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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的压寨夫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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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拿得那本,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但终归是机关方面的书籍。
  于狁没出声打搅他们看书,只一手拎着两坛酒走了过去。他的脚步不轻,但由溯北特有的青磷石所造的地面是不会因此发出声音的,所以一直到于狁走上席子,原本专注着看书的人才恍然抬起头来。
  “你怎么都没声音啊?”大当家的觉得自己被吓到了,尼玛大晚上的,四周又不如白天那般明亮,昏昏暗暗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东西从角落里窜出来,更何况他还在干“坏事”来着。一想到自己正在干的“坏事”,大当家的浑身一激灵,想把书塞回怀中,可若这样一做,反倒太过奇怪了,只得僵着手将书封面朝下地扣在一边。
  正走过来的于狁并未发现凌深的怪异,将手中的酒放到席子上就笑道:“看你看得认真就没打扰。”想了想又继续道,“没想到你对机关之术这么有兴趣,楼下还有很多这方面的手抄本,想要自己拿就行了。”
  凌深僵硬地扯扯嘴角,没说自己对机关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于狁见他没说话,伸手便要去拿凌深刚在看的书,想要看看这人方才究竟看得是哪本手抄本,竟然会看的如此专心。眼见他的手指都要碰到书了,急得跟什么似的凌深立时也顾不了什么,挪了挪身子,一屁股坐到那本书上,一瞬间,凌深便见某人的脸色骤变,似乎想要发火、似乎又有些莫名其妙。
  凌深能猜到他为什么露出这么神奇的表情,盖因这里的书都是孤本来着,而就是他宝贝都来不及的东西,结果现在被他坐在屁股底下。其实这要是换成大当家的,自己宝贝的东西被这么对待,冲上去宰人的冲动那都是有的,亏得面前这人修养好,才没有冲动地凑他一拳。
  趁着于狁还没有所反应,凌深赶紧将书塞进怀里,拿起手边的那坛酒说道:“喝酒喝酒。”喝完酒再办事儿。
  于狁还没从这人奇怪的举动中回过神来,就闻见一股酒香扑鼻而来,对面的人已经拍开泥封,倾倒坛身将酒倒入酒盏中,透明澄清的酒液在盏中摇晃了一会儿,便有如融入黑夜一般。
  于狁刚准备伸手去拿酒盏,不过有东西比他更快一步——
  那小家伙刚还歪着脑袋看他们在干什么,结果一瞅见凌深在倒东西,本能以为那是给它的,小身子一滚,正好趴到酒盏面前。它拿着鼻子嗅了嗅,又尝试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触碰到液体的刹那,味觉异常敏感的大猫仔立时就跟那霜打得茄子一样,蔫呼呼地垂下脑袋。
  “嗷呜——”小家伙委屈地叫了声,小身子扭啊扭地扭到于狁腿边,拿着小脑袋使劲蹭他,怒刷了一下存在感。
  于狁觉得好笑,拿手拍了拍它的脑袋,随手端起那酒盏一饮而尽。
  小家伙眼睛一亮,视线一转又看向另一盏未动的酒盏,它又一次蠕动自己的小肥臀,努力往那散发着香气的东西挪去。
  “这是我的。”算是看透了那小家伙的目的,凌深赶紧将酒盏划到自己的领地上,宣誓了下主权,顺便警告地瞪了小家伙一眼,“这里没你的份。”
  仿佛听懂了凌深的话,小家伙满脸不甘地望着凌深,只见它眼珠子一转,紧接着便闹腾地飞扑了上去。凌深被它扑个正着,身子一后仰,要不是还记得手里拿着酒盏,估计整个人都得躺平了,最后他单手撑着身子,好歹没让酒盏里的酒便宜了身下那软垫。
  “别闹。”凌深坐直了身子,单手就去拽那小家伙的尾巴,小家伙被拽疼了,“嗷嗷”叫了两声,矮着身子从凌深身上爬了下来。不过一站到软垫上,毛茸茸的小脑袋一转却又看向又在喝酒的于狁,小家伙刚挪着爪子想要过去,就被凌深给扯住了小尾巴。
  尾椎骨又一次受到了伤害,小家伙控诉一般地回头瞪着凌深,“嗷”一声叫,眼见又要展开行动了,凌深眼疾手快地一下按住它脑袋。
  “给我安安静静坐一边去。”凌深手一指边上,小家伙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知道这人这是开始嫌弃自己了,连忙乖乖坐到一边一动不动,坐姿还特别特别端正来着。
  凌深扫了眼,觉得满意了,点点头收回视线。他正要端起酒盏喝酒,坐他对面的于狁终于从酒和小家伙身上撤回了注意力。
  “对了,刚才你借的究竟是哪本书,需要你这么藏着掖着?”当家的可没忘记凌深方才那奇怪至极的举动,况那些手抄本都年代久远,可都是宝贝,他自己都舍不得下重手,生怕把书给撕了,这人倒好竟然不顾一切一屁股坐在书上,这简直不能忍好吧。
  凌深手一抖,这次酒盏里的酒还真洒出了一两滴。于狁瞧着他这般模样,眉毛都皱起来了。
  大约是觉得这次找不到好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了,凌深就着心里想做的事就问道:“我七月嫁……咳,到的山寨吧。”一个大男人说“嫁”什么的心理压力果然很大。
  当然这边“嫁”过来的人觉得尴尬,对面该是“娶”的那位感觉也是怪怪哒。
  当初娶的时候全是先生一手操办的,不管是迎娶还是拜堂,于狁作为当事人可都不在场。那会儿他这个“新郎官”压根不知事,一整晚都待在这个塔楼里,直到第二天在新房……咳,他房里看到穿着嫁衣的“新娘”,这才知道自个竟然莫名其妙娶了妻,还是个男妻。
  不过作为这山寨的当家的,于狁并没有生气,这不仅是因为他本身性子不易怒,更多的是没将这所谓的嫁娶放在心上,所以无关是男是女……是男的更好,还没有名声这种可能让人吐血的问题,他都没将这人当成他“夫人”对待,只是将他当成是和底下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一样,然后给他在这里安个家,只不过到底是他们把他撸来的,所以对他多了份照顾。
  于狁那会儿会同意他提出当大当家的要求,其一是因为愧疚,其二则是他有个不可告人的打算,当然,再没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是没准备将这个打算公之于众的。
  原本所有的事情都照着他所想的那样进行着,直到某一天,这个人忽然就这么走进了他视野里,又极为霸道无耻的一并进了他心里,那一刻,于狁就知道原先的计划出现了裂缝,也开始变得扭曲……
  于狁眼神一黯,刚想问他说这事的目的,就听他顾自感慨道:“这么一算,也有半年了,没想到时间过得真快。”
  听他并没有继续深入嫁娶的问题,于狁到底松了口气,敷衍地附和了一声。
  “说起来,那晚你并没有回房间是吧,所以……”眼见对面那人又屏息凝神地望着自己,凌深心里哼了声,心说才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呢,他还有好多好多事要做呢。
  “所以……”于狁知道这人故意这么拖着,吊他胃口,虽然这做法忒老套了点,但很可惜当家的就吃这套。
  “所以我们还未洞房吧。”不得不说,作为现代人的凌深总是无法正视“洞房”这个词,各种意义上的,但奈何对面的人还有些保守,冒然说我们还没做过之类的,怕是这人得直接逃了。没办法,凌大当家也只能选择一个别人接受度比较高的词来用。
  其实不管是做没做,还是洞房这种虽含蓄实则意义更明确的词汇,于狁在听了以后都直接愣了,他不知道凌深打算干嘛,但一扯到这种话题,铁定没好事。
  于狁没说话,微微抖着手拿起酒盏喝了点,好歹也给自个儿压压惊。
  凌深权当自己没看到,毫无心理压力地继续说道:“我觉得今晚就挺好的,我们继续那晚没做的事吧。”

  ☆、第三十七章 一起滚床单

  凌深本着一鼓作气再而衰的气势,把压藏在心底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这一说出来,还真把对面的于狁给吓到了,刚准备咽下去的一口酒还没来得及流进喉咙就被呛了出来。于狁一把拎起袖子捂住口鼻,一双往日里总是宁静不起波澜的眸子瞪得老大地望着凌深,仿佛今日才认识他一样。
  看着他这副震惊不已的模样,凌深倒是淡定得很,没怎么多想就故意凑上前去,拽着袖子给他擦嘴,而自个嘴上跟没把门似地低笑一声,调侃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不就喝个酒么?”
  “……”于狁一听,暗恨在心,也不知这是谁惹出来的,竟还敢在他面前装无辜。
  这一刻,当家的很努力很努力地去遗忘凌深方才那句话,而将注意力全集中到这人竟然欺负到他头上这个问题上。不过他想归想,还未有所实际反映,对面那人却在这时候凑得更近了,当家的只觉得唇上一暖,一股微醺的酒气就顺着鼻腔涌了进来。
  于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即便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亲他,他却仍未能将这视为常态。
  凌深却当自己没看到他那震惊的样子,一手从他手上取下酒盏丢在一旁,另一只手一用力,便将这人推倒在了软垫上。
  “闭上眼睛。”凌深呢喃了一句,之后也不管于狁有没有听到,温热的唇又一次贴了上去。
  于狁愣愣地望着处在自己上方的凌深,直到这会儿,他还是没能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柔顺地被他推倒了呢。他想说话,可刚掀唇,那滑腻的带着丝丝酒香的舌头便从那掀开的缝隙中钻了进来,然后迅速缠上了他的。
  舌尖传来麻麻的感觉,这种要命的感觉令于狁全身发软,脑子也有些糊糊的。虽然凌深刚跟他说要他闭上眼睛,但他显然并没有按照他说的做,就是此刻,他也是微眯着眸子,吃力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那啥当家的虽然脑子现在是迟钝了,但他还记得自己才是娶得那个人,就是今天一定要把事情办了,那也应该他在上面才对。
  于狁这么一想,撑着手肘,反身将凌深给压在身下。
  凌大当家的只觉得眼前一晃,自己竟然就被这本来该在下面的人占了上位。不过这无所谓,大当家的心里乐呵呵地哼笑了下,只是他并没有抬起脖子去亲眼前这人,而是等着面前这人主动来亲他,嘛,既然这人要在上面,好啊,记得主动点哈。
  于狁一手撑在凌深左侧,另一只手则压着他的肩膀,眼睛看着他,却迟迟没有动作。话说回来,当家的还真没这方面的经验,只是本能地想在上方,但处在上方了,他又不清楚接下去要干些什么,亲吻、抚摸然后……
  一想到最后上本垒的事情,当家的果断跟煮熟的小龙虾似的,整张脸连带着脖子都涨得通红通红的。最后,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低下脑袋就咬上那从始至终都带着笑意的唇,让你笑,看不咬死你。
  虽说是被咬了一口,但凌深的心情却好得能飞起来似的,毕竟当家的百年难得主动一次,要好好把握机会才行。于是,凌深闲着发慌地两只手开始有了动作,一只手勾着于狁的脖子让他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去解他的衣扣腰带。
  正在“咬”人的于狁自然也发现了凌深的企图,不过他并没有去阻止,反而更用力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听得身下的人一声闷哼,他才犹豫地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只是才进去一点点,就被底下这人给逮住一般的缠了上来。
  怎么感觉和刚才情况差不多呢?当家的皱着眉,思索着,不过很快,他脑子就又跟浆糊一样搅到一块没法思考了。
  “唔!”胸膛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尚且没让于狁回过神来,倒是胸前那一点被掐了下使得他一个激灵,眼睛登时不敢置信地看向底下的凌深。
  当家的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竟被这人解开了,甚至都要褪下肩膀了,这简直太丢脸了。当家的愤愤地离开凌深的唇,下一秒忽得在凌深那凸起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不疼,被咬的大当家的只觉得喉咙那处地儿舒服极了,便从喉咙里发出低沉沙哑的笑来。
  于狁怎么听怎么别扭,便警告性地去堵发出笑声的嘴。
  这一堵上,笑声果然没了,只是惹得被堵那人越发饥渴难耐,眼角都红了。
  凌深不再让上面这人为所欲为,而是趁着他无防备,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上,两只脚死死扣着他,不让他再有机会反扑了。
  “你……”发现自己没法动弹,于狁瞪了凌深一眼,只不过才说了一个字,下一个字就被胸前那点刺激地说不出话来了,敏感的地方被人含着咬着舔着,那种酥酥麻麻地感觉顿时令他头皮发麻,他猛地倒抽了口气,再度出声却是连自己都没法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呻|吟。
  “嗯啊……”低哑的男声一发出,就被尚存理智的于狁给掐断了。凌深抬头见他紧紧抿着嘴,笑了下,竟是用膝盖去顶所有男子都脆弱的那地方。
  这么一来,当家的当真是无法思考了,只是被压抑的呻|吟一出来,竟带着点禁|欲的情|色之气。
  凌深也被这一声给闹得有些急了,原本捏着另一点的手往下,抚过那滚烫的泛着红色的肌肤,探进最后一道屏障内,一把撸住了渐渐有些抬头的玩意儿。
  “舒服么?”凌深撑着身子,俯身去问整张脸都泛红的于狁,许是觉得这样带着些迷茫之色的脸煞是好看,他禁不住又去亲他,亲他的额头,亲他的鼻尖,又吻吻他的眼角眉梢,最后又去吻他微微张开的唇,在里面翻搅了一番,这才专注起手上的活计。
  第一次,他不想让他痛得厉害了,产生心理阴影怎么办。
  所以凌深很耐心很耐心地服侍着身下这人,一颗心算是全拴在于狁身上了,他的吸气、他的吐气,因为舒服而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以及因忍耐不住而发出的呜咽,他一样没落地全看在眼里,就好似看不够似的。
  凌深如此专注,自然没发现有只小家伙蹲在一边观望着他们。
  此刻,那小家伙歪着脑袋,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欺负另一个人类。小家伙是这么想的,当初自己咬了这人一口,他主人看他的眼神恨不能吃了它一样,可现在呢?自己还不是在欺负这个人类。
  小家伙心里不平衡了,只觉得自己主人太不够意思了,而且也不厚道,欺负别人的事儿怎么能不算上自己呢?更何况方才他们还打滚来着,这啥打滚可有趣了,滚床单……哦不,滚软垫什么的,怎么能不叫上它呢?忒没良心的。
  金色的虎眼一转,小家伙也不顾凌深最开始不让他动的命令,撒开腿子冲交叠在一块的两人跑了过去。
  “嗷!”它也要一起滚软垫。
  凌深根本不晓得这小家伙的想要干嘛,实际上他压根连那一声吼叫都没听到,一门心思全在于狁身上。而于狁则更不可能注意到了,这会儿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小腹下面一点点的位置,上面这人重一点,他就沉得快一点,上面这人轻一点,他就又浮起来了,简直跟坐船差不多了,飘飘浮浮,如处云端。
  于狁觉得这种感觉舒服极了,却又总觉得差那么一点,他微微拧着眉,想对面前这人说“快一点、重一点”之类的,但真的张嘴了,却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吐出暧昧的喘息。
  就在这时,小家伙不算太肥的小身子“噗”地压在凌深身上,凌深被撞得往前冲了下,下|身已经抬头的地方猛地撞上底下那凸起,一瞬间的刺激激得凌深整个人都绷紧了。而于狁只觉得自己下面那地方忽得一紧,有种痛从那地方蔓延开来,饶是如此却依旧让就差那么一点的于狁爽得头皮发麻,甚至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嗯哼。”于狁满足地哼了声,凌深听见了,只觉得下|半|身涨得更难受了,但在解决这事之前,俨然还有个问题要解决。
  “下去!”凌深压抑的冰冷声音一出,不仅是那小家伙,就是底下的于狁也愣住了。
  下去,他本来就在下面了,还能下去哪儿?
  但只是一瞬间,于狁便知道凌深是在对谁说话了,他半眯着眼睛,就见某只毛茸茸的大猫仔从凌深背上爬了下来,那瘪着嘴的委屈小模样简直像刚被人揍了一顿,然后快要哭出来似的。但于狁此刻却生不出半点同情和怜悯,这会儿他满脑子都是被人围观什么的,尽管对方是一只小老虎,那也不能抹灭它在旁边围观甚至冲上来打扰的事实。
  认识到这一点,于狁本就绯红的脸更是涨得跟猪肝色一样。
  这一刻,他甚至有把自己埋了的冲动。

  ☆、第三十八章 吃干抹净

  当家的这人平日里是沉稳内敛的,可一遇到这种方面的事情脸皮就变得特别薄。与此相反的则是大当家的,这人生来就脸皮厚得连十万匹草泥马都冲不过去,被一只小老虎围观什么的那就更没有压力了,不过这并不表示他能将被打搅了这事儿也不放在心上。
  此刻,凌深望着那怯弱的小家伙,跟望着仇人差不多,就差要生吞活剥了它了。早知今日会发生这种事情,凌深觉得当初就该将这小家伙直接炖了,正好他这辈子还没吃过老虎肉,可以拿来尝个鲜。
  “呜呜……”小家伙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缩着身子就快成一个球了,然后它滚了一圈,顺利从凌深左边,滚到了凌深脚后跟处。小家伙弱弱地抬起脑袋瞧了凌深一眼,顿时被那泛着寒光的眸子给吓到了,忙不迭埋下脑袋又滚了一下,这一滚正好到了凌深右边,这边离楼梯比较近,逃起来比较快。
  小家伙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不过这算盘倒是挺符合凌深这会儿的心理的。可惜他不会兽语,不知道这小畜生的心理活动,只横眉瞪着那小家伙,一直看着那小家伙挪着肥臀往楼梯口去,他才扯着嘴角笑了下:“给我滚下去。”
  小家伙浑身一激灵,赶忙撒开了爪子往楼梯那儿奔去,艾玛它主人笑起来比不笑还恐怖,吓死小老虎了。
  赶走了个多余的,凌深这才将视线落回到于狁身上。而当家的早在深吸了无数口气后,好歹压下了满脸的通红,让脸色恢复正常了。
  看着这样的当家的,凌深很不满意,非常非常不满意、他下|身还胀痛着,就是他手上也还残留着某人的米青液,结果他都没欣赏到这人高|潮的样子,也没解决自身问题,面前这人就跟完事了一样,还特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让忙活了半天、又累得要死要活的大当家能高兴么。
  于狁自然也看出了凌深的不满,但让已然清醒的他主动献身他什么还是做不到的。当家的觉得自己有必要跟这人分开,他稍稍挪了下,只是这不动也就罢了,一动大腿根部猛地蹭到了个硬邦邦的玩意儿。
  当家的自己就有这玩意儿,当然清楚知道面前这人怎么了,他想了下,却忽得兴起了玩他的念头。
  “好了,你也可以下去了。”于狁故意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显然是对某人推倒他,甚至企图压他的报复。
  凌深一听,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这是过河拆桥。”凌深一咬牙,拽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肿着的那地方,“帮我弄出来了,我今天就算了。”
  于狁挑了挑眉:“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凌深点点头:“当然。”只是谁都知道大当家这人脸皮厚,又无耻,说过的话跟放屁一样,怎么能当真呢?所以说当家的啊,还是太嫩太认真太好骗了。
  于狁不知道凌深内心打得小九九,还以为他说真的,手指就按着记忆中他方才给自己纾解的动作来,一下一下,时轻时重,让正欲|望当头的大当家舒服得要死。
  只是舒服归舒服,大当家的还没忘记自己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比起最后获得的欢愉,现在的舒服只是前菜罢了,所以为了正餐,大当家的又开始努力在某人身上点火撩拨,这边摸一下,那边亲一下,最后索性也不让当家的动手了,一只手玩着两人的命根子,还玩得不亦乐乎。
  “凌深,你……”于狁猛吸了口气,顿觉自己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可怜的当家的,直到自己的软肋被人握住了,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骗了,也是可怜见的。
  “阿深,我记得跟你这么说过吧。”凌深贴着他的耳朵低喃,稍稍往下挪一点,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含糊其次道,“叫我‘阿深’。”
  这人的声音从来透着一股诱惑,于狁差点就被他带骗过去了,不过他一咬唇,坚强地挺过去了,没让大当家的奸计得逞。
  凌深倒也不介意,左右他今晚是不会罢休的。不过更进一步以后,凌深便发现一个麻烦的事情,他是可以把身下这人的衣服脱了,可自己的呢?就是他坐起身来脱衣服,若这人跑了怎么破?
  其实大当家完全不用担心这问题,在被压了这么长时间后,于狁已经从起初的逆来顺受改变主意,正盘算着要怎么反攻呢。与其担心这人跑了,还不如担心会被别人反扑了自己,更何况衣服脱了没事,可藏在衣服里的书要怎么办?
  显然凌深并没有深入思考到方方面面,正愁着要怎么摆脱身上那件碍事袍子的他,只觉得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自己这又躺回到了软垫上。而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身那地方在舒服了一会儿后就变得出奇地难受,难受得想快要爆炸一样,却又找不到引火线。
  凌深哼了声,最后咬着牙说道:“既然你喜欢上面,那就来吧。”
  没料到凌深会突然退一步,于狁一下子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帮他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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