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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雪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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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恪继续笑:“输赢不过一时之计较,自此后,晋朝豪门仕家互相攀比之风愈演愈烈,上行下效……才有了我大赵国的掘起,才有了现在十六国并例的中原。”
  董闰道:“此言甚是,我大赵国现在如日中天,是中原第一强国。”习惯性的张口就是夸赞。
  冉闵暗中松口气,董闰把话给圆回来了,他不喜欢听慕容恪讲这种关于国家大事含沙射影的话,好像是个坑,董闰这种笨的,会掉这个坑里。
  傍晚,太子又命人,驱逐禽兽全都汇集在他的住所附近,让文武官员全都跪立,再把禽兽围拢起来,用火炬将四周照得如同白昼。
  冉闵和慕容恪是随行的将领,被太子安排围猎。
  一百多人的强劲骑兵团还有其他随行将领,大多是本领好功夫好的胡将,胡将本就喜欢打猎,此刻都很兴。奋。
  太子和姬妾们乘车观看,又吩咐如果禽兽逃出围圈,负责围守该地段的人,有爵位的就剥夺他的马让他步行一天,没爵位的就责罚一百鞭。
  一声令下,围猎开始。
  冉闵表现勇猛,一路横冲直闯,手里的箭不能停,箭筒很快耗尽,又跑到场边取新箭,再赶回来射猎物。
  太子看得热血升腾,不停拍手叫好,不时安排打赏。
  慕容恪没什么兴趣,他看着冉闵全场来回奔跑的样子,心想:干嘛表演这么用力!?你也要给那些胡将留些猎物,抢功过于明显,令人讨厌。你本就被胡将排挤,这样的场合就该闲庭信步慢慢打猎,要给别人留机会才好。
  这场守猎直到禽兽全被射死才停止。
  冉闵得到的打赏最多。
  慕容恪成绩平平,淹没在众胡将的功绩之中。
  回营后,慕容恪来到冉闵的房间,他觉有必要与冉闵谈一谈。
  开口就是:“闵将军,我们谈谈。”
  慕容恪道:“今日围猎我也参与了,才不得不说,你这样为人处事不好。围猎这种场合,参加的都是有级别的将领,你不吃两腿羊,已经与他们格格不入,围猎是拉关系的好时机。把即将射中的猎物,让给白奴王不好吗!?你反而先射中白奴王追逐的猎物,这就把人得罪了,打猎这种小场合,你都要抢功,别人怎么看你!?你不要四面树敌好不好!?”
  冉闵从来听不得劝,心中已经不高兴了,寂寞时找他暖床是一回事,他插手军务又是一回事,在冉闵看来,慕容恪说他围猎做得不对,就是插手军务。
  “我是闵军主帅,要怎样便怎样。”
  慕容恪深吸口气,压低语气道:“白奴王身后是整个白凶奴族兵卒。满朝众多胡将王,他们各有自己的族兵,你把人都得罪完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冉闵忍住怒气:“行军打仗,围场狩猎本就是军人职责,打个猎还要暗中做人情,你这么喜欢权谋之术干嘛来我闵军!?太委屈!”
  慕容恪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缓了缓气氛,他再放低姿态:“我是为你好,我在燕国也打过很多胜仗,我知道得不比你少!你就不能听听劝吗!?下次再遇到围猎,你的速度慢一点,就像防守一般,有禽兽闯来就猎,没人就转几圈走过场即可。”
  冉闵一拍桌子,把慕容恪当手下兵卒在教训:“不需要你来教!打猎就是进攻,军人都是果断的,你这种攻守不分凡事詹前顾后,我看你大燕军神。的名号是自吹的吧!?”
  慕容恪的脾气相对柔和,那是能激怒他的事情很少,却因冉闵这句话而升起怒气。
  “什么话!?我的名号是我真刀真枪打下来的。”怒怼过去。
  冉闵顺手抓了桌上的物件砸过去。
  门外的守卫吓得发抖,主帅发这么大的脾气,砸东西了,要不要进去看看!!?
  接着听到里面刀枪互拼的声音,守卫担心出事,快去喊董闰过来劝架。
  打斗过程太激烈,剑气飞旋,刀光闪过。
  董闰赶到的时候,营帐内的物件都破坏了,被子也砍烂了,棉絮到处飞。
  辛苦拉开打斗的俩人!
  董闰问情况,为了什么事吵起来!?
  俩人都不说话,都在气头上。
  围观士卒纷纷做鸟兽散。
  

  ☆、渐相知

  
  此事闹得这么大,太子也听到消息,还召俩人去喝酒,只是席间俩人互不理采,后来太子回京将此事告诉石虎,石虎听了大赞,好,打得好,就是要继续斗!这是后话。
  过了两天,继续出发。
  慕容恪一直端着,不搭理冉闵,冉闵更是沉得住气,当慕容恪是透明人。
  直到第三天,慕容恪败下阵来,主动开口打破俩人的冷战。
  那日天气不错,太子路径温泉山,十分感兴趣,要留下来泡温泉,又命所有随行将领都下池子泡。
  池子太多,各大将领别分找了舒适的大池,合得来的,兴趣相投的就邀约一起泡。
  留到最后给闵军的,就剩下偏僻路不好走的小池子。
  好吧,总比没有的强。
  慕容恪去的时候,冉闵和董闰已经泡下去了,另两个副将也在池边宽衣,准备下池子。
  若不是随从告诉他,他都不知道有温泉泡,再来晚点,又要拔营起程了。
  慕容恪抓紧时间脱衣下水,真是太舒服了。
  冉闵见他来了,就闭上眼晴假寐,俩人还在冷战中。
  董闰尴尬地朝他打招呼。
  慕容恪点头应了,泡在水里想心事,突见冉闵伸长的双臂搭在池子边沿。
  又开始心脏狂跳,慕容恪的眼晴像被吸住了似的,看着冉闵的身体,感觉一阵阵口干舌燥。
  董闰查觉他有异,就问他是否不舒服。
  慕容恪游到冉闵身边,仔细打量道:“闵将军的手腕处是纹身吗!?”
  冉闵闭眼一动不动,假装听不到,还在冷战,不想理,继续闭目养神。
  董闰只有赶着回答:“不是纹身,是胎记。”
  慕容恪奇道:“这个胎记的形状很奇怪,若是长在别的地方还好,但这个形状刚好长在手腕上,就很巧了!”
  董闰不解。
  “我曾经见过被挑断手筋的罪卒,手腕长好了,就是这样的疤。”
  董闰也仔细研究了一下,奇道:“哎,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过,石将军双手腕的胎记真的很像断手筋后长好的疤。”
  另两位下水泡汤的副将也围过来看,看稀奇嘛,谁不喜欢看!?何况是看主帅的稀奇。
  慕容恪又指着冉闵泡在水中腹部肌肉的位置道:“你们看,闵将军的肚子上也有一块胎记,像什么!?”
  董闰和两位副将又凑过来研究冉闵腹部的胎记,均摇头,看不出像什么。
  慕容恪指着自己的腹部道:“我的肚子也有胎记,像什么!?”
  三人看了看,均摇头,看不出。
  慕容恪道:“六年前,我和五弟带兵征讨高句丽,那高句丽的国王单骑出逃,皇宫里的人全部投降,其中有个老法师很有意思。我的战袍烂了,就找宫人逢好,那老法师看见我腹部胎记,说这是前世印记。”
  三人听得呆掉了,这个故事很有趣。
  慕容恪愈说愈起劲:“老法师说,但凡身上有胎记的,大多是死前留下的重要证据,例如肚子上有,那是死前肚子被人捅了一剑,死掉的。有人脖子上有胎记,那是砍头死的。”
  董闰道:“这么神奇!?我们读书少,你不要骗我们……”
  慕容恪摇头道:“我干嘛骗你,我上辈子有可能就是被人捅肚子死的,闵将军肚子上也有,估计也被人捅肚子死的,还有手上的,肯定死前被人挑断了手筋的。”
  两位副将纷纷开始找自己身的上胎记,鬼神之说,从来都能引吸很多注意力。
  董闰找了一会,问:“你和石将军肚子上都有胎记,这说明了什么!?你俩都是被捅肚子死的!?”
  慕容恪表情夸张地点头,董闰这样呆萌蠢的表情不顺便逗一下,太可惜了。
  冉闵突然睁开双眼,众人都吓了一跳。
  慕容恪立即凑过去,讨好地说:“闵将军,我说得对吧!?”
  冉闵看了他一眼,从水里起身,拿过旁边的布开始擦身体的水:“说不定上辈子我们俩个刚好一起死,还插成串儿的。”
  然后就走了,冷战已经打破,就不用留下来了。
  董闰就捂嘴笑。
  慕容恪问他笑什么?
  “哈哈,笑死我了,捅肚子死的,被人插成串儿,想想这画面,你俩被插成串儿,哈哈哈。”
  另两位副将也笑起来,的确很好笑。
  就听远处冉闵大喝一声:“还泡什么?立即回营。”
  三人就吓得赶紧爬上岸。
  董闰一边穿衣,一边咕哝:“哎,又生气了……又生气了……”
  慕容恪道:“董闰,我给你出一计,保准他高兴。”
  董闰:“……”
  “你们莫要再叫他石将军了,以后跟我一样,叫他闵将军。”
  董闰:“……”
  ……
  当晚,端饭食的侍卫恭敬地唤:“闵将军,请用晚饭。”
  冉闵一挑眉,立即说:“你叫我什么!?”
  董闰在旁边,靠过来道:“是慕容恪说的,他说让我们以后唤你闵将军,不要再唤石将军了,问他什么原因,他也不说。”
  冉闵笑了一下,很淡,接过碗就开始吃。
  董闰:“……”
  吃了几口,冉闵吩咐道:“以后若有人问起你们为何突然叫我闵将军,要如实对别人说这是慕容恪安排的。”
  董闰应了,还是蒙圈的,心想:还是慕容恪的办法多。
  从此后闵军里的人都唤他“闵将军”,他们也不知道这样改口有什么不同,总之每次这样唤的时候,冉闵的心情都挺好。
  冉闵心情好,晚上召慕容恪来他军帐“商议军情”。
  慕容恪看见他的笑容,心知是猜中了冉闵不喜欢“石将军”的称呼,看来他自做主张让兵卒改口称“闵将军”的效果是很好的,冉闵听了有微笑,表示喜欢。
  慕容恪也很欢喜,他的情绪总是放大冉闵的情绪,所以他此刻远胜冉闵十倍的欢喜。
  俩人就互相看着,都傻笑。
  冉闵过来扶住他的肩:“以后莫跟我冷战这么久,都想死我了。”
  边说就把慕容恪往榻上拉。
  慕容恪嘟着嘴,提出抗议:“每次召我过来,见面就猴急,哪有这样的,你要与我说些贴心的话,若不然,我会觉得你把我当泄。欲的工具。”
  冉闵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一边把人推倒,一边应付他几句:“你知道的,我这人不会说话,你要听什么帖心话!?”
  慕容恪被压在床榻上,不依不绕地问:“你喜欢我吗!?”
  冉闵手忙脚乱地替他脱衣裳:“当然喜欢。”
  “喜欢我什么!?”
  冉闵想了想,认真道:“喜欢你不会怀孕。”
  慕容恪:“……”
  冉闵见他不动弹了,怎么之前兴致挺高的,现在怎么不动了呢!?
  “我说的都是你的优点,无论怎么搞,你都不会怀孕,这是不是很好!?完全区别于女人的优点不是吗!?”
  慕容恪尴尬地说:“那,你还能说些别的吗!?我还有别的优点吗!?”
  冉闵已经将他脱光,又开始三下五除二的脱自己的衣裳。
  “现在还没发现,发现了再告诉你。”
  然后拿着一卷布,就要往慕容恪的嘴里塞。
  慕容恪还是很抗拒的样子,扭头道:“不要塞我的嘴好不好!?每次都是你叫喊得欢快,我也有正常的感情,我也想叫唤出来。”
  冉闵才不管他的意见:“在外人面前,我们是三天两头吵嘴打架的形象,咱俩的事不能让人知道。”
  慕容恪取出嘴里的布卷道:“我们去郊外树林里好不好!?那里没有人,我也想肆放情绪出来,你依我一回嘛。”
  冉闵霸道地说:“不行,你又怎知兵卒没在树林里偷。欢!?万一遇到了不好。”
  慕容恪又老实地将布卷塞到嘴里。
  冉闵不懂温柔为何物,下手重,动作狠,慕容恪在下面“呜……呜……”地任由他折腾。
  月黑风高,适合睡觉,也适合干点不可告人的勾当。
  慕容恪被折腾得差点散架,虽然口中被塞的布卷已经被取下,还是回不过神来。
  冉闵魇足后躺在旁边,一边回味,一边道:“我又发现了你的另一项优点。”
  慕容恪听到这话,找回感观和知觉,看着他。
  冉闵认真地说:“我觉得你比女人耐。操多了……”
  慕容恪:“……”
  冉闵是很想与他交流的:“我跟女人整这事吧,不敢弄狠了,没怎么用力,女人就喊疼,也不知道是我技术不好,还是怎么的,再用点力就开始哭,哭完能在床上躺一整天。我就觉得你挺好的,没这么娇气,不管我怎么弄,你也受得住,最多使点小性子,不影响第二天的练兵,就冲这一点,你比女人强,是优点。”
  慕容恪赶紧道:“停,停,你这是在挖苦我吧!”
  “怎么会呢!?我很认真的与你交流,你不会怀孕,还比女人耐。操,我跟你说甜言蜜语呢,怎么会是挖苦你呢!?再说了……”
  慕容恪打断他的话:“你不适合说甜言蜜语,还是不要说的好。我好很奇,你跟女人之间,那什么事,都是怎么做的!?”
  冉闵回想了一下:“我就娶了一个婆娘,我刚娶亲那几年,又没经验,她说停我就停,她说疼,我就不敢动了,就没尽性过,后来她怀了孕,更不能整这事了。义父曾经赐给我一个汉族美人,我最初也是挺喜欢的。可后来……”
  慕容恪听入了迷,鼓励他继续讲。
  “后来才知道这种女人很麻烦,她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我要狠心地弄吧,自己快活了,她叫得跟杀猪似的,我又觉得是不是太过份了。”
  慕容恪心想:他也太不解风情了。
  “完事后,那女人跟死猪似的躺床上,看上去很虚弱,一躺就是一整天,也不知是装病还是真病,我好意去问她怎么样了,她就把被子掀开,让我瞧她那地方。我又不是大夫,又瞧不了病,什么也看不出来。她说我把她那里弄得又红又肿,跟火烧一样疼。”
  慕容恪暗中叹息:如此莽夫,我的品味真是与众不同,怎么会看上他了呢!?
  冉闵又道:“那女的除了会哭,就不会说话了似的,有一回我看烦了,乘着酒兴又按着她弄了一回,第二天早晨醒来,她却死了,就死在我的枕边,下面全是血。大夫来瞧过,说她小产后体虚而亡。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她什么时候怀孕的,我一点都不知道,她也没告诉我。再后来,我就不喜欢弄这些事了,将时间和精力全部放到军营里,好男儿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才是最重要的。”
  慕容恪不知道该说什么,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紧紧地抱着冉闵,心想:原来他有这样惨痛的经历,我比他大,还是应该多体谅他的。
  冉闵顺手一圈,抱着慕容恪的头,今日说到这个话题,勾起很多往事,虽然他不喜欢怀旧,却不得不感概一下。
  慕容恪就这么静静地靠着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十分满足。
  冉闵道:“我说你比女人耐。操,是真心夸你,不是挖苦你,我弄得再狠,你最多抱怨几句,事后一样去练兵,这完全是女人不能比的。”
  慕容恪叹道:“好吧!权且这话算是夸我的吧!这天下间,也只你说这话,我还能接受,要换别人这么说,我会亲自动手,不打个输赢绝不摆手。”
  冉闵笑了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慕容恪又往冉闵怀里靠了靠,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他觉得现在很幸福,人生从未有过的完美状态。
  ……
  太子继续出游,所经过的三州十五郡,物资储备全都挥霍完。
  回京后,石虎不高兴,因为听了众臣汇报,太子这一路上太浪费了,又安排五皇子继续出行,沿着太子之前走的路线,从并州到秦州、雍州,完全一模一样的路线,相同的时间,再去走一圈。
  太子因此对五皇子心生嫉恨,认为父皇偏心,又担心自己太子位不保,从此开始有了杀掉五皇子的图谋,这是后话。
  石虎听闻闵军上下都开始唤冉闵一声“闵将军”,心里不舒服,单独唤来慕容恪,问是怎么回事!?
  慕容恪从容地说:“闵军的旗号就是“闵”字,却唤他石将军,挂着皇叔的姓氏在外招遥,这不妥当,我觉得在军内的称呼上应该去掉皇族姓氏,以免他恃功高傲。”
  石虎被说服了,此事以后不再提起。
  慕容恪回营思考一阵,直接去了主帅的屋子,并让侍卫都退下,将刚才石虎的问话全部告诉冉闵。
  冉闵低垂眼睑,不答话。
  慕容恪急道:“你莫要做闷葫芦,我跟你的时间虽不长,却也有大半年了,你有看出我的异心吗!?见面第一天,你隐藏实力被我发现,是我替你圆的场。我若要害你或有取而代之的心,当时就告发你了。我们的相处模式需要改一下,除了交流风花雪夜,还要多交流正经事,否则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样不好。”
  冉闵勉强提了一下嘴唇,问道:“那你在想什么正经事!?”
  慕容恪丝毫不介意亮底牌:“我想和你结盟……”
  冉闵沉默半晌,笑起来,眉毛一挑,冷静地说:“我不想。”
  短短三个字,已经表明了冉闵的立场。
  慕容恪深呼吸两下,又道:“你现在是汉军首领,位置已经坐到顶峰,没有上升的空间了,就没想过换条路继续上升!?”
  冉闵看着慕容恪的双眸,俩人都死盯住对方。
  “不想。”
  慕容恪不放弃,继续追问:“为何?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为何不想继续上升!?”
  冉闵冷静道:“因为义父待我恩重如山,我是汉军首领,也是大赵国境内生活最好,权力最高的汉人之一,我不想改变。”
  慕容恪败下阵来,不再看冉闵的双眸,悠悠地说:“刚才的事,当我没提过。”
  冉闵笑了笑:“要我替你保密,得有条件!”
  慕容恪眉毛一挑,无所谓的样子:“原来在这儿等着呢!说吧……”
  冉闵双手一摊,严肃地说:“不准干涉我闵军内务,从今往后,你有任何独道的见解,只能告诉我一个人,我会对董闰和其余副将下封口令,他们将不再回答你的任何提问。你的随从整日早出晚归可以,但要注意,莫要被我抓到把柄,否则我将你们军法严办。”
  慕容恪:“……”
  话说得这里就僵住了!
  两人又闹冷战了!
  这次冷战与往日互相打架不同,慕容恪提到了冉闵的禁忌“国。家大事”。
  在冉闵看来,他与慕容恪任何风花雪夜都可以谈,唯有“国。家大事”不能谈,而慕容恪却从有意试探,到现在拿到台面上说要与他结盟,这就犯了冉闵的忌讳。
  在慕容恪看来,他明知道冉闵不让他谈论“国。家大事”,也不让他插手军务,但他认为已经跟冉闵的关系如此亲近了,自己是不一样的,也许心太急了,总之刚提出结盟,就踩到红线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信任,也随着一句“结盟?”“不。”而瓦解。
  冉闵随既招来董闰和两位近身副将,下了封口令,以后慕容恪问他们任何话,任何问题都不准回答。
  董闰心知这是冉闵对慕容恪追加了防守等级,就应了。
  ……
  石虎的身体愈来愈胖,有些大动作已经比较吃力,渐渐的就更不喜欢运动了。但他又喜欢打猎,就建造打猎用的车驾一千辆,定期比赛打猎。
  随着天下平定,战事减少,众将都很闲,闲下来就有时间陪石虎打猎,再后来,打猎已经成了最重要的武官活动。
  石虎把灵昌津向南到荥阳东境的阳都,都划为猎场,农民全部赶走,不准种田,猎场里的野兽也任由自然生长,更下令,任何人不能伤害猎场中的禽兽,违者处极刑。
  有官员说,这是人不如禽兽,被石虎杀了。
  石虎又增设宫中女官,分置二十四等,东宫十二等,七十多个公侯封国都分九等,全国征选民女三万多人,分成三等配置各处。
  太子、各王公私下发号命令征选的美人又将近万人。
  美人送到邺城后,石虎在殿前挑选分等。
  文臣直言力谏,石虎大怒,将他打死。
  石虎体胖不能骑马,常在宫里开大宴。
  歌舞看腻了,又从民间寻来戏班,并召三万劳役,搭建戏台。
  戏台建好,邀约文武百官来看戏。
  石虎喜欢看沙场点兵的戏,当台上唱到火烧赤壁的时候,就大声喝好,拼命打赏。
  冉闵和慕容恪陪坐在后边,突见有人来报石虎,己经停止唱戏,好像出了大事。
  石虎身边坐的皇子们议论纷纷。
  旁边的胡将们也交头接耳。
  慕容恪被召上前说话。
  石虎道:“娴侄,刚接到消息,你的父王逝去了,燕世子己登上国君宝座,你的二哥现在是燕王。”
  慕容恪听闻此愕號,身形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石虎长叹口气:“慕容皝啊!慕容皝!你这个老东西先走了,我以后的对手是谁!?”
  又想起了冉闵,唤冉闵也过来。
  “石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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