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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娶了個假妻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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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后悔,勇敢去爱,不论结果是怎样,你也尽过全力,已无愧于心,虽然我认为母亲说的是男女之间的爱,但我觉得这也适用在每一个人之间,无论是男和男,女和女之间,而且我觉得爱是无分贵贱谦卑,无关性别,爱上的人不论是男或女,这分爱也是最纯粹的心意,都需要用心呵护着,不该糟蹋,也不能强求,你们虽同为男人,却真心相爱,是不该的,这是世人的歧视,我觉得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你们的爱,不应让他人来阻拦和决定的。”

段朔行睁着眼睛惊讶地看着这一本正经地讲述自己爱情观的少年,竟觉得他说的很对,像是给了他多年为这事已被摧残得破烂不堪的心送上一份暖意,他觉得他会明白自己和赵成的关系,不自觉地想再一次确定他所说的话,他问:“真的?你真的这样认为?”

杨夕雪坚定地看着他,点头道:“嗯。”

段朔行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垂下眼,像深思着,片刻,为自己和杨夕雪斟了杯茶,语气回复正常的柔和道:“坐下吧,我慢慢告诉你,我和师兄的事。”





第63章 第 63 章
杨夕雪坐下来,段朔行徐徐道:“你可听说过江湖中的段家庄么?”

杨夕雪诚实地摇摇头。

段朔行轻笑道:“也对,你不是江湖中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他下意识一只手握着杯,一只手沿杯边轻轻模着,接着道:“在段家庄在江湖中也是小有名气的,我就是那段家庄庄主的儿子,师兄是父亲的入室弟子,我与师兄由小就比别的师兄弟要亲近,初时,我俩也懵懵懂懂的,没有察觉到彼此对对方的心意,我们也觉得只是如同亲兄弟的亲情,但随着我们长大,开始懂男女之事,便慢慢发觉自己对女性和其他人也没有这种感觉,也开始察觉自己对师兄的感情不是亲情,而是爱情,我知道自己对师兄的感情是不为俗世所认同,师兄也不可能接受自己,本想埋藏它,至少能和师兄做永远的师兄弟。”

他眯着眼睛,嘴角露出些许甜丝丝的笑意道:“可想不到师兄竟和我怀有相同的感情,我们是在一次下山修行时彼此发觉到的,当时,我们也是第一次下山,什么也不懂,由另一位程师兄带着我们,那知道,他竟带我们到翡翠院······”他看了看杨夕雪,看到他疑惑的表情,解释道:“即烟花之地。”

杨夕雪皱皱眉,不知给怎么反应好。

段朔行好笑道:“你还小,不知这些地方也是正常的,那时我们也不知道,只听他说是好地方,便跟着程师兄去了,去到后,看到有很多女人向我们搔首弄姿,抛媚眼,时不时过来摸手摸脚,我和师兄一直在山上,没有人教过这些时,还不知是什么地方,我知觉得乌烟瘴气,让我很不自在,我看见那些女人摸师兄时,我很生气,很想扒开她们的手,但我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可想走,又担心自己走后师兄会比这些女人吃掉,于是程师兄要了一间雅厢,我也跟了上去,他叫了几个姑娘来陪酒,一人一个,我和师兄相邻而坐,那两位姑娘在我们左右,我们俩都觉得很局促,不太理会身旁的姑娘,那些姑娘却变本加厉,我身旁的姑娘竟开始伸手摸进我衣襟里,我立即就想把她的手拿出来。”

他嘴角甜甜的笑容更明显,声音偷悦地道:“却没想到师兄比我快,他生着气,一手从我衣襟扯出那姑娘的手,站起来,拉起我,道了声“程师兄,我们实在太不适合这里了,我和朔行先回客栈等你。”说完便立刻拉我离开,当时我高兴极了,什么也没问,就被他带回客栈,回到客栈,他才后知后觉地对我道歉,那时我不知道那来的勇气,问他“师兄是喜欢我吗?”问后我才后悔起来,谁知师兄竟没有否认,还背过去,默不作声,耳朵红得像涂上唇脂一样,那时我方知道原来我们是两情相悦,我便马上告知他我的心意,从那日起我们便私下相交着。”

他顿了顿,面上的高兴和甜蜜蜜的表情消息了,现出一丝悲伤心痛,眼睛垂下看着茶杯继续道:“但我们开始相交不久,便被程师兄发现,他告诉了我父亲,我父亲捉来我和师兄审问,我们也知道不能承认,可我们俩已经私定终生,决定终身不娶,这事迟早也要告诉他们的,所以我们承认了,父亲很生气,他把我困禁起来,把师兄逐出师门。”

杨夕雪听得眉头微皱,眼泛泪光,嘴巴瘪瘪,一脸又悲伤,又不认同的样子。

段朔行抬眼看杨夕雪,被他的面容弄得无声地笑了笑,随即想起之后说的事,把他原本偏苍白的面色变得更苍白,露出比刚才还要悲伤心痛的表情,竟有些悲痛欲绝的感觉,他紧握着杯,声音有些颤抖地道:“师兄想尽办法潜回来,可父亲加严了段家庄守卫,师兄没法回来,我也被严加看守着,后来我想到一个办法,第一步我开始减少进食,人越来越消瘦,我用碗中水看到自己脸也削下去了,便进行第二步,开始装病,我那时瘦削的模样比现时还像病人,所以父亲看着我这样也不忍心了,让大夫来看我,看管也不太严了,也不再锁住我的房间的门窗了,只让人在门口守着,于是我在深夜偷偷从窗户逃走,在到庄门时,我看到师兄跪在庄前,像跪了很多天一样,头发有些散乱,面色和嘴唇微微发白,极为狼狈不堪,我很难过,我立即拉上他继续逃,离开这个不接受我们的地方,我们逃离不久,父亲便派人追我们,我们东躲西藏,混入百姓中,他们找不着,便都回去,过了一段时间,也没见他们来找我们,我们以为父亲放弃找我们了,便决定找个地方作为寻常百姓和师兄俩人一起生活下,可原来不是,父亲并没有放弃,他觉得是师兄教坏了我,他把整件事怪罪于师兄,竟请了杀手追杀师兄,并让杀手捉我回段家庄,这是那些杀手追杀我们时我听到的,终是我仗着他们不敢杀我,每次也挡在师兄面前,躲过了数次追杀,谁知,他们像知道我的策略,最后一次暗杀竟将师兄引离我身边,待我注意到时,师兄已腹背受敌,我也被人牵制着,我看到师兄满身伤,后背有一个黑衣人正要拿刀刺向他的后心,我也顾不了这么多,放弃跟眼前黑衣人纠缠,侍剑飞身斩向师兄背后的黑衣人。”段朔行停顿了,他皱着眉头,眼神深渊凝重,像事情仍在发生中。

杨夕雪看他不说话,又担心,又紧张地问:“之后如何?”

段朔行抬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啜一口茶,用手模了一下面后,面无表情继续,声音冷冷,像诉说别人的事道:“那黑衣人的刀刺入了我的左腰,我也斩中他的颈项,他当场死去,我受伤倒下,师兄忙一边扶着我,一边应付那些黑衣人,他双手也难以应付,何况要扶着我,我们已穷途末路,就在这时,老大带着一群人打猎时经过,把那些黑衣人惊走,老大看我们满身伤痕,我又受了重伤,便把我们带回山寨养好伤再说,我也因为这一刀落下病根,身体变得处弱,容易生病,再养伤其间,老大问我们来历,我们并没有告诉老大真相,因为我们怕事情会再重复,只是说我们是一个小派,因被得罪了其他门派,被人追杀,只剩下自己和师兄,之后那些事你也知道,我们为了答谢老大的救命之因和躲避追杀,便留下来,我们不想成为穷凶极恶的土匪,违背良心的人,看老大会救我们,也不是十恶不赦,便试着改变这里,可惜改变得了老大,改变不了其他土匪,虽然立了规矩,但还是有些土匪经常偷偷做着欺负百姓的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们努力过,还是不改变不了,才有了另行打算,就是让你加入的那个计划。”

杨夕雪试着理清个中原因道:“所以就算老大对你不停做出逾越的行为,你们因为他对你们有恩和没有说出真相,才一直哑忍着?”

段朔行点头道:“这也是我们想离开的原因之一。”

杨夕雪发现一个他之前没为意的问题,费解地问:“他也已经妻妾成群,为什么还要对你那样?而且也只是偷偷摸摸地对你做,他喜欢你,为何不坦白地告诉你?”

段朔行被他这样问,才记起眼前人还是个少年,对这些情情塔塔的事还不是很了解,于是当起老师来说道:“这世上大多数人喜欢男人就男人,喜欢女人就女人,但也有些人两种性别也会喜欢,就像老大,他有妻妾,却也对我有意思,但他碍于世俗对男人喜欢男人这种事的抗拒,所以他就算喜欢我,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表明,而且我并不接受他,也不太抗拒他,所以他才多次这样做。”

杨夕雪皱眉问:“这样不辛苦,不厌恶吗?”

杨夕雪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一句,段朔行竟也明白,他苦笑道:“这也没办法,暂时也只能忍耐了。”看到杨夕雪还一脸想不通,忍不住伸手摸着他的头道:“景纯,你还小不需要懂,真希望你永远不会懂这些事,永远做一只纯白的小兔子。”





第64章 第 64 章
这晚俊明又到来向柳凌言汇报事情,他拿着一颗小石头从窗户掉进柳凌言的房间,柳凌言道了声“进”,俊明便从窗蹿进来,走到柳柳凌言面,低头作了个揖道:“大人,向朝廷申请的五百兵力已到社典镇了,还有啊诺说,那陈县令已经相信他并没有用心对付土匪,还让他觉得我们只靠那剩下的五百兵力剿匪。”

柳凌言道:“嗯,我已知道了。”

俊明惊喜道:“大人已潜入土匪内部?”

柳凌言脸上没表情地点头道:“嗯,那陈东前些日子送了封密函来,那时我和夕雪已潜入土匪内部,也看了那封密函,信里就是这样写的,看来,我们也差不多该收网了,你和啊诺说,让他暗里明里开始筹备剿匪的事,明面上也不用多筹备什么,只让他简单部署一下作战方案,稍微加强士兵训练,定个日子剿匪便可,暗里跟据我指示部署,但现时要看那些土匪如何部署后,我才能告诉你们作战策略,俊明,从今日开始,每隔两三日便来我这里一次,你和啊诺他们都要小心,不要被人发现,否则我们做的一切就会功亏一篑。”

俊明立即小声道:“是!”

柳凌言想了想道:“没什么事了,今日就先回去吧。”

俊明应了是,却没有立刻离开,他耳朵动了动,像细心聆听着什么,柳凌言看他还没走问道:“还有事?”

俊明问道:“杨公子不在?”

柳凌言不解地看着问:“为何这样问?”

俊明笑道:“大人,自从杨公子跟着我们一起来陕西,大人就和杨公子便形影不离,我们知道大人很爱夫人,对杨公子这个大舅子也照顾有加,属下只是奇怪大人放心让杨公子一个人在这危险地方自由行动。”

柳凌言怎样听就怎样觉得这句话不太中听,像说他只是因为夕铃才特别照顾杨夕雪,还说得杨夕雪好像小孩一样,什么也做不来,他皱了皱眉,面有不善地道:“我会对夕雪照顾有加不单他是我大舅子,他还是我知己好友,我让他一个人行动是因为他有这个能力,便说得他什么都不会一样。”可他忘了,前些日子谁还担心得要命,现在反而训起人来了。

俊明被他突如其来的训斥弄得满头问号,不过作为柳凌言属下,当然是知机的,便立即道:“是,是属下说错话了,请大人原谅。”

柳凌言摆摆手道:“你下去吧。”

俊明应道:“是。”便一溜烟不见踪影了。

三日后,段朔行和赵成又被请到土匪老大的房间,也是上一次的人马,土匪老大把密函传给他们看,冷冷地笑道:“看来,这次来的人还真是个又愚蠢又狂妄的人,陈东写他只是加强土兵训练,作战计划也只有一个,选了个日子直接杀进我们寨里,你们说他是不是奇才,这样愚笨的想法也想得到,连我这一个不是行军打仗的土匪,也知道不能轻敌,要先探查清楚对方实力才行动,他可好,什么也不知,只知自己有多勇多能干,能轻易歼灭我们,我该生气,还是该庆幸这次遇到个小笨蛋。”

段朔行等他说完,才道:“他真的如此部署,当然是最好,我们也能省些力,但我们还是谨慎地部署,师兄,照这情况你会怎样部署?”

赵成沉思半晌道:“现时,我们有一千多人能用,我想留下二百人守寨,一百人守在山腰,剩下七百人随我到山脚,分三批,两批各一百人埋伏左右两侧,五百人正面抗敌,你们觉得如何?”

本来这土匪寨也只不过是一群百来人的土匪帮,因为觉得土匪老大武功很好,体格最强健,在这群土匪中最聪明,因此才跟着他谋生,但他这小聪明也仅限在这百来过土匪里,以他的脑袋出出小计还行,却绝不可能把土匪寨发展成今日的强大,能发展到这么大,这些全因为有段朔行和赵成的帮助,所以他才这么重视他们,也因为喜欢段朔行,才让他们师兄弟住进寨宫中,他现在最大的本事便是天天占占段朔行的小便宜,又或者是装装老大模样,他啊,对战术什么的当然是一窍不通,要他评论赵成的部署是不可能的,这点段朔行和赵成与他共几年已模清楚了,所以赵成要问的是段朔行,只不过还要顾及老大面子,才一并问他,土匪老大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便跟随赵成问:“朔行,觉得如何?”

段朔行在问出这句话时,已开始在脑中分析了,等土匪老大问话后,才道:“我觉得这部署可行,但我总觉得这其中必有诈,可又找不着那里不妥,为免有一点错漏,而导致战败,我认为我们在开战前和其间,加强守备,停止招揽新人,把所有粮食、水和兵器□□要严加看守,给匪兵饮食前要经人试食,老大觉得这些策略如何?”他把最终决定权交给土匪老大,因为他不是老大,他不能拍板定案,这是逾越行为,那个老板会喜欢属下逾越了。

土匪老大装模作样深思片刻道:“嗯,就如你们所说的去做吧。”

前几次杨夕雪只留意段朔行和他们仨人的关系,没留意赵成和土匪老大,现在看来,赵成也是将军之才,用那小小的兵力,也能部署得这么稠密,难怪土匪寨能有今时今日的强大,正如国家有明君之余,还要有好将军和好军师,才能保家卫国,击退敌人,强盛国家,这土匪寨就是一个小国,赵成便是大将军,段朔行就是军师,可这土匪老大却不是明君,杨夕雪明显看出他什么也不懂,他明君的形象,只不过是段朔行和赵成营造的假象,但还是懂得用才,也算不过不失。

这段时间,俊明按柳凌言指示三两日便来一次,汇报啊诺那边的情况,也把这边的情况告诉啊诺,而柳凌言跟着赵成,知道了他更详细的部署和土匪现时的实力,又从杨夕雪那听来段朔行和土匪们商讨的战略,最后柳凌言终合所有,部署了一个真正歼灭土匪的作战策略,他把战略详细写下,入信封,让俊明交给啊诺,现在他们只要等啊诺部署好他的指示和等待开战那天了。





第65章 第 65 章
自从土匪占据马兴锁隔壁这座山后,山脚到镇门这条路,就再也没有镇民来过这里,有的也只有间中下山的土匪们,十分冷落,但此时空前的多人,却不热闹,反而静而压抑,简直落针可闻,在场至少有一千二百多人,分为两批人,一边是穿着不同颜的粗衣麻布的人,他们的领军者站在最前,而另一边是一式一样穿着士兵服和盔甲的人,领军者却在最后,两军来势汹汹地正对峙着,却连大气也不出一口,大有谁有一点声响,便有一触即发的意思。

两边的领军者恰巧也是长得十分俊俏的人,一个面无表情,显得非常严肃,另一个也是面无表情,却随和得多,这两人便是赵成和司徒诺,突然,赵成一声令下,打破了这一片沉静,土匪兵团立即高叫着举起兵器冲去士兵们。

司徒诺也高喊一声:“上!”士兵们也侍着兵器大声道:“上啊!”奋力抗敌去了,可不需一盏茶的时间,士兵们便不停节节败退,司徒诺也跟着士兵往后退。

赵成想:“果然和密函所说的一样是个狂妄自大的蠢人。”嘴上大声道:“上!两军也给我上!”

随后埋伏在两边的土匪兵团立即现身,一涌而上,三面夹击,士兵们惊惶了片刻后,败退得更快。

另一边,土匪寨后山腰正有一队五百来人的军队静稍稍逼近土匪寨,为首的正是柳凌言和司徒诺之间的联络人俊明,他早在几天前便带着住宅在杜曲镇的五百兵力,从杜典镇绕过马兴镇来到土匪寨后后山埋伏等候时机,到了柳凌言说的时间,便带着军队静稍稍从山寨后方突袭。

这支军队也有一定人数,再怎么静稍稍地前进,也一定会被岗哨的人发现,可这时却偏偏无人察觉,因为所有岗哨的人都被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人打晕,这人做事迅速,身轻如燕,出手如电,两三下便把几处岗哨的所有人打晕,被打晕的人连怎么被打晕也不知道便倒下了,黑披风的人最后来到山寨后门前,推门而出,在门外守着的守卫们看到来人叫道:“景萧哥。”没错,他就是柳凌言,他被赵成留下来作为守寨将军,可赵成没想到,这位守寨将军却是引狼入室的内应之一,他应了声问:“情况如何?”

一个守卫正想回答,就看见自己搭档倒地,自己也感觉到后颈一痛,也晕过去了,柳凌言把不知用什么方法,竟能把两个晕倒的人靠着门两边的木围墙站定,把刚刚顺来的守卫们在猛烈阳光下会用的草帽戴在他们头上,刚才遮住他们闭上的眼睛,有人经过,不走近看是看不出他们已晕了,柳凌言走回山寨,并没有把后门掩好,漏了一条很少很少的空隙,然后径直走向他和杨夕雪住的小木屋,他进木屋后先回自己房间拿了雪剑,然后再去杨夕雪房间那拿了他那两藏好的剑,他把三把剑别在腰间,用披风挡住,就算被人看到小小,也不会被人怀疑,因为他和杨夕雪每人现在都有一把山寨派的剑,方便他们办事,但质量实在一般,柳凌这觉得这剑可能会承受不了他们的内功断掉,在这种关键时刻,柳凌言以妨万一,决定用回自己的剑,也帮杨夕雪拿了,他拿完剑后,往寨宫方向去了。

这时杨夕雪作为段朔行贴身侍卫一同和他在这和金銮殿一样功用的寨殿中,这里平常十分宽偌,可今天却不太宽偌了,除了赵成外,其他寨里重要的人也在这里,这些人在寨里就像长老的身分和土匪老大一起坐在这寨殿等候战报。

段朔行从早上用完早膳起,就一直感到头重重不太舒服,此时,他有些撑不下去,便向土匪老大道了声,要回房休息一下,好点再回来,土匪老大看他比以往还要难看的面色,便让杨夕雪扶他回房休息,叫他不要勉强。

他们回到房间后,段朔行让杨夕雪帮他斟了水,自己闭眼靠着床头坐,杨夕雪倒了杯温水给他问:“你没事吧?”

段朔行摆摆手,接过杯喝下后,声音微弱道:“没事,可能受风寒了,休息一下,应该没······”他还没说完,就感到颈后一疼,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杨夕雪打晕他后,立即扶住他,没让往前倒下床,他扶着段朔行靠在床头,把从他手中跌落在床上的杯子放回桌上,再扶着段朔行躺下,帮他盖好被子,对躺着的段朔行道:“抱歉。”然后转身回去寨殿。

回到寨殿,他和土匪老大交代道:“朔行哥已回房休息,睡下了,他让我回来等候消息。”

土匪老大应了一声,觉得那里不对,正想开口问,恰巧,这时有人跑进来,对他道:“老大,战报来了。”这是这场仗第一次的战报,他急着看,忘了问再杨夕雪,他看完战报后,大为高兴,朗声笑道:“好!看他还敢这么轻敌没有!哈哈哈!”战报写的正是赵成正气势如虹,连连击退朝廷官兵,形势大好。

这时山脚下的战争已差不多到尾声了,赵成正带着土匪兵团正步步紧迫着士兵们,司徒诺他们已有大半数军队退回镇上,剩下的士兵仍且战且退中,很快只余下数十名士兵,司徒诺在镇门后,非常镇定地高声道:“撤退!所有人撤回镇内,不得有误。”待所有人退回镇后,他又高声道:“马上关上镇门!”

赵成也没有继续进攻小镇的打算,便让土匪兵团停下来休息,他一路打下来总觉得那里奇怪,他皱着眉四下观察后,他低着头深思,他不是没试过这么轻易就能一路击退敌,像上回的李大人领兵就是这样,可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像是连稍微抵抗也没有,他越想眉头皱得越紧,最后两边眉差不多紧贴着,他看看四周,发现这次的死亡人数竟出奇的少,想起刚才看到镇门临关门时,司徒诺完全不像个战败逃跑中的领军者,反而像运筹帷幄的将军,还能如此气定神闲地发号司令,像一切尽在预料之中,他猛然抬起头,急切而大声命令道:“所有人迅速整理,随我回寨,不得耽误!”他想通那里有问题了,这分明是调虎离山之计,他们都中计了!





第66章 第 66 章
赵成那边刚发现中计,俊明这边也好不到那里,柳凌言是被留下当守寨将军,但他的作用也是有突发变故时,才能发挥作用,因为赵成连留守在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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