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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娶了個假妻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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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凌言听到他提起杨夕雪,眼神一瞬间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不见踪影,他道:“没错,你全都猜对了,只有一点没有猜中,当时我们的确是想擒贼先擒王,但是等偷袭军攻进来后,才行动,但却先被土匪老大识穿,才提前行动,而景纯的确是另一个内应,他也不是我的弟弟,他曾和我说过你们的事,也曾央求我放过你们,他说你们也是身不由己,只是为了报恩,才会逼于无奈做出这些事,当时,我并没有答应,也没拒绝他,想再看看情况才作决定。”
段朔行问他:“那现在为什么决定放过我们了?”
柳凌言不自觉地温柔地笑道:“因为只要是他想要的,我便会帮他实现。”
段朔行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
柳凌言变会原来的没表情,眼神却坚定道:“以前不是,不,是以前不知,将来会是,我会让它变成事实。”
段朔行只在山寨偶尔见过柳凌言,对他并不熟识,不清楚他为人,只是他觉得杨夕雪真的是个好孩子,就算知道他骗自己,也并不恨他,他想起赵成每次提起他哥哥时,他都会很开心,还记得有一次他自己说完很喜欢自己的哥哥还脸红,想来,原来不是亲人的那种喜欢,而是恋人的那种喜欢,他听柳凌言的的回答,觉得里面必定有什么事,他不知道,可他听得出柳凌言是真心的,也没说什么,一边看着他身后的人,一边问他道:“景纯在这里吗?”
柳凌言摇摇头道:“他受了重伤,在养伤。”
段朔行虽然觉得杨夕雪还小,但也已经把他当成朋友了,听到他出事,急忙问:“他没是吧?!”
柳凌言知道杨夕雪和段朔行在寨里很要好,没想到知道真相后,他还会这么关心杨夕雪,自然地,他段朔行的态度变好了,连带对赵成也好些,他道:“他不叫景纯,他叫杨夕雪。”他想起当时情形,眉头皱了皱道:“夕雪为了救我,胸口被插了一刀,伤已处理,正在养伤。”
段朔行松了口气,问他:“我们能否看看他,我想和他说说话。”
柳凌言想了想道:“可以,跟我来。”
原本只在一旁听他们说话的赵成,在柳凌言起身前,忽然问道:“你放了我们,你该如何交代?”
柳凌言继指着自己的脸道:“易容术,我们潜入土匪寨时也是易容了,放心,我会把尸体易容成你们,再说你们反抗,逼于无奈下把你们杀了。”
赵成又问:“那威武和老大他们呢?”
柳凌言站起来道:“凡是参与了你们计划的人,我都放掉了,那些被逼做土匪的百姓,我已让他们记下名字,问他们若想参军就留下,不想的,便也放了。”他忽然冷着脸道:“而土匪老大和那帮长老们,我是不能放,也不会放,他们有何下场,就要请教圣上了。”他想起就是那帮人让杨夕雪受伤,当然不会放过他们。
赵成和段朔行一听便知土匪老大们是没救了,他们自身难保,也救不了他们,段朔行看土匪老大平常也待他们不薄,想让柳凌言让老大好过点,正要开口,就被赵成阻止,他看看赵成,见他对自己摇摇,用眼神示意他看柳凌言,他看过去,看到柳凌言冷冰冰的脸孔,想起杨夕雪的伤,也没再说话了。
柳凌言转身道:“跟我来。”便径自往门口去,司徒诺他们紧跟其后,最后是赵成和段朔行。
他们在都县令府,黄知府和陈县令等人,在开战时,已被司徒诺命人拘捕了,现时县令府没有其他人,柳凌言也没有派人驻守,其他下人也不明情况,所以赵成和段朔行这样光明正大地在县令府走,也不怕别人知,不久,他们走到了一间房的门前,柳凌言敲了敲门,听到有人说请进,他才开门,在进去前,柳凌言对司徒诺他们道:“不用跟进来,多人会影响夕雪养伤。”
司徒诺为难地撇了眼赵成和段朔行道:“可是······”
柳凌言道:“放心,他们不会对我和夕雪怎样,而且一有什么动静你们也可立即进来,不是吗?”
司徒诺只好道:“是,如果有事,请大人立即叫我们。”
柳凌言点点头,他说服了司徒诺他们,便带段朔行他们进去了。
第70章 第 70 章
柳凌言他们进去时,杨夕雪正靠着床头坐起身,他那天失去意识后不久,大夫便被人请到,俊明很快把在场剩余的人也清理出去了,自己也在外面等后,只剩下柳凌言、杨夕雪和大夫三个人,大夫看到伤者,立刻走过去,看了看伤者面色,抬起他的手把脉,再揭开杨夕雪衣服看伤口,然后对柳凌言道:“先把他放下,平躺,轻手点。”
不用大夫说,柳凌言也会轻手轻脚,他将杨夕雪小心躺平后,自动站在一边,免得妨碍到大夫治疗。
大夫在杨夕雪又长又深的伤口倒了些药粉,处理好伤口,叫来柳凌言帮手微微扶起杨夕雪,帮他包扎伤口,一切好了后,对柳凌言道:“幸好不是刺正中心脏,也没有伤及心脏,但离心脏也不远,只差一点,这位兄台真是大命,而且很早就止血了,没有失血过多,等伤口完全愈合和调理好身子就可以了,现在把他抬到在安全地方静养,不要让他再睡在地上了,抬到后就不有再动他了。”
柳凌言听杨夕雪没有生命危险稍微放松下来,他一直紧绷着身体在旁看着大夫处伤口,他看到杨夕雪的伤口时,那锥心之痛又来了,直到伤口处理好,他都强忍着心痛看着,他要记住这一切让他痛苦的事,为了不让自己再次感受这种差点失去爱人的痛,他必须记住,牢牢记住,不会再让任可人伤害到杨夕雪了,包括自己,他要保护他!他应了声,立即抱起杨夕雪。带他离开,在门外看到俊明时,简单交待了杨夕雪的情况,让他派几个下人来这里,然后带杨夕雪回到他们住的小木屋,把杨夕雪放自己的床上,日夜照顾着,一刻也不敢离他太远或太久,他们在那里住了几天,等杨夕雪好点了,司徒诺他们照他吩咐处理好所有事,才抱着仍昏迷,但脸色好很多的杨夕雪回县令府。
杨夕雪年轻,身体好,又有深厚的内功,他很快就好起来,回到县令府那天便醒来了,现时也能下床走走,他刚刚听到除了柳凌言好像还有其他人到来,于是起身靠床头等他们进来。
柳凌言看到他要起来,赶紧快步过去扶他,嘴上还带着宠溺般的责备道:“身体有伤就不要随便乱动,如果伤口又裂开怎么办呢?”
杨夕雪听着心里暖烘烘的,他觉得柳凌言从自己醒来后,比以前还要照顾他,怎至有时会对自己做出情侣或家人才会做的行为,杨夕雪认为是自己帮他挡了一刀,柳凌言觉得有恩于他,才会更加照顾自己,至于情侣或家人才会做的行为,杨夕雪理解为他把自己挡弟弟看待了,所以虽然对他那些亲昵的举动难为情,但也欣然接受了,不竟人家喜欢他吗,有借口了,当然愿意接受,不过还是留个底线,以防自己抽不了身。
杨夕雪眼睛和嘴角含着甜甜的笑道:“有人来了,我不好意思躺着,就想靠床头坐着。”
此时赵成和段朔行已进来,两人看见杨夕雪后,也愣在完地,四眼直勾勾看着。
杨夕雪看到他们,又惊讶又高兴地叫到:“成哥,朔行,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们不是·····.”他停住,转头看着柳凌言,用眼神询问他你不是不放过他们吗?为什么会这样?
杨夕雪醒来后,也有问过柳凌言会怎样处置赵成和段朔行,可柳凌言就是不回答他,他以为柳凌言会秉公办理,他求过请,柳凌言也只回答他,我自有分寸,你伤还没好,不要多操心,就把事情推搪过去,所以他才会又惊喜又疑惑。
柳凌言帮杨夕雪的背后放了个靠枕后,笑了笑,坐到床边,也让赵成和段朔行坐下,自己抓过杨夕雪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抚着道:“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么,惊喜吗?”
杨夕雪立刻捣蒜一样地点头,高兴道:“嗯,我很惊喜,谢谢你,凌言!”他望向赵成和段朔行他们,替他们高兴道:“太好了,成哥,朔行,你们不用再做违背良心的事了,以后也能永远在一起了。”
赵成和段朔行呆呆地跟柳凌言的指示坐下,但还没回过神来,他们看到柳凌言真面目时,已经够惊叹了,心想:“世上竟有柳凌言这么好看的人。”现在看到杨夕雪,忽然明白了何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他们眼前的人简直不是人,简直是天上的仙女,啊,不,是天仙!
赵成和段朔行被杨夕雪再一次叫唤中醒来,但赵成人是醒来了,可脑袋好像还没有醒过来,傻傻地问了一句:“你是景纯?”
杨夕雪愣了愣,想起之前自己一直带着□□,他们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真实模样,以为他不确定才问,便笑道:“是的,不过我真实名字不叫柳景纯,而是叫杨夕雪,之前一直欺骗你们,真是对不起。”他说着说着歉疚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微微低着头,两眼挑着看他们。
赵成刚从柳凌这那听过,当然记得他真实名字叫什么,但被这么漂亮的人冲击得一时忘了,才会叫回他寨中的名字,没想到引起他歉疚,看到他这模样,作为一个五大三粗,不懂哄小孩的男人来说实在不知所措,他用求救的目光望向段朔行。
段朔行虽然也不懂哄小孩,但他知道自己现在要说什么,和煦地笑着道:“没事,我们没有怪你,你也是尽你的责任去做,而且我们能获救也是你的帮助,又不然,我们恐怕还是阶下囚,将来可能也会没命吧,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了,怎会怪你。”
越成立即跟着自家的媳妇儿道:“对!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应该感谢你,又怎会颠倒是非怪罪于你了。”
杨夕雪抬头正眼看他们,迟疑地问:“真的?”
段朔行点头,然后觉得这孩子太单纯,怕他入世未深,未知人间险恶,容易听信别人,语重心长道:“夕雪,你太善良了,若果我们真的是坏人,你不就放了两个坏人么?”
杨夕雪乌乌亮亮、毫无杂质的大眼睛看着他们,天真烂漫道:“我相信你们是好人,因为你们不想伤害普通百姓,想尽办法在能力范围内保护他们,你们懂得知恩图报,你们处在野兽世界,却没有不泯灭人性,你们对我们都很好,所以这样的人又怎会是坏人呢?”说完还露出一个纯真无邪的笑容。
在场另外三人忽然泛起着强烈的父爱,一脸慈父样看着杨夕雪,想把这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抱进怀里拐走,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到这句话:“有人说过小孩子的眼睛是最雪亮的,他们一眼就能认出谁是坏人,谁是好人,原来是真的,他们眼前就有一个。”当然他们几个完无视了眼前这个“小孩”并不是几岁的小孩,才会有这个结论。
杨夕雪看着他们没有都没反应,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们,犹疑着问:“我···说错了?”
越成和段朔行自行移开视线,生怕自己真的冲动拐走这只小白兔,在场只有柳凌言还看着他,因为他已下定决心,真的要拐走这只小白兔,他心想:“没事,让他保待纯真,以后有自己在他身边,就算有什么坏人要害他,自己一定会把他们赶走的。”然后一脸宠爱道:“嗯,你没说错,你说得对。”
第71章 第 71 章
杨夕雪看着在场移开视线的两人疑惑问:“真的?”
赵成和段朔行挺着这无邪又刺热的眼神,然后埋没良心笑着回答这引人犯罪的元凶道:“真的。”/“嗯,你说得对。”
杨夕雪微微皱着眉头,侧头疑惑了一会,便将信将疑地接受了他们的说法,突然,他转移话题问赵成和段朔行道:“成哥,朔行,你们住在土匪寨后是不是没有再遭遇过杀手?”
赵成和段朔行听他说起这话题,不由自主地严肃起来,面色也不好了,十分凝重,段朔行问他:“没有,为什么这样问?你又是怎么知道?”
柳凌言也不解杨夕雪为什么问起这件事,还用是否句问,好奇地看着他。
杨夕雪解释道:“你们现在还能完好无缺,我想不可能是土匪帮有能力能够护着你们,应该是杀手组织停止暗杀成哥和捉拿朔行你们的任务,你们想想,如果杀手组织仍旧在执行这任务,他们必须继续找机会暗杀你们,而除了土匪老大,土匪们的武功实在不怎样,又怎么保护你们这么久,而且你们加入土匪寨时,才只得百来人,只要引开土匪老大,不是很容易就暗杀到你们吗?何况你们那时还受伤。”
段朔行一直生气和伤心他父亲请杀手暗杀赵成的事,一直逃避这问题,不愿多想,现在听杨夕雪的话,才思考这些年的事,有些不敢自信地问道:“你意思是我父亲让杀手组织停止暗杀兄和捉拿我?”
杨夕雪点头,然后感慨到:“为人父母的又有谁真的想置自己孩子于死地,我猜想当年杀手暗杀失败,又误伤了你,令父是他们的顾主,他们必须把事情向令父汇报,令父知道你为了成哥连命也可以不要,知道了如果成哥死了,你多半会跟他走吧,而且我认为他是太生气,才一时冲动,请杀手追杀你们,他并不是真心的,所以他知道你出事后,再没有派杀手暗杀你们,但又碍于面子问题,一直没有找你们回来,我想从那之后他应该有派人定期看你们,汇报你们的消息,不过,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我并不熟悉令父,不知他会不会预我猜测的那样,但我有一个办法能知道是否预我猜想那样,你们想不想试试?”
赵成和段朔行立即问道:“什么办法?”
柳凌言趁他们说话其间去把桌子上的茶壶和杯拿到床边的小桌上,坐回床边,斟了杯水给杨夕雪,杨夕雪接过喝后,柳凌言接回杯子,放在小桌上,由抓过杨夕雪的手。
杨夕雪缓缓道:“我刚才说过,我猜令父会定期派人看你们,汇报你们的消息,所以现时朝廷剿匪的事闹得这么大,令父应该会派人一直注意你们的情况,紧握着你们的消息,现在土匪寨没了,你们被拘捕了,他们并不知道你们已被我们放了,如果他还紧张你们,必会有行动,我认为他有可能会劫狱,到时候,要真有人来劫狱,我们就把人捉住,看他是不是令父派来的人。”他怕自己给的是假希望,怕他们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便补充道:“这些都是基于我的猜测,我不肯是不是真的这样,你们不要抱希望为好。”
段朔行对杨夕雪点了点头,他明白这都是杨雪根据情况猜测的,未必如他说的那样,但段朔行多少也希望是真的,可劫狱是大罪,父亲真的派人劫狱,会变成罪犯的,他不禁转头看了一眼柳凌言,看他依旧看着杨夕雪,看不出在想什么,于是把问题说出来:“可是劫狱是大罪,如果真的是父亲派来的人,那······”他不想再说下去了。
他没说完,杨夕雪也明白,他刚刚没想到这一点,被他问后才想到,他知道这问题他不能作主,要看柳凌言的决定,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但他还是忍不住用又担心又央求的眼神看着柳凌言。
柳凌言却笑了,他道:“他们要劫的人已被我们放走了,他们劫什么人?他们只是白跑一趟的过路人而已,何罪之有?”言下之意是如果是段朔行父亲派来劫狱的人,他不会追究,也有意成全他们。
赵成和段朔行马上单膝跪下道:“谢谢丞相!”
柳凌言抬手止住他们道:“我只是在帮夕雪,你们要谢就谢夕雪。”
赵成和段朔行立刻转向对杨夕雪道:“也谢谢夕雪!”
杨夕雪不好意思道:“你们快起来,我们是朋友,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他等他们坐好后,继续刚才的话题道:“我说,如果他们真的来劫狱,我们并不知他们何时会来,这是最棘手的,若他们是回京路途才出现,便会麻烦多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劫狱,想私下了事也难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引诱他们在我们离开这里前动手。”
柳凌言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道:“你意思是让我把看守他们的守卫减少?还要制造破绽,方便他们行动?”果然心有灵犀一点通,但某姓杨的人有一点就是怎么点也点不通。
杨夕雪点头道:“没错,但不能太明显,这破绽一定要自然发生,而且是有规律的破绽。”
赵成插嘴道:“这很容易,让交替时间出漏洞便可,只要让定时交更的人能准时离开,不用等下一更的人到后才能离开,自然就会有破绽。”
段朔行道:“的确,人都有惰性的,没有上一更的人规管了,多数下一更的人都不会守时了,只要我们再派人暗中监视大牢情况,就能捉到劫狱人。”
杨夕雪开玩笑道:“果然不块为将军和军师之才,这么快就想出办法。”
段朔行也笑道:“夕雪,你就不要取笑我们了,论才干,我们又如何及得上丞相,能以轻轻几招,就能处理掉多年的土匪问题,实在令在下佩服。”他是真心实意地说出这番话,也觉得自己技不如人。
柳凌言道:“我只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能巧妙把问题解决。”
赵成道:“丞相就别自谦了,我与你也共事过,你的实力,我也清楚,确实是有本事。”
杨夕雪也加嘴道:“没错,你就自谦了。”然后贼贼地笑了笑。
柳凌言看他顽皮的模样,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轻轻用力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后对赵成和段朔行点头笑了笑道:“过奖了。”
段朔行也回以微笑,然后问他们:“我和师兄需要做诱饵吗?”
杨夕雪想了想,摇头道:“不需要,我们会找两个哑巴囚犯易容成你们,你们只要在这里住着,如果在我们······”他突然咳嗽起来,柳凌言立即帮他顺胸口,赵成和段朔行也紧张地看着他,他还有伤,一次说这么多话,身体像抗议一样,让他不定咳嗽起来,柳凌言等他好些了,又斟了杯水给他喝,等他喝完接过,放回小桌上,继续帮他顺胸口,杨夕雪摆摆手道:“我好多了,没事。”然后继续道:“如果在我们离开前,他们还不出现,他们之后会出现的机会也不大了,但你们也可一直跟我们到京城,你们放心,我会请凌言帮你们易容,掩人耳目,不会有人发现的。”
段朔行和赵成对视了一眼,都点头道:“好,照你们安排。”然后赵成又杨夕雪道:“你还有伤在身,我们不打扰你休息了,之后的事,我们再谈。”说完,便和段朔行离开了。
第72章 第 72 章
他们那天谈完计划后,柳凌言当天便作出调整,他把守个人牢房的一少部分士兵调守大牢,私低下照赵成说的放话,让士兵们可准时下更,绝不追究责任,果然不出几日,如段朔行所料,一开始士兵们下更后,也不敢先行离开,但两三日后,就有一些士兵开始尝试不等下一更的人便离开,其他士兵看到那些士兵没有被责罚,也仿效起来,后来每到交替时候,没有一个士兵一下更不走,渐渐的下一更的人也开始懒散了,因为不会因迟到,而被上一更的人责骂,久而久之便不再准时来守更,所以现在一到交替的时候,牢房便有一段短时间没士兵守牢。
如此几天后,还是没动静,还是没有人来劫狱,柳凌言也不能再等,他之所以留下来这么久,是因为籍口要处理歼灭土匪后剩下的问题,其实他已一早处理好,他是想等杨夕雪的伤好很多后,才一起回京覆命,顺便也帮一帮赵成和段朔行他们,眼下杨夕雪的伤势已好了大半,皇上也传旨让柳凌言尽快回京覆命,他们需要起程回京了,柳凌言决定在起行前和段朔行他们谈谈,赵成和段朔行也了解他们的情况,没有强求,但段朔行和赵成心里都还是抱有希望,于是他们提出了一起同行。
就在他们起行前一天,牢房传来消息,监视牢房的人向柳凌言汇报,有十数人闯入个人牢房企图劫狱,柳凌言早已命了数十名高手埋伏在附近,一有动静便捉拿劫匪,并同时派人来报,一刻都不能迟。
柳凌言派去监视牢房的高手都是从军队中挑选出来的,对着同样武功高强一身夜行衣的蒙面劫匪们,竟打得难分难解,劫匪们在闯入时,高手士兵已出来牵制他们着,劫匪们还未成功劫狱,他们打着打着,竟有一个劫匪武功明显比在场的都要高,他打晕了阻挡他的几名高手士兵后,径直走到段朔行被囚禁的个人牢房前,一掌劈开牢房的门,看到正在墙角卷曲着身体双手抱着头在颤抖的人,那人皱起头眉,眼神却充满歉疚和慈爱,他快步走过去,扶起卷缩的那人,正想对“段朔行”说什么时,却看到“段朔行”的手掌时,忽然松手弹开数步,厉声问道:“你是谁?!”
那个挺着段朔行样貌的“段朔行”奇怪地看着那黑衣劫匪道:“我是段朔行啊!”声音竟也有□□成相似,恐怕要真假段朔行同时说话,才能分出真假来。
但那黑衣劫匪仍厉声道:“你不是!,朔行左手无名指和尾指手掌中间有一颗红痣,从小就有,可你没有,你是谁?他呢?!”一方说一边举剑冲向那人。
在这时,柳凌言、杨夕雪和易了容的赵成和段朔行,还有司徒诺他们也到了,柳凌言看着还没能分出胜负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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