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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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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拓撇撇嘴,想起那道圣旨,“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若是没你,还得拉我上场不成?”
“皇命不可违,阿拓先忍忍待义父回朝就好了。”景落一下一下摸着风拓的头发,叹口气,不知道该不该说。
“阿落,你想什么呢?”风拓发现最近景落总是不自觉的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没什么,阿拓等一下去找皇上,待在他身边吧。”
风拓不想去找皇上,不知道为啥最近每次见到皇上都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啊?”
“春猎虽说只是游乐,可也是会真刀真枪上阵的,我怕哪个不长眼的伤着你,还是皇上身边最安全。”景落也不想,可是到时自己走了,没人照顾风拓可不行。
“不对,若是有人刺杀皇兄呢?皇兄身边岂不是最危险?”这大约是风拓脑袋瓜转的最快的一次了,景落被反驳的愣在那儿,半响才说道,“义父留下的人我大部分都带来了,那你别离皇上太远。”
风拓见景落松口,嗤嗤笑了,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御驾又走了半个时辰,终是到了地方,皇帝下令,停驾整顿,安营扎寨。
随侍们忙前忙后,风拓则跑来跑去,这瞧瞧那摸摸,冲着他的盛宠和名声,也没人敢说他。
没过多长时间就搭了个离地的方台,台上一应物品俱全,不过皇帝还在金銮车上。
“乾子?可准备好了?”风渊半阖着眼。
“是,吾等随时听候主子差遣。”隐于暗处,不曾现身。
风渊抚平龙袍上的小褶皱,笑了下道,“嗯,你知道分寸,去吧。”
皇帝打帘,下了金銮车,一众人跪地山呼万岁,景落觉得风渊看了自己一眼,可再追寻而去时只能看见背影了,只得暗自思索,不应该啊,此刻动手兵符还没交回……
不容景落多想,皇帝登上便高台朗声道,“诸位爱卿,我大夏朝盛世太平,万古河山,小小匈奴已被穆王爷击退千余里,再不敢来犯我朝。今日春猎,为边关大捷而始,请诸位尽兴,猎得猎物最多者,朕赏黄金万两、御田千顷以作褒奖!”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谢恩,风渊一挥手就座,王公大臣们各自去牵马引弓,不一会儿便整装待发。
秉礼太监请示过圣上后,点燃一柱香,高唱道,“出发!!!”
一时间万马齐喑,嗬驾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儿皇帝跟前儿便没了人。
“小圆子,拓儿呢?”皇帝思索着今日的事情,回头寻风拓却没看见人揪了小圆子来问。
小圆子忙陪笑,“回皇上的话,小王爷说下车的时候着了风,正在后帐歇着呢?”
“可有人看着?”
“这……小王爷说睡觉不习惯旁边有人,所以……”
小圆子在风渊的瞪视下消了音。
“哼!”旋身去了后帐,出了铺开的被褥,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兑子!”
黑影落下,单膝跪地,“属下在。”
“快去找!”
“那皇上的安危……”乾子他们都不在皇上身边,自己再离了……
“这是命令,快去把小王爷找回来!”风渊只觉得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着,更加不耐。
第26章 第二十六话
相比于风渊的急切,牵着马散步的风拓显然有点儿过分。
“咦?”隐隐的听见前面有流水的声音,风拓把马拴在树上,兴致盎然地朝声音走去,初春时节,草也没长太高,风拓想这样一片山能有猎物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就被风拓抛掷脑后,不为其他,就为这湖边的美景。
天气和暖,这地方是个山坳,还有一片湖,这使得和周围的梅花竟然早早的就开了!
微风吹过,吹皱一池春水,开着红梅的枝桠更有风骨,显的红更烈、黑更浓。,一簇一簇的梅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争先绽放,丝毫不在是否有人欣赏,这烈色的梅暖到了风拓心里,他想,若是阿落着素衣站在湖畔红梅下,肯定特别让人心动。阳光正好,照亮湖面,也映出湖边盛放的红梅,一时间晃得风拓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林和靖《山园小梅》
风拓坐在湖边仰头看着梅花怒放,坐的够了,就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点心慢悠悠地吃起来。又一阵风吹过,“嗯?这是什么味儿啊?”
风拓使劲抽了几下鼻子,终于辨别出来了——血腥味!
难道真的是自己一语成谶,有刺客?还没等风拓去解马,打斗声就渐渐清晰,刀剑相碰的金鸣,不断响起的惨叫声,风拓已经想明白了,不管是谁在那边打斗,自己都帮不上忙,所以……风拓就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正好湖的另一面有块儿大石头,风拓就把自己藏在石头后面探身看去。
先是几人快速进入了视野,不过都是背影,看样子是一伙儿的,几人都保护着最先退出来的那个人,白色的衣服被划破几道,翻染着那些红色……是血……
风拓瞳孔一缩,手指不自觉地握紧石头表面,那个人,白色衣袍,玄玉为冠,是阿落!
怎么办?怎么才能救景落?没有信号不能求救皇兄,风拓从没恨过自己不会杀人的武功,眼见形势急转直下,景落身边保护的人一个个倒了下去,眨眼只剩下一个人和景落还在争斗,景落的招式越来越慢,风拓回身倚在石头上,大口喘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出去没用,帮不上任何忙,甚至拖累景落让他送命,怎么办……
剑尖略过一簇簇红梅,簌簌落下,像是下了红雨,片片红梅落在景落头上肩上,染了他一身,不知是什么,风拓觉得呼吸越来越艰难,眼睛都被那些刺目的梅花染红了,与景落相处的一幕幕快速划过风拓的眼前,快的抓不住。
杀戮还在继续,景落虽说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但招式却更加狠辣,拿着双钩的手却更稳,不能死,还有阿拓在等呢,不能死……
高于湖面的半山腰上,一人孑然而立,瞧见了苦苦挣扎的景落,瞧见了目眦尽裂的风拓,也瞧见了自己备受煎熬的内心。
风拓抬头间便看见了隐于树林间冷兵器反射出的寒光,而在看着风拓的那人喃喃道,“一切都该结束了。”
“咻——”利箭破风——
第27章 第二十七话
真气翻飞,在那箭即将次入景落后肩之前拦下,箭尖划破手心,风拓却浑然不知。
“阿拓,你怎么在这?!”
这一番响动自然惹得景落注意,一时间几人都面面相觑,谁也没想过这个小王爷居然还会点儿武功。
“快走!”风拓忽略那不正常的心跳,拉起景落,使了轻功就往另一面略去。
“呵!”半山腰上的人搭起另一只箭,“咻!”
“叮!”长剑与箭尖相撞,兑子赶到拦下这只直冲着风拓而去的箭,深深看了眼箭飞来之处,便回身投入战斗。
因着兑子加入,战斗很快结束,围攻景落的十几人的无一生还,全部毙命。
“小王爷,皇上命属下前来寻找。”兑子单膝跪地,声线平稳。
风拓皱眉,查看坐在地上的景落伤势,“可有其他人来?”
“并无。”兑子看着受伤颇重的景落总觉得此事并不仅仅是自己知道得那么简单。
“去把东边的马牵过来。”风拓刺啦一声撕开自己的外袍,对着兑子吩咐道。
兑子领命而去,而原本静静坐着的景落却抓住了风拓的手,“阿拓,此事是皇上做的。”
风拓心底一惊,手却挣脱出来,“不管是谁做的,给你包扎最要紧。”
将撕下的外袍缠在景落的伤处,又点了几处大穴,血终于不像刚才那么涓涓外流了,风拓才松了一口气。
“阿拓,事到如今我只能说皇帝没安好心,你一定要防着他,我……”景落皱眉,兑子回来了,能被派出来寻找风拓的一定不是什么凡夫俗子,那么就是皇帝身边受信任的人……
风拓也瞧见了,背对着兑子无声的说了句,“我相信你。”
景落略略放心,在风拓和兑子的搀扶下趴在马背上。
另一边,皇帝营帐里。
皇帝堪着茶,徐徐地喝着,看着突然而至的乾子问道,“如何?”
“已经办妥。但……”
“说。”
乾子从单膝跪地转为双膝,头更低,“小王爷也在,不知怎得还会使轻功。”
“你说什么?拓儿可有受伤?”
不是问风拓为何会在哪儿,不是问风拓为何会武功,只关心风拓的安危。
乾子握紧拳头,“未曾。兑子及时赶到。”
“好了,就这样吧,本来也不打算杀了景落,毕竟……”他的血还有很大的价值。
风渊挥挥手让乾子退下,乾子冷硬的面庞更覆了一层霜寒。
过了半晌,便有个太监进来回报说穆王府大公子受了重伤,去了旁边的营帐疗伤,风渊也不想过去看见两人亲密,便送了许多好药补品过去再没过问。
风拓和兑子两人好不容易把身上多处刀伤的景落放在榻上,太医已在一旁等候,见安顿好了人,立刻上来诊脉。
“阿拓,从府里带出来的人都被杀了,我不放心义母,你遣个信任的人回去悄悄……”身上的伤口都在作痛,可是景落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皇帝在此时动手,一切都有些脱离掌控。
“好,你别说了。”说着风拓就从旁边的水盆里拧了块儿毛巾塞在景落嘴里,让他咬着,一会儿上药的时候肯定得疼死。
太医在这边看顾着,风拓便去了帐外,召了一个跟了穆王府二十年的老人儿吩咐他回去王府看看母亲,顺便把景落重伤的事情告诉母亲,让她提前准备下。
“是。”那人四五十岁却跟着父亲打过仗的,对父亲绝对忠诚,体魄也不错,所以风拓才选了他,快马回去不到一个时辰。
风拓看着那人上了回和光的路,努力压制着不断翻涌的内力和乱了节奏的心跳,缓了缓面色如常地回了营帐,看顾景落。
那人牵马上道便往回疾驰,没发觉身后跟了个影子。
半个时辰后,和光城郊的荒地里多了一具尸体,而骑马往穆王府而去的却是换了一个人。其实不论今日有没有穆王府的人回去报信,王妃罗嫣都会收到一个消息,那就是风拓小王爷死于城郊刺客箭下!
第28章 第二十八话
“嘭——”是茶杯落地时摔得粉碎的声音,罗嫣用左手压住有些颤抖的右手,死盯着地上跪着的那人深深低下去的头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愤怒到了极致,罗嫣的声音竟然比以往还要冷静许多。
“回王妃的话,小王爷于和光城郊猎场被刺客杀……”
“嘭!”罗嫣心中想肯定不可能,暂且不说皇上对于拓儿的重视,就算是景落也不会让拓儿受伤,何况死于刺客箭下!
如此一想,本来跳的激动的心脏慢慢缓和下来,罗嫣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皱了皱眉。
眼下是如何解决了这个一瞧便是谎报消息的人。
跪在地上的人深深低头,丝毫不为情况有变而有所动摇。
罗嫣挑眉,也不屑于在这个人面前装什么难过的样子,嗤笑一声,“你的主子是谁?来这里假传消息是何用意?”罗嫣心中还是有点儿担心,任谁跟你说你唯一的儿子死了,就算再怎么笃定不可能,心中也难免牵挂。
“呵呵,这就被王妃瞧出来了?”那人也不再畏畏葸葸,陡然间站了起来,脸上坠着势在必行的笑容。
“你到底是谁的人!”罗嫣也不再和他打太极,一声清呵,身起势出,凌冽如风。王府护卫之人听见响动,都赶了过来,“留活口!”罗嫣一声令下,抽身去取了自己的佩剑,转眼间又杀到了那人面前。
这人武功也甚是高强,啄着一丝阴险的笑容,用两人打斗擦身而过的瞬间说道,“王妃果然才智过人,小王爷确实没死。”
罗嫣一听,更无顾忌,手下杀招毕现,可那人却丝毫不惧,仍游刃有余。罗嫣见此更是沉下心来,府里武功高强之人都被景落带走保护拓儿了,这人必须抓住!
又一擦肩,那人笑容更甚,吐字如蛇,“王妃可知道,主子可是恋慕小王爷许久了呢!”
罗嫣心里又是一沉,“你说什么!你主子是谁?”
“呵呵,王妃可知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的说法?大公子可谓用情至深呢!”
“不可能,若是景落会让你在此透露他的计划?!你到底是谁派来的?”罗嫣虽然震惊,但理智未失,这明显是栽赃嫁祸!到底是谁,会不会是……皇帝?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只要的等着王爷回来就可拿到兵符了……他们穆王府一定有什么不得不死的理由!
“呵呵。”那人也一改之前的招式,之后全是要人性命的。
心念百转千回,招式却越加凌厉,“你这贼人,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说完此句,罗嫣突然抽身离开,那人笑容不变,三两下解决了围在周围的侍卫,便追了上去。
罗嫣运气轻功便朝和光城郊掠去,那人在后面紧着不舍,“王妃,何必如此呢?我的主子真的是大公子啊,不然你以为为何今日王府守卫被调走,为何那日请什么劳什子神医给你看病,为何连日来夜夜心悸难安呢?全是大公子想要你的性命呢!”
罗嫣根本不予理会,只觉得这人蠢得可以,这么明显的陷害谁看不出来!
那人笑得更深,心道,王妃会怀疑谁呢?不论怀疑谁也不会怀疑景落了呢……
这就足够了。
罗嫣发现甩不掉这人,索性不去管他,只管往和光城郊而去,最重要的是拓儿的安危。眼见着出了城门上了官道,那人也不再留情,再多用了几重内力,轻松赶上了罗嫣。
“你!”一声惊呼止于喉咙之间,罗嫣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面前这想要杀了她的人,那人的眼睛闪着金色的异样光芒,他是皇帝的乾坤卫!
“哎呀,不小心被王妃瞧见了呢,没办法只能杀了您呢!”说着定住罗嫣周身大穴,将她放在官道之上,后又拿出一瓷瓶,从中倒了些粉末出来,挥散在空气中,粉末是白色,没有味道,在空旷的天地间很快就消散了。
罗嫣却觉得那粉末被吸进了鼻腔,之后心脏就越跳越快,“你……”
“哦,对了。”那人有点儿兴趣的欣赏了一会儿罗嫣无声的挣扎,捉住罗嫣的右手食指,在土地上慢慢地写出了半个景字……
再没有什么是受害人亲自写下的证据更直击人心的了。
罗嫣愤怒而绝望的盯着那人,那人却笑得更灿烂了,“王妃,您真的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说罢,解了罗嫣的穴道转身离去,又瞅了几眼,确定她是死了的,才几个纵掠便朝和光城郊处飞去。
初春的眼光透过没长出新叶的树枝落在了罗嫣的脸上,让罗嫣想起了和风卓在一起的朝朝暮暮,那个傻子啊,不知道没有了自己还能不能好好生活,居然忘了跟他说不许续弦……罗嫣感受着胸膛中不正常的跳动,缓慢的伸出左手,在身下画了个图案,便离开了这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错,不过罗嫣姐姐只是拉开了我BE的大幕而已,每个人都会死。
第29章 第二十九话
那个去报信的老忠仆到晚上还没回来,风拓觉得不对劲儿,就算不回来了也不应该音信全无,这城郊和王城距离也不是很远。
风拓一脸沉思的样子,自然惹来了景落侧目,“阿拓,是不是出事儿了?”
景落觉得心中的不详越来越重,义父远征未归,义母独自在府,自己又身受重伤,如此看来,穆王府竟然是不堪一击的状况,暗暗握紧了拳头,景落虽然极度劳累,却不敢睡,他怕再醒过来就不是眼前这番场景,甚至根本醒不过来!
“没事儿,就是中午回去报信的那个人到现在也没有消息,我有点儿担心。”
“别担心,或者是被什么事儿绊住了脚,再等等吧。”
“嗯。”风拓不自觉地握住了景落的手,又怕扯着他的伤口,所以姿势很奇怪。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沉重。
“阿落,要不你先睡会儿吧,你肯定很累了。”风拓看着景落一脸劳累的样子,不忍心再打扰他。
“不……”景落还未说完,外面的许多脚步声便响了起来,一听便是朝着他们而来。
率先进来的是乌啼。
“小王爷!王妃她……王妃他……”还没说的出来,便先红了眼眶。
景落见此心里“咯噔”一声,转头去看阿拓焦急的样子,心中很慌,明明说好了的,不让阿拓经受这种痛苦……
“母妃怎么了,你倒是说啊!”风拓一把把跪在地上哭的乌啼拎着领子提了起来,乌啼打了个哆嗦,“王妃她去了啊!”
风拓扔下乌啼,倒退两步,扶着旁边的桌子才堪堪站稳,“去哪了?去哪儿啊,母妃她走去哪儿……”带着不可置信的语调,风拓推开挡在门口的乌啼跑了出去,出营帐时,外面的风很大,却将风拓喃喃的“不可能”三个字吹进了景落耳朵里。
握紧了拳头砸向床板,景落眼眶微红,“还不快去跟着阿拓!”瞥见乌啼还傻站在那儿,景落呵斥道。
一种无力感从灵魂到躯体淹没了景落,明明改变了过程,为何改变不了结局……
“不行,不能让阿拓乱来。”景落死死地撑着床边好不容易才下了地,寻了出去。
这边风拓出了营帐,外面黑漆漆的,想着那个消息,风拓觉得好冷好冷,他能去找谁呢……乌啼先追出来,他的腿脚机灵,很快就发现了直愣愣站着的风拓。
“小王爷,您别难过,我……”乌啼最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小王爷。
“谁跟你说的?”风拓晃过神来,急切道。
乌啼一懵,“是、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太监让我给您传的消息。”
“去找皇兄!”风拓转身便走,母妃那么厉害怎么会呢?
“回小王爷的话,皇上不在营帐内。”外面一个服侍太监弯腰回话。
风拓皱眉,“那皇兄呢?我母妃的……是真的吗?”
那太监隐晦地看了一眼风拓,半响点了点头,“皇上已经带人过去了,您节哀顺变。”
那太监的点头让风拓觉得重于千斤,全砸在他的头上,风拓觉得天塌地陷,他从来没想过,节哀顺变这四个字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从来没有。
风拓怔愣着,直到一个带着体温的披风被系好在颈间,那人如此高大,却又温柔,似乎一下子变成了他的全世界。
“阿拓,坚强,我们也过去,好吗?”风拓看着微弱火光下,那人唇齿一张一合,说着极轻的话,明明他身上那么多伤,却还是这么保护在自己前面,从不曾有分毫懈怠。
“嗯。”风拓点头间,眨去眼睛里的泪水,他不能哭!
因着景落的身体,两人只好坐了马车去,到那里时已经是围了好几重了。
风渊自然已经知道风拓来了,从里面出来拦住了风拓,“拓儿,你别去了。”
“皇兄,为何风拓不能去……”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成。
“仵作正在查看皇婶……似乎是心脏出了毛病,突然之间就……”风渊握住的肩头,不想让他进去,景落则在旁边隐隐感觉到很多人在盯着自己,十分不妙。
“怎么可能!母妃她身体一直很好的,从来没有听说过心脏有毛病,而且就算出事儿也应该在王府里,也不会在这荒郊野岭!”
是啊,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地方不正常,甚至是被追杀至此的!
“皇兄你让我进去,我要见母妃!”风拓开始剧烈挣扎,而风渊不知有意无意就让他跑了进去。
母妃那样一个脾气火爆的性子,难得有如此安静的时候,她躺在荒草之中,鬓发未乱,气度不凡,好像下一秒就会醒来弹风拓的脑瓜蹦儿,笑着骂他傻。
风拓忽然之间不敢走过去了,他怕母妃是真的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一刻终究是到了的,风拓走到罗嫣身旁跪下,没有嚎啕,只有泪水落地的声音,看着这个和自己、和父王、和景落,一起走过十几年岁月的女人静静地躺着,不会呼吸、没有心跳、不再言语、不再微笑,风拓觉得心在抽痛,有窒息的感觉,原来自己是忘了呼吸的啊……
风渊走到一旁,蹲下身来,半搂着风拓,景落则在一旁站着,紧紧盯着这个养了他十几年的女人,他知道了,自己后悔了,若是没有前几年自己做下的好事,罗嫣不至于,不至于如此轻易地遭人毒手的……这夜里真的很冷,伤口在痛,心口也在痛。
周围围着的人都十分有眼色,此时更是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地陪着。因此当风渊发出“嗯?”的一声时,可以说是所有人都听见了。
第30章 第三十话
“嗯?这是什么?拿个火把来!”风渊看着罗嫣手边的半个景字,心道,皇婶还是挺有价值的。
天晚了,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发现路边荒草里的罗嫣已属难事,更别说那个浅浅的字迹了。仵作检验却没发现,因为他关注的是人,风渊发现那是必然。
“什么?”风拓也瞧见了,在母妃的右手旁像是有些痕迹。
火把照亮那块儿地方,是个很扁的“日”字,下面还有一点一横,明明是个没写完的景!
“这是个景字,拓儿!”风渊大喊一声拉回风拓的思维。
风拓觉得跪着的腿在颤抖,“不可能,不可能……”猛然回头看着景落,那眼神虽然慌乱却没有怀疑。
景落上前一步,“皇上,我一直和阿拓在一起,根本不可能!”
风拓听着这话,也觉得对,像是找到了些许主心骨,看着风渊。
“那你如何解释皇婶生前写下的这个字?”风渊脸色阴沉的看着风拓和景落的互动,这种谁也没办法插足的关系,这种信任,从来都没给他风渊!
“不必再说,铁证如山。来人,把这个忘恩负义、谋杀皇亲的人带走下狱。”
风拓听此,连忙起身去拉着景落,如此一来,那些人都不敢上前了。
“拓儿,你想抗旨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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