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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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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衍因为反应慢了一拍,正好点着了引线,皇上憋了许久的怒火发泄出来,罚了他闭门思过五日,左右不痛不痒,他也不计较。
第二天晚上,萧行衍沐浴过后,让人进来把浴桶抬了出去,处理完这些,便坐在桌前,头发上还滴着水。
窗户处刮来细微的风,萧行衍愣神片刻,“世子殿下不去做采花贼,倒是可惜了。”
来人大大方方地站在他面前,“不还是让你发现了。”
又注意到萧行衍的头发,有水珠滴落,好像也有什么东西滴在心尖,荡漾开来。
“我帮你绞头发。”
不容萧行衍拒绝,他就拿起帕子,走到他身后,手劲正好,萧行衍舒服的靠在椅背上,闭了眼睛。
等差不多干了,叶北辰从旁边拿了梳子,帮他梳头,他头发软软的,倒不像他的性格。
“还有赠品?”萧行衍调侃道,右手去拿桌上的书,快碰到书时堪堪停住,换了另一只手。
叶北辰眼尖,抄起他的手,见他手腕似有些红肿,眉毛便不自觉拧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
萧行衍放下书,想抽回手,奈何叶北辰手劲极大,于是摸了摸鼻子。
“宫里派了个老太监来,刚到正厅就被不小心放进去的几条狗给撞倒了,去帮忙的人暗地里给了他几脚,我一时心痒,也凑上去了,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就磕到桌角上了。”
叶北辰哭笑不得,看了看好像磕的不轻,询问道:“我给你上药?”
萧行衍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好,药在那边柜子从左边数第三个抽屉里。”
叶北辰终于放开他的手,从抽屉里拿出药瓶,还是上次自己送给他的那瓶。
他走过去,不由分说的抓过他的手,倒了不少药在他手心里,萧行衍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又很瘦,没什么肉,掌心干燥。
叶北辰怕弄疼他,轻轻地把药揉开。
“哈哈哈哈,好痒。”萧行衍蜷缩起手指,要挣脱他的牵制。
“别动。”叶北辰把人拽回来。
“真痒。”萧行衍笑的眉眼飞起,也许是屋子里碳火烧的太旺,他脸上终于是有了血色。
叶北辰第一次见萧行衍这样笑,有些呆了,突然结巴了,“那、那我、我轻、轻点。”
“还轻?”
放在手掌上的那根手指,不动了,良久,才轻轻地把药擦开。
慢慢地,手腕处的酸痛被清凉的感觉代替,叶北辰终于放开了他。
“世子殿下深夜来访,有什么事?”
萧行衍活动了下手腕,好像没那么痛了。
叶北辰觉得食指指尖还残留着那股滑滑的感觉,不由捏了捏手指,“问你十五晚上要不要看花灯。”
大凉把正月十五定为灯节,“十三点灯,十四试灯,十五正灯”,每年的这天晚上,街头巷尾,红灯高挂,点千盏灯,张挂三夜,可谓是“火树银花不夜天“,还有“望月楼”的花魁扮作月兔,在广场上献舞。
萧行衍想了想,皇上罚他面壁五日,十五那天正好出来,“成。”
叶北辰:“那便这么定了,十五晚些我来找你。”
萧行衍:“好。”
叶北辰怎么来的,怎么回去,翻窗出去了,萧行衍无奈地走到窗前,把窗户关好。
再说叶北辰回了叶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披了衣服出去,扰人清梦去了,硬生生把睡梦里的徐赋拍醒了。
徐赋听到外面叫鬼似的敲门声,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踩上鞋就出去了,看清门外站着气定神闲的叶北辰时,恨不得关门拍死他,后者捷足先登,进去了。
徐赋没好气地道:“世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要睡觉了。”
叶北辰点了灯后,找了个凳子坐下来,大有一种要促膝长谈的意思。
果然,听他半炫耀半认真地问:“我十五约了人看花灯,第一次约人,该怎么做让对方觉得我不仅英俊潇洒,还特别贴心。”
徐赋翻了个白眼,“呸,我不知道,你可以多看看话本什么的。”
叶北辰嘴欠:“也是啊,你又不像我一样风流倜傥,还整天摆一堆毒/药,哪个姑娘会喜欢你!”
徐赋忍无可忍:“滚。”
他就不该和叶北辰打赌,现在好了,输掉人身自由的时候,还输掉了尊严。
叶北辰骚扰完徐赋之后,心满意足地滚了,回去躺在床上,觉得心愿已了,睡了过去。
第二天,叶北辰听说皇帝派去宁王府的太监昨晚回宫的路上,车轮松了,半路上掉了,马车失衡,朝一边栽了过去,那太监也是倒霉,脊椎不知磕在哪了,瘫痪了,脖子以下毫无知觉。
叶北辰听完后一阵感慨,摸了摸脖子,萧行衍这么记仇,当初自己坑了他一把,他不会还记着吧。
皇上这些日子心烦得很,舒贵妃明明以前那么温柔贤良,怎么在老七的事上就得理不饶人,偏偏你还没理。死活不让老七娶傅家大女儿,这傅家能乐意?这还不是他自己造的孽。
不过几天,皇上就觉得舒贵妃老了,似乎和印象里的她不一样了,于是好几日不去见她,平常不是去皇后那就去文贵妃那里。连带着三皇子,似乎也失了宠,吃了好几次闭门羹。
萧行衍日子就好过多了,在府里该干嘛干嘛,沈志和林岳换了庚贴,沈家没有主母,沈志的婚事也是皇后在操办,沈志也约了林岳十五那天一同看花灯。
这天也很快就到了,沈志给宁王府送了些西洋玩意儿,叶北辰送了南疆厨子做的糕点,傅家送了几本书,林家也送了几匹上好的布料,何管家以萧行衍的名义一一还了礼。
清苑和冬凌两人早早地拿出了灯笼,挂在王府各处,忙的不亦乐乎,萧行衍还帮忙挂了一个,晚些时候,火红的灯笼照的王府暖洋洋的。
叶北辰来的时候,萧行衍正在和石林打架,石林当然不敢打萧行衍,又觉得一直被打很委屈,就飞到房顶上去了,萧行衍在下面冲他喊。
“你给我下来,再不下来,我扣你工钱。”
石林不为所动。
“不下来是吧,老何,上去。”
老何年纪大了,上房揭瓦这种事多少年前就不干了。
“叶北辰,你上去。”
叶北辰听话的飞上去,石林见势不妙,立马躲……得也没叶北辰快,几个回合之后,就被叶北辰踹下去了。
石林勉强稳住身形,就被萧行衍抓住了,被反手擒住。
萧行衍伸出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左手,朝石林脸上糊了过去,顷刻间,那张白皙的小脸儿上就多了一个巴掌印。
原来萧行衍手上抹着灰,他得意洋洋地欣赏完自己的“杰作”,才放开石林,后者羞愧的跑掉了,府里其他人都笑着看这场热闹。
“等我去把手洗了。”萧行衍知道叶北辰时来做什么的,也不耽搁,说完也跑了。
叶北辰趁机拉住何管家,问道,“我看你们家王爷武功不差,怎么不自己上去。”
何管家捂着嘴,“世子有所不知,我们王爷,他恐高。”
叶北辰也跟着乐了,“他还真是……”
老何见气氛好,多说了几句,“王爷小时候不想练功,就爬到房顶上躲沈侯爷,躲是躲掉了,自己却下不来了,还是让石班抱下来的,哭的眼睛都肿了,再后来,每次王爷偷懒,侯爷都吓他要把他扔到房顶上去,然后王爷就会老实一会儿。”
叶北辰脑海中浮现缩小版的萧行衍坐在房顶上哭的情景,毫无同情心的笑了。
“什么事这么开心?”萧行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站在两人面前。
何管家赶紧捂嘴跑了,叶北辰哈哈两声,“没什么,你怎么还穿这么少,夜里凉,好歹披件披风。”
他解下自己的披风,给萧行衍围了个严严实实,萧行衍笑着看着他,没有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我才发现自己上错榜了,怎么就去衍生纯爱里了呢?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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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遇险
两人一块出去了,带了几个家将跟着后面,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上千盏花灯把长安照的一片火红,也照的萧行衍整日苍白的脸有些暖色。
街上很热闹,有成双成对的男女,还有一起赏花灯的好友,还有全家人一起出来的,长辈抱着幼童,幼童手里拿着做工精巧的小玩意儿。
叶北辰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随手买了一只木雕的小猫送给了萧行衍,“和你真像。”
东西很小,静静地躺在萧行衍手掌里,萧行衍怎么都不觉得这东西和自己那里像了,话说这东西看得清长什么样吗,叶北辰果然“好”眼力。
想归想,萧行衍还是把它收进了怀里。
跟在后面的石林就没那么放松了,前几日王爷放了消息出去,说花灯节他会和世子一同出门,果然就有人要浑水摸鱼了,陆羽带回消息,萧瑞买了二十几个杀手想趁机杀了两人。
王爷今天只带了几个平常的家将出来,若是太多高手在,总有人会忌惮,闲散日子也该到头了,也就是说,王爷今天把性命压在了世子身上,石林更不敢放松警惕。
前面热闹的很,原来是人们买了花灯,写上自己的愿望,放进河里,颇受那些小情侣的喜爱。
放了花灯后,少女站起来,轻轻的往身边的少年身上靠了靠,少年也悄悄地把手放在少女腰上,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林岳把慢慢把花灯放到水上,起身时不知被谁撞了一下,脚下不稳,向前扑去,正好撞进沈志怀里。
沈志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美人在怀时,舌头似乎就不好使了。
“没,没事了。”心跳似乎也快了起来。
林岳听着他胸腔里传出的强有力的节奏,心脏被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填充的满满的,她等了多年的人终于要娶她回家了。
“你看那个像不像兄长。”实在不是他眼神好,只是出来玩儿还穿铠甲的,也只有武安侯沈志了。
“还真是,侯爷是怎么顺拐了?”
“还能怎么了,当然是因为有林姑娘在。”
“。。。。。。”
萧行衍还看到不少两个男人结对的,直到看到有一对姿势太过暧昧,个子稍微高一点的少年刮了下矮一点少年的鼻子,那矮一点的少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蹭了蹭。
大凉龙阳之风并不罕见,可在这种微妙的环境的见到,尤其是身边还一个叶北辰,萧行衍不免抬头看了一下他,若是要他在叶北辰怀里撒娇,自然是不可能的。
萧行衍要拉着叶北辰走,叶北辰却觉得新鲜,反过来拉着萧行衍去买了两个。
叶北辰,“你要写什么?”
“留白。”萧行衍蹲下来,捧着花灯慢慢放进河里。
叶北辰想了想,随后虔诚地写了些什么,写好后,也学着萧行衍的样子,把花灯放进水里。
他的眼睛很特别,像是含着漫天星光,稍不注意,就会陷进去。
“幼稚。”见叶北辰放好,萧行衍抬腿就走。
叶北辰起身追上他,凑到他面前,“为什么要留白?”
“写不下。”
前面的楼上缓缓飞下来一人,伴随着花瓣,姿态优美,飞到专门架起的高台上,原来是今年的“月神侍女”出来了,众人看到之后发出阵阵欢呼,争先恐后地向前挤去,都想看情“月神侍女”的真荣。
“原来的姬姑娘啊。”有人看清了高铁上的人。
“姬姑娘舞姿实属我们大凉第一人啊。”
“就是就是,太美了。”
她身后就是莹莹的月光,清颜白衫,青丝墨染,若仙若灵,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
叶北辰脊背一凉,木讷地转头去看萧行衍,发现他一脸严肃,目光根本没在姬姑娘身上。
“来了。”萧行衍微微眯起眼睛,危险且兴奋。
今天街上的人太多,若是想浑水摸鱼,那真就太容易了,叶北辰也注意到周围几个人不对劲来,拉着萧行衍就躲。
人群中的刺客再也按奈不住追朝两人冲了过去,有人被误伤,一时间人群恐慌了起来。
第一个人冲到二人身边时,萧行衍早有准备,侧身躲过了他的攻击,手腕一翻,一只锃亮的匕首出现在他的手里,朝那人喉咙割了过去,那人始料未及,被伤个正着,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捂着喉咙,渐渐呼吸不过来,死了。
叶北辰也从一人手里抢下了刀,和他们拼杀起来,萧行衍暗中安排的人也到了,一群人厮杀了起来。
叶北辰有意护着萧行衍,把他护在自己的保护圈里,一心二用,却也不见慌乱,一时间,没人能靠近萧行衍。
被保护着,萧行衍乐得自在,只是提醒一句,“留几个活口。”
武安侯沈志也在附近,连忙召集家将来疏导人群,林岳带的人也在帮忙,沈志在大凉是神一般的存在,人们见到他,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指挥走,渐渐地,大家有序地退了出来,里面的情况也显现出来。
“临安。”沈志看清了被包围的人,叫来几个家将保护林岳,自己就冲过去帮忙了。
地上躺了几具尸体,刺客们越来越少,困兽犹斗,用尽力气,被放倒的一个人趁大家不注意,提剑冲叶北辰后背刺了过去。
萧行衍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转身护在叶北辰身后,那把剑刺穿的他的肩膀。
叶北辰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出手更狠了,渐渐的,剩下的人败下阵来,三个人被生擒。
不用萧行衍吩咐,石林就上前卸了他们的下巴,扣掉他们嘴里的毒药。
萧行衍捂着伤口,有些虚弱,沈志扶着他,冲其余人道:“送到大理寺去,看看是谁派人刺杀王爷和镇南王世子。”
石林等人领命带着几个人去了,墨荼也跟着过去了,叶北辰上前替萧行衍封了穴道,“沈将军,我来照顾小王爷,林姑娘还在等你。”
沈志看了眼不远处的林岳,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萧行衍交给叶北辰,“劳烦世子了。”
萧行衍拉住他,“兄长,此事交给大理寺就好,兄长不必插手。”
沈志点头应下,见他脸色苍白,不再耽搁,好让叶北辰给他找大夫,今晚还有一系列善后的事要他做,刚刚叶北辰护着萧行衍的场面他也见了,有叶北辰在他倒是放心。
萧行衍倚在叶北辰身上,也不跟他客气,重量压在他身上,脸上毫无血色,“让我睡会儿。”说完便晕了过去。
叶北辰紧张的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发现没伤到心脏,放下心来,把人打横抱起,运起轻功,不到一炷香就到了叶府,冲墨染喊了一句,“叫徐赋来我房间。”
徐赋匆匆赶来,看叶北辰一脸焦急,以为出了多大事,连忙上前查看。
“我以为多大事呢,他死不了,上点药就好。”
“那还说什么,赶紧的。”
“……”徐赋动作很快,利索地处理好了伤口,“这几天伤口别碰水。”
叶北辰眼睛一直在萧行衍身上,“知道了。”
徐赋欲言又止,“还有一件事。”
叶北辰会意,屏退了下人。
徐赋才开口,“关于他的耳疾。”
叶北辰眉头皱起,“耳朵,有什么不对吗?”
“京中传言他是发了场热病,烧坏了耳朵。”
“是啊。”
“不应该啊,发热怎么会引起内脏受损,倒像是中/毒?”
“愣着做什么、快解毒啊。”
徐赋:“你是不是傻,他有和你说过中毒的事?”
叶北辰摇摇头,“没有。”
“京城里可有过他中毒的传闻?”
还是摇头。
“那就是了,你贸然解毒,势必会引起他的警惕。”
徐赋顿了顿,接着说:“而且你看,我像是会解的样子吗?”
“你都不能解?”
“也可以这么说,我还不知道他中毒哪种毒,怎么解?”
“你确定他是中毒!”
“怀疑我就快放我走,我还不想伺候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王爷接触过不少太医,为什么没人察觉。”
“太医?”徐赋嗤笑,“那群故步自封的家伙怎么能和我比。”
说着抬腿往外走。
“你要是敢离开,我就到处跟人说神医徐赋不讲信用。”
好像不管用,叶北辰勾起嘴角,“你走吧,你难道忘了你怎么坑我父王的了?被他抓住我可保不住你了,朋友一场我还可以给你收个尸。”
“我去找医书。”
徐赋有个很大的特点,惜命。
“等你的消息。”
送走徐赋之后,叶北辰找来干净的里衣轻轻地给萧行衍换上,就去了书房,顺带叫上了墨染。
“你去查一查,小王爷以前何时中过毒。”
“属下这就去。”墨染不疑有他,退了出去,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探子做的事了呢?
那边文海一家正在街上,突然大理寺的人就来了,文海急匆匆地交代了几句就走了,审了一两个个时辰宁王府送来的人,才撬开了他们的嘴。
文海听了之后先是惊讶,又拷打了他们半个时辰,他们说的和以前无二,文海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便伴着启明星,去了皇宫,皇上宣见他时天才蒙蒙亮。
文海整了整仪表,由李申引着,进了养心殿。
文海跪下行礼,“陛下万安。”
皇上忙于政务,这几年越发地睡不好,今天好容易才歇下,就被李申叫醒,说文大人有急事相求,脸色有些差,语气自然也不好,“文爱卿清早入宫,有什么事?”
文海头埋得更低了,“微臣实在是事出有急,请皇上恕罪。”
“行了,起来吧,赶紧说。”
“是,”文海站起来,言简意赅地说,“萧王爷和镇南王世子昨晚遇刺,臣连夜审问刺客,他们说……说……”
皇上的耐心快被耗光了,“说什么。”
文海深吸一口气,“他们说是受七皇子所托,还有七皇子给的信物。”
说完,他便双手捧着一个令牌,上面刻着个“瑞”字。
皇上看清那东西,怒火瞬间消散,先是惊讶,随后又是深深的无力感,不会有错,这是老七的东西。
他颓废的靠在椅上,“老七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此时的他不像是皇帝,倒像一位恨铁不成钢的父亲。
“文爱卿,此事先不要声张,容朕想想。”
“是。”
“你先下去吧。”
“臣告退。”
除了御书房,文海被冷风吹了个透心凉,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今日算是堵上一家老小的性命了,若不是,那可是诬告皇子的罪名,杀他一万次都不够。
文海没回府,而是在殿外侯着,以便一会儿的早朝,其他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笑呵呵地上前和他打招呼。
林尚书:“文大人,脸色不好啊。”
文海:“哈哈哈,昨夜在外面逛的太晚,招了风寒。”
林尚书:“文大人可要注意身体啊,现在不必年轻的时候了。”
文海:“林大人说的极是,到了咱们这个年纪,一点风吹草动就要了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有人想当嫂子。
心态渐渐崩溃,论文啊,我下午去送死了。
继续是排版,那个,点个收藏再走呗。
第11章 词穷
……
几个时辰前的叶府,墨染出去后,叶北辰在书房坐了好长时间。
今日若不是徐赋,恐怕常人难以发现他中过毒,那他是怎么中的毒,那个时候他多大?
想的越多,心中便越烦躁,他推门出去,在院中站了许久,才平复心情,去了厨房。
叶北辰看见灶台里有火燃着,锅里冒着热气,边上站着一个老妇,“王婶,你怎么在这儿?”
妇人行了礼,“老奴见王爷受了伤,想着夜里若是醒了,肯定会饿,就来熬些粥。”
“麻烦王婶了。”
“世子说的哪里话,您快去看看王爷吧,老奴看着便是。”
“哦,好。”
叶北辰这才想起萧行衍若是此时醒了,身边没有人守着,着急忙慌地跑了回去,房里点着灯,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双眼。
“你回来了。”萧行衍感觉到风吹了进来,艰难的扭过头,声音有气无力。
叶北辰走过去,慢慢地把他扶起来,给他背后垫了床被子,他身上还带着寒气,想了想又去炭盆边烤了一会儿才凑到萧行衍跟前。
萧行衍身子弱,已经有发热的症状了,突然挨到一个暖烘烘的人,许是烧的有些糊涂,顺势往叶北辰身上凑了凑,还很享受地蹭了两下,闭上了眼睛。
叶北辰成功被定住了,耳朵烧了起来,直到小厮端着药进来,才如梦初醒般的拍了拍怀里的人,萧行衍抬头看天,双眼朦胧,不明所以。
叶北辰想,他若是还记得自己往一个男人怀里钻,会是怎么一番情景。
叶北辰端过药来,让那小厮出去了,“把药吃了再睡。”
萧行衍盯着他的嘴看了好久,才明白什么意思,端起碗一口气把药喝完了,眉头都没皱一下。
喝完药,萧行衍问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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