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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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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漫不经心,却在对方的阵营里掀起波澜,有人甚至萌生了回去的心思。
胡勇气的咬牙,“不要听他乱说,无耻小儿,打仗岂是靠嘴炮就能赢的,大家上,谁取了叶北辰首级,连升三级。”
不少人心动起来,跟着胡勇往前冲,还未前进几步,就被城墙上的箭射中。
胡勇大喊,“别慌,盾兵上。”
众人顶着流矢前进,前面的人倒下,后面的人顶上来,叶北辰还是没动。
胡勇还没来得及得意,最前面的人就被埋在地下的炸/药炸飞,紧接着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大地在抖动,那些将士的心也抖了一下,不敢再往前走。
胡勇已经被爆/炸扬起的波浪冲下马去,摔晕了。
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再往前迈一步,谁知道一脚下去是不是火/药呢。
叶北辰突然发起冲锋,此刻的三万大军在他们眼里像三万阴兵,有人开始逃窜,有人被大凉的军队杀了。
六十万的大军排的很长很长,后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前面的人撤退,也跟着往回跑。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兵败了”,士兵丢盔弃甲,只顾着逃跑。
跑到运河边上的时候,被早已等待多时的南安卫拦住,此时的他们早已没了斗志,只剩下求饶。
前有南安卫,后有叶北辰的三万兵马,两侧还有埋伏的南疆驻军,叶北辰在这给他们挖了个坑,他们就钻了进来。
这场战役以叶北辰的单方面碾压告终,更可怕的是,他仅仅用了两个月的时间,自己这边没什么损失。
两天后,战报和叶北辰的信一同前往京城。
叶清明大喜,觉得面上有光,范氏说现在民间都在赞扬叶北辰,和他有什么关系。
叶清明立刻就笑不出来了,是啊,他虽是镇南王,领兵打仗却是一窍不通,这样的好事似乎只落在了叶北辰头上。
范氏又说:“这孩子从小就和您不亲,现在又有战功在身,千万不要居功自傲才好,妾身听说他已经把折子递了上去,不知道有没有替您美言几句。”
没脑子的镇南王心里开始了另一番思量,会不会有一天,人们完全忘记了他,只记得叶北辰。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要紧的事,那就是叶北辰的加冠礼,于是叶家几位长老坐在一起商讨起来。
而这件事的主角,交代完军营的事后,已经带上追风,上了回京的路。
叶明清“屈尊”到军营找叶北辰的时候,从墨染口中得知叶北辰已经走了好几天了。
“反了他了,这叫什么,啊?这叫擅离职守,”叶明清说的头头是道,“快去派人把他叫回来,愣着做什么,快去啊。”
墨染在心里嗤笑,面上倒没表现那么明显,“回王爷,将军骑着追风去的,追不回来了。”
“那他去哪了?”叶明清气的想扔东西,但环顾四下,营帐里真没东西给他扔,眼睛瞥到几本兵书,抄起来就扔到地上。
“将军去了京城,”墨荼不卑不亢,捡起地上的书抚平,“这个是宁王给将军的,将军一直宝贝的很,王爷还是摔别的东西吧。”
叶明清吃了瘪,回去全都发在叶笙身上,叶笙现在被禁足在自己院子里,可能被关久了,加上这些日子一直提心吊胆怕被砍头,竟又痴又傻。
叶明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觉得对一个傻子骂半天这种事十分丢人,气的给了叶笙一顿家法,范氏见护不住儿子了,也不顾形象,当起了泼妇,那一天镇南王府鸡飞狗跳。
萧行衍已经在皇陵住了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叶北辰没有来信,萧行衍猜他是不是生气了,写信过去,不见回信。
天气已经凉爽起来,这天萧行衍像往常一样抄写经书时,石林欢喜着跑了进来。
“王爷,有信,世子的信来了。”
上面写着临安亲启,拆信的时候,萧行衍因为激动,手在颤抖。
“怎么是白纸?”脸上的笑意淡去,换上几分失落,“石林你说,他是不是我臆想出来的。”
石林手忙脚乱起来,“王爷别急,是不是世子在和您开玩笑,有些字放到火上烤才显现出来,要不您也试试。”
“哦,对,快拿蜡烛来。”萧行衍又燃起了新的希望,然而纸都被烧穿了,还是没有任何字迹。
萧行衍的心也沉了下来,石林还想再说什么,被他止住了,“你先下去吧,今天的经书还没抄完。”
晚上沐浴过后,萧行衍看着棋盘发呆,黑白的棋子在他眼里变得虚幻起来,人们以为他收到信后能开心起来,然后恰恰相反,他现在提不起一点兴趣来。
微弱的风从窗户的方向吹过来,萧行衍惊愕地抬起来,他正想着的人就出现在那里。
叶北辰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见到我高不高兴?”
“不高兴,”萧行衍撇开头不去看他,“一点儿都不高兴。”
叶北辰听出了他声音里带着的鼻音,走过去把他揽进怀里,“好,你不高兴我高兴,我特别高兴,每天都想着见到你,是我输了好不好。”
“输什么了?”
“当然是输了心,早就放在你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艾丽把自己写哭了,咋整,在想下一章要不要开车,快拦住我。
第46章 蛮族三王子
“你怎么来了?”
“我听到你说想我了; 就赶来了。”
“我没有; 你听错了。”如果忽略萧行衍手里叶北辰的衣角的话。
“那我再仔细听听。”叶北辰毫不费力地把他抗到肩上。
“叶崇言你放我下来。”萧行衍出于本能地挣扎起来,实在是这个样子没有什么安全感。
萧行衍想多了,叶北辰的手臂十分有力; 平稳地把他放到床上。
“当然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想我,我怎么忍心让你等太久。”
从那天起; 皇陵里多了一匹长得丑还脾气大的马,有人拿着草料上去逗它; 他理都不理,倒是跟宁王关系很好。
萧行衍拿着捆草放在追风嘴边,追风闻了两下; 才低下高贵的马头吃了起来。
“还别说; 现在看它感觉顺眼多了。”
叶北辰挑起他颈肩的头发,脖子上有一块浅粉色的草莓印,“哪有; 跟你比起来差远了。”
追风停止了咀嚼的动作; 调转马头,拿屁股冲着他们,这草没法吃了。
叶北辰也不管追风; 凑到萧行衍耳边,“上次没完成的什么时候补上?”
“别疯,这里是皇陵,”萧行衍的神情有几分不自在,“再说; 昨天晚上已经够纵容你了。”
叶北辰撒起娇来,“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要说自己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每天都把你撩的起了反应,然后罪魁祸首就跟没事人一样睡觉去了,这谁受得了。
于是昨天晚上叶北辰装起了可怜,说自己各种难受,总是这样对身体不好,还引诱似的啃咬他的脖子,成功把萧行衍的手骗到了自己小腹上。
事后萧行衍觉得自己上当了,他放下草料,“明天就走,蛮族的三王子过些日子就进京了,我没有不去的道理。”
“他们来做什么?”
“可能是需要大凉的支持吧,你也知道他爹给他生了六个兄弟,各方势力严重分化,很难团结到一起,这个三王子大概是想要得到大凉的支持吧。”
“皇上会同意?”
“谁知道呢,他们最强的时候,不也照样被我哥打回去了。”
“我也挺厉害的,上个月才打败了八十万大军。”
“哦。”萧行衍眼皮都没抬一下。
“哦?只有哦?你不该夸我几句吗?”
“你替我打的仗?”
“。。。。。。不是。”
“那夸你做甚!”
叶北辰被怼的哑口无言,好像是这么个理。
能让叶北辰舒心的事大概就是第二天下午他们就回了宁王府,叶北辰跟到自己家一样大摇大摆进去了。
老何看到他还十分惊讶,“世子您怎么来了,老奴看叶府有些日子没打理了,不如您就住这儿吧,老奴这就去打扫客房。”
叶北辰拦住他,“不用,以前那间就挺好的。”
“好嘞,老奴这就去办。”何管家迈着和年龄不符的小碎步飞快去了萧行衍的屋里,清苑和冬凌也奸笑着跟过去了。
萧行衍深吸一口气,他怎么觉得养了一群叛徒,随后瞪了一眼叶北辰,“你给了他们什么好处,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叶北辰摊手,“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替你高兴。”
萧行衍用“和善”的眼神看着他,“我有什么可高兴的,说来我听听。”
叶北辰盯着巨大的压力,厚着脸皮道:“应该是看我回来陪你,他们太高兴了。”
“是吗?有什么可高兴的。”
“那你干嘛抓着我的手?”
“你可以不让我牵。”
“那怎么行。”
萧行衍一直处于忐忑的状态,原因是什么呢?叶北辰一直守在他身边,不怀好意,就连沐浴的时候都不放过。
萧行衍终于忍不住了,“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我帮你。”叶北辰非但没走,还把衣服给他拿了过去。
“你先出去。”意识里觉得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有些事,少了当时的勇气,再面对的时候就胆怯起来。
“为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萧行衍不想起了,接着泡在水里,突然眼珠一转,对叶北辰说道:“我们玩个带彩头的如何?”
“什么?”叶北辰舔了舔嘴唇,萧行衍的皮肤很白,脖颈上沾着水珠,尤其是他的锁骨上有两颗对称的小痣。
“我们下局棋,我让你五子,你若是赢了,今晚怎么玩随你。”
他的声音很轻,眼睛勾人,如果叶北辰头脑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应下,可是他现在完全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好。”
“我还没说完,你若是输了,就去书房睡。”
“。。。。。。好,好吧。”
于是叶北辰就睡了两天的书房,为什么是两天,因为第一局毫无意外地输了之后不服再来,拿明天晚上做赌注,又输了,镇南王世子怎么能就这么认输了,于是还是输了。
至于为什么只有两个晚上,当然是因为镇南王世子不想遵守赌约了,晚上翻进了宁小王爷的屋子里,反正这事他熟。
第二天早上叶北辰神清气爽的从萧行衍屋里出来,吩咐人准备了水沐浴,又亲自下厨煮了粥。
王府的下人们发现王爷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对于叶北辰的贴身照顾非但没欢喜,反而一直拿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还气呢?”叶北辰把一个软垫放在椅子上,才扶萧行衍坐下,“腰还疼不疼?”
萧行衍不说话,也不去看他,可是现在情况似乎是不一样了,以前是真的听不见,现在那些话让他莫名想到了昨天晚上,粉色的红晕从脖子爬上了耳垂。
叶北辰开始说好话,“我错了好不好,昨天晚上不该那么对你。”
只是也没闲着,不知什么时候就凑到了萧行衍耳朵边上,装作若无其事地舔了一下。
“你。。。。。。”萧行衍回头瞪着他,可谓是羞愧难当。
“我保证下次温柔点儿。”
“不会有下次了,滚。”萧行衍恼羞成怒脱口而出,叶北辰床上和床下简直不是一个样子的,床下有多温柔,床上就有多凶残。
叶北辰细声细语道:“这次没什么经验,下次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滚。”萧行衍想踹他,可奈何实在抬不起腿来,就放弃了,改了口。
“你人都来京城了,不去和皇上说一声,小心弹劾你造反啊。”
萧行衍说着,抬手去戳他的小腹,这人的肌肉怎么这么结实。
“别戳了,”叶北辰抓住他的手,“手疼。”
“快去吧,等你回来吃饭。”
皇上在和沈志商量蛮族三王子的事,沈志觉得对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皇上觉得他想多了,这不正说明大凉国力在增强吗。
于是当听到太监来报镇南王世子求见,萧执欣喜着把人宣了进来。
“臣拜见皇上,见过侯爷。”
“快请起,想来你也听说蛮族三王子的事,此事你怎么看?”萧执开门见山道。
叶北辰不以为意,“要是来结交的,自然欢迎,要是搞事情的,那就打出去。”
看样子是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也是,叶北辰刚打败八十万大军,敌军损失惨重,几年之内南城气候。
沈志也道:“依臣之见,皇上还是先不要轻易许诺什么,既然他是来结交的,总得有诚意。”
可是萧执比他们着急,“朕看他就十分有诚意,而且仓擎也只是需要我们的帮助,如果我们帮他当上新的蛮王,他会臣服于我大凉。”
叶北辰:“皇上别忘了,他若是把北边一带蛮族的势力联合起来,还能听命于大凉吗?”
“这。。。。。。”萧执也犹豫起来,可又不甘心眼前的利益就这样没了。
“陛下恕罪,臣逾矩了。”
萧执笑道:“叶爱卿怎么这么生分,朕就是想知道你的态度,今天没有君臣,你不必多礼。”
叶北辰:“谢陛下。”
萧执:“此次你贸然进京,朕就不开罪你了,下不为例。”
他没提叶北辰进了京连皇上都没见,自顾自跑到皇陵的事,那几天满朝文武弹劾他的折子还真不少,都以为他要造反。
叶北辰又换上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多谢陛下,皇上您也知道臣心里只有临安,不妥之处还请陛下多担待。”
萧执:“行了,我知道了,别在朕这炫耀了。”
皇后是铁了心要去尼姑庵,不管萧执怎么拦都无济于事,看看叶北辰此时正春风得意,再看看自己,连皇后都留不住,当初也怪他自己,怨不了别人。
叶北辰是和沈志一同出宫的,天色也暗了下来,叶北辰几次看向沈志那张冷脸,放弃了说话的念头,心想要是徐赋在就好了。
最先开口的是沈志,“我那个弟弟说的话和心里想的从来不是一回事,他的话不能全信。”
叶北辰想他今天说没有下次了,反过来的话,是不是可以接着做啊。
沈志又说:“他防备心重,也会无理取闹,你顺从着他就是。”
“二哥放心。”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其他的都能让,至于原则问题,大概就是在上在下了吧。
“也对,根本不用我操心,你会照顾他的。”
莫名生出一股惆怅,沈志无奈地摇了摇头。
叶北辰回到王府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他带着夜里的寒气进入了暖洋洋的家里。
至于晚上嘛,对于萧行衍来说似乎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水,实在是因为大纲还在脑补中,见谅。
第47章 走水
几天后蛮族三王子抵京; 带了不少贺礼前来; 皇上看样子心情不错,大摆宴席招待他们。
让萧行衍意外的是,蛮族三皇子仓擎并不像想象中高大; 反而瘦弱许多,许多事都是旁边的使臣在拿主意; 萧行衍不禁多看了他几眼。
一双筷子在面前划过,“看什么呢; 这么入神。”
“蛮族人不都是身体强壮的吗,怎么这个三王子看起来这么淳弱?”
怪不得皇上对一点都不担心这个三王子对他构成威胁,就连萧行衍都不信他能掀起浪花来。
“这件事有我和二哥看着呢; 你就别瞎操心了。”
萧行衍一想也是; 只不过使臣不时投来的打探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
叶北辰当然也察觉到了,不仅瞪了回去,还占有欲极强地侧身挡住他。
使臣突然站起来; 举着酒杯冲着萧行衍这边; “想必这位就是宁小王爷了,当年宁王在战场上可谓是让人闻风丧胆,在下看小王爷也传承了几分; 恭喜大凉皇上又得一名将才。”
能说出这话不是奉承就是眼瞎,萧行衍更倾向于后者,他和叶北辰坐的极近,难免会被认错。
萧执只是笑了两声,并未放在心上; “使臣看错了,你说的是镇南王世子,他旁边坐着的才是宁王。”
萧行衍闻言大度地举起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使臣歉意地道:“是在下弄错了,这就自罚三杯。”
大家都当成一场误会就要揭过,叶北辰也嬉笑道:“使臣记性不大好,我们昨天才见过面的,怎么今天就把我当成宁王了呢?”
他说的看似无心,不少人也是哈哈一笑,调侃使臣几句。
沈志的眉头一直皱着的,如果不是认错了,那就是有意而为,他的意思难道是说临安和老王爷不像。
萧穆人生后来的十几年里大部分时间在战场上,皮肤被砂砾磨得粗糙,棱角也被磨砺的坚毅。
萧行衍长相偏柔和一点,长得更像长公主,不然当年沈志也不会心生怀疑。
“想来我大凉第一美男,竟也会被认错。”萧行衍配合地道,又像是在开玩笑。
使臣顿时感到下不来台,“在下眼拙,还请王爷不要计较。”
萧行衍:“你都说不计较了,我再计较是不是就说不过去了。”
使臣汗颜,“是,宁王大度,不和在下计较。”
萧行衍似乎这才作罢,萧执也道:“使臣也不必挂怀,宁王虽然爱记仇了些,但不会一直揪住此时不放的。”
使臣也附和着点头,感觉这顿宫宴吃的十分艰难。
回去的马车上,叶北辰还在想蛮族使臣的事,“你说他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倒像是故意把你认错了,可是这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萧行衍没说话,叶北辰继续分析道:“而且今日信王的态度也十分可疑。”
“你还关注他,他最近有什么动作不成?”萧执即位后韩王萧茗就去了封地,信王萧启继续做着隐形人,加上太皇太后仙逝,萧行衍没什么精力去管这些。
“徐赋那边被人追杀了,很难不让人怀疑到他啊。”
“那他们现在在哪?”
叶北辰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是昨天收到了徐赋的飞鸽传书才知道,只能在附近慢慢找了。”
“我的人先借你用,”萧行衍转念一想,“找到贺云能做什么,恐怕他要白忙活了。”
叶北辰抓起他的手,摩挲着他的手腕,那里还有一道浅浅的勒痕,“你什么时候跟我走?”
“得年后了,怎么,我宁王府亏待你了?这么急着走。”
“怎么会,让我住我久我都乐意,就是今晚别让我睡书房了好不好。”
“好,”萧行衍眯着眼睛笑,“今晚你睡客房。”
徐赋带着贺云已经躲过了几波追杀,此时正躲在一个农户家里,杀他们人里有几个身材异常威猛,不像是大凉人,也不知道给叶北辰的信送到了没有。
他也看出来了,这些人是冲着贺云来的,但不会杀他。
“徐大夫,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贺云小心翼翼地为徐赋上药,那些人不会对贺云下手,不等于不会对徐赋下手。
徐赋身上已经添了好几道伤口,背上的最重,伤口很深,周围皮肤外翻,看着很是骇人。
“嘶,”徐赋喘了口气,“先在这里躲几天,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过来,我已经给叶北辰送信了,你且放心。”
“可是你伤的很重。”贺云的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跟不要钱似的。
徐赋自然是听出来了,“你别哭啊,叶北辰会派人来找我们的,我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的。”
“徐大夫你把我交给他们吧,这样你就能逃走了。”
“不行,”徐赋斩钉截铁道,“这事没得商量。”
贺云怎么会轻易打消这个念头呢,心里暗暗思量,既然那些人只是想带走他,那就跟他们走好了,这样徐大夫也能安全了吧。
皇宫里的大殿上,萧执还在批改奏折,突然问李申,“你在宫里侍奉了几年了?”
“回陛下,已经快五十年了。”
“朕听说你以前是伺候皇叔的。”
他说的皇叔,自然是指宁王了。
“奴才在宁王身边伺候过一段时间,后来宁王搬出皇宫,才被调到御前侍候。”
“想必也见过长公主了。”
李申脸上浮现出回忆的向往,“宁王和长公主关系很好,还有老侯爷,他们经常在一块。”
“朕对姑母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小时候有次皇表兄,就是沈乐,一起烧了老先生的头发,那时候皇祖父还在,沈将军要打死皇表兄,被皇祖父拦下来了。”
萧执轻笑了一声,“那时候真是太顽皮了。”
李申当然不敢笑,“陛下和沈小公子感情真好。”
“是啊,”萧执惆怅起来,“就是不知道他长大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沈志一样,说起来他长得像老侯爷,和姑母一点都不像,倒是临安和姑母神似,也可能朕那时候年纪小,记不清了。”
李申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宁小王爷确实像信阳长公主,尤其是眼睛和嘴巴,以前有个妃子说长公主嘴唇薄,是个薄情之人,把长公主气哭了。”
“可是朕记得姑母和姑父感情很好。”
“所以只是那妃子嚼耳根子,再说现在宁王和镇南王世子关系不就很好吗。”
“是啊,朕都羡慕他们。”
被萧执羡慕的叶北辰正在窗外徘徊,纠结到底要不要进去。
后面的几天沈志负责和使臣洽谈,对方表现得相当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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