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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要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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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行一愣。
  他可记得他从未向谢卿透露过他和谢衣之间的事情。
  谢卿见状,笑道:“其实我早就猜到啦。客梦早该知道的,这种事情瞒不过我的哟。”
  说着,谢卿眨眨眼,颇为俏皮可爱。
  温行无奈摇头轻笑,道:“是臣疏忽了,殿下心思敏锐,这种事情自然瞒不过您。只是……臣能否斗胆问一下您对此事的意见?”
  几年下来总是遮遮掩掩,温行也算是头一遭主动去了解旁人对此的看法。
  谢卿知道温行在担心什么,笑道:“我觉得你们很般配啊。在皇兄还是太子的时候,我经常发现你们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样的默契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而且在这茫茫人世间,想要遇到一个真正合适的人是很难的,总有些人会因为身不由己或者其他种种原因走向分离。我不希望你们也这样。”
  “皇兄他是皇上,很多事情他是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因为他是这个国家的君主,他需要顾及整个国家的利益。但是皇兄之前也同我说过了,到我及冠那年皇兄就会让位于我。到时候任他山高水远,皇兄都可以陪你走遍。”
  “所以,客梦……温行,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再给皇兄一点时间,不要这么早地死心,也不要这么早地离开,好不好?”
  谢卿的一字一句中满是诚挚,直叫人动容。
  而温行更是因为他的一番话呆滞住了。
  温行知道谢衣日后会让位于谢卿,可是从来没想过会让位得这么早。
  如今谢卿已十六岁,再过四年便至及冠之龄。而到那时,谢衣不过登基九年。
  这样的情……太过沉重了,他好像承担不起。
  温行抿唇沉默着,没有予以回答。
  这一次谢卿就不知道温行具体在难过什么了。他的双眸渐渐黯淡,低下头也不说话。
  好半会儿后,温行才轻叹一口气,道:“有劳殿下为此挂心,臣先行告退。”
  谢卿也不好做阻拦,只是在温行离开后心念一动,往明远宫赶去。
  这一次离开东宫后,温行不太想继续在皇宫内晃荡,想了想最后决定去一梦酒楼找云念聊聊天。
  自元庆二年科举开科,云念一路高中,最后虽没成就个连中三元,但好歹也是个探花郎。
  中举之后云念被谢衣任命为翰林学士,平日里无事倒是继续待在一梦酒楼里。
  当温行过去的时候,碰巧云念也在,两人就另开了一个厢房聊天。
  “客梦近来可是不太开心?”云念一眼看出了温行的愁绪。
  温行状似风轻云淡地笑笑,三两下把话题转开:“没事,夜间睡不太好。说起来,你这也是个有俸禄的官了,怎么还整日在这一梦酒楼里蹭吃蹭住的?”
  云念笑吟吟道:“因为我答应了一个人,要替她管着这一梦酒楼,直到她满意为止。”
  温行眉梢轻扬,问:“万一人家要你管一辈子呢?”
  “那就管一辈子吧。谁让那姑娘救了我的命,还非让我以身相许呢?”
  云念也没打算向温行隐瞒这件事情,嘴上这么说,眉眼间却满是幸福的笑意。
  温行倒是没料到还有这一层原因,打趣道:“不错嘛,放你出去一圈,你不仅混出了名堂,还连带着把终身大事也解决了啊。”
  云念但笑不语。不过也正因着温行提到了终身大事,云念忽然想起了今早朝会上的事情。
  这下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温行看起来不开心了。
  云念微微皱眉,斟酌着语句道:“关于今早那些大臣请求陛下纳妃的事情……您别太往心里去,他们不过是想借机把自己的女儿塞到陛下身边去罢了,陛下不会轻易让他们如愿的。”
  温行一愣,错愕道:“你……你也知道这件事情?”
  云念以外他指大臣上疏一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回答:“我也是要上朝的嘛,怎会不知?”
  温行:“不是,我是说……我和陛下的事。”
  云念眨了眨眼,看起来比温行还错愕,道:“您难道不知此事早已在朝堂上传得沸沸扬扬了么?”
  温行:“?!”
  观温行的反应,云念就猜到应是谢衣将这些都压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说道:“客梦,你仔细想想,历朝历代有过哪个丞相日日夜夜住在宫中的?”
  经过云念这么一提醒,温行也反应过来了。他自十几岁起就住到了宫中,一时间竟然忽略了这一点。
  他垂下眼睫,道:“是我疏忽了。”
  云念继续道:“而且陛下之前执意要让六殿下临朝听政,后来你也一力支持让六殿下入住东宫。朝里的人都是人精,肯定能从里面找出不对和关联。这一次上疏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个,他们不可能放纵陛下一心扎在一个男子身上——而且这个男子还是丞相。”
  这些道理温行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苦涩一笑,道:“所以我在想,我是不是不该继续拖累他。”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云念听到这话就是一个皱眉,显然十分不赞同,“陛下对您的心意不假,这件事情我想他会处理好的。大臣们也不过是一时接受不了罢了,日久方长,迟早会习惯的。”
  “可是陛下他根本就没打算熬什么日久方长。”温行敛了笑意,神色恹恹,“他打算在六殿下及冠那年就让位给六殿下。”
  “这……”
  云念虽不知六殿下具体年龄,却也知离他及冠应当没几年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温行心里也正烦乱,摆摆手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先回去了,抱歉。”
  云念也不阻他,静静地送他出了一梦酒楼。
  走到哪儿就糟心到哪儿,温行望了眼蓝空,最后还是觉得回宫去算了。
  然而他刚路过明远宫,就看见了等在宫门口的谢衣。
  “阿行!”谢衣大步走到他面前,终于松了口气,“你可回来了,方才去哪儿了?”
  对上谢衣满是关怀的目光,温行勉强笑笑,道:“去一梦酒楼找云念了。”
  谢衣见他心情不佳,又问:“是我对今早一事的态度令你不高兴了吗?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让我给你解释,好不好?”
  得到谢衣的这么一句话,温行终于还是忍不住微抬头,定定地看着谢衣,问:“陛下,朝中大臣在传言你我一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闻言,谢衣目光一闪,还是如实回答道:“我见你平时不太希望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怕你不高兴,所以就瞒着你了。”
  温行对这个回答并不是很满意,他继续道:“可是您有没有想过,我不是那种需要您保护的柔弱女子。我堂堂七尺男儿,难道就连点流言蜚语都抵挡不住么?”
  温行的一句话点醒了谢衣。
  他一直想着要保护自己的阿行,可是他忘了,他的阿行需要的并不是自己的保护。
  谢衣呼出一口气,道:“我明白了,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日后我会改的。”
  他的态度很诚恳,以至于温行有点不忍心继续说下去。可是若不说出来,这件事情横亘在心底只会愈发难受。
  他闭了闭眼,继续道:“还有一点,您的情意太沉重了,我承担不起。”
  “什么意思?”谢衣皱眉,心底隐隐有个不好的预感。
  温行看着他,说:“您为什么要四年后就让位于六殿下呢?前世今生您为了当一个合格的君王付出了多少努力?而且您为我付出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偿还不了。”
  “我不希望我和我爱人之间的付出是不对等的,这会让我很有愧疚感。我想要的是一份平等的感情,就算现实地位上不平等,至少也要是心灵上的平等。”
  “可是您为我做了太多,我真的……真的无法回报。”
  说话间,温行的语气里也带上了深深的无力感。
  都是男子没关系,他可以努力去接受。但是既然如此,他也不希望其中有任何一方被当成女子来对待。
  而且就算是女子也有独立自强的存在,何况他们是男子汉大丈夫?
  温行的一番话如当头一棒,重重地敲碎某个外壳,露出里面一直以来被谢衣所忽视的东西。
  谢衣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无端回想起了他祖传手链上刻着的红梅。
  他终于认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温行身上一直就有着自己的铮铮傲骨,屈居人下已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可是他却还在不遗余力地想要剔除他的骄傲,把他当成室内娇生惯养的花朵一般对待。
  “在这方面是我做错了。”谢衣也坚定地回望着温行,“阿行,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包含着的却是温行对谢衣的某种信任。
  既然谢衣说他会改,那么温行自然也会愿意看着他、陪着他变化。
  谢衣一笑,紧接着解释道:“不过关于四年后让位于谢卿这个,可并不全是因为你。两世走过来,我差不多也厌倦了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比起禁锢在这四角天地,我倒是更想去看看我从未看过的风光。”
  “到时候,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温行看着他,展颜一笑。
  “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柒…Alexa小可爱的地雷~


第六十六章 
  嘉安二年三月十六,江南水乡一片祥和之景。
  “这江南春色处处好可还真不是乱说的啊。”换上了一袭白衣的谢衣悠然地躺在游船上,心情惬意。
  身着浅蓝色广袖长衫的温行坐在谢衣旁边,半眯着眼睛感受春日早晨和煦的日光,听到谢衣的话后笑吟吟地附和一句:“确实。在章安可从未见到过这般景致呢。”
  两年前谢衣宣布退位,不出意料地将皇位传给了谢卿,然后就拐着丞相浪迹天涯去了。
  经过谢衣在位九年的潜移默化,竟是无一人对此持反对意见,反而都盼着谢衣快点带着温行离开。
  自打当年纳妃一事被谢衣否决以后,谢衣和温行之间愈发的不知遮掩,甚至还在朝会上当众眉来眼去,影响极其恶劣。
  后来各个大臣逐渐对此习以为常,只盼望着谢衣和温行能够早早私奔而去,不要带坏后来的孩子。
  于是,当他们得知谢卿比他那皇兄不知道正常了多少倍的时候,各个喜极而泣,纷纷拥立,堪称史上一大奇观。
  温行双手撑在身后,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轻松自在。
  这时,一旁的谢衣忽然侧头看着他,问:“今日是你生辰,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吗?”
  闻言,温行怔了一下,问道:“已经是三月十六了么?”
  自打同谢衣出来游玩,温行就感觉时间过去的愈发快了。
  “不然呢,腊月十九么?”谢衣笑着打趣了一句,坐起身来凑近温行的脸亲了一口。
  “果然是年纪越大越容易忘事,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谢衣弯了弯眉眼,笑得自然。
  温行一把推开他毛茸茸的脑袋,笑骂道:“胡说什么呢?三十而立,过了今日我才三十又四,哪儿老了?还有,光天化日的你注意着点。”
  “反正又没人。”谢衣不依不绕地赖在温行身上,“诶,听说这边有个月老庙,要不要去拜拜?”
  温行想了想,欣然同意。
  于是两人不再耽搁,下了游船就打听起月老庙的所在。
  江南民风比京城要开放些,一见是两个男子问路大都露出了十分友善的笑意。
  “就在前边,最大的那棵桃树旁右转就是。”一个看起来年仅六七岁的小男孩指着不远处隐隐露出一角粉红的树,声音清脆,完全没有见到生人的怯意。
  温行笑着谢过他,隐约间却觉得他的眉眼有些熟悉。
  错觉吧?
  温行没太往心里去,见他一个人在街道上晃荡,又多问了一句:“你是自己出来玩的么?”
  结果温行话音刚落,那小男孩就皱了皱脸,闷闷不乐道:“哼,我爹娘就只顾着在月老庙那边玩自己的,都不理我,我就自己跑出来了。”
  温行和谢衣闻言忍不住失笑,谢衣蹲下身拍了拍小孩的脑袋,说:“你这样可不好哦,你爹娘会担心的。而且我观你着装不像本地人,万一走丢了就不好了,我们带你一起回去吧?”
  小孩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想拒绝,但又觉得谢衣说得有道理。片刻后,他还是点点头,礼貌地说:“谢谢你们。”
  温行温和地笑笑,牵起小孩的手,同谢衣一起往小孩方才所指示的方向走去。
  正如小孩所言,在月老庙前的不远处,一棵巨大的桃树花开正艳。
  清风徐来,惊落阵阵花瓣如雨般落下。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许是因为靠近月老庙,这棵桃树上也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红带子,承载了人们满满的祈愿。
  恍惚间温行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和谢衣也曾在章安城的一棵大树上挂了一条红带子祈福,当时谢衣还不肯说自己写了什么。
  温行忍不住出声问道:“说起来,江枫,当年我们在章安城祈福那一次,你写了什么呀?”
  江枫是谢衣的字,为了不暴露太上皇的身份,温行现在都是直接喊谢衣的字。
  虽然时隔已久,不过谢衣还是很快就回答了温行:“我当时写的啊,是希望我的阿行今生今世一切安好。”
  温行将信将疑,不过也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多久。他驻足多看了几眼那棵桃树,继续带着小孩往月老庙去。
  月老庙内满是前来祈福祷告的人。有的是已有伴侣祈求长长久久,有的是还独自一人祈求姻缘。
  总而言之,还挺热闹的。
  当月老庙里的人见到温行和谢衣两个男子牵着一个小孩走进来时,大部分还没开始或者已经祷告完的都纷纷将目光聚集到了他们身上。
  其间有和善,自然也有极少部分异样。
  江南民风开放,但到底还没到盛行断袖之风的地步。
  经过几年下来的被迫在朝堂上眉来眼去,温行对这些目光已经习以为常,只回了他们一个温和的浅笑。
  大部分人也没什么恶意,见状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客梦?!”
  是斐清的声音。
  温行心下诧异,刚一回头身旁的小孩就松开了他的手欢脱地跑向斐清……身旁的唐安。
  “娘亲!”
  小孩欢天喜地地扑进了唐安怀里,换来后者亲切的浅笑。
  温行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斐清和唐安,更没想到这小孩竟然就是他们的儿子。
  斐清笑骂了那小孩一句“臭小子”,随后走到温行面前,问道:“你怎么也来这儿了呀?还带着那个瞎跑的小屁孩。”
  温行从再遇故人的不可置信中回过神来,笑道:“我同江枫一起出来玩,正好听说这边有个月老庙,就过来看看。那小孩抱怨自己爹娘不理他就跑出去了,正好被我们撞见。”
  “这小子……他自己皮跑出去还怪起我们来了。”斐清哭笑不得,同时也是这才留意到温行身后似笑非笑的谢衣。
  他脸上的笑意一僵。“那,那个,太……”
  “和阿行一样唤江枫就好。”谢衣笑得和善,只是自斐清过来起就不太真切。
  斐清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不敢,我还是叫您大人吧。”
  这年头,敢喊太上皇表字的估计也就只有温行了。
  温行可没关注到他们之间的波澜,只是难得再见到斐清和唐安,兴致勃勃地说:“正好今日我生辰,我们一起去吃一顿可好?”
  “还是……”斐清正想拒绝,谁知他身后的某个小屁孩敏锐地捕捉到了“吃”这个字眼,飞快地从娘亲身上撤下来,跑到斐清身边扯住斐清的衣袖。
  “爹爹,源儿想一起!”
  斐源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期待。
  温行忍不住轻笑一声,揉揉斐源的脑袋,道:“你看你儿子多积极。”
  “就知道吃。”斐清伸手戳了戳斐源的额头,还是硬着头皮应下了。
  既然自家儿子高兴,他这个做爹的苦点也没关系了。
  于是,前脚刚拉着温行到月老庙不久的谢衣,后脚又被温行拉去了本地比较有名的酒楼,身侧还跟着一家子。
  最要命的是温行兴奋过头,一路上更多还是和斐清聊天,完全忽视了谢衣的存在。
  不过谢衣见温行如此高兴,还是没有打扰他,自己落寞地跟在一旁。
  斐清早在谢衣在位的时候就申请调任到了南方,连同着唐安一起。所以真说起来温行和他们也有好几年未曾见过面了。
  他们走的时候斐源还是个半大点的孩子,不知不觉间都已经变成了活蹦乱跳的孩童。
  对此温行又是好一番感慨。
  而且其实他怎么也没想到,小时候见面不吵就打的两个人到最后居然走到了一起。
  “可能这就是欢喜冤家吧。缘分没来,谁又知道会是谁呢?”
  对于温行的感慨,唐安只笑吟吟地回了这么一句话。
  就像当初温行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日会同谢衣在一起一样。
  这缘分没来之前,什么都是未知的,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别说我们了,你们最近过得还好吧?”斐清将话题抛回了温行和谢衣身上。
  温行笑道:“挺好的。逛了一下北朝的各地风光,见识到了挺多以前没见过的景色。”
  斐清也跟着笑了笑,道:“那不错啊。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比如还回不回京城去?”
  温行摇摇头,说:“应该是不回了。我们打算以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一起度过最后的时光。”
  说话间,温行扭头望向了谢衣。
  谢衣回以一笑,不过看起来似乎心事重重。
  温行不知他这是怎么了,安抚性地笑笑,打算今夜再好好问一下。
  接下来温行又和斐清唐安聊了许多往事,这才舍得告别。
  当夜,回到客栈才沐浴完不久,谢衣就压着温行在床上躺着,从背后揽住他的腰将下巴磕在他肩上。
  “阿行,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谢衣紧紧抱着温行,语调闷闷的。
  温行不明就里地问:“怎么会?”
  谢衣在他肩上蹭了蹭,说道:“我拐着你一个人到处乱跑,害得你都不能见到朋友。”
  言及至此,温行可算知道今日席间谢衣在不开心些什么了。
  看来是他一时间因为斐清唐安忽视了谢衣,导致谢衣不安了。
  他无奈地笑笑,转身面对着谢衣,认真道:“江枫……谢衣,我是不是有什么忘记告诉你了?”
  这是温行第一次直呼谢衣的名字,谢衣呼吸一滞,静静地等着温行说下去,就怕他和以前一样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
  “唐安在斐清的心里,地位很重要。有唐安一个,斐清就很心满意足了。”
  等了半天,温行就说了句废话。
  谢衣垂下眼睫,嘟囔道:“我知道啊……”
  温行笑笑,凑到他唇边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而你,对我也很重要。”
  “有你一个,我也心满意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结撒花!
  其实在写这章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今天是三月十六,于是私心把剧情改成了温行大宝贝生辰嘿嘿w
  因为数据和某些现实原因,后期砍了大纲,原本十多万的字数硬生生缩写到了几万,非常感谢所有还愿意阅读到这里的小可爱(/手动鞠躬)
  …
  这篇文的不足之处确实很多
  但是我会在吸取这篇的教训的基础上进行改进
  不知道小可爱们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疯狂暗示)
  若愿意,我在隔壁接档文中扫榻以待~
  …
  【接档文】2019。5。11开坑
  《反派黑化失败日常'重生'》
  身为魔教少主的江若初死了一回才明白,当反派就要有反派的样子。
  悬什么壶济什么世?
  到头来还不是生得不凡,死得憋屈。
  心血尽毁、至亲丧命、心腹背叛……
  江若初他不甘心,还很气,气得一不小心就重生了。
  他看着曾经的心腹,眼神逐渐阴沉。
  既然前世他们不仁不义,今生就不要怪他黑化到底。
  ……就是前世那位至交好友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跑来打断他的黑化进程?
  ——
  云秋风:阿初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江若初:(提剑)滚。
  云秋风:滚滚滚,我马上滚!
  云秋风:不过,你是要我滚到你怀里还是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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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贵冷艳企图黑化的受×死皮赖脸特别浪荡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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