「真没用。」温晓兰撇撇嘴,抛下我们自顾自地走开了。

喝下好几口水之后,我才稍稍喘过气来,于是问游思牧:「嘿,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游思牧双眉一扬:「其实,我们也是无意间遇到的。」

「那时,我正在帮我爸私下偷偷调查一个案子,怎没想到涉案的组织超出爸爸想像中的庞大,我来调查是太过凶险了。记得当时我被歹徒发觉,还被大批人马追杀。」

「结果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晓兰姐抢了出来,轻松把那些人料理了。本来我是想道谢……只是……晓兰姐出乎我意料外的神秘,后来也是在一次巧合下才知道她和她的师父的住处,想必你应该有见到他们。而那些歹徒被打到了医院里,整整昏迷了两个多月,结果爸爸这案子也跟著拖了两个月啦。」

「我爸对晓兰姐的武功身家很有兴趣,要我尽量观察晓兰姐的行动,甚至还想亲自找她谈谈……可是……你也见过她和师父们了,他们向来喜欢独来独往,连个电话都懒的接……」

「不过,她这个人十分有实力,这点是不容置疑的。」

「嗯,其实她们这一派在社会上向来声名不彰,即便是她的师父,听说也隐居将近数十年;不同于『武尊』陈前辈(我听到这个名字突然被水给呛了一下)的是,他们虽然武功高强却很少施展的,虽然晓兰姐比师父出名,不过知道她的人也恐怕是屈指可数。」

游思牧喝了一口水,又道:「如果知道的人都会称呼她为『秋风落月』,这是因为她最常使用的四项武功,开头的头一个字正好可以组成『秋风落月』。不过知道这个称呼的人仍然很少,因为……」游思牧笑了一笑:「大部分的人都不够格让晓兰姐认真打啊。」

「也是啦……」我摸了摸下巴。

「喂!」远处传来温晓兰的声音:「你们要睡到什么时候!天都要黑了!」

我和游思牧相对苦笑,背起背包,继续了我们的路程。

行至山腰一带,我们三人之中,只晓岚姐一人依然快步如疾风,我和游思牧已经差不多快挂趴了。

这里偶有落山风,所以还算蛮凉爽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害我们无暇休息。

那是一声枪响。

「有人在开枪!」我和游思牧几乎是同一时间跳了起来,抓住手上的兵器。

但,晓兰姐真不愧是晓兰姐,已经和我们相隔了百米之遥。

「跟上来,跟不上来就别跟。」

这个世界虽然有限度地开放刀剑等冷兵器,可是枪炮炸药等等仍然在管制之列。其实也很少人会使用这类武器,因为会被别人瞧不起。

大片的林投树丛和狗尾草之后,有四名猎人正在草地上,一张又一张竖起的巨网间倒挂著许多鸟类。有不少鸟儿已经风乾有如木乃伊般,尸体随风一晃一晃的,它们再也无法展翅高飞了;还有一些刚落入陷阱的小鸟仍在拼命做垂死挣扎,不过猎人很快地走上前去,把它们一只一只抓下来扔进麻布袋。

「那是『鸟仔踏』。真残忍!」我拿出望远镜,愤怒地说。「想不到这年头除了红尾伯劳之外,连白头翁都有人敢抓。」

游思牧抓紧手上的长剑:「两把散弹猎枪,两把十字弓……他们的火力十分强大,得想办法偷偷接近他们!」

「举手之劳。」温晓兰冷冷说道。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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