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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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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话,他便取出长针,要往那女孩的身上扎去。

    白少央却叹道:“你还真是可怜。”

    就这么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把唐赫的手给停在了半空。

    他抬头看向白少央,如戴了一张精巧的面具似的,似笑非笑地嘲弄道:

    “你说我可怜?”

    白少央只冷冷一笑道:“你只有在折磨别人的时候才能硬起来,其他时候都和个太监一样,我说得对是不对?”

    他本不想激怒这阴晴不定的男人,可他现在若是不出口,只怕将来会后悔。

    若是唐赫拉来的是成年人也就罢了,可他要害的偏偏是个十岁的小女孩。

    不管怎样,他都是看不得别人在他眼前杀害一个小女孩的。

    唐赫没有说话,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眼中冷如冰铁,面上如覆了无数重阴影。

    白少央继续笑道:“像你这样的人,童年生活必定极其不幸。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小时候也被野男人奸过?还是你看到过自己的母亲被人奸过?”

    唐赫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便一步一步,一言不发地走来。

    现在的他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都能用滚烫的岩浆吞噬这头顶的天和脚下的地。

    可是天是高高在上的,地是广阔无边,白少央却是近在眼前的,触手可及的。

    这座火山若是先爆发,最先被波及到的人也必定是他。

    唐赫走到了他的身边,蹲了下来,用一种毫无温度的眼神默默地打量着白少央。

    白少央也一脸蔑然地瞪着他,仿佛现在趴在地上任人宰割的人不是他,而是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唐赫。

    唐赫冷冷道:“你的激将法用得不错,我现在倒不想对付那个女孩了。”

    白少央畅快地笑道:“看来我是说对了,你不但是个没种的软蛋,还是个可怜虫。”

    唐赫冷冷道:“待会儿你就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可怜虫了,你若是能撑得过去,我就放过这女孩。若是撑不过去,你可别后悔说出这话。”

    白少央道:“后悔?像我这样的人怎会后悔?”

    说完这话他便昂首挺胸,自觉圣光满怀,像极了步入刑场的烈士。

    然而在大约两个时辰之后,白少央就后悔了。

    因为唐赫用独门点穴法,封了他的几处穴道,再取了毒汁,涂抹在他身上各大要穴处。做完这些之后,他再把那十二根银针分次插在了白少央的穴道上。

    这毒汁是南疆传来的“夺龙鸩”,长针是西域而来的“九绝针”,合在一起就成了一道极其毒辣的刑罚——“夺龙九绝引”。

    白少央本就使不出内力和劲道,此刻穴道受封,毒汁入肉,长针刺体,只觉身上宛如被刺了一千剑,剐了一万刀,五脏六腑都似有火在烧,烧得骨肉都要消融下来,全身的肌肉都似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啮,啃得连筋肉都不见了踪影。

    他痛得全身颤着搐着,脸上时而紫胀,时而发青,气血翻腾之时,仿佛有无数只魔爪在撕扯着他的皮肉,揉捏着他的脏腑。

    这痛苦仿佛是无处不在,无所不至,无日无夜地折磨着他。仅仅是两个时辰,却仿佛有两百年那么久似的。

    然而白少央只能咬紧牙关,因为他即便想叫,也会因为穴道被封而叫不出来。

    他只在心底发出无声的尖叫,在狠狠地咒骂着唐赫的同时,也狠狠地咒骂着自己。

    他骂自己为何要强出头,为何舍不下正人君子的假面具,为何要激怒唐赫这无耻小人。

    痛得精神恍惚之间,白少央已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晕着。

    天地在他面前成了一条直线,唐赫那可恶的面容也成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

    痛到了这个地步,他只恨自己为何还不能立刻晕过去。

    可就在白少央真的快晕过去的时候,唐赫忽然及时拔掉了他身上的几根长针,减缓了一些痛苦,好让他继续清醒下去。

    他拔掉之后,还解了白少央的哑穴,不急不缓道:“你能受两个时辰,已算是不错的了。我若现在拿这长针扎在那女孩身上,你还拦不拦我?”

    白少央面色惨白,只顾着喘气,却没有答话。

    这没有答话,便仿佛是最好的答案了。

    唐赫淡笑道:“这就对了。你平日里在别人面前装君子也就罢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呢?我手上还有几根‘九绝针’,只要你不说话,我就把这些针扎在那女孩身上了。你若还继续强硬下去,别怪我把剩下的针都打在你身上。”

    他最得意的事,不是把眼前这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是彻底扒下他仁义君子、正道少侠的面具,叫他失了信念,没了仰仗,在自己面前也无处容身。

    白少央早在他下手时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可如今的他能动一动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心防也已经有些薄弱,理智也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

    理智崩塌之时,便是群魔乱舞之际。他的脑海也有个奇异的声音窜了出来,一遍又一遍地说他和这女孩素不相识,何必要为了她丢了性命。

    这个邪恶的声音如同幽灵一样在他的脑中游来荡去,一点点地催化着他深重而隐秘的心魔,逼出他心中最丑陋不堪的那一面。

    唐赫其实说得不错,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何必还要在人前伪装?

    舍生取义这种事儿让别人去做就得了,为何非得找他白少央去做?

    他将来能成就的事业不知要比那女孩的要大上多少,怎么能为了这个微不足道的女孩死在这里?

    是啊,就让那女孩去死好了。

    他已经尽力去挽救了,可他实在受不住这痛。

    这又怎么能怪他?要怪也只能怪那女孩运气不好,怪这唐赫太丧心病狂。

    白少央让心魔尽情地侵蚀着自己残存的理智,只觉得心头畅快极了,身上的痛楚也少了不少。

    什么大义,什么名声,什么君子之道,哪里有让他轻松快活重要?

    唐赫似乎也读懂了他的眼神。

    而正是因为读懂,他才更是得意。

    他费劲力气,终于扒下了这伪君子的面具。

    赢的人终究是他,也是断言白少央为伪君子的纪玉书。

    舒小醉早就醒来,只是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唐赫靠近了她,一把扯起了她的头发,痛得她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这声尖叫仿佛一把尖刀一般,一下就刺中了白少央的五脏和六腑,逼得他从心魔编织的美梦中清醒了过来。

    属于张朝宗的遥远回忆一下子从灵魂的间隙处涌了上来,冲破了心魔的桎梏和封锁。

    记忆中的鲜血溅到了他的眼前,回忆里的尖叫也荡在了他的耳边,刺到了白少央心底最柔软的一处地方。

    他怎么会忘了呢?

    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忘了呢?

    就是因为那件事,他才最看不得别人折磨一个孩子的啊。

    舒小醉仍在尖叫,唐赫不耐地扇了她一巴掌,正要下针,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

    “放开她……”

    唐赫回过了头,舒小醉也颤抖着抬眼看去,却见白少央抬起被汗水浸湿的头,面色苍白地看向唐赫,用一种虚弱却坚定的声音骂道:

    “放开她,冲我来。你这个狗娘养的软蛋!”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可以把这场折磨写得色气一点的,然而我还是选择了拷问人性的走向_(:з」∠)_

    下章老叶就来了,别担心,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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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九微你的茨木掉了扔了一颗地雷

    谢谢你们~~么么哒么么哒

 第76章 胸口血未曾凉

    白少央已经可以预测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了。

    依唐赫这样阴狠毒辣的性子; 不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怕是不会罢休的了。

    他这座火山若是现在还不爆发; 那还要等什么时候才爆发?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 唐赫听完他这一声怒骂之后; 却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然后放开了可怜的舒小醉; 朝着白少央这边走来。

    白少央依旧毫无惧色地瞧着他,神情不卑不亢; 一派坦然。

    他的心魔已退,软弱已散,眼中满是坚定,如有圣光在背后冉冉升起。

    他已经过了需要一心保全自己的时候,过渡到了一心要保全那小女孩的时期了。

    唐赫却在他身边蹲了下来; 仔仔细细地看了他一会儿,从他被紧缚的双腿看到了他雪白的胸膛; 再从他的胸膛移到了他眉眼和略显苍白的唇。

    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 白少央虚弱的模样要比平时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要漂亮多了。

    漂亮得能让他的欲望从身下升腾起来,窜到他的脑门,闪到他的热血里。

    等白少央都有些疑惑的时候; 他才不急不缓地说道:“看来你还真是个君子。”

    白少央道:“我都能做君子; 你就不能不做一回小人?”

    他听起来是在恳求,可面上并没有半点恳求之色。

    唐赫只阴阳怪气地笑道:“你是在求我放过那女孩?”

    白少央只苦笑道:“我若说是,你会放过那女孩吗?”

    出乎意料的是,唐赫居然说道:“我倒是可以放过那女孩。”

    他看起来简直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可却没想到居然真的为了白少央而松了口。

    可还没等诧异之色从白少央的面上闪过去; 唐赫就接着补充道:“我可以不杀她,也可以不让她变成一个白痴,但我会把她卖到很远的地方去。”

    白少央听得默默无言,只是同情地看了一眼缩在一边的舒小醉。

    这已经是他能为这女孩所争取到的最好的结局了,其它的他也是无能为力了。

    可唐赫的话还没有说完。

    他接下来便对着白少央道:“我不打算杀你了。”

    白少央挑眉道:“你说什么?”

    他本应该为此感到庆幸,可是现在的他却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兆头。

    唐赫缓缓道:“看在你还有几分硬骨头和善心的情况下,我已经决定把你当做我的藏品了。”

    白少央几乎用一种看着怪物的眼神看着他,口中喃喃道:“你要怎么把我当藏品?”

    唐赫淡淡道:“我会驯服你、教导你、彻彻底底地掌控你。你会日日夜夜都被我带在身边,听我的,吃我的,还要睡我的。”

    说完这些,他忽然抬起了高傲的头颅,用一种野兽一样的目光看了白少央一眼,仿佛要把这个人吃干抹净,整个吞下才肯罢休。

    “我要在月光下干你,在竹林里艹你,在花丛里狠狠上你,我要在各种时刻、各种地方,用各种姿态来奸你。你尽可以反抗,也可以骂人,但我最后一定会把你日到服气。”

    白少央几乎听得目瞪口呆,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唐赫冷冷道:“你刚才说我只有折磨人的时候才能硬得起来,所以我打算现在就奸你。你尽可以拒绝,但我不会答应。”

    白少央面色惨白,嘴角猛然一搐道:“你要在一个孩子面前奸我?”

    唐赫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意一个孩子?难道你不该在意自己要被奸了?”

    白少央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只面上无波,眼底无尘道:

    “我有什么好在意的?你若想奸我,就等于帮我自杀,我感激你还来不及。”

    唐赫挑眉道:“你说什么?”

    白少央简直有些无力道:“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奸过别人?”

    唐赫如被戳中了弱点一般,立时阴霾满面,声音冷然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少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你既没有经验,想必根本不知如何拿捏分寸。可我一来从没被人碰过,二来本就身受重伤,三来我今年才十六岁,所以你一旦没轻没重起来,我即便不伤势加重而死,也会肠壁破损而亡。这两样若不能要了我的命,我也可能因为伤口处理不当,而感染上什么不知名的邪症,没过几天就能去见阎王。你想日日夜夜地干我,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他把这件事分析得有条有理、一点不乱,仿佛不是在说被奸的恶果,而是心平气和地和唐赫讨价还价似的。

    唐赫听得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说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你这么奇怪的男人。”

    白少央淡淡道:“我奇不奇怪不要紧,要紧的是你会不会算账。你是想奸我一时,还是想奸我一世?”

    唐赫冷笑道:“我不仅要奸你一世,而且我今晚就要办了你。”

    白少央无奈道:“你若一定要办了我,至少也要在我的身子下面涂点乳膏。”

    唐赫奇异道:“乳膏?”

    白少央叹了口气道:“我的后面从来没被人碰过,你若不涂点乳膏润滑一下,只怕伤口会大得吓人。涂了这玩意儿,你进去得也容易一点。”

    唐赫笑道:“你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怕被我奸了。”

    白少央谈得振振有词,说得头头是道,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似的。

    白少央面上一冷道:“我当然不愿被你这么奸了,但你若决心已定,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尽力减少一点痛苦罢了。”

    唐赫微微一笑道:“看来你的脾气很臭,脑子却不臭。”

    白少央心中一松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唐赫道:“我可以去拿乳膏,也可以试着对你温柔一点。”

    他虽然觉得全天下的伪君子都该去死,但却不介意对真君子展现出一点尊重。

    所以他决定要一边尊重白少央一边去奸他,这仿佛是他能拿出的最大的诚意。

    而等他转身离开这木屋时,白少央却在他身后叫道:“你不点我的哑穴?难道你不怕我叫出来,或者是咬舌自尽?”

    唐赫冷笑道:“我若听到你的叫喊,或是回来之后看见你死了,这小孩儿就死定了。所以你若想她去死,就尽可以自杀,也尽可以呼救。”

    说完这句他就走了,走得干脆利落,不带一点犹豫。

    白少央本来还在暗喜,可一听他在门外落锁的声音,心又跟着沉了一沉。

    可他看向舒小醉的时候,眼神却跟着亮了一亮。

    “你已经搜了很久,真的不打算回去?”

    云观路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和叶深浅一起在这片林子里搜了好几个时辰了。

    天色已经转暗,在没有火把照明的情况下,恐怕他们是走不了多远的。

    但是叶深浅只是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云观路无奈道:“我不是想放弃,只是觉得他们未必就在这片林子里,也许我们该搜搜别的地方。”

    叶深浅淡淡道:“茶铺里死的那个杀手受的是极快的一刀,而这附近只有白少央才有可能发出这么快的一刀。”

    云观路叹了口气道:“也罢,咱们便接着寻吧。”

    他刚说完这句话,叶深浅的肚子就开始叫了。

    云观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道:“肚子叫成这样,你都不觉得难受?”

    叶深浅叹了口气道:“我都已经饿了,想必白少央饿得更加厉害,如果他一边受着饿一边受着折磨,岂不比我要难受十倍?”

    一想到这里,他的叹息便一层比一层深重,哪里还能吃得下东西呢?

    ————

    舒小醉只是个十岁的女孩,唐赫即便绑了她,也不会绑得太紧,所以白少央让舒小醉挪了过来,用嘴帮她咬开了绳索。

    可舒小醉即便是获得了自由,也仍是惊魂未定,白少央安慰了她几句之后,她便醒过神来,开始帮白少央解开绳索。可白少央身上被绑得太紧,而且一动就疼个半天,她解了半天还是发现无能为力,急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白少央强忍着身上的痛苦,含笑安慰道:“刚刚你被那恶人欺负的时候都没哭,怎么现在却哭了呢?”

    舒小醉一边掉泪一边抹泪道:“那恶人不会再欺负我了,可他就要去欺负哥哥你了。”

    她哭得汹涌澎湃,眼圈红得吓人,泪水想止都止不住。

    白少央看得头大,只得叹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舒小醉抽抽搭搭地说道:“这……这地方是一个山中老猎人的木屋,我以前来过。”

    她虽没有说那老猎人去了哪里,但白少央已经多多少少猜中了。

    白少央想了一想,只恨恨道:“可惜门被锁了,只怕是很难打开。”

    舒小醉既然来过,就该知道怎么回去,若是她能离开这个小木屋,就能替他去通风报信了。

    舒小醉也道:“这屋子里有一个小洞,我可以钻过去。”

    她瘦得和个小猴子一样,虽然长了十岁,却只有七岁的身形,所以可以钻过成人不能钻的小洞。

    白少央几乎是用一种狂喜的眼神看向她,笑道:“你怎么不早说?”

    舒小醉却哭着脸道:“可是我被抓进来的时候,看见外面有一条大狗,那狗好像是他养的,很听他的话。而且这狗的头上长着血瘤子,眼里冒着红光,像是会吃人的。”

    有这么一条凶悍无比的大狗在,只怕她出去之后也免不了葬身狗腹的下场。

    白少央又一次为自己的鼻子感到了悲哀。

    他发现自己中了迷香,受了折磨之后,五感都变得迟钝了不少。

    可他转念一想,又对着舒小醉道:“这里既是山中老猎人住着的木屋,说不定储有什么肉干,你且去仔细找找。”

    若有肉干,她就能拿这东西引开那大狗,然后自己跑开。

    舒小醉似乎也知道这事儿紧要得很,立马变成了一头小猎犬,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搜起来。

    不过这里本来就只有一个箱子,所以她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可她拿出来的时候,身子却是颤抖的,如一朵凄风苦雨里颤抖着的小花儿。

    白少央抬眼望去,却见她拿的竟然是一只断臂。这断臂没什么味道,想必是被人做过特殊的处理,或许还受过冰冻。

    也难怪这小女孩要发抖了。

    可她虽然在瑟瑟发抖,却死死抓着断臂,一点也不肯放开。

    白少央忽然觉得有点难为她,只好柔声道:“小醉,你怕不怕?”

    万一大狗对这断臂不感兴趣,她只怕要被这大狗给活活吃了。

    舒小醉本就强撑着不哭,如今一听他的声音,面上就又开始掉泪起来。

    可她一边泪流满脸,一边颤抖着说道:“我实在很怕,可是他会……他会欺负死你的……”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强/奸”两个字,只能用“欺负”来代替。

    白少央只道:“你别怕,不管这手臂的主人是谁,他若知道他的一条手能救你我两条命,想必也不会怪你的。而且狗都是欺软怕硬的,你若比它还横,它就不敢近你的身了。”

    舒小醉点了点头,立即拿着断臂钻了出去。

    她瘦小得简直一阵风就能吹倒,可是投下的影子却伟岸得像是一座大山。

    因为这十年以来,她一直都用着一种受害者的姿态,可就在她冒险出去的一瞬间,她用的却是一种保护者的姿态。

    白少央想了一想,忽然觉得无比荒谬。

    他活了十六年,还是第一次被人保护。

    而这个拼了命去保护他的人,居然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

    他侧耳倾听,一点动静都不敢落下,直到听到舒小醉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时,便知道她已经成功跑远了。

    白少央这才松了口气,只觉得之前的痛楚总算是没有白受。

    经过这一次,他才发现自己胸口的那捧血原来还是热着的。

    热得就和他现在的眼眶一样。

    唐赫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养的大狗嘴角有些血肉的碎末。

    他眉头一皱,打开房门,却见白少央静静地躺在地上流泪。

    平时强硬无比的人,流泪的样子会格外得漂亮。

    漂亮得能把最铁石心肠的人都给打动。

    唐赫心中一动,忍不住上前问道:“舒小醉呢?”

    白少央惨然一笑道:“她磨开了绳索,从墙角的小洞逃了出去,但她再怎么快,也没有你的狗跑得快。”

    剩下的话他自然不必说,唐赫只要不是个白痴,就能明白他所说的一切。

    唐赫忍不住得意道:“早知如此,你还不如让我三针了结了她。”

    白少央没有说话,只是倔强地别过头,默默地流着眼泪。

    他的泪流得越真,唐赫就越不会起疑,舒小醉就越安全。

    可他没想到的是,唐赫竟然伸手擦了擦他的泪,淡淡道:“看来你的心肠比我想象得要软。”

    说完这话,他便取了些水喂给了白少央喝,还扶着他去木桶上小解。等擦拭完了之后,他才取出乳膏,在白少央的身子后面细细涂抹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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