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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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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得盯着去。
出门前老何一百个不放心,萧行衍差点原地转圈给他看,老何才放行。
萧行衍倚在马车上,感叹道:“老何最近越来越婆婆妈妈的了,话怎么那么多。”
石林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王爷脉象紊乱,要不咱们回去吧。”反正以前上朝也没准时过,今天不去也无妨。
萧行衍嫌弃的收回手,说:“你怎么也和老何一样了,再说话我把你赶下去。”
石林悻悻的闭了嘴,出去和车夫一起坐在外面,但还会时不时看向车里,害怕王爷出什么事。
马车在宫门外停下,萧行衍跳了下来,刚要走,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对石林说:“在这等我一会儿,下了朝我就出来。”
石林:“王爷今天不去内阁了?”
“不去了,免费给傅程干了那么多天活,亏死了。”
石林觉得此事不止这么简单,又不敢问主子的事,稀里糊涂地应了下来。
早朝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吵闹,更何况到现在还未选出主持祭典之人,各派势力更是吵得鸡飞蛋打,各有各的理,谁也不让谁,萧行衍一直注意着李忠,心想,他今天怎么这么老实,难道是他想错了?
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萧行衍突然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扭头看皇上虽然在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更像是生气,他暗道不好,朝会上那么多人并排站着,刚才注意力一直在李忠身上,他现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幸好武安侯站了出来,冷冷的道:“臣不通政务,却是知礼数规矩的,所以六皇子说的什么话,祭典之事哪有皇上皇子都在,却交给外人主持的。”
萧行衍余光中看到沈志有所动作,感激的看着他,等他说完,也站出来道:“想来也是六皇子和臣开玩笑,请皇上不要怪罪他。”
皇帝的目光转向六皇子萧浔,后者竟然认起错来,“父皇恕罪,儿臣是无心的。”态度诚恳,挑不出一丝毛病。
皇上突然笑了,“既然是玩笑,朕不会放在心上,祭典的事,就交给老二来办。”
意料之外的惊喜让萧执险些没回过神来,赶紧领旨谢恩,持续了半个月的争执终于可以停下来了。
反观萧浔,并未见其失落,反倒泰然镇定,甚至还向二皇子道喜,这些举动把萧行衍弄糊涂了,一时没明白他的意图。
主要的事情解决了,剩下的也就没什么好吵的了,皇上的脸色明显好了许多,下了早朝后,傅程照例把萧行衍带去了内阁。
“傅老,您还敢让我去内阁啊。”路上,萧行衍问道。
“皇上刚才不是也没说不让嘛。”
“可是皇上也没说同意啊。”
“皇上既然没有言明,我就当他同意了。”
“今天发生这种事,您就不怕哪天我连累到你?”不等傅程开口,萧行衍接着说,“您不用纠结了,我请几天假,昨日染了风寒,现在头还疼着。”
傅程叹了口气,“小王爷,莫须有的事情,您其实不必顾忌别人说什么。”
“我总归是要避嫌的,前面就是内阁了,我就不进去了,回见。”
没给傅程留他的机会,萧行衍径直走过内阁,傅程在后面直摇头,上一辈的因果怎么全加在一个孩子身上,就算什么也不做,也会被猜忌和怀疑。
那边萧行衍还没走到宫门口,就有人追上他,拦住他的去路,“奴才见过宁王,皇上让奴才请王爷过去。”
这个小吕子应该是刚来的,和萧行衍说话的时候,头伏的很低,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萧行衍提醒道,“抬起头说话。”
小吕子抬起头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萧行衍点头,“我知道了,劳烦公公带路吧。”他是长得太恐怖了还是传言宁小王爷性情暴戾把他吓到了,御前服侍的人胆子怎么这么小。
小吕子把他待到御书房外面,“王爷请在此等候,奴才进去禀报皇上。”
“嗯。”
小吕子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歉意地对萧行衍说:“皇上正在和安国公有要事商议,还请王爷稍作等待。”
“我知道了。”
“奴才进去侍候了。”
“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还可以吧,反正艾丽很满意,我把有的地方改了,两章合成一章了。
怎么,还不让人做梦了。
感谢大家的地雷、评论还有营养液啊。
还有感谢亲友团压箱底的营养液。
第22章 转机
皇上的意思很明显,谈话是假,晾着他倒是真,萧行衍这一等,就在外面站了两个时辰,正午的太阳晒得他有些睁不开眼,身上却好似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像是坠入冰窖一般,头也昏昏沉沉的,他活动了一下站的酸痛的膝盖,算着时辰差不多要用午膳了,应该差不多了。
宫女太监经过,胆子大一点的不免指指点点,最后李申实在看不下去了,朝他们喊道:“都没活干了是吧,还杵着干嘛,干活去,你,哪个宫里的,别跑啊。”
围观的人这才散了,李申走到萧行衍面前,“小王爷,一会儿进去和皇上认个错,服个软,省的受这份罪。”
“公公说的是,今日皇上估计不会见我,这件事太后迟早会知道,后宫不得干政,还请公公劝一下太后。”
“这是自然,奴才一定多劝劝太后。”
“多谢公公。”
“王爷说的哪里话,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李公公快进去吧,别因为我连累了你。”“奴才告退。”
小半个时辰后小吕子出来,“王爷,皇上留了安国公用午膳,就不见您了。”
萧行衍没了脾气,点点头,“我知道了,麻烦公公告诉皇上一声,本王先回府了。”
小吕子见他脸色苍白,嘴唇上没什么血色,担忧道:“王爷脸色不好,奴才送您出去吧。”
萧行衍摇摇头,“多谢公公好意,本王自己可以。”
从御书房到宫门口,萧行衍用了平时两倍的时间,石林等了一个上午终于见到他出来,刚刚李申派人来通知他,说王爷被皇上叫去了,结果就等到现在,偏偏没有王爷的令牌他不能进宫,这回见到他出来,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石林扶着萧行衍上车,隔着衣服就能感受到骇人的体温,“王爷,您身子怎么这么烫。”
萧行衍没看见他说什么,石林也不耽搁,催着车夫赶紧驾车回了宁王府,又去同仁堂里请了陈大夫来。
萧行衍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着,陈大夫在给他号脉,何管家在旁边看的直心急,“陈大夫,我家王爷怎么样了。”
陈大夫清了下嗓子,道:“归根结底就是他身子太差,入冬就病几场,又不遵医嘱,我给他开的药哪次不是自以为好了就不再喝了,还有你,你也惯着他,我千叮万嘱你盯紧他,你呢,跟他一起骗我。”
挨了顿训的老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站在一旁不再说话,偏生罪魁祸首躺在床上,打不得也骂不得,这个祖宗清醒的时候也是他动的不得的。
陈大夫愤愤地开完方子,愤愤地把方子交给石林,“我添了几味药,快去吧。”
石林拿着药房出门了,无事可做的陈大夫接着训何管家,就因为小了几岁,被训得狗血淋头,清苑和冬凌偷笑着走掉了,何管家觉得自己在府里的威信剩的不多了。
石林终于回来了,陈大夫忙着给萧行衍灌药去了,才放过何管家,喂过药之后吹胡子瞪眼地叮嘱他:“要是再任由他这么作下去,活到四十岁都是阎王开恩。”
被训到怀疑人生的何管家认命换了萧行衍额头上的帕子,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看的萧行衍有点不好意思了。
“老何,辛苦你了。”刚才陈大夫给他行了针,他现在觉得头痛缓解了一些。
“王爷,我求您遵一次医嘱吧。”
“好。”
“我谢谢您。”
“老何,”萧行衍突然正色起来,“我这几天要养病,任何人都不见,和门房吩咐一声,包括兄长。”
何管家:“沈将军也不见吗?”
“不见。”声音虚弱却态度坚决。
石林适时地插话进来,“叶世子呢?”
萧行衍想了想才说:“走正门不见。”
老何还在想王爷怎么连武安侯都不见了,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石林却听得明明白白,走正门不让进,那不走正门的话就让进喽。
傍晚军营里沈志正在和叶北辰商量军务,一个小士兵进来禀报,说侯府的人来了。
沈志放下手里的活,对小士兵说:“让他进来吧。”
“是。”小士兵领了命出去了。
叶北辰把沙盘上的将往前推了一步,“你府里要是有事就先回去,这里交给我就行,那帮人现在被我训得服服帖帖的。”
“张泽现在天天围着你转,连我这个将军都不要了。”
“这可和我没关系,他说是你突然就成亲了,他连媳妇的影子都没见着。”
“我让阿岳给他物色了好几个姑娘,他自己看不上的。”
“对了,守城门的有一个叫陈珂的人,昨天帮了我和临安,请侯爷帮忙调到沈家军来,若是他有所作为,将来还记得临安的恩情,对临安来说也是好事一件。”
“可以。”
正说着,侯府的人来了,说:“侯爷,夫人派我来跟你说今天小王爷在御书房外面站了两个多时辰,皇上都没见。”
小王爷自然是萧行衍,话刚落音,叶北辰就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那人被叶北辰的反应吓了一跳,沈志把他按回椅子上,“你接着说。”
“具体怎样小人也不知道,今天夫人从皇宫回来就让小人拿了燕窝给宁王府送去,结果何管家说小王爷病了谁也不见,东西也没收,夫人正好让我来找您。”
那人说完,战战兢兢地盯着叶北辰,怕他再跳起来,后者反倒冷静下来。
沈志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阿辰,和我一块去趟侯府。”
“现在去?”叶北辰已经站了起来。
“我看你心思早就不在这了,手里的活先放下,走吧。”
“我去牵马。”
两匹快马不到半个时辰就从军营到了宁王府的门外,大门紧闭,沈志翻身下马,门房的人小伍赶紧迎了上去。
“侯爷,您请回吧,我家王爷谁也不见。”
“呵,连我都不见?”
小伍心想,何管家特地吩咐下来不见您,这话他又不敢直说出来,“侯爷就别为难小的了,王爷今天真不见客。”
沈志被气笑了,“我今天要是就想进去呢。”
“侯爷,您就别为难小的了,王爷今天真得了风寒。”小伍都要吓哭了,武安侯谁拦得住啊,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叶世子,他们两人要是硬闯他还真的拦不住啊。
叶北辰走过来,说:“小兄弟,你肯定听错了吧,你家王爷怎么不会见武安侯,你再想想。”
这下可怜的小伍真的哭出声来,“世子,小的没记错,王爷说了谁也不见,也包括您。”
叶北辰:“你肯定是记错了。”
小伍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您要是不信我,您尽管拍门,反正也没人开门,你们还是回去吧,我家王爷睡下了,您进去也没法招待您啊。”
叶北辰正打算去拍门,沈志却折回来,对他道:“咱们走吧,临安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不会如此安静,回家吃饭了,改日再来。”
叶北辰眼珠一转,“侯爷,您先回去吧,别让沈夫人等急了,我还有点事。”
沈志也没问他要去作什么,让小伍转交了几句话就走了,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无外乎是好好养病之类的。
沈志走后,叶北辰一脸坏笑的一步步逼近小伍,把人逼到坐到地上才停住。
“世子,您行行好,小的真不能让您进去啊。”
叶北辰挑眉,“我不进去了,问你件事,你家王爷生病请的哪家的大夫。”
“哎?”小伍被他问的莫名其妙,但还是如实答道,“同仁堂的陈大夫。”
“谢了。”叶北辰问完,头也不回的上马走了,等彻底看不见他的背影时,小伍才敢起来。
叶北辰去了同仁堂,截住了正要回家的陈大夫,开门见山道:“陈大夫,在下镇南王世子叶北辰,请问临安身体怎么样了。”
陈大夫听说过这位镇南王世子,也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也就不做隐瞒,愁眉苦脸道:“您可得好好看着小王爷,他这身子不好好修养个三五年是不会好的,可是你看他都干了什么,照这样下去,一点儿都不夸张地说,老夫真不能保他能活到四十岁。”
“怎么这么严重?”叶北辰脸上沉了下来,“哎呀,都怪我,出门前该好好看看天气的,这样临安就不会淋雨了。”
“唉,”陈大夫摇摇头,“老夫从他三岁的时候就开始照看他,这孩子能活下来实属不易,这些年又是各种伤病不断,而且。。。。。。”
“而且什么?”
“想必你也知道,他求生的意识特别弱,一旦陷入昏迷,药都喂不进去,这几年总是死气沉沉的,不过,似乎有转机。”
“什么转机。”
“似乎与世子有关。”
“我?”
“他今天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说了句南疆。”
这句话让叶北辰喜出望外,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涌上来,“他当真这么说了?”
“确实如此,”陈大夫点点头,“所以我觉得,世子您或许可以帮他。”
“好好好,您说我怎么帮他。”一股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的架势。
“这个……”陈大夫为难道,“老夫也只是觉得,该怎么做我也不知道。”
“多谢陈大夫告知。”
天色还早,叶北辰就先回了府,骚扰徐赋去了。
徐赋刚从他院子里的小门回来,一身的伪装还没卸。
“你是谁?”叶北辰刚进他的西院,就看到一个满脸褶皱的白发老头。
“哼,那我走了。”
“徐赋!你没事整这么一出做什么?”
“出门看诊,扮成这他们就觉得我比较可信。”
“你也不用扮成这么老吧,来,我看看,这老年斑跟真的似的。”
自然是换来徐赋一个大白眼,徐赋打了盆水,从怀里掏出药水倒进去,“你要是没什么事,就滚吧。”
“有事。”
“。。。。。。”有事你还不客气点儿。
“你自诩神医?”
“有话快说,”徐赋捧了把水抹到脸上,“这招没用,肯定是宁小王爷的事吧。”
叶北辰讪笑两声,“他病了。”
“他内脏有损,身子弱很正常。”
“那怎么补救。”
徐赋终于洗掉了脸上的伪装,擦了把脸,“养着,还能怎嘛办,这件事不能一蹴而就,我也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艾丽终于有人要了,有人把艾丽捡回去了。
第23章 翻翻翻
皇上的几个皇子里,府邸最小的当属五皇子了,还是六皇子建府的时候向皇上提起。
“五皇兄比儿臣还长一岁,现在还住在宫里,没有自己的府邸。”
皇上可能就想不起他还有这么个儿子,这座宅子也是当年萧浔帮忙置办的,也不像其他皇子那样,府里种满珍贵的花草,他没那么多钱,好在他还有价值。
至于这次封王,父皇还是没有想到他,不过正合他意,他不想像老四那样随意一个郡王就打发了。
五皇子府里,萧启不等地上跪着的人说完,就拍桌而起,随手抄起说上的镇纸扔了过去,大怒道:“废物,你竟然把人给丢了。”
“小人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呵,”萧启冷笑,“罚你?那么重要的人你们都给丢了,一群饭桶。”
这件事太过隐秘,他不敢惊动其他人,手里能用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他身边还有几个高手,把我们的人拖住了。”
萧启又坐了回去,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你们先找人,别惊动其他人,一定把人活着带回来。”
“是。”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找不到人,你就不要活着回来了。”
“是。”
在别人面前,萧启永远都是一副谦卑的样子,总给人一种直不起腰来的感觉,此时的他狭长的眼睛眯起来,释放出危险的气息,额上青筋暴起,努力压着怒气,那么重要的人给丢了,如果他手上人多的话,一定能把人带回来。
白天宁王府外的事自然是传到了有心人耳中,萧执长舒一口气,他最大的支持来自武安侯,不管武安侯怎么想,在外人眼里武安侯已经和自己绑在一起了,如果当年的事被武安侯知道,很难说他还会不会继续支持自己。
所有人都在疑惑一件事,那就是处于旋涡中心的萧行衍是否知道当年的事。
萧执更偏向他不知道,自从得知当年秘事,有些事就说得通了,三番五次的被算计,这个人从未反抗,是真不知道还是忍而不发,如果是后者,那就留不得了。
叶北辰手在三件衣服上犹豫不决,正好徐赋提着药进来,叶北辰把人拉到衣服前,问道:“你过来帮我看看哪件好看。”
徐赋白眼,“您去见小王爷而已,至于穿的花里胡哨的吗?”
而且还爬墙进去,穿的这么繁琐做什么,话说他好像也没见谁见个好友又是沐浴又是穿新衣服的,还大晚上爬墙,总觉得哪里不太正常。
最后叶北辰选了一件紫色的窄袖锦袍,衬得他肩宽腿长,头发用一根浅蓝色的发带束起,拿着药就去了宁王府,今天的守卫好像比平常还有松懈,叶北辰轻而易举地翻了进去。
屋子里点了几只烛火,散发着微弱的光,萧行衍躺在床上,通过他紧皱的眉头发现他睡得并不踏实。
叶北辰走过去轻轻地把他的头抬起来,自己坐在床头,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手指在他的太阳穴上慢慢掐了起来。
萧行衍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浓密的睫毛偶尔会不安地微颤几下,叶北辰一直盯着他嘴上的小痣,越发沉浸其中,梦里的景象和现实重合,他俯下头,慢慢靠近那颗痣。
那双手的指尖好温暖,也把他从无尽的噩梦中拉回了现实,恍惚间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他缓缓睁开双眼,那双好看的星星眼映入他的眼帘,离得好近。
“你醒了,”叶北辰及时制止住龌龊的思想,把他扶起来,“我去给你倒水。”
里屋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外屋守着的石林,看到在倒水的叶北辰时,放下心来,出去了,不在这碍眼了。
“水是温的,快喝吧。”
萧行衍怔怔的看着他,根本没有看清他说的什么,只知道水杯抵在自己嘴边的时候,本能地张开嘴,喝了下去。
“还要吗?”
萧行衍摇摇头,扭头看到后面的枕头,不想躺上去,转回头来看叶北辰,又不好意思开口,就干巴巴坐着。
他的小动作叶北辰全部看在眼里,自觉走过去坐下,萧行衍满意地躺回去——枕在他的腿上。
“今天的事你听说了没有?”
叶北辰不答,只是问道:“可觉得好些。”
“我没事了,睡了一觉,头也不疼了。”
“你放心,徐赋跟我打了包票,一定会治好你的。”
“你别听陈大夫他们乱说,没那么严重,他还说过我能活到九十九。”
“听话。”
“……好吧。”
“我让他配了几服药,你先吃着,”叶北辰又补充了一句,“按时吃。”
萧行衍被噎的无话可说,别过头去不理他。
叶北辰看着他光洁的侧脸,因为发热的缘故,皮肤上透着粉色,叶北辰觉得好玩,手欠地戳了上去,接收到危险的眼神时,手仓皇而逃。
萧行衍想打人,可就算是平时的他,他都打不过叶北辰,更别说现在病着,还是不打了,他好像不讨厌这种感觉。
“今天早朝上被萧浔针对了,因为祭典的事,你说他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在试探皇上的态度。”
“不排除这个可能,只是你要小心他们的小动作。”
“就怕是这样,当年行宫里的人和齐家活下来的人,我知道的几个人都失踪了。”
“别怕,这种事他们不敢摆到明面上来。”
“我想了想,现在最有希望的两个人是二皇子和六皇子,我的作用大概就是让兄长和二皇子离心,皇上也不想看到兄长和你都站在我这边,他试探了这么久,应该也看出我这什么都没有,不然早拿出来。”
“对了,石林去哪了,没在外屋吗。”
“大概回去睡觉了吧,他知道我来了。”
“这样啊,现在什么时辰了。”
“子时刚过。”
“陈老头给我吃了什么,我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你来了多久了。”
“一个多时辰。”
“我睡着之前,跟他们吩咐过谁也不见,尤其是兄长,这种时候最好还是避嫌吧。”
叶北辰忽然笑的奸诈,“我刚听石林说了,我走正门你也不见。”
还能不能跟这人好好聊天了,萧行衍心想,自己本来想避嫌来着,怎么他这么一说,显得这么暧昧,可是两个男人之间有什么暧昧可言?
“只要不被别人看见就行。”
“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我帮你盯着。”
“嗯,萧启那也别漏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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