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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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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少央笑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叶深浅笑道:“你是希望我去打一盆热水来?”

    白少央笑道:“速去速回,别让人看到。”

    叶深浅道:“让小谢看到也不行?”

    白少央斩钉截铁道:“即便是他也不行,这里我只信你一个人。”

    叶深浅听了这话,只觉得嘴里好似被人灌满了糖,充满了蜜,竟是说不尽的清甜和暖实。

    他冲着白少央笑了一笑,那笑意几乎要盈满两靥,冲破云霄了。

    然后叶深浅便出去了一趟,不多久便带来了一盆滚烫的热水。

    他的速度实在快得惊人,仿佛是受了什么天大的鼓励一样。

    白少央立刻就把顾鸿欢的衣物浸到了热水当中。

    他虽然看上去信心满满,心底也是七上八下,各种忐忑,唯恐推论又出了错,在叶深浅这贱货面前失了面子。

    然而黄天不负有心人,他的脸面终究还是保住了。

    因为那衣襟在热水里浸了一会儿之后,竟显现出一道字样来。

    这字样一显出来,叶深浅就面上一喜,连忙凑了上去。

    白少央不看还好,一看那字样,头上便仿佛被人泼了一桶冰水,刹那间从头顶冷到了脚跟。

    作者有话要说:  下几章会有很强的高能

    话说有读者问为啥小白没有想到他前世的朋友,这个很简单啦,记忆跟上了,某些感情没跟上,就好像把移动硬盘从windows系统插到mac系统,很多文件都在,可是格式不对加载不出来啦~~

    所以总体来说,小白继承了前世的记忆,但前世的感情只继承了对最爱和最恨的两个人,老楚和老韩

    啊没错,老楚大概是白月光人设~~

    最后感谢三文鱼的一颗地雷和污到深处自然萌的两颗地雷,么么哒么么哒~~

 第70章 楚不成付不应谜底仍在

    叶深浅仔细一看; 却见这衣襟上分明显出六个字。

    “楚不成……付不应……”

    这六个字看起来平平无奇; 却是字字如带血; 道道皆惊心。

    白少央一看这字眼; 便似被人当胸插了六剑,一下子失了颜色; 没了风度,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 直至无路可退才猛然停下。

    叶深浅抬头看向一脸骇然的白少央,从他的眼角看到细柳似的眉梢,再从他的眉梢看到红润的双唇,似是想从五官的走向看出那蜿蜒曲折的算计似的。

    可白少央似是意识到有人在身侧,便一低首; 二垂眉,敛去了所有不该有的波动。

    只那么短短一瞬; 他的面上便平得宛如一潭死水; 白得叫人心惊,静得叫人胆颤。

    叶深浅见他如此异样,也知道这六个字不太寻常; 便抬眉一问道:“你知道这六字是何意思?”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六个字的真正意思。”白少央只道; “但一看到这字样,我就想起了一个人。”

    叶深浅好奇道:“什么人能叫你这么害怕?”

    白少央只道:“我不是害怕那个人,而是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叶深浅笑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付雨鸿?”

    他看到这“付”字的第一眼,想到的也是付雨鸿。

    因为姓付的名人并不多; 而在盛京的也就只有付雨鸿一个姓付的名人了。

    白少央只道:“付雨鸿若与顾鸿欢背后的人联合起来,只怕势力还要更强大起来。”

    叶深浅道:“即便他势力强大,也碍不着旁人。”

    所以白少央实在没有什么理由为了个“付”字而一惊一乍。

    白少央却冷冷道:“你莫非不知付雨鸿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他若势力强大,对武林又有什么好处?”

    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是一派正气凛然,丝毫看不出一腔私心。

    最高明的谎言不是句句谎话,也不是七分真三分假,而是只把一部分真的推上来,掩盖掉另外一部分真的。这样即便被抓住了漏洞,又有谁敢说他虚伪?

    叶深浅打量了他半天,似乎也想不出什么可以反驳的话。

    凭他的多年经验来看,付雨鸿的确可能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但所有关于他伪君子的传说,大多是捕风捉影,并无真凭实据。若真要追究起来,也只能说他立身不正,不能说他如何为恶。

    这样的人有了体面和势力,的确是不太令人高兴,但也算不上什么能让天塌下来的大事儿。

    若真有什么让人震动不安的大事儿,那还得落在这个“楚”字上。

    可这“楚”字究竟是什么字?

    这是楚天阔的楚?是楚地的楚?还是别的什么人或地?

    若这个楚字指的是楚天阔,那“楚不成”又是什么意思?

    “不应”可以说的是不回应,不答应,不接应,那不成莫非是指不成功,不成事儿?

    光是从字面上来看,这几个字可以有千重万重的解释,哪怕叶深浅一个人待在这里猜上个七天七夜,也是猜不全,说不尽的。

    所以他只能先把这六个字记在心里,然后专注于眼前,着眼于现在。

    他现在要看的就是顾鸿欢的死。

    这人死得蹊跷,死得离奇,死得完全令人没有头绪。

    他前脚约了白少央见面,后脚就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而且还是自杀的。

    莫非他是想告诉白少央什么东西,但却被人阻止了?

    可白少央和他才不过见过一面,话都没说几句,怎么就能让他吐露秘密?

    难道他说的那几句简简单单的话里,藏着什么暗语?

    难道白少央那天去茶馆,不是为了单纯地听书,而是专门去与他见面?

    难道白少央其实和顾鸿欢背后的人也有着联系?

    叶深浅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忍不住看向白少央,仿佛恨不得上前扒开这人的面具,把这个小伪君子看到底摸到透。

    可白少央看向叶深浅的时候,面上仍旧是笑着的。

    他笑的是终于把叶深浅暂时瞒了过去,笑的是每次碰到楚天阔相关的事儿,他都冷静不下来。

    他的确是为这个付字而搭上了心,可让他变色的还是那个“楚”字。

    “楚不成”的“楚”字多半指的是楚天阔,而“付不应”的“付”字便应该是付雨鸿。

    而在那群刺杀楚天阔中的小人里,付雨鸿是心机最深,也是谋略最多的一位。

    他不但在刺杀楚天阔的行动中活了下来,而且还躲过了韩绽的刺杀,安安稳稳地活到了现在。

    而就连当年的张朝宗也不确定付雨鸿是不是从那场行动里看出了什么端倪。

    无论如何,这六个字的出现都极为不妙。

    不管怎样,他都得在韩绽杀死付雨鸿之前去见这人一面,好好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看来这盛京他算是来得不错,而那大名鼎鼎的赤霞山庄,他也真是得去定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案子还是得照破。

    白少央略略思忖了一会儿后,便蹲在那地毯上看了看水迹,道:“我找遍整个房间,只在这里看到了这一点水迹。”

    叶深浅道:“可饺子汤却好像少了很多。”

    白少央微笑道:“也许有些饺子汤是被顾鸿欢喝了,也许有些饺子汤被洒了出去,却没有落在这房间里。”

    叶深浅立即心领神会道:“你是说这汤汁洒到了凶手的身上?”

    有一个能立即领会你话中之意,而且能进一步推理的聪明人在你身边,实在很难叫人不舒心。

    于是白少央便舒心惬意地笑了笑,接着道:“若你是凶手,不幸被热汤泼了了一身,你会怎么做?”

    叶深浅笑道:“若汤水只是溅到衣服上,我当然要去换件衣服,若汤水透过衣服溅到了身上,那还是洗个澡比较好。”

    白少央笑道:“而我们这里恰好有个在洗澡的人。”

    他说的人自然是在隔壁洗澡的江庭玉。

    叶深浅道:“江庭玉这人的确有些奇怪。”

    白少央淡淡道:“他出现在这里就奇怪,没听到我敲门的声响那就更奇怪了。”

    叶深浅奇异道:“你敲门的声响?”

    白少央立刻把自己发现尸体到退出房间的情形给叶深浅说了一说,他不说还好,一说到后来,叶深浅就几乎笑得要捶肚子了。

    白少央面上一臊,随即冷然道:“你笑什么?”

    他可没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若是留在现场继续侦查,岂非要被无知蠢人扣上凶手的帽子?

    叶深浅摸了摸被捶打过的肚子,笑嘻嘻道:“若不是因为你是白少央,我都要怀疑你是凶手了。”

    白少央冷笑一声道:“你现在怀疑我是凶手也不算迟。”

    叶深浅却道:“那你刚到房间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白少央不假思索道:“没有,房间里的东西和现在摆得一模一样。”

    细细回想起来,他只是觉得自己吓到舒暖儿的时候,对方的面上有些过于的惊惶。

    刚想到这位素净得如个白瓷一般的美人,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扣门声。

    这扣门声急促得很,扣得“哒哒”直响,不似问人,倒如催命一般。

    白少央与叶深浅对视了一眼,后者则耸了耸肩,立刻把湿漉漉的衣服盖在顾鸿欢身上,打算掩饰自己亵渎死者的罪行。而在白少央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已经闲适无比地坐在了八角墩上,而且还把一双细嫩无比的脚泡在了那盆浸过死人衣服的热水里。

    谁也没想到他毁灭“罪证”的方式会这么快,而且这么离谱。

    白少央有些无言地抽了抽嘴角,然后打开门,面上仍是一派羡煞旁人的云淡风轻。

    他开门之后,见到的却是一脸凝重的谢惊容小谢捕爷。

    白少央见他面色不善,当即心底一惊,只怕是江庭玉背着他说了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

    万一这姓江的说出自己刚到房间又退出去的可疑行径,岂非叫谢捕爷怀疑到了自己头上?

    无论如何,白少央仍是含笑以对,邀请谢惊容步入现场。

    他邀请的姿态娴熟老练得很,不像是请人去看死人,倒像是请人去喝他和某人的喜酒一样。

    谢惊容进入现场以后,只淡淡扫了一眼还在泡脚的叶深浅,道:“叶兄,现在只怕不是你泡脚的时候。”

    叶深浅笑道:“这地方虽然刚死了人,但东西都还在,我泡个脚也碍不着谁吧?”

    谢惊容却沉声道:“这地方的确刚死了人,而且不止死了一个。”

    白少央诧异道:“谢捕头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惊容面色一暗道:“舒暖儿姑娘刚刚自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说老楚是白月光,好像有些小天使误会了,不是男男意义上的白月光啦,就是精神导师加人士灯塔之类的,迷弟对爱豆的敬爱而已233333

    破案剧情卡在这儿肯定会让人难受的,所以今天双更么么哒~~

 第71章 探

    白少央听得一惊; 叶深浅也诧异道:“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儿?”

    谢惊容无奈道:“我单独审问她的时候; 她一直心绪不宁; 似是想告诉我什么; 却又不敢开口。况老板以为她伤心惊惧,便让她先回去休息; 可她才回自己房间没多久,就拿了条红巾悬梁自尽了。”

    舒暖儿见顾鸿欢身死时; 的确是异常忧伤,不似歌伎对恩客,倒似女人对心爱的男人一样。

    可她究竟是忧伤过度而投缳自尽,还是另有隐情?

    白少央心中一沉,只觉得此案越发扑朔迷离; 便提出和谢惊容一块儿去现场看看。

    叶深浅也顾不得泡脚,直接提起靴子袜子; 赤着脚走在地上; 他这一路赤脚走去,却走得格外自然,简直和个山间的活猴没有两样。

    待他们到了舒暖儿的房间; 才见到了面色沉重的况春娘和一众落泪不已的歌伎。

    况春娘内心沉重; 自然是因为她这销金窟里出了命案,只怕以后的生意也要一落千丈了,而歌伎们伤心落泪,只怕既是为了舒暖儿,也是怕这生意一落千丈后; 自己要前途不保了。

    但谢惊容和叶深浅一齐检验过后,都认定舒暖儿的尸身上并无异样。

    谢惊容道:“她脖子上的伤口的确是生前造成的,不似是被人杀死后再放上去的。”

    况春娘叹道:“我只道暖儿为了顾公子而一时伤心,没想到她竟这般想不开,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她一个人待在房间的。”

    谢惊容却扫了况春娘等人一眼,话锋一转道:“但即便她是活着上吊,也有可能是被人打晕之后放上去的。”

    况春娘峨眉一横,银牙微咬道:“谢捕头是怀疑暖儿并非自尽,而是他杀?”

    谢惊容正色道:“我只觉得舒姑娘不似有轻生之意,我之前审问她的时候,她看上去不像是万念俱灰,倒像是欲言又止。”

    况春娘也是心思敏捷之辈,一经提醒便推测道:“难道她是看到了凶手行凶,吓得不敢声张,之后又被凶手除掉?”

    叶深浅却摇头道:“若她真看到了凶手行凶时的场景,凶手当时就该杀了她,怎会留到现在才杀?”

    白少央也道:“我想她的确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只是那东西并没危急到要让凶手立刻下手。所以凶手留到现在,才对她下了手。”

    谢惊容眉头一扬,便对着况春娘问道:“舒暖儿姑娘可还有什么亲眷?”

    况春娘道:“暖儿有个十岁的妹妹叫舒小醉,她刚刚和暖儿说过话,或许知道些什么。”

    说完这话,她立刻去叫人请了舒小醉来。这小女孩看得清清秀秀,有几分她姐姐的容貌,可说起话来却是怯怯生生。她一瞅见谢惊容公事公办的大黑脸就害怕得不敢说话,倒是被白少央温言软语地哄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个惊天秘密来。

    “姐姐说她刚刚……不小心看到了一个男人在洗澡……”

    谢惊容立刻醒悟道:“她说的是江庭玉!”

    舒暖儿在那片房间徘徊时,只有江庭玉在房内洗澡,也只有他才能被舒暖儿不幸看到。

    一旦她站在那里让凶手注意到了,无论她是否看到了什么紧要的东西,只怕都要被凶手惦记上,之后便难逃杀身之祸了。

    还未等人发问,况春娘便着人去请了在饭厅休息的江庭玉。

    可是她请去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去看,却没人能说出江庭玉在哪儿。

    谢惊容与叶深浅对视一眼,立刻心底一阵了然。

    不过一会儿,盛京公捕门的兄弟也已经到了,他便一声令下,着这些公差小捕们封了整个春风忘宵阁,然后在阁里搜了一遍又一遍,几乎要把这地方翻个底朝天。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翻箱倒柜地搜查,都搜不出江庭玉的一点踪迹来。

    这人不似是人间蒸发,倒像是从未在这个世间存在过一样。

    他走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好似和白少央等人照过面的只是一道幻影一般。

    谢惊容等人立刻就将此人列为了第一嫌疑人。

    不过江庭玉毕竟有功名在身,他们不好明面上下通缉令,只能派人暗地排查。

    白少央回去之后,也和陆羡之等人说了这件奇事儿,倒把他半宿都睡不着觉,和白少央讨论案情竟说到了天明。

    白少央眼见天空慢慢地露出了鱼肚白,只恨不能把陆羡之的脸给揍白。

    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了第三日,谢惊容忽然寻到他们所住的面铺,倒把面铺的李老板给吓了一跳。

    白少央听他一人前来,连忙使个眼色叫陆羡之去让韩绽躲起来,然后才整了整衣衫,体体面面地出了门,去见这“三小名捕”之一的谢惊容。

    可他见到谢惊容时,还未等寒暄几句,便听得谢惊容开口问道:“白兄可知叶兄如今在何处?”

    白少央还以为自己前几日展示出的聪明才智震慑到了这位小捕爷,所以他是特地来此同自己商议案情的。可他出口就问叶深浅,不免令白少央有些微微的失望。

    但失望归失望,白少央还是不忍心欺负老实人,只清浅一笑道:“他说自己这几日都住在‘小书圣’关相一那里,不过他明日便会来看我,谢捕头若是想和他一起去寻江庭玉,只需留个口信让我捎给他便是了。”

    他一提到江庭玉,谢惊容便神情一黯道:“江庭玉已经死了。”

    白少央大惊道:“怎么回事?”

    他正想去寻江庭玉,却不料这人已不在人世了。

    谢惊容道:“今日清晨时有人在郊外发现了一具男尸,经人一辨认,便发现那男尸便是失踪三日的江庭玉。”

    白少央目光一闪道:“你想去找叶深浅,是不是想和他一起去验验江庭玉的尸?”

    谢惊容点头道:“叶兄十分擅长此道,有他助我一臂之力,此案方能拨云见日。”

    白少央苦笑道:“这盛京里又不是只有一个神探,你又何必一定得等他呢?”

    他实在看不得叶深浅处处破案,大出风头,自己却在一边干看着热闹。

    谢惊容似有所悟道:“白兄可愿意和我一道去看看?”

    白少央也想结交些公门的朋友,便轻轻笑道:“咱们第一次见面就碰上这么个案子,也算是有点缘分,不如一起去看看,明日再叫叶深浅同去吧。”

    谢惊容面上一喜,立刻邀了白少央一同去看。

    可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叶深浅就到了这小小的面铺。

    他来自然是为了白少央,可惜白少央人也已经走了半天了。

    陆羡之见他前来,便也热情招待,还拉着在院子里晒太阳的郭暖律出来一起和他见见面。

    陆羡之是满心热枕,可叶深浅却是行色匆匆道:“今日清晨有人在郊外发现了江庭玉的尸体,我想让白少央和我一同去看看。”

    陆羡之苦笑道:“你来的真是不巧,谢捕头已经请了小白去看了。”

    叶深浅正觉苦恼,却听得面铺老板心急火燎地蹿了进来,说是门外又来了一位捕头。

    他这小小的面店一日之间似乎来了许多大人物,倒叫人有些手足无措了。

    叶深浅和便拉着陆羡之一道去了外面,却发现来人正是“三小名捕”中的“一指朝云”云观路。

    这云捕头生得眉目清秀,面上却笼着一股阴郁之气,倒是让人望而生畏,难以解决。可叶深浅却是一点都不怕,一见到他便是嬉皮笑脸,似乎想把自己的笑容也传染给对方一样。

    可云观路却面色沉痛道:“叶兄,今日的盛京又出了一桩命案。”

    命案其实天天都有,但是今日的云观路却似乎格外心痛,也格外地阴郁。

    叶深浅只叹道:“江庭玉的死我已经知道了。”

    死的都是江湖两大帮派中的重要人物,其中牵扯错综复杂,换了是他,也的确该一脸阴郁,满心沉痛。

    可是云观路却道:“我说的不是江庭玉。他的尸体是在城郊北面被人发现的,可是今日中午却有人在城郊南面的枯井里发现了另外一具尸体。”

    叶深浅心道不妙,连忙问道:“那尸体是谁?”

    云观路面色一黯,双眼一闭道:“是谢惊容。”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轰然炸下,炸得叶深浅一脸骇然道:“你说什么?”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这句话代表的意思。

    一旁的陆羡之听了以后,也是一把冲到了云观路的面前。

    他是最清楚白少央和什么人走的,所以那颗焦虑的心都快冲破胸腔了。

    “你说死的人是谢惊容?”

    云观路点了点头,面上渗出深厚的悲痛和阴郁。

    “他不但已经死了,而且至少已经死了五天了。”

    话音一落,叶深浅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腰间窜上了脑门,五脏六腑都似被人冻住,整个人都如在冰窟里一般。

    谢惊容若已经死了五天,那这些天和他们打照面一起查案的谢惊容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6000字的双更~~窝觉得自己朝着业良又近了一步

    另外和编辑商定了一下,为了上榜效果更好一些,她建议换个苏白直爽的名字

    然后我大概会把题目名改成《每天苏遍全武林'重生'》,然后加个又名方便搜索233333

    感谢三文鱼的地雷啦,么么哒~~

 第72章 揭晓

    白少央抬头看天; 只见乌云在天上翻来又卷去; 如泼墨于白宣之上; 将整个天都晕染得暗色连绵; 如一张邪恶而诡异的人脸。一缕冷风倏忽而至,逼着这人脸般的乌云绣口一吐; 便吐出千万缕银丝来。

    雨声一开始只是飘在面前,打在草上; 而后便下得淅淅沥沥,落得噼噼啪啪,随着雷声轰鸣,乌云催城,便成了一发不可收拾之像。

    雨下得这么大; 只怕是不适合再继续赶路了。

    所以谢惊容便邀白少央一起躲进了茶铺里。

    这茶铺的老板蓄着一团乱胡,乱得简直可以打无数个死结。

    他面上的皱纹比这雨丝还要密集; 迈出的脚步比这小草还要晃荡。这人眉眼一垂; 便明晃晃地显出风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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