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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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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便是与对方同归于尽,也一定要把他毙在掌下。
郭暖律却道:“那小陆怎么办?”
叶深浅仿佛被这句话刺中了柔软处,半天都不知如何回应。
他思来想去,只能喟然一叹,老老实实道:“我也不知该如何与他说出这些话。”
陆羡之做人的道理皆是由家中长辈所教。他从小到大,就把这些人当做头顶的天,天上的神,对他们的人品没有丝毫怀疑。所以要让他相信这些耸人听闻的话,无异于要把他的脑袋劈开来,把里面的血肉都换上一遭。
郭暖律只道:“你还想去复仇,还想着去查案,可你若是死在这赤霞庄里,岂不辜负了那么多人对你的期盼?”
叶深浅叹道:“我当然不愿就这么死了。”
但他若是背离了心中正道,眼看着无辜之人含冤受屈,那也和死没有两样了。
郭暖律沉声道:“老叶,你现在就和我一起去风催霞那边,她即便不能立刻配出解药,也能配出些缓解身上痛苦的良药。”
叶深浅却诧异道:“你叫我什么?”
他好像隐约听到对方叫自己“老叶”?
郭暖律却淡淡道:“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
他这话冷硬得很,可叶深浅此番听来,却是心中一暖,连带着胸腔间累积的悲郁之气也驱了不少。他这心中一松,眼珠子也跟着一转,唇角扬起道:“你叫我老叶,那我能叫你小绿么?”
郭暖律毫不犹豫道:“不能。”
“打个商量,那你觉得暖暖听起来怎么样?”
叶深浅本以为自己撂下这句十分欠揍的话,对方必然会拔剑相对,到时一阵鸡飞狗跳,也算是纾解这腔郁闷了。
可没想到郭暖律听了这话,却阴着脸半天,最后居然忍住杀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这么叫我,你没资格。”
这下轮到叶深浅傻眼了。
“居然还真有人这么叫你?”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这章前面略沉重,结尾还是稍微欢脱一点吧,今天的双更完了
能这么叫小郭的,我觉得大家都猜得到吧233333
话说谢谢19960429的手榴弹啦,么么哒
第128章 郭暖暖番外
郭暖律十二岁的时候; 吴醒真就把他叫到了自己身边; 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你七岁开始练剑; 现在也已经五年了; 该是时候选一位师父了。”
郭暖律疑惑道:“师父?我以为你才是我的师父。”
吴醒真抹了抹惺忪的睡眼,揉了揉自己的娃娃脸; 努力摆出一张长辈般严肃的样子。
“我不过是督促你打下剑法的基础,但这剑法的精要; 你还得往别人身上去学。”
郭暖律顿时皱了眉,沉了脸,露出一张大人似的面孔,似乎是不满吴醒真要把他推给别人。
他从小便失了父母,被吴醒真寄养在一位大漠中的行脚商身边。行脚商居所不定; 他也跟着东奔西跑。所幸这商人与他虽无血缘关系,却对他视若己出; 恨不得把一身本领都教给他。所以十多年下来; 郭暖律不仅学会了辩水源,分天星,还学会了驯兽。
他虽在大漠中晒得通黑; 但也认清了地脉水路; 记明了天上飞禽,识遍了地上走兽,即便是独自一人进大漠大山也没有问题。
这十多年来吴醒真倒也没有忘了他,时常带着新鲜蔬果来看看他,不过他来自然不单是为了看望郭暖律; 也是为了督促他练剑。
回到当下,吴醒真又对着郭暖律说道:“我已为你想好了三个人选——‘两刃青锋剑’谈青燕,‘鹤飞剑客’陈丹鹤,‘子母双剑’木成江,你自己看看,喜欢哪个就告诉我。”
说完这,他便将一列单子摊在了郭暖律面前,上面记述了这三人何门何派,何时成的名,杀了几个恶徒,救了哪些好人,大到功德战绩,小到生活癖好,都列得详详细细,一字不漏。等这文字看完,后面还附了一张本人的画像。
这哪里像是徒弟挑师父,这简直是皇帝选妃。
可是郭暖律却没有一丁点被捧成小皇帝的自觉。
他只随便扫了一眼,就挑了一个人——“鹤飞剑客”陈丹鹤。
吴醒真双眉一抬道:“为何是他?”
郭暖律撇撇嘴道:“没为什么。”
这三人都是小有名气的剑客,此刻却摆在桌案上像菜单似的任人随意挑选,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这消息要是传扬出去,只怕谁都会当做是天方夜谭、市井传说。
可是郭暖律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机会是多么可贵,更没有为吴醒真的精心准备而感动。
他只是在脸上写满了四个大字——“我不开心”。
吴醒真只横眉道:“谈青燕的剑是大开大合,陈丹鹤的剑是飘逸灵动,木成江的剑却是诡异非常,这三人剑法各异,你可得想好了。”
郭暖律不以为意道:“可他们都是你的手下败将。”
所以学谁的剑法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
吴醒真敛眉道:“去学上几年就知道这区别了。”
郭暖律冷冷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
吴醒真淡淡道:“因为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道理。”
他说的“这里”,不过是郭暖律扎着的帐篷。
可这不起眼的帐篷因为有了他在,便好似成了一座山中的行宫,透出几分神圣凛然不可侵犯的意味。而这霸道异常的话从吴醒真嘴里宣出来,也仿佛一道不容人置疑的圣旨,不由得郭暖律有拒绝之意。
郭暖律只好乖乖地去向陈丹鹤学剑。
陈丹鹤倒是个不错的老师,他教郭暖律识文断字,教他种种圣贤道理,也丝毫没有保留地教授他“鹤飞剑法”。
然而三个月过后,陈丹鹤就把郭暖律领到了吴醒真的面前。
“这娃娃没法教。”
吴醒真道:“他有耳朵有眼,也不是个傻子憨子,怎么就没法教了?”
陈丹鹤无奈道:“他太狂太傲,必须杀杀他的狂气傲气,我才能去教他。”
吴醒真挑眉道:“难道你还杀不了他的狂傲?”
陈丹鹤却长吁短叹道:“我怕杀得太过,反把一把好剑给弄折了。”
说完这话,他就把郭暖律推到了吴醒真面前,然后就匆匆离去,生怕吴醒真说出什么挽留的话。
吴醒真倒没有试图挽留,只是看着面前的郭暖律。
他一路上都阴着张脸,现在一看到吴醒真,便仿佛嘴角一扬,仿佛笑得很开心。
开心得就简直要上天了。
吴醒真敛眉道:“难道他教得不够好?”
郭暖律却摇头道:“他很擅长教人读书写字。”
所以他学得了不少字眼,也学到了许多书中的道理。就这点而言,他还是十分感激陈丹鹤的。
吴醒真似有所悟道:“那他教你练剑的时候,你又做了什么?”
郭暖律沉默了半晌,然后忽然憋出一句十分古怪的话。
“我觉得我好像伤了他的心。”
吴醒真不由得好奇道:“你是对他说了什么?”
郭暖律道:“我说他的剑法虽然好看,但却并不怎么实用,他气不过,于是我们就打了一架。”
吴醒真哑然失笑道:“结果如何?”
郭暖律忽然咧开了嘴,露出了一丝堪称邪恶的笑容。
“他没有赢。”
郭暖律的嘴虽毒,但话还是在理的。
陈丹鹤的剑法的确好看得紧,但在杀人的时候却很不够看。
而郭暖律的剑法虽然简单粗暴,但却足够快。
有时快就决定了一切。
郭暖律是志得意满,吴醒真却一声低喝道:“他没有赢,你以为你就赢了?”
郭暖律面色一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醒真冷冷道:“你是我托付给他的人,所以无论你如何狂傲不敬,他都不能伤你半分。所以他使出的剑招,必定是处处留情,招招留心,唯恐折了你这把剑。”
“可你就不同了。你不必留情,不必留手,大可使劲手段,长驱直入,一剑抵到他的喉咙上。”
他顿了一顿,对着面色黑沉如铁的郭暖律冷声道:“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
郭暖律点了点头,然后追了出去。
他追到了陈丹鹤,给对方鞠了躬,郑重地道了一声歉。
但是当陈丹鹤提出要他继续跟自己学习剑法的时候,郭暖律还是拒绝了。
不过这次拒绝的时候,他说话的语气却很恭敬,也很礼貌。
“我很感激你教我读书写字,你的字写得很好看。”郭暖律皱了皱眉,斟酌着说道,“你的剑法也很好看,可那不是我想要的。”
陈丹鹤道:“我实在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郭暖律目光熠熠道:“这天底下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当我的师父,而那个人不是你……这不是你的错,这只是自古以来就有的道理。”
再狂傲无边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成了人人认定的真理。
陈丹鹤仿佛被他无形的傲慢所震,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憋着一肚子闷气,苦着脸,叹着气,拂袖收剑而去。
郭暖律立刻回到了吴醒真所在的小屋。
送走了陈丹鹤,绝了这两人的三月师徒情之后,他的脚步便是轻盈如飞,整个人都似踩在云絮上,一步就是一个云印子。
可等他见到吴醒真的时候,就换上了另外一副神情。
他郑重其色地上前一步,在吴醒真面前单膝跪下,眼中含着初升之日般热切的光芒。
“这天底下,我就只认你一个人够格当我的师父。”
吴醒真听了这话,只饶有兴趣地把郭暖律从头打量到尾,仿佛在掂量一道酒桌上的菜似的。他打量人的时候,眼睛发着一种奇特的光,像是有人把天上的星子抠了下来,然后安在了他的脸上似的。
郭暖律却扬起了头,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的小脸捧到他面前,让他看个清楚才好。
看到他的小动作,吴醒真忍不住笑了。
“这么说来,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当你的师父?”
郭暖律点了点头。
吴醒真想了想,微微一笑道:“我倒是可以考虑收你为徒。”
他的话一落地,郭暖律几乎要高兴得翻上一百个跟斗。
他的心也跟抹了蜜似的,几乎下一刻就要溢出甜水来。
然而吴醒真接下来却道:“但是在成为我的徒弟之前,你还得做一件事。”
郭暖律疑惑道:“什么事?”
吴醒真笑道:“你已经十二岁了,是时候去杀人了。”
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是十二岁,所以郭暖律若想成为他的徒弟,也该是这个年龄去杀人。
但他要郭暖律去杀的人却十分不简单。
这人身边有七大护卫,四大门神,想近他的身,简直比登天还难。
可是吴醒真却偏要他去近这人的身,取下他这一条狗命。
而郭暖律也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不为别的,就为这人实在该死。
他叫林青莲,名字好听,面相好看,可惜潘安貌下却是豺狼心肝。
他玷辱妇女,杀人掠货,可谓是无恶不作,无人不害。可就因为他是当今奸相的远房亲戚,所以就能豁免于罪,至今仍旧逍遥法外。
所以郭暖律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林青莲。
他虽然打定主意杀人,但却不是莽莽撞撞地冲进去胡杀一气,而是先在林青莲的府邸外围考察过,才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
这个详细的计划说来也十分简单,就是让人把他运进府里。
镇上的吴员外为了讨好林清莲,特意送了一只西域来的八珍八宝沉香柜来,这柜子以沉香为料,镶了八种名贵珠宝,另雕了宝伞、白盖、莲花等佛家八宝,可谓是寓意大吉,华贵无匹。
郭暖律想的计划就是钻进这柜子里,让人把他送到林清莲的房间。
他如今不过十二岁,身材较成人而言还矮小得很,正好可以钻在里面,等着林清莲把柜子打开,然后一剑刺破他的喉咙。
然而这计划本是美好的,变化却能让这计划变得一点都不美。
原来这柜子只需扣动机关,就能立刻锁死,而郭暖律钻进去没多久,就听得“夺”地一声轻响,他还未反应过来,柜子就已被牢牢锁死了。
这仆人锁柜子倒不为了别的,只是因为怕里面有什么贵重之物,为防贼人窥窃,干脆锁死省事儿。然而他们这一省事儿,却苦了藏在里面的郭暖律。
他和这柜子一起被抬到了林清莲的房间。
然而林青莲只看重这柜子的外表,却不在乎里面有什么,一时间也不急着打开,先和侍妾娈童们在床上颠鸾倒凤起来。
郭暖律从柜子里的小孔窥探着外面的景象,却见他一人提枪上阵,雨露齐洒,愣是扫倒了五男五女,湿了美人面,洒了朱红唇,直叫他们在身下颤抖,一时间娇声闷喘此起彼伏,林青莲时而埋首于美人乳中,时而侧身挺进美人身后,当真是比神仙还快活。
他是快活了,有人却看得很不快活。
这活春宫放在别人眼里是天宫之景,放在郭暖律眼中却是一团烂肉。
他瞧着这几人的肉体纠缠到一块儿,还在人身上的穴口上玩出千般花样来,只觉头皮发麻,越看越是恶心,越听越是想吐。
然而林青莲提马上阵一日方休,郭暖律便强忍着恶心听了整整一日。
等到林青莲收拾了衣服,打开柜子时,郭暖律才有机会一剑刺出。
他这一剑得手,立刻趁乱逃出,等逃到吴醒真那里时,已经是半日之后了。
然而等吴醒真问起他刺杀的经历时,他却面容猛地一搐,愣是吐了一地。
吴醒真看着他吐得翻江倒海,忍不住皱眉道:“第一次杀人的滋味不太好受吧。”
郭暖律吐完之后擦了擦嘴,却是面色阴沉道:“我吐不是因为杀人,是因为看到了一些东西。”
吴醒真没有去问他看到了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淡淡道:“暖暖,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他不需要什么隆重繁杂的拜师仪式,只需一句话就能把这两人的关系给定下来了。
郭暖律本来应该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可此刻听到他的话,却满面惑色道:“你叫我什么?”
吴醒真不以为然道:“我叫你暖暖,有什么不对?”
郭暖律面上十分严肃深沉道:“这两个字听着就不对,你叫的时机也不对。为何你认识我十多年,现在才开始叫我暖暖?”
吴醒真摸了摸他的头,道:“没有为什么,我想叫就叫了。”
郭暖律怔了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道:“吴醒真,你不讲道理!”
吴醒真冷笑道:“我说的话就是道理,怎么你却忘了?”
郭暖律恨恨道:“你不能在旁人面前这么叫我,我已经杀过人了,早已不算个孩子了。”
吴醒真眉间一挑道:“杀过人又如何?毛都没长齐就想在我面前装大人?你若不服气,在我手下走过十招,我马上改口不叫你暖暖。”
于是他就这么叫到了十六岁。
等十六岁时郭暖律终于在吴醒真手下撑过了十招,他才满意地摸了摸对方的头,然后就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笑道:
“做得不错,律律。”
话音一落,郭暖律的面色立刻由黑变白。
作者有话要说: 送了2000字给已经看过第一更的同志~~弥补一下晚更吧
顺利的话,今天大概还要更新一章正文,估计又是11点12点放出来了
感谢李艺彤和安的地雷,么么哒么么哒
第129章 坑爹
白少央告别了叶深浅之后; 心中还是有些愧然不安。
他的确是不该算计叶深浅; 尤其是拿死去威胁对方。
可他若不这么算计对方; 只怕自己就要万劫不复了。
若只是因此而身败名裂; 白少央还可以回家种田,抱着玉狸奴从天黑看到天亮; 继续做一个无名无亲的乡村少年。
可若是那孟捕头铁了心思要拿他归案,那他便是连江湖带公门一块儿得罪个透; 从此在天上地下都是无处容身了。
伪君子这般想着,也不知是该叹息还是该庆幸。
叹息自己虽然喜欢叶深浅,却还是免不了要算计他。
庆幸叶深浅虽然恨透了他,却还是没能狠下心来把他交出来。
可他总觉得自己似乎还有什么做得不妥,或是在这件事上有什么可以看得更清的地方; 或是在叶深浅身上他有什么本该留意到的地方。
但无论如何,想到叶深浅那气成猪肝似的面色; 白少央便觉得自己之后有必要去问一问他; 即便不能做成坦率真诚的交流,也该亲切地慰问一下。而无论是用嘴还是用别的,他总有办法叫叶深浅快活一番; 让他消了怨解了恨; 继续做那个贱气四溢的老叶。
他却不知叶深浅此刻身中奇毒,处境要比现在的白少央还要危险上几分。
所以等他几日之后知道的时候,便是懊悔不已、痛断肝肠之时。
然而此刻白少央还一心想着洗冤大计,于是就先去寻了那风催霞。
他此去却不为别的,只为求一枚药。
而当他说明来意的时候; 风催霞却是大惑不解道:“你想要一枚龟息丹?”
白少央点了点头,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提的要求有什么不妥。
若他求的是金创药或是解毒丹,那都没什么要紧的,可他偏偏求的是这龟息丹,那就十分要紧了。
因为这种药物服用下去,生者看上去呼吸、心跳、脉搏全无,便如死了一般,但只要几个时辰之后,就会慢慢恢复心跳脉搏。所以这名号为龟息丹,但又常被江湖人称作“假死丹”。
这龟息丹风催霞身上也只带了一枚,此刻见白少央无故索取,自是不肯轻易给予。
一来这东西用料昂贵,极难配置,二来她也不知白少央拿这“假死丹”是作何用途。
白少央只面色恳切道:“如今有人无辜蒙冤受屈,我拿这丹药只是为了替他洗冤解屈。”
龟息丹是他计划中的一个重要部分,若没了这东西,只怕接下来的事情也会不大顺利。
风催霞却面带忧色道:“你这话说得是很动听,可惜……我还是不能答应。”
她不清楚这里是否真的有人蒙冤受屈,但却清楚在非常时期定要非常小心。
白少央骤然提出这样出格的要求,又在具体用途上含糊其辞,只拿些大道理来搪塞,自是不能让人轻易答应下来。
白少央似乎早就料到她的反应,只叹了口气道:“我明白。”
风催霞秀眉一蹙道:“明白什么?”
白少央道:“你出门在外,身上背着的不仅是药箱,还有整个阅微药庐的名声,若是有半步的行差踏错,就要连累整个药庐的声名。我这要求如此无理,你不答应也是应该的。”
他把话一说完,风催霞便忍不住把面色放缓,语气放柔道:“其实你若能把用途说得更清楚明朗一些,我或许能把龟息丹给你。”
白少央毕竟是侠名在外,或许拿这丹药过去还真是为了救人也未可知。
我若是真能和你讲清,一开始不就说了?
白少央想到此处,忽地喟然一叹,十分惋惜道:“既是如此,我也只能说一声可惜了。”
风催霞奇异道:“可惜什么?”
白少央唉声叹气道:“可惜‘摇铃神医’黄碎铃之死,终究是无人可知了。”
黄碎铃是阅微药庐的创始人之一,也是昔日名满天下的一位老神医。他生前悬壶济世,用妙手神针救过无数病患,可惜最后却被他医治过的一个疯子抹了脖子,实在是令人感叹。
此刻白少央骤然提起黄碎铃,不由让风催霞问道:“这和黄老前辈有什么关系?”
白少央道:“家父张朝宗当年与黄碎铃有过几面之缘,听闻黄神医死讯后,大感不解,便暗中调查过老前辈的死。几经周折之下,他倒是查到了一些线索,可惜还未查完,就被韩绽所杀……”
他的话还未说完,一双狐狸眼似的眸子便先看向了风催霞,眼里熠熠发光,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风催霞似有所悟,了然一笑道:“你是想拿黄碎铃一案的线索,和我换这枚龟息丹?我倒看不出白小哥还是个生意人。”
白少央笑道:“你把龟息丹给我,自然是要担上一些风险,我把父亲查到的线索告诉你,也得冒一点险,因为黄碎铃之死还牵扯到另外一位大人物。你若认真查下去,迟早得在这杏林当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风催霞只略略思忖了一会儿,便爽快道:“看在张朝宗和黄碎铃的份上,这笔买卖我做了。”
白少央微微一笑道:“你若是觉得这生意划算,也许以后我们还能再见面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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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央接下来去找的人却是韩绽。
若说有谁因为付雨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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