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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乡_阮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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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林氏集团的总裁。”权振笑的别有深意,“不知道还干不干净。”
  权振跑题跑的太快,季前一脸先生没救了的表情,试图拉回话题:
  “二十岁之前与他资料上相关的人死的死,走的走。所以无从查证资料的真实度。”
  权振惬意的躺在沙滩椅上,问道:“那怎么说会涉及到十七年前的风波。”
  季前看着权振:“我通过DNA分析了阮思行的遗传特征,与本市三十年内所有女性的DNA进行了核对。”想要得到阮思行的DNA对于季前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权振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看向季前。
  “Jean,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做事的风格与手段了。”
  “谢先生夸奖。”
  季前继续说道:“STR结果显示,他的21个DNA位点与阮雨的等位基因完全符合。”
  “阮雨,”这个名字确实很久没有提到了,说出来都有些陌生:“这就有意思了。”
  “难道除了林浩辰她还有别的孩子?”
  “这些还未查证,先生。”
  “继续查下去。”像是知道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权振眯起眼睛,喝了口杯中的红酒,泳池中的水清澈见底,映着正上方的水晶吊灯,影影绰绰。
  权振一张一张翻着季前查到的照片,像是得知了他人的秘密心中竟少有的躁动起来。照片很明显都是偷拍的,有的极为模糊,角度也基本都是斜侧与背面。
  虽然清晰度不高,但是却不影响权振观看的心情,五十多张照片挑挑练练,也只有三四张清晰度还算不错。
  即使权振现在的注意力并不在季前身上,但是季前仍然将该说的说完,他知道权振有在听。
  “也就是说阮思行是林浩辰,十七年前他并没有死。”权振总结着季前的话,缓慢的说道。
  “是的。”
  “也是,如果阮雨除了林浩辰还另有孩子,”权振冷笑一声,开口道:“我那个无所不能的姑母怎么会不抓住这个把柄。”
  季前沉默不言,权振继续说道:“我还以为那件事已是落幕,没想到只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拇指与食指夹住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被绑着双手高举过头,碎发凌乱的散在额前,漆黑发亮的眸子充满憎恶,仿佛透过照片看向权振。“变化不是一般的大。”仿佛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权振略有遗憾的开口道:“可惜这段时间我不在国内。”
  “Jean,把他给我弄过来。”权振将照片放到了桌子上,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不论用什么手段。”
  “先生,林浩天的势力…”
  “没关系,只要得到林浩辰,我有的是对付他的砝码。”
  “……明白了,先生。”
  (番外 完)


第23章 
  繁华的都市,声色犬马。每到深夜,人们便会卸下一天的伪装,在黑暗的掩饰下,无所顾忌的出入纸醉金迷的声色场所。
  夜总会一楼大厅内,人群涌动,DJ音乐震耳欲聋,轻松将整个夜场的气氛调动到高潮,舞池中摇动着腰妓的陪舞女姿态婀娜性感,陪酒女坐在客人身边笑容妩媚妖艳。
  而三楼的豪华包间,一整层楼都鸦雀无声。
  隔音效果良好的包间外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响,杜义扫了眼对面一个小时以来甚至连姿势都没动过的几个保镖,乏味的靠在墙上看了眼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最终掏出烟盒对杜忠晃了晃说道:“去抽根烟。”
  走到洗漱间,叼根烟拿起打火机刚要点燃,单调的手机铃声在空无一人的洗漱间响了起来。杜义点燃烟深吸了一口,吐出的气息烟雾缭绕,这才从衣兜中掏出手机。
  看到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他夹着烟又云吞雾绕的抽了两口,划了接听键,语气冷淡的开口道:“喂,哪位。”
  听到对方的声音,杜义抬了下眼,嘲讽的冷笑道:“原来是阮总眼前的红人,不知贺助理找我这个不被待见的助理有何贵干。”
  对方说了些什么,杜义举到嘴边的烟顿了顿,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但开口说话的语气依然带着鲜明的讽刺:“阮总身体不适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
  话筒另一侧的人并没有因为杜义话中带刺而放下电话,沉默几秒后,对方意有所指道:“杜义,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纸终究包不住火。”
  尼古丁带来精神上的快感,杜义表情平静,回应道:“我知道。”
  将手中只抽了几口的烟按灭在洗手台上,杜义又道:“不过,贺助理倒还真是了解我。”
  没等对方说话,杜义便挂上了电话,抬脚出了洗手间。
  贺宇的话虽然没有说透,但是杜义却能明白贺宇想要对他表达什么。说到底,他和贺宇两人半斤八两,想要占为已有的心情一样强烈,因为相似的人才会了解透彻。只是两人都有不能动手的理由。
  回到包间,杜忠与几个保镖依旧守在外面,杜义对杜忠说道:“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一下林少。”
  杜忠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阮思行出事了。”
  杜义只说了三个字,便没再多说。只因这三个字实在微妙,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每次拿出来都必须好好掂量掂量。因为阮思行在林浩天眼中到底处于什么样的位置没有人能看得透。
  杜忠抬手看了看腕表,像在权衡什么,随后说道:“敲门进去。”
  杜义敲了三下门,耐心等待。
  等了有一阵儿,门才被从里侧打开,夜总会的高级侍者一身紧身裤将纤细的身材显露无疑,半透明的真丝衬衫隐隐若若能看到胸前两朵粉嫩。等杜义进门后,他轻声将门关上,为两支杯子填上红酒便站在一侧垂下头。包间内部装修奢华,灯光旖旎,他像是待人宰割的羊羔,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杜义对靠坐在沙发上的另外两人鞠了躬:“林少,傅少。”
  林浩天开口道:“什么事。”
  杜义走到林浩天身边,附身低声说了什么,话还未说完。
  林浩天抬手便制止了杜义,直接说道:“不用管。”
  被称作傅少的年轻男人,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嘴角带笑眼睛却若有若无的盯着林浩天,好似想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什么似的,饶有兴趣的开口说道:“林少要是有急事,我们可以下次再聊。”
  “不用,小事而已。”
  傅晟的眼睛在林浩天和杜义身上转了一圈,缓慢开口:“来A市之前,听到不少有意思的传闻,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傅少会对这些流言蜚语上心,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也没有上心,只是觉得这些谣言比听故事要有意思得多。”
  “那就好,我希望我的合伙人不至于太过愚昧。”
  林浩天虽然语气中带有奚落嘲讽,但是傅晟却丝毫不受影响,仿佛在试探些什么,继续说道:“嗯……就比如林少金屋藏娇并且不止一人,就层出不穷的有多个版本。”像是在回击,傅晟的谈话内容直接涉及到了林浩天的私生活。
  “不止一人?”林浩天重复着傅晟的话,摇晃着杯中馥郁的酒香,年代久远的红酒浓郁柔和,色泽深沉,林浩天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的柔情真假难辨,表情都有些柔和,开口道:
  “不,从来只有一人。”
  “林少果然深情。”傅晟笑着说到。
  “说道深情,自然比不上傅少。”林浩天示意杜义出去,虽然话语在赞美傅晟,语气却十分冷淡。
  又开了一瓶84年的CHIANTI顶级红酒,谈话才到了尾声。
  林浩天送傅晟到楼下,保镖开了车门,傅晟拎着密码金属箱站在车外,对林浩辰伸出手说道:“林少,合作愉快。”
  林浩天握了一下对方的手便松开,淡淡开口:“合作愉快。”
  车子驶离街道,消匿在夜幕中。
  林浩天单手插兜,身后是夜总会灯红酒绿的灯光,拿着烟递到嘴边,杜忠适时举起打火机,护住火苗为林浩天点烟。
  “苏默的资料办的怎么样了。”
  “全部改写,已经上传到资料库。”
  “多嘴的不用留,除去一切不确定因素。景德小区多添几个人看着。”林浩天吸了口烟,好似因为烟的味道不合口味皱起了眉头,扔在地上捻灭,这一句话不知又会有多少条人命从人间就此蒸发。
  “通知成毅,这件事情赵家不要插手。”
  “是。”
  “回景德小区。”坐在轿车后座林浩天的眼中散着阴冷,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序幕,必要的步骤还要演足才行。
  轿车在内环行驶,中途正好经过林氏集团的总部,晚上九点多,写字楼仍然灯火通明,每到十二月份公司都是一片战场,年年如此。
  像是心血来潮,林浩天让杜忠在公司停了车,在公司转了几个楼层才慢慢悠悠的上了顶楼,他的办公室与阮思行的办公室正好相对,中间仅隔了一条几米宽的长廊。在办公室门前刚刚站好,林浩天就闻到了一丝呛鼻的塑料燃烧后的味道。
  那味道是从对面传出来的,林浩天直接推开了阮思行的办公室,杜义和贺宇两人站在室内,不知在争执些什么,虽然没有动手,但是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难看。
  两人见到林浩天均是一愣,杜义率先开口道:“林少。”
  “阮思行在哪儿。”扫了一眼办公室,林浩天冷着脸问道。
  “休息室里。”杜义答道。
  站在一侧的贺宇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休息室紧锁的门。
  “你们作为下属就看着他在里面折腾?”林浩天语气不善,说道:“都滚出去。”
  贺宇站在休息室门口不肯移步,为了不让林浩天突如其来的怒火波及到自身,杜忠开口道:“贺助理,林少会处理好一切。”
  贺宇向来思维周密,看到这种情景脑海中许多分散的事情连在一起蓦然清晰明了不少,公司内部董事长与总裁不和的传闻,杜义匪夷所思的职责,助理团内所有人基本都与林浩天有染或许这些都不是空穴来风。
  虽然林浩天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贺宇能看出林浩天急着赶人。或许是不想让他们见到不该见到的东西,但这不该看的是什么,贺宇却不想继续猜测下去。虽然贺宇自认为与阮思行共同工作多年,双方之间磨合出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但是关于阮思行的私人生活他知道的却少之又少,自知就算是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贺宇无奈之下,只好跟着杜忠出了阮思行办公室。
  杜义看了眼贺宇,从兜里掏出了烟盒。
  林浩天握住休息室的门把手,发现推不开,于是掏出随身携带的消音手枪,简单粗暴的对着门锁开了两枪,金属与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过后,紧锁的门自动敞开。
  休息室内没有开灯,呛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双人床上的床单被拖到了地上,凌乱不堪。隔壁连带的浴室内传来光亮以及哗哗水声,两步走到浴室推开半掩的磨砂玻璃门,阮思行像是在洗什么脏东西似的不断冲刷着双手,洗漱池里是烧过东西后的黑色残渣,在水流的冲刷下湿乎乎的粘黏在一起。
  林浩天打开了通风,他只在这里站了不到一分钟便觉得这刺鼻的焦味味道熏得脑袋疼,阮思行却像是闻不到般,低头搓洗着每一根手指。林浩天伸手抓住阮思行的手腕,半扯半拽的将阮思行拖出了浴室。
  看了眼身后沉默不语的阮思行,林浩天突然烦躁起来,蛮横的牵扯着阮思行出了办公室,无视长廊上站着表情各异的三人,林浩天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哐”的一声又关上。
  看到林浩天仅几分钟便将阮思行从休息室完好无损的带出来,贺宇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却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仿佛只是换了地点,他依旧站在门外,眼前看到的仍是禁闭的大门。
  贺宇对身边的杜义说道:“给根烟。”


第24章 
  室内并没有开灯,硕大的落地窗外灯光璀璨,将办公室内的一切照的通亮。屋内没有开空调,空气中散发着不可忽视的凉意,却没有压下林浩天满身的浮躁。
  林浩天觉得阮思行浑身都残留着那股呛人的味道,尤其当他看到一动不动背对灯光低头站在自己身前的阮思行,那样子仿佛是夜总会里那个随时都可以让任何人蹂躏的侍者,不由得越来越烦躁。
  而且,平时身上总是穿的一丝不苟,十分注重着装的阮思行,此刻的衣着却凌乱不堪。西装外套早被揉成一团躺在休息室的地上,领带松垮的搭在胸前,白色衬衫的一只袖子向上挽起,露出纤细的手腕,袖扣却早已不知掉落在何处。
  虽然看不清阮思行的眼睛,但是他整个人都散发着说不出的绝望颓靡的气息。
  林浩天脸色晦暗,他一手攥住阮思行褶皱的衣领,动作粗鲁的撕扯着阮思行的衬衫。林浩天的本意不过是想让阮思行脱下这套碍眼的透着刺鼻焦味的衣服,没想到一直沉默不语,任他摆弄的阮思行突然反抗起来。
  阮思行被林浩天蛮横的动作牵扯的脚步不稳,向前一个趔趄,下意识的倾斜身体,不让自己倒在林浩天身上,伸手想要抠开林浩天扯住衣领的手,却发现那双遒劲有力的手即使被抓出了条条血丝,依然如同鹰爪般毫无动摇,于是阮思行曲起腿对着林浩天的膝盖踹了过去。
  多年在生死一线磨练出来的警觉让林浩天的动作先于思考,松手躲开阮思行踢过来的腿,手上的动作雷厉风行,握拳对着倒在地板上还未起身的阮思行最为柔软的地方砸了过去,前后不过两三秒的时间等林浩天猛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如钢铁般坚硬的拳头已经触碰到了阮思行柔软的腹部。林浩天一惊,及时卸了手上的力道。
  只是那惯力却不能马上收回,即便只残留了两三分力量,也足够让阮思行闷咳一口血。
  有那么一瞬间,阮思行眼前发黑,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随后那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铁椎击穿,透着碎骨般的疼痛从腹部传到每一根神经。
  阮思行知道,这样下去吃亏的终究是他,在林浩天面前他不能反抗,不能拒绝,只有服从。但是潜意识中的那根弦却不断撩拨着他,让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焦躁不安。
  阮思行原本以为,他跨过了二十岁的砍儿活到现在也就盼着林浩天少折腾他几次,安稳的渡过他剩余几年的日子,不曾想到老天根本不想让他的生活平稳下来。
  那些不堪的照片仿佛一滴水,打破了原本平静的湖面。像是一场戏拉开了剧幕,如同十七年前那场轰动一时的事件的续集。看到照片的那一刻,阮思行脑内所有可以遗忘的黑暗记忆纷至沓来,十年间如同宠物般养在地下室的牢笼中,眼前走过的形形色色的人,长年洗脑试图瓦解的精神,
  以及被那个男人定期注射进血液中的雌性激素。
  逐渐变得白皙细腻的肤质,柔软纤韧的身体,圆润光滑的下颚,越来越细微的声音甚至慢慢变大的胸部,以及即使成年、即使不再注射激素也从未出现过如同男人那样明显的喉结。
  如同妖怪般的身体。
  那段时间,他失去了一切作为男人、作为人类应有的尊严。而且如果有一点想要自杀的意向,植入体内的电子芯片就会发动警示信号,金属铁笼内就会释放足够让他痛不欲生的电流,偏偏那电压还控制在不会让他晕过去的程度,除了硬扛,死忍,没有别的办法能摆脱那种难以承受的痛苦。以至于后来即使不再处于牢笼中,一想到自杀阮思行仍然浑身冷颤。
  没有人能够切身了解阮思行那段最为绝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日子里的感受。
  所以当阮思行拿着照片,第一次以看他人的角度看到了当年他那张不男不女的脸时。阮思行从胃底深深的泛上一股恶寒感,极度厌恶的情感传送到大脑,身体及时的给出了反应,胃里明明没有什么可以吐的东西,身体却偏偏想要把什么东西反上来似的,不停的干呕。
  阮思行急于找到一个发泄口,压制住他那些控制不住的负面情绪以及黑暗记忆,才不至于被那些绝望的气息吞噬掉。他不能拉贺宇下水,所以他将贺宇拒之门外。
  但是林浩天不一样。
  林浩天不一样。
  勉强动了动喉咙,阮思行咽下嘴里的血沫,来自腹部钻心的撕裂感时刻提醒着他还活在这坑脏的世界上,只有彻骨的疼痛才能让他清醒,却也让他沉沦。
  即使知道与林浩天动手是最糟糕的方式,阮思行仍然曲起了腿,攒了十足的力气,将覆在他上方,撩起他的衬衫下摆检查他平坦腹部伤情的林浩天踹到了一边。
  这次,林浩天没有躲避。
  阮思行抬手擦了擦嘴角,撑起像要散架的身体,冷笑道:“林浩天,我不需要你的假仁慈。”
  怕再次伤到阮思行,阮思行抬腿的那一瞬间,林浩天努力抑制着潜意识中要自保的动作。身体与思维的相互抵触与碰撞让他错失了躲避的最好时机,于是任由阮思行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在了他的右胸,那是与阮思行被子弹穿透的同一个部位,不久前刚刚做过手术。
  林浩天盯着阮思行苍白的脸,语气冰冷,开口说道:“别动。”
  抬手又要去脱掉阮思行已经快被扯掉的衬衫。然而还未碰到阮思行的身体,阮思行没有犹豫,下手狠重,拍掉了林浩天伸过来的手,拍打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内格外清晰响亮。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阮思行的眼睛微微上挑,开口说话的语气,挑衅的意味太过明显,饶是林浩天也意识到了阮思行的异常。
  在林浩天的记忆中,阮思行从小到大,从未反抗过他。
  此时的阮思行却像是变了个人。
  林浩天很想问一句阮思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句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这十七年来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太多,不知不觉中林浩天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与阮思行正常的交流。
  “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的算。”林浩天的话刚说出口就发觉到了不妥,但是说出来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难以复收。
  不可避免的,两人的对话就这样在奔着加剧矛盾的方向发展,一发不可收拾。
  阮思行嗤笑道:“对,我怎么忘了,我不过是你们林家养的一条狗,怎么能跟主人叫板。”
  “狗就应该有狗的自觉。”林浩天语气冰冷,眼中已经带了一丝怒意,下手的力道越来越重。
  莫名其妙的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他不怕矛盾再加剧一点。何况阮思行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杜忠调出隐藏在阮思行休息室内的监控,轻而易举的就会知道,何必现在开口问。
  阮思行拼命挣扎,想要摆脱林浩天的束缚,然而听到林浩天的话却突然安静了下来,脑海中闪过那个即使被林浩天拴住却依然乐享其中的男孩儿。
  阮思行垂着头,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他动了动被林浩天约束的手臂,却挣扎不出。极力扬起嘴角像是在掩藏什么,随后才抬头看向林浩天。眸子中带着浓厚的不屑与嘲讽,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二十岁,刚被赶出本家后,面对所有人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势。
  “怎么,终于开始腻烦我这条不听话的狗了?”
  眼见阮思行说话越来越没有底线,林浩天脸色不善,眯起了眼睛语气中充满警告,开口道:“阮思行。”
  阮思行却不受其影响继续说道:“林浩天,说说上狗的滋味如何?”
  原本只是单纯的让阮思行换套衣服的想法,却因为阮思行反常的行为变了味道。林浩天冷着脸,一言不发动,动作几近野蛮的将阮思行翻过身,让阮思行跪在地上背对自己。将阮思行的双手桎梏在身后用力向上推去,成功让阮思行抗拒的身体软了下来。撑起一条腿抵住阮思行的腰部,不让阮思行彻底趴在地上。
  阮思行疼的满身冷汗,双手被控制住在身后,他不得不用头抵在冰凉坚硬的实木地板上以支撑身体。手臂仿佛要失去知觉,林浩天只要再用力向上提一下,阮思行可能就会疼晕过去。柔软的腹部硌在林浩天坚实的膝盖上,随着林浩天的动作而上下颠簸,更是加重了方才那一拳的伤势。阮思行咬碎了一口银牙,才能控制不让疼痛的呻吟脱口而出。
  林浩天将阮思行浑身上下扒的一丝不挂,嫌恶的将衣服扔开。这才注意到这期间阮思行一直都没有出声,身体冰凉。松了松桎梏阮思行双臂的手,林浩天张开五指毫不手软的拍了阮思行圆润挺翘的臀部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带着羞耻入耳,有着说不出的淫糜。
  入手的感觉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温润细腻。
  而伏在林浩天腿上的人只是随着林浩天的动作,轻微的动了动。
  林浩天心里一沉,搂着阮思行的腰将他翻过身来。
  却发现阮思行目光清明,林浩天意识到不对还未再次禁锢住阮思行,阮思行先他一步臂肘撞在了林浩天受伤的胸口,这一下足够让林浩天的伤口崩裂,林浩天一张脸瞬间疼的没有血色,眼中看向阮思行的目光带着暴躁与怒意仿佛要化为实质性的怒火。
  阮思行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浩天,赤裸的身体在没有开空调的冰冷室内有些颤栗,臀部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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