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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雪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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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闵瞪他一眼:“我管你哪个!?你这种人回家带孩子算了。”
  慕容恪也不生气,竟笑出来。
  “还笑,保下一万叛军,我看你怎么交待!?”
  叛乱己平,大军拔营回邺城。
  又开始下大雪了,都冷得打哆嗦,行军速度很快,急着赶回邺城汇报战况。
  回程路上,慕容恪看着窗外的雪花,还在问:“这些雪花飘落到哪里,都是不由自主的,雪崩的时候,他们真的很无辜。我这个观点不对吗!?哪里错了!?”
  冉闵道:“你我各执不同观点,我们都没错,我依旧坚持我的观点,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因为他们活该!”
  慕容恪:“……”
  ……
  石虎坐在龙椅上,听完战况汇报,就问百官,让大家说说看。
  老羌王和白奴王为首的胡将派,他们的观点与冉闵相似,认为慕容恪太过仁慈,太小家子气了,屠城能解决的问题,以身犯险不值得,将帅应顾全大局,若洠负茫豢巯铝耍腿探允洹
  国师告诉石虎:“慕容恪是名将,他会自己找渠道组建兵团,这一万叛军是他收的,收就收了吧!正好考验他练兵的能耐如何!”
  石虎觉得可以:“娴侄啊!我现在理解你父王的心情了,天才儿子的确难得,但你的仁慈是致命弱点,将主力大军的兵权交给你,是冒险的赌注。还是我的石闵好,因为他没有弱点!”
  慕容恪心想:谁都有弱点,只是冉闵藏得太深,你我还未发现而己。
  石虎又吩咐道:“地方官员献上了三千个美人,我安排宦官选了一百个美人给你们,你们私下去分配吧!!”
  冉闵立即拒绝:“英雄不能过于沉迷美色,温柔乡待久了,会损其斗志。”
  石虎却硬要把这批美人塞给他:“你这般严以律己是很好的,美人你带回去,是做两腿羊,还是做军。娼,随你安排。”又道:“我娴侄形单影只,想必深夜寂寞,选些美人陪伴也挺好的。”
  慕容恪肯定不会当面拒绝偿赐的美人,当下谢过皇叔,与冉闵退下,带上新收的一万叛军回大营点兵去了。
  

  ☆、强势推倒

  
  问题又来了,冉闵不同意让这一万新兵与他闵军一起同场操。练,虽然这一万士卒都是汉人,也不允许。
  慕容恪:“……”
  冉闵:“伙食与待遇是一样的,但你的兵要去后山操。练,我们互相不打扰。”
  慕容恪蒙了:“你不是吧!大练兵场宽阔平坦,后山背阴地方窄,为什么不能一起练!?哎呦,我算是开了眼了,你也太小气了!”
  冉闵:“我就这么小气,受不了!?受不了去找别人!!”
  慕容恪:“你……”
  冉闵瞪眼:“你什么你?河水不犯井水!再强调一次约法三章,若偷看我练兵,军法处置,决不留情。”
  慕容恪生气了:“偷看!?呸!请我看,我还不稀罕,分开练就分开练。” 
  闵军最近很热闹,主帅和副将三天两头吵架,有时候还真刀真枪硬拼,以往的平静一去不复返。
  自从慕容恪的一万新兵进驻闵军大营,各种口角纠纷不断。
  举几个典型硬拼例子!
  场景一!
  冉闵冲进慕容恪的屋子:“你练兵怎么不管内务!?衣服被褥鞋子到处晾晒,这里是军营,不是浣溪场。”
  慕容恪:“我只管练兵,不管内务!”
  冉闵:“那内务谁管!”
  “没人管。”
  冉闵强忍怒气:“你……”
  “别那么啰嗦好吗!?内务是兵卒的个人空间,只要不太乱,看得过去就行了,管哪么宽干嘛!?”
  忍无可忍,发怒道:“我啰嗦!?你到底会不会带兵!?内务能看出治军风貌,不会带就说一声,不要硬撑。”
  慕容恪也怒了:“每个将领都有自己的风格,我十五岁掌兵,知道的比你多,不用你教!”
  冉闵吼他:“你把我闵军风气带坏了,早点滚蛋!”
  慕容恪最不能听这个“滚”字,而冉闵每次发怒,都要喊他“滚”。
  拔剑,俩人就打上了!
  董闰负责劝架。
  场景二!
  冉闵气冲冲地跑到后山找慕容恪:“你的兵居然在军营里养家禽,屎尿到处拉,还臭,这像什么话!?这是军营,不是菜市场。”
  慕容恪正在纠正新兵的动作,淡定的说:“养家禽不好吗!?谁都有嘴馋的时候,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你不要太计较。”
  “什么!?我计较!?这是我闵军大营,我是主帅,什么事都要听我的。”
  慕容恪拍打身边的树干,怼他:“我的兵不归你管。”
  冉闵吼他:“不听我的就滚蛋!”
  又是滚蛋……
  慕容恪愤怒拔剑,又打上了!
  董闰负责劝架。
  场景三!
  冉闵心平气和地来到慕容恪的屋子:“咱们好好谈,你这种放羊式的带兵要不得。军容军貌很重要。我闵军是大赵国的正规军。你那些野路子不要用了,我可以教你怎么管,不懂就学,不齿下问是正道!”
  慕容恪:“兵卒打仗是拿命在拼。平时对他们好一点,只要不犯大过,放羊式管理很好嘛!你要跟我学学,平时不要绷得这么紧。你带兵的经验远不如我。松散式管理更轻松,大家都轻松。”
  冉闵强压怒气:“轻松个屁,敌人来了还在松散怎么办!?你不要固执,我会帮你。”
  “前方战场紧绷,后方营地松散,张驰有度才是最好。”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我从十五岁带兵,十八岁做三军统领,全部是正规军,也是大燕国的主力军。你是一军主帅,而我是三军主帅。单打独斗我不如你,但论带兵打仗,你不如我。”
  冉闵气得拍桌子:“一山不容二虎,你这么能干出去自立门户,我这儿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慕容恪也跟着拍桌子:“我也想搬,每次吵架,我都要告诉皇叔,他就听了乐呵一笑,不同意。”
  冉闵一怔。
  “你也是当世名将!怎么一点也不谦虚!?不懂就学,不齿下问是正道。不要这么固执,别动不动就跟我吵,搞得像有勇无谋的莽夫一样。”
  冉闵拔刀:“你敢说我有勇无谋!?”
  又打上了!
  董闰负责劝架。
  ……
  董闰很倒霉,每次劝架都很危险,俩尊大神都是武功高強,很容易误伤。
  冉闵最近脾气爆棚,每天都能听到慕容恪的新兵又出乱子了,时刻都在想办法,如何将慕容恪赶出去。
  这些细节在外人看来都是小事,例如石虎每次听了都哈哈大笑。
  冉闵看来却是大事。
  闵军是他多年的心血,决不允许慕容恪的挑衅。
  慕容恪是大燕军神,没有哪个军神甘愿永远屈居于人下。
  冉闵觉得再这样发展下去,慕容恪会憾动他的地位。
  为了长远考虑,冉闵决定把慕容恪赶出去。
  副帅董闰和其余副将一起聚首,共同研究办法,大家想了不少法子。
  冉闵仔细听了智囊团想的办法,直摇头:“不行不行,这些普通法子没用,慕容恪最会四两拔千金这招。”
  有个副将随口说了一句:“我们的见识远不如他,他是大燕军神,什么花花肠子都见过,咱们这些把戏弄不到他,除非将军压了他……”
  众人都点头,此言甚是。
  “慢着,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冉闵问。
  副将想了想:“他是大燕军神,什么花花肠子都见过……”
  “不是这句,后边那句……”
  “咱们这些把戏弄不到他……”
  “还后边……”
  “除非将军压了他……”
  冉闵点点头。
  众人惊到了:“将军打算压了他!?”实在太吃惊了。
  “压了”这个词汇是军营里的黑话,兵卒之间互相“压了”,表示男男。欢。好,谁“压了”谁,谁就占主动权,另一方就是服从的一方。
  大营里,但凡有兵卒相争,吵架什么的,都习惯性地叫嚷:老子压了你!
  对手也跟着叫嚣:谁压了谁还不一定呢!
  这种混话容易引起围观群众大笑,场面十分热闹。
  军营全是男人,都是体能好,需求旺盛的年纪,因为不知哪次打仗就死了,抓住眼前的快乐时光就显得非常重要。
  他们是职业军人,闲时练兵不用务农,有需求就找军。娼,有时候也会互相解决。
  冉闵不过问这些事,理解,只要有秩序地进行,不闹出争风吃醋的大动静,没事。
  从没人敢跟冉闵叫嚣:老子压了你!
  废话嘛!谁也不敢,没这胆子,没这本事,想都不敢想。
  慕容恪是唯一敢跟冉闵叫板的,用军营里的黑话叫嚣一句“当心将军压了你!”也属正常。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可这事冉闵还真洠Ь椋用谎构裁槐凰构械阆虏蝗ナ郑蛭恢来雍未ο率帧
  冉闵认真想了想,觉得可行,慕容恪的皮肤白,长得也耐看,反正他也没试过压男人什么感觉,不如试试!?
  慕容恪受辱,肯定会想办法换地方,这样闵军大营就能恢复从前的清静。
  转念一想,若是慕容恪甘愿被压呢!?
  这样冉闵己经先一步占领了主动权,就当陪养心腹大将,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收大燕军神为心腹大将的。
  冉闵没弄过这种事,又担心慕容恪拼死反抗,只能半推半就的来,不能闹大了,不然大家都不好看。
  又想了想,最后决定由董闰去安排这事,找俩个小兵,来他的屋子,当他面干那事。
  还真的办事效率高,当晚找来两个眉目清秀的小兵。
  冉闵又吩咐,等会看到慕容恪回来了,把他请过来看我这边的表演。
  ……
  慕容恪刚回房不久,正等着随从传晚宴,就见董闰急匆匆过来,说让他去将军那里看看,急事。
  能有什么急事!?
  董闰道:“你去看了就晓得了,我不敢说,也不敢劝。”
  慕容恪取了披风就出门。
  冉闵的待卫见了他,纷纷见礼,毫无异样。
  推开房门,慕容恪当场目瞪囗呆,看到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
  两个兵卒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滚到地上干那件不可描述的事情。
  冉闵倒卧在榻上喝酒,边喝酒边笑眯了眼,看那俩人做不可描述的事,榻边有个空酒瓶子。
  慕容恪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火气,他觉得生平从未如这般愤怒到极点,全身都要燃烧了似的。
  他抽。出长剑,怒道:“胆敢勾引主帅,我杀了你们……”
  俩个小兵吓得放声尖叫:“啊啊……啊……”
  下一刻,冉闵出手,将一只酒瓶砸到慕容恪的剑锋。
  小兵赶紧连滚带爬地跑了。
  “真他妈扫兴。”冉闵懒洋洋地说:“你又不是我婆娘,管得着吗!?”
  慕容恪一怔,被这句话怼得词穷!
  憋了半响,说出一句:“你怎么是这种人!?军营里不准喝酒……”
  冉闵醉了的样子走过来,长臂一挥,把慕容恪圈在怀里,张口就是满嘴酒气。
  “跟你……商量……个事儿……”
  靠得太近,身体接触,都让慕容恪混身别扭。
  凭直觉,没好事儿。
  “什……什么事?”
  冉闵悄悄在他耳边说:“我想……压你……”
  听到这句话,慕容恪的第一法是:完都完了!
  “自古男男。欢。好……必须心甘情愿……我看上你了……你愿不愿意……与我欢。好!?”又问:“被我……压!?”
  “……”
  事情来得太突然,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慕容恪只觉得,脑袋里紧绷的弦突然“叭……”地一声就断了,无法思考。
  冉闵问他:“你被人……压过!?”
  赶紧摇头。
  “也对,你是大燕国三军主帅,谁敢压你!?”再问:“你压过别人!?”
  还是赶紧摇头。
  冉闵心想:还好你没这方面经验,这样更好上勾。
  继续问:“愿不愿意……被我压!?”
  这次是点头。
  慕容恪像被人施了定身妖法,动弹不了,又无法思考。
  冉闵心想:居然这么容易就同意了!?后边还准备了很多话没说呢!
  慕容恪全身僵硬,心快要跳出来了。
  冉闵替他宽衣,又将他推倒在床榻上,借醉酒调情:“咱们一起快活快活!”
  慕容恪觉得完了,最后一层窗户纸被捅破,他已经彻底沉沦了。
  过程并不顺利,冉闵也没啥经验,身下的人一会儿叫疼,一会儿让慢点儿。
  后来听烦了,把他的嘴巴塞住,不让他发出声音,才好任意发挥。
  ……
  身体很累,比行军打仗还累,慕容恪睁开眼,打量身边的人。
  有种疯狂过后更显寂寞的感觉!
  他也说不明白,就是觉得这一切太假了,就像冉闵设了个陷阱,他看穿了,然后心甘情愿往里跳。
  慕容恪缓缓起身,他需要好好想想。
  刚坐起来,身后的人猿臂一挥,又将他拉回塌上。
  冉闵双眸半眯,正在看着他。
  “酒醒了!?”慕容恪问。
  冉闵微微一笑,略沙哑的嗓音回答:“本来就没醉……”
  慕容恪看到他的笑容,又迷失自我了,就低下头去。
  冉闵靠过来,温和地说:“从来没人敢跟我叫板,你例外,不过我喜欢……”
  慕容恪赶紧道:“我跟你叫板是因为原则性的向题不能退让,其他事情我都听你的……”
  冉闵笑咪眯地打量他:“告诉我,你怎么看我的!?”
  慕容恪不敢看他的双眸,垂头道:“十年前棘城之战,我败于你手,不甘心,之后每次打了胜仗,我都会想起你,还派人打听你的消息……”
  冉闵笑着点头,鼓励他继续说。
  “后来父王病重,段王后借机收我虎符。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你。但要投靠你,必须先降大赵国皇帝。赵皇与我父王十几年宿敌,可我还是要来。因为你在赵国,我要跟你。”
  冉闵:“……”
  “我这辈子洠Х头恪H魉G了没关系,我想跟你身边寻找机会,东山再起。”
  冉闵心想:男女燕好后,女人想给男人生孩子。男人被压了,居然会交底。
  慕容恪抬头看着他道:“我知道昨晚你设的局,那俩个小兵只是观察我的反映,你假意醉酒只是试探。我都看出来了,还是……”
  “……”
  两人安静了许久。
  冉闵问他:“所以你入局,只是为了寻找机会,东山再起!?”
  慕容恪赶紧否认:“不是,我自愿入局是为了赌一把,赌你真的看上我了,而非为了压住我使用的手段。”
  冉闵还真不想瞒他:“实话告诉你,你输了,我就是为了压住你在军中的嚣张气焰,才使用的手段。”缓了缓,又道:“不过还是有一点点看上你的,毕竟你长得很俊俏。你的见识和不凡气度勉强合我胃口,所以我也是挺乐意压你的……”
  慕容恪只听到第一句话“还是有一点点看上你”就不好意思了。
  冉闵又问:“有一件事,一直弊着不好问你。现在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就直问了,你莫生气!”
  慕容恪点头,意示他问。
  “你快28岁了吧!?怎么不留胡须!?你们鲜卑族人,也是胡人,胡人的传统不是满脸胡子的吗!?怎么你的下巴干净得像宦官一样!?还有,你说咱们都是带兵带仗的,常年风餐露宿,星夜赶路,周车劳顿什么的。怎么你的皮肤能这么白呢!?你生了汉人的黑色头发和瞳孔,却有羯族人的白皮肤。”
  慕容恪听了更不好意思了,低声答道:“我不习惯留胡须,我鲜卑慕容氏一族已经汉化,都不留满脸胡子,不好看。我的母妃是汉族女子,一直不受父王的宠爱。从我出生后,母妃就每日用牛乳让我泡澡,只是为了让我更出众,我们二十个兄弟,谁能引起父王的注意,就能获得更多机会。父王见我生得好看,也会多和我说几句话。15岁后,我开始带兵,依然坚持只要有时间就泡牛乳浴,父王也常夸我英姿飒爽。”
  话说到父王,慕容恪就说不下去了,想起病重的父王了。
  冉闵惊道:“用牛乳泡澡!?还从小泡到大,那得浪费多少牛乳!?我算知道你身上的气质是从哪儿来的了,是享不尽荣华富贵里泡出来的!看你带兵的风格就晓得了,懒懒散散的,富贵人带富贵兵。”
  慕容恪听他这话,就反问他:“你是皇叔义子,从小过的生活也不差吧!?怎么生活上一点不讲究呢!?”
  “讲究!?我四五岁以前还是挺漂亮的,据说义父也是因为看我从小漂亮,才收我做义子的。我六岁学艺,之后就不讲究了,泥地里打滚才是正常的生活。义父见我武艺高强,也挺喜欢的,这不是很好吗!?男人嘛,到什么年龄做什么事,靠脸吃饭,总不是长久的事。”
  慕容恪:“……”
  冉闵眼珠子一转,就开始哄他:“那什么……昨晚我也是初次尝试和男的弄那什么。”又摸摸他的肩:“把你弄疼了吧!?这种事呢,一回生,二回熟,多弄几次就好了。”
  慕容恪:“……”
  “我治军严厉,做为一军主帅,必须以身做则,不能找小兵,那样影响不好。军营待久了,空虚寂寞冷。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但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除了你,我不会再找任何下级弄这种事,以后我俩互相慰寂,还是很快乐的……”
  慕容恪心道:他只把我当做军营空虚,互相慰寂的人。有点寒心。
  冉闵还在继续强调自己的观点:“生命无常,说不定哪天战死沙场。极时行乐才是最好的,对吗!?你既然被我压过了,就不要再找别人。”
  慕容恪赶紧摇头:“我不会再找别人……我,我只喜欢你……”话音未落,脸又红了。
  冉闵听了嘴角含笑,很满意。
  慕容恪心道:至少我是他身边唯一能与他互相慰寂的人。
  冉闵用很认真的表情跟他讲:“我还记得十年前棘城之战,你被我拿枪封喉还能面不改色与我谈条件。那时我便想,我们一定可以做好朋友。否则,你将是个強劲的对手。没想到十年后,你来投靠义父,这也是我俩人今日的缘分。”
  慕容恪听了,心里很暖,心想:值了,有他这话,我这样放弃尊严甘愿被压也值了。
  “我……我是你人……出生入死,都要跟你……只是你还不太了解我,我比董闰強多了……”
  冉闵笑道:“枉你背着大燕军神。的威名,从你以身范险入杨城与叛军谈判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的仁慈是为将者的大忌。董闰比你强!以后我也不管你那种放羊式的练兵了,那一万新兵,你练着玩吧!”
  慕容恪不服气:“什么叫练着玩!?若有机会,我俩比比,看谁更会用兵。”想了想,又认真地说:“以后我还是会寻找机会与你吵架,你只管真刀真枪与我打。皇叔让我留在你身边,是想消耗你。”
  “废话,还用你教!?义父多疑,始终不放心我这支汉军,他以为你曾败于我手,必借机寻畔。我也是装做不知道,每次与你打架,我都尽量多打些花样,打得热闹,还要打得人尽皆知。否则以你的身手,五十招必败。”
  慕容恪挑眉:“什么叫五十招必败?”
  “十年前,你四十招败,给你每年加一招,不是五十招是什么!?”
  慕容恪准备去找剑,非要比试一下。
  冉闵把他拉回来,往身下压:“昨晚没弄舒服,再来弄一次……”
  慕容恪惊到:“天快亮了,日出练兵,你疯了……”
  “我不在的时候,董闰会代我。至于你那些放羊式练的兵,练不练都没关系。”
  慕容恪:“……”
  结果冉闵以没弄舒服为由,折腾了许久。
  慕容恪见识了他的另一面,自私,霸道!
  为了自己弄舒服,不管慕容恪是初历受方,由着性子来,胡乱整,只管自己爽快,自私!
  慕容恪还不能宣泄情绪,嗓子里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嘴巴就被堵上了,任何顺手之物都往他嘴里塞。
  其理由也很充分,担心隔墙有耳,这种不管对方的行为,霸道。
  ……
  次日,突听有太监来报,皇帝赐的一百名美人送来了。
  送美人的差事很普通,任何一个小太监都能做,却由大宦官总管来办,就显得很有用意了。
  宦官总管是石虎身边的人,却亲自押送马车,百名美人和物资浩浩荡荡装了二十余车。
  总管大人下马后,向冉闵和慕容恪行了问安礼,就开始介绍第一驾马车里下来的两位美人:“这位是忠信亭长之女,这是公明师藩之女,此二女献给石闵大将军和大燕军神慕容恪做小妾,您来看……”
  冉闵默了默,问道:“忠信亭长和公明师藩是谁的人!?”
  宦官总管微笑道:“是五皇子的人。”
  慕容恪心知这是五皇子借机拉拢,美人收了,就表示投靠五皇子,石虎虽然宠爱五皇子,但终究不是太子,何况即便是太子送来美人,也不敢收。
  冉闵眼皮半闭,点头道:“送进来吧……”又吩咐慕容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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