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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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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不被别人看见就行。”
  “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我帮你盯着。”
  “嗯,萧启那也别漏了。”
  “知道了。”
  “萧浔其实是个没脑子的,这几年他身边一直有一个萧启,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你别操心那么多,有我盯着。”
  “还有,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兄长知道了,他们本来就忌惮兄长,我怕他们连兄长都容不下了。”
  “我知道,武安侯刚成家,你不想把他卷进来。”
  “算是吧。”可能因为虽然不少事和自己有关,但萧行衍并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没觉得怎么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他?”
  “啊?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叶北辰捡起一缕他的头发,把玩起来,被萧行衍一把拽走,他并不气馁,接着拿起一缕,又被拿走,到了第三次,萧行衍也任由他闹。
  “有啊,我把他府里的么梅树给烧了算不算。”
  叶北辰知道他不想说,也不强求,萧行衍不知道的事,叶北辰知道的远比他想的多。
  当年叶北辰的祖父也和老宁可谓是忘年之交,有些事还是他祖父帮着查的。
  “武安侯府最近在翻修,那棵树已经被挖了。”
  老宁王薨了之后,萧行衍性情大变,做的事可不止烧了一棵梅树这么简单,往香里掺毒的事也做过。
  “重新种了什么?”
  叶北辰笑道:“种了一棵石榴树,侯爷说你爱吃石榴,这次应该不会烧了。”
  萧行衍也笑,“那可不一定,我可以挖回力中我府上。”
  “你这些天打算怎么办?老躲着也不是事儿。”
  “我躲着和不躲没什么区别,不躲了,多往皇祖母那跑跑,她老人家现在是我的保命符了,萧执这段时间会比较忙,萧茗和萧浔的话我的人会盯着,实在不行拉出你府里那个当替死鬼。”
  “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别忘了吃药。”
  “滚蛋。”
  “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接着翻窗进来。”
  他这话说的实在暧昧,萧行衍想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只能干巴巴地点点头,心想你翻得还少吗。
  直到那抹身影从窗户出去,他才想起来,叶北辰也可以选择不来。
  话是这么说,清早起来萧行衍还是喝了药才去上出门,跟没事人一样去了宫里,内阁里的人看到他都颇为吃惊,这个人以前上朝从没准时过,怎么最近这么积极了。
  “大家都看我做什么,你们忙你们的,我去趟太后那里,一会儿回来。”
  傅程摸着山羊胡子,面色高深道:“小王爷病好了?”
  萧行衍讪笑道:“就是普通的风寒,睡一觉就好了。”
  小王爷快去快回,待我向太后问好。”
  “我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萧行衍每天都会往太后宫里跑几趟,发展成在太后那里用了晚膳再回去,当然,徐赋开的药还得照常喝,叶北辰白天去军营,晚上至于晚上,偷偷翻宁王府的窗户。
  作者有话要说:艾丽终于欧了,抽到透明牌小樱了。


第24章 可怜孩子贺云
  这天宁王府的马车大摇大摆的进了叶府,萧行衍从马车上下来,对着车里道:“给我出来。”
  “不出来我让人把你拽下来。”说着还看了眼旁边的叶北辰,小王爷用起叶北辰来,从来不客气。
  良久,一个少年才慢吞吞地从车里下来,下意识地站的离萧行衍远些。
  叶北辰:“这是?”
  “我想拜托你这段时间帮我看着他,在我那老逃跑。”
  贺云抗议道:“凭什么!”
  不过萧行衍压根看不到,叶北辰也懒得理他,只要不让他跑掉就行,贺云看了看四下,好像确实跑不掉。
  叶北辰:“交给我吧。”根本没管他是谁。
  萧行衍这才扭过头对贺云道:“我知道你想报仇,可是你知道该找谁报仇吗?看我干吗,不是我,为了救你,我的人都折进去了。”
  谁知道那人是怎么查到贺云的,出手地猝不及防。
  叶北辰拎起贺云,“先把他带到徐赋那,他正好缺个药童。”
  “嗯。”
  就这样贺云被拎小鸡似的拎到徐赋的西院,徐赋正好在。
  “什么情况?”
  叶北辰:“这人就交给你了,给他喂毒/药也行,别让他跑了就行。”
  贺云挣扎起来,“放开我,凭什么你们要拘禁我。”
  叶北辰松开手,贺云就坐到地上,越来越委屈,也不知道是摔疼了,竟然哭了。
  萧行衍扶着额头,“徐赋啊,要不你给他灌点蒙汗药,什么都行,只要不让他出去闹,别让人找到就行。”
  贺云这下老实了,看着院子里唯一面上还算和善的徐赋,祈祷这人千万别喂自己毒/药。
  徐赋兴奋地搓搓手,“我把他练成药人可以吗?”
  贺云震惊,他觉得自己进了狼窝,关键是萧行衍还点了点头,任他去了,贺云站起来想跑,被徐赋抓了回去,登时吓出一身冷汗。
  萧行衍没再去管可怜兮兮的贺云,和叶北辰去了书房。
  “他是王妃的亲生儿子。”萧行衍自顾自坐下。
  叶北辰大致是知道一些的,比如二十多年前沈府的事。
  只是有一点他十分担心,“这个人不能留。”
  “怎么?”
  “一旦他被那些人知道,你怎么办?”
  “我?”这个还真没想过,“已经有人察觉到贺云的存在了,有些人大概是想让他当个傀儡,不过他们的如意算盘要打空了。”
  叶北辰细想了他刚说的话,他直说贺云是王妃的孩子,没提老王爷。
  “那你,怎么办?”
  萧行衍倒无所谓,“不是要去南疆吗?”
  叶北辰觉得好似被一种异样的感觉填满,是不是说这个人在试着信任他。
  “怎么不说话了,我不会有事的。”
  见他一副笃定的样子,叶北辰也不再问下去,“那他知情吗?”
  “贺云啊,知道啊,我告诉他的。”
  “。。。。。。”他心是有多大,叶北辰想。
  “不过应该也不是全部都知道,他可能以为自己是宁王的亲骨肉。”
  “幸好不是。”
  “前几天有人直接闯到他们家要抢走他,幸好我一直派人跟着,把他带了回来。”
  “我的人这几天应该也会带回消息来。”
  “不能让他们发现救走贺云的是我的人,不然这几个兄弟可能就要联合起来了。”
  “尽管放在我这,他们发现了也不能把我怎么办。”
  “嗯。”
  他们这边还算轻松,可苦了徐赋了,做成药人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一看到贺云眼里的泪光时就感觉自己特别不是人。
  偏偏贺云怎么都不配合,最后只能一把药粉下去,把人迷晕了。
  贺云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被宁王卖了的事。
  徐赋见他醒了。没好气的道:“你醒了,我劝你老实点儿,你知道暗卫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吗?给他们喂了毒药,必须定期吃解药,否则暴毙而亡,小心我用在你身上。”
  “……”
  “哎?你怎么又哭了,我开玩笑的,你别哭啊。”
  徐赋已然忙的手忙脚乱,想想他做的最过分的事就是把镇南王弄不举,其余什么都没做。
  贺云哭够了,抹了把脸,“我饿了。”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找吃的去,你别哭了。”
  贺云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被宁王卖了的事。
  徐赋见他醒了。没好气的道:“你醒了,我劝你老实点儿,你知道暗卫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吗?给他们喂了毒药,必须定期吃解药,否则暴毙而亡,小心我用在你身上。”
  “……”
  “哎?你怎么又哭了,我开玩笑的,你别哭啊。”
  徐赋已然忙的手忙脚乱,想想他做的最过分的事就是把镇南王弄不举,其余什么都没做。
  贺云哭够了,抹了把脸,“我饿了。”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找吃的去,你别哭了。”
  “嗯。”
  走了两步的徐赋又退回来,“你别逃走啊,不然我真的把你做成药人。”
  “嗯。”贺云现在是真的饿了,懒得逃了,只是暂时。
  不多时徐赋就端着两道菜、一碗米饭进来了,贺云已经下床了,看到有吃的,脸色才终于没那么臭了。
  “你也别指着逃跑了,能跑我早就跑了,”徐赋坐下来,“我就是个赤脚大夫,被这家的主人抓来给他心上人瞧病,治不好不让走。”
  贺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末了,低头继续吃饭。
  “你这孩子,他们两个一个是镇南王世子,另一个是正二品的王爷,你想怎么逃。”
  “总会有办法的。”贺云含糊不清地道,声音中隐隐夹杂了鼻音。
  徐赋起身,“你可以试试,吃完饭出来帮忙。”
  西院平日里没有下人进来,一切都是徐赋自己在打理,现在是贺云来做。
  他这几天安生了不少,令徐赋意外的是,贺云知道不少药材。
  徐赋觉得新奇,“这是谁教你的?”
  “大伯教的。”今天天气好,两人把药材端出来,放在架子上,贺云把上面的药摊开,方便晾晒。
  “你的字也是他教的?”贺云虽然没达到题诗作赋的地步,但识文断字的能力还是有的。
  贺云的手顿了一下,陷入了回忆,“三叔教的,他说男人怎么能不认字,四叔教我练剑,我当时要是再努力一点,也许就不会拖他们后退了。”
  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他们恐怕早已凶多吉少了。
  徐赋没眼力见地插了一句,“你二叔呢,怎么没听你提过他。”
  贺云白了他一眼,带着哭腔道:“那是我爹。”
  虽然才知道不是亲生的,但这些年的教养,不是说忘就能忘的,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任何惊喜,充斥内心的全部都是对那帮人的恨。
  “你怎么又哭了。”
  “才没有,”贺云抹了一把眼角,“你看错了。”
  徐赋笑声嘟囔道:“弄得跟我欺负了你一样。”
  “不理你了。”贺云头也不回进了屋,一直到晚饭时间都没出来。
  徐赋敲了敲他的门,没得到回应,再敲,还是没声音,心想,坏了,人不会跑了吧,难道他这段时间都是装的?来不及细想,徐赋撞开了他房间的门。
  门没落拴,徐赋冲进去的力气又大,直接撞到了桌子,上面的茶具几里桄榔碎了一地,也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床上的贺云腾的一声坐起来,茫然地看看门口,又看看扶着桌子的人,“吓死我了,徐大夫你怎么……怎么弄成这样了?”
  徐赋也把自己吓得心惊肉跳,留下一句,“吃饭了。”仓皇而出。
  那天晚上贺云是自己一个人吃的饭,地上的狼藉也是他自己收拾的,徐赋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
  萧行衍认命地每天喝着徐赋给他开的药,墨染那边也传来消息,贺云的事是五皇子做的。
  萧启最近雇了不少人在找他,墨染他们二话不说就把人杀了,现在萧启那里一团糟,急的团团转,整天疑神疑鬼,好几次在萧浔面前失态。
  在外人眼里宁小王爷和武安侯、叶世子他们有意疏远,实际上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转眼就到了三月,祭典也越来越近,比起这个,萧行衍更在意药什么时候能停,这事他刚开口,就被叶北辰一口回绝了,只能收下他带来的药,交给了老何。
  “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喝了?”
  萧行衍觉得他还可以再挣扎一下,不知是天气暖和起来,还是药物的原因,最近身体暖和了不少。
  “不行,”叶北辰从怀里掏出一包糖来,“觉得苦的话吃这个。”
  萧行衍捏起一颗糖塞进嘴里,“我学会说的第一个字还和这东西有关,兄长教了我一整天,一直都在重复一个字,甜,我学着他的嘴型,不知道第多少次开口之后,奶娘都哭了,那大概是我说的第一个字,对了,我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叶北辰想了一会儿,“嗯,软软的,像云彩一样。”
  “那你的呢?”糖在嘴里化开,一股桂花的香甜。
  ““这个嘛……大概是两把刀相撞的声音,没有你的好听。”
  见他说自己声音好听,萧行衍虚荣的心得到了满足,他从记事的时候就听不到声音,以前也没觉得多少遗憾,但某次见清苑和冬凌讨论,说叶北辰声音纯净,十分好听,自那日起,莫名添了几分不甘。
  作者有话要说:七日之都那个,艾丽走了两遍才获得伊萨克,一定要记得推图。
  艾丽觉得要凉了,想五一之前完成签约好像有点不切实际,幸好还能在新晋上赖几天。


第25章 世子小时候
  “兄长的呢?”
  “跟冰山一样。”叶北辰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寒噤,把萧行衍逗乐了。
  “我也觉得,那表情能冻死个人,你明天有事吗?”
  “除了被沈将军抓到军营去,没别的事。”
  “皇祖母想见你,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同皇祖母说去,明天晌午请你进宫。”
  “也好,来京城好几个月了,还没正式拜见过她老人家。”
  “就这么定了,我皇祖母是天底下最慈祥的人,不会难为你的,你不用紧张。”
  “临安,你在关心我。”叶北辰用的肯定的语气,萧行衍看出来,也听不出他话里的调戏。
  “嗯?”关心吗?萧行衍一阵迷茫,“是吧。”
  得了肯定的回答,叶北辰嘴角翘了起来,“族中长老给我取了字,信件昨天到了。”
  “是什么?”
  叶北辰不语,抓过他的右手,使他手掌摊平,在手心上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萧行衍一身的痒痒肉直接蔓延到手心,一阵酥痒之后,萧行衍感觉出来了。
  “崇。”
  叶北辰点头,接着往下写。
  萧行衍歪头,“言,崇言。”
  “就是叶崇言,信里提了加冠礼的相关事宜,啰啰嗦嗦好几张,从早到晚,还派了好几个绣娘来,说是要做衣服。”
  叶北辰想起那几张厚厚的纸就头疼,同样厚的战报,看着比它舒服多了。
  “你是世子,当然要重视你的加冠礼,你那个弟弟可没这待遇。”
  “提起他,我想起小时候来,”叶北辰兀自笑了,“范氏为了当上王妃,表面上对我胜过她的亲生儿子叶笙,每次她给我做了新衣服,我都去和叶笙炫耀。”
  “怎么炫耀的?” 叶北辰一脸得意,“我和他说,你母亲给我做的新衣服,没有你的份哦,她不要你了,结果他哭的鼻子上挂着两个泡。”
  萧行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时候的叶北辰,应该很可爱吧。
  “幸好没碰到像你这样的哥,不然我能把自己气死。”
  “还真会,碰到我和叶笙打架这种事,范氏也会偏袒我,要不是后来祖父把我带走,我还能再气他几年。”
  萧行衍笑道:“那范氏努力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只是个侧室,心里很不平衡吧。”
  “也不知道她和我爹说了什么,我爹就突然改了主意,把我送到京城来,”叶北辰给自己也塞了一颗糖,“不过我来之前给我爹送了几个美女过去,估计她这阵子忙的不可开交。”
  “啧啧,你够坏的啊。”
  “还有呢,我的人说叶笙看上了其中一个女子,现在闹得不可开交。”
  叶北辰对他的成果颇为得意,一箭三雕,还有意外之喜。
  他一开口,萧行衍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的香甜,很好闻,“范氏如果分几分心思到一双儿女身上,也不会这样。”
  叶北辰小时候,也觉得范氏对自己很好,直到后来莫名地父亲对自己失望起来,每次罚他的时候范氏总在旁边说情,父亲好像对他更失望了。
  他也渐渐明白了,再后来,皇上下旨封他为世子,范氏彻底和他撕破脸,说白了范氏对他好,是做给别人看的。。
  两人又下了会儿棋,直到叶北辰被萧行衍杀得片甲不留,萧行衍也接连打哈欠,他才翻窗离开。
  翌日,萧行衍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浸湿了信任兵部尚书杨邢的折子,上面的字迹晕染开来,傅博文辨认了许久也没看清写的什么。
  傅程摆摆手,表示没事,不用上报,就是他看萧行衍的眼神,都小心眼做一宿噩梦的。
  趁人不注意,傅博文拉过萧行衍,小声说:“和我说说,杨大人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萧行衍拨开他的头,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不小心而已,你想多了。”
  傅博文不死心,又凑了上来,“皇上不让你干扰朝政,你这样也没办法说你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干扰朝政了?”萧行衍站起来,“别挡道,我去太后那了,别出声。”
  也只有萧行衍这个聋子自以为自己走的悄无声息,其他人都看到他出去了,傅老都没发话,其他的自然也没去阻止。
  去太后宫里的路上,萧行衍的步伐比平时快上许多,刚进门就看到太后笑呵呵地拉过叶北辰的手,甚是慈祥。
  “咳咳,你什么时候来的了。”这话显然是对叶北辰说的。
  叶北辰大步走到他面前,脸上带着十分明显的笑,“你来了,正说起你呢。”
  萧行衍顿时戒备起来,“嗯!你们说我什么了?”
  他小时候没少干过糗事,上到老王爷的胡子,下到萧瑞的课业,没有他放的过的,而面前的叶北辰但笑不语,他看的更心慌了。
  太后冲他招招手,萧行衍带着疑问走到太后跟前,乖巧地叫了声皇祖母。
  “临安饿了吧,”太后摸了摸他的脑袋,转头对崔雪芙道,“让御膳房准备午膳吧,多准备些。”
  崔雪芙:“是,奴婢这就去办,世子可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不等叶北辰开口,萧行衍替他回答。
  崔雪芙掩面笑着下去了,叶北辰似乎也心情不错,就差哼个小曲了。
  饭吃到一半,沈志就进来了,萧行衍被一粒米呛到了,咳了半天才缓过来,沈志已经坐到了他身旁。
  “兄长,这个好吃,你尝尝。”萧行衍讨好的把一个丸子夹到沈志碗里,自从上次把兄长拒之门外,他就一直不敢正视沈志。
  沈志没和他计较,欣然接受了他夹的丸子,味道还不错,还给他夹了一块蟹肉。
  给点好处萧行衍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和沈志开起玩笑来,问他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当叔叔,纯属记吃不记打类型。
  两天后祭典如期举行,萧执身着金色蟒袍,站在高台上,风采奕奕,“神女”携众信徒跳了祈运舞,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皇上对这样的结果十分满意。
  萧浔回了府里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冲萧启喊道:“是你说的从萧行衍入手,就可以挑拨萧执和武安侯了,现在呢,他萧执在祭典上大放光彩,父皇还表露出要立他为太子的意思,我呢?因为这次祭典,拱手把太子之位让给他?”
  萧启只得耐着性子安慰道:“萧执肯定也查到当年的事了,他还能平静地对待萧行衍吗?他一直把武安侯当做自己人,如果这个人向着其他人,他能坐视不理吗?”
  萧浔冷笑道:“呵,说得到简单,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怎么相信你!”
  萧启近日也是一团乱,人到现在还没找到,他派出去的人一点儿消息都没有,难道有人察觉到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察觉到萧启在走神,萧浔火气更大了。
  “皇弟你听我说,”萧启深吸一口气,“这种事总要有个突破口,不能急于一时,让他先吃个甜头。”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必须看到老二和武安侯离心。”
  “多谢皇兄。”萧启只能硬着头皮接下。
  这边萧启还是一团糟的时候,京中就出现了一个传闻,起因很简单,几位夫人在一起闲谈时,李夫人突然提起宁王妃嫁给宁王前,和文海有一段情史。
  那时候文海还是个书生,进京赶考的时候遇到了陆林深,后来才知道人家是富商陆蜀唯一的女儿。
  本来也没什么,这件事当年知道的人不少,后来也是陆老爷想攀上宁王,把女儿嫁给了他,拆散了一对姻缘。
  只是那天文夫人也在场,生气地走开了,让人不免想入非非,没几天,京中都在传萧行衍不是宁王的亲骨肉,是王妃红杏出墙才有的,不少说书先生在茶楼里扇子一挥,把这段□□娓娓道来。
  有人自乱了阵脚,萧行衍和叶北辰带着几个人,每人拿着一根棍子,见着说书的说这件事就抓过来打一顿。
  有年轻人站出来,“王爷就了不起了,随意打人。”
  萧行衍把人拽到自己面前,他虽体弱,可到底也是习过武的。
  “你要是不服气,尽管去找京兆府尹,看他管不管这事。”
  “你这是目无王法,会遭报应的。”
  “呵,报应,王法,本王就是。”
  还别说,这个法子真敢用,第二天就没人敢明目张胆地说了。
  当然他的做法也遭到不少人的弹劾,第二天的大朝会上李忠先站了出来。
  “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昨日宁王和质子带了几个人见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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