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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今天也想辞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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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贰两半
晋江2019…05…12 完结
文案
   别的摄政王都在谋反,我们的摄政王只想辞职。
  原因无他:要回21世纪考公务员。
  
  摄政王秦翊兢兢业业干了十二年终于熬到小皇帝亲政。
  然而在他递交辞呈的时候却被皇帝一口驳回。
  而接下来的事情越来越让他无法掌控……
  
  ……
  
  皇帝版:
  
  他一直在仰望一个人的背影,但那个人心怀天下,从来看不到他。
  如果天下不再需要那个人,那个人是不是就会看到自己?
  
  他这样做了,但事情却并不按他想要的发展……
  隐藏摄政王粉皇帝攻x劳模摄政王受
  注:攻有娶皇后,也会有太子,但双洁(滑稽)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翊,杨禅 ┃ 配角:锦绣 ┃ 其它:君臣,年下,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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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五更的梆子刚敲过门外就传来下人走动的声音,我把头埋进枕头,长长地哀嚎了一声。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锦绣那丫头走了进来,她看到了像鸵鸟一样埋在枕头里的我,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笑吧,笑吧,我自暴自弃地哀叹。
  我,不,准确地说是本王,姓秦名翊,字殷鉴,是大周的摄政王。
  然而实际上本王原本只是21世纪备考选调生的大四狗一枚,就在考试前夕睡觉梦到一个声音说要本王替前世还什么债,本王信你个鬼哦,前世的债让前世的我去还呀,干嘛来找本王!
  可是本王的抗议无济于事,本王第二天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进了如今这个身体,算来已经十二年了。
  这十二年本王没一天睡过多余六小时的觉,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地替小皇帝治理着这个国家,平西戎夷狄、开海陆商道、促进工坊改革、发展农业生产、建公学育人……当年备考公务员的那点干货被榨得一点没剩,没秃头还真得感谢这个身体基因好。
  终于,就在三天前!小皇帝他——成亲了!
  当晚,本王喝得酩酊大醉(其实只喝了三杯),回家后躲在被窝里——
  笑了一晚上。
  本王终于可以辞职了!就算现在想起来本王还是忍不住感动地想哭泣。
  就这样,在皇帝大婚三天假期后的第一天早朝,本王决定递交辞职信。
  锦绣已经完全习惯了每天叫本王起床的工作,她像刨土豆一样将本王从床上刨出来后对外面唤了一声,然后侍从们捧着装衣服饰物的盘子鱼贯而入:嵌红宝石的银冠、玄黑绣金的云锦蟒袍、虎纹玉带钩腰带、狼裘领披风、厚底的暗云纹官靴……
  这些排场都是锦绣安排的,让本王感觉自己十分有排面。
  锦绣的名是本王取的,取“锦心绣口”之意,而锦绣也完全不愧于此名,她从十三岁起跟了本王十年,没一件事是办的不周到的。
  锦绣替本王换好朝服后,又为温柔细致地本王束起发,本王贴身的事务锦绣从不假手他人。在锦绣的巧手下,不一会儿镜中出现一个面如冠玉、玉树临风的男人,锦绣打量了本王一遍,满意地弯起眼。
  本王见笑得像只小狐狸的锦绣也忍俊不禁。不是本王自夸,在人杰汇聚的颍都本王也是数一数二的靓仔。
  锦绣把盘子里的披风展开给本王系好,然后又塞给本王一个手炉,本王接过来抱住。这事儿说起来有点难为情,但也没啥好奇怪的,本王身为北方人——怕冷。
  走出被地龙烤得暖洋洋的房间的时候本王打了个激灵,然后便被满目的银白震住了。
  昨儿入睡的时候听锦绣说了一声“下雪了”,没想到今早起来雪居然积了这么厚,一脚踩透的话差不多能没到小腿。
  本王不禁挂念起城西来,那里的安置房工程才规划了一半,也不知道那些没来得及改建的房子禁不禁得住这场雪。
  就在本王沉思的时候,管家前来问本王府内下人过冬福利的问题,他想增添下人炭火的份额,本王大手一挥准了,又叮嘱他做好防火工作。
  接着管家顺便问了一些采买、府内人员增减、亲旧往来赠礼的问题,本王让他自己看着办。
  几件事谈下来又走到门口了,本王专用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口,入冬的时候锦绣缝了许多垫子将里面布置得十分软和,躺进去后本王舒服得长叹了一声。
  大将军那家伙总笑本王坐马车上朝娘唧唧的,本王不和他这武夫一般见识,本王就是怕冷,有本事他让老天把这里变成热带季风气候,那样本王就一年四季和他骑马上朝。
  马车轱辘压在新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听得本王昏昏欲睡,走到一半本王想起好像忘了什么,接着打了个激灵,从半睡半醒间清醒了过来,本王赶紧爬起来敲了敲车门,冲车夫道:
  “去城西一趟。”
  马车到城西时这里仍旧一片寂静,不过这时候算起来应该才四点过一点,除了本王这种劳碌命的公务员城里谁会这么早起。
  本王坐在马车里大概看了一遍城西房屋街道的情况后便让车夫把马车折回了中央大街。
  因为去城西一趟耗费了不少时间,原本起得最早的本王倒被其它人赶上了,这时的中央大街上大笑官员的马车、轿子络绎不绝。
  这人一多就免不了碰上讨厌的,果然,走到一半马车外就传来了御史大夫那个老匹夫鸭叫一般的声音:
  “今个儿居然与秦王遇上了,看来我起的不是时候。”
  御史大夫这老头自诩忠君爱国,总觉得本王是窃权小人和本王不对付,七老八十了还每天上蹿下跳,不亦乐乎,也是厉害。
  御史台那群家伙也被这老匹夫教唆得整天和本王作对,要是他们参本王的奏章拿去糊墙都能把颍都城墙糊一遍。
  有人叫阵本王总得应不是,于是本王叫停了马车打开车窗,果然便看到坐在轿子里的像猴子一样干瘦的御史大夫。
  本王悠悠回他道:“是啊,御史大夫人老了素来起得迟,但今天似乎格外迟,不知是不是家中红袖添香的原因。”这老不羞半个月前纳了第七房小妾,比他孙女年纪还小,也不害臊。
  老匹夫非但不脸红反倒讥讽本王道:“食色人之性,反倒是秦王已至而立却迟迟不纳正妃,莫非是有难言之隐?”
  被踩到痛脚本王忍不住想骂一声粗口。
  本王也想娶媳妇儿啊!但本王心心念念着回现代,自然不可能在这边安置家室。为了堵人口舌前几年本王把锦绣抬做侧妃,不过有名无实,而对外不纳正妃的借口就是幼年跟着隐士师父修学的时候已经定下了婚约。虽然糊弄了外人,但本王想起自己守了几十年的处男身不禁落下一把辛酸泪,也不知道本王的老婆冷了没?饿不饿?在哪里?几岁了?叫什么?
  虽然心里苦得慌,但是嘴仗是不能输的,于是本王端着架子回御史大夫道:“本王已有婚约,君子一诺甚于千金,我想御使大夫是不会明白。”
  那老匹夫听了我骂他不是君子一下子就气得吹胡子瞪眼。所以说肚量小就不要吵架嘛,还没两句就自己先气炸了。
  御使大夫说不过本王起轿走人,今天的嘴仗又以他完败告终。
  在本王和御史大夫嘴仗落幕的时候,街道拐角口也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这大冷天还坚持骑马上朝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大将军赵子轩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大将军披着红色披风的身影就出现在拐角,他的身姿挺拔得像一杆枪,而他□□的枣红色骏马也如他一般精神。
  大将军老远就看到了本王的马车于是调转马头朝本王走来。
  这家伙长得挺俊,典型的剑眉星目,一双黝黑的眼睛总是透着用不尽的精气神,就是人有点二愣子。
  大将军在本王车窗前停马,笑对本王道:“殷鉴今天迟了。”
  本王还了他一个白眼:“得了吧,你这家伙天天亥时睡辰时起,还好意思来说我迟不迟。”没战事的时候这家伙叫一个闲,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了。
  大将军笑了笑,然后翻下马背,动作流畅地窜进了本王的马车,一副要蹭本王的马车去上朝的意思。
  他坐本王的马车本王也没意见,但这家伙除了带进来一股寒气,还一进来就把冰冷的手朝本王的披风里摸,抓住本王的手就揩了一把油把本王冻了一个哆嗦,在得逞后又迅速推开,一脸促狭地朝本王挤眼,这家伙都三个孩子的爹了还这么幼稚?
  本王在心底默念,今年三十二了,不和他胡闹,不和他胡闹,然后压下了火气。
  大将军见自己的恶作剧没有奏效,有些失望,便开门见山地说起正事:“你真的要走?”
  本王知道他在说什么,也知道他的潜意思,但本王不会因任何人的挽留而改变退休的主意。于是本王回道:“自然不会假。”
  大将军叹了一口气,颇为失落:“朝堂上下皆认为你是逆臣,但如果他们能做到你的十一,这天下又会是何等清明。”
  平时那么乐天的大将军突然说这种话实在奇怪,仿佛透露出一种对黑暗朝堂的深切失望。
  本王有些方了,开始担心起这位老友的心理健康状态,公务员心理状态不佳可是会影响工作质量的。于是本王反问:“你觉得我是被逼走的?”
  大将军露出一抹苦笑:“你的选择很对,急流勇退谓之知机。”
  本王只是想退休了啊!你别多想啊!跟着小皇帝还是很有前途的,你不要这么消极啊!
  虽然心底很捉急,但是本王架子还是要端,逼还是要装的,于是本王也叹了一口气:“世浪择英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遇,如今我的时代结束了,但你的正好,你要好好帮陛下。”
  这话说得本王都感动不已,今天的b也装得有十分呢。
  大将军又叹了一口气:“殷鉴你对陛下的忠心不知陛下能体谅几分。”
  本王正色道:“我的付出不是为了陛下的回报。”是为了回家。
  大将军还在叹气:“殷鉴心系天下,鞠躬尽瘁。我一辈子也赶不上。”
  大将军还在吹本王,本王不知道说了什么了,要和他商业互吹吗?还是不了吧。不过大将军你老实告诉本王,你是不是偷偷加了本王的后援会。

  ☆、第 2 章

  大将军在离宫门二里的时候回了自己的马背,毕竟这已不是十年前,本王与他也不是能随意促膝长谈而不怕被猜忌的境地。虽然本王马上要辞职倒无所谓,但总得为他考虑。
  本王到的时候百官已至,圣驾未临。
  本王进殿的时候大殿里突然安静下来,就像班主任进教室时一样,空气中有些尴尬。
  本王扫了扫这群人,每一个的样子都像做贼心虚。本王没有理会他们,堂而皇之地穿过大殿,走到龙椅旁的椅子上坐下,而其他人只能干站着看我坐。
  没办法,摄政王总是有特权的。 
  小皇帝估摸着还有一会儿才得来,本王打算先闭目养神(开会儿小差)。
  本王一闭上眼,下面的大臣又开始叽叽喳喳,他们自以为声音很低,但是本王听得一清二楚。 
  工部尚书在关心户部尚书三儿子的消息,这家伙是想给他五女儿定亲了?
  吏部侍郎在和兵部侍郎讨论俸禄问题,你们俩别怀疑了,你们俩本王一个扣了二百石,一个扣了三百石,瞧瞧你们俩的政绩。 
  御史大夫,你嘀咕什么呢?再小声本王也知道你在骂本王。但你越骂本王过得越好,气不气?
  大将军又在炫耀他家儿子了?这个炫子狂魔。 
  “皇上驾到。”
  一声唱和,所有私语戛然而止,众人立即跪下,山呼万岁。
  本王也不得不睁开眼,朝小皇帝进来的方向弯腰行礼。没错,不下跪,摄政王就是有特权。
  虽然因为这个遇皇帝不跪的事情不少人在背后叨叨,又给我扣逆臣的帽子,不过帽子戴着戴着就习惯了,但让我一个除了死人就没跪过其他人的二十一世纪青年去跪一个小孩子,还是能不跪就不跪吧。 
  “秦王免礼。”小皇帝快步走过来扶起了本王,其实皇帝说小也不小,好歹二十了,只是本王从小看着他长大叫习惯了。
  皇帝穿着玄黑的九龙朝服,戴通天冠。身形清俊,一张脸完全可以说一句昳丽,而那双眼黝黑沉着,不怒而威,毕竟从小就是皇帝,天然的气势是一分没落的。 
  扶起本王后皇帝又对下面的大臣们说了一句:“众卿免礼。”然后大臣们纷纷起身,站回原位。 
  接下来是例行公事的: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大周三天一朝,所以每次朝会可以说的事情还是有的。
  皇帝问完后,各部门都纷纷奏秉。当然,御史台那边依旧每日一参地怼本王。 
  大周初为三公九卿制,这些年经过本王逐步改革,三省六部制大体成型。当然这中间也有不少磕磕绊绊的,就不在此细表了。  
  这些年本王逐步还政,而今皇帝已基本能独立下决策,也用不着本王在旁边一字一句地提点,所以在大臣们议事的时候本王神游天外,想着是先说城西改建的事呢还是说预防各地因雪受灾的事,如此纠结着下面的大臣已经说完了他们的事情。
  最后本王猛地意识到这些事谁做都可以,而对本王来说离职才是最紧要的事情啊!
  这样想着本王猛地站了起来,众人都诧异地看向本王,众目睽睽之下本王难得地向皇帝跪了下来:“臣有一事启奏。”
  皇帝也很意外,但他还是一脸沉着地发话:“秦王请讲。”
  “臣欲致仕。”本王说完这四个字大殿内忽然陷入诡异的静默。
  这什么情况?你们是想本王走还是留呀?至少给个反应啊!
  本王抬起头去看皇帝的反应,皇帝的脸色很古怪,看起来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愤怒,本王确定自己没看错。
  这与本王预估的有些出入,按照本王的猜想皇帝该欣然应允,毕竟本王一走他亲政的障碍就没了,他怎么还不高兴了? 
  果然,皇帝不肯答应本王的要求,他语气沉沉地说道:“秦王尚年轻,又无长辈需奉养,谈何挂冠解绶。”
  摄政王这位置真不好辞,还要想个合情合理的理由给皇帝,没办法本王使出了“万金油”的辞官说辞:“臣近来多感身体不适,无力政事,望陛下体谅。”
  皇帝还是不肯答应:“秦王若抱恙大可于家中休养些时日,但辞官之说望勿再提。”
  他都不要本王再说了本王还能说什么,于是本王只能咬咬牙应了下来:“臣——遵命。”本王相信自己的脸色一定很衰。 
  皇帝要亲政,又不肯放本王走,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本王翻来覆去也只想到一个解释——皇帝想本王死。
  本王方了,说实话,虽然这些年变法惹了不少人,但是本王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方过。
  毕竟以前面对的都是“胳膊”拧不过本王“大腿”的大臣们,但如今面对的却是“胳膊”比本王“大腿”还粗的皇帝。而皇帝杀本王的理由简直太多了。
  挡着他掌权了?这些年在民间累积的威望太高了?和他母家的旧怨?小时候教训过他?等等,本王忽然发现本王和皇帝新仇旧怨用府里记账的十多斤的大账本估计都写不完。
  被皇帝放了一个月假的本王忧心忡忡地吃过早饭,但刚放下碗筷,宫里的人便来了,是皇帝送了大批赏赐来。
  本王花了一炷香时间听完太监念礼单,越听心里越萧瑟,别人看着是皇恩浩荡,但本王看来那长长的礼单上只写了三个字——断、头、饭。
  问本王怎么不逃?经过本王变法之后,户籍管理极为严格,入城过境都要盘查户籍。
  还记得商鞅不?不就是没逃掉然后被五马分尸了吗!本王不想被五马分尸,而且本王估摸着自己也快完成任务了,那个把本王送过来的存在差不多也该把本王送回去了,所以本王才不逃,本王要等着回二十一世纪。 
  本王决定在接下来一个月享受一下腐败的资产阶级生活,然后继续向皇帝辞职,多来几次皇帝总会明白本王。
  但是第二天本王在五更天自然醒来,望着窗外黑黢黢的天再也睡不着时,意识到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五更天街上的馄饨铺都没开张,本王自然也不可能跑出去闲逛,但因为在放假也没有公文送到本王府上给本王处理,于是无所事事的本王又写了一篇《申论》。
  这些年工作再忙本王也没放弃过写《申论》,就是为回去后的国考做准备,本王有信心就算现在回去,本王《申论》依旧能拿高分。
  本王今天写的《申论》题目是:浅析社会基础教育改革。
  虽然标题是浅析,但是本王一个没控制住又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千字。经济与教育一直是本王关注的两大重点,虽然十二年来多次改革,但总觉得不尽人意。
  大周之前的社会发展大概等同于西汉,从西汉到封建制度顶峰的明清差了一千多年,这一千多年的演变发展实非人力能轻易拉短的,而从封建社会到资本主义或是社会主义社会更牵扯到生产力进步、人民意识的觉醒,实非人力可为。
  本王时常感到人在历史洪流中的无力,本王带着一千多年后的知识而来,却没有能力将大部分付诸实践,如同一个手持连城璧的穷人,快要饿死,却又恐露财后招来怀璧之祸。
  即使在笔墨间本王也很少深言胸中丘壑,这些年本王早已意识到,无法实现的话还是不要说为好,若只是招来耻笑还好,若是招来被话中内容触及利益的群体的记恨,只怕到时不但自身遭罪还累及旁人。 
  写完最后一个字窗外天已大明,本王放下毛笔,活动了一下手腕。
  早前答应过锦绣带她去逛街,可惜一直没得空,锦绣体谅本王并未催促过,但本王却不能忘了,于是本王将墨迹未干的纸放在桌上晾着,便去找锦绣同去西市。

  ☆、第 3 章

  
  虽然是寒冬腊月,但颍都的商业却未因此有丝毫萧条。
  本王与锦绣到时西市门前时只见一片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律例规定除了商品集散的北市外,其余集市车马均不可进,所以本王与锦绣在西市门口下了车,徒步向西市内走去。
  要形容西市的话大概就是颍都的商业中心,以零售为主,但更主要的是各路商会都把办事处设在西市。
  西市售卖较多的是香料、首饰、绸缎等,也开了一些有名的酒楼与食肆,用现代的眼光看来大约就是高端商业区,所以西市是达官贵人们最喜欢出入的地界,因为今日是陪锦绣逛街,本王便选了此处。 
  虽然如今大周的大部分商业政策都是本王批示盖印的,但是本王这般静下心来去看颍都西市的商业面貌却还是第一次。
  十二年来颍都扩建过三次,市集也由一个增至五个,常住人口由八十万增至一百六十万,甚至有西亚的商人不远万里前来经商。
  行在其间本王甚至觉得有些恍若隔世,站在穿过西市大门后入眼便是一座宽十五米高二十米的牌楼,本王看着这座牌楼忽然觉得有些怅惘。
  本王记得第一次见的时候它还不是这样,后来改过三次,由五米宽到如今的十五米宽,这个款式是西市动工时的工部尚书尹锋设计的,可惜他没看到西市建成便病死在流放岭南的途中。
  想起了故人,本王心情一下变得郁郁起来,原本出来玩乐的心思也没了。
  走过主管交易的司市所,本王恍惚间似乎看到胡翰云小心翼翼地擦拭牌匾的模样,他是本王任命的第一任司市令,正五品,官不高,但在本王心中却等同于商务部部长。但他在六年前被查出贪污渎职,在菜市口斩首示众。贪污渎职?他明明连猪肉都舍不得吃。 
  所以说,本王不喜欢逛颍都,别人眼中是富庶繁荣,但本王看着却是“一寸山河一寸血”。
  为了不扫锦绣的兴本王努力地将思绪从过去拉回现在,锦绣进了一家波斯商人开的香料店,本王她挑选香料的间隙与老板闲聊起来。
  “老板远来经商,可有不便?”本王这样问着老板。 
  这个深眼眶高鼻梁的波斯老板已经来大周七八年了,说得一口流利的大周官话,经常与官老爷们打交道的他听到本王这样问也不奇怪,十分给面子地答道:
  “很方便了,大周官府办事利落,有什么事去司市所基本都能一次性办好。”
  这并非本王想知道的答案,于是本王换了个说法问道:“那对于外来的商旅有什么是比较麻烦的?”
  波斯商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斟酌了片刻后道:“非要说的话就是经商许可证太难办了,这条街十户胡商,八户拿的都是临时证明,但就算临时证明也不是很好办。”
  颍都五市各有不同,但其中以西市意义最大,管理最严格。
  而对胡商就更是如此了,大周的茶叶、瓷器、丝绸等物品外销的重要渠道之一便是这些胡商,他们要与大周做生意,信誉和稳定是必须考量的,不过严格的另一面也意味着高利润。
  所以就算老板这样抱怨了,本王也并不打算改变这种规矩。
  又与老板闲聊了几句,本王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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