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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要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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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云乌族。
  温行闭了闭眼,一股不安萦绕在他心间,挥之不去。
  悬在半空的手没了支撑,谢衣也不执着,施施然收回手以后说:“孤已命安去唤太医了,你可要回床上歇会儿?”
  为掩盖身份,温行对外便称唐安为“安”。
  经历了这么一遭,温行虽确实觉得疲惫,但一时半会可还不敢躺下休息,轻轻摇头拒绝了谢衣的提议。
  “殿下可否同微臣说一说,这巫术的事情?”
  谢衣看得出温行是想转移注意力,正巧他本也没打算这么快离开,索性就坐在了温行对面,将他所知道的说予温行。
  温行大致了解了一下这个所谓的“巫术”,再看向那听谢衣所言只是载体之一的信纸,眸底染上一抹忌惮。
  这个东西实在太折磨人了,可是云乌族那边说不定还有许多份——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不管是那清阳公主还是这莫名其妙的信,温行都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冲着他的什么来。
  难不成还真是为了报复他父亲,所以挑他这个软柿子下手?
  思来想去,温行也只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
  也罢,左右日后小心一点终归没错。
  温行轻叹一声不再去想此事,等着太医过来。
  不过那巫术毕竟只是磨人神智,太医来了也没能检查出什么,只是开了几副安神的方子。
  温行也料到了这个结果,浅笑着道了谢,谢完就把那药方抛到脑后去了。
  最后还是谢衣哄着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吩咐唐安去备药。
  这之后除了谢连被谢衣逮过来给温行道了个歉以外,这件事情仿佛就这么过去了,一时间又相安无事了一阵子。
  只是这相安无事也没能维持多久。
  约摸那之后七日,谢衣忽然给温行带来了一个打击性的消息。
  “啪——”
  “你说什么……斐清入狱了?!”
  清脆的碎声割裂原本的平静,温行整个人都错愕地愣在了原地。
  这斐清好好地做着他的巡逻侍卫,怎么就给做到牢里去了?!
  谢衣像是也不太相信,皱着眉说:“朝中有人参他贪污受贿,而且人赃并获。”
  贪污受贿,人赃并获……
  这也正是温行前世入狱的缘由。
  不单只是温行,谢衣也在听闻这件事情的同时第一时间想起了前世温行所经历的那一遭。
  “如今斐清已经下狱,父皇正打算彻查,约摸这几日就会有个章程。”谢衣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目前所知道的所有信息告知给了温行。
  只要还查,就还有希望。
  斐清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哪怕是有人按着他的脑袋要他收下贿赂,他顾及都不会愿意。
  温行稳住担忧的心,问谢衣:“斐清现在被关在了哪里?”
  “你想去找他?”谢衣微微扬起一边眉毛,不见多少诧异。
  温行点点头,回答:“微臣想去问一下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旁人那儿得来的终归是些不知真假的消息,倒不如趁着如今还能探监去问问斐清本人。
  谢衣自然也知道温行的这一想法,只是回忆起温行对于牢狱的态度,果断地说:“知道。孤和你一同去。”
  “不劳……”温行下意识就要拒绝,只可惜话刚开口又被谢衣给打断了。
  “没有什么劳不劳的。”谢衣不容置疑地说着,“地牢那个鬼地方孤还是跟着去比较放心。再者,以你的身份要进去肯定不若与孤一起进去方便吧?”
  谢衣所言在理,为了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温行思考了一阵还是没有再次拒绝,即刻和他一同赶往了地牢。
  天牢是专门关押皇亲国戚与朝廷重臣的,那么这与之相对的地牢关押的便是朝中其他官员。
  许是因着地牢筑于地下,其内部较之天牢更为阴暗。
  “太子殿下。”负责看守的人员行了个礼便放他们进去了。
  谢衣轻颔首,领着温行走了进去。
  温行回头望了眼那个站得笔直的守卫,面露疑惑。
  “怎么了?”谢衣留意到身后的温行停下了脚步回头望,以为是又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言语间掺杂着担忧。
  被谢衣的一句疑问唤回了神思,温行摇摇头,说:“无事。臣只是在好奇守卫缘何如此轻易就让我们进来了。”
  照理说就算是太子探监也必然要被问清楚来意,这守卫什么居然都不问就这样放他们进来了?
  谢衣闻言轻笑道:“孤早就料到你会过来,派福禄同父皇和这守卫说过了。”
  说着他还从袖中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温行。
  “斐清牢房的。”
  温行微不可察地愣了一下,抿唇片刻还是接过了钥匙,垂眸轻声道:“微臣谢过殿下。”
  哪怕是前世,谢衣似乎都没有这么贴心过。
  温行轻吐出一口浊气,抛开这些烦杂的私事,随着谢衣走到了斐清所处的牢房内。
  阴暗湿冷的牢房中,斐清独自抱膝坐在一个小角落,抬头仰望着唯一的一个小窗口。
  温行心下涌起一阵酸涩,连忙打开了牢房走进去。
  “我说过了,我不会配合……”
  斐清冷笑着扭头,却在看见温行的那一瞬间呆滞在了原地,说到一半的话语也蓦地卡在了喉间。
  “……温行?”
  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温行看着他凌乱狼狈的模样皱了眉头,蹲在他面前与他平视,低问:“怎么好端端的把自己搞到地牢里来了?”
  斐清目光微闪,侧过头去含糊地说:“没什么,就是贪污受贿外兼意图谋害皇室被抓了。”
  但凡斐清目光躲闪,必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隐瞒。
  温行心中疑虑更甚,一把掰过他的脑袋,强迫斐清直视他,问:“到底怎么回事?我可不信你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
  “反正就是被人针对了。”斐清憋了半天只蹦出这几个字,而后一把挥开温行的手起身走开几步,“这件事情你不要搀和了,免得牵连到你。”
  “我怎么可能不掺和?”温行像是被他气到了,跟着站起身抓住他的手腕。
  “我不掺和难道还要眼睁睁看着你被人诬告至死?!你当我温行是什么人了,为了明哲保身甚至可以弃好友于不顾么?你若是还认我这个朋友,就告诉我具体情况!”
  温行罕见地对斐清冷了脸色,一对褐色的眸子倒映着斐清避无可避的身影。
  “你的案件今早朝会上就有人推给了孤,你若肯说,或许孤还能还你清白。”
  本来在门口旁观的谢衣看不下去了,缓步走入牢房内,不着痕迹地挡在了温行和斐清之间,状似无意拉回温行拽着斐清的手。
  斐清这才发觉谢衣也来了,忙不迭回身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谢衣没让他起身,居高临下地说:“孤乃本朝太子,必定不会让臣民蒙冤而去,你有何隐情不妨一说。”
  一旁的温行听到这话,瞥了他一眼,没有表态,转而继续对斐清说:“你也不要说什么牵扯不牵扯的话了。我知你是为我好,但假若此刻锒铛入狱的是我,我却死活不肯告诉你实情,你是什么心情?”
  斐清抬头看了眼谢衣和温行,终于还是轻叹一声,在谢衣的准许下站起身来将一切和盘托出。
  大致经过就是大理石少卿之一企图用一件皇上御赐的羊脂玉佩贿赂斐清,要他透露皇宫的巡防图被斐清拒绝了。然而次日就有人在朝廷上揭露此事,并且真的在斐清房中搜出那块羊脂玉佩。
  要知道,皇宫的巡防图说是机密也不为过。除却巡逻队及其负责机构以外,只有安隆帝那儿还有一份,就连身为太子的谢衣都没能得到。
  温行越听就越心寒。
  除却贪污由头不一样之外,其他的都和他前世遭遇的事情一模一样——甚至于行贿的大理寺少卿也是同一个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
  斐清说完以后顿了顿,忌惮似的望了眼门口,确定无人后压低了声音说出后言。
  “这几日总是有一个人以此事要挟我,要我把温行你引到某个地方去。”
  温行和谢衣对视了一眼,双双怔住。
  怎么还真的就给扯到温行身上去了?
  不过这也算得上是一个突破口,温行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问:“他要你引我去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勘温小可爱的地雷~
  ——
  要是有榜的话明晚开始随榜日更,无榜的话继续隔日更~
  顺便,有没有小可爱愿意吱一声给评论区添点人气呀QAQ
  (某洛汐抱住冷冰冰的评论区瑟瑟发抖。jpg)


第三十二章 
  “云乌族。”
  轻飘飘的三个字宛若重锤狠狠砸在温行心底。
  云乌族,怎么又是云乌族?
  “我真是奇了怪了,我和这云乌族到底什么仇什么怨?”温行蹙眉,眸底满是烦躁。
  不单是温行,谢衣也隐隐有些躁然。
  云乌族的人三番五次针对温行也就算了,最关键的是他们压根不知道云乌族的人到底图温行些什么,也就实在无法下手,完全处于一种十分被动的地位。
  斐清这才想起温行曾和他提起清阳公主一事,跟着一起陷入了沉思。
  小小的牢房内又一次陷入了无边的寂静。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谢衣。
  “此事孤会再细细探查一番。我们进来的时间已经过长了,先走了。”
  斐清连忙行礼谢过谢衣,而后也不忘提醒温行小心行事。
  温行点点头应过斐清的嘱咐,随后跟着谢衣一起离开了。
  直到走出压抑阴暗的地牢之后,温行才把自方才谢衣在地牢里开口就压着的问题问出来。
  “殿下,您方才说今早朝会有人将这案子推给了您是怎么回事?”
  正常情况下,这些案件都要经过大理寺。只不过这一次大理寺也有人牵涉其中,安隆帝确实有可能将此事移交旁人去做,但温行料不到会移交给才忙活完军务不久的谢衣。
  谢衣耸耸肩,说:“字面上的意思。有人说孤在朝中树立的威信依然不够,父皇就干脆把这件事情交给孤了。”
  “这样。”温行轻回了两个字后又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什么来。
  不过谢衣还是看出了他想说什么,轻笑着道:“孤会认真彻查此事的,只不过孤还有一个条件。”
  斐清和谢衣毕竟不相熟,温行也早猜到谢衣对斐清说的话不过是些听着漂亮的场面话。他出声问:“什么条件?”
  “关于放归一事的。”谢衣笑得亲切自然,深黑的眸子里隐隐闪烁着期盼。
  温行没有留意谢衣的细微神情,闻言又是一皱眉。
  太子及冠即默认出师,而如今距离谢衣及冠不过三两月时间了。
  温行眉头一跳,赶在谢衣开口前说:“君无戏言。”
  “但是君心难测。”谢衣理直气壮地反驳了回去,“再说孤只是打算再推后一年罢了,算不得失信吧?”
  温行一时无言,抿唇沉默。
  三个月后的谢衣及冠礼他可是已经盼望了许久,但斐清一事他更不可能任谢衣草率处理——前世他所遭遇的结局他可不希望斐清也遭一次。
  左右这十年的时间都被他熬过来了,再等个一年也差不了多少。
  他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答应了下来。
  谢衣回以一笑,没再说旁的话,重新和温行商讨起这一次的案件。
  接下来的几日谢衣再一次投入到忙碌中去,温行则吩咐唐安暗中监察在朝堂上参斐清贪污的户部侍郎陆宗。
  从唐安的口中,温行得知这位名为陆宗的侍郎私底下与礼部尚书方良交往甚密。
  温行前世与方良接触不多,今生又还没有涉入朝政,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刻,干脆跑去询问谢衣。
  “方良?”谢衣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试图在脑海中翻找出有关于此人的记忆。
  “若是孤没记错的话,方良应是礼部尚书,在朝堂上属于丞相一党的人。他平日里安分守己,少与旁的官员往来,政绩也不错,在父皇面前算得上是一个有用的人才。怎么突然打听起他来?”
  听到谢衣的疑问,温行回答:“臣命安跟踪调查了一阵子户部侍郎陆宗,发觉他近日与方良交往最为密切。”
  谢衣没有太将此事放在心上,说:“他们俩都是丞相党的,有来往也挺正常。”
  温行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转而问起了谢衣近几日的调查进度。
  “无甚进展。”谢衣轻轻摇头,“人证物证俱全,孤暂时没有找到突破口。若非他是你的好友,孤或许还真的就会断定他坐实了这个罪名。”
  事情仿佛又陷入了僵局当中。
  “这几日微臣还会让安继续留意着陆宗,也麻烦太子殿下了。”
  半晌后,温行终究只是轻叹一口气。
  斐清贪污一事看起来已是板上钉钉了,谢衣就算是靠着太子的身份,要拖延着不正式定斐清的罪也实属不易,接下来他们还是得加快速度才行。
  谢衣看出温行的担忧,抿笑道:“此事孤还压得住,你不必太过担心,终归是能找到突破口的。孤见你脸色不是很好,想必夜间睡得并不安稳,趁着此时时辰尚早先去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中是满得要溢出的温柔,绕是温行都忍不住在谢衣面前缓和了心情,莞尔致意后果真乖顺地准备回床上躺会儿。
  不过谢衣并没有马上离开,走到一个小架子前替他点燃了安神香。
  舒缓幽淡的气味自香炉中逸散,不紧不慢地将温行给包裹住。
  正如谢衣所言,因被斐清之事烦扰,昨夜的温行真的是一夜未曾合眼。
  脑海中紧绷的弦被熏香轻轻抚开没过多久温行就被席卷而来的睡意笼罩住。
  临睡前,温行迷迷糊糊之中发现谢衣似乎依旧未曾离开。
  安眠无梦。
  等温行再次睁开眼时,房内已点上了灯烛。
  他忙不迭从床上坐起身来,满脸懊恼——他本来只打算小憩片刻的,没想到竟憩到了夜晚。
  失策,这下今夜可就更睡不着了。
  温行暗自在心底叹一口气,正想唤个宫女过来问问时辰,却在不经意的一抬眸间,瞥见了闭着眼伏在书案上休息的谢衣。
  他怎么还在?
  温行心下诧异了一瞬,止住了就要出口的声音。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谢衣身侧,一眼就看到了谢衣凌乱放置于桌上的各种资料——关于陆宗、云乌族的等等,几乎是近来牵扯到的人事物的资料都被谢衣给找了来。
  他似乎真的对此事上了心。
  回想起那一个交换条件,温行神色一黯。他又在谢衣身旁站了一小会儿后便随手扯过了一件外衣,轻轻给他披上。
  如今早已入秋,夜间寒意稍重,这太子殿下要是在这儿被冻出个什么好歹来,他也脱不了干系。
  小心翼翼地给谢衣盖上外衣后,温行就轻声慢步走到了窗边。
  今夜天气正晴,细细碎碎的光点点缀在夜幕中,连成一片星海。白净朦胧的圆月似一个大玉盘,稳稳当当固在闪烁的海洋之中。
  浩瀚星海裹挟住浓重的愁思,逐渐沉淀。
  温行仰望着夜空,这几日来的烦心事被他短暂地放下了,躁动不安的心也终于得以片刻宁静。
  夜风骤起,浸着秋意的微凉。
  温行拢了拢中衣,正待转身之际,一件轻薄却带着暖意的外衣披在了他身上。
  “有心给孤盖衣,怎么自己不知道多穿一件?”
  谢衣不知何时已走到了他身后,说话间温热的鼻息打在温行耳畔,带着些许痒意。
  温行不自在地侧身,拉开与谢衣之间的距离,垂眸温驯地唤了一声:“殿下。”
  然而紧接着,谢衣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就再次闯进了他的视线内,拉住外衣的袖子,把它当斗篷似的系在一起。
  淡淡的熏香随着谢衣的动作钻入温行鼻间。他怔愣了一瞬,竟忘了阻挡。
  谢衣到底身份矜贵好半会儿都没能系好。
  看着他笨拙的模样,温行忍不住轻笑一声,推开了谢衣的手,缓声道:“臣自己来吧。”
  说完后他就取了外衣,干脆利落地穿好。
  谢衣悻悻然收回了手,趁着此时温行心情不错,道:“我们聊一聊吧。”
  “嗯?”温行一顿,并不明白谢衣此言何意,“有何可聊?”
  谢衣走到窗边,回眸浅笑道:“放下我们各自的身份尊卑,放下其他或喜或厌的情绪,放下近日来烦心的事情。就像是普通的相识之人一般顺便聊聊,可以么?”
  洁白的月光倾洒在谢衣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银边。本就生得俊逸的他这般笑起来更显赏心悦目,像块无暇的白玉一般,触指冰凉却也润泽温和。
  温行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温行如此纯粹的笑意了——往日里谢衣就是不是假笑,也或多或少会掺杂一些他参不透的情绪。
  他心念一动,点点头,短暂地撤去隔在谢衣前的那层厚障。
  “好啊。”
  温行眉眼一弯,对着谢衣露出了重生以来最放松的一抹笑。
  谢衣回以一笑,倚在窗边挑起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话题。
  “我见你时常会在烦乱之时眺望远空,可有何缘由?”
  “缘由的话,只隐约记得是幼时曾有人同我说过,天空很广,能容纳下所有的烦心事。”
  “……”
  两人从“天空”一直聊到了相识前稚嫩的欢声笑语,再到自己一些不为人知却也无关颜面的小秘密。
  意外之下,温行发觉自己同谢衣相通的志趣还不少。
  只可惜,终究是同道殊途。
  临近尾声之际,谢衣状似不经意地道:“阿行,我是真的想对你好,你信我么?”
  温行微怔,旋即抬头望了眼天。他没有答复谢衣,在无声中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谢衣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若有似无地轻笑一声,忽然又转了个问题。
  “阿行,我可以抱抱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温行:拒绝!
  谢衣:拒绝无效~
  ——
  感谢我是一只小可爱的地雷和仓鼠的营养液mua~
  ——
  莫得榜单,所以继续隔日更呀~
  不要问我为什么还是很开心,因为没有榜单就不用赶榜了哈哈哈(啊喂)


第三十三章 
  温行回眸,没再开口——不过这一次是他还没来得及表态,谢衣就侧身一步轻轻地抱住了他。
  许是谢衣在离熏香架子最近的书案旁坐得久了,他的身上也沾染了安神香的气味,淡淡的一缕,闻着很是舒服。
  “阿行,我知道你讨厌我,但可不可以不要拒绝我的亲近?就当……”
  我在赎罪。
  谢衣默默在心底补完了最后四个字。
  温行的性子谢衣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他今生还会愿意来做他的伴读无非就是两个原因,一是皇命难违,一是不愿迁怒。
  毕竟在温行看来,下令将他关入天牢没能及时还他清白的是前世那个翻脸无情的他。今生的他暂且还没有做出这种事情来,那么温行最多就是不肯在自己面前敞开心扉。
  一旦温行知晓他也是重生回来的,只怕是就算担着“违抗圣旨”的名头,温行都会义无反顾地转身就走。
  谢衣轻轻闭上眼,隐约间显得有些劳累。
  好半晌后,僵立的两人中温行最先有动作。
  他轻轻地推开了谢衣,笑得和善,一字一句却犹如冰冷的锥子。
  “抱歉,今夜过后你我依旧是君臣。”
  谢衣早料到了这样的回答,只是疲惫一笑,说:“时辰不早了,阿行你也早些歇下吧,明早还要继续查案呢。”
  温行颔首,端回了谦卑的姿态,垂眸道:“谢殿下关心。”
  “那孤就不打扰了。”谢衣随手将温行一缕散乱的发丝别回耳后,又留下一句轻柔的“祝你好梦”后方才转身要离开。
  温行怔怔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化出一声幽幽地叹息没入夜色之中。
  ——
  一夜好梦。
  不过或许于温行而言,并不能算是纯粹的“好梦”。
  他静静地坐在床上,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那些梦境——全都是前世与谢衣亲近时的回忆。
  仅仅是又一次不辨真伪的表意,他居然就这么松懈了。
  温行自嘲一笑,悄悄将那隐秘的、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思埋葬在了最深处,任谁都找不到——包括他自己。
  小半夜的畅聊在温行看来不过是一个短暂的意外,那一夜过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没再提起此事,各自忙碌于斐清的案件。
  又过了两日后,他们终于找到了第一个突破口。
  这日早晨,唐安告诉温行抓到了一个在斐府前鬼鬼祟祟的人,正与温行一同用膳的谢衣让她把人押了上来。
  被唐安押上来的这人约摸四十来岁,身上所着布料质地不凡,只是样式简陋,像是大家子弟的总管。
  在被带上来的途中,这人还不停地呼天喊地,一口一个“小人冤枉啊”,嚎得那叫一个凄然。
  可惜当狠则狠的温行除了觉得有些聒噪以外,并没有旁的什么感触。
  一旁的谢衣就比较不客气了,轻轻揉了一下耳朵,不耐道:“又没说你干什么坏事,喊什么冤?吵死了。”
  话音刚落下,那人就讪讪然闭了嘴,瑟缩一下后规规矩矩地安静跪着。
  “早膳凉了就不好吃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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