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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婚十年再恋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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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有需要了再找对方帮忙,但他们两个现在毕竟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于令对方信任自己,将自己的谋划说出还是有必要的。

傅怀远直接说:“如果秦王倒了,我准备让三哥出来帮我抵挡一阵。”

“三殿下得皇上宠爱多年,确实是比秦王有优势。可是……殿下就不怕三殿下他对那个位子也有想法?”虽然知道这两位皇子素来要好,但沈杰然还是吃惊于傅怀远对三皇子的信任。

“我三哥平日看起来是有些懒散,但却是极聪明通透之人,他说他无心于帝位,或许别人不信,但是我信。”

虽然仍旧很好奇,但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他暂时便不好再问了,“殿下与三殿下手足情深,着实让臣佩服。”

傅怀远笑了笑:“哪日我将三哥叫出来与杰然兄见一见,你就会明白。”

沈杰然拱手:“殿下是心思细敏之人,殿下信得过,臣就信得过。”而且如果傅怀重真的无心皇位,那为了日后的生活,自然也不会允许自己站错队。而他若真是极聪明之人,又愿意助傅怀远一臂之力,那便说明在三殿下的眼中,这位四殿下是日后必能登上大宝之人。

“再过些时日三哥便会成年封王,到时候他参与皇储之争,顺理成章。”

沈杰然点点头。三皇子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他有心于皇位才是人之常情,到时没有人会觉得不对。

“我今日约杰然兄出来,还有一事。”

“殿下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

“三哥虽然得父皇宠爱多年,他母妃身后邓氏在朝中的的地位也逐渐提高不少,但毕竟火候不到能力有限。而我这边母妃离世多年,更加没有外戚可以帮忙了,我手下的势力都是暗中辅佐。再加上三哥平日里不善结党,恐怕到时候仅凭父皇的恩宠也不足以抵挡太子。”

“那殿下的意思是?”

“杰然兄放心,自古世家大族不参与皇储之争,我不会贸然让你们沈家露面。如今朝堂之上,既得父皇信任,又是百官之首的那位大人,想必杰然兄也想到了,若是能说服他……”看沈杰然已经明白,傅怀远便不再说了。

“殿下是说,袁大人。”

“正是,我想着杰然兄既然与袁少爷伉俪情深,想必有这层关系在,足以说服袁大人。”

“可是袁家与沈家素有冲突,殿下怎么会觉得袁大人肯听我的话?”

“父皇没有体会到先帝临终时的苦心,导致现在朝廷风气如此才会造成沈袁两家不和。但是请杰然兄试想,沈袁两家争执不休,到时候只会两败俱伤损了大承的根基和运脉,哪里有半分好处?更何况西北边境近些年对我大承虎视眈眈,内忧若不解决必遭外患。”

沈杰然:“……”

他现在倒是对这位年轻的皇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了,竟然可以单从沈袁两家的现状和西北边境发生的一些不引人注目的小问题就推测出了数年以后的忧患!更重要的是已经亲身经历了一次,沈杰然知道傅怀远所说的竟然全部都是真的!

宣文八年,沈袁之争浮上明面,寒门与世家对立,朝廷文武百官就此分裂成两派。

宣文十二年,袁家推倒了沈家,大承风雨飘摇,北边匈奴与西边凌国瞅准机会联手南下侵略中原,西北边境被突围……

沈家被灭门,朝廷派兵围剿他们沈家军,他为了保住沈家上下老小不敢轻易投降,在上官青木的帮助下虽然突出重围,但是沈家军降的降,死的死,最后剩下的仅有不到一千名忠心于他的叛国之人。

当时的处境还历历在目。家族被灭,他成了叛军之首,唯一的生路就是投靠上官青木攻打大承。而这时候他又发现原来幕后黑手正是那个自己迷恋多年、甚至不惜为他万劫不复之人。不想背弃大承,也不想投靠敌人,那种两难的处境何止是绝望可以形容的。

傅怀远给了沈杰然足够的思考时间才继续说道:“袁大人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我相信只要杰然兄愿意低头真诚去劝说,他会想明白的。”

沈杰然一直做出沉思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异样,他听傅怀远说完便道:“殿下深谋远虑是在下佩服。其实为了不让灵修为难,我早有与袁大人修好之意,只是没有殿下如此胸襟和目光,臣着实惭愧。”

傅怀远笑了笑:“既如此,那便委屈杰然兄了。”

“袁大人本就是我的岳父大人,去服个软又何来委屈?殿下放心,给臣一些时日,臣必定能说服袁大人。”

“此事不急,如果袁大人真是那么好就说动的,那岂不是早就被太子之人拉拢了过去。”

“正如殿下所说,袁大人也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他一直都未投靠太子,说不定是在等一位真正值得他辅佐的人呢。”

沈杰然的这句话很好地取悦了傅怀远。

两个人又敲定了一些细节,就各自悄悄地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沈杰然直奔卧房而去。

没有任何意外的,袁灵修正倚在床上看书。

“都下午了,怎么不歇一觉?”摸了摸他的额头,竟然还有些发烫。

“睡这么多哪能再睡着。现在天气好,我一会儿还想出去走走呢。”

“走什么走,你这还发着烧呢。中午吃了什么,吃药了吗?”

“你别那么紧张,我就是感染风寒而已。”

“那又怎样?我跟你说,你没好起来之前我是不会同意你出去的。”说着沈杰然便不由分说地把他的书抽走,自己踢掉鞋子翻身上了床,又将袁灵修拽着躺下来,这才心满意足了。

袁灵修无奈,问:“你跟常大哥还有四皇子殿下都谈什么了?”

“他俩现在是互为冤家,见不得面,我是一个一个谈的。”

“啊?那常大哥还没接受四殿下?”

“咱们才走了一个月,依我看啊,别说一个月,就是十年傅怀远都拿不下常继泽。”

“可是常大哥他明明也……若是没有心,他也不会这般纠结。”

“他俩的事就是一团乱麻,依常继泽的性子,他现在倒是会帮傅怀远,但是以后嘛,够呛。”沈杰然拉过被子将两个人盖上。

“你是说殿下上位以后?”

“嗯,”将人又往怀里搂了搂,“常继泽那样欢脱的性子,怎么能受得了宫墙里头的生活?何况他做梦就想像他爹那样上阵杀敌。”

袁灵修刚吃了药,这会儿确实感到一点困意:“世事无常,也许殿下还是有机会的。”

“那小孩儿心思确实深沉。聪慧又不缺乏耐心和毅力,他想要的东西,恐怕确实没有得不到的。”沈杰然用下巴蹭了蹭袁灵修的头顶。

“他那般聪明,怎么之前还处处惹常大哥生气。”袁灵修轻笑。

“常继泽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脾气倔的很,而且他的性子还最是吃软不吃硬,你跟他来强的他就宁折不弯。之前四皇子大概是走错了路,但我今天见他的时候,他似乎已经开窍。”

袁灵修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对了,昨日你可有给师傅送信,把麒儿和华山的事情都告诉他?”

“已经送去了。”沈杰然坏笑道:“那几个掌门我也不想轻易放过他们。”

“你又想出了什么主意?”袁灵修饶有兴趣地问。

“我一直都觉得在人手方面有些捉襟见肘,除了消息传递不灵通以外,也没有个身手好又忠心耿耿的人可以使唤。不如就趁着控制了江湖五大门派的大好时机,从江湖上捞些好手过来为我效命。”

袁灵修仰起头来看沈杰然,迷惑道:“江湖武林和朝廷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用这事威胁那些掌门也不在理上,他们恐怕不会归服。”

沈杰然捻起怀中人的青丝在指尖上绕了绕,“那五个老头?他们想给我办事我还不要!”一想到自己灵机一动想到的计划,沈杰然就笑开了花:“我打算在江湖上再建立一个门派,不用有多少弟子,反而要越神秘越好,主要负责的事情就是搭建消息网,传递、买卖消息。”

袁灵修吃惊地看着他,“这,这谈何容易?而且若是被旁人知道了……”

“既然想做此事,那当然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就是幕后绸缪之人。至于难度嘛,别忘了,我们可以控制那五大掌门三年的时间,有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若是还不能成事,日后恐怕也没有机会了。”

袁灵修望着他,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沈杰然兴奋道:“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杰灵楼!”

袁灵修:“……别闹。你这名字以叫出来,有心人可不就猜到是你搞的鬼。”

“嘿嘿,我就是开个玩笑。你知道我不会起名字的,这事就交给阿俢了。”

“……那就叫风雨楼吧。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

沈杰然品味了一下,发现果然很有意境,当下便说:“那就叫风雨楼!嗯,既然是这样,与其说是门派,还不如说是一种组织。其实建立起来也并不麻烦,人可以暗地里招,只要高手。至于别的,那就是钱的问题了,这个也没什么,晚上我去跟爹商量一下,只要他觉得靠谱就会掏银子的。”

袁灵修默默地想,这事也许还真能成了。以沈家的家底完全可以资助一个组织的壮大。他忍不住说:“那若真是运行起来开始买卖消息,岂不是会赚很多银子?”

沈杰然笑眯眯:“这是自然。”

“可是总得有个主事的人吧,要那般有能力又信得过的,你手上现在哪里有这样的人。”

沈杰然神秘地一笑:“你忘了林大哥了?他做了那么多年武林盟主,对江湖之事早就门儿清,又能压得住场面,最适合不过了。况且傅黎不也整天闲的没事嘛,与其无所事事沾花捻草,倒不如让陵王殿下也出点力。”

袁灵修疑惑,“且不说陵王殿下,林大哥若是还有心于江湖之事,也不会躲在陵王府这许多年了。”

沈杰然将袁灵修额前的碎发拨开,凑过去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林大哥若是那隐居避世之人,当年又怎会去做那武林盟主?虽然个中的原由我们不能得知……你看,这就是消息不灵通的坏处,”沈杰然不爽地说:“但是姑且试试吧。我也给他们送了封书信,写明就当是玩儿了,想必他在陵王府幽闭多年也觉得够了。”

“你昨晚就把计划全都想好了?”

“唔,其实这一路我都在想,最开始只是不想那么轻易地放过那五个人,后来就变成这样了。”

“有林大哥和陵王在,有银子还有五位掌门相助,确实是得天独厚的条件,想必几年之内风雨楼就会在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正是这样!”

这时候两个人都没想到他们躺在床上随意地商量了两句,便有了后世在江湖上伫立了数百年、既令江湖人闻风丧胆又令他们不得不马首是瞻的、洞悉天下一切事的风雨楼。

48。 章回四十七

袁灵修这次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了。他这简简单单病了一次,竟然整整花了七天的时间才完全好起来。

这七天的时间,沈杰然抽了个空,把秦王殿下府中的多谷子道长给处理了。

这人心狠手辣,嗜好制毒,但偏偏医术高明。前世的后来他成了宣文帝亲封的太医,专门负责为他炼制丹药,很得宠信。这人野心勃勃,扰乱朝纲不说,还主管监制了大量的毒烟、□□。不止用在外族的身上,更多的是用来控制那些不服从于他的良臣名将。

前世沈袁相争的局面把皇储之争都掩了过去,诸位皇子皆是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倒是让这位多谷子道长抓住了机会。

就冲上一世袁灵修中了他的毒烟,沈杰然这一世就不会放过他。他与傅怀远在商量中提到过这个人,四皇子也不喜欢如此阴邪狡诈之徒,若是放任这人不管,日后定然会更加难以料理。

这一世沈家和袁家的矛盾因为沈家的收敛和沈杰然对袁灵修的态度的改变并没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反而是皇储之争逐渐浮出水面。但是多谷子虽然现在是秦王不可或缺的助力,可秦王注定成不了大器,他们既然已经决定全力支撑三皇子,就自然不会再理会秦王,那么多谷子便不得不除。

何况沈杰然用来控制五派掌门的□□可是出于多谷子之手。他当初送给傅怀远做见面礼,虽声称世间只有这五颗□□,解药的数量也是固定,不多也不少,但谁知道他会不会被五派掌门收买重新炼制解药?为了防止自己一不小心会被反将一军,多谷子对于沈杰然来说也是留不得的。

多谷子目前的身份只是□□上的一个客卿,他虽然医术高明但武功却不好,解决他对沈杰然来说不是难事。

袁灵修彻底好了以后,就迫不及待地去看小麒儿了。他想儿子想得厉害,虽然只是短短几天不见,却总觉得小麒儿长大了不少。

“才七天,能长多大?”沈杰然戳了戳那小包子脸。

小麒儿难得的没有睡觉,被沈杰然一戳,口水就流下来了。

袁灵修忙接过绿芽递过来的丝帕给擦了擦。

“这小家伙,口水老多。”沈杰然抱怨,两只手却熟练地夹着孩子腋窝让他站在自己腿上。

小麒儿现在还不会爬,但他就喜欢被这么拎着立起来,顿时高兴的咯咯直笑,两只小肉脚踩在沈杰然的腿上,还试图往前迈着。

“你倒是抱他抱的熟练了。”袁灵修笑着说。犹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沈杰然都不会抱,他也不放心给沈杰然抱着,他就自己抱了一路。

“那是,这小肉墩儿以后越来越沉,当然得由我来抱着。”沈杰然坚决认为袁灵修之所以会病倒就是一路上带着孩子累的。

沈麒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父亲扣上了连累爹爹生病的罪名,玩得正欢。

“灵宝还吵着要来见侄子呢。”袁灵修又为沈麒擦口水。

“那明天我便把他接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娘前两天还提起,要给麒儿补办个百天宴,也总得把咱儿子拉出来溜溜。”

袁灵修:“……”幸好他早就习惯了沈杰然不着调的说话方式。

昨日鬼眼道人的飞鸽传书也回来了,他在信中把麒儿和于樱的事情都交代了一下。却原来是于樱与沈杰希在一起也遭到了峒山派前掌门的反对。

那时候温明初他们也知道于樱和一个不会武功的公子哥走在了一起,即便是知道他姓沈,在家排行老三,也不知道他原来就是沈杰然的弟弟。何况事发的时候温明初还不认识沈杰然和袁灵修。总之就是于樱遭到她爹的反对,一气之下就跟沈杰希私奔了,一走就是一年来的时间。后来她大概也是听说了江湖人打到了峒山派,她爹战死的消息,才会跑到华山去讨要说法。

至于那张藏宝图是怎么回事,鬼眼道人也并不很清楚,峒山派之前也从未得到过藏宝图。他推测大概是于樱和沈杰希无意中得了藏宝图,又被人知道她是峒山派掌门之女,才使峒山派遭受了无妄之灾。

至于清魔伏子决,那些江湖人可能只是顺道来抢夺,而峒山派人向来都把那本内功心法当成门派至宝,之前便并没有注意别人口中的藏宝图,只一心想保住那本心法。

于樱性格刚烈,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连累了师门和她的父亲,必然不会再继续躲藏起来。

知道了事情的详情以后,两人都为于女侠的事情感到惋惜。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照顾好小麒儿。

鬼眼道人之前也不知道于樱已经与人私定终生还有了孩子,因此他也推测不出来麒儿现在是几个月了。

幸好沈夫人她们这些生养过孩子的都比较有经验,判断小麒儿现在大概是四五个月的样子了。虽然已经过了百天之日,但他现在毕竟是沈杰然的儿子,该有的就不能少了。

无论如何,有了儿子以后袁灵修便觉得圆满了,心中的一块大石也总算是落下了。

“三月份春试开始了,文试已经结束过几天就是武试,我准备去参加,考个武状元什么的回来。”

袁灵修的手顿住,歪头看他。

沈杰然将沈麒递给旁边的旻花和绿芽,让她们陪着他玩,对袁灵修解释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沈家既然已经选择掺合进皇储之争当中,就不能不出力。爹他年纪大了,大哥更是让我信不过,况且我不在朝堂之上,如今信息络脉还没有搭成,总觉得有些一叶障目。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得找个理由入仕。”

“可是你从前明明说……不掺合朝堂之事。”他们就是为此才设计把常继泽推了出去。

“那时我一心一意不想当武德侯,也不想再跟那人扯上关系。但是现在京中谁不知道我只喜欢阿俢你一人?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倒也没什么关系了。”

前世他与上官青木不清不楚的关系成了令皇上忌惮的原因,也成了袁世成公然跟沈家开战的原由。但是现在无论是在别人眼里还是在他自己的心中,上官青木于他来说已没有一点关系,那么他此时入仕,进朝为官,哪怕是再被派去驻守边关,也不会有人觉得他会勾结凌国王子,通敌卖国。

袁灵修懂了,点点头便没再说什么。

沈杰然拥住他,问:“阿俢在担心什么吗?”

袁灵修想了想,摇了摇头,缓缓地回抱住沈杰然,“并没有什么,你知道我的,我只是个不善变通又不喜欢改变的人,但是你的决定是对的。”

沈杰然嗅着对方身上类似于草木的香气,“阿俢不必变通也不必改变,你只要永远在我身边就好。”

袁灵修轻轻地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嗯。”

大承近些年来一直都重文轻武,从科举考试中便能看出。

文试分为院试、乡试、会试和殿试。院试和乡试都安排在地方进行,会试则在京城由礼部主持,三年一次规模庞大,一般都在二三月份举行。考生需在封闭的环境中连考三天,主考官多由六部尚书亲自担任,十分严格。

于此相比武试则要敷衍潦草的多。多在四月文试放榜之前举行,第一天为每场百人的混战,每场取前二十名进入下一场考试。第二天考骑射,第三天考武经。前三名也有参加殿试的资格,但并没有文科前三名那般被器重。

说武试敷衍潦草,除了天子和百官对武选人的不重视以外,也表现在其并不甚公平的考试内容上。

就比如说第一场的混战乱斗,每场都是一百人随机被挑选上场,直打到场中还有二十人站立为止。这种制度就存在很多不公平的现象,比如说拉帮结伙,以多打少的现象。且这还是第一场考试,若是败了,哪怕骑射和武经能力再高,也再无施展的空间。

且虽说考试规则明确说明是点到即止,但在场上打红了眼的事也时候发生。因此与其说是点到为止,倒不如说是生死不论。

也就是因为这样,这些年报考武试的人都很少,每三年能有二三百人已是不错。

“你不必担心我。”沈杰然依旧能看出袁灵修的担忧,“那些粗野武夫,有几个是真能打过我的?何况每场取二十人耶,我总不会排在第二十一位吧。”

“比试当中出手无情,敢报名的人不是不怕死就是有把握,若是碰上抱团结伙的可如何是好?”

沈杰然痞笑,“我到底也是伯府的小侯爷,在京城中只有我横着走的份儿,还没见谁敢来惹我呢!他们要真有胆子联手对付我,出了试场哪里还有活路?”

袁灵修虽然知道凭沈杰然的身手确实没有问题,但他总忍不住害怕他受伤、吃苦。

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沈杰然虽然可以靠老侯爷的面子在朝堂上谋个一官半职,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在百官眼中仍只是个靠父辈蒙荫的纨绔,做起事来仍旧是不方便。

“阿俢要是不放心也可以去旁边观看,你若是看见谁针对我,等他下场以后不妨就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袁灵修终于被沈杰然逗笑了,“可惜我也帮不上你什么。”

“阿俢能帮我的事情很多,只是我一点儿也忍受不了你不在我身边,哪怕只有片刻。”

“我能帮你什么事?”袁灵修随口问道,又忽然想到沈杰然可能做出的回答,便连忙道:“不许说不正经的。”

沈杰然一脸委屈的捂胸口,那意思,难道我在阿俢眼中就是个不正经之人?

但他还是一脸忍辱负重地说了点正经的:“还记不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过的风雨楼的事?其实我第一个想到的能办这事的人就是你,但是一想到此事劳心劳力,你若是接手了便要长期在外奔波,我这才想到林兄的,要么我才不想让陵王府也来分着一杯羹。”

“我哪有那能耐?”袁灵修以为他在打趣。

“阿俢怎么是没有能耐?你只不过是志不在此而已。但是无论如何还是那句话,只要你陪着我就可以了。”小侯爷说着便又黏了上去,“阿俢生病了,现在好不容易好了,那我们也应该做一点正经的事情了……”

袁灵修:“……”

很快便到了武试这一天。

武试的地点设在城西演武场的边缘地带,演武场虽然平时禁止平民入内,但武试这几天的外围却是开放的,任何人都可以进入观看武试。

今年参加武试的人数不足二百五十人,按照以往的惯例,被平均分成了三场,第一轮比试就留下这些人数的二成。

袁灵修早早地就跟着沈杰然来了演武场,虽然今天就是打一场的事,但为了方便有人照顾,他们还是把沈聪和袁欣都带来了。

每个报名的人都汇集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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