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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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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落伏在地上,觉得寒是从心里蔓延出来的,怎么都止不住,如何到了这一步?景落在心中一遍遍地推演,一遍遍地假设,最后只能痛苦的蜷缩抱紧了自己,原来从一开始就错了啊……
今春的桃花开过了,风一吹,落了一地,碾作尘泥。
第38章 第三十八话
“来人,宣太医院院判。”风渊拢起了自己的衣衫,起了身,皱起眉头回头瞥了一眼床上静静躺着的人,无声无息,昏睡在榻,锦被铺开,盖住了那一身痕迹,风拓只露出了脸庞,苍白灰败,已不似活人了。
风渊心中甚是舒畅,走出殿外,瞧见伏在地上的景落眼神空洞,原本的不屈挣扎全都被这一场酷刑搓平,风渊抬脚踩在景落的脸上,“怎么样?刚才可听见了?”
感受到脚下那人身体发抖,双拳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泛白,风渊便觉得万分兴奋,若不是拓儿身体不好了……
“带去暗牢。”乾子在旁边跪了许久,起身时好像晃了一下,风渊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再没理会,转身回了内殿。
“景公子,走吧。”乾子拉了景落往暗牢去了。
太医院院判不久便到了,诊着脉眉头却越皱越紧,“如何?”
“大惊大惧,心神接连受创,而且王爷身上多处……受伤,气血凝滞心脉,根本已伤,恐怕难以治疗。”
“你这是什么意思?根本已伤,如何能治?”
那院判叹口气,外面已然传开了,这晋王爷实则皇帝新宠,这一室旖旎,想必□□刚歇,但这王爷的身体实在是不行。
“没有办法根治了,王爷此乃心病,若不能疏解,郁结于心,多有早夭之相。”
院判也只是夸大了一下说辞,虽然这病人有郁结但求生之欲尚存,否则此刻早就不是个活人了,都是命苦,堂堂晋王爷如何做得了皇上的娈宠呢?能帮则帮吧。
风渊一再询问事项,得知只要好好将养,还能健健康康,长长久久后,才略松了一口气,最后将照顾风拓的事情就交给了这个医术最高明的院判。
“是,那以后每日晨间午后老臣都会来为王爷诊脉。”院判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皇帝已经连着五天宿在千里阁了,后宫所有嫔妃都心知肚明,却无人赶去千里阁问罪。
“王爷,再用点吧。”一个小太监端了盘御膳房刚研制出来的点心站在风拓身旁,看着他静静地坐在秋千上,目光直直地落在地上,似乎什么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小太监叹口气,只能再劝,把这盘只有六块的糕点全都喂给王爷是他今天下午的任务,若是完不成便只能领一顿板子了,这人从几日前醒过来,一直是这样子,不说话,不看人,不吃东西,不喝水,做什么都呆呆愣愣的,张院判说是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丢了心神,得慢慢恢复。
“王爷,您再用一块儿吧。”小太监举着那盘糕点觉得真的是绝望,还有四块!
风渊去了前面处理政务,这时候还没回来,却不停的遣人过来询问情况,得知风拓还是老样子,那人面无表情地走了。
“奴才给玉妃娘娘请安。”
“嗯,我来看看晋王爷如何。”
“回玉妃娘娘的话,皇上下旨任何人不得无旨进入千里阁。”
玉妃听了冷哼一声,因着千里阁离御花园近,皇帝甚至把御花园的一部分都划了过去,站在这里都已经能看见那个坐在秋千上的贱人了!
“是嘛?本宫今日就不信,我见不到晋王爷!清眉,开始!”
“是,娘娘。晋王爷魅惑君主,以色侍人,身为男人却甘愿做屈居人下的娈宠,居心叵测,蒙了皇上圣明……”
风拓从秋千上下来,往千里阁里走去,“让他们进来吧。”
那句轻飘飘的话在小太监耳畔响起,一时间小太监还以是幻听了,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转身迎了玉妃娘娘进来。
“臣妾参见晋、王、爷。”玉妃在离风拓最远的椅子上坐下,用嘴巴行了个礼,没有丝毫敬意。
“嗯,小明子,你们下去。”风拓吩咐道。
“这……”小明子就是那个小太监面露难色。
“就一会儿,去吧。”风拓自从刚才开始说话,便不复从前有力,总是轻轻地、缓缓地。
“是。”小明子带了千里阁的人退了下去。
“怎么?晋王爷这是要说什么悄悄话?”玉妃挑眉,看着这个虚弱的像一张纸的人。
“是啊,身为男人,我何曾想过会雌伏他人身下?玉妃也觉得可笑吧。”
明明还是那样的声音,可玉妃却听出了哽咽不甘。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求一死而已。”
那一刻玉妃瞧见了那双眼睛里那么沉重的死志。
“那你又要我做什么?”玉妃皱眉,心知没那么简单。
“想必玉妃娘娘也知道自己为何受宠了,只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圣眷更隆?”风拓说的急,喘息很快,只能用手按住胸口缓解疼痛。
“你的条件?”
“帮我送一个人出宫。”
“是景落?”
“没错,玉妃娘娘可能做到?”
“他深陷暗牢,我恐怕无能为力。”
“自然不会让玉妃娘娘为难。”风拓微微一笑,“他很快就会出来,换到宫里的正常牢房了。”
“而何时送他出宫,玉妃娘娘想必会把握时机,而我也会把握时机。”
“那……”
“只要没了我,娘娘圣眷更隆便指日可待了。”
玉妃打了个激灵,这个人疯了,谁能这么轻易的说着自己的死亡,就好像那只是一件不值钱的物件,有,可也,无,亦可也。
第39章 第三十九话
玉妃很快便从千里阁出来,门外伺候的几人赶紧跟上,千里阁外面小明子几人也赶紧进去了。
“王爷,皇上传旨来说晚上来这儿用膳。您看?”
“嗯,准备着吧。”风拓垂下眼眸,静静地坐回了榻上,又开始了沉默。
小明子看着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就去了厨房看着下人们别安排错了。
屋内一时间静的不像有人,阳光渐渐变化着颜色,从明到暗,光和影交织出诡异的形状,暮钟声遥遥传来,却在这个空旷清冷的宫殿响彻心扉。
“乾子,我知道你在。”
没人回答,更显得风拓像是疯了。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
还是没有任何响动。
“这么看着我和风渊在一起,你不难受吗?”
“我知道,你爱慕皇上已久,从第一次看见你开始我就知道。”
“你想做什么?”一道黑影悄然落下,乾子笔直立于风拓面前。
“今日第二次有人这么问我了,我只求一死而已。”
“为何不和他一起走?”
“……走不了了。”就算人走的出这里,心也走不出这里了。
皇帝又连着十几日宿在风拓那里,玉妃却没再有动静了,众人都处在观望状态,觉得这后宫的风向怕是要变了。
晨起,风渊一脸满足地吻了问还在熟睡的风拓,从几日前,风拓便像开了窍似得,在□□上主动很多,风渊甚至能从风拓的眼中看到潋滟流动的□□,那么撩人,让风渊忍不住想要在疼爱他一些,所以在风拓提出给景落那个贱人换个好点儿的地方养着,他也同意了。
轻声穿好了衣服,风渊又给风拓掖了掖被角,走出了千里阁。
乾子静静地立在阴暗之处,凝视着那个身着皇袍的,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为了得到另一个男人的心费尽心思、纡尊降贵,而那个人根本不领情,乾子握紧了拳头,闭了闭眼睛,很快就会结束了。
风渊离了千里阁就去了暗牢。
“轰——”是暗牢大门打开的声音,在寂静的一方天地尤其突兀,在角落里的景落头一顿,便转了过来。
“怎么样?大公子?这里没有日升月落,甚至寂静无声,如何啊?”
“我很好,有劳皇上挂心。”
“那就好,今日朕来是因为拓儿求我给你换个舒服点儿的地方。可是朕真的不放心你,所以……”风渊挥手,有个人影落下,“打断两条腿吧。”
景落时隔多日,再听见心里那个人的名字,心神俱震,记忆又开始翻涌,冲的景落心一揪一揪地疼,很难呼吸。
“动手吧,打断后,带去准备好的地方。”风渊看了一眼景落,出了暗牢。
五月初五重阳节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风拓立于窗边,看着外面下着的淅淅沥沥的小雨,春雨便是如此,悄无声息的淋湿了赶路的人,不知道今日会有多少人因着这一场雨而耽误了与家人团聚。
“今日怕是没办法登高了。”风渊走近,搭了一件衣衫在风拓身上,“虽然天气暖和了,可是下雨还是寒凉,别病了。”
风拓垂下眼帘,嗯了一声,再没出声。
风渊看着风拓的样子,心里觉得很慌,明明就在身边,却还是觉得离得很远很远,仿佛永远都没有拥有过,“拓儿,你看着我。”
风渊看着风拓的眼睛,里面平静无波,“拓儿,你别这么看着我了。”风渊伸手捂住风拓的眼睛,顺势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紧紧抱住。
“皇上,昨日你答应了让我去见景落的。”
风渊搂得更紧了些,风拓叹了口气,道,“皇上,皇兄,走到如今这步,你我之间……”
风拓推开了风渊,推门步入了雨幕之中,空空的怀抱,连一丝丝余热都没有。
无垠殿
破旧的青石板路上长着些杂草和青苔,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城,居然还有这么荒芜的地方,风拓想着,这样也好,没人打扰,有时还会有鸟雀相伴。
“吱呀。”没有糊纸的门扉甚至称不上是门,一股发霉的味道发散开来,充斥在风拓的鼻腔之中,冲的风拓眼睛发酸。
正殿里没有人,但风拓却好像在地上看见拖拽出来的已经发黑的血迹,心里咯噔一声,风拓只得拖着脚步沿着血迹往里走,血迹延伸了很远,越往里面颜色越深,风拓的心也越慌,一下子推开卧殿的门,风拓眼睛就已经是通红的了。
那是怎样一种场景呢?没有肮脏,甚至有些干净;没有痛苦,因为那个人还在笑,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惊喜,可是可是……
“阿落,你的腿……”双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一种正常人都不会有的姿势,显然是断了。
“没关系的,阿拓,你怎么来了?”景落很开心,他还以为那一次受审的时候是最后一次看见阿拓了……
“我来看看你,你……”那句过得好吧,哽在喉头,怎么样也说不出来,风拓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了。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啊?”
昨天风拓提出去见景落,风渊似乎是生气的,昨天晚上没少折腾,所以即便风拓穿了高领的衣服,也只是堪堪挡住痕迹而已,景落被刺得心中一痛,抿了抿唇,说话便顿了一下。
“我没事。”风拓有点想走近景落,却又止住脚步。
“为何不过来,阿拓?”景落眼中失落,语气却依旧温柔。
“我……我被……我不配了。”说着风拓又后退了几步,都到了卧殿门口。
“阿拓你别走!那不是你的错,你回来!”景落有些急,在榻上不小心便跌下了床,锁链的哗啦声和景落的痛哼声一同响起。
风拓连忙跑到景落身边把他扶起来,入手只有一把骨头,风拓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摇头哽咽道,“我不走,我不走,你别动了,很痛吧?”
风拓把景落扶起来坐好,让他倚着床榻,而景落则紧紧抓住风拓的手不放开。
“阿拓你很好,你没有,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
风拓不说话,只是摇头。
“好了,好了。”景落把风拓搂进怀里,风拓就像是一个在外面受尽了委屈却倔强着不哭的孩子,但是到了景落的怀里,即便这个怀抱不像以前那么坚实,却能温暖到风拓的心里,风拓可以放肆的哭泣,放肆的发泄。
景落的心已经痛的无以复加了,打断双腿的时候景落不觉得痛,鞭子抽打的时候景落不觉得痛,那些根本不算什么,但风拓的眼泪,那么温柔,甚至是热热的,却让景落痛的无法呼吸。
风拓倚在景落的怀里,紧紧回抱着景落,“阿落,我安排了人送你出宫。”
景落身体一震,“你和我一起离开吗?”,把怀抱收得更紧。
“不,”风拓哽咽道,觉得自己回答得有点快,“我还得些日子才能出宫,阿落你先出宫等我好吗?”
景落皱眉,“不,你留在这里,又让我去哪里呢?”
风拓轻轻推开景落,“你知道的,我想出宫比较困难,几日后,皇帝要出宫祭祖,我会一同前去,那时有机会逃跑,你在城郊十里亭等我好吗?”
景落皱眉,觉得没那么简单,以皇帝对风拓的重视,想必会很困难,可是自己又没办法帮他,摸了摸风拓的脸颊,景落在风拓唇上落下一吻,“我等你。”
风拓眼中悲伤流溢,复又紧紧抱住景落,微微颤抖,痛哭出声,景落,对不起,对不起……
风拓哭够了,景落的前襟都已经湿透了,景落有些无奈,抚了抚风拓哭肿的眼睛,微微一笑,吻了上去,“好了,傻瓜,别哭了。”
“嗯,”风拓也挤出一个微笑,“阿落,有句话,我想告诉你。”
景落握着风拓的手,心跳有点儿快,“说吧,我正在听呢。”
“景落,我爱你。”
温柔的吻,轻轻覆在风拓的唇,一触即分,景落眼中光芒闪烁。
“阿拓,我也爱你。”
说完景落便又捉住了风拓的唇,一点一点地舔舐研磨,叩开风拓的牙关,缠住他的舌头,相濡以沫……这是最后的悲曲。
庄子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风拓被吻地喘息不畅,景落才放开了他,“阿拓,你明白我的心,还肯回应我,我真的很高兴,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记得我在十里亭等你,你不来我不会走的。”
景落还想拉着风拓说话或者吻他,门外却传来一个人的声音,“王爷,差不多该走了。”
景落轻轻地吻了一下风拓的额头,“你一定要来。”
风拓低着头,景落没看见他眼中划过的深切悲痛,“好,我一定会去的,等接你的人来了,你就快走。”
“好,我知道了。”
风拓起身朝外走去,景落的眼神紧紧跟随,风拓的背影有些萧索,景落看的又是一阵心痛,忽然那背影停了,转过身来,说了句话,可是还没等景落听得清楚,风拓就消失在拐角处了,景落想算了,等几日后见到,再问她便是了。
“交代好了吗?”乾子有些厌恶。
“好了。”风拓继续往前走,脚步却一踉跄,停下捂着自己的胸口,深深呼吸了几次,才继续往外走去。
“那我就先去安排了。”乾子搭了风拓的脉象,微微一笑,“算你识相。”
“嗯。”风拓继续向前走去。
这一块儿都是偏殿冷宫,平日里没什么人会来这边,有点冷,雨还在下着,天气阴沉沉的,压得风拓有点喘不过气来。
走到一棵树下,是颗很大的桃树,风拓想,有点像同尘寺里的那颗呢。
桃树的枝叶很茂盛,雨水点点落在桃叶上,汇集成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挂在叶片上,实在是太沉了,便会落下,而桃叶则会向上跳一跳。
满树的晶莹,即便在这暗沉的天气里也发出熠熠的光芒。
“好漂亮啊。”风拓感慨,便坐在树底下,地面因为桃树的遮挡竟然还不太潮湿,有些干燥。
风拓思绪飘远,想自己这短短十几年的光阴除了最后这几月,除了时不时的天灾人祸,还算快乐,只是可惜,刚刚明白自己的心意,却不能和相爱之人携手到老了,没关系,只要那个人也是爱着自己的,在一起一秒还是一辈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皇宫乱了起来,即便坐在这冷宫的桃树下的风拓也感受到了,遥遥望了一眼无垠殿的方向,风拓笑了笑,“对不起,阿落,骗了你,还有,忘了和你说再见。”
一颗糖瓜静静地躺在风拓的手心,风拓又眷恋的看了那方向一眼,雨下的大了些,雾蒙蒙的,看不真切了。
叹了口气,风拓把糖瓜拈了起来,放进嘴里,喃喃道,“好甜啊,景落。”
树下的人,渐渐失了生机,背后的树,顷刻间,落尽了桃叶。
风拓死了,那颗糖瓜还没有吃完,风拓便死了。
祭祖变成了丧礼,风渊亲手杀了乾子和玉妃,为风拓陪葬。
而景落在十里长亭站着等了一天一夜,他突然听清了那天分别时,风拓对他说的话,“我走了,你要替我好好活下去。”
长亭,本就是送别的地方啊。。。。。。
不知为何,重阳那天的雨一直没停,像是老天爷哭了。
第40章 第四十章
夏朝二世,风渊执政。此皇深爱一人,为穆王世子,晋王风拓。
然风拓不幸病逝,风渊哀极,遍寻方士奇术,上穷碧落下黄泉,皆无所踪。
某日,有一云游和尚,直入夏皇寝殿,告之曰,拓本为木德星君,已然归位,再不可寻。
风渊自此心灰意冷,耽于美色,声色犬马,酒池肉林,再不问江山社稷,百姓疾苦,昏庸至极。
只五年,夏朝几十年基业毁坏殆尽,又有北方匈奴趁乱入侵,夏朝无可用之才,节节败退,只得割地赔款,安居忍辱于一隅。
又三年,匈奴势强,以兵伐之,夏朝已是日之将息景象,不堪一击,终是覆灭。夏皇风渊被擒,匈奴国师请求囚于夏皇宫中,上允。
富丽堂皇的宫殿永远不会改变,可是这却冷冰冰的,近似无情。
“国师,小人们在外等候。”门外有人说话
“嗯。”
是车轱辘滚动的声音,由远及近。
七年前,匈奴来了一个断了腿的人,匈奴族是马背上的民族,这等连路都不会走的人自然是瞧不上的。
而一年后,他就变成了人人敬畏的国师了。
“风渊,好久不见了。”景落的声音像是饱经了时光的研磨,沧桑得很。
“景落?哈哈,原来是你。”风渊眼中闪着疯狂的嫉恨。
“是我,其实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可是我还是想来看看你是不是过的不好。”
“你看到了,一个亡国之君。”
“是啊,我也是。”一个失去了爱人的自己,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
腊月初九,和光又下雪了。
景落轻轻拂去落在风拓碑上的薄雪,“阿拓,地下很冷吧,我这就来,阿拓,你失信了,这次可得等我。”
雪下的无声无息,却好像有人在叹气。
西方天上一颗青色的星星闪烁了一下,旁边的一颗小星却亮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到现在,这一篇就算完结了,结局算是有点儿开放吧,临门一脚还是心软了一下,写的时候我可能思绪比较复杂,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风拓和景落就是两条离了水的鱼,若是能放下,他们都能活得好,可是我认为的爱情不是相忘于江湖,所以,景落会为了风拓放弃大好前程,放手一搏,而风拓用自己的命换了景落一线生机,就是这样吧,写虐文我也比较难受,特别是最后结尾的时候,很卡,总之呢,还是要给自己打个气,又写完了一篇,这篇的灵感来自一首歌《一寒词》,主角的名字也是来自其中的,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下一篇我决定回归校园欢脱文了,攒稿,所以到寒假不再更新了,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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