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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的压寨夫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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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怎讲?”于狁发现自己似乎总是猜不透这人的想法,尤其是他耍坏心眼的时候。他觉得吧,终归是自己太正直了,所以总觉得这人坏起来简直没天理。
  “你不觉得在不知道你我谁大谁小的情况下,你喊我‘小凌’是占我便宜么?”所以说,大当家的很自觉无视了最后那个“子”字,那啥么,他只听到“小凌”这两个字。
  于狁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拿着杯盏的手顿了下,停了片刻才问道:“敢问贵庚?”
  “二七。”不过是虚的。当然这句大当家的是不可能跟这人说的。
  于狁听他这回答,脸上的表情僵了下,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眼前这人该比他小一点才对,至少看起来很年轻,没想到竟然还比他年长一岁……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忽得就沉默了下来。
  凌深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杯沿,如此扣了十来下,对面的人仍没说一句话,也猜到这人绝没到二十七岁。他稍稍侧了身,坐姿一派随意地说道:“我说当家的你不准备说些什么么?比如……”
  凌深还未把话说完,不料斜刺里猛地冲出个人来,一头栽在于狁肩膀上。
  “大哥,救我!”那人一把抱住于狁的手臂,脸上尽是哭丧般的表情,简直跟刚没了父母差不多。凌深却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只觉得眼前这对手碍眼极了,若不是现下情况不明,他当真是要将这人一脚踹出去不可。
  许是察觉到凌深的不满,于狁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臂,又稍稍往旁边挪了下,这才打量起这好似突然冒出来的人——这人年纪不大,估摸着和沈奇差不多,十七*的样子,人瞧着是挺机灵的,却不如沈奇那般清灵讨喜。
  于狁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那少年大概也觉得自己唐突了,但还是开口求道:“大哥,求你救救小弟。”说完,他紧张地往后瞧了瞧,于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几个官差推搡开人群往这边走来。
  店小二见着了这情形,上也不是逃也不是,只好窝在角落双目委屈地瞅着他们这桌。同样注意到的还有那几个官差,一看到那少年,三步并两步地走到他们这一桌前,左右一打量,粗着声音问道:“你们一伙的?”
  凌深嫌烦,挑着眉梢斜睨了那官差一眼:“你哪只眼睛瞧见我们是一伙的了?”
  那官差刚想说自己两只眼睛都瞧见了,可一对上凌深的眼神,浑身的鸡皮疙瘩就都冒了出来,就连到嘴的粗话也被他咽了回去。
  那少年见于狁无动于衷,又见对面的凌深是个狠的,即刻掉个头冲凌深喊道:“二哥,这事可是你叫我干的,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原本被凌深看得说不出话的官差一听这话,顿时来劲了,抬手一拍桌沿,狠声道:“还说不是一伙的,这小子都说是你指使……的……了……”凌深冷冷地看着,那官差越说越轻,到最后几乎没了声音。
  凌深却在这时候冷哼了声:“难不成他随便拉个阿猫阿狗的说是这人指使的,你都信?”
  “我……”那官差缩了缩脖子,显然是被那森冷的语调给吓着了。身后的同伴看不过眼,推了他一把,随后又冲他挤眉弄眼的,那官差得了助力,立马又威风了起来:“这小子既然指着你说你是同伙了,那你肯定是有嫌疑的,不然他为何不指着别人偏偏指着你呢。”
  凌深摸了摸下巴,竟然觉得这话有点儿道理。那官差见他不反驳,觉得自己占理了,挺着胸脯就要抓人。
  “你们三的跟我们走一趟吧,到了县衙自有县太爷治你们的罪去。”他挥挥手,招呼自己身后的差役戒备着,这万一要是他们不配合,也就休怪他们动粗了。

  ☆、第二十章 群殴什么的最爽了

  眼看这几个官差上前几步,端得是人多欺负人少,凌深却依旧一派淡定,举着杯盏慢悠悠地喝了口。旁边那少年看在眼里,面上不显,眼珠子却转悠着打量四周,心说快点儿打吧,打得越激烈越好,他正好趁机逃走。
  于狁在一旁冷眼旁观了良久,此时见这少年偷偷瞄着四处,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当下他站起身来,抬手阻止道:“各位官爷,既然要抓人也得给个正当的理由,仅凭这人一面之词,未免太过武断了。”
  那官差见这两人轮流来膈应自己,混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你算老几啊!”骂完还不过瘾,还要去推挡在他前头的于狁。但当家的怎么可能让他推着,自然是连碰都不会让他碰到了,只见他一侧身,右脚即时地往前一送,那性子鲁莽的官爷便因惯性往前冲去。
  他的正前方是那少年,这小伙子眼见不对劲,立马扭身躲去一旁。如此,那官差面前竟只剩一张摆满了菜盘子的桌子了。凌深原是不想理会,任由这人脸面吃菜,只是这要是让他自由落体似地倒在桌上,指不定那菜盘子里的汤汁就会溅他一身。大当家的顾虑到自己这一身干净的衣服,迅速抬脚将那桌子踢了出去,不过未免浪费了桌上的菜,他很是善心地绊了那官差一脚。
  随着那官差脸面朝地的摔在地上,众人倒吸了口气,就见无法跟上那飞速向前的桌子的菜盘子则纷纷向后飞出桌沿,最后哗啦啦地全砸落在那官差身上。
  一时间哀嚎声响彻整个酒楼,就连二楼的食客都有好些好奇地往下张望的,深怕漏了一出好戏。
  跟在那官差身后的几人看着自家老大如此狼狈,就差没厥过去了——那件深蓝的衙役服上面全是花花绿绿的不说,后脑勺上似乎还砸出了道口子,红色的血混着菜汤子流出来,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方才给自家老大助力的那官差颤巍巍地伸出手指,一抖一抖地指指凌深、又指指于狁,最后落在那少年身上:“你们、你们简直大胆,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竟然意图谋害朝廷命官……”
  “你这话就不对了。”凌深打断那官差的自言自语,一手端着酒杯的他看起来惬意极了,然后就见惬意的他一脚将趴在地上的官差踢翻过身,脚尖戳了戳那官差的下巴,说道,“看,哪里谋害了,这不还活得好好的么。”
  看客们嘴角一抽,心道这位大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大,这是死了都要说成活的节奏啊。而那官差见自家老大都被砸得浑身抽搐了,又见这人竟然还用脚踢他,只觉这人太凶残了,凶残地简直毫无人性可言。
  “你、你……”他嘴唇一颤一颤的,愣是说不下去。凌深见他说话如此辛苦,冷笑一声替他说道:“我要是你,有空在这里指着我说话,还不如快点过来扶他起来,然后赶紧撤了。”
  “你、你们,简直岂有此理。”那官差回过神来,骂了一句,随后指着身后两人,“你们去扶大哥起来,你,去找厢军的人过来,说这里有逆贼要缉拿,剩下的跟我上,今天不让这群胆大包天的人瞧瞧我们的厉害,还真当这衙门无人了。”
  有了如此详细的分配,群龙无首的官差们顿时跟有了主心骨似的,扶人的扶人、去府衙找帮手的找帮手、该揍人的都直接上了。场面一下子混乱了,原先还看戏的食客立做群鸟散状,就连掌柜和店小二都顾不上收账,赶紧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作为罪魁祸首的那少年看着周围闹哄哄一片,心下得意,觉得终于如愿以偿了,正要趁机溜走,不料手腕子一下子被人给按住了,随后一扭一推,整个人就被反压在桌子上了。
  “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就想溜?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于狁早就看出这少年的心思,此刻压着他,顺便将身后偷袭的人一脚踹开,这才看向正在跟一群人缠斗的凌深。这位当家的没有如他想象那般露出厌烦的神情,而是非常兴奋地游走于人堆中,如鱼入水般游刃有余地解决着接连不断送上来的敌人。
  于狁到了这会儿才发现,这人擅长群架比单打独斗更甚,他能及时观察到周围的情形,然后挑选最有利于自己的方式来解决掉围上来的人。
  “这、这尼玛还是人么?”那少年将眼前的打斗看在眼里,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围的人都狼狈不堪,唯独被围在中间这人好似纤尘不染。不过他到底还记得自己目前的处境,回头讨好似地冲于狁笑笑:“这位大哥可真厉害……”
  于狁觉得凌深对付这群官差完全没问题,是以也不再将注意力分散到他身上,低头盯着那少年问道:“你有什么目的?”
  那少年嘿嘿一笑:“小弟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借两位大哥挡一挡这群官爷罢了。”
  于狁牵了牵嘴角:“哦,那就更该死了。”
  那少年一惊,慌了:“哎,别啊,我说实话说实话……说实话你能放了我么?”
  于狁牢牢地盯着他看,嘴上却不紧不慢反问:“你说呢?”那少年一听觉得没戏,就想骨气一点不说得了,只是没等他把头扭开了,就听于狁接着说道,“说,我还可能考虑一下就这么算了,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找上我们。”
  “嘿嘿,我说、我说还不行么?”少年撇撇嘴,觉得今天的自己真晦气,“我是听你们提到龙了,想着我昨天还见着这玩意了,可以用这点跟你们打下交道……疼疼疼……”越发扭曲的手臂传来钻心的痛,少年不敢再啰嗦,赶紧说道,“我带你们去找龙,你们帮我引开官兵,我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实话?”于狁依旧盯着他看。
  “小弟真得没骗您。”少年努力放低了姿态,直到手臂上的疼痛缓解了点,他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将提起的心落下,身后之人又说了句没差让他心脏停掉的话——
  “那好,待会你就带我们过去找。”
  “…………”少年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所以才会遇到这么糟心的事情。
  另一边,凌深终于畅快了一回。他最是喜欢这种混乱的场面了,打起来也最是舒爽,以往老子不让他参加帮派械斗,他还总是偷偷跟去来着。所以当那官差说要一起上的时候,大当家的听得心都要飞起来了,心说这最好不过了,正合他心意。
  等将这群官差全部解决了,凌深一回头就见于狁冲他使眼色。不知道为什么,大当家的一看就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了,这是要他赶紧一起撤了。
  大当家的已经打够了,自然就心满意足地跟着于狁溜去后院,然后从后门离开,并且未免引人注目,他们专门挑着小路走。
  又过了条街,那少年终于忍不住回头说道:“大哥,还不能松开小弟么,这被捏着手臂真心难受。”
  于狁无动于衷,倒是凌深好笑地瞧了他一眼,骂道:“活该。”
  那少年自从见识了凌深的无耻、毫无人性及与其等同的身手后,便对他敬畏不已,此时听他骂自己,差点就点头认同了。
  于狁却在这时推了推他:“现在要往哪边走?”
  那少年缩了缩脑袋:“出南门,上官道,一直到城外二十里处的鹤鸣山。”
  “鹤鸣山?”于狁呢喃道,随后拧着眉垂眸看着这少年。
  于狁的目光深沉,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那少年被他看得心里慌兮兮的,最后忍不住又强调了一遍:“嗯,鹤鸣山。”
  于狁又瞧了他一眼:“希望你没骗我们。”
  那少年摇摇头,于狁却不再看他,而是将他交到凌深手上。凌深是知道这人不会放过这次的线索,哪怕这小子在骗人,他们也必定要过去看看才能放心。
  果然,没多久就见于狁牵了两匹马过来。凌深接过其中一条缰绳,一手将手里的少年丢到马上,自己跟着翻身上马。
  两人出城的时候,城门口的守城官兵刚接获消息,追着他们跑了两三里才就此作罢。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鹤鸣山下,此时鹤鸣山下一片静谧,而那少年已经被马儿颠得快要口吐白沫了。凌深让这少年下马缓一缓,这才拽着他让他带路。
  三人进了山,于狁环顾四周,只见这山虽无正经的山道,但山麓间却自有一条山石而就的道路。有些地方是天然形成的,有些地方则像是经过长时间鞋底摩擦而产生的。
  于狁侧眸看着这少年,见他手脚不时停顿一下,好像真不认识路一样,眉间就耸起了个小疙瘩。
  “你说昨日在山里见到龙了是吧?”
  少年没想他会询问,忙不迭点头应道:“是啊,老大一条,不过因为天黑,看不真切,所以不知道具体长什么模样。”
  凌深听了这话,也终于意识到于狁在疑惑什么了,他手上一用力,少年哀叫着讨饶一声,接着他问道:“大晚上的,你不在家里睡觉跑山里来干嘛?”
  “这个么……”少年忽得嘿嘿一笑,凌深觉得这人有鬼,刚要予以警告,肩膀上赫然一阵刺痛。他闷哼了声,那少年就趁此机会连滚带爬地逃离凌深身边。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等于狁迟疑了下准备去抓人,脚下的地面却忽得动了下。而这一下就像打开了某个机关,一张大网赫然从地面升起,将他们两人兜在里面。

  ☆、第二十一章 调戏

  事情就发生在转眼间,等两人反应过来,已经被网兜在里面吊在半空中了。
  凌深半边肩膀没了感觉,只能一手抓着网兜,努力维持平衡。于狁跟他面对面处着,这时候也发现他的怪异之处,一边调整姿态,一边问道:“你肩膀怎么了?”
  凌深尝试动了动右边的肩膀,又动手捏了把,始终没有感觉,只得摇摇头:“不知道,好像被针扎了下。”
  于狁拧了拧眉,下意识就道:“我看看……”说着,膝盖顶着下面的网子就要凑过去。但网兜毕竟是软的,又没有任何着力点,他这一用力,整个网子都向中间聚拢了。凌深一只手正捏着肩膀,一时也没有提防,整个人猛然向于狁靠了过去,“咚——”得一声撞在他肩膀上。
  脑门撞得有些疼了,凌深正要去摸脑袋,却突然发觉有人扯着自己的衣领。他怔了下,就听正上方那人说道:“别动。”意识到这人在干什么,他嘴角赫然扯出一抹笑来,嘴上却欠抽似地说道:“我说你倒是轻点儿啊。”
  于狁刚把这人的衣领扯开条缝,听见这调笑一般的话,脸上“腾”地就热了起来。好在他心理素质强悍,此时倒也淡定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先是伸手扯松了他的腰带,随后扒拉开他的衣领瞧他的肩膀。
  全程,凌深都低笑着,湿热的气息随着那一下又一下的笑喷洒在他肩窝处,闹得他心里痒痒的。最后,还是当家的最先受不住这人的阴阳怪气,用略带凉意的手指在他脖子上拧了把,警告道:“不准笑。”
  凌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情却仍旧跟这天一样——晴空万里,他微抬了眉眼,带着点媚地低声说道:“喂,你这又是占我便宜喽。”
  这一瞬间,当家的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停了,原先扯着衣领的手也跟着收缩了下。随着他手指不自觉地拽紧了衣领,凌深只觉得本来没感觉得右半边肩膀像被针扎了下,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他猛地倒抽了口气。
  “嘶——”其实不是很疼,就是太突然了点,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倒是于狁听到这一声抽气,急忙松了手,带着点紧张地去看他裸|露在外的肩膀,只见结实而又白皙的肩膀上有一条被划拉出来的细痕,细痕中带着点血丝,夹杂着透明液体缓缓往外渗着,而在这浅红色的液体中,隐约能看到一抹银光。
  于狁这会儿才算瞧仔细了,在这伤口中埋着的是根银针,且因为他方才用力了,反倒将这罪魁祸首往旁拉了点,致使这银针彻底埋进了肉里……
  眼下是挑不出来了,他摸摸鼻子,将头瞥向一边什么话都没说。
  凌深余光中将他的行为看在眼里,心下有些了然,定是这人觉得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亏心事才会如此。于是勾了嘴角,故意问道:“怎么样了?你看出什么来了没?”
  于狁也是淡定,一边给他拉好衣服,一边说道:“没有毒,回头让人挑出来就行了。”
  “哦~”凌深意味深长地瞅着他,半响,等衣服终于恢复到了原先的样子,他忽得说道,“你不觉得你应该对我负责么?你扒了我的衣服,还看了我的身子……”
  “…………”当家的一口血哽在喉咙口。
  正当此时,底下突然响起悉悉索索脚踩枯叶的声音,紧接着便传来方才那少年的说话声:“没想到你们是这种关系,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
  凌深脸皮比较厚,侧眸瞧了那少年一眼,特别鄙视:“怎么,羡慕了?”
  那少年不屑地笑了声,全然没了一开始的伏低做小:“你是不是忘了现在的处境,都成了阶下囚了竟然还摆这么副模样给谁看呢?”
  凌深不以为然,还想说什么,于狁趁着他还没开口,赶紧抢话道:“为什么要抓我们?我想我们应该没仇吧。”
  那少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你们倒霉呗,况两只肥羊上门待宰,哪有不绑的道理?我知道你们是城外李宅的人,想必用你们可以换到不菲的赎金。”
  李宅是之前杨普他们“抢”来的宅子。
  凌深挑挑眉,无视那得意洋洋的少年,凑到于狁耳边低语:“这次押错了,另外遇到同行感觉怎么样?。”
  热气喷在耳垂上有些痒痒的,于狁微微偏过头,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竟然还拿他开刷。凌深又笑了下,继续压低了嗓音说道:“要刀子不,腿上有一把,自己拿。”
  于狁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自己上。凌深看懂了他的眼神,很是坦然地朝他比了比自己几乎没有知觉的右肩,你好意思让个受伤的人上……
  大概就是这意思……
  于狁暗叹了声,只得不动声色地去摸他的大腿。
  就在两人眼神交流间,底下那少年也拧着眉,他搞不懂这两人为何还如此淡定,深怕他们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来,犹豫了下,只好强作镇定道:“还真是恩爱,要不要到时再把你们葬一块,好让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
  于狁眼神闪了下,到底没做声,继续摸索着某人的大腿。而被摸的人则笑了下,继而冲那少年说道:“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少年撇撇嘴,看着拥在一块的两人眼里满是厌恶,正要说什么,树林子里又传来脚步声,这次来人不止一个而是一帮。少年听到脚步声,面上顿时一喜,原本还有些心虚的,现下却是底气十足了。
  凌深低垂的视线也注意到了少年的变化,他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一群十来个人举着大刀冲了上来,看来是这少年的同伙。当下他皱了皱眉,又用完好的手肘撞了撞于狁:“动作快点。”却不想这一撞,把这人的手撞到了自己大腿内侧,凌深只觉得一只手结结实实地按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隔着层布料,他仍有种被压到的地方遭到强|暴的错觉,这令他猛地深吸了口气,咬着牙说道:“回头一定让你负责。”
  于狁也没料到会按在这种地方,若再往上那么一点……他略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但一想到这人方才咬牙说的话,犹豫了下,终归自暴自弃地又在他大腿内侧捏了把——既然都被他咬死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坐实了名头,也不算吃亏了去——等捏完了,这才慢慢往下移去。
  终于摸到了凌深口中的刀子,其实是一把匕首,就绑在膝盖上方一点的位置。于狁方才摸错了条腿,所以摸了半会都没摸到。他小心抽出匕首,又寻了个底下的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割网子。
  来此的人及少年都没发现于狁的小动作,还以为这两人感情真特么好,都这种时候竟然还不忘秀恩爱。况,直视两个大男人抱在一块实在挑战这群大老爷们的三观,到了最后,竟然没一个人关注兜在网里的两人。
  又过了一会儿,为首的人跟那少年似乎商量完了,就听他挥挥手,冲手下喊道:“把他们放下来,扛回去。”
  那群手下得了命令,赶紧跑到树下放网子。
  感觉到身处的网兜往下坠了点,凌深收了神,冲于狁使了个眼色,是被他们扛回去呢?还是现在就动手逃离这里呢?于狁没有犹豫,果决地收起匕首塞进袖子。看他这动作,凌深就知道他的想法了,这是准备深入虎穴的意思嘛。
  凌深这人向来胆子大,所以对于狁的决定根本没有半点异议,最后两人被带去后山。沿途,凌深有发现于狁偷偷往地上撒类似粉末的东西,他眯了眯眼睛,觉得这人实在太不够意思了,也藏得太深了,留了这么一手竟然没跟他说。
  大当家的心里不大舒服,沉默地跟着这群人继续走山路,不过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不远处的山脚处赫然出现一处庄子。庄子里头此刻似乎极为热闹,他眼神不好,看不清楚下面的人究竟在干什么,只隐约觉得好似出事了。他扭头去看那少年的表情,果不其然在他脸上看到了惊慌,他又偏头去看于狁的神情,这位当家的此刻脸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似乎有些惊讶,又有些喜出望外。
  “怎么了?”趁着看守他们的人注意力全放在闹腾的庄子里,凌深悄悄凑到于狁身边。
  于狁则抬了眉梢看他,语带深意地说道:“老天给我们送了份大礼。”
  “哈?”凌深奇怪,更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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