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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婚十年再恋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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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显忠说:“我们找人。”

常遇下了马走上去,亲切地说:“老村长!你还记得我不?我们来找人了,就是上次我找的那个人。”

那个被袁灵修带来的小孩用童音说:“他们要找二柱子。”

来看热闹的村民都开始小声议论了起来。

“你看看,我就说,琼花捡回来的那个二柱子不是普通人!……虽然是个傻的。”

“是啊,你看二柱来的时候穿的那衣服,那能是普通人吗?”

“难道二柱真是什么官老爷?”

“大柱!你干啥呢!还不快把琼花和二柱叫来给官老爷们看看。”

人群中一个憨厚的汉子被推了出来,他点点头说,“我,我这就回家去找……”

“等一下。”袁灵修下了马,叫住他。

他一路上也听说沈杰然被村中一户也姓沈的人家给救了,因为失忆变傻不记得自己是谁,就给起了个名字叫沈二柱。

那这个沈大柱应该就是沈杰然的救命恩人。

袁灵修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说:“你家在哪儿?我跟你过去。”

沈大柱看着这个丰神俊貌俊雅不凡的男子不禁有些红了脸蛋。他们村的人几乎都以在河边捕鱼为生,常年风吹日晒,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白面红唇,长得嫩好看的人呢。

他不由有些结巴地说:“那,那好。这边走。”

袁灵修跟着沈大柱走了,其他人自然跟上。村里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

“琼花!琼花你快出来!”

沈大柱停在了一间低矮的、用黄泥和杂草混合搭建的草房门口。

袁灵修仔细打量着这件不大的茅庐,心里想着,这段日子沈杰然就是住在这的……

从屋里很快出来一个十□□岁的年轻姑娘。

这姑娘头带一块深蓝色的布巾,梳着一条漂亮的麻花辫,面容生的十分温婉,跟这村里人一比也比较白净,是个美人。

“这是我妹妹琼花,是,是她把二柱救回来的。”沈大柱转了个身,又对琼花说,“琼花,这几位官差是来找二柱的。”

琼花见了这些人,却不像村里其他那些人与有荣焉的样子,她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

她对袁灵修说:“二柱现在不在家。”

袁灵修没穿军服铠甲,只是一袭淡青色的,束着腰身的衣袍,但所有人都觉得他是这群人的头。

袁灵修还没说话,张显忠就说:“他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沈琼花浑然不惧马上的人,说:“他砍柴去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沈大柱怕她语气太硬得罪了官差,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个淡色衣袍的人。

张显忠倒吸了口凉气。显然没想到他家大帅竟然沦为了一个砍柴的。

沈季面无表情。

常遇表示,这事他早就知道了。后面还有更令人吃惊的呢!

袁灵修淡淡地说:“那我们等他回来。”

沈琼花还想说什么,被沈大柱拉去了一边,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了什么。

回来以后,沈大柱的面色也不好看了,但还是先前恭敬的样子,他问:“不知道官人找二柱是什么事?”

袁灵修看了他一眼,正要答话,这时候村民中一阵骚动,有人喊道:“二柱回来了!”

大家自觉避开了一条路。

沈二柱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没有多想,还是径直往家那边走。

袁灵修的心不能抑制的疯狂跳动着。

从沈杰然失踪开始,他从不敢放任自己去想,如果他死了怎么办、如果再也见不到他了怎么办。他甚至都不敢去想他们之前的那些美好的记忆。

哪怕是过来的路上他都没敢去想,如果他不是沈杰然怎么办。

因为太害怕自己承受不住,所以从不敢给自己希望。

可是看见那个从远处走来、背着许多柴禾、穿着一身露着胳膊的粗布衣裳,下巴上长满了青色胡茬的高大男子,袁灵修再也无法抑制地湿了眼眶。

沈二柱一路往前走,还不忘跟旁边的村民打招呼。等走得近了,他抬头望去,眼中一亮,就加快了脚步。

袁灵修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

可这个叫沈二柱的男人竟然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越过了他,跑到了沈琼花的面前。

“琼花,咱家门口怎么这么多人啊?”他这般问着。

袁灵修只觉得胸口给重拳敲了一下,原本即将跳出胸口的心突然又被砸了回去。

……咱家?

75。 章回七十四

张显忠和沈季一起看向常遇,常遇摸了摸后脑勺,尴尬地说:“我怕说了公子会着急,咳,没事儿,他俩只是那个……订亲了。”

所以他想带沈杰然走,他家大帅才会死活不同意。

因为这个傻了的大帅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沈杰然?”袁灵修还红着眼眶,他的声音淡雅清冷,格外引人注意。

沈二柱下意识回头看了他一眼,便不由得惊讶地呆住了。

……这人咋生得嫩好看呢?!

……也不是说这人长得有多么多么好,只是说他的这个气质,就让人有一种很喜欢很欣赏的冲动。

“沈从之!”袁灵修几乎是咬着牙恶狠狠地叫道。

沈二柱呆立在当场,不确定这个长得贼俊的男人是在叫他。

他甚至呆愣愣地指了指他自己,“你在叫我?”

袁灵修就像被兜头泼了盆冷水一般。不说沈杰然之前从来不会露出这么傻呆呆的表情,就是那陌生的目光就让他的心如坠深渊。

他们从前心意相通,可以仅以眼神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可如今再怎么对视,那双眼睛里就只有陌生和疑问,全然没有他记忆里往日的神色。

袁灵修深吸了口气,忽然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不容拒绝地说:“跟我回家!”

沈二柱被吓了一跳。这人动作快的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唉!这位官人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沈大柱突然站了出来,琼花也试图挡在他前面。

袁灵修不看他俩,只直视沈杰然的眼睛,几乎是痛心疾首地问:“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我,我……这位官人,你认识我?”沈二柱的表情傻傻的,眼神一片茫然。

他原本是个很高大俊朗的男子,京城当中谁不知道沈小侯爷的模样貌若潘安。所以即使是这般傻乎乎的样子,也依旧掩盖不了他健硕的身躯和英俊的相貌。

可袁灵修却看得异常窝火。

他几乎一字一顿地说:“你忘了,你是我的夫君了么?我们有个孩子,叫麒儿!”

他这样说,旁边看热闹的村民中爆发出一阵强烈的讨论声。

“什么!他明明是个男人!”

“还有了孩子?难道他真不是个男人?”

“你傻啊!那一瞅就是个男人啊!”

沈大柱沈琼花和沈二柱都呆立在当场。

他们原来只听那位常将军说,沈二柱其实是他们的三军统帅。村里人没见过世面,早把沈二柱视为自己人的沈琼花也不稀罕那个什么统帅的位子,因此很不屑一顾,她也不打算放任沈二柱离开。

可是……现在找过来的不再是他的属下,而是他的夫人?那么他们该如何应对?!

“那个……不不不、不可能的吧,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啊!你要干什么!”

袁灵修再次出手,沈二柱想要躲开也为时已晚,袁灵修上手就将他的上衣全部都撕开了!

本来就是粗布做的衣裳不耐穿,如今又哪里经得住袁灵修的手劲,那件衣服几乎几下子就被撕烂了。

这回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

刚刚知道两个人原本是那个关系,现在就见着这幅场景,不想想歪都不行。

袁灵修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人的胸口。

沈杰然身上没有胎记,但是胸口那里有一颗很小的黑痣,袁灵修已经见过、摸过无数次。

现在那颗黑痣还好好的在那个位置上。

如果相貌是一模一样的还可能不是同一个人,那么这颗痣没道理连位置都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不会有错的。这个人就是他心心念念,没日没夜的担忧着、思念着的人。

袁灵修还死死地盯着他的胸口,他抬起手,手指颤抖地想要抚上去。

“你竟然敢撕我的衣服!这是琼花亲手为我做的!”这时候沈二柱却突然发难,用蛮力推了他一下。

袁灵修没有一丝防备,被猝不及防地一推,直接扑在了地上!

二柱推完人的手有些收不回来了。

他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看着身材高挑,竟然会这般瘦弱,一推就倒!他发誓他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公子!”沈季和张显忠都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扶他。张显忠心直口快,同时还恶狠狠地跟沈杰然说:“大帅!你真是太过分了!你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日子,公子为了你吃了多少苦头吗!”

看着那人苍白的面孔,沈二柱显得十分茫然无措。

“好了显忠。”袁灵修被这一推,脑子倒清醒了些。

他心里想着,沈杰然现在失忆了,看样子又有些心智不全,也不知道是那困仙阵的关系还是因为伤了脑子。他们现在着急也没用,只得想派人回去把神医请来看看再做定夺。

就如张显忠所说的,他这段日子真是吃了太多苦了。既然旁的事情都忍了下来,现在人找到了就比什么都好,怎么就不能再忍一忍呢?

袁灵修在这里住了下来。

村里能够借住的地方本就不多,只能安排跟他一起过来的那些士兵在村外扎营。

袁灵修把沈季他们交给老村长安排了,他自己就住进了沈杰然的房间里。

其实沈杰然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自己的房间。

村里人过的都比较富裕,一般的房子都有两个房间。沈家只有兄妹二人,因此是两个人一人占一屋,等沈二柱来了以后,就自然要跟沈大柱住一个屋了。

沈大柱看了看袁灵修,犹豫着说:“呃……那个,要不我今晚和琼花住吧?”

自从知道了这个白面俊俏的男子是别人的男妻,沈大柱就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

村里还没有出现过男男在一起的情况,一听说男妻,他就想到了以往听来的那些恶心扒拉的兔儿二爷的事情。但是看这人言谈举止又极为得体,举手投足间满是贵气,实在不能跟“恶心”挂上钩,他又不觉得有什么厌烦。可如今这人也要挤进他的屋子——虽然地方够用——但沈大柱还是觉得十分不自在。

“无妨。”袁灵修说着,就率先进了他们的房间。

房间很简单,摆设少就显得空旷。在外面看是低矮的土坯房,没想到室内的光线还不错。

屋内的两个墙角分别放着两张竹床。

袁灵修回头问道:“哪张床是你的?”

沈二柱也在知道这人身份以后觉得浑身不舒服。他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一想到这人是个男人,如果真是他的媳妇的话,那他、他们岂不是……

虽然这样想着,但他还是把自己的床指给了袁灵修。

沈琼花跟了进来,手脚利落的又从柜子里掏出一床竹席,对沈大柱说:“哥,今晚你睡地上吧,让这位公子睡床。”

言下之意就是不让沈二柱跟这个男人睡在一起。

袁灵修只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还是我睡地上吧!”二柱赶紧接过了那床竹席和被褥。

村里人的伙食以鱼肉为主,青菜较少。袁灵修因为要住下来,就给了老村长不少银钱,自然被好生招待着。

可他食不知味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更是吃不下。草草的吃了几口饭,山里人没什么娱乐活动,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彻底黑了以后就陆续睡下了。

袁灵修躺在沈杰然睡了几个月的床上,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加忧心忡忡。

鼻息间的味道不再是熟悉的味道,而是一股整个村子里都有的一种淡淡的鱼腥味儿。

袁灵修睡不着。他失眠也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没过一会儿,屋内的另一角就传来了响亮的鼾声。

袁灵修翻了个身,仿佛是为了确定什么一般,他把手从床上悄悄地垂了下去。

手指自然地触碰到了对方的肌肤。沈杰然打地铺的位置偏下一点,袁灵修现在应该正好摸上了他的脸。

屋内依旧鼾声震天。

沈二柱忽然坐了起来,黑暗中袁灵修听他问道:“你睡不着么?”

袁灵修干脆也坐起来,摸索着披上衣服,说:“陪我出去走走罢。”

沈二柱每天要干的活很多,他其实已经困了。但是自从他把人当众推倒以后,对这人总是心里有些愧疚,而且还有一些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能抑制地想要去关注这个人。

他脑子不是不灵活,是懒得多想。想多了就会头疼。于是他干脆也穿上了衣服。

76。 章回七十五

今晚的月色还算不错。

袁灵修抬头看了看,又转头问道:“你现在轻功如何?”

“轻功是什么?”

袁灵修干脆抓着他,直接向远处掠了过去。

沈二柱倒是没有十分吃惊,这招他也会,只是不知道这就是轻功而已。

鱼洼村本就不大,袁灵修带着沈二柱直接出了村子,落在了山上一处地势比较平缓的地方。

他让沈二柱去捡些可以烧起来的干树枝来,自己则亲自动手抓了只山鸡过来。

沈二柱问:“你要干嘛?”

袁灵修说:“生火,烤鸡。”

沈二柱瞬间理解了他的意图,他也是干活的好手,很快就把火堆升了起来。他还想去帮袁灵修杀鸡,没想到这个白白净净的公子也是杀鸡的好手,早就开膛破肚在河边清洗上了。

明明看起来是文文弱弱的玉面公子,如今正蹲在河边满手是血的清洗山鸡肉,这画面还是有些叫人不忍直视。

等坐在火边烤上火了,袁灵修也不说话,只盯着火堆发呆。沈二柱一会儿看看火堆,一会儿偷瞄一眼身边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最终说:“那个不好意思哈,我白天不应该推你那一下的。”

袁灵修并没有回应,半天才说:“把你的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手?”沈二柱不解,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袁灵修迅速探出手去,白皙修长,有些微凉的手指按在了他脉门上,一股内力不由分说地探了进去。

“放松,别抵抗。”袁灵修这样说。

沈二柱本来觉得有些不适,但既然他这样说了,他也就不抵抗了。

经脉不畅气血不通,袁灵修探了半天,心里终于有点底了。他不懂医术,但也能发现这人体内有几处经脉不通,功力嘛,恐怕也只能发挥出以前的一半。

他想起白天把他衣服扒下来时,这人身上多出的几处还没有完全长好的伤疤,心中微微有些刺痛。

一头扎进了兰昌河,如果不是彻底失去了意识,又怎么会被河水一股脑地冲到这么远的地方?这里穷乡僻壤的,恐怕连个正经的大夫都没有,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究竟遭了多少罪。

“疼吗?”他的手再一次探出,隔着衣物抚摩上这人健硕的胸膛。

沈二柱突然又紧张了起来,一动都不敢动。

袁灵修也没指望他回答,自顾自地说:“我已经飞鸽传书去叫人了,给神医来了以后给你看看,就好了。”

沈二柱看他精神恍惚的样子,犹豫了半天,虽然心中不忍,但还是说道:“那个,虽然我失忆之前咱俩可能挺熟的,但是我不记得了啊……呃,我是说,我在这里过的也没什么不好的,再说了,这里还有琼花,她救了我,又愿意收留我,她是个好姑娘,我已经答应了要、要娶她了……”

沈二柱越说道后来声音越小。

因为他发现这个好看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流下了泪来。

沈杰然失踪了四个多月,无论多么担忧多么无助,袁灵修从来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但是现在,想要找的人就在身边,可找到的这个又似乎不再是自己的沈杰然了,袁灵修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原本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无力的垂下,手指正好勾在了开至胸口的领子上,已经无力拿开。他就那么勾着他的衣服,无声的落起泪来。

眼泪从眼角流出划过面颊,在火光的映照下凄美的让人心碎。

沈二柱手足无措起来,却不知道怎么安慰。

他还有功夫愣愣地想,原本只知道女人哭起来是梨花带雨的,没想到这男人哭起来也、也不遑多让……这男子虽然是在流泪,可画面竟然好看的让人觉得身临其境,也不能避免地跟着伤心难过了起来。

袁灵修哭了好久。

他活了两辈子,算起来快五十年了,流过的泪加起来也没有今晚上流的多。

等到眼泪几乎流干了,他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几乎倔强地说:“等神医来了以后给你看过才知道。”

沈二柱欲言又止,但怕他再哭,就什么也没说。

袁灵修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以及哭过以后带着的哽咽,他扭头看向沈二柱,问:“我问你,你跟那琼花姑娘既然已经订亲,那有没有……有没有圆房?”

沈二柱吃了一惊,连连摆手说:“没有没有,当然没有!”

袁灵修点点头,已经彻底恢复了冷静,他说:“如果有,我会把她一起带回去。既然没有,那我会再给她寻一处好人家。”

“那那那我呢?”

“你当然是跟我回去。”袁灵修睨了他一眼,“就算你失忆了傻了都不要紧,我不会嫌弃你。”

“谁要跟你回去的?!”沈二柱明显被吓到了,“你是个男人,我也是个男人,我确定我不喜欢男人……真不知道当初我是为什么……”真不知道当初我是为什么要娶一个男人?这句话他没敢说出口,因为感觉说了的话这人还是要哭的。

“闭嘴!”袁灵修忽然扭过头去看他,目光凌厉地有如刀子一般,他几乎是凶神恶煞地说,“从前你让我为你守了十年活寡也便罢了,现在你、你休要再想!”他似乎真的被气到了,吼完了以后就不再理他,只专注地盯着火堆,翻烤着架在上面的野鸡。

“……”沈二柱被吼得无语了好久,也想不明白他俩之前到底成亲了多少年,这人怎么还守了十年活寡?但他见那人并不理自己,也就不想理他了。

连吃烤鸡的兴趣都没有了。

干脆和衣抱胸靠在树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没想到这眼睛一闭,没过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再醒来时,沈二柱发现自己身上正罩着一件轻薄的外衫,袁灵修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也靠着树睡着。

天色已经微亮,火堆也熄灭了。

沈二柱刚想起身,他一动,袁灵修的睫毛抖动了下,也睁开眼睛,表情略带迷茫地看着他,“杰然?”

沈二柱觉得更别扭了。

他把外衫递了回去,说:“我皮糙肉厚不怕冷,倒是你……”

袁灵修瞬间清醒了过来。

沈二柱抹了把脸,说:“早知道要在这里睡,不如去前边的山洞里头了。”

两个人站起身,袁灵修直接说:“走吧,回去了。”

“嗯。”

遂又检查了火堆,确定确实已经熄灭了,才往回走。

还没进村,就听里面一阵鸡飞狗跳。

这个时间村民们确实也该醒了,但这么热闹却是有些不同寻常。

只听有人大喊,“抓贼啦!采花贼进村了!”

袁灵修很沈二柱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一点不好的预感。两个人都不含糊,直接往沈家的那所房子奔去。

哪知还没跑进家门,就看见一个黑衣蒙面的男人从另一户人家里面窜了出来。沈二柱大喝了一声追了过去,那蒙面人也是会轻功的,见他袭来,扬手洒了一包粉末,才飞身离开。

沈二柱没有防备,被兜头洒了一脸。不止眼睛被糊住了,还吸进去不少。

袁灵修心生不妙的感觉。

这时候村民们还有借住在村长家中的张显忠和沈季都赶了过来。

“人呢?”

“这人上窜下跳的,刚才见他往这边走了,怎么不见了?”

听见动静的沈大柱走了出来。

沈二柱呸呸了两声,看见沈大柱忙问道:“琼花怎么样了?”

“小花儿没事!我听说闹采花贼了就一直守着。”他古怪地看了一眼他和袁灵修,问:“你去哪了?”

沈二柱表情有点呆滞,点头说没事就好。

其他人继续去搜捕,常遇应该已经追过去了,袁灵修冲张显忠点点头,要他带着村外的士兵也去追。

安排完了以后,他一回头就见沈二柱神情呆滞,嘴里叨叨着:“我去看看小花”就往屋里走。他的双目变成了赤色的,脸上也多出了一抹红晕。

袁灵修心道一声不好,就抢身上前点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

沈二柱发现自己不能行动了,脸憋得更加红了。他狠狠地瞪着不让他往前走的袁灵修,表情相当狰狞可怖。

“二柱这是怎么了?”沈大柱吓了一跳。

袁灵修面色阴沉地说:“他中了春//药。”

方才那采花贼对着他撒药粉大概是为了阻一阻他的行动,至于这行为带来的衍生后果,想必那采花贼才不会管。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沈二柱的面色已经由红变成红的发紫了,袁灵修神色一凛,喝到:“不要强行运功解穴!”

可是已经晚了。

沈二柱本来就不懂这些,这春//药想必也十分了得,他现在一心只想着要发泄,知道体香身软的沈琼花就在屋内,他哪里能忍得住?

好死不死的,知道那采花贼走远,沈琼花也走了出来。

沈二柱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嘴里吐出了一口血,仍在不断用力冲破穴道。

见他这样骇人的样子,沈琼花吓得大叫了一声。

袁灵修见她出来,当即又大喝道:“回去!”

他比现在沈杰然的内力深的多,自然不会被他轻易解开穴道。但架不住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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