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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婚十年再恋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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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声没有抑制住地惊叫了一小下。
“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哎,殿下旁边的那人是谁?好帅啊!”
“那位啊,就是沈家的二公子,小侯爷沈杰然喽。”说话的这人正是袁灵修的妹妹袁灵姗。
“啊!”那些待字闺中的女孩或惊叹或遗憾,“那岂不是就是你那个兄长的,的……”
“是呀!”袁灵姗笑着说。
“这么好看的男人,竟然只喜欢男人,可惜了……”有人遗憾。
“谁说他是喜欢男人?你们难道没听说这位小侯爷是爱妻如切吗?”有人抗议。
“是呀,上次柳姨娘大寿我们还在同一桌吃了饭那,他对我哥确实是很好,嗯,特别好!”袁灵姗笑。
“哎呀,既然珊儿认识,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有人提议。
几个人边往这边走边唠嗑,虽然声音压得越来越低,但那时不时的哄笑声还是格外引人注意。
四皇子低笑了声,说:“看来此处并不适合谈话了,不知在下可否邀请杰然兄后日午时于铭仙楼一晤?”
“既然是殿下请吃饭,在下哪里有不去的道理?”
“好,那便后日再见了。”傅怀远说完,行动举止很自然地转身离开了。就好像他只是偶尔经过荷花池边跟沈家的小侯爷打了声招呼似的。
目送了四皇子的转身,沈杰然又转过身去对已经走近了的袁灵姗她们露出了亲切和蔼的微笑。
这丫头的性格还算不错,同为女子却是比他那两个庶妹招人喜欢多了。最最重要的是一不小心偷听了她们的话以后,沈杰然发现袁家人对袁灵修还是挺关心的,起码他这位嫡妹是在真心实意地为袁灵修高兴。
且说袁灵修那边,由于沈杰然说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回来,他便也没有特意等他回来,只自己用过晚饭以后就回去书房里面看书了。
民间的画本小说由于印刷不易,从来就极其珍贵,价格也都不便宜,从前袁灵修每个月的月钱有一大半都是花在了这上面。
可自从沈杰然知道了他特殊的收藏爱好以后就主动接管了这事,每个月都会定期地把更新的画本或者什么新玩意儿给他找来,为此袁灵修倒是省下了不少钱。
虽然他并没有什么需要用到银子的地方了,但每次一想到自己这小半年攒下的钱都会觉得富足、欣喜不已。
袁灵修摇头,他以前却没有发现自己财迷的本质。
沈杰然的那个装的全是宝物的箱子他后来只打开过一次。由于里面实在是太乱了,袁灵修为了把那些金银珠宝玉石翡翠银票地契等归类分别摆好就花了足足一个下午的时间。
他现在在沈家的日子好过的不是一般二般,袁灵修有时候总会想,现在的日子比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还要好得多。
他吃穿不愁,也不用再受人的白眼和欺负,最重要的是他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现在也喜欢他。
如果他们能有个孩子就更好了,已经是大叔心的袁灵修就连做梦也想要个孩子。
“少爷少爷,不好了!”端着书沉思的袁灵修看向急急忙忙跑进来的袁欣,“少爷,柴,柴房有个老头!”
“什么?!”
37。 章回三十六
按照上一世推算,他也想到了那个留给他秘籍的老头应该差不多就要出现了,但袁灵修却没想到竟然就是皇上大宴群臣的这一天。
看来他上一世的日子确实是很无聊,就如同平静的水面一般,每天都没有什么变化和不同。从前的沈杰然去哪里可不会来告诉他。而但凡是他与之相熟的人中有去参加这御宴的,他也会对这一天有着深刻的印象。
这样想着,袁灵修已经起身跟这袁欣往柴房那边走去了。
“袁欣,你去请个大夫来,要医术好一点的。”
“这,少爷,您的意思是?”
袁灵修已经走进了柴房,果然见有个老头躺在那里,位置,伤势和模样都与上一世一模一样。
“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快去!哦,对了,再把沈聪和冬雪给我叫来,记得不要惊动其他人。”
这样说着,他已经去查看那老头的伤势了。
他早已跟沈杰然说过这事,并且为了能破解他那本内功心法的第七层的内容,他们这几日都翘首盼着这老头出现。但是沈家毕竟人多嘴杂,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风波,还是尽量别让其他人知道为好。
沈聪和冬雪都是袁灵修和沈杰然非常信任的人了,两个人闻讯也很快地赶了来。
那老头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满身是血的样子,他们不敢轻易抬动,袁灵修便让沈聪去拿些干草过来,再去拿一床被褥,他跟冬雪则把那些干草铺平,再把被褥铺上,只等着大夫来看了再说。
袁灵修又命两个人去烧些水来备着,沈聪和冬雪虽然都有一肚子疑问,但他们早就把袁灵修视为主子了,并没有异议地去干起活来。
袁灵修不由得有些感慨现在人手多了两个果然就不一样了,犹记得上一世他跟袁欣两个人可是东忙西忙地折腾了大半宿。
请来的大夫却不是原来的那个。
上一世袁欣小小年纪就跟着他嫁到了沈府,以后也没少挨欺负,就导致这孩子越来越胆小和内向,那时候也确实是把袁欣吓得够呛——他不怕那老头,怕的是别人知道了又来找事。所以也就没敢请什么好的大夫,况且他们那时候钱财也确实不富裕。但是现在的袁欣却早早地就跟沈聪和冬雪混到了一处,学了不少东西,有沈杰然撑腰以后底气也足多了,人锻炼的也机灵了许多。
这大夫比前世的那个好的多,从包扎处理伤口就能看出来。
从脉象上看这老头是受了很重的外伤,内伤也有一些,别的暂时还看不出来,只能等老头醒了以后他寻问过后才能知晓。
开了服药方,袁灵修又命袁欣跟着那大夫回去拿药。
他们这边正在忙,沈杰然那边也完事了,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却到处都找不到袁灵修的踪迹,连沈聪他们也不见踪影了。
沈小侯爷正心下疑惑着,本能地循着有声音的地方找去。绕过小厨房就看到不大的柴房已经被几个人挤得满满当当,他登时便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把沈聪和袁欣留下照顾那老头,又令冬雪给备点吃的,沈杰然把袁灵修带回了房间。
“这人的情况与上一世的一模一样,估计醒来以后还是个疯的。”袁灵修叹气。如果是神志不清便不一定能从这人口中问出心法的秘密。他一直都不知道老头把那本秘籍留下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因为脑袋不清楚而落下的。而且,那疯了的老头后来又去了哪里?
“别担心那么多。”沈杰然牵着他的手:“就算是疯的,我们好医好药的供着,就不信他不好。”
“杰然,谢谢你。”袁灵修真心实意地说。他现在虽然在武功招式上比一般的习武之人差上许多,但内力却已经高出同龄人不知道多少倍,就算是沈杰然也与他相去甚远。袁灵修很清楚,有几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内室比自己厉害的?但是这人却没有因为自己是他的男妻就压制、限制他,不准他练武,反而还支持他帮助他。
“阿俢是真的想谢我?”沈杰然又露出了他那标准的要干坏事的表情。
袁灵修:“……”
“天色已晚,我们尽早回屋休息吧!”月光下,沈杰然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雪白的门牙。
袁灵修抬头看了看月亮:“哪里有晚了?喂!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那老头第二天短暂的醒来过一段时间,果然是既不清醒又有些疯癫的。见人醒了,袁灵修便又把那大夫请了过来。
“他这种情况,一种可能是脑袋受过外部的重创,但观之此人头部并没有任何明显伤痕,这就应该是第二种情况,这个人受了很严重的刺激,情形并不乐观啊。”
他们也知道如果是外伤还好说,但如果是因为受了什么刺激而失心疯了,确实是很难办。
“这样,药还是继续服用,外用的也要定时换上,等到他外伤好了一些我可以试着给他针灸,看能不能疏通堵塞的血脉。”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沈杰然给了那大夫大笔的赏银才命人把他送走。
得知老头可以移动,他们就给他抬进了一间客房里面。因为上一世老头是不辞而别,便只能暂时由沈聪和袁欣轮流看着。奇怪的是这老头除了一身脏乱的衣物以外身无长物,也不知道那本秘籍是从哪里来的。
“老人家,你可知道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袁灵修试着跟他沟通。
可这老者除了不停的摇头晃脑时哭时笑以外没有别的任何反应,仿佛并没有听到袁灵修在说什么。
跟沈杰然对视了一眼,袁灵修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便只能把这老者再扶着躺下休息。
没想到那老者似是累极了,脑袋一挨到枕头上就睡着了。
袁灵修叹气。其实他对于武功修炼这事并不执着,他现在更多的是看这老头的样子觉得可怜。
回房间的路上袁灵修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说起来,我这会儿也该见到沈大哥了,怎么他现在竟不在沈府做暗卫了?”
“嗯。”沈杰然非常不爽袁灵修提到别的男人,但一想到沈季现在的情况,他便也忍了。
“那他去做什么了?”
沈杰然扭头看他,委屈地说:“你怎么那么关心别的男人?”
袁灵修也觉得自己挺委屈,他只是好奇而已。然而半年来已经摸透了小侯爷脾气,他笑着抬起双手挂在沈杰然的脖子上,说:“我只是好奇而已啊。”
……阿俢平时总是一副禁欲的样子,这般主动的时候真是少之又少,沈杰然想着,连醋意都忘了,有些激动地揽过袁灵修的腰。
旁边打扫院子的下人低着头目不斜视。
反正他们早就看惯了二少爷和二少夫人不分时间地点场合亲热的画面了。
“上次给上官青木挖坑不成以后我总觉得不安心,而且你知道的,再过几年两国就要开战了,没有人能传消息回来我总是坐立不安。可是我手头上并没有什么人手可以派去监视他,沈季倒是不错的人选。”沈杰然老实交代。
“可你不也信不过他么?”
“是呀,我也跟我五叔联络过,他已经派人一起监视他们两个了。”
所以派沈季过去有什么意义?
袁灵修有些哭笑不得,忍笑着没有揭穿他。
又过了一天,午时的时候沈杰然就准时去了铭仙楼。
他刚进门,还没等开口说明来意,小二就领他去了二楼的包间。
现在正是中午用膳的时间,人多且杂,想要占个包间也得提前几天来订好位子。
四皇子正端坐在里面,屋里没有任何人,也不见外面有护卫,看来这位殿下很是看重他们这次谈话。
“微臣叩见四殿下。”沈杰然也很郑重的行礼,虽然意料之中地被傅怀远给免了。
“杰然兄,在外面就不用讲究这些了吧。请坐。”
傅怀远亲自给沈杰然倒了杯茶。
沈杰然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位年纪轻轻的皇子,总觉得今日的傅怀远与他往日所见的都不大相同。
尤其与前两日不由分说地向自己挥剑的那个孩子气的四皇子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如果非要用语言形容,就是眼前的这位四皇子才更像是个皇子,具有天家独有的姿态和气质。而从前那个,或者说傅怀远他在外面表现出来给别人看的,则更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
“杰然兄,你今日前来不会只是打量我来的吧?”傅怀远轻笑着说,这人的声音本就很温润,正经起来以后俨然就是一个高贵文雅的偏偏佳公子。
“哪里,是殿下实在是让微臣刮目相看。”
“小侯爷既然已决定跟我合作,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吧。”
说是要合作却也没错。沈杰然这段时间确实是没闲着,主要的事还是观察每位皇子。
大皇子有勇无谋恐不能成事。
三皇子喜好玩乐,他看不透这人是深藏不露还是对那个位子确实没有意思。
太子殿下举贤纳士,是个帝王之才。但不能选择他的原因是因为这人无论才智、权利还是人脉其实都不需要依仗沈家,沈家对于那位来说过于鸡肋了。也许太子会选择借助永昌伯的势力来荣登大宝,但恐怕那之后这位殿下第一个要做的事就是除掉沈家。
比较来比较去,沈杰然还是觉得面前这位母家没什么势力、同样懂得帝王权术的四皇子最为适合。
何况这四皇子近来与他好兄弟常继泽走的极近,沈杰然总有一种冥冥之中得到指引的感觉。
“既然殿下肯单独见我,就说明我们的合作已经成立了。那么微臣敢问殿下,如今可有什么打算?”
“咚、咚、咚。”傅怀远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用手指不断点着桌子,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
半天,他才说:“杰然兄,你的能力和才干我很认可,但我还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要的,自然是我沈氏一族上下相安无事。”沈杰然见傅怀远尚有顾忌而没有先开口,便只好说:“我希望殿下继承大统之日,尚能容得我沈家为你鞍前马后,永葆大承的盛世荣光。”
他这句话说出来就已经够被诛九族的了,若不是想要傅怀远相信自己是真心实意地投靠和信任他,哪里敢这么说?
沈杰然理解傅怀远现在还不信任他的想法,毕竟人心隔肚皮,他们之前的交集也不多,而他也没有什么可以令对方控制的把柄。但既然他在傅怀远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就已经证明了他的臣服之心。
傅怀远果然也不是傻的,当即说道:
“杰然兄这是何出此言?沈家先祖乃我大承的开国功臣,圣祖皇帝遗训,沈家世世代代永享大承荣焉,故赐世袭伯位永昌,其中是何意味一看便知。我身为傅家子孙,自然会秉承先祖遗训,保得沈家永世安宁。”
“既如此,那微臣就代表沈家先行谢过殿下了。”
话说到这里,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严肃了起来。
“如今朝中太子的党羽众多,但我既然有了杰然兄相助,想必若与之抗衡的话,也多了许多胜算。”傅怀远说。他俨然已经把秦王和三皇子从这场争夺之中刨了出去。
沈杰然得到了承诺,心中的大石已经落了一大半。至于皇储之争,他倒并不是很担心。
哪怕他所选的这位皇子并不得宣文帝疼爱,看起来也不一定能得到百官的拥戴继承大统。
因为他压根就没想要等着宣文帝驾崩。
宣文帝虽然没有什么能力治理朝政,但大承几百年的基业也不是一两年就能被他毁了的。何况这位现在已经四十多岁的皇上身体还算健朗,看起来请术士炼的丹药也没白吃……沈杰然就知道,起码他登基的第十二年这位皇上还是在位的。
但是他可等不了那么久了。
皇上无能,大臣们的势力就势必会日渐庞大。现在他家和袁家还只是互相看不顺眼,但再过个几年沈袁之争恐怕就会被拿到明面上。这可是沈杰然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太子虽得众臣拥护,但殿下也有自己的优势。”
他虽想做这谋朝篡位大逆不道的事,但却不知道眼前这位殿下是作何想法,毕竟不被逼到绝路上谁也不会选择弑兄杀父的道路。
而为了不令这位自己将要辅佐的未来君王日后忌惮自己心狠手辣,沈杰然也只好跟着他打太极,先看看他的想法再说。
“我的优势?我却不知道我有什么比得过太子的优势?”
“太子重文轻武。可毕竟是盛世之年,这也不奇怪。”当一个国家远离战火许多年以后,想要治理好这个国家,如何能令百姓富足安康,确实是要更加倚重文臣。
“但是想必殿下您也已经发现,大承已经和平了太多年,而这些年中其他小国早已经休养生息完毕,又开始重新觊觎大承的水土丰硕的万里江山了。臣以为去年匈奴不断骚扰应该就是一种试探,而西域以凌国为首的各小国想必也已经不再安分。”
见傅怀远只是在倾耳聆听而并没有开口,沈杰然继续说:“太子只把目光放在了承国国内,放在了自己储君的位子上,而殿下比他更高明之处就在于殿下心怀天下。”
傅怀远不禁正视起沈杰然来。对方说的模糊,他自己听得却是明白。事实上他确实也察觉到了边境这几年将越来越不太平。哪个有血性的男儿能允许自己的国土被侵蚀、自己的子民被骚扰?
但其实沈杰然并不知道这位殿下是怎么想的,他这么说也只是在试探。就算说的不准也没什么关系,他把对方捧得那么高,对方也只会以为他在给他戴高帽而已。
但是现在观四皇子的神色,沈杰然就知道这位殿下所想的与自己的想法相差不多。
“杰然兄的意思是,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先控制军队。”这一次是肯定的语气。他心里也清楚,如果等着皇上驾崩的那天传位下来,他是万万竞争不过太子的。那么控制了军队以后要干嘛……反正总没有坏处就是。
其实两个人的想法早就不谋而合,只是怕对方心存芥蒂,就只能相互试探着来。
“殿下果然真知灼见,令臣佩服。”沈杰然夸奖的却是真心实意,毕竟对方的年龄还只是个少年,但看待事物的高度已经比其他人深刻多了。就是上一世他自己这么大的时候每天想着的还只是玩乐。
话说开了,双方也便没有了之前那许多的顾及。
傅怀远摆了摆手,正色道:“这倒也是巧了,六部之中,兵部尚书是我的人。”他直接抛了个重磅炸弹。
听他一提兵部沈杰然倒是想起另一件事,但并没有现在就提。
到了互相露底牌的时候,沈杰然也不能含糊:“西边有我沈家的八千兵马,全凭殿下调遣。只是不知其他几方势力,殿下有何打算?”
傅怀远便用筷子在茶杯上蘸了蘸,在桌子上简单的画了几个圈。
“西边有沈家军,北边的兵马虽听命于父皇,但他们多年来的统帅都是常将军。最危险也是最重要的却是在南边,东南、西南、江南一带分布的势力虽然看似混杂,但他们暗地里其实全部都以陵王马首是瞻。”傅怀远在一个最大的圈上点了点,又点了点最中间的圈,“至于京城附近的兵马也不用太过担心,我与禁卫军统领都霍尚有几分交情,到时候想必他也会出力的。”
出力做什么?沈杰然没问。他只是震惊于连禁卫军统领都霍都是四皇子的人!
“因此现在最大的麻烦还是陵王这里,这也是今日我叫你来的目的。”
“殿下是想让我去趟江南找陵王谈谈?”
“正是。”
沈杰然既觉得费解又很是为难地说:“我与陵王并无半点交情,也仅仅是听过这个人而已,我便是去了能不能见上陵王的面还不一定。”
“这正是我麻烦杰然兄跑一趟的原因,陵王世代占据江南一带,与京城并不亲近,京中能搭上陵王这条线的人恐怕并不多,但是我却听说杰然兄的五婶与现在的陵王曾是好兄弟,便想请你去试试。”
“我五婶?好兄弟?”沈杰然有点呆。
沈老侯爷那辈的几个兄弟当中唯一娶了个男妻的就是沈杰然他五叔沈峰,而且也是一辈子就找了那么一个妻子。听说上一代的老侯爷也就是沈杰然的祖父不喜欢那个男妻,他五叔一怒之下就带着人跑去西域进到沈家军队里面去了,一呆就是好多年。
说起来上一次沈杰然见到这位五叔的时候,他自己还只是个小孩子。
傅怀远点头,笑的一脸纯良。
沈杰然总觉得他这笑容的背后有些不太正常的地方。
“好吧,既然殿下这么说了,臣便去试试。但是就算我能说服陵王,可北边常将军那儿又怎么办?”
虽然说他们并不一定非要把所有大的军队都控制起来,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做好完全的准备最好。
常大将军多年驻守北边震慑匈奴,声名显赫,军中的人全部以他马首是瞻。如果他当真肯辅佐傅怀远,那才真是如虎添翼。
说到这里傅怀远忽然苦笑起来,他踯躅了好久才说:“你觉得我若许诺常将军,他日让他儿子做我的皇后,他会答应跟我同盟么?”
沈杰然……惊得下巴都掉了!
傅怀远依旧在苦笑。那笑容让人难以相信这竟是刚才那个一脸精明、运筹帷幄的少年所具有的表情。
“常继泽是我的好兄弟。”沈杰然几乎是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他承认这半年来他对常继泽确实有过算计,虽然是卑鄙了些,但那都是基于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前提下。
但皇家那是什么地方?那简直就是龙潭虎穴!让常继泽给他当皇后?不说他那时常犯二的个性在皇宫里头肯定要吃亏,就说常继泽一个大老爷们堂堂青年才俊怎么能受得了后宫的琐碎并和其他女人们一起争风吃醋?
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寒,沈杰然直觉有种傅怀远这玩笑开大了的感觉,但看对方那凄苦的明显被情所困的眼神,又觉得这人是认真的。
傅怀远继续苦笑:“我知道杰然兄你在想什么,但我可以发誓我并没有一丁点玩弄他的意思。”
“我觉得殿下要是跟常将军说要娶他儿子,别说是同盟,他老人家说不定会一刀砍死您。”
毕竟还是个少年,傅怀远的苦笑中又夹杂着一丝委屈:“你觉得我若是真能放下,又何苦纠缠他?”
看他的表情再听他这样一说,沈杰然就知道这位殿下恐怕现在还没有把常继泽拿下。这倒是让他恶劣地觉得舒心了很多——看着别人为情所困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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