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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娶了個假妻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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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凌言笑着道:「嗯,真的很惊喜。」

杨夕雪看着他的笑,却不觉得他是在笑,他想看真一点,柳凌言已转回头看表演了,他没多想,也继续看表演了,但不知道为何,自从他表演完后,总会感觉到时常有人在看着他,弄得他很不自在,但当他抬头看,又没看到有人看着他,只好忍耐着。





第17章 第 17 章
时间在众多的表演中很快度过,已经到了晚膳时间,皇上带领一众妃嫔和臣子进入已安排好的殿内用膳,皇上和皇后的座位依然是殿内正中最高的地方,他们坐在长案后面对着众人,柳凌言和柳父他们是高台下面第一排长案,面向皇上坐,之后便是按妃嫔等级的座位,皇上看众人已落座,便道:「上菜。」宫女和太监们便开始为每一张长案上菜,首先是皇上、丞相,最后是妃嫔。

皇上笑逐颜开地道:「今日朕很高兴,皇后安排得很好,朕很喜欢。」他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然后握住继续道:「以后这些宴会都交给你办了,不过不要太操劳,免得伤到身体了。」

皇后在皇上面前没有了之前看到的霸气,多了份小鸟依人的感觉,她颔首道:「是,皇上,臣妾会好好办的。」

皇上看着皇后点了点头道:「嗯。」再转头看着柳父和柳凌言道:「两位爱卿觉得今日宴会如何,可有尽兴?」

柳父笑着道:「老臣很尽兴,很久没有这么尽兴了。」

皇上高兴道:「好,柳爱卿已告老还乡,不知何时再见,今日要不醉不归。」

柳父道道:「是,皇上,臣不客气了。」

皇上又问:「那凌言呢?」

柳凌言微笑着回答:「回皇上,皇后娘娘安排的节目都很精彩,臣十分尽兴。」

皇上看着杨夕雪高兴道:「那就好,说来,今日也是朕第一次看到朕为你选的妻子,夕铃真是如传闻中一样美丽动人,和你这个郎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柳凌言仍微笑着道:「臣再次谢皇上赐婚姻。」

杨夕雪看到皇上仍着看他,便回以微笑,但不知为什么每次皇上看他时,都觉得皇上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很不舒服,他顶着这不适感,面上保持微笑直到皇上移开视线,才暗暗松了口气,心想:「怎么皇上老是看着自己,还看那么久,是想要我的命吗?」他想着想着,下意识地看向柳凌言,却发现今天的柳凌言怪怪的,明明不高兴的,还依旧卦着笑容,尤其是看着皇上和皇后时,眼神中多了一种别人难以察觉的悲伤,他心想:「是为什么呢?」

在杨夕雪沉思着答案时,皇上的家宴亦到了尾声,柳父带着柳凌言他们向皇上和皇后告辞后,便乘马车回柳府。

回府后,两位老人家因为一天的劳累,已经觉得很疲惫,早早回房间休息了,柳凌言说要处理一些公务去了书房,杨夕雪也带海晴回房,让下人准备热水,淋浴更衣后,便让海晴退下休息,自己也早早上床睡觉了。

半夜,杨夕雪忽然被一股酸酸的感觉弄醒,他快快起来、穿鞋、披衣、出门,不一会儿便舒地走回来,经过房前庭院时,眼角瞄到一个人影,他转头看,见到是柳凌言,他自己一个人坐在石凳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月亮出神,眼里又是那难易察觉的悲伤,但不同的是多了一些笑意,看见他这个模样,杨夕雪忽然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突然想通了他今天的怪异情况,不知为何有一种揪心的感觉,杨夕雪慢慢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坐到他旁边的石凳上,却还是被柳凌言发现。

柳凌言感觉到身边的动静,转头看,发现是杨夕雪,便道:「这么夜了,还不睡?」

杨夕雪直接说出原因道:「妾身内急,去了茅房,回来时,看到你就过来了,你在做什么?」

柳凌转回头,继续看月亮道:「没有,只是睡不着,出来坐坐。」说完就没再说话了。

杨夕雪看着他,忽然很纠结,他猜到柳凌言为什么会这样,但他不肯定,他想问清楚,却又不好问,因为他没这个资格,也没这个身份,可是他越看他这样,心里越不好受,最后还是忍不住道:「你、你喜欢的那个人是皇、皇上吗?」

柳凌言听后,眼睛猛然增大,瞳孔收缩,愣了愣,转头不自然地笑着问杨夕雪:「为什么这么觉呢?」

杨夕雪看到他的反应已经肯定自己猜对了,从刚才起心里的不适变得更加强烈,他强忍着道:「因为你表现得太明显了。」

其实柳凌言表现得一点都不明显,只是杨夕雪经常有意无意地留意柳凌言,发现了他的异常和结合了他之前说的话,才发现的,如果是别人,是不可能发现的。

柳凌言又愣了下,依然是那个不自然的笑道:「明显?,什么明显?」

杨夕雪摇了摇头表情认真地道:「不用藏了,妾身这段时间一直在你身旁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不会告别人,你也不用辛苦地藏着,告诉妾身,你也会好过一点。」

柳凌言收起笑容,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他,良久,久到杨夕雪觉得他不会说的时候,他出声了,他嘲笑了下,像是失败了一样道:「我还以为我一直隐藏得很好,原来也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他把头转回去,仍然是看着月亮,但再不是面无表情,他微微皱着眉,露出一个苦笑道:「我比他大三岁,因为聪慧被先帝恩典有幸陪皇上念书,其实我一点都聪慧,只是个只懂得念书的闷葫芦而已,而他是活泼可爱,让人喜欢的开心果,那时我经常看他都是在玩耍,一点也没有想念书的样子,我觉得陪他念书是在浪费时间,特别不喜欢他,一点也不想陪他念书,可是能被先帝恩典是一种荣幸,我只能忍耐继续陪他念书,但与他相处的时间长了,发现了他不是只会玩,该念书的时候就念书,该玩耍的时候玩耍,像不受拘束,渐渐的我被他这样的性格吸引,慢慢喜欢和他相处,也慢慢想跟他多待在一起,他改变了我这个只懂念书的闷葫芦,其实他的性格并不适合困在皇宫的,但没办法,因为他生于帝皇之家,只能做一只笼中龙,他时常撒娇要我带他宫玩,有一次,我抵不住他的撒娇,让他和我的小厮互换了衣服,偷偷带他出宫,他出宫后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见什么都觉得新奇,一点也看不出是个皇子。」说到这里,他停下来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容,就像在回忆美好的事。





第18章 第 18 章
这个从来表情不多的人,就算笑起来也是冷冷的人,竟有这么温柔的笑容,杨夕雪这么想,但这笑容快就消失了,变回苦笑,他继续道:“可是我们出宫不久,就被人发现了,我们很快被捉回宫中,先帝十分愤怒,他收回恩典,不再让我陪皇上念书,不过,这也是正常的,皇上是先帝最疼爱的儿子,如果出了事,我的命可能已经保不住了,而且我带他出宫玩也已经做好不能再陪他念书的心情,可是第二天先帝又让人来通报,让我继续陪皇上念书,那时我很高兴,我马上进宫找他,事后我才知道他把责任都自己背上,被先帝罚抄三字经一百篇,之后他也没有要求我带他出宫了。”

他叹了一口,无奈道:“我们的关系,就像好兄弟一样,他做了太子,我们的感情还是一样没变,我也觉得这只是单纯兄弟之间喜欢,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质,还是从一开始就不是那种喜欢,他成为太子不久,先帝就为他选了个太子妃,就是当今皇后,他们当时还没成亲,只是订婚,皇后被太后安排时常进宫陪她,其实是想撮合皇上和皇后,也如太后所想,他们渐渐变得亲密起来,经常出双入对,我像是一个外人一样,心里很不舒服,很想分开他们,也在那时我开始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不再是兄弟之情,我开始单方面地疏远他,可是皇上不允许,我越疏远他,他越频繁找我,最后我放疏远他,转为把这份感情藏起来,也尽量不再跟他有亲密接触,等它被时间慢慢冲淡,让它就这样过去。”

他面露悲伤的神色,原本深邃眼神变得空洞,嘴角还留着微微的苦涩道:“直到他和皇后成亲那天,我看着他们拜堂成亲,我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妒忌,我想在他身边和他拜堂成亲的那人是我,我差点就跑过去了,我拼命控制自己,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也不能拔腿逃离这里,拼命忍到他们婚礼结束,在那之后,我意到这份感情我是放不下,也不想放下,但我还是再一次把它收藏在心里,冰封它,因为我对他的这份感情只会害了他,也会害了自己,双方都不会幸福的。”他忽然自嘲道:“而且他对我一点都没有那种感情,只是我自作多情,所以我想我自己受苦就好了,为何让这个无辜的人和我一起痛苦呢?”

他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自嘲道:“我以为经过这么多年了,我已经把它收藏得很好,到头来也不过是自欺欺人。”他笑起来,这笑声让每个听见的人都觉得揪心,突然,他不笑了,他对着天问:“我要怎样才能把这份感情扼杀在自己心里呢?”像是问天,又像是问自己。

他说完好一阵子都没有得到杨夕雪的回应,转头看他,不由愣一愣,发现这不相关的人哭得比自己还悲伤,原本清澈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多了一种连他都分别不出的复杂情绪。

杨夕雪呆呆地看着他,眼泪自己从眼眶里涌出,顺着他精致的面颊流下,看到柳凌言一直看着他,才发现自己在哭,侧身用手袖擦掉。

柳凌言也转回头不看他,免得他更尴尬,突然他听道杨夕雪道:“这不是你的错,妾身母亲对妾身说过,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不论那人是谁,该不该爱,爱上了就不要后悔,勇敢去爱,不论结果是怎样,你也尽过全力,已无愧于心,虽然妾身不太明白爱上一个人的感受,但妾身觉得母亲说的话是对的,所以不用把这份感情扼杀掉,因为能爱上一个人是一种幸福,如果有一个人这么爱我,我会觉得很幸福的。”

柳凌言听后,好像一直被捆绑的心,突然被释放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能让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抗拒呢?明明除了母亲之外,自己对所有女性都很厌恶的,却偏偏不会讨厌她,为什么她能轻易地融入自己的生活中,还让我以兄妹相待?为什么能让被自己封闭多年的心解开,向她诉说埋藏多年的秘密?现在还能用几句简简单单的话,释放自己压抑多年的感情,这应该是让人恐惧的事,但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不恐惧,还很庆幸她在自己身边,她真是一个奇妙的人。

杨夕雪见自己说完,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用那红通通,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柳凌言看着他这模样有种窝心的感觉,忽然想:“如果自己喜欢的人是她多好呢?”对他笑了笑道:“我没事,已经好很多。”他现在情绪稳定多了,理智也回复了,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想自己一直把这份感情都藏得很好,连皇上都未曾察觉,而且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被发现,眼前这个人是什么发现呢?他不只想,还问了出来。

杨夕雪用一个没可能的眼神看他道:“初时,妾身只是觉你今天怪怪的,明明不高兴,还装作很高兴,你看皇上和皇后时,眼神里总是有一丝丝的悲伤,而且你之前说过你有一个喜欢的人是不想说,也不能说吗?结合你今天的异样,妾身便猜你喜欢的人是皇上。”他又补充一个:“你那时的眼神那么明显,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

柳凌言没有理会他最后一句,留意到他的话有一处漏洞,问他:“你说我看皇上和皇后时,眼神有一丝丝悲伤,那你为什么不猜是皇后?正常人不是都会猜女性的吗?你不要说我喜欢的人是不想说,也不能说,这也可以形容皇后。”

杨夕雪费解地看着他道:“你不是说过你讨厌女性吗?”

柳凌言醒觉,自己和她相处久了,竟忘了自己讨厌女性,而且还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不由摇摇头道:“嗯,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

杨夕雪问:“你呢?”

柳凌言拉他起来道:“去吧,我再坐一会,就回房。”然后轻轻推了推他。

杨夕雪走了两步回头看,又走了两步回头看,直到回到房间。

柳凌言看着他这样,觉得好笑,微笑着举起一只手做着来回向外推的动作,是让他快回去的手势,看他进入房间后,他微微仰头,把眼睛闭上坐了一会儿,像似沉思,不一会便睁开眼睛回房了。

杨夕雪回到房间并没有立即上床睡觉,他走门边开着的窗户,偷偷地透过窗户看着庭院里的柳凌言,直到他回房间,他才上床睡觉。





第19章 第 19 章
早朝,皇宫大殿上,在皇上身一旁的太监机械式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有一位大臣上前启奏道:“启奏重上,西安马兴镇附近一带常年有土匪问题,经常强抢掠夺,近年越趋严重,有扩张趋势,当地知府县衙已束手无策,恳请皇上定夺。”

皇上眉头微皱道:“为何陕西马兴镇土匪问题一直没解决?而且还越趋严重?”

那大臣道:“回皇上,当地知府已常年打压、清除土匪,不知为何除之不尽,不久便又卷土重来,年复一年,加上甘肃天灾,难民东移陕西,土匪借机收纳强壮难民,以扩张势力。”

皇上道:“嗯,知道了,李志,陈建商。”

兵部尚书李志和户部尚书陈建商上前道:“是,皇上。”

皇上道:“李志,朕命你处理陕西马兴镇土匪问题,陈建商处理甘肃和东移的难民。”

李志和陈建商同声道:“是,皇上。”便反回自己位置。

皇上道:“还有没有需启奏?无,退朝,柳丞相留下。”

各臣等了一下,没人启奏便道:“吾皇万岁万万岁。”便解散了。

所有大臣离开后,皇上带着柳凌言回到养心殿,屏退身边所有人,只剩他们两个,皇上站在桌案前面对柳凌言道:“朕有一个问题想问问凌言。”

柳凌言道:“皇上,请问。”

皇上道:“不知凌言是否知道,夕铃还有其他姐妹吗?”

柳凌言微微皱了下眉道:“臣只知夕铃只有一个兄长,并没有其他姐妹。”

皇上失望道:“真可惜,朕还想着夕铃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美貌,如果有姐妹一定也像她一样国色天香,让人爱不释手,真可惜啊。”

柳凌言眼中浮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便消失,他低头不出声,他与皇上相识多年,又喜欢着他,怎会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皇上要知道一个臣子有多少女儿何需问自己,命人查一查便知道,他这么问这么说,无非是想要夕铃,但又碍于已将夕铃赐婚给自己,不能当众抢臣子的妻子,所以才暗示自己休了夕铃,好让他再暗暗纳夕铃为妃嫔。

皇上看他不做声继续道:“朕自从看过夕铃那如仙女舞剑般的舞蹈后,尝试过让人模仿,连清妃也尝试过,却再每有一个能跳出她的□□,她的舞姿,那个让我每时每刻都想念着的仙女,只可惜朕已将她赐婚于你,又可惜她没有姐妹,唉···。”

直白暗示,柳凌言心里很混乱,他想不让自己心爱的人失望,但又不想夕铃进入这如同大型笼子的皇宫和里面充满比野兽弱肉强食还恐怖的你虞我诈的后宫,夕铃只是单纯的小女孩,经不起这勾心斗角的事,可能进去不久,便被人暗中毒害,可是他看着皇上用那哀求般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知道是装出来的,但还是心软了,他暗暗叹了口气道:“容臣想想。”

皇上也知道自己出意反义,而且是抢自己臣子的妻子,是不应该的,换作别人,他是不会尝试的,但他之所以试试是因为他这过像兄弟一样的臣子,从小无论自己有多任性的要求,他都会答应,本着试一试的态度,也不抱太大的期望,可是听到柳凌言说的话,立即高兴了,因为他知道有希望了,他眼笑眉飞地道:“好!想想也好。”

柳凌言带着复杂的心思告退,回到柳府,他便直接进了书房,他在书房里不停地来回踱步,又坐又起,不继地想着今早皇上的话,连晚膳也不吃,整日困在书房。

自从那夜柳凌言诉说心中事后,杨夕雪再没有提防过柳凌言,完全把当成自己兄长一样,也把柳父和柳母当成自己父母,他看柳凌言从今早回来,进了书房后,就没出来过,晚膳也不吃,很是担心,于是他端着一些饭菜来到书房,敲门,没有人应门,他打开门,看见柳凌言坐在桌案后,皱着眉头想事情想得入神,他进去,把门关上,走到桌案前放下托盘道:“公事要紧,但也不能不吃东西,饿坏了身子怎么办?妾身拿了一些饭菜来,吃点吧。”

柳凌言闻言抬看来人,不知为何有种心虚感,不由撇开头,避开了他的视线道:“我不饿。”

杨夕雪拿起碗筷递给他道:“不饿,也要吃,吃一点也好。”

柳凌言看着被递过来的碗筷不接,杨夕雪再把碗筷递前些道:“你不拿,那就妾身喂了。”说着就用筷子夹了一口饭送到他嘴前。”

柳凌言无奈下接过碗筷,开始吃起来,杨夕雪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吃,柳凌言心里烦着,吃什么都像没味道,吃了几口就没再吃了,杨夕雪看他停筷了,走过问:“不吃了?”

柳凌言道:“嗯,没胃口。”

杨夕雪举起一只手去探柳凌言的额头,柳凌言感觉到额头转来有些温热的触感,愣了愣缩开头,杨夕雪皱皱眉道:“没有发烧啊,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柳凌言耳根有点红道:“没有,只是烦着些事,不想吃东西。”

杨夕雪看他真的不想吃,就不再逼他道:“那好,老爷饿记得叫下人煮点东西给你吃,妾身不打优你了。”他把碗筷收好,端起托盘,正要转身时,被柳凌言叫住了。

柳凌言犹豫着问他:“当初,我那样对你,你有没有恨过我?”

杨夕雪奇怪他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疑惑地回答:“没有。”

柳凌言再问:“为什么?我那样对你,你不是应该恨我吗?”

杨夕雪道:“你那么厌恶女性,没有恶言对妾身,已经很好了,之后老爷对妾身也很好啊。”他心想:“当然不恨,还要多得你这样,才到现在还没人发自己是男的,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不过,我是没可能对你说了。”

柳凌言试探地问:“如果我现在还你自由,你会愿意吗?”

杨夕雪愣了愣,反问他:“为什么这样问?”

柳凌言道:“没什么,只是忽然好奇,想问问,那你想不想?”

杨夕雪心想:“这不能由自己决定,本来这个身份是夕铃的,就算她逃婚也不嫁给这个人,但这个决定还是要夕铃决定,自己没资格。”所以他开着玩笑地回答:“不想,但如有一天妾身想自由了,妾会跟你说的。”

柳凌言听后,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杨夕雪问:“还有事吗?”

柳凌言忽然想追问,如果能让你成为妃嫔,你又会不会再是不想呢?他张口欲言,但最后还是没问出口,他突然很害知道这个答案了,他摇头道:“没有。”





第20章 第 20 章
这几天柳府都十分忙碌,下人们都帮手收拾柳父和柳母的行李,他们要把一些用惯了,比较小的东西一并带回老家,今天是他们启程回家乡的日子,柳凌言和杨夕雪到门口送别他们,柳父和柳凌言说话时,柳母把杨夕雪拉到一边问:“这几天你和凌言怎么了?前阵子看你们很好的,我才想我这儿子终于想通了,怎么现在你们的关系好像倒退了,是不是他欺负你?如果是,婆婆为你做主。”

杨夕雪微笑着道:“婆婆你多心了,没有,老爷对妾身很好。”其实杨夕雪身为当事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柳凌言自从问他奇怪问题后,就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自己,现在连柳母也察觉到了,他想可能要找个时间跟他谈谈才行。

柳母看着自己这个儿媳妇,忽然心痛起来,她是柳凌言的母亲,是把柳凌言从小养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是怎样的人呢?他从小就很讨厌女性,做母亲怎可能不知道,因为担心他,才让柳父求皇上赐婚,逼着他成亲,初时,我们都害怕他会冷落这个妻子,说到底是我们逼他成亲,他可能会比其他女性更讨厌这个妻子,可能会害了这女孩,但两老为了儿子,还是想搏一搏,没想到真的能解开儿子的心结,他们是知道一开始这两个小的是做戏给他们看,不是看上去关系那么好,但看见儿子能接受这个妻子,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后来看他们关系真的亲密起来了,觉得很安慰,更是越喜欢这个儿媳妇了,渐渐把她当成自己亲女儿一样,现在看到她受委屈了,还帮自己儿子说话,替她心痛道:“婆婆说真的,如果凌言对你不好,一定要跟婆婆说,不要委屈自己,婆婆会为你出头。”她抓起杨夕雪的双手叠在一起,轻轻拍了拍慈爱地道:“你听着婆婆已经把你当成自己女儿一样,婆婆不想看到自己女儿受委屈,所以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

杨夕雪虽然把柳父和柳母当成自己父母一样,但没想到柳母也把自己当成女儿一样(虽然是男的),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很久没有感受到母亲的爱,自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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