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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的压寨夫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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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一样……
孟春和顿时一个激灵,心想,完了!那人是谁啊。
而另一边,凌深看着孟春和走掉,还极其贴心地替他们关了门,一时竟有些愣住了,同样愣住的还有被他压在身下的于狁。两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这来了又走的那人奇怪极了。
又过了半响,于狁这才意识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抬脚踹了他一下:“起来。”
凌深被他这一提醒,也忆起他们之前在干的事情,当下也不松手,冲他挑挑眉,略带挑衅地说道:“你还没认输呢。”
于狁定定地望着他,好一会儿,叹了口气:“我认输,你可以起来了吧。”
“你……”凌深觉得自己这一拳如同打在棉花上一样,一点意思都没有,一时也没了闹下去的心情。不过他并没有松手,而是推搡着他,一直将他推到床中央,这才瞪了他一眼,“就没见过你这么轻易认输的,好歹给我反抗一下啊。”
“反抗有用么?”等凌深站直了身子,于狁也跟着坐起身来,活动着被压得麻掉的肩膀。等对上了他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反而笑了,“我认输了,你嫌弃我妥协得太快了,我不认输,你却又想着法子折腾人,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呢。”
“之前倒没发现你这嘴也挺厉害的,”凌深脱了外衫,爬上床躺到他边上,“不过是想多看点你的反应。”
于狁一下子没了声音,凌深睁眼瞧着他,就见他脸上红了一圈,心下满意了,这才扯着他睡下。
两人睡得晚,第二日起得自然也有些晚了,但奇怪竟然没人来唤他们起来,任凭他们就这么睡过去了。待两人一觉醒过来,这天都亮透了。因着昨日下了一晚的大雪,况这日又是天晴,外头就显得格外耀眼。
凌深站在房门前等于狁出来,可等了片刻,该出来的人却愣是没一点动静。
“怎么了?”他探头往里望进去,就见那人一身黑衫站在柜子前,“衣服不合身?”
他们昨晚算是借宿,但孟春和怕他们昨日太晚回来,是以带了他们的换洗衣物过来。这衣服是于狁自己的,还是前段时间穿着的,其实并没有什么合身不合身的问题,可除了这点,凌深实在不知道这人在纠结个什么劲儿。
“不是。”于狁摸着自己的下颚,一片光洁的手感着实令他有些不习惯。但这胡子刮也刮了,万没有再黏回去的道理,再者这里也没有假胡子,他就是再不习惯,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出去了,总不能没了胡子就不出去了吧。
“我还以为你怎么了,没想到就因为这个……”凌深看出症结后一笑,待于狁走到身边,抬手在他脸上摸了把,“我就觉得现在挺好的,摸着顺手。”
于狁瞋了他一眼,又抬手拍掉这人在他脸上作祟的手,这才迈着大步,如往常那般出了这院落。凌深就跟在他后头,差他一步的位置,见他这样倒也不以为意。
很快,两人就到了前院。这会儿前院最是人多,这三五一群的人看到进院子的于狁,原先嘈杂的谈论声顿时消弭了,个个瞪着眼睛,如见鬼似地看着进院门的两人。
“姜……姜末……”站在最前面的人一愣,接着冲身旁的人说道,“我说应该多放点姜末……”
☆、第二十七章 膈应人的小枪使
被说话的那人起先很是诧异,那神情就像在说“你傻了是不是”,但转念他似乎就反应过来,跟着呵呵笑道:“的确,就应该多放点姜末。”
周遭的人听了之后也跟着纷纷起哄,整个气氛融洽得好似刚才的沉寂只是幻觉罢了。凌深眯着眼睛瞅着这群人,直觉这群人都在掩饰同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肯定跟他身边这人有关。他又扭头去看于狁,只见那张干净的面容上也极尽坦然,似乎并没有将眼前这群人的尴尬看在眼里。
刚才他表情也是如此么?凌深想了下,却发现自己光顾着看这群人耍宝了,反倒最为重要的事没关注到,失误了。
正这时,孟春和跟着宋尹往这边走来。乍一看到凌深,先生那双眼睛蹭亮蹭亮的,就见他再一转视线,又看向一旁的于狁。许是昨晚睡觉之前总算想通了,先生倒也没惊讶,只是晃着脑袋仔细打量了一番于狁,就跟今天第一天认识他一样。
宋尹站在边上,在看到这幅模样的于狁之后怔愣了下,反射性地张了张嘴,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待凌深探究性地看过去,他却又垂了眼眸,低沉着声音问道:“当家的还没用过早饭吧,我让厨房现在帮你弄点。”
于狁没来得及表态,宋尹已经转身走了。凌深瞧着这人的背影,越发觉得奇怪了。
孟春和没发觉周遭奇怪的气氛,自觉打量完了他们当家的便主动迎了上来,笑眯眯地说道:“没想到当家的刮了胡子是这副模样的,这次回山寨,估摸着大伙儿都该不认识你了,另外那些姑娘们也该躲起来哭了。”
凌深好奇地问道:“山寨里有很多姑娘么?”他怎么就见过几位大婶呢?
孟春和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地回道:“自然,不过未婚的姑娘们大多住在左边山腰处那个庄子里,极少会跑到前院来。”
“难怪。”
孟春和见他没了下文,就不与他讨论这问题,巴巴地凑到于狁面前八卦道:“当家的,你与大当家的需不需要再办场婚宴?”
这问话太突然了,突然到于狁根本没听清楚先生这问的是什么。孟春和见他呆住了,好心又重复了遍,末了又添了句:“所以说,当家的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这还能怎么想?于狁还是觉得这事太过荒唐了,但面对一本正经的孟春和,他到底按捺住了脾性,缓了口气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诶?”孟春和眨眨眼睛,脸上忽得闪过一丝诡异的绯红,他轻咳了下,道,“那个、你们、你们不是都……那啥了么。况,你之前不承认那场婚宴,既然两个人都……总要给个正式的名分。”
于狁砸吧着嘴,刚准备解释清楚,说他们并没有真那啥了。凌深却在这时拽了拽他的手腕,用眼神示意他闭嘴,随后转向孟春和道:“先生真是有心了,不过我们都不是在意这种事的人,所以……”
“那怎么能行?”孟春和一听,瞪大了眼睛,“自古娶妻哪有如此随便的,都是按着规矩来的。”
“可是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办过了么,据说不也拜过堂了么。”凌深没有实感,但听多了总是知道那场婚宴是个什么鬼来着。
孟春和显然还记得那场荒唐的婚宴是出自自己之手,原本还气势十足的他立时就蔫了,“可是”了半天,最后被凌深搪塞几句也就这么揭过去了。
当天他们回了山寨,就如先生说的,寨子里的人都是没见过当家的真面目的,这会儿见着个没了胡子的当家的,一大半的人震惊得险些厥过去,好些都不承认这是他们当家的,嚷嚷着要人还他们一个霸气侧漏、魁梧健硕的当家。
面对这些叫嚷声,于狁也颇有些无奈,甚至让人去整了假的胡子回来。只是这假胡子还没到他手上,就被暂时跟着凌深的小枪使一把抢了回来,然后上交给了大当家的。
凌深瞅着那胡子,嘴角一勾,随后一把火烧了这胡子。
“这次你倒是积极得很,往常就见你整日整日地膈应我。”火盆子里的胡须还没烧完,凌深却是看也不看,一双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下首的小枪使。
小枪使难得跟他一个鼻孔出去,听了这话就道:“这是自然,我们将……将当家的胡子烧了,他就戴不成了,我们当家的本来就该是现在这般模样。”
“你这舌头是打结了?‘将’字这后面可不是接当家的吧。”凌深眯着眼睛继续盯着他。小枪使却是白眼一翻,脸上竟写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深到底懒得跟这人鬼扯,毕竟这人的嘴巴也是毒的,最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了。
临近年关,屋子里到底暖和些,小枪使蹲在地上,一时也不想出去,开口就又问道:“小奇什么时候回来?有来过信么?”
“小奇”指的自然是沈奇。
凌深是知道这两个少年关系特好,不过听到这称呼,眼角还是禁不住抽了下:“我这里的信不都先过你的手么,问我有没有信还不如先问问你自己有没有拿到过。”
小枪使脸不红心不跳,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哦,那就没有了。”说完他又歪了脑袋,盯着火盆子叹了口气,“这从穆州赶去上京,再从上京赶回来,按理来说,骑马的话个把月也该赶回来了,希望他能赶在过年前回来。”
这还是凌深在这里的第一个年,穿越来到这里至今也有半年了,自然也希望熟悉的人都能聚一块过年。
“对了,你倒是对上京到这儿的路程很了解呢。”凌深只看过地图,所以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概念,此刻听他一说,自然有些好奇。
“你以为我是你么?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哪家在养闺女呢。”小枪使用鼻子哼了声,随后把手搭在火盆子边上取暖,“我们往日里走南闯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窝着呢。”
凌深听了挺来气的,但到底忍住了将火盆子扣他脸上的冲动,这要真扣了,回头他们当家的准得跟他置气。
“你要不索性再靠近点。”凌深眯眯眼睛,冷笑一声。
小枪使茫然地抬头望着他:“…………”
“待会儿烤熟了,我好给下边的弟兄加菜,烤猪蹄想必他们挺喜欢的。”
小枪使眉梢一吊,狠狠地瞪了凌深一眼。
不过凌深还是觉得不过瘾,毕竟口头上占便宜什么的实在不符合大当家的一贯作风。他坐了一会儿,随即约了小枪使去武场一聚。小枪使一听可以活动手脚,想也没想就应了。
于是等于狁闻讯赶到武场的时候,就见小枪使如一滩烂泥似地瘫在地上,看那小样儿约莫着只剩下出气的份了,而另一位则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喝茶来着。
于狁:“…………”
晚间两人泡着温泉,于狁没憋住,终究还是说道:“欺负这么个小子,你也好意思。”
凌深懒洋洋地靠在石头上,半响才扭头看他:“那我不欺负他,改成欺负你?”
于狁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经点儿,非要说个一句半句的就往这方面扯?”
“若我如你这般正经,这会儿就该乖乖待在自己房里,哪还会在你身边。”凌深想了下,盯着他的双眼又说,“若我如你这般正经,也不会对你产生这般心思了。”
于狁被他看得胸口一紧,清了清嗓子就看向别处。
“与其说我不正经,还不如说你太正经了,但凡我有点出格的举动,你就缩得跟只乌龟似的,一点反应都不给我,每次都让我猜你那点小心思,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凌深这话虽是抱怨,但语气却是没有丁点不满。
于狁也听出来了,他又咳了声,道:“再给我点时间。”
凌深没料到这话竟能逼得他表态,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只是他最后也没说什么,终归时日还长着呢。
转眼到了年廿六,这日先生一早起来,就让人将前些日子置办的花灯全挂了起来。凌深院子里也置放了,但因小枪使似乎很不喜欢这东西,所以没挂多少。后来凌深寻着机会打听了下,这才知道这日是除夕前的千灯节,原先是大夏的节日,后来也不知怎的南梁也开始风行起“千灯挂上迎除夕”。
等花灯置放好了,接着就是试灯。这会儿还是白日,但所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试灯了,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整个寨子都亮起了柔和的灯光,盖因灯罩有红有绿,泛出的灯光也红红绿绿煞是好看。
凌深望着满寨子的花灯,以及众人脸上的笑意,这才觉得有点儿年味了。
花灯亮了一会儿就熄了,毕竟是晚间的玩意儿,这会儿亮着还太早了。待熄了花灯,前院竟然来人递话,说人回来了。
凌深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一旁的小枪使闻言后笑逐颜开,乐颠颠地跟着前院的人去迎接自己的小伙伴儿,凌深后知后觉地也跟着去了。等他们进了正厅,就见沈奇风尘仆仆地站在厅堂中,就他一个人,据说那些雇佣来的人都已经被他归还给人市的中介了。
于狁走到沈奇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次辛苦你了,没在上京受着委屈吧。”
沈奇拱拱手道:“没受委屈。按照你和赵大哥的吩咐,回来的途中也很好的避过了那些想要知晓咱们身份的人。”
于狁点点头:“那就好,你刚回来,先去休息一下,休息完了再将上京的情况说一下。”
沈奇诺了声,不过他并没有走,而是拿视线在于狁和凌深之间徘徊着。凌深却是最见不得人墨迹的,拧着眉就催促他:“有话就说,憋着不难受么?”
“嗯?”沈奇晃了下脑袋,还是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这次在上京遇了贵人,不然怕是不会如此顺利。”
☆、第二十八章 贵人是……
沈奇回想起自己在上京时,若非这人帮他安排妥当,恐怕他和所雇佣的人连出那都城的城门都很困难。虽然不清楚这人的身份,但想必定是个大人物,至少因为他让人递了一句话,守城的将士甚至没过问一句就放行了,之后更甚至帮他们扫除了后面偷偷跟上来的人,一直到他们顺利进入山道。
上京附近的山道他们是有详细地图的,赵云洲未防他们迷路,甚至用朱砂在地图上标上了细致的路线图。而他们正是沿着地图上所示的路线,顺利甩掉了那些追踪者。
“对了,那位贵人让我带话给让我上京的人……”沈奇抬头瞧了瞧凌深,但最后还是将目光落在了于狁身上,“我想这话应该是带给当家的你的。”
于狁听了却是摇摇头,低垂着的眸子掩盖住了眼中的惆怅,半响,他才说道:“那人的话你就不用说了,权当自己忘了就行。”
“可是……”沈奇迟疑了下,见于狁并没有要听下去的意思,终是抿了抿嘴,什么都没说。
在场几人就是有一开始没弄懂状况的,现在也差不多明白了,这是他们当家的曾经认识的人,估计还是关系匪浅的那种,不然怎么连知会都不用知会就跑来帮忙了。最重要的是他们这次行动除了当事人,就只剩下这次跟着从穆州回来的镖局的人知道了,旁人或许会怀疑他们,但他们却是知道这群人有多忠实,即是说这位当家的故友甚至不知道他们这次行动,也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凌深站在一边,却是将在场几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那位小枪使显然是知道这位人物的,脸上那神情甚至还有些愤懑,大约是那位曾经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以至于让人记恨至今吧。而在另一边的孟春和,大概和他是一个状况,都第一次听说有这个人物存在。
以前的朋友亦或者比朋友更近一步关系的人?凌深很自然地就想到了恋人,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给否决了。他们当家的在感情方面比较单纯,况以这人的性子,若真对一个人产生情爱的感觉,怕是那心里很难再容下第二个人。
这一点凌深很是放心,不过这不表示他没有危机感,即便于狁对那个人没有参杂情爱的感情在里面,怕是两人关系也不一般,甚至那个人的身份也不一般,不然小枪使的神情不会那么纠结,敢怒不敢言什么的实在不符合这小子往日的形象。
想到这里,凌深挑了嘴角,低声问向边上的小枪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是恨不得把沈奇那小子口中的人吃掉,我说你啊,这人好歹也帮了沈奇,你至于这么小心眼么。”
小枪使方还在恼恨中,被凌深这么一打断,脑中思绪显然出现了短暂的断层。他莫名眨了眨眼睛,再一想才明白这人显然是曲解了,这是以为他在意小奇在意到嫉恨别人的地步……啊呸,他至于这么无聊么。
“你这人有病吧,我这是替当家的不值呢,那人把当家的害得那么……”单蠢的小枪使理所当然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却没发现自己已经掉入了这人给布下的陷阱中,还很是自负地骂着,只是没等他说完了,前边的于狁却是冲他吼了一声:“天中!”
小枪使叫天中,姓童。此刻他被于狁这么一吼,顿时一抖,瞬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就这么张着嘴愣愣地看着于狁。
同样呆愣的还有沈奇,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当家的吼那么大声,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他也知道当家的仿佛是生气了,当下低下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这是干嘛了?他还没把话说完呢,你就不能让我听完再吼人么。”凌深对上瞪视过来的于狁,却是不以为然地笑了下,似乎根本不受他的怒意影响。接着他转个头,继续看向小枪使:“天中,继续说下去。”
“天中,你先带着沈奇下去休息。”于狁又瞪了那无动于衷的人一眼,回头也跟着他一起下命令给小枪使。
小枪使左看看右看看,最后默默带着沈奇下去躲台风去了,一同离开的还有嗅到危险气息的先生。
凌深看也不看离开的几人,顾自找了个座位坐下,这才冷笑道:“呵!这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在里面,竟然还不让说了。”
于狁叹了口气:“不是什么大事,况都已经过去好多年了。”
“也没好多年吧,那小子也不过十八岁,若真是跟了你十几年了,好意思把人家丢在镖局里头不管不问的。”都说大当家的观察仔细,思维灵敏,果然不假。于狁见他说中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凌深本是低着头的,这会儿却像是感应到似的,抬眸看了他一眼,继而单手撑着额头说道:“得,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你都瞪我几回了。既然是这么不愿意说的事,我自然也不会揭你伤疤。”
“也不是……”并不是所谓的伤疤什么的。于狁本是想这么说的,但凌深却在他开口之后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这是连解释都不给解释的意思啊。当家的浑身一震,猛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其实那些事情他并没放在心上,更何况诚如他说的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不想提起,只是不想再和以前扯上关系,也不想因自己这件事情,让身边的人对他以往的朋友心生芥蒂。
“反正你不用说了,我懂。”凌深说得特别深沉,却又是一副潇洒的做派。
于狁见他如此,心里更加难受了,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凌深是清楚这人嘴巴有多紧,从他嘴里套话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让别人来说。但同样他又知道,小枪使在被这么警告过后,那嘴巴肯定比河蚌还紧,轻易是撬不开的,至于那个杨普,虽长得是粗犷了点,但那心思是绝对和外表呈反比的。他一时找不到人下手,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在于狁还没找上沈奇之前,先找上这小子。
凌深找上沈奇的时候,沈奇才刚睡醒,看到出现在自己房里的大当家的,很是受宠若惊,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忙拿手去捏自己的胳膊。
凌深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顿时也觉得好笑,就笑着说道:“好了,也别捏了,我就是过来问你几句话的。”
“不是来看我的?”沈奇有些失望,但眼中还带着期待地望着凌深。
凌深却是没有要配合他的意思,摇摇头否决了他的臆想:“你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这是事实,但如此直白地说出来未免太打击人了,沈奇明显是被打击到了,蔫蔫的好久都没反应。
凌深却不打算跟他浪费时间,开门见山地说道:“别给我装死,我就问你,你口中那贵人让你带什么话了,还有那人长什么样子?”
“可是……”沈奇犹豫着,他想说当家的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若他冒然说出来,恐会惹他不快。
“没什么可是的,当家的不让你说只是不想提及伤心事罢了,你跟我说了,或许我能在恰当的时候替你转告,那时候他听了也不会伤心。”凌深说着瞎话,脸不红气不喘的,若非这里只有他和沈奇两个人,怕是除他以外所有人都该相信他的话语了。
沈奇就信了,不疑有他地说道:“那贵人先是问我让我带人来上京的人怎么样了,我当时一下子没弄懂他问得是谁,但我想左右不是你就是当家的,两人都很好,就回了句‘不错’。那位贵人就舒了口气,让我带句话:这边也一切安好,不用太过操心,至于那些人,我总是有办法将他们全部拉下去的。”
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句话,大当家的只觉得这话信息量太大了,一时间竟不能好好解析了。因为按照那人的逻辑,他们当家的千辛万苦地把人抓了送去京城,竟是为了帮他么?这是自我意识过剩呢还是自我意识过剩呢,总之肯定是这人想多了,他家那位才不会这么无聊呢。
“那这人长什么模样?”凌深紧了紧拳头,心想若沈奇的回答不让他满意了,他估计非摔桌子不可。
“长什么模样?”沈奇歪着脑袋,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半响才在对方愈加阴郁的目光中,咽着唾沫回道,“应该很年轻吧,就和大当家的您差不多。”
“应该?”凌深压低了声线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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