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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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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某一处时,叶北辰余光捕捉到林子里一闪而过寒光,顿时心跳漏了一拍,隐隐不安起来。
于是道:“这位公公,送到这里就行了,我还有点其他的事。”
“奴才告退。”
还没凑过去,叶北辰就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窜了出来,想也没想,他就跟了上去。
此时萧行衍的匕首已经抵在了萧瑞的胸口上,牙齿紧咬。
萧瑞:“你下手啊。”
只要他捅下去,就会惊动这里的人,或许他就可以出去了,反正他的接头人也已经走了,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
萧行衍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刀尖又往前移了一分,从齿缝里发出几个字,“你把话说清楚。”
“你以为宁王是怎么死的,细作怎么会出现的那么巧。”萧瑞笑的十分诡异。
刀尖终于扎进皮肉里,鲜红的雪晕染开来,萧瑞支撑不住,轰然倒地,匕首还扎在他的胸口上。
不远处有名小宫女注意到地上一片艳红,惊声尖叫,“杀人了。”
皇陵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片忙碌,萧瑞再不济也是皇子,在这里出事谁都跑不掉。
宫人小心翼翼的避开萧行衍,这一切他都不在意,他的天地本就安静,只是颓然的跪坐在地上,手上还染着血。
外面的动静终是惊动了沈志,一个宫女端着盛满血水的木盆走过,沈志叫住她。
“出了什么事?”
“请武安侯安。”绫罗惊慌起来,水险些洒出去。
“急什么?慢慢说。”沈志扶正木盆。
“稟侯爷,是宁,宁王。”
“他怎么了。”
绫罗快要哭出来了,“不是,是他伤了七皇子。”
“宁王在哪?”
“在,西边的竹林里。”
“好,”沈志又对林岳道,“我去看看临安,你先找个房间待会儿。”
林岳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点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肯定有什么误会。”
“嗯。”
萧行衍还在原地,一道阴影打在他前面的地上,恍惚的抬起头,声音沙哑。
“兄长,我爹是怎么死的。”
沈志不语,萧行衍就明白了,“你早就知道,那为什么还纵容他们!我爹出事的时候安国公就在西北,我问过你,是不是他害的,你说不是。”
那时候他刚刚从父王口中得知自己是谁,一切都来不及消化,却对沈志更加依赖,对他的话更是深信不疑。
萧行衍站起来,摇晃了一下,躲开了沈志的手,最终还是站稳了,“萧瑞是我伤的,武安侯是来问罪的吗?我就在这,要抓……”
“萧临安!”沈志打断他,他生气的时候就是这么叫他。
搁在平时萧行衍肯定吓得不敢说话了,可是今天不是,“我看见萧瑞把大凉防御图给了一个黑衣人,侯爷现在去追,还来的急。”
沈志听完后转身就要去安排人手,太好了,临安不是无故伤人。
萧行衍:“他往西边跑了,我的人已经去追了,不过貌似希望不大,武安侯可以先把皇陵里的老鼠清了。”
萧瑞睁开眼睛的时候皇上就在他床边坐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父皇?”声音干涩。
稍微一动就牵扯到伤口,顿时起了一身的汗。
天元帝按住他,“躺着吧,好好休息。”
萧瑞怎么可能会好好休息,这个机会他绝对不能放过,于是道。
“父皇给儿臣做主。”声音嘶哑,断断续续。
天元帝只是点了点头,态度不明。
萧瑞抓着他的衣摆,疼的直抽气,缓了会儿才说:“儿臣没有让人杀过他,父皇一定要相信儿臣。”
“朕自会查明。”
“谢父皇。”
萧行衍走了进来,表情平淡,就像不是他做的,也没有去萧瑞。
“臣萧行衍见过皇上。”
“起来吧。”
“谢皇上。”
天元帝等他抬起头才开口,“桌上的匕首可是你的?”
萧行衍看了眼桌子,“是。”
“那这么说,老七是你伤的?”
他看不出疑问还是陈述,也没打算不认,“是。”
“你还有什么话说。”
“臣无意间发现七皇子和隋国人暗中勾结,还请皇上明察。”
“你血口喷人。”萧瑞太过激动,伤口似乎又裂开了,疼的他缩成一团,萧行衍也没看到他说什么。
天元帝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你可有证据?”
“没有,”低眉顺眼,语气却十分坚定,“求皇上提审安国公,安国公叛国通敌,臣要他给臣的父王一个交代。”
萧瑞:“萧行衍胡说八道,分明就是逃避责任。”
这次萧行衍看到萧瑞说话了,实在是他动静太大,萧行衍记得自己的刀削铁如泥,若不是看他说完话就奄奄一息起来,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扎得太浅了。
“七皇子急什么,证据没有,证人倒是有。”
作者有话要说:艾丽不开车,艾丽不开车,艾丽想开车了。
第35章 沈志的温柔
萧瑞不知道的是; 外面站了不少人; 里面的一举一动,外面的人都知道。
天元帝:“叫上来吧。”
他的神色始终没有大的起伏,让人捉摸不透; 萧瑞心里也打起鼓来,难道真的被抓到了?
当然是被抓到了; 皇陵这边出事之后,有人就去请皇上了; 来回不过一个时辰,不少大臣也跟了过来。
萧行衍还大大方方地上去迎接呢,任由那群宫人怎么说; 自己从未辩解过一句。就在一炷香之前; 叶北辰意外地出现了,还真把人带了回来。
不过萧行衍并没有把人直接带出来,皇上带来的几名太医上前为萧瑞诊治; 他和一群大臣守在外面。
傅博文并没有来; 文海、傅程倒是来了,安国公也在其列,还有不少人; 有他们就够了。
大概是萧瑞情况比较严重,所以皇上也一直没去管萧行衍,直到一个时辰后萧瑞情况稳定下来,才把他叫进去。
所以当萧行衍笃定地说有人证的时候萧瑞还是不相信的,如果有; 天元帝就不会把他救醒了。
只见萧行衍出去对石林说了句什么,不一会儿沈志和叶北辰就带人上来了,正是和萧瑞接头的阿福。
天元帝指着萧瑞问阿福:“你可认识他?”
阿福看了眼萧瑞,迅速低下头去,怯怯地道:“小人认、认识他。”
“你别胡说,”萧瑞已经忘了伤口疼了,“父皇,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一定是你,你们想害我。”
天元帝挑眉,看着沈志,后者恭敬道:“臣听到动静就出来了,正好看到此人鬼鬼祟祟,臣就追了过去,从他身上搜出了这个。”
沈志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了上去,天元帝接过去,浏览起来。
良久,缓缓吐出一句,“很好,大凉防御图。”
萧瑞从床上滚下来,“父皇,儿臣没做过啊。”
场面一度混乱,萧行衍的眼睛从刚开始就有点自顾不暇,忽然看见叶北辰小幅度动作的手,他在用手语告诉他他们说了什么。
最后萧行衍飘忽不定的眼神定格到他的手上,
“萧瑞承认是他做的了,说他被小人蒙蔽,一时受了蛊惑,请求皇上原谅他。”
沈志突然跪了下去,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臣前年捉到一名奸细,发现此人以前和安国公有过书信,当年老宁王遇袭,也是安国公和他们告了密。”
他说完,看向门口的安国公,冰冷的眼神瞬间让他坠入冰窖,连忙进来。
“剩下明察,臣并没有通敌啊,还请侯爷说话慎重。”
沈志:“哦?这么说本候错过你了!”
安国公捏了把汗,“下官并没有得罪过侯爷,侯爷为什么要往下官身上泼脏水,皇上,一定是武安侯要为宁王开脱。”
沈志嗤笑,“安国公,忘了告诉你,皇陵里你安插的人手已经全部被缉拿,张泽前几天正好从蛮族三王子那里拿到了你的亲笔信,竟然还有六年前的,安国公应该还记得吧。”
从沈志提到蛮族王子开始,安国公就着实打了个哆嗦,嘴唇发颤,“臣不曾做过,请圣上明察。”
萧行衍从沈志跪下去的时候就一直在状态之外了,一直到皇上让沈志配合刑部彻查安国公,木讷地读着叶北辰的手语。
叶北辰扯了扯他的衣袖,上面还沾着萧瑞的血,他看了眼皇帝,示意天元帝喊了他。
萧行衍回过神来,看着天元帝跪了下去。
只见他道:“你也下去吧,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此事朕不追究了。”
“谢皇上。”
所有的事都被沈志承担下来,包括萧行衍的人,沈志也说是自己的派过去的。萧瑞被抬下去的时候几乎奄奄一息,叶北辰都在怀疑他能不能活下去。
这段时间天元帝隐隐觉得不安,加上他的几个儿子一反常态,所以安国公是不能留了,当年的事安国公是他最大的助力,现在也是他最大的威胁。
萧行衍也知道今天自己被利用了,或许连那个阿福也是假的,不过他现在也没心思想这些,他好像误会沈志了,也不知道那声武安侯有没有伤了他的心。
沈志领了命就和田尚书去查案了,看都没看萧行衍一眼,或许是真的生气了。
萧行衍浑浑噩噩的跟着回了行宫,一回去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叶北辰也吃了闭门羹。
皇陵这边的事没有对行宫里的少爷小姐们产生太大影响,天元帝也没说什么,第二天的春猎照常举行。
萧行衍穿了身窄袖的衣服,一言不发,叶北辰骑马跟在他身侧,意外的是,韩王也跟没事人一样,似乎安国公和他没有关系。
因为要彻查安国公一家,田尚书把儿子田青云也带过去了。
天元帝只是简单啊交代了几句就让大家进入猎场了,他今年没有开个场,毕竟上次摔的不轻。
叶北辰自然而然地跟着萧行衍了,后者瞥了他一眼,终于说话了。
“跟着我做什么,今年头筹有奖赏,跟着我什么都没有。”
叶北辰:“哥带你去打鹿。”
不由分说,招呼上行云就走,果然是他养大的马,萧行衍这才发现原来自己骑了个叛徒。
沈志那边已经赶回京城,直接带人抄了安国公府,对方也没让他失望。
安国公的大公子调来三百私兵,奋起抵抗,最终还是让沈志拿下了。
沈志看着被制服的人,冷声道:“带走。”
萧行衍和叶北辰已经打了不少猎物,其实大部分是叶北辰打的,他顶多补只箭,还是被叶北辰烦的不行的时候。
终于不耐烦的萧行衍牵着马缰掉了个头,打算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离我远点。”
叶北辰是什么人啊,怎么能几句话就放弃呢,也跟了上去,直接到了萧行衍面前。
萧行衍又换了个方向,“让我自己待会儿。”
他还在想怎么见兄长,或者说怎么能自然而然地去见他,他发现自己可以无条件信任叶北辰,却不信任亲哥哥。
“我不。”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虚。
“随你。”
萧行衍只是骑着马到处溜达,叶北辰围在他身边,萧行衍躲得过叶北辰的嘴,却躲不过他的手语。
“你放心,武安侯一定不会放过安国公的。”
“也算是为你爹报仇了,你怎么还闷闷不乐。”叶北辰只以为昨天的事勾起了他对老王爷的思念。
萧行衍心想如果沈志放过安国公,他或许还不会这么内疚,当然沈志肯定不会这么做。
叶北辰见他好像更加愁眉苦脸了,摸了摸头,他说错什么了?但现下人多眼杂,他也不好说什么。
萧茗老远就看到了两人,明知道自己不招待见,还是骑马过去了。
莫名被人挡了路,萧行衍心情更差了,没好气地道:“韩王挡路了。”
“宁王就这么不想看见本王?”
“不想,我听说七皇子快不行了,韩王找我能安什么好心。”
“宁王这是对我偏见太大了,或许我可以帮你呢,宁王就没想过合作吗?”
“没有,我也不知道哪里能帮得上韩王殿下,不过,我现在想去打猎了。”
说完便夹着马肚子,掉头走了,叶北辰挑衅地看了眼萧茗。
“不知道韩王还有什么资本在这里谈条件,还有,临安是我要带走的,你们斗你们的,别扯到他。”
萧茗并没有露出难堪的神色,“世子话别说这么绝,万一需要呢?”
“韩王还是操心安国公吧,那是韩王最大的助力不是!”
叶北辰勾起嘴角,也掉头追了上去,萧行衍已经跑出去很远了,刚才还回头看了一下,发现叶北辰在和萧茗说话,赌气加快了速度。
“你们说了什么?”说归说,并没有看叶北辰,不给他机会。
这哪能难得倒叶北辰,还有行云帮忙,很快就让萧行衍看他了。
“宣示主权而已,让他们别再来骚扰你。”
“哦。”
狩猎结束后,叶北辰打到的猎物最多,天元帝看起来心情甚好,褒奖一番,还赏了他一把玄铁宝剑。
萧行衍早早地回了住处,紫苏在院子里等他,手里拎着食盒。
“请小王爷安。”
“紫苏姑娘怎么来了?”
沈志已经回京了,但是林岳并没有走。
“夫人做了桃花粥,让我拿给王爷尝尝。”紫苏脸上爬上恰到好处的羞红,眉眼间隐隐的爱慕。
“交给石林吧。”
萧行衍没再理她,径直回了屋,再不回去,一会儿叶北辰就回来了,平时觉得这人挺懂他的,今天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不是不放心沈志,而是沈志太让他放心,所以他更加愧疚了。
紫苏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甘,笑的十分勉强。
“紫苏姑娘把食交给我吧。”就算是石林也看出来了,紫苏姑娘好像对王爷有意思,王爷似乎一点意思都没有。
对紫苏姑娘笑的次数,还没对叶世子多呢,而且也没对叶世子笑得好看。
进萧行衍的房间不用敲门,石林推门就进去了。
外面的风吹进来,萧行衍看了他一眼,“人走了?”
“走了。”
“倒了吧。”
“是。”石林拎着食盒正要出去。
“算了,”萧行衍叹了口气,叫住他,“放这吧。”
石林打开食盒,粥上面缀着几瓣粉嫩的桃花,颜色很是好看。
萧行衍把它端出来,尝了一口,“味道不错,我是不是防备心太强了。”
石林没说话,不是他不想说,是他说了也没用,萧行衍压根没看他,眼睛盯着碗里的桃花。
“其实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有兄长护我,他不想把我牵扯进去,,我却怪他不告诉我,还有我的命是我爹救的,这个身份救了我,该受的我受着便是,不说这些了,给我拿件衣服来,一会儿晚宴要穿。”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又来了,请接住。
艾丽想请个假,如果周四换榜艾丽没上榜的,17号开始没有更新了,实在存不到了。
艾丽去看书了,挥挥,记得孤寡老艾丽哟。
下一章被锁了,开车虚谨慎,艾丽已经在改了,现在网审阶段。
第36章 这不正常
石林准备好衣服就出去了; 顺带把食盒捎出去了。
萧行衍正要站起身来; 突然某个部位传来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瞬间脸颊涨得绯红,身上也感到莫名的燥热; 这青天白日的,不正常啊。
一时间; 他手足无措地坐在那里,手都不知道往那里放; 僵硬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连窗户开了都没发现。
叶北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后者像是受到了惊吓; 弹跳起来; 看清来人之后,反倒更窘迫了。
“你,你怎么进来了?”萧行衍尽量微微弯曲身体; 以免被他发现。
“和你一块过去。”叶北辰往前凑了凑; 临安脸怎么这么红。
萧行衍推开他,“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叶北辰发现他呼吸越来越粗重; 顿时想到了什么,眼睛不自觉地往下看,萧行衍更加窘迫了。
偏偏叶北辰还说了出来,“你不会偷吃了皇上的药吧。”
萧行衍跑到屏风后面,“你瞎说什么; 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他透过屏风的缝隙看到门打开又关上,才松了口气,解开了衣服。
这种事他很少出现,更没有什么经验,总是不得要领,一盏茶之后,也未能释放。
叶北辰一进来进问道屋子里弥漫的腥一股不可言说的气味,身为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在看萧行衍瘫坐在椅子上,满脸焦急。
叶北辰就是这时候突然出现在屏风后面的,萧行衍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我来帮你。”
也许是病急乱投医,也许是心里的一丝期待,萧行衍点了点头。
最后叶北辰把爪子伸到萧行衍面前,故意让他看流到手上的东西。
“你自己拿帕子擦了。”岂止是没脸见沈志了,他现在都没脸见叶北辰了。
叶北辰不再逗他了,心满意足地出去了,小半个时辰之后,萧行衍才出去,换了一身绛紫色的衣服,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红晕。
“走吧。”
萧行衍觉得自己这两天流年不利,着实犯了太岁,老脸都丢尽了,捡不起来了。
叶北辰像是并没有发现他的尴尬,一如既往地围着他转,萧行衍看开了,也放开了,可能是因为丢人的事都做了,不怕更丢人了。
“我想喝酒。”烤肉怎么少得了美酒呢,尤其是看到傅博文美人在侧,更酸了。
“想着吧,喝这个。”叶北辰盛了碗汤给他,收获了今晚不知道第几个白眼。
“我不吃香菜。”
“没有香菜。”
下一天就是大家自己组织游戏了,往年都会不是骑射,有了行云的帮助,他终于不是倒数第一了,也不是倒数第二,不管骑术还是射箭,叶北辰都是第一。
叶北辰也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实力,他的强真的不只是说说而已,尤其是你用尽全力,人家却是游刃有余的。
晚上萧行衍和叶北辰坐在庭院里,终于是喝完了前年埋下的桃花酿。
沈志忙完安国公的事就去了宁王府,萧行衍叫了声哥之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低着头不敢看他。
沈志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颗红纸包着的小球。
“对不起。”萧行衍一眼就认出那是被沈志改造过的砂炮。
所谓砂炮,就是在里面填上一点儿烈性火药,不需用点燃,手捻脚踩或任意一摔均可发出清脆“劈叭”声响,无烟无气味无火花,也不会伤到人,很受小孩儿欢迎。
萧行衍听不到,小时候看萧瑞他们玩难免心痒,于是沈志在里面填了些纸屑,砂炮炸开,里面的碎屑也会迸出来,这是为他制作的东西。
他拿起来,“我不是小孩子了。”
宁小王爷从来心口不一,那颗砂炮被他小心地握在手心,沈志走的时候,他还问了句还有吗?
当晚叶北辰刚推开萧行衍房间的窗户,就被几颗砂炮炸了回去,最后还是萧行衍扔完了,才翻窗进去。
尽管安国公的事处理的雷厉风行,从抄家到满门抄斩不过几天时间,京中还是多了不少流言,当今圣上的皇位来的不正。
先帝本来是要把皇位传给宁王萧穆的,当年在行宫里皇上联合安国公逼宫,才登上了帝位。
林岳最近在研究做糕点,大概是做的太多了,从行宫回来之后就每天往宁王府送,萧行衍每次都当着紫苏的面象征性地吃掉一块,剩下的就倒掉了。
实在是太难吃了,前两天萧行衍还能提个意见,比如有点硬,糖太多了之类的,后来直接放弃了,林岳每次都能给他不一样的味道。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萧行衍自虐犯了,竟渐渐地想念糕点的味道。
直到萧锦轩生辰的前一天,这天的糕点十分精致,晶莹透亮的皮很是诱人,味道也没的说。
“多谢紫苏姑娘了。”
紫苏笑盈盈地拿出一个香囊,“夫人让奴婢带给王爷的。”
萧行衍没有接,“多谢紫苏姑娘好意,只是临安并无此意,紫苏姑娘还是送给别人吧。”
“王爷,”紫苏的手僵在那里,还是不死心,“奴婢不敢有非分之想。”
萧行衍摇摇头,“和身份无关,我暂时还没有娶妻的念头,而且我不会给紫苏姑娘幸福的。”
紫苏眼里闪着泪花,“明日小皇孙生辰,王爷总要有个新的香囊,上面绣的是瑞兽,不碍事的。”
“好吧。”香囊最终是被萧行衍拿了过来,上面绣的是白泽,白泽爱书,倒也不错。
大凉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孩子生辰的时候长辈要送一个香囊挂在身上,让清苑和冬凌绣,还不如让他们去打扫马厩。
幸好还有老何,当然不是老何绣,他也不会,不过萧行衍还真想看老何绣荷包。
“紫苏姑娘以后不用刻意模仿嫂子的针脚,还是送给值得的人吧。”
那天紫苏是哭着走的,萧行衍让人把他送回了侯府。
晚上叶北辰又来了,“我听说你拒绝了紫苏。”
“听谁说的?”
“石林。”卖队友这种事叶北辰就没怕过谁。
“他又想去扫马厩了,”萧行衍面无表情地决定了石林的命运,“明天就去吧。”
“别生气,我看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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