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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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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帮助,绝对不可能寻得着楚天阔。而你唯有带着我先去见了哥舒秀,我才能领着你们去寻他的囚室。”
去见哥舒秀?
若是见着了哥舒秀,这铁石心肠之人早把他们撇到一边,怎会还返转回来搭救楚天阔?
再者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他们如今闯进来是拼了几千人的气力,下次就未必还能进来,怎能说回就回,说走就走?
白少央正要说道几句,叶深浅却站出来道:“大人若要寻哥舒秀,等我们一同救出了楚大侠,咱们便能陪着你去寻哥舒秀。再不济,咱们交换个情报,您去寻您的哥舒大人,我们去救我们的楚大侠,如此岂不周全了彼此?何必在此浪费时间与口舌?”
崔自玄却淡淡道:“我若真的痛痛快快说出了楚天阔的所在,是你能信得过我,还是他能信得过我?”
叶深浅忽然被这话给压住了。
因为他发现白少央的确不可能再相信这位大人的话。
他不但不会相信,还会把对方的话当成是北汗人的陷阱,毕竟这也并非全无可能。
郭暖律淡淡道:“叶深浅虽很会说废话,但有一点我是同意的,你们的确是在浪费口舌。”
他抬了抬头,看了看崔自玄道:“你手上有功夫,咱们也有兵刃,这都不打一架,那就是天那么大的王八蛋。”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这人说话总是这般日天干地,从不顾忌。
白少央忍不住笑了一笑,但下一刻便话锋一转道:“你刚刚消耗过内力,要打也只能是我一人和你打,其他人看着便是。”
叶深浅皱了皱眉,崔自玄却自自然然地接受了这个提议。
但这人还是问了一句话,炸下了一道雷。
“但在我出手杀你之前,我必须问这么一句话……白少央,你究竟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当着朋友的面说某些话,大概会很刺激~~
最终大BOSS应该不是老崔,而是澹台或者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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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大人
“白少央,你究竟是谁?”
在对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 白少央不但没有一丝半毫惊讶的情绪; 反而还扯了扯嘴角; 脸上笑上三分又怒三分; 眼里天火勾着白雷; 刹那间就要爆裂开来。
“十八年前盛京城郊雪荷亭下; 你许过一人远大前程; 他便应你一片壮志凌云。你要他为你的‘刺北大局‘筹谋,他便拿性命身家去为你打算,甚至赔上了自己最敬重的三哥……这人固然是鬼迷心窍、死有余辜; 可你落得这番田地; 不也是咎由自取?不也是理所应当?你又怎能怪上哥舒秀?怎还有脸去向他寻仇?”
他的语气并不急厉,甚至称得上有些寡淡,还有些嘲天嘲地嘲自己的悲苦味道。
但无论这语气如何; 这段话都是字字如刀、句句如剑,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戳在人心口上的刺。
崔自玄的眉头跳了一跳,铁石一般纹丝不动的面上仿佛多出了几道裂痕。
他的古井无波被击碎; 不是为了白少央的责问; 而是为了白少央说出的第一句话。
你许过一人远大前程; 他便应你一片壮志凌云……这句话对应的,分明是十多年前崔自玄与张朝宗的一段谈话。
“大人许我一片远大前程,我便应了大人这一片壮志凌云。但凡大人有所差遣,在下必赴汤蹈火,有所不辞。”
拈花君子的笑容仍历历在目; 可当他毫不犹豫地将对方作为棋子抛弃时,这段话也就和张朝宗的声名一块儿沉了下去。若非此时此刻白少央有心点出,他又怎可能会记起那一段充满了利诱权色的谈话?
于是崔自玄忍不住看了看白少央。
从头看到脚,从上看到下,像是想把这人的皮扒下来,把里面的心肝肺腑都拿出来掂一掂重量似的。
“看来你不姓白,也不该姓韩。”
他顿了顿,眼里的厉火跟着一窜一跳。
“若是这世上有鬼有神,你便应该姓张。”
能够用这么一句话回答他方才问题的人,能够对张朝宗被他所负而抱不平的人,除了张朝宗自己以外,再无旁人了。
叶深浅听得眉头一皱,陆羡之的笑容微微一滞,郭暖律的面上也有了些许疑惑。
前者想的是白少央心中的悲怒,后两人想的是白少央姓张姓韩都没关系,和鬼神又有何干系?
崔自玄杀人无数,手上沾的血没有一千人也有几百人了,难道他还会相信阴曹地府,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这样哄人骗人的假话?
白少央只笑了一笑道:“大人不愧是大人,我稍稍点拨几句,您便一目了然。可这世上若真的有鬼有神,大人就没有想过百年之后,该去往地狱还是天国?”
崔自玄仰了仰脸,目光如炬道:“不干净的事儿我已做绝,为国为民的事儿我也已做尽,荣华富贵皆已享过,美人权势都曾握于我手,即便立于地狱又何妨?走上天国又怎样?活着时就想身后事,那是懦夫所为,非我所愿。”
说完这话,他又看向白少央道:“我当年的的确确负了张朝宗,无论你是来讨债的厉鬼,还是他的什么人,皆可向我扬刀复仇。但舍他而保楚天阔一事,我从未有过半分后悔……即便再给我一千次、一万次机会去选,我仍会选择弃卒保车!”
他目光中寒烈如火,面上白冷如霜,说出的每个字仿佛都带着血气和杀意,小鬼遇着了他要发愁,鬼官瞧见了他怕也要发憷,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了。
即便是到了如今这样孤家寡人的境界,这人也学不会低头,仍旧坚持着自己当年所做的一切。
这是何等的铁石心肠,又是何等的果断决绝?
可他张朝宗当年欣赏的,不就是这位大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心么?
这样的狠心决绝,难道不比朝中那些个清流腐儒强上百倍?
白少央看了看崔自玄冰冷决绝的目光,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当年那个自己。
想着凭性情才能被大人赏识,便能做到永不相负,想着一门心思钻营功名,便能做到江湖官场两头有路。
可惜他终究……只能做个江湖人罢了。
“我不会恨你舍了他……换做是我,只怕还不会有你这般弃卒保车的魄力。”
白少央目光里的热火退去了,面上无情又无绪地说道。
“我若要恨,只会恨这世间的阴差阳错,委实多到令人生厌!”
话一说完,他手中之剑便已铮然出鞘!
少微十三式,剑分十三样,他的第一剑用的便是“穿云勾日”,舍下盘,过中盘,剑身一往无前,取的便是崔自玄胸口几处要穴!
崔自玄却仿佛早有防备。
他的手自袖中而出,如一条蛟龙自海中跳出,龙尾未起,风已千丈,浪已万层。
风浪声未过,这人的手掌又在空中轻轻一动,那掌力便隔空发来,如排山倒海、地动天摇,要的就是将这宝剑截断、崩裂、吉碎至不可修复!
若是这剑硬要往前一送,不但剑身要崩碎得七七八八,就连白少央自己也无法保全。
于是他只能后退。
一退至柱旁,二退至人后,□□至墙边。
到了墙边便是无路可退,他便用剑尖往墙上一点,人已化作一道白线飞了过来。
他剑尖戳墙的同时,崔自玄也已飞到了他的跟前。
这人快如鬼魅,轻功身法之诡异,竟连叶深浅也要望尘莫及!
于是白少央只得低头。
一低头,二回首,三送剑,便是羞羞涩涩的一剑“低枝映月”。
低头引得对方强攻,回首使得对方变招,送剑便是从变招里寻得一处破绽。
因崔自玄掌力虽强,变招却十分不易,因掌势太大太密,如水泼出去,无法一瞬收回。
而在这千层巨浪一般的掌风之中,便有一丝薄弱之处。
于是白少央的剑便游了进去,顺着这条裂缝、这道破口,像鱼儿似的游了进去。
游向了崔自玄的肚腹,游向了他最无防备的中盘。
崔自玄立刻向后急退,一面急退一面双掌齐下。
掌心对剑身,力劲自手臂而发、传于手腕、崩于手掌,如千光聚一点,万力集一发。
于是千光之下,万力之上,白少央的这一把宝剑便瞬间崩断。
一片两片三四片,连剑柄在内断了足足七片。
断剑的光映在了崔自玄的眼里,也仿佛映出了一道明亮无比的胜利之光。
然而白少央却在瞬间拔刀。
刀光一起,剑光黯然,刀劈的不是崔自玄的胸背手脚,而是那七片碎剑!
刀击剑飞,每片碎剑都朝着崔自玄而去,如久渴的人扑向水源,似爱光的飞蛾飞向明火,一往无前,绝不后退。
崔自玄只能出掌。
一掌分花拂柳一般,拈住了三枚碎剑,一掌欺山压海一般,吹落了四枚碎剑。
可是刀在何处?
刀只能在身后。
白少央的人仿佛也被这掌风吹跑,一吹就吹到了崔自玄的背后。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就把“见鳞刀”往后一递。
一递搠入肺腑、切肉断脉、裂骨三分。
崔自玄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手掌却欲往刀上一拍。
他是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借着这刀,把掌中的毒劲阴力都传递过去!
可是这无比可怕的一掌却迟迟没有挥下。
只因一旁的叶深浅忽然出手,硬是接下了他汇了毒劲的这一掌。
这一掌被接,崔自玄就只能认命。
认了这客死异乡的命,却不认这死在江湖小辈手里的命。
“他说要单打独斗,你又怎能出手?”
他冷冷地看向叶深浅,不甘不愿地这么问道。
叶深浅只淡淡道:“你输都已经输了,又何必拖人下水?且白少央能做他自己的主,却做不了我的主。”
崔自玄含血一笑道:“虽是狡辩,但也是一番道理。”
说完这话白少央就拔出了刀。
刀起血落,崔自玄强撑着不肯倒下,面上却已是血色全无,看不出几分生机了。
这人踉踉跄跄地向前走了几步,地上便滴了一地的血梅,崔自玄回头一看,看不见这天与地,瞧不见一旁的叶郭陆三人,眼里分明只有白少央。
白少央只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慈慈悲悲地抬起头道:“若我没有学这刀法,若不是你心中有愧,我大概也不能好好地站在这儿。”
崔自玄冷声冷气道:“你可以说我大意轻敌,可你说我心中有愧?白少央,我何曾有愧?对谁有愧?”
他牙齿咯咯作响,双眉震动有声,每说一字,脸上就冒一条青筋,地上就多了些血痕。
白少央抬头道:“大人虽中一刀,却还是能全力出掌。若您刚刚那一掌施上十成力,叶深浅只怕根本来不及接下。”
他看了看崔自玄,居然认认真真地说道:“所以我说大人心中有愧,所以我要感激大人手下留情。”
崔自玄听了这话,只仰头笑了一笑。
笑得不显悲苦,笑得不见喜乐,不知是笑天笑地还是笑他自己。
也许对他而言,被人戳穿这有愧于心,要比败在白少央刀下,还要令人挫败。
他引以为傲的铁石心肠,他奉为真谛的决绝狠毒,终已无路可走。
也许在他被小皇帝抛弃的那一瞬,在他得知一家老小皆身死狱中的时候,才会想起自己曾经负过的人,抛过的棋子。
既然如此,这条命丢在白少央手里,倒也不算太亏。
崔自玄不禁低头咳嗽道:“人老了就会心软,心软了就会做出一些愚蠢之事。”
他又低低咳了一咳,咳出一片血雨来,盯着地上的血发了一会儿的愣,然后才颤颤巍巍地回过头,看向白少央道:“既已犯了回蠢,我就不妨再说些蠢话。”
白少央居然恭恭敬敬道:“大人请讲。”
他这话竟说得十分真挚,毫无半分讥讽怨毒之意。
崔自玄平平静静地看着他道:“里头没有什么机关,就是一条大道通向楚天阔的囚室……但是,我劝你们还是离开。”
陆羡之忍不住插嘴道:“里头是藏了天兵天将,还是藏着凶兽妖人?”
崔自玄摇了摇头道:“那里头只有一个人在等着你们。”
光是这么一人,仿佛就抵得过千军万马,抵得过所有的机关暗算。
白少央仿佛已知道那人是谁,但他面上的神情却写满了“绝不后退”这四个大字。
崔自玄似已看了出来,又继续道:“有一句话你或许不信,但出卖楚天阔的人并不是我。”
白少央忽的愣住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崔自玄,仿佛盯着一把戳在背后的秀气小刀。
崔自玄云淡风轻地笑了一笑道:“其实你早就怀疑这一点了,不是么?”
说完他就倒了下去,像一片铅云落到了人间,再也无力升到空中。
白少央却呆呆愣愣地看着崔自玄的尸体,仿佛连收刀入鞘都忘记了。
他的心还是鲜活火热的,可是四肢却似被人砍了下来,扔到了冰窖,发着冷发着僵,和身上都连不到一块儿去了。
“小白?小白!”
白少央这才回过头,发现叶深浅、郭暖律,还有陆羡之,三人正围成一圈把他夹在中间,每个人脸上都似乎挂着担忧之色。
白少央强笑道:“我没事,就是晃了晃神。”
叶深浅却有些不信道:“你确定你真的没事?”
白少央却顾左右而言它道:“崔自玄刚刚的那句话,你怎么看?”
叶深浅道:“你为何要问我?”
最了解他的人难道不是你?
白少央没有回答,叶深浅便沉吟片刻道:“把楚天阔送入北汗王宫,本就是崔自玄最得意的一场局,即便他真要出卖些什么情报,也不可能把自己亲手做成的这场局给破了。”
白少央眉间安然道:“我同意。”
陆羡之忽道:“小白,你是不是和老叶一样,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白少央苦笑道:“早想到又如何呢?我想不出还有谁能出卖楚天阔。”
陆羡之却道:“楚天阔一出事,你一定会率众救人,中原正道的武人和北汗昆仑骑的军士拼个你死我活,武林格局也许就此改变,新兴门派便能趁势而起,这件事谁获利最大,谁就该是出卖楚天阔的凶手……”
他说到一半,却仿佛已经说不下去。
因为他发现这字字句句指向的,是和自己的朋友合作的那个人。
那个毫无保留地提供情报,大力促成白少央等人来到北汗的人。
白少央目光一闪道:“我知道你在说谁……”
他顿了一顿,咬了咬牙道:“可一来我并无证据,二来我别无选择……除了拉着这些热血好汉来北汗救人,我没有别的路可走。”
陆羡之却无奈道:“我并非在怪你。”
换做是从前的他,或许真的会怪白少央不顾后果地行事。
可是如今的他,不但不会怪责,反倒还要安慰自己的朋友。
这世上本就没有十全十美之事,既然无论怎样都是错,那就索性错得光明磊落,错得无愧于心一些。
正在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凝重之前,叶深浅却叹道:“在你们找到一个人来责怪之前,我得先说一句。”
白少央道:“你说。”
叶深浅道:“杨决做指挥是某人所未能预料到的,这场仗打得不错,死伤没有那般严重,正道的精锐仍能保存下来。”
白少央被他说得眼前一亮,叶深浅便继续道:“所以你要是还觉得对不起我们这些跟着你来北汗的人,我可以和小郭一起,一人打你一拳,直到打醒为止。”
话音一落,郭暖律竟真的扬了扬拳头,笑容中杀气凛凛道:“虽然我不愿这么说,但我这回同意叶深浅。”
白少央忍不住笑了。
笑得像是看见了两朵花儿似的。
不过还未等他笑容退去,郭暖律就忽然问道:“崔自玄说你姓张是怎么回事?”
白少央心中一凛,不由得盯紧了郭暖律的眉眼。
他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不得不坦白一切,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般快,快得他几乎什么准备都没做。
可是面对这两个他最在乎的朋友的时候,白少央不愿去撒谎。
他只能叹了长长一口气,酝酿了一番情绪,准备从头到尾地讲。
“其实这话说来话长……”
郭暖律立刻道:“那算了,我赶时间。”
白少央的笑容立刻僵在了唇角。
他刚刚酝酿了一番情绪,结果对方居然不想听了?
陆羡之笑出了声道:“我想小郭的意思是,咱们还要急着救人,还是等救出了人再说吧。”
话音一落,叶深浅才正正经经地对着白少央,像是许诺一般地说道:“我们一定会活着回来,所以这事儿迟点再说也无妨。”
白少央却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道:“那如果我们之中,有一个人回不来呢?”
郭暖律不假思索道:“那就去阎王爷那儿把人抢过来,然后再打扁你这张臭嘴。”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见大BOSS了~~再有2到3章大概就完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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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楚天阔
白少央正要领着陆羡之几人进入内室,却听得门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此人行步踏踏有声; 且没有在墙上扣三短两长的声响; 想必不是太微山或投明山的弟子。
于是四人立时驻足不前; 三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块儿落在门缝上; 目光赤赤无掩; 如新郎盯着遮盖新娘面目的红盖头。
烛光似在此刻凝住; 白少央的手也已摸到了刀柄上; 陆羡之忽的广袖一展,袖风吹得烛光乱晃,那木门便霍然洞开; 露出两人的身形。
白少央定睛一看; 却发现来人竟是姜秀桃和吴醒真。
只是姜秀桃是醒着的,吴醒真却在她背上睡得正香。
郭暖律立时站出来道:“你来这儿作甚?”
姜秀桃只道:“他睡前嘱咐我把他带来这北汗战场。”
郭暖律横眉道:“他要来找死,你就陪着他去死么?”
这话说得实在很不客气; 但姜秀桃却笑意盈盈道:“他想做什么我自然都陪他,找死也是一样。”
这话被她说得毫不犹豫,说得仿佛还有些自豪; 仿佛同样的事儿已经发生了太多遍; 多到她都已经习惯了。
说完她就把吴醒真放了下来; 让他倚靠在墙边。
她的动作极为小心,不像是折腾一个成年的男子,倒像是摆放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放完这人之后,她便站起身来,看向郭陆叶白四人道:“我虽想一直陪着他; 但如今必须把他托付给你们了。”
白少央诧异道:“可姜姑娘刚刚不是才说……”
话未说完,叶深浅就不动声色地拉了拉他的袖子,使白少央立刻闭上了嘴。
他起先还疑惑叶深浅的反应和姜秀桃的举动,可等这女子转身离去,他便借了烛光往地上一瞧。
一滴两滴三四滴,全是她滴下的血。
这人恐怕已是身受重伤、血气尽失,怕自己护不住吴醒真,所以才在倒下之前赶过来,把人托付给他们四个。
可是他们四个是要去和澹台舒朗斗上一斗的,前路凶险异常,带着个人事不省的吴醒真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白少央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骂街,打得如火如荼,骂得天昏地暗,郭暖律却一言不发地走上前去,把吴醒真背了起来。
陆羡之忍不住道:“我还以为你并不赞成他们的举动。”
郭暖律愤愤道:“赞不赞成他们都已经来了,既然老家伙要找死,那我就不妨带上他,反正外头也不一定就比这里头安全。”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的师父是“老家伙”,仿佛吴醒真有多老似的,可事实上是吴醒真只有四十多岁,且因天生娃娃脸的缘故,看上去和郭暖律差不多年岁,如一对兄弟一般。
说完四人就开始动身。
陆羡之心事重重,郭暖律背上人之后也没了话头,白少央左顾右看,叶深浅倒饶有兴致地去把尸体搜刮了一番,可惜没搜到什么钥匙之类的东西。然后他便悻悻然地起了身,和白少央陆羡之一块儿开了那道石门,一脚踏进未知的黑暗之中。
他们先进入的是一条小道,只是道路绵长狭窄、曲曲折折,烛光又忽明忽暗,若前方有什么机关,这几人躲避起来会十分困难,于是叶深浅便回头看了看郭暖律,笑嘻嘻道:“我轻功比你强些,不如把你师父交给我背?”
郭暖律却扬了扬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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