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摄政王今天也想辞职-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所以就算老板这样抱怨了,本王也并不打算改变这种规矩。
又与老板闲聊了几句,本王了解了不少胡商的问题,而锦绣也挑好了想要的香料让他们打包好谴人送到府上。
接下来本王又陪锦绣逛了数家店,陪女人逛街从古至今都是个辛苦活。本王做了这么大牺牲却发现这丫头不但不开心,嘴还嘟得越来越高。
“嘟着嘴干嘛?好挂油瓶吗?”本王这般调侃锦绣。
锦绣一脸不高兴:“王爷明明说好陪我逛街,却还是放不下公事,一路来我买了什么王爷估计都没看吧。”
本王有些冤枉,本王什么时候谈公事了?至于说本王没看她买了什么本王就跟无辜了,这丫头买的东西本王看了也看不出好坏啊。
虽然心里喊冤,但本王脸上认怂,答应接下来陪锦绣好好逛街。如此,从一大早逛到中午锦绣才略微尽兴地提出打道回府。
听到锦绣说要回去的时候,本王仿佛听到了天籁。下次陪锦绣逛街——不,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离开西市的时候本王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皇帝一身便服从远远停着的一辆马车上下来,然后他转身从马车上抱下来一个锦衣小公子。那小公子约莫五六岁,粉雕玉琢,十分可爱。
皇帝也看到了本王,本王遥遥冲他行礼,而皇帝只看了本王一眼便移开目光。皇帝看本王的这一眼实在疏离,本王被里面的凉薄冻了个透彻。
皇帝私服出来估计也不想和本王在大街上相认,他牵着那个小公子被侍卫簇拥着径直进了西市。待皇帝的被建筑遮挡而再也看不到后本王转身上车让马车夫起驾回府。
“没想到,卫国公的小公子都这么大了。”一直坐在车上的锦绣见本王上车与本王这般感叹道,但一说完锦绣就急忙捂住了嘴,她似乎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有些不安地看了看本王。
本王并没有怪锦绣的意思,有些事本王虽然不想提,但却不能让别人也不提。何况那孩子的确是卫国公林轩的亲子,论辈分还要叫本王一声表叔。
“物是人非事事休。”本王吟诵了一句前人的诗句便再也没说话,所有的词句都像哽咽在喉头,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如果非要戳破这层阻隔也只会听到一声声低哑的啜泣。
回府后本王又想起了今天在看到的景象以及和那些老板的谈话,最终没忍住将所见所闻整理了一下,写成了一份一万字左右的报告。
停笔之后本王想起来今早出门前还写了一篇《申论》晾着,不过那篇《申论》呢?回来的时候好像只有空空如也的桌子。
本王叫来了锦绣,锦绣表示自己没有看到过,她又叫来了丫鬟小厮,丫鬟小厮也说没见过。
奇了怪了,文章放在本王的书房还能丢不成?但本王也不想为了一片文章大动干戈,便让丫鬟小厮们该干嘛干嘛去,然后自己吃过晚饭又看了会书便洗了洗倒头入睡。
或许是白天见到皇帝与那个孩子的缘故,今晚本王难得地梦到了林轩。
他依旧是二十多岁的模样,殷红的披风飘展,一身银甲寒光烁烁,他在一片黑暗中背对着本王骑马向前走去,本王想叫住他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他逐渐走远然后被前方出现的光芒吞没。
“王爷,起了。”锦绣的轻唤吵醒了本王,她手里的烛火明晃晃地照着本王的眼。本王出了一会儿神然后从床上坐起来,开始穿戴。
“什么时辰了?”本王一边系衣带一边这样问道。
锦绣回道:“卯时差三刻,早前妾身来过一趟但见王爷睡得沉也就没叫。”
这么说本王睡了有八个小时?一定是昨天陪锦绣逛街太累了,本王一边在心底感叹女人逛街的时候真能走,一边忍着脚上的酸痛爬起来洗漱。
在本王洗漱的间隙锦绣又道:“王爷昨天找的文章我给王爷找出来了,王爷自己将它夹到了公文里,还问我们在哪里。我已经给王爷放在书房的桌上了。”锦绣埋怨着本王,但本王却发觉不对劲。
“公文里?”本王非常肯定本王将《申论》放在了桌子上,但丫鬟小厮们也是绝对不会碰本王的公文。是有人说谎了?还是有其他人进过本王的书房?
他有什么目的?
是否有人指使?
如果有人指使,会是谁?
这是的确只是一篇无关紧要的《申论》,但这件事透露出来的不寻常却让本王不安。
收拾好之后本王立即去了书房,那篇《申论》的确如锦绣所说的一般躺在本王的书桌上,与昨天离开时不同的是它已经按顺序整理好合成一摞,本王一页又一页地翻过,看到了几张上面被微微抹花的字迹,本王的心猛地沉了下来。
这篇《申论》不但被人动了,还每一篇都被翻阅过。
☆、第 4 章
关于可能有人监视本王的事本王并未声张,一来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二来是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本王依旧“享受”着自己的假期。
其实说“享受”二字实在有些违心,如果非要形容本王的假期那只有两字:无聊。
以前天天忙得团团转,如今突然闲下来本王却十分不习惯,而且本王发现自己的朋友真的少得可怜,连能上门喝杯茶的都没有。
大将军那边也不方便天天去,毕竟他现在深受圣恩,本王一身污名与他来往多了要惹皇帝不快就不好了。
于是本王只能没事去城西逛逛,看看那边的安置工程进行得怎么了。
如今接手城西工程的是工部的杜执,为人像头牛,不过做事也不含糊。
本王在工地转了一圈这里的工人干的活的确漂亮,本王就这么在工地蹲了一下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了私服的原因愣是没一个人把本王认出来。
蹲到傍晚的时候本王还是忍不住与一个年轻的工人搭起了话:“你在这做多久了?”
“三个月。”那个工人头也不抬地铲着土,着实卖力。
“月饷有按时按数发吗?”工人的血汗钱有没有拿到手本王自然得关心一下。
“有……有的。”那个工人结巴起来。
本王觉得有蹊跷:“你认识我吗?”
“不……不——认、认识。”工人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本王看不明白了:“认识还是不认识?”
“认……认识。”
“你慌什么?”本王不明白了。
这个小伙子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秦……秦王,我真……真没偷懒。”
本王这下懂了,原来他是把我当微服来监工的了,怪不得一下午干得这么卖力,水都没喝过几口。本王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你了,大兄弟。
在本王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管家慌慌张张地跑来了,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停在本王面前后喘了好久的气。
等管家终于缓过一口气后,他急忙道:“陛下……陛下——请您进宫。”
本王疑惑了,都傍晚了皇帝叫本王进宫干嘛?疑惑归疑惑,但皇帝的命令本王还是不敢含糊的,立马回府换了身衣服便朝皇宫赶去。
本王到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本王暗自期盼皇帝不是为了什么麻烦事找本王,以便让本王能在宫门落锁前回府。
皇帝将本王约在御花园,本王到他正自斟自饮。
本王看了看天上黯淡细小的月牙,又看了看结冰的池塘,最后看了看黑黢黢的御花园,然后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年轻人闲情就是好。
本王向皇帝请安,皇帝免了本王的礼。
本王拢了拢出门的时候锦绣给本王披上的狐裘坐到皇帝的对面。这狐裘通体雪白,不含杂色,当初皇帝赏给本王的时候本王嫌自己穿着太女气便送给了锦绣,不想今天她又拿出来给本王披上了。走得匆忙本王也来不及去换,又想着都晚上了也没人看本王穿了什么花样便将就了。不过说一句良心话,这狐裘女气是女气,但穿着是真的暖和。
皇帝给本王斟了一杯酒,本王想暖暖身子便端起来就喝了,但一喝下去才发现这酒是凉的,本王整个人都被冻通透了。
本王放下杯子还发现皇帝一脸深沉地看着本王。怎么了?本王细细回顾是不是刚才做错了什么?难道是因为他给本王斟酒的时候本王没表现出适当的惶恐?
就在本王考虑着要不要说点什么补救一下的时候,皇帝收回了他的目光又给自己和本王斟满了酒,然后悠悠开口了:“秦王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本王做了什么皇帝能不知道?虽然心里这样想着本王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还得老老实实一一禀报。但皇帝没有说那天街上碰到的事,本王也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地去提,便跳过了。
皇帝不动声色地听完本王的回答后叹道:“秦王或许不知,你不问政事的这几天可把朕忙坏了,三省一大堆事情陈递都到朕面前,处理完一项又一项,没完没了。”
本王不知道皇帝对本王说着话是什么意思。单纯的抱怨?本王和他关系还没有好到这一步;表示离不开本王?这更不可能。
“陛下辛苦了。”最后想出不出名堂的本王只能干巴巴地这样回道。
皇帝并不在意本王的回应,他继续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朕面对堆积如山的公务时就忍不住想,秦王是怎么处理这些事情的呢?”
本王累死累活这么多年,终于轮到皇帝体会到本王的辛苦了,本王面上不显,心里却高兴得把杯子里的凉酒都喝了,然后本王仍旧一脸沉着地回道:“一件接一件罢了。”
皇帝听了我的回答不说话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本王半晌,然后说了一句更意味深长的话:“朕有时候真的会以为秦王是忠君爱国的良臣呢。”
这话本王没法回,说自己是,会被认为是不要脸;说自己不是,不就承认自己是奸臣了吗?而且皇帝说这话很明显表示他一直都认为本王不是什么好东西。
皇帝说完又给本王斟了一杯酒,本王没有再去碰,本王“三杯倒”的名号不是吹的,已经喝了两杯了,再喝绝对倒,而且本王感觉皇帝马上就要放大招了。
果然皇帝放下酒壶后就开口了:“秦王不在的这几天,有人向本王呈递了一份密报——”
皇帝说到一半顿了顿,然后才道出下半句:“是关于秦王谋反的证据。”
谋反?本王被吓了一跳,诧异地抬起头去看皇帝。皇帝也在看本王,而本王看到一双黝黑深邃的眼,里面的幽冷让本王打从心底发寒。
本王意识到,这件事可能只是一场单方面的通知,而皇帝早在心里有了决断。
虽然知道皇帝要整治本王,但该表明的态度本王还是要表明:“对此臣一无所知。”
皇帝拍了拍手,有人送上来几封信件。本王注意到送东西来的并非宫人,而是全副武装的侍卫,看来本王今天是出不了宫了,那就先看看皇帝怎么说吧。
皇帝拿起一封信件递给本王:“这是一个立羽的组织,他们在暗中筹划造反,拥立秦王为皇。”
“立羽”合而为“翊”正是本王的名。急于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本王接过信件拆开迅速扫了一遍,但一封信不足以揭示全部真相,本王又拿起木盘里的其它信也拆开读了一遍。
看完信后本王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事,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毒唯害死人啊!
“臣并不知道他们。”本王苍白地辩驳,但这句话并没有什么说服力,谁会相信一群不认识的人会只凭对本王的狂热信仰便要立本王为皇呢?说实话,要不是本王知道毒唯粉这种存在,本王也不会相信。
戳破窗户纸后皇帝的神情也没那么和善了,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秦王明明三个月前才接见过他们组织的首领。”
对于皇帝的这句话本王哑口无言。本王每天接见的人太多了,大小官员、各地学子、往来商户,如果有人伪装身份混在其中,本王也未必分得出来?
但皇帝不会相信这样的解释。说实话,本王觉得有些憋屈。
皇帝明显把本王的沉默当成了心虚,他继续质问:“秦王还想解释什么?”
这件事本来已经不是本王解不解释的问题了,而是皇帝愿不愿意相信本王与此无关的事。本王叹了一口气:“此事陛下已经有了决断,又为什么问我呢?”
皇帝抿了抿嘴角,神情透露出细微的不悦。或许他意料中的本王可能气急败坏地辩驳,也可能诚惶诚恐地求饶,但总之不会像现在仿佛看透一起却逆来顺受地什么也不说。皇帝像是全力一击打在了空气上面,所以他像个小孩子一样不高兴起来。
“将秦王押入天牢。”皇帝的声音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他鼓起来准备讨伐本王的劲儿,泻了个一干二净。而本王在被压下去的路上也看到了守在拐角后面的御林军,本王这才发现皇帝给本王准备的阵仗还真是大。
就这样,在小年前七天,本王锒铛入狱。
☆、第 5 章
刑部大牢里冷得像冰窟,墙就像是纸糊的,冷空气从四面八方涌进来,钻入本王的骨缝。
本王想不通,明明三面围墙的天牢是怎么做到四面透风的?
狱卒们自然不会给犯人准备什么高床软枕,所以在这只有一张石砌草铺的床加一张桌子的标间里本王手里可以御寒的也只有身上的一件狐裘而已。
本王又忍不住感谢起锦绣的贴心。
唉,也不知道锦绣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本王被关起来了。
如今的形势对本王十分不利,本王已还政于皇,现在无权亦无势,本以为皇帝会因此放下对本王的猜忌,但没想到他也从头到尾都看本王是乱臣贼子。
本王于权斗一道着实生涩,唯一值得一说的也就一点治国的手段,不过其实在这上面上面本王也没什么天赋,有的不过是勤能补拙。如今皇帝要处置本王,本王也没什么还击的手段。
因为忙着进宫见皇帝,本王晚饭都没有吃,只在御花园喝了两杯冷酒,如今冷静了下来胃就忙不迭地抗议起来,因为常年的作息不规律这个家伙越来越娇气,稍微有一顿没按时吃或者吃得不和它胃口就和本王闹脾气,这不,又开始了。
本王压着胃哀叹:“老兄啊,如今我们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你就懂事一点,不要再折腾我了好吗?”
事实证明本王的胃并非什么通情达理的存在,在本王说完之后它反倒变本加厉地控诉起本王。本王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但是五脏庙起了火谁还顾得上脸。
就这样疼了半夜本王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临睡前本王忍不住想:这牢房里的草,真潮。
就在天光刚大亮本王还晕乎乎的时候,皇帝来了。
说实话他能到这个地方来本王着实意外,因为头昏本王连礼也没顾得上行,所幸皇帝也没计较,他先是扫了牢房的环境一眼,然后微微皱起了眉,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很不满意。
一看皇帝就是没下过基层的人。
在与本王大眼瞪小眼一会儿之后皇帝先开口了:
“今天一早便有大臣来求朕放了秦王,甚至不惜以命为秦王担保,秦王作何感想?”
皇帝的语气听起来很不高兴,也是,前脚才下了旨后脚便有人来说他做错了,这不触皇帝的霉头吗?就算是包子也有两口蒸汽,何况皇帝不是包子。
本王还没吃早饭,饿了一天一夜的本王其实不是很在乎皇帝高不高兴,但本王却不得不在乎的被他的心情影响的他人的命运。
说实话,这个朝堂上看本王顺眼的没几个,会为了本王和皇帝呛声的数来数去也就大将军和本王的那几个傻门生了,本王猜不到具体是哪一个,但是心里却半点都没有为此高兴的想法。
栽在本王头上的罪名不是贪污也不是腐败是谋反!这种在统治者眼里最罪不容诛的罪名,谁求情谁遭殃。
如果是大将军还好,皇帝要倚仗他,他又和皇帝君臣相得,最多斥责几句便算了,但要换了本王的门生们,很可能就要来陪本王吃牢饭了,或者更糟的是先帮本王去地下探路。
在本王用糊成一团的脑袋忐忑思索的过程中皇帝一言不发,他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直勾勾看着本王,似乎非要等本王给出回复来。
而本王现在的状态实在没心力应付皇帝了,于是本王敷衍地回道:“本王十分感念同僚的关爱之情。”
这一开口本王吓了一跳,一晚上没说话,本王的嗓子什么时候这么哑了?
皇帝明显也被本王的声音惊到了,他用一种疏离中带着担忧的眼神看着本王,似乎是在担心本王死掉。
不过皇帝看了看应该觉得本王似乎除了嗓子干哑便没有大碍,于是他继续问道:“秦王觉得自己当得起他们的这番信任与支持吗?”
你当得起他们的信任与支持吗?
这句话本王好像在哪听过,是在出兵西戎的时候?是在开互市的时候?还是在反腐倡廉的时候?
本王当不当得起?这话实在不该本王来回答,是他们将信任托付给了本王,而本王只有咬牙坚持下去,哪怕前路尸骸遍地。
本王这样想着,好像也这样说出口了,然后本王听到了长久的静默。等本王再看向皇帝的时候他一脸复杂地看着本王。
“所以,你对‘立羽’的那些人也是这样想的吗?”皇帝这样质问本王,声音比天牢午夜的风还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王嘲讽又无奈地笑了一声。本王根本不认识那群人的话已经说过了,本王不欲再重复,而出于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心理本王也不甚在乎皇帝的反应。
皇帝与本王之间没有什么闲话好说,所以他在盘问本王却无所得之后,冷着脸拂袖离开了。本王在他身后有气无力地来了一句:“恭送陛下。”
本王是感冒了,等到咳得胸发疼的时候本王才意识到自己今早以来的头昏是因为感冒的缘故。
本王叫来了狱卒,让他去给本王请大夫,狱卒说了句“你等着吧”便走了,然后本王等了一天也没见他回来。
本王知道这事儿是没成,不过本王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本王强撑着吃了几口难吃至极的牢饭,然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本王是在啜泣声中醒来的,天还是黑的,本王看到锦绣坐在本王的床头哭,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都哭得肿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本王这样问锦绣。本王的喉咙发干,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像是要把喉管撕开。
“妾身去求了大将军,大将军又去求了陛下。”锦绣哭成了泪人,她估计也觉得本王朝不保夕了吧。
虽然本王命悬一线,但本王着实见不得锦绣哭的样子,本王用拇指抹去锦绣的泪珠:“别哭了,你哭坏了身子本王就真的罪大恶极了。”
锦绣待本王至纯至善,十年一日,本王早已将她当做亲人。
锦绣一副惊魂初定的样子:“王爷方才烧得吓人,妾身还以为王爷——”锦绣因为忌讳没有说出下半句话,但本王明白她的意思。
锦绣好不容易进来一趟,本王不能在儿女情长中浪费时间,于是问起如今的局势:“外面怎么说。”
锦绣关心本王,自然也没少去打听,听到本王这样问也竹筒倒豆子般地全说了出来:
“他们都说王爷要造反,以御史大夫为首的大臣们想让陛下杀了王爷,而大将军与江大人他们则极力在为王爷周旋,陛下现在还没表态,只说要抓到其它的乱臣贼子先。”
锦绣口中的江大人便是我的门生之一了,虽说是本王门生,但实则还大本王好几岁。
他唤江岳,是举孝廉入的仕,但上品无寒门,他出身微薄,一身材干多年下来却依旧在小地方经营。
那年本王欲进行土地改革,推行“摊丁入亩”将人头税改为土地税,他管理的岷县正好是试点之一,虽然这场改革最后不得不作罢,但本王因此结识了江岳,后将他逐步提拔为户部侍郎。
因为本王他没少在背后被骂趋炎附势,但实际上他的职位比起他的功劳只低不高。
他未在本王这里受过太多的恩惠,反倒是因为本王树敌众多,没少受排挤和连累。如今又为被冠上造反罪名的本王说话,估计又免不了受责难。不过这也着实符合他一根筋的性子。
如今情势谁为本王说话都定讨不到好。
大将军性情爽直仗义,又与本王多年交情,若本王让他袖手旁观他定要生本王的气,而他身份地位又在那里,皇帝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动他,本王倒也不担心。但江岳本王却不得不为他多考量。
于是本王让锦绣带了几句话给江岳,大约就是让他稍安勿躁,韬光养晦,静待时机之意。
也不知锦绣走后与皇帝说了什么,再晚一些的时候,一个太医来到了本王的牢房,给本王把过脉后留下一副药方便走了。
☆、第 6 章
或许是害怕本王死在此处,狱卒倒没在汤药上怠慢本王,吃过几副药后本王的烧渐渐退去,幸而没有其它并发症发生,也算捡回了一条命。大抵是皇帝不肯再松口,锦绣没有再来探望本王。
不过在本王没想到的是,还没过两天在本王千叮咛万嘱咐下江岳这头叫驴还是进来陪本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