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山大王的压寨夫人-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于狁本来都习惯这人的无耻了,时不时贴着他耳朵来上一句什么的,只是没等他应下来,余光却恰好瞧见孟春和那极其八卦的神色,身子顿时僵了下,他立马坐直了身子,假装没听到身旁这位的说话。
  但显然,这样的举动让大当家的很是不满意,但同时他也发现一直偷看着他们的先生,他素来知晓这人对他们两人的事有多上心,这会儿看到他方才的举动,怕是要浮想联翩了,于是为了遏制先生那堵不住的脑洞,凌深假装无意地说道:“这次我们去穆州,终于让我瞧见了那位传说中的人物。”
  孟春和果然被这话题吸引住了,视线一转落到凌深身上:“哪位?”
  “赵云洲赵总管。”凌深说这话时一直盯着孟春和瞧,眼见先生在听到这名字后,眉头一皱,显然很不满意的样子,便让他知道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至于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但从沈奇之前那口气听来,关系应该不至于太糟糕才对。他想了下,接着又道:“赵总管果然是个能人,什么都会……”
  “能什么能,就知道跟我对着干。”先生大约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闷闷不乐地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转身往门外走去。凌深倒是没料到他那句话杀伤力如此强大,愣愣地眨着眼睛瞧着处于暴走边缘的先生,以为他会头也不回的走掉,不想他临到门口忽得停住脚步,回头冲他们告了一声。告完了,他就真准备走了,但最后还是憋不住问道:“那赵云洲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凌深还怔愣着,听他这一问呆呆地点了点头:“他啊……”
  “他还有事,这次回来也只是帮忙,估计还有段时间才能回来。”于狁似乎习以为常了,淡定地打断了凌深的话,末了在某人郁闷地眼神中端着茶杯抿了口茶。
  孟春和听了以后也没说什么,应了一声就走了。
  凌深望着他的背影,一时间还真搞不明白先生干嘛来着,先是坐在这里等他们,现在又这么走了?他歪着脑袋,偏头看向于狁:“先生是知道这次赵总管回来过,所以眼巴巴地过来么?”
  “为什么这么问?”于狁端着杯子的手一抖,看着凌深的眼神都带着点不可思议,“还是说沈奇那小子跟你说了什么?”
  “这果然是有什么么?”凌深一脸恍然,但下一会儿就又锁起了眉,看先生那样子,似乎并不知道赵云洲在穆州出现过啊。
  坐在上首的宋尹见这位大当家的在纠结这种问题,嘴角狠狠抽了下,接着解释道:“先生只是听说你们今日进城,特地过来接你们的,跟赵……赵总管半点关系也没有。”
  没关系就没关系。大当家本质上还是不八卦的,跳过这问题,三人就着穆州这次事情又说了会,凌深能明显感觉到宋尹的拘束,似乎并不习惯在谈论正事的时候多一个外人在场,每每谈及到一些话题,他就闭嘴不说了。
  凌深并不是个不知趣的,见宋尹一脸有话要说却不得说的样子,当下就要离开,只是他才站起来,手腕就被人扯住了。
  “你不用走。”于狁拉着凌深坐下后,转而看向宋尹,“没事,继续说吧。”
  “可是……”宋尹抿着嘴没说下去,一直到于狁点头示意后,他才接着道,“是这样的,年关将近,夏国那边对各地商贾盘查比较严,恐怕近期想要进驻有些麻烦。”
  “不急,这事等过完年再说,况且我跟子……”于狁下意识地停了下,接着面色淡然地继续,“我跟赵云洲也说过这件事了,他会在夏国观察一阵子,然后再做决定。”
  宋尹表示明白了,但还是奇怪他们当家的怎么不唤“子衡”了,要知道这两人素来感情好得跟自家兄弟一样,当家的唤赵云洲也从来是喊表字的,现下怎么连名带姓地叫了。只是宋尹虽觉得奇怪,却也不会干涉这种事情,左右都是他们当家的自己的事不是。
  “那当家的可有人选了?”宋尹又问了个前不久问过的问题。
  “有了,就他了。”于狁面不改色地指了指凌深。
  宋尹怔了下,跟着就看向这位话不多的大当家。凌深这会儿正因于狁方才那话开心着,觉得这人还是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脸上的表情自然也就明朗了不少。宋尹看他神色愉悦,也有些纳闷,心想这人刚刚脸色还不是很好,怎么突然就好转了呢?难不成因为当家的让他负责夏国的买卖,所以开心了?
  觉得应该是这么一回事的宋尹,理所当然冲凌深点了点头,嘴上也属恭敬地说道:“那就有劳大当家的了。”
  凌深回过神来,莫名其妙地望着宋尹,刚想问怎么回事,于狁却在这时候扯了扯他的袖子,又悄声与他说道:“回去跟你说。”
  大当家的听了这话觉得特别耳熟,略一回想,赫然就是之前自己对他说过的,心里便又美上了,觉得这是完全视他作自己人的说法——回去再说什么的可不就是两个人关上房门再说的意思么。
  当天晚上,凌深也不住宋尹给他安排的房间,顾自跑去和于狁住一间,就跟前些时日一样。于狁起先觉得不妥,但还是坳不过凌深的无耻和厚脸皮,最后只能放行了。
  凌深一进于狁的房间,还没坐下就问道:“宋总镖头之前跟我说什么有劳了?”
  “我想让你去夏国那边经商?”于狁这边刚说完,凌深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去夏国?”
  于狁正倒茶水,一时也没发现凌深那冰霜似的脸色,索性就习惯性地继续:“夏国有意广招商贾,所以就想趁这次彻底进驻夏国,我想你平日里管账不错,想必经商也不会太差。”
  “谁与你说这管账和经商是一路的?”凌深的口气不好,于狁这次总算听出来了,递出茶杯的时候瞧了他一眼,没差被他那难看的脸色惊到了。
  “怎么了?”于狁将茶杯放下,探手摸上他的额头——
  之前赶路的时候这人有发过一次低烧,但他硬扛着没说,一直到晚上两人睡一块了,于狁才发觉这人的不对劲。那会儿他急着去找大夫,但这人不肯,非要等天亮了再说,好在第二天这人醒来就退烧了。只那次之后,于狁就特别关注这人的身体情况,怕他又硬扛着不说。
  凌深却没想那么多,一把拉下于狁的手捏在手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你:“你要赶我走?”
  “乱说什么?”于狁拧着眉,试着抽回自己的手,但凌深这次用了力气,一时间他那只被捏住的手竟是动不了。
  “难道不是么?还是说你天真的以为经商是十天半个月的事情,去了那边交代点事情就可以回来了?”凌深咬着牙反问,冰冷的视线紧盯着于狁,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非常可惜,当家的那张脸上根本没有多余的表情,未能看到他眉头拧着,似是无奈地看着他。
  “我并没有要赶你走。”于狁叹了口气,“诚如你所说,我的确不懂经商这种事情,但我也知道这事不是朝夕就能搞定的。我让你去,是觉得除了你寨子里没有能肩负起这事的人,而且我信你,比起其他人,我更信你,仅此而已。”

  ☆、第二十五章 表明心意

  凌深当然听出了他这话的意思,寨子里其他人是指哪些,他心里也再清楚不过了,这当中自然包括了孟春和,却不包括那位赵云洲。凌深不知道先生知不知晓这人的真实身份,但那位赵云洲是肯定知道的,所以才会被派到夏国当探子,正因为完全相信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于狁能如此相信自己,凌深自然是高兴的,可一想到这样的代价是远离这人去异国他乡,他可就高兴不起来了,甚至还有些愤怒。
  “你明知道这一去时日不短,竟然还……”凌深没说下去,冷着眸子盯了他片刻,最后压低了嗓子狠声道,“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情,我喜欢你,你倒好,一句‘我信你’反倒把我踢得远远的。”
  于狁眸光一闪,还来不及说什么,对面的凌深一把拽过他,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凌深怒视着眼前这张颇让他怨念的脸,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是想亲他一下还是打他一拳。最后,他愤愤地咒了声:“该死的。”转身摔门而去。门外是回廊,廊外此刻大雪纷飞,冷风吹灌过来,他一凛,原先还混乱的大脑瞬间冷静了下来。
  之前,他从未好好想过这些事情,一直到方才那句“喜欢”脱口而出了,他才幡然醒悟。他是喜欢这人的,虽然至今没能一睹他的真实容颜,即便如此,他也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人是真实的,毫不作伪的。至于他刻意隐瞒身份这件事情,在凌深看来更加不是问题——他喜欢这人,跟他曾经是谁半点关系都没有。
  大当家的从来都是个爽快的人,这会儿想通了,转个身便又想进去了,只是他还没跨出脚步,便又顿在那儿了。
  身后的大雪还下着,鹅毛般的雪花在夜色中纷纷扬扬的似乎还泛着白色的光,凌深扭头看向外头的雪地,就见地上早已积了厚厚的雪,光洁的雪面甚至还泛出朦胧的白光。他就这么怔愣地看了片刻,随后一个激灵,抬脚往另一头走去。
  于狁坐在房里,耳边听着外头脚步声远去,心跟着就恍惚起来。方才听着那一番告白,当家的差点就将同样的话脱口而出了,他还从来没有如此冲动过,却在刚刚想要放纵自己一回。
  他抬头看了看禁闭的房门,怔愣了片刻之后,终是叹了口气——这回怕是真恼了他吧,毕竟明知他的喜欢,同样也知道自己的感情,他却仍旧没有改变让他去夏国的想法。他又坐了一会儿,一直到桌上的灯光晃动了下,他才勉强回过神似的,站起来而后准备去落锁。
  他走到门边,手搭在门栓上却久久没动,心里其实还带着点期待,希望下一刻这人就推门进来了。
  这么想着,他落锁的动作果然缓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竟然响起了久违的脚步声,于狁心中一喜,跟着房门就被推了开来。
  凌深倒是没料到这人会站在门边,看着他一副打算落锁的动作,他眉梢微抬,冷哼道:“刚打算把我赶去夏国,现在是连房间都不让我进了?”
  于狁先是怔了下,但到底看到这人回来了,心里也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样,眼下这人只是正在气头上,说得话自然也难听一点。
  “你手上拿得是什么?”于狁瞧着他进来后门也没关,就托着盘子走到桌子边上,心下不免有些好奇,关了门就跟了过去。
  看着于狁跟过来,一副方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凌深心里就来气,再一想这人竟然还想把他锁在门外就更气了,当下点了点椅子,命令道:“坐下。”
  于狁犹豫了下,到底乖乖坐下了。
  “把下巴抬起来。”凌深再一次命令道,随后也不管他有没有按照他说的来,自顾自掀开盖在盘子上的布,又取了上面的刮脸刀。
  当家的看到这装备,顿时醒悟这人要干什么,拧着眉刚准备开口。对面的凌深就像是窥探了他的心思,冷笑一声道:“今天我一定要把你这胡子刮了,以前你没这胡子的时候不也没问题么,再说了实在不行黏假的不就行了,这事儿你以前也干过。”
  于狁怔怔地看着凌深,只觉得他这话好有道理,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一旦于狁乖乖接受了即将被剃须的命运,凌深接下去要做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不过他从没给自己以外的人刮过胡子,到底有些手生。有好几次,于狁看着他僵着手腕的动作,都忍不住想把他手中的刮脸刀抢过来,但一直到最后,他也没这么干,实在是这人的神情太过严肃、也太过认真了,他竟是不忍心搅了他的兴致。
  从开始剃须两人就不曾说话,房间里一片安静,而随着一撮撮胡须缓缓落下,那张过分神秘的脸也终于曝光在昏黄的烛光之下。那并不是一张有多英俊神武的脸庞,反而跟往日给人的感觉全然相反,偏生得温文儒雅,只那深远的眉眼间自有一股硬朗。
  凌深愣愣地看着底下那张脸,好半响才回过神来:“真是……”他呼出口气,缓缓低下额头,抵在那本就光洁的额头上,“饶了我吧。”
  听着他这一声叹,被他抵着额头的于狁顿时心中一紧。其实当家的也不记得有多久没看过自己本来的样子了,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意自己的容貌,却在这一刻因为这以往不在意的东西而生出了紧张,确是也有点讽刺。
  他刚要跟着叹气,凌深却在这时放下了手中的刮脸刀,捏着他的脸强迫他看向他。
  “你以往怎么不说你长这样的。”大当家的这语气颇有些怨念,于狁听了也不知他是在怨念他什么,一时也不说什么,就抿着嘴不说话。
  “若早点知道,我一定早早将你那碍眼的胡子刮了,真埋汰了你这张脸。”凌深捧着他这张脸左瞅瞅右瞧瞧,就是不肯松手,只觉得自己竟然这时候才看到这人的面容实在有些亏了。他又屈着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半是调戏半是挑衅地说道:“以后你若是答应我不再蓄胡子,就是有什么需要也只是黏副假的在上面,我就答应你去夏国做这趟生意,如何?”
  “你方才不还不愿意么?”此刻,于狁安下了心,语气也跟着轻松了不少。他抬手扯下凌深的手腕,却在下一秒又被他另一只手擒住了下巴。被人这么对待,老实说当家的有些不习惯,抬手便又要去扯他那只不安分的爪子,只是还没等他动手了,上头的人反倒又一次俯下身来,这次他没有停顿,而是直接亲在他唇上。
  “这个就当是我提前预支的报酬吧,至于剩下的,我回头再来索取。”凌深在他唇上抹了一把,末了又捏了捏他的脸,很是满意他现下这张脸,只觉得这是至今为止他所见过的人中最中意的了——除了他自己的,就只有眼前这张脸他是喜欢的了。
  于狁显然还没从他这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中缓过神来,听他这一说,猛然抬起头来:“剩下的?”
  “自然是你了。”凌深轻拍了下他的脸颊,“我刚说了吧,我喜欢你,这句话是真的。即便你现在对我没感觉,但我是不会变的,若你觉得烦了,就拒绝我,若你不喜欢我这么做,就推开我……像这样。”
  凌深语毕,又在他嘴上亲了下。
  这次,于狁终于有了切实的感觉,唇上的温润时刻提醒他这个人亲了自己。这个人喜欢他,而他自然也是同样的,一想到这件事情,于狁禁不住浑身颤了下。
  凌深也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反应,又见这人脸上泛起的淡淡红晕,心里便觉得欢喜。虽然没能听他亲口说出来的确有点遗憾,但大当家的根本不着急,终归是有时间听他说的。如此一想,他又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不对,接着就说:“我反悔了,我现在就想继续下去。”
  “什……”于狁还没问完,微张的嘴巴就被眼前这人给吻住了。这次的吻不似方才那蜻蜓点水似的一下,而是更加绵长的,竟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当家的以往洁身自好,根本没机会接触风花雪月,就是偶尔见着一些,也是本着君子之礼早早闪人了。不过这并不是说他就不知道这种事情,男人么,谁没几本春宫图,甚至因为他莫名其妙娶了个男妻,先生还偷偷塞了他好几本夫夫床帏之乐的图册,只不过因着那些图实在太超出当家的常识了,最后全不幸进了火盆,但饶是如此,当家的还是知道这男男之间该如何行事的。
  “唔!”感觉到下嘴唇被人咬了下,当家的闷哼了下,抬眸就瞪了这罪魁祸首一眼。
  “想什么?”凌深不以为然,抚着被他咬过的地方轻轻磨蹭。
  于狁一把掰下他那挠人的手指,不咸不淡地说道:“我在想,你倒是对这些个事情极为擅长……”

  ☆、第二十六章 被打搅的事儿

  当家的没把话说全了,实在是后半句话一旦说出口,连他自己都有些害臊,他竟然觉得刚才的感觉不错,若不是被咬了下,怕是得溺死在里面不可。但一想到这人恐怕以前跟人有过这样的接触,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尽管连他自己也清楚这事情根本没啥好在意的。
  凌深还在想着他刚才的话,低头见这人拧着眉,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觉得好笑,勾着嘴角就说道:“没吃过猪肉,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么?”
  这话倒是非常直白的说明了大当家的立场,于狁一听,刚还略有些浮躁的心情竟也平静了下来,接着他便笑出声来:“我倒是吃过猪肉,不过的确没见过猪跑。”
  那边凌深一见他笑,反倒有些愣住了,要知道当家的平日里就极少笑的,更遑论以往还有胡子遮着,就是笑起来也只有眼角眉梢才能看出一点迹象来。所以这还是凌深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见他笑,云淡风轻的一笑,就跟他这人一样,不过因着脸颊两边还带着浅浅的酒窝,竟是平添了几分孩子气。
  “再笑笑。”他有些留恋地戳了戳他脸上那两个酒窝,甚至有种将他藏起来不让人瞧见的冲动。
  于狁不晓得他心中所想,只觉得这人有些莫名其妙,再笑笑?他是心情好,但不表示他能说笑就笑出来,那也太强人所难了。
  凌深见他不笑,倒也不勉强,左右往后时日还多着呢,难不成还怕见不着么?索性继续捧着他那张脸,又仔细瞧了瞧,只觉得这张脸虽温文儒雅,却不带丝毫书卷气,温和之中自有一份干练在里面。
  凌深看着喜欢,便又问道:“我说你怎么会想当个山大王来着,跟你这形象一点也不符合?”
  于狁正被他瞧得难受,听他这一问,无奈地回道:“那你倒是说说我这张脸比较适合干什么?”
  “当然是我替你的位置,然后你当我夫人。”凌深说得不假思索,底下的于狁却是眉眼一挑,没想到这人竟是打着这主意,当下不乐意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于狁扯下他的手腕,极为认真地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我是当家,你是夫人。”
  “呵,当初是谁说那场婚宴作废来着,况且,我可听沈奇那小子说过了,和我拜堂的不过是个木偶,虽上面刻着当家的你的生辰八字,但到底不是你……”当然大当家的不会说,当初他也是觉得那种婚宴做不得真,所以从没在意过。不过眼下既然旧事重提了,大当家的觉得可以利用一下,就说道,“你若是当真的,我倒是也无所谓,左右不过就是称呼罢了,上了床指不定是谁搞定谁呢。”
  “哦,你这么觉得?”于狁挑了眉,竟是被他说得心里痒痒的,当下就出爪欲图擒住眼前这人的手腕。
  凌深也是眼疾手快,身子往后一退,险险避过了他这一爪,而后眉眼微抬地看着他:“你这是要各凭本事的意思?”
  于狁没接话,但低顺的眼神已经明确表明了他的态度——有些事情,既然嘴巴说不清楚,那只能动用武力解决了。这倒是正和了凌深的心意,这要是舞刀弄枪的他或许不如这人,但单论拳脚功夫,这人却未必如他。
  转眼两人就过起招来。他们也是较真的,拳来脚往竟是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但这房间到底不如武场,空间有限,又多是障碍物,两人乒乒乓乓地不知砸了多少东西,不知不觉间竟然打到了床上。最后,凌深一手压制住于狁的肩膀,用了死力,竟是让他挣脱不得。
  “认输么?”凌深喘了口气,勾着嘴角笑得自信满满。
  “还没结束呢?”于狁转动着眸子,显然还在想着翻盘。凌深一眼看出他的企图,当下曲着膝盖挤进他腿间,然后向上顶了顶,瞬间让身下这人倒抽了口气。
  “你……”于狁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凌深,但还没说话,门外忽得响起显得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匆匆往他们这边过来,到了门口,大约是准备敲门的,结果门没锁,竟是被那人轻轻一推,推了开来。
  “你们这大半夜的是遇到耗子精拆房子呢?还让不让人睡……”待站在门口的人看清楚里面的情形,还未说完的话顿时被他咽了回去。
  凌深回头就见先生站在门口,大张的嘴巴几乎能吞下一个鹅蛋了。
  “你们、你们、你们……早说么……”孟春和回过神来,猛地一跺脚,“这、这我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孟春和说完这话,赶紧拉上门,转身往隔壁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回想刚才那一幕——什么时候这两人竟已是这种关系了?先生觉得疑惑,不过显然这并不是重点,不管如何两个人在一块就行了。没想到出去一趟进展竟然如此之大,早知如此,先生一定早早赶他们出去游历一番,也省得他在一旁绞尽脑汁地出谋划策,生怕这两人就这么一直拖着了。
  原本孟春和还因被吵醒而心情郁闷着,眼下却是一片明朗,甚至看着外头的雪夜也觉得挺好的。先生乐滋滋地想了一会儿,待推了门,不知怎得竟然又想起了刚刚入眼的那一幕,大当家的在上面,而被大当家压在下面的那人,起初他想也没想理所当然以为是当家的,但现在仔细一想,那人似乎和当家的有些不一样……
  孟春和顿时一个激灵,心想,完了!那人是谁啊。
  而另一边,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