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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的压寨夫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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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又悄悄地环视了圈四周,当真没发现当家的身影,失望地叹口气,只好寂寞地抱着大猫仔继续睡觉。
转眼到了年三十,这一日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算是大日子,是家里人团聚的日子。
自从凌深来了这地方,就没了亲人可以团聚了,这日早上没起床,他先是悼念了下自家老头,也不知还在现代的凌老大现在在干嘛,是不是还在拜他那永远拜不腻的文曲星,或者终于找到了合格的继承人,和继承人团聚在一块……
每每想到这一点,这位昔日的凌家少爷便觉得心酸又欣慰,心酸的是自己的位置被人取代了,欣慰的是他家老头终于可以继续颐养天年,而不用每日每日为帮里的事犯头痛了。
待出了门,到了前厅,就见贴满“福倒”的厅堂里,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地上来领红包。
听先生说这是山寨的惯例,一年到头就发这一趟红包,讨个喜庆。而往日里山寨里头是不发钱,盖因吃山寨的住山寨的,大多时候也的确用不着银钱这玩意儿,若有需要则自己到账房申领便是了,又因这里的人多是无家可归,只求有个安身立命之地的,自然将银钱这种身外之物看得格外淡薄,据说往里日往他们手里塞钱,这些人也都不要,宁愿吃饭的时候多添一碗饭来着。
此刻,凌深看着这一家人一家人满面笑容地拿着红包离开前厅,只觉得他家凌老大的身影在心中越发明晰,顿时生出仿佛被世间遗弃的寂寞来。
他独自站在屏门处,无视它脚边扯着他裤脚儿往前头冲的大猫仔,只一心一意看着正在发红包的于狁,心里不住念着,回头看啊、好歹回头看一眼啊,这样他就不寂寞了。
然后,他当真看着于狁站起身来,只不过看得不是他,而是从外头冲进来的沈奇。
那小子满脸兴奋,嘴里一个劲地喊道:“回来了,赵大哥回来了。”
☆、第三十四章 守祟吃饺子
在听到赵云洲回来的那一刻,凌深顿时有种关门放腓腓的冲动。
话说这只大猫仔虽然养了没几日,但欺负人的本事不小,尤其在他在场的时候,仿佛是知道他会护它周全,可劲地欺负别人,不管是沈奇还是小枪使都曾是他的爪下败将,就连往日里不怎么运动的先生都被他追赶着绕着角山院跑了两圈。
对于自家宠物这种虎假人势的行为,大当家非但没觉得哪里有问题,甚至还常常替大猫仔坐镇,好让他玩得更尽兴。
这会儿凌深又在屏门处站了片刻,没多久就见那赵云洲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这人身高虽比不上在场众多大汉,却胜在腰背挺直,整个人就跟标枪似的,就连走路都极有气劲,凌深见他走至主位前,冲站在那儿的人抱拳行礼,一声“当家的”也是喊得正气凛然。
眼瞅着众人双眼蹭亮地看向赵云洲,凌深深觉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本就比不过当家的,眼下怕是连赵云洲那管事的地位都要比他有分量了。
这一刻,大当家的觉得自己有必要刷一下存在感,便领着脚边虎假人势的小家伙走上前去。
凌深高调登场,在场之人只要不是瞎子那都是看得见的,尤其是面朝屏门的那帮子,见着大当家及他的爱宠,忙不迭识时务地喊道:“大当家的,早啊。”
凌深冲他们瞧了眼,径直走到于狁身边,而跟着他的小家伙仿佛是懂他的心思一般,迈着优雅的猫步挤到于狁和赵云洲中间,随后张牙舞爪地冲赵云洲好一顿吼叫。
赵云洲愣了下,没料到寨子里又多了这么位小成员,眼下见他又是冲自己张嘴巴,又是挥舞爪子,顺带“吼吼”地叫上两声,张嘴就问道:“这小家伙是肚子饿了么?”
大猫仔没听懂赵云洲的话,但看对方不变的脸色便知自己的威胁丝毫没有意义,这大大伤了大猫仔的心,然后大猫仔便决定了,这个万恶的人类是个坏的,将来绝壁不能让他靠近身后的两人一步……
是的,在咬了于狁后发现自己被无比嫌弃的大猫仔深知,自己身后这人也是不能得罪哒,就是咬遍这山寨所有人也决不能动身后这人一根头发,不然下场会很惨。
于狁看看脚边的小家伙,偏头又瞧了眼凌深,一时间竟然从他们脸上看到了敌意,对面前之人的敌意。当家的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迟钝的,不过这会儿猜到了,便觉身边这人忒得小气的,这种事都可以拿来……吃醋。
当家的觉得好笑,心下笑了一番,但面上却也不显,只对赵云洲说道:“你赶回来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下,有什么事等晚上再说吧。”
有了于狁这话,赵云洲拱手应了声,这才抬头看了凌深一眼,不过他这人向来不怎么会说话,又觉得实在没必要和某些人说话,久而久之也就变得寡言少语了,以至于现在想正常跟人说会子话都有些难了。
虽说如此,赵云洲却极满意于自己目前的状况,这辈子他只佩服过一个人,那便是眼前这人,所以他才会事事都听他的。而能让他心甘情愿与之对话的,则是另一个人,而那个人也是特别的。
“先生这段时日倒是没变。”赵云洲的视线掠过众人,最终停留在原地未动的孟春和身上。
虽也算被打了招呼,然孟春和心里一点都不开心,他撇撇嘴,冷笑一声道:“呵,没想到我也能入赵大总管的眼睛。”
阴阳怪气的话语着实让赵大总管摸不着头脑,就见他那张刚正的脸上露出迷茫之色,眨了眨眼就问道:“这是早上吃了上火的东西?”
孟春和被噎了下,没好气地瞪了赵云洲一眼:“没得见了你就来气,你觉得这理由怎么样?”
难得见温和的先生如此锋芒毕露,凌深有些新奇,但见围观的人都习以为常,便知这两人怕是往日里也是如此相处的。
果然赵云洲也真没来气,面色不变地又递了先生一眼,这才离开。
等赵云洲一走,厅堂里又恢复到了原先的气氛,大伙儿该领红包的继续领红包,领完红包的则该干嘛干嘛的。
凌深至始至终站在于狁边上,等着他稍微空一点了就问道:“你没说今天他会回来?”
这个“他”不言而喻,于狁自然也知道他说的是谁,将搁置在身侧装着红色钱囊的盘子推给沈奇,让他代他做剩下的事,自己抽身出来回道:“他只是来信会说尽量回来过年,但具体赶不赶得上连他也不确定。”
而事实就是他赶回来了。但这可真怪不了当家的,当家的当初接到信是想跟他说的,只不过被耽搁了下,又觉得自己若是提前跟这人说了,免不了这人又要像方才跟吃了十斤醋一样,这到了时候人没回来,岂不是白醋了这么一回。于是这么一来二去的,也就把这事遗忘到了不知哪个角落去了。
当家的偏头想了想,未免眼前这人再胡思乱想,赶紧扯开话题问道:“你今晚打算怎么过?”
“什么怎么过?”因着这话题跳跃性太大了,凌深一时竟没跟上当家的那思维。
“今夜是除夕,吃了年夜饭便要守祟。”
“守祟啊……”凌深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现代大伙儿没什么守祟的观念,大多是找个借口聚一下或是闹一下,如这般郑重地过节还真没有过,一时间凌深也有些新奇,便开始想着今晚要干什么。
于狁见他想得认真也没去打扰,就弯腰拍了拍幼虎的脑袋,低头见这小家伙一脸希冀地望着自己,忽得心思动了下,“该不会真饿了吧?”他喃喃低语了声,没让人听到,只不过这话说了以后,他便越发觉得是这小家伙饿了。
他将手指递到小家伙嘴边,小家伙非常殷勤地舔了舔,又弱弱地叫了声,这终于有人注意到它了啊。小家伙略有些心酸,努力抬着小脑袋去瞧自己的主人,却发现原先根本没往他看的主人竟然垂眸看着它。
“饿了?”大约是形影不离相处了几天的缘故,凌深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家伙的需求,想想早上的确没吃过东西,便要带着这小家伙去觅食。
于狁也跟去了,凌深瞧着走在自己身边的人,忍不住问道:“那你打算干嘛?”
“没什么,其实就是问问你有事么,没事带你去个地方。”
“那你不早说,明知我在这里一个人,肯定没事干啊。”
于狁偏头想想,倒是自己想多了。
凌深见他不语,又问道:“去哪里?”
但有关去哪里这个问题,当家的却是绝口不提,也拒绝做出回答。凌深见他如此讳莫如深,便也不再强迫于他,反正今晚就知道了不是么。
青峰寨的除夕和别处有些不同,因着寨子里大多是以家庭为单位居住在西面山腰的庄园里,极少还有落单的,是以这年夜饭多是一家人一家人的聚在一起吃,少数则是几个光棍凑一桌。而作为虽有名、实则也跟那些个光棍差不多的当家的几人,自然也凑个数拼了一桌。
凌深往日里极少跟这么多人一起吃饭,往日里坐在于狁和孟春和中间倒还好些,今日不知怎么的竟是把他和赵云洲排在一块,而平日坐在他边上的先生,则远远地坐在对面。
大当家的望望对面的先生,又瞧一眼沉默地低头吃饺子的赵云洲,只觉得这两人别扭极了。不过想想这事着实与自己无关,大当家的晃晃脑袋,顺手便塞了颗饺子进嘴,结果这一咬,没差把牙给崩了。
“枣子?”原来这饺子里还放了颗红枣,凌深正想说什么,结果对面的先生眼尖瞅见了,略有些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这是祝愿你和当家的早生贵子。”
凌深顿觉自己躺着中枪,话说惹恼先生的是他身边这人把,关他鸟事,更遑论他就是想生,怕是也生不出来吧。他偏头看了于狁一眼,恰好看到这人递过来的眼神,有些无奈,其中也不乏让他稍稍忍耐的意思。
最后,凌深还真没说什么,只不过他不说话,不代表先生就此消停了。
正这时,旁边这人也哼了声,凌深和着于狁一块看过去,就见赵云洲吐出一块铜板来,于是下一秒,先生又……
“看来我们赵大总管明年要发大财了。”
赵云洲:“…………”
凌深看着似乎是无语了的赵总管,觉得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不是说好了是这人事事反对先生么,怎么他竟是看到先生想方设法地膈应赵总管啊。
不过这事显然就凌深一人想不明白,周围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可都没发表意见,或者说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因着先生跟吃了火药似的,这一顿饭吃得格外压抑,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凌深的心情。饭后,两人也没跟其他人打招呼,带着吃饱喝足的腓腓,偷偷出了院子。
今夜大约也是天公作美,黑色的幕帘之上虽只有一轮残破的上弦月,却是有漫天繁星作陪,盛是明丽辉煌。
于狁瞧了眼天空,又望了眼黑黢黢的山顶,想了半响说道:“你还没去过山顶吧,今夜我带你去那儿看看。”
☆、第三十五章 新世界大门
凌深的确没去过山顶,但确是听过不少有关那个地方的规定,都是沈奇那小子跟他说的。比如山顶那塔楼名叫出云塔,塔楼里面具体有什么没人知道,只晓得当家的尤其喜欢那里,有时候一待就是一整晚;又比如那地方是寨子里的禁地,据说除了赵云洲,就连先生都不让进,每次先生有事找当家的,一般都是站在外头喊的……总之就是异常神秘的一地方。
凌深曾经也想一探究竟,但最后到底作罢了,倒不是说不好奇,也不是说怕,只是想着让这人亲自带着自己进去。他总觉得若是让这人亲自带他进去了,他们中间隔着那层纸怕也该是捅破的时候了。
出云塔是一座三层楼高的塔楼,就立于青峰山山顶,四周并没有护栏或是围墙,站在稍近一点的地方,衬着天上星月甚至能看到禁闭着的褚色大门。
凌深就走在于狁后头,盖因这人在踏上上山的山道前就是这么叮嘱他的,听着这人话里的意思,似乎是临近出云塔的山道上有机关,若是不明所以的人擅自靠近,基本就是掉进机关的命。所以为了防止还什么都不懂的腓腓掉进机关没了小命,凌深只好苦逼地将它扛在肩头,幸亏这小家伙在他面前被镇压的没了脾气,倒也算配合,就是这两天吃得略多略好,体重和肥肉似乎都在呈直线上升中。
对于一座塔楼外面还要设机关什么的,凌深自身有些无法理解,还想着这里面是不是放着什么机密文件,亦或是重要宝物之类的。他这么想着,等跟着于狁进了那扇褚色大门,才晓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想多了。
出云塔一楼根本没置放什么东西,放眼整个一楼,除了上楼和通往地窖(?)的楼梯,便只剩下搁置在墙壁边上的一排兵器了,有刀有剑,有枪有斧,也有好几石的重弓及至今他从没在这地方瞧见过的……弩。
凌深略略一数,这里的兵器简直都够别人开个兵器展览馆的了,应有尽有,放到现代进博物馆都能占一房间。
出云塔的二楼则是书库,十几排书架毫无规律可循地排在房间里,却意外没有给人一种凌乱的感觉。而每个书架上面又置放了好几十册书籍,很多书籍都有些泛黄了,看着就历史久远。
凌深没直接跟着于狁上三楼,而是让于狁点亮了油灯,两人在书架间踱步起来。
“这里的书你都看过了?”凌深好奇地站在一排书架前,每个书架都分门别类了,有史书,也有算术天文,甚至有他丁点不懂的阴阳五行八卦,而他此刻面前所置放的则是有关机关的书籍。
“就这一架的看过了,”于狁将油灯放置到书架顶端,随后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泛黄缺角的书来,边摸着书籍的封面边说道,“刚来青峰寨的时候,青峰寨很多机关都没用或老化了,需要重新制作,当时为了重现当年的机关,便把这里的书都看了。”
凌深偏头看着于狁,见他有些出神,便跟着从架子上抽出本书来。这里的书并不会在书腰上写字,当然也无法从书的厚度来推测这是一本什么书,凌深随意一抽,拿到手里一看书名,眼角就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男子如何相爱,右侧还有一行小字——论男男闺中之乐的秘诀和妙处……
这一刻,凌深有种被刷新了世界观的感觉。
他拿着书微微侧身,这个角度不容易让身旁的人看到他在翻的书,凌深这才放心大胆地翻开这本书。不得不说,相交内里的图片,封面的那几个字纯洁的不能更纯洁了,凌深看了几页,只觉得眼前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而另一边满满都是两个男人抱在一块颠来倒去的画面。
大当家的看了一会儿,饶有兴味地摸了摸下巴,嘛,原来还有这样的啊。
“这里的书可以借走么?”凌深试探性的问了下,实际上就是于狁回答说“不能”,他也要偷偷将这书带走。
别笑话大当家的见识浅薄,实在是这种方面大当家的也只处于见过猪肉的程度,毕竟现场观摩和实际上阵是不一样的不是。大当家的以前没遇到真爱,想上|床的对象都找不到,太干净的怕惹上麻烦,不干净的又嫌脏,至于将就……这种事能将就么,以至于至今都没真正吃过猪肉。
“不要随便弄丢就行了。”回答的人拧了拧眉,觉得是不是自己走神那会儿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面前这人变得有些奇怪呢。于狁继续拧眉看着凌深,就见他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弄丢,转身就把手里的书塞进了怀里。
这么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啊?
“对了,你说你将这里的书都看完了?”凌深忽然想到这件事情,心中便跟着产生一个想法,这人该不会将他怀里那本书也看了吧,毕竟也是这书架上的。
“嗯,这个自然,当时是为了研究机关之术。”于狁回答地虽随意,却是极为肯定的。凌深看着他,很难将那本春宫图归到机关之术里面,难道是研究男男工具之类的?能造出孩子不?
被自己的想法雷了下,凌深果断将这可怕的想法逐出大脑,抬头又仔细研究了一番于狁的表情,发现这人面容坦荡,显是没有发现这书架上竟然出了个叛徒……也是,这人比他想象中还要纯一点,若是看到这种书籍,怕是得面红上三天三夜不可。只是若当家的不晓得,便只剩下一个可能……
凌深在脑中试想这赵云洲那一本正经地看这种书的样子,嘴巴一个不严实顿时喷了出来……那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怎么了?”于狁本就拧着的眉,在凌深无缘无故喷出来后拧得更紧了。
“没,只是突然想到件事情。”凌深摆摆手,随后当真是想到一个问题,“你说刚来青峰寨的时候这里的机关都老化了,那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书的?”
于狁没料到凌深会这么问,愣了下,之后想了下刻才回道:“青峰寨是前朝一位机关大师一手打造的,那位机关大师后来入了朝,当了官便不再回来这里,于是这里就一直留了下来。”
“所以说,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这个才是问题所在吧。
这次于狁倒是没故意吊人胃口,非常爽快地说道:“那位机关大师是我曾曾曾祖父,你说我知不知道?”
“祖父?”凌深千想万想,就是没想过这两人是这种关系。好吧,若那位机关大师是穿越来的,那论起祖籍眼前这位可不是跟他同个地方的,如此也算挺有缘的。
不过显然于狁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入下去,见凌深一时没回过神来的样子,赶紧拉着他往楼上走去。
木制楼梯发出略显沉闷的“咚咚咚”的响声,然而并不刺耳,凌深听着这声音总觉得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祖父当官去了啊……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因着想不出来,他晃了下脑袋,随后拍了拍胸脯,手掌所触的地方还能摸到书本的棱角,一想到自己收获了一本秘宝,大当家心情便特别好,只前面这人竟然没看过,太可惜了。
上了三楼,整个视野顿时开阔了不少。比起下面很是规矩的小洞窗,三楼的窗户大了很多,并且难能可贵地竟然装了玻璃。
玻璃这东西在这里并不盛行,盖因价格昂贵,没多少人买得起,只有真正的富商和贵族才能用得起,是以也称之为“透明贵族”。
凌深也是第一次在这地方瞧见玻璃,也挺诧异的,心想就是这山寨收益再好,也不至于弄这么大块的玻璃吧,就目前这地方的生产水平,这玻璃放到市场上得多贵啊。但显然这并不是他需要思考的问题,也不是他所该关心的,因为很快,他发现了另一样比玻璃更让他震惊的东西。
“这、这……”凌深抽着嘴角,愣是说不出话来,这笨重的圆筒形的东西,别告诉他是望远镜来着。
于狁看着凌深所指的方向,同样看到了那黑漆漆的长圆筒,只以为他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所以震惊了,就耐着性子解释道:“这是那位机关大师研究了好几年的玩意儿,楼下就有本专门记载这东西的书籍,据说这玩意儿叫‘望远镜’,能看到很远的地方,也能夜观星象,况,这个视野特别好,能看到百丈关外的平原。”
“…………”
既然提到了这个,于狁觉得自己不得不再提一样东西,就径直走到一处墙壁边前,端着油灯在墙壁上一阵摸索。凌深见他似乎拉下了什么开关,接着听他冲他说道:“让你再看一样东西。”随着他话音落下,头顶赫然响起“咔擦咔擦”的机械声。
凌深忽得有种不好的预感,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好么,这次整个塔尖都收了起来,露出折射着月光的玻璃天窗。
凌深:“…………”
所以说这不是一座塔楼,而是一座科技馆吧。
于是,继见识了那本春宫图后,大当家的的面前又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第三十六章 想要干坏事
见识了自动开合的穹顶后,凌深便觉得已经没什么东西能够打击到他了。借着天顶投下来的月光环视一圈,这地方也的确没什么东西再值得他惊讶了,倒是一直跟着他的腓腓,在看到铺陈在地上的大张席子和置放在席子上那一看就软乎乎的软垫后就兴奋地滚了上去,也不管自己一身皮毛会不会弄脏那软垫。
看着小家伙欢脱地从左滚到右,又从右滚到左,大当家的不自觉就抽了下嘴角。
“对了,要不要喝酒?”于狁想着塔楼底下还藏着些许好酒,开口便问了他。只是问出口了又觉得这话问得有些莫名,于是又添了句,“刚才席间并未见你喝酒。”
喝了酒好办事!不知为何凌深瞬间想到了这句话,他抬头看看头顶的星空,又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胸口的书,觉得这环境下喝酒倒也适合,点头就同意了。
待于狁下了楼去,他便摸出怀中那本春宫图琢磨了起来。凌深看得专注,完全没发现玩得兴起的小家伙已经停下打滚,最后一滚滚到他身边后,一屁股就坐在他边上儿,歪着脑袋看着他手里的书。
等于狁取了酒上了楼,就瞧见一人一虎神情专注地看着本书。凌深手里那本书于狁还是有印象的,可不就是之前楼下拿得那本,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但终归是机关方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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