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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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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皆没有反应过来; 那顾云瞰首先叫道:“白少央,怎么是你?”

    他对张朝宗的儿子极有好感; 所以此刻在处刑场上见到他,更是一万分的惊疑。

    曾必潮看得皱了皱眉,陆羡之也是满心骇然地瞧着,只恨不能抹一抹自己的眼睛,把白少央看得更清楚一些。

    那罗春暮尚未发话; 罗应寒一见白少央撕下面具露出真容,便是眼中精光一现; 登时站出来道:“白少侠; 你易容成罗知夏是做什么?真正的罗知夏此刻又在何方?”

    可白少央却微微一笑道:“寒少爷莫急,我演这么一出戏,不过是想证明一件事。”

    罗应寒敛眉道:“你想证明什么?”

    他心中忽显出几分焦躁不安。

    白少央笑道:“即便那些匪患的供词上写的是罗知夏; 也不代表他们就见到了真正的罗知夏; 也许他们见到的罗少爷只是个易了容的冒牌货。”

    他本想说这些人是受人指使,特意栽赃给罗知夏,但若是说得这般直白,只怕有些人要跳得更急了。

    他这话音一落,众人面上神情各异; 和付雨鸿关系不错的卫临风就第一个跳出来道:“白少央,此案早已证据确凿,你又何必在此强词夺理?你这么急着替凶手开脱,难道是有什么内情不成?”

    眼见卫临风骤然发难,陆羡之听得横眉怒视,白少央却不怒反笑道:“前辈说我强词夺理,那敢问在座众人,可否有人曾看出我是假的罗知夏?”

    他这话音一落,卫临风面上神情微变,喉头耸动了几下,却憋不出一个字。

    其余众人也存了反驳之意,但见得白少央振振有词的模样,倒也起了看热闹的兴致。

    孟云绝略略思索几分,忽地问道:“白少侠既然来了这么一出,想必早有准备,既是如此,何不把你查到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白少央向着孟云绝恭恭敬敬地抱了抱拳,然后整了整头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转身对着那罗应寒露出一道完美的笑容。

    罗应寒也回以微笑道:“白少侠若是有新的证据,不妨拿出来与大家说说,若是真能替堂哥洗冤,我自然也乐见其成……”

    然而下一刻他就收了笑容,忽地话锋一转道:“可若是你手上并无证据,却在此地胡搅蛮缠、干扰行刑,可就别怪我不给你留颜面了。”

    这人言谈举止之间,竟已有几分赤霞庄未来少主的姿态和气场了。

    别人看得面带欣赏,白少央却看得心中暗暗冷笑。

    然而他于面上还是正色道:“我且先说说这付雨鸿一案。大家确认罗知夏是凶手,是因为这人证物证俱在。人证是他房中的丫鬟惜珠姑娘,物证则是握在付雨鸿手中的一块衣料,请问孟捕头,我说的是也不是?”

    孟云绝点头道:“不错。”

    白少央却道:“此案看似铁证如山,但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错,这人证物证便都算不了什么了。”

    曾必潮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可是惜珠?”

    白少央唇角一扬道:“人证是她,物证也与她有关,毕竟惜珠是唯一一个能拿到那件衣服的人,只要她动一动坏心思,撕下一块儿衣料交给别人,罗知夏便是百口难辩了。”

    卫临风冷冷道:“你这话看似有理,其实却如空中楼阁一般,尽是虚言妄想。这众人面前,那惜珠如何敢做假证?且那衣料是牢牢攥在付雨鸿手里的,即便是嫁祸,那也是死后不久被人塞进去的,可惜珠又如何能恰好出现在那儿?她又怎么预料得到付雨鸿会被人杀死?”

    白少央笑道:“前辈这话说得极有道理,所以我才觉得有必要请惜珠姑娘出来说一说话。”

    他这话音一落,叶深浅就及时地推开门出现了。

    他当然不是一个人出现的,而是带着面色苍白的惜珠姑娘来的。

    这姑娘柔弱得好像一阵风就能被带跑,所以只能靠在叶深浅这根大树后面,指望着他去帮自己遮风挡雨。

    叶深浅却冲着她笑了笑,用着鼓励的目光示意她勇敢地走出来。

    惜珠只能敛了敛眉,咬了咬唇,然后走了出去,在众人面前盈盈拜倒。

    几天前她也是在同一个地方,构陷了那无辜的罗知夏,如今故地重游,却是要把这番话全部推翻了。

    罗应寒一见到她出现,心中就已暗呼不妙,转眼看向一旁的罗炼秋,却见她面上平静得很,正似一汪太平瀚海,即便底下如何暗流涌动,海面上也依旧波澜不惊,瞧不出一星半点的异样。

    可就是这样的平静和沉默,叫罗应寒看得有些心底不安。

    他再看向惜珠,却见她起身道:“奴婢前几日说少爷半夜翻墙而回,皆是受人指使。那付大侠手中握着的衣料,也是我从少爷的衣服上撕下来的。”

    罗应寒在心中一声叹息,然而面上还是一派正色道:“你此话当真?”

    惜珠垂眸低首道:“奴婢已铸成一次大错,差点遭人灭口,如今侥幸活了下来,再不敢有半句谎话了。”

    罗应寒沉声正气道:“指使你的人是谁?”

    惜珠沉默了一下,然后艰难地抬起了头,目光如剑一般指向罗三小姐罗炼秋。

    罗炼秋却只冷眼瞧着她,仿佛瞧着一只伏在地上的蚂蚁,正在人掌下挣扎求生。

    惜珠咬了咬牙道:“指使我的人,就是跟在三小姐身边的齐顺。那衣料,也是我撕下来给齐顺带走的。”

    话音一落,四座皆惊,满堂哗然。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罗炼秋,可这风暴眼中的人却丝毫不动,安然如山。

    罗春暮本是静静看着这场中变化,可如今听到了罗炼秋的名字,便不能不发话了。

    他侧了侧身,抬眼看向身边站着的人,眉间含着厉色道:“炼秋,那齐顺可是你身边的人?”

    罗应寒也仿佛是满面惑然道:“堂妹,难道你和付雨鸿的死有关?”

    罗炼秋却没说话,一双清如秋水,厉若炼火的眸子却越过了惜珠,望到了白少央身上。

    白少央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笑道:“说起这件事,我倒还得请一个人出来。”

    他这话一说完,便又有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一个个地粉墨登场,简直是大戏不断。

    而这回出来的不是旁人,正是那在血宴上挑战罗春暮,然后战败重伤的秦高吟秦管家。

    秦高吟伤势不轻,此刻虽能下床走路,却还是被言缺月搀扶着才能过来。

    他先是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惜珠,再神情复杂地看了看罗春暮,最后才看向了罗应寒,面色一沉道:“那齐顺虽是跟在三小姐身边,却是罗应寒安插在她房中的钉子。他若要做什么事,指使什么人,也只可能是奉了寒少爷的命令。”

    可这人明面上还是罗三小姐的人,所以若有什么事情爆出来,第一个受牵连的人必是罗炼秋。

    若不是秦高吟来此一出,谁能想到此事居然还与罗应寒有关?

    罗应寒面色一变,强忍怒气道:“秦高吟,你这忘恩负义的狗贼!你运进火药在先,背叛庄主在后,庄主能留你一条性命已是仁慈,你居然还敢出来血口喷人?”

    秦高吟唇角蔓上一丝冷笑道:“我是否血口喷人,寒少爷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明明是你察觉那付雨鸿被人所杀,于是借机嫁祸给了知夏少爷,如今还敢说我忘恩负义?”

    罗应寒恨恨道:“我怎能立即知道付雨鸿被人所杀?你又如何能说我嫁祸给了知夏!?这齐顺明明是堂妹的人,怎么就成了我的人?”

    秦高吟冷笑道:“齐顺早已被人扣下,如今就在门外候着,待会儿就能出来指证。至于这付雨鸿嘛……”

    他的话还未说完,一双毒蛇般的眸子便已瞄向了在座的众人。

    然而他还未瞄到心中所想之人,那人便霍然起身,满面凝重道:

    “那付雨鸿是死在我手里的。”

    话音一落,众人皆望过去,发现说这话的人竟是那一直沉默不语的韩绽。

    他本待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如今却忽然站了出来,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

    韩绽说完这话,忽然看向罗应寒,刀劈斧凿般深邃的面上忽地现出几分森冷之意。

    “但我能做成这件记挂多年的大事儿,还真得多亏了这位寒少爷。”

    罗应寒面色猛地一变,心底登时一片寒凉,全身如坠冰窖一般。

    嫁祸,这全是嫁祸!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李艺彤和雨眠的地雷,么么么么哒

    还有两个月这篇才能完结,也许现在问有点早,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要定制

 第133章 曲瑶番外

    在这些人心浮动的日子里; 曲瑶发倒是一直和荣昭燕睡在一块儿。

    她本就十分欣赏荣昭燕; 此刻得了机会; 更是恨不得日日夜夜都黏在她身边; 时时刻刻都与她亲近。

    然而却有一个人很是招人烦。

    赵燕臣作为两人共同的朋友,总是时不时地过来插上一脚; 有时是送伤药,有时是请她们去花园中漫步; 虽然那嘴上说的都是些关切之语,但落在曲瑶发耳中,总是多了那么几分刺耳之意。

    这或许是因为他耽误了自己和荣昭燕独处的机会,也或许是因为这人耳聪目慧,却在某些方面实在迟钝得很; 迟钝得叫人想在他脑袋上打上一记。

    比如他每说一声,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句“曲大娘”; 仿佛不加上这三个字; 他就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

    曲瑶发听在耳里,心火压了一波又一波,但也只能抑在心头不发作。

    她虽然喜欢调戏美少年; 但却不乐意美少年一口一个“大娘”地叫。

    这是抵在她胸口的一把刀; 是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剑,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自己逐渐逝去的青春和终将松弛的皮肉。

    而他们说话的时候,荣昭燕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她既不言又不语,眼中明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即便是曲瑶发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她只知荣昭燕藏着某些心思; 不肯对她明说。

    但荣昭燕不同于别家小儿女,若她真有什么心思不便明说,想必也是极难启齿的那一种。

    曲瑶发看在眼里,想在心头,只觉得自己真该找个机会好好问问她。

    然而这日曲瑶发回来之后,却发现荣昭燕在洗澡。

    她褪尽了衣衫,摘下了钗环,在霞影纱的屏风后面露出一身勾人的曲线。

    这曲线比例匀称,长一分则过长,短一分则过短,仿佛是有位名家心血来潮,在轻纱上闲画几笔,勾成这美人图。

    男人多爱看这赤/裸无遮的肉/欲之美,可是曲瑶发却偏爱这几分半遮半掩,雾里看花的朦胧美。

    美这种东西本就不该分男女,更不该分性别。凡是肉眼可见的美,她都爱看,也都爱记在心中,然后将各种各样的美当食料一般来回咀嚼,从中品出喜乐的滋味。

    荣昭燕的美在平时会被她身上的肃杀所掩盖。

    这样的美虽然令人心动,但也不免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她在洗澡的时候,却美得毫不设防,也叫人一看就挪不开眼。

    她的肉体笼在轻纱幻化而成的香雾背后,叫人看不清全貌,只能窥得如山脉般起起伏伏的轮廓,可偏是因为这窥不透,便叫人看了一眼又一眼,直至无法自拔。

    曲瑶发透过窗缝遥遥看着,渐觉胸腔间一颗心怦然直跳,身上渐生暖意,两靥竟生飞红。

    可不知为何,她只看到一半,眼见荣昭燕忽要从屏风背后出来,忽得回过头去,像是做错了事儿的孩子一样,心虚地想要走开。

    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明明她们都是女人,她又有什么不能看的?

    这时屋子里却传来了荣昭燕的声音。

    “瑶妹,你怎么要走了?”

    曲瑶发忽地怔住,回过头去瞧着屋子里的情景,却见荣昭燕已浸在了浴桶里,正笑盈盈地看着曲瑶发。

    曲瑶发见她发现了自己,便也坦坦荡荡道:“荣姐姐早知我在外头偷看,怎么也不生气?”

    荣昭燕明眸一闪,巧笑一声。

    “我为何要生气?你能偷看到,是因为我根本不介意你来偷看。”

    曲瑶发心领神会,立时了然一笑,一双会说话的月眸里洒遍了笑意的小星。

    她轻轻推开房门,如一阵轻风刮进了屋子里,飘到了荣昭燕的身边,干脆大大方方、毫不掩饰地看起了荣昭燕。

    她那一痕雪脯半浸在水中,在热气蒸腾之下,更显白腻如玉,润泽如脂。

    这人的面上虽显瘦削,五官之中却能透出霜雪一般的清艳,那两靥若是盈满笑意,便更是一道人间胜景了。

    荣昭燕见她瞧得专注,忍不住叹了口气,像是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妹妹似的说道:“瑶妹明明也是个美人,又何必总看我这一马平川?你不看腻,我都要看得腻烦了。”

    曲瑶发眨了眨眼,满面无辜道:“那是我为了救姐姐说出的混账话,怎么姐姐还拿这事儿来取笑我?”

    荣昭燕笑道:“我不取笑你,怎能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她星眸一转,唇角忽地含了一抹深深笑意,道:“其实妹妹与其看我,还不如好好看看旁人。”

    她是意有所指,曲瑶发却只作不知道:“我不去看你,难道还要我顾影自怜?那我岂不成了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

    荣昭燕道:“你这样的人,又怎会有顾影自怜的时候?”

    曲瑶发笑道:“姐姐似乎话里有话。”

    荣昭燕似笑非笑道:“我今日倒的确有些话想同你说。”

    曲瑶发本在抚云鬓上的珠花,此刻却微微一停,连带着珠花也跟着一块儿在指尖微颤,发出一种奇异而凄艳的光芒。

    曲瑶发靠近荣昭燕几分,眼中波光流转道:“姐姐是想对我说什么?”

    荣昭燕忽收了笑容,一派正色道:“小赵对你是有意的,以瑶妹的心智,不该看不出来。”

    曲瑶发听得心头一惊,秀眉微蹙道:“我以为赵燕臣是一心向着荣姐姐的。”

    他若是敢对荣昭燕变了心,那曲瑶发便会第一个叫他下不了地也上不了天。

    荣昭燕却眼中郁郁,喟然一叹道:“他对我只有师弟对师姐的敬仰之情,并无半分男女私情。”

    曲瑶发听罢此话,却柳眉倒竖,一声怒叱道:“他凭什么看不上姐姐?”

    荣昭燕笑道:“瑶妹有什么好气恼的?我瞧他心里装着的人是你,你心里只怕也有他几分。”

    若是他装着的是旁人也就罢了,可这人心中念的既是曲瑶发,那荣昭燕便是再理解也不过了。

    即便她是个女人,见了曲瑶发那风情万种的一颦一笑,也不免心中欢喜,只盼能长长久久地看下去。

    曲瑶发听了这话,却哑然失笑道:“我是喜欢逗他几分,但那不过是因为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看着好玩。可若说真心实意的喜欢,我却是万万没有的。”

    荣昭燕诧异道:“你当真对他没有半分男女私情?”

    曲瑶发秀眉一扬,宛然一笑道:“朋友之义是有的,男女私情还是算了。我一个人活得自自在在的,何苦给自己找些拘束?”

    一时的调笑也就罢了,若是下半辈子都和这样一个木头处在一块儿,那她简直要活活闷死。

    如此一来,荣昭燕是该松一口气,可那赵燕臣的一番情意却怕是无处可落了。

    他若是注定受一道情伤,荣昭燕也不知该心宽还是心紧。

    她面上数度变幻,心中思潮万千,似有千言万语想和曲瑶发说,可想到最后,还是只有在唇角溢出一抹幽幽叹息。

    “瑶妹,你心里当真装不下任何人?”

    曲瑶发听了这话,心中忽地一动,仿佛想出了一个有些调皮的念头。

    她唇角一扬,眼中熠熠道:“我若说我心里装的人是姐姐你,姐姐可会待我如初?”

    话音一落,荣昭燕忽地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多少人站这对的百合?

    话说这期轮空了,所以大概要趁此机会修一下全文,然后过几天可以把名字改回《天下第一伪君子'重生'》了

    感谢李艺彤、阿意、19960429的地雷,非常感谢东格陵兰寒流的三颗地雷,么么哒么么哒

 第134章 你翻身算我输

    韩绽这话音一落; 罗应寒便知自己已踏入别人的天罗地网之中; 此刻只消他一个行差踏错; 便要掉下万丈深渊之中; 永远陷在那不见天日之地。

    可他怎能甘心?

    旁人轻轻松松就能走到的位置,他可是劈霜砺雪; 耗尽心血才爬上去的。

    都到了如今这一步,他还怎能甘心去做回别人的垫脚石?

    那些让人继续踩在脚底、肆意轻贱的日子; 光是想起一点点都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所以罗应寒下一瞬便收了满心愤恨,换上满面诧然道:“韩绽,你此话何意?”

    韩绽只仰着头,冷着眼瞧了他一眼,仿佛瞧的是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

    他开了口; 却如金刚怒目般一声断喝道:“罗应寒,你还不认罪!”

    眼见众人目光尽皆投射过去; 罗应寒不由怒叱道:“该认罪的人明明是你; 你怎能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他面上神情数度变幻,就连那愤怒和惊讶也如山山水水般富有层次的。在这重重情绪的掩映下; 即便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也能被藏得严严实实的。

    韩绽淡淡道:“你真要我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罗应寒怒目而视道:“你我素无来往,不过在宴上有那么一面之缘,你要杀付雨鸿是自己的主意,如何与我扯上关系?”

    他这话说得倒是入情入理,倒显得韩绽是胡搅蛮缠了一般。

    可韩绽下一刻便道:“可我杀付雨鸿的时候; 你的人却一直在外面看着。”

    罗应寒仿佛被这句戳中了心口,只觉胸腔之间奔腾的血流几乎要被冻起来。

    他的人的确就潜伏在付雨鸿的居所附近,所以才能立时察觉到里面有了些异动。

    不单是付雨鸿,这庄子里的每位名士大侠的居所附近都潜着他的眼线,有些是伺候茶水的丫鬟,有些是手脚伶俐的婆子,还有些是庄丁仆役之类。但凡这赤霞庄里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立时反应过来。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韩绽如何会与白少央一起联合起来陷害他。

    他们究竟和那罗知夏有着什么交情,偏要帮着这个该死的白头鬼!

    饶是心内如翻江倒海一般,他面上却仍是淡淡道:“这话听着就更可笑了,付大侠身死的时候,我身边的人都跟着我在办事,如何能在外面看着?”

    韩绽唇角一扬,愣是扬起了一道充满讽刺的弧度。

    “我杀人之时,早已做好了惊动阖府上下的准备,却没想到里面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外面潜伏的那人却还是一动不动,若不是你有心成全,我又怎能顺利杀了人,又悄无声息地逃出去?”

    韩绽这话音一落,一旁的顾云瞰便道:“依你言下之意,你杀付雨鸿的时候,有人就潜伏在‘素竹轩’之内,而且那人还是罗应寒的人?”

    韩绽点头道:“我只知众人都管她叫彭婆婆。她从头到尾都在外头侍弄花草,看上去一点异常都没有。可惜我还是看出了她身怀武功之事,所以也猜出了她是赤霞庄的暗探。”

    赤霞庄豢养暗探之事虽未摆在明面上,但稍微有点心思的人都对此事心知肚明。

    曾必潮忍不住道:“即便你看出她是暗探又如何?你怎么知道她是罗应寒的人?”

    韩绽却摇头道:“那时我可认不出他是谁的人,不过罗知夏出事之后,我便留心查探,无意间发现那暗探在罗应寒居所内出入过。”

    顾云瞰立刻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这就是罗应寒的人。兴许他传那暗探过去,不过是为了审讯。”

    韩绽冷笑道:“我在外头一直等着,她也在里面呆了一天一夜才出来,你管这叫审讯?”

    顾云瞰无话可说,白少央却觉得自己仿佛有千言万语能对此刻的韩绽说。

    他设计的剧本是半真半假,真的部分来自于他与罗三小姐和秦高吟做了交易之后得到的情报,假的部分便是过程了。而韩绽听的时候也是不分真假,只一万分的用心,唯恐错了分毫。

    但白少央怎么也没能想到这人竟能演得这般好,那字字句句连珠炮似的说下去,仿佛是亲身经历过,完全没有半点生疏和尴尬。

    难道他平日里竟是大大地小瞧了这人?

    话音一落,罗应寒便叹道:“只可惜我从未见过什么婆子,更不知你为何要构陷于我。”

    韩绽只冷笑一声道:“我和你无冤无仇,又何必舍了性命去构陷你?我不过是看不惯你冤了好人,所以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你们对我要杀要剐,那是你们的事儿。但若是颠倒黑白,使无辜之人含冤受屈,那就是武林正道的一大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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