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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首问流光,何时似芳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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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澜进门后没有像裘景承与贺兰重光这边看一眼,仿佛真的不认识。
  众人客套几句,便也不多废话。
  莫澜上前蹲下,药箱打开放在一边,先翻开沈擎苍眼皮看了看,接着搬开他的嘴,然后在他身上施针。等拔出针,众人皆骇,五寸长的银针竟黑了大半。药效过了这么久还如此显著,可见毒之深。
  莫澜拿针凑近闻了一会儿,复又想起什么,抓起沈擎苍的手,又掀开他的衣领,手腕,颈脖上肉眼可见的血管全是黑色。
  “是摄魂。”神医开口了,说出的话却让大家大吃一惊。
  摄魂,为留仙谷特有□□,至今未有解药,也就是说中此毒者,必死!
  摄魂,顾名思义,中毒后会使人失去意识,仿佛失了魂魄,无法动作,更无法自救,但可以感觉到毒在身体里蔓延,一步步深入五脏六腑,痛苦不堪。莫澜刚才也是施针将积累在内脏的毒逼到四肢血管里才能肉眼可见。
  沈擎苍中毒后,还被人刺穿心脉,应当是受了极大折磨。由此也能看出暗杀者心狠手辣,十分歹毒。
  神医应当是不会乱说的,众人一时间都望向留仙谷一行人。
  “不可能!”留仙谷二谷主显然不相信,她快步走近,检查了一番沈擎苍的尸体,而后跌坐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
  但她的反常的反应也让众人证实了,神医没有说错,沈擎苍中的毒确是摄魂。
  “二谷主,事实在此,摄魂只为留仙谷所有,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沈澈厉声道。
  “不可能,我留仙谷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啊!”那二谷主迅速站起来为自己辩驳。
  “那你怎么解释摆在众人眼前的证据?!”沈澈说完,又扔出方才在沈擎苍房里找到的逐虹令,“你们下毒害死父亲,貌似还和逐虹令的人有勾结?”
  “中毒时间与伤口出现的时间不过片刻之差。”神医及时接话。
  逐虹令一出,血色的令牌,七彩的流苏,在场众人惊然失色。除了裘景承,贺兰重光,莫澜三人面不改色,还有一人,洛溱,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表情,依然一副冷淡的样子。  
  “我留仙谷什么时候与逐虹令扯上关系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休要污蔑与我留仙谷!”留仙谷二谷主显然是慌了神,语气与脸色都变得狰狞。
  众人却只当她心虚,说着就要动手。
  二谷主见此首先拔出皮鞭,将留仙谷弟子们护在身后,留仙谷的弟子们也纷纷拿出武器。
  沈澈这边众人也如此,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不知谁先动的手,两边人立时拼打在一块,兵器摩擦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莫澜收了药箱退至一边,裘景承带着贺兰重光也退出战圈,将有意无意打过来的人踢开,贺兰重光和裘景承都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便没有参与这场乱斗。
  留仙谷众人毕竟寡不敌众,这么多人也不好放毒,容易被发现不说,毕竟自己人也在这。不多时,留仙谷弟子大多数已被制服,二谷主和少数弟子身受重伤死了。
  沈澈叫人带下去关着,后道谢并遣散了其余门派的人。
  “沈哥,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留仙谷……”贺兰重光还没说完就被沈澈打断了。
  “事情没查清楚,说什么都没用,至少毒是他们留仙谷的没错。你尽快启程吧。”沈澈说完拍了拍贺兰重光肩膀也走了出去。
  天边已然泛起白玉色,今夜总算是过去了。
  贺兰重光独自启程赶回京,一来一去,心境已大不相同。
  裘景承必须返回逐虹令,逐虹令没他的命令竟出现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逐虹令里出现了叛徒!他必须回去,召集七大护令彻查此事。
  至于莫澜自然跟着裘景承走,因为莫澜也属于七大护令中一人。
  “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我叫人跟你一起。”这是贺兰重光与裘景承分别前,在云上裘景承对贺兰重光讲的话。
  “没事,我虽然没你厉害,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我过去二十年没认识你,不也好好的?沈澈都找到我了,我哥肯定也派了影卫跟着我的,没事的,等我见过我哥说明情况,回来就去找你!”贺兰重光抱紧裘景承,埋首在他胸前。
  裘景承自然知道有人跟着他们,两人半途来的,没有威胁,便也没管。裘景承听了贺兰重光的话也不再坚持,只收紧怀抱,附唇于贺兰重光耳边,道:“那好,你要快一点,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剩下的话湮没在二人唇齿间。

  ☆、元旦番外:当携君同去同归(一)

  (一)
  正月朔日,谓之元旦,俗呼为新年。一岁节序,此为之首。
  三年前,令人闻风丧胆的逐虹令令主宣告江湖,从此逐虹令正式隐退江湖,不再参与江湖纷争打斗,准备好好经营生意了,但前提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自当还击。
  世人听见这话自然高兴,逐虹令退出江湖,意味着少了强有力的竞争与敌家,不用天天担心哪天睡醒了发现自己门口一块血色令牌,被抄了家。至于后面那句话,想来没有人会傻到主动去招惹逐虹令吧。
  而且说起来,逐虹令令主做这个决定是为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江湖人只传那人长得貌若天仙,一顾倾城,再顾倾人国,单是一个背影就足以让人神往……关键是这人还是当朝小王爷。
  江湖上立刻炸开锅了,大家又有了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闲谈。
  今日是元朔,清晨,贺兰重光还是和往常一样被裘景承连哄带抱地拖起来练剑。
  他们七日前回的皇宫,目前住在贺兰重光的桃园,全引进了海外品种优势,一年四季桃花满园。
  贺兰重光除了轻功武功是真不好,连莫澜都打不过,所以裘景承便亲自教贺兰重光练剑。
  宣布逐虹令隐退后,裘景承事务减轻了许多,三年来,一直带着贺兰重光游历山河,偶尔回逐虹令,偶尔回皇城待一段时间。
  裘景承把自己的逐月与贺兰重光的惊虹命柳含烟重新收好,又重新铸了两把一模一样的剑,一长一短,长为承影,短为流光。剑,素有百兵之君的美名,长剑便于战斗,短剑利于护身与刺杀。
  “剑的招式是以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扫为主。特点是刚柔相济、吞吐自如,飘洒轻快,矫健优美。今天教你刺,宝贝儿,看好了。”裘景承拉着贺兰重光站在最粗大的一棵桃树下站定,抚上贺兰重光的脸吻上他的额头,转身,气势陡然上升。
  可谓一舞剑器动四方,裘景承抬手,剑尖上挑,身体借势一跃,往右侧翻,还没看清人脸,只见残影,下一秒,剑锋已刺出。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裘景承身形不见丝毫停顿,还一边给贺兰重光讲解。
  再一秒,裘景承的速度更快,剑也只余残影,突然,裘景承脚尖着地,一道剑气划过地面,直直掠向贺兰重光的方向,一瞬间,已到了贺兰重光面前,贺兰重光都还没反应过来。
  气势如此之盛的一剑,竟没有剑势,只留剑气。
  贺兰重光只感到迎面而来一股劲风,刹那间,剑气已达,贺兰重光满头黑丝被风飞散而起,桃花乱落如红雨,树下美人临风玉立,贺兰重光呆呆地睁着漂亮的桃花眼,眼角微红,与漫天桃花相应,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回神,贺兰重光瞪了裘景承一眼,紧了紧手中短剑,足下轻点,学着裘景承刚才的身法,冲向裘景承。裘景承被瞪了一眼,却扬唇一笑,望着贺兰重光,没有动作,大有受了贺兰重光这一剑的趋势。
  等贺兰重光近身,裘景承以飞快的速度提剑,贺兰重光一个前空翻,单脚稳稳立在裘景承剑尖,身后桃花飞舞。
  裘景承带领着贺兰重光,二人动作一致,翻飞起跃,剑尖同向……
  “七王爷,裘公子,皇上传话,早膳了。”小太监低着头,显然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恭恭敬敬,不敢逾越。
  二人挽出相同剑花,收了剑负于身后。
  “知道了。”贺兰重光屏退了小太监。小太监躬身退了出去。
  裘景承与贺兰重光回了卧房换了衣服,二人互相穿戴完毕,裘景承又为贺兰重光梳了发,为他插上贺兰重光常戴的那支墨绿翡翠簪。两人这才出门走向贺兰重晖处。
  

  ☆、元旦番外:当携君同去同归(二)

  (二)
  二人刚踏进门口,就听到贺兰重晖的声音,“七弟和裘公子可让我们好等啊,昨晚睡得还不错?”这可一点不像平时威严的皇帝。  
  裘景承不甘示弱,道:“是不错。”
  贺兰重光红着脸低吼:“你们俩还吃不吃饭了?!母后还在这呢!”
  懿媛太后只笑道:“咱小七都害羞了,都快别说了,用早膳吧。”
  听到懿媛的话,贺兰重晖也就住嘴了,裘景承也没再说话。
  四人吃完早膳,懿媛便带着一堆侍从回了寝宫。
  贺兰重晖故意对着贺兰重光说:“老七,晚上记得准时参加晚宴啊,有边境国家过来,听说那戎彦国的小公主可喜欢你了。”
  “我又不喜欢她。”贺兰重光无所谓回道。
  “我们会提前到场,毕竟是东道主,不会失了身份的。”裘景承特意强调了我们二字,牵着贺兰重光的手走了。
  贺兰重晖看着两人背影噎了一下,还想说什么也没人听了,只得在心里悲愤感慨:儿大不由娘,尽胳膊肘往外拐,但裘景承确实把贺兰重光护得好,不管哪一方面……只是想到贺兰重光以后都会跟着别的男人了,不像小时候只跟在自己身后,每天等自己下课回去陪他玩,心里有些落寞,正因此,才次次与裘景承斗嘴。
  夜幕降临,华容殿歌舞升平,一年一度的朝贡大会就此拉开序幕。边境小国甚多,年年都会向主国朝贡。其中最繁盛的也就是贺兰重晖提到过的戎彦国。此次,戎彦国派来了大王子与戎彦公主。
  “哥哥,谁是贺兰重光?”那戎彦公主穿着一身鹅黄长裙,有些异域味道,模样也算娇俏可爱。
  “你看台上,懿媛太后紧挨的旁边就是。”戎彦大王子耐心地对妹妹解释。
  “他就是贺兰重光?!”戎彦公主不可置信,“他竟比我国圣女还美,圣女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了,我可不希望我的丈夫比我好看……那他旁边为他布菜的又是谁,我觉得我现在要喜欢上他旁边那个人了。”戎彦公主竟直接转移了目标。
  “那个人,我也不认识,不过,他看起来似乎不好接近。”戎彦王子实话实说。
  “我可不管,我会让他喜欢我的。”
  ……
  “皇上,太后。”戎彦公主站了起来,宴饮的众人皆看过来。
  “噢?公主有话说?”贺兰重晖问。
  “皇上可不可以为我介绍一下七王爷贺兰重光……”贺兰重晖瞥向裘景承嘴角刚扬一半,只听那戎彦公主继续说“……旁边那位公子?”
  贺兰重晖压下嘴角,“戎彦公主不喜欢我们七王爷了?”仍不死心道。
  “我可不喜欢我未来丈夫比我还好看,而七王爷旁边那位公子十分英俊,我更喜欢他。”戎彦公主道。
  裘景承闻言皱眉,也没停下给贺兰重光夹菜,冷冰冰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
  贺兰重光就尴尬了,长得好看是我的错?!听到裘景承的话,贺兰重光又受用的眯了眯眼。
  “为什么?你有喜欢的人吗?她比我优秀?”戎彦公主坚持。
  “对,我有喜欢的人。你刚才也说了,他比你好看。”裘景承为贺兰重光擦嘴。
  那戎彦公主总算看出来他俩之间奇怪的氛围是什么了,有些气恼裘景承竟如此不给面子,哪怕拒绝,也不留情面。索性不说话直接坐下了。
  其余小国纷纷讨论起来,七王爷的伴侣竟是个男人,那男人还如此嚣张无礼,两人在高台上动作亲密,一点不遮遮掩掩……也只有这些小国才会吃惊了,因为主国这些人早就习以为常了,最近还听说贺兰重光与裘景承还准备举行婚礼来着,得准备一份大礼……
  戎彦大王子见妹妹受了委屈,便想为她讨回一点面子。也站了起来,先行了礼,对高台上道:“皇上,太后,素闻主国武艺文化精深,门类众多,尤其皇家的凌烟剑法以轻功与剑法合二为一,千变万化,使人惊叹。不才想领略一番,可否请七王爷赐教?”
  此话一出,贺兰重晖有些犯难,自家弟弟那点功夫自己是知道的……
  “不如让我来吧,最近我也在跟着七王爷学习凌烟剑法,我们来比试,保证大王子能尽兴,又不怕大王子受伤,我们点到为止即可。”裘景承这话算是彻底将戎彦王子激怒了。
  初学者来跟我比试?怕我受伤?这是挑衅,意在说我武艺不精,比不过贺兰重光?就算对方是初学者,我也不会留情了!戎彦大王子如是想。
  贺兰重晖松口气,准了。
  贺兰重光面上没事人一样,刚才也小小紧张了一下,现在嘛,内心偷笑为戎彦王子默哀。心想:如果自己其实武艺比裘景承高,然后手把手教裘景承……?这种事情,还是想想就好了。
  裘景承在这种场合下还是给了贺兰重晖面子,看他点了头,才从侍从处取了剑走向大殿中央。
  戎彦王子也站了出来。
  一场比试不过几十回合就很快结束,最后那戎彦王子的剑都被甩出去了。有侍从捡回,双手捧到戎彦王子身边。戎彦王子一脸震惊,这是初学者?但他输得心服口服,也不造作,拿回自己的剑,冲裘景承与高台上几位抱拳回到座位上。裘景承也把剑递给侍从,走回贺兰重光身边。
  “承承,你刚才真棒!”贺兰重光说着往裘景承脸上啄了一口。裘景承就不那么简单了,直接捧着贺兰重光的脸回吻在贺兰重光唇上……
  贺兰重晖轻咳,果然贺兰重光什么都往外传,连自家剑法都给别人了,关键是,凭刚才裘景承的表现,贺兰重晖从小学凌烟剑法,也看不出瑕疵,如果是自己,胜算或许都不大……
  戎彦公主也看得目瞪口呆,这两人没看到在场这么多人?连忙转移视线,转过身问自己哥哥,“哥哥,你刚才确定没让着他?”
  “我确定没有,那人的确厉害,也确实使用的凌烟剑法。我比不过他,他们七王爷应该更厉害吧。”戎彦王子老实说。
  至于贺兰重光到底有没有那么厉害,谁知道呢……
  

  ☆、自君别后日夜思

  十三  
  裘景承与贺兰重光分别后离开锦州,不出两日便赶回了逐虹令。
  逐虹令最核心聚集点为一座海上孤岛,虽说是孤岛却并不荒芜,岛上,乔木成林草如荫,蝶舞莺飞蕊遍顷,比之锦州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小岛距离陆地不算近,且海上常海雾濛濛,来去的船只稍不注意就会迷失方向。
  裘景承先前发布了召集令,七大护令都已赶回,莫澜排行为五,蓝,柳含烟排行第一为赤,还有其他五人……
  林荫深处,一雕栏玉砌的玉宇琼楼平地而立,四周环绕着大大小小同是彩漆飞檐的亭阁院落。宇楼中央为四扇暗红色大门,上有大笔挥斥描画的宇楼名字:逐虹令。再往里,一眼望去,入眼为开阔的大殿,殿中有暗红方柱支撑,殿台上有一巨大吞天七彩蟒椅……
  裘景承此刻正坐在那七彩蟒椅上,不复往日一身白衣银纹边,而是着一套浓墨色束腰彩蟒袍,头戴镶金紫冠,愈发凸显裘景承上位者气势。底下七人皆为墨衣,只前襟蟒纹颜色不同。
  气氛一时有些肃然。
  “查到是谁私拿了逐虹令吗?”裘景承威严冷冽的声音在大殿扩散开,隐隐有回音。
  作为七大护令之首的柳含烟开口,道:“目前怀疑两个人,一个是蓝,另一个是……”说到莫澜,柳含烟没丝毫停顿,哪怕莫澜就在她旁边。说到后一个人,她的表情透露出她犹豫了,“……曲初枫。”
  莫澜,七大护令之五:蓝。与其他护令一样,自小跟在裘景承身旁,精通药理,易容,世人称圣手神医,世人只知他医术高明,妙手回春,甚至能使枯骨生肉……却不知,他的毒术也与他的医术不分上下,使毒比之颇有传承的留仙谷也不遑多让。他只能排第五的原因,便是他武功比之普通江湖中人尚可一战,但在这七人中算是最弱。
  曲初枫,是逐虹令的老人了,曾为上一代逐虹令之首:赤。为上一代逐虹令令主效命,也就是裘景承父亲。裘景承父亲去世,其余前六大护令皆随之而去,只余了曲初枫,裘景承便让他管理逐虹令在以锦州为界以南的生意。因为辈分高,且与裘景承父亲关系甚好,此前一直忠心耿耿为逐虹令,如今的曲初枫虽看似风光,于逐虹令并无什么重要职务,但逐虹令中上下皆尊称其为曲叔,仅裘景承例外。
  “好,我知道了。莫澜最近就待在岛上,不准外出,至于曲初枫,继续派人追查,有消息即时禀告。此事非同小可,不能松懈。”裘景承说完起身离开。
  “是。”七人应。
  七人静候裘景承背影消失不见,才依次散去,几人间几乎没有交流。
  裘景承离开大殿,转而走进了归来轩,拿出纸笔,洋洋洒洒一封信竟写了十来篇纸,后又在结尾处落下: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最后提笔收墨。只见第一篇第一列写着,至吾爱重光。
  贺兰重光回到皇宫已是一天黄昏,先去太后处安慰解释了半天,傍晚时才又急匆匆赶往贺兰重晖书房。
  “走得很潇洒嘛,还想着回来看看?”贺兰重晖一到贺兰重光面前威严全扫光,语气里带有些抱怨。
  贺兰重光没有打算再解释出宫原因,本来在太后那已经说了那么久,而且情况不容许,直接对贺兰重晖道:“皇兄,沈擎苍死了,被下毒刺杀。”
  贺兰重晖闻言有些惊讶,“什么?!沈擎苍是武林盟主,怎会轻易被杀害?”
  贺兰重光为他细说了事情发生经过,贺兰重晖表示信息量有点大,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让贺兰重光先回去了。
  贺兰重晖一个人开始胡思乱想:是我听错了?逐虹令令主是我弟弟爱人?逐虹令被人盗用?我弟弟让我管这事,只是为了知道谁陷害他男人?等等,我弟弟的男人?他出去才多久竟然已经被其他男人拐走了?贺兰重晖还是无法冷静……
  贺兰重晖找回一点镇定:敢盗用逐虹令,这人胆子不小,在逐虹令应该有不小的权利,他们内部问题,哪怕皇室权利再大,也管不着,查也查不到,不然逐虹令就不会那么遭人忌惮了。如果逐虹令与皇室为盟,那势力可想而知,怎么感觉像在卖自家亲弟……抛开这些,沈澈与自己是至交好友,曾在自己参与皇子斗争落难时帮助过自己,最后还起到了不小的支持作用,甚至自己都让自家亲弟弟叫他哥了。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帮忙找出杀害他父亲的凶手,逐虹令也在查,应该会事半功倍。
  果然,一遇到贺兰重光的事,皇帝就不淡定了。最后,贺兰重晖终于得出结论:派人追查。
  贺兰重光把事情都告诉贺兰重晖,心里也就踏实了不少,在贺兰重光心里从来不管什么事贺兰重晖都可以搞定的。贺兰重光又想到裘景承,不禁抿唇一笑,嗯,还有他。过往的小宫女,一边行礼,一边脸红着偷偷瞄贺兰重光……
  贺兰重光一路走回自己的寝宫,桃园。
  贺兰重光成年后,贺兰重晖也当上了皇帝,却并未像其他皇子一样在外建府搬出去住,一直居住在从小长大的桃园。桃园在皇宫也算得上地理位置优渥了,因为树种原因,一年四季都开满桃花,恍如仙境。
  接近卧房,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贺兰重光停下脚步。确定自己出门前把卧房门关好了,现在竟隙开了一丝缝。现在差不多已经深夜了,园内侍从也不可能跑自己卧房去吧? 
  “谁在里面?出来!”贺兰重光疑惑,对着屋内低呵了一声。
  里面毫无动静。
  贺兰重光摸上腰间裘景承送的惊虹刀,提气缓慢靠近门口,忽的踢开门,床边背对门口竟立着一黑衣人,贺兰重光当即抽出刀向那人劈去,被那黑衣人一个转身躲过了,贺兰重光自然不会就此放过他,脚下轻功变换,刀刃几次差点贴近那人,都被闪过了。
  几次下来,贺兰重光明白眼前这人武功肯定在自己之上,硬拼肯定不行,应该怎么办……突然,握刀的手臂被抓住,竟挣不开,贺兰重光急了,“你到底是谁,想干嘛?!”那黑衣人就着握住贺兰重光的手臂的姿势,仿佛是怕贺兰重光又突然攻击,又单膝跪在贺兰重光面前,另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到贺兰重光眼皮下,信封面上写着贺兰重光亲启。
  看这龙飞凤舞的字体,是裘景承的字迹错不了。那这人应该是被派来送信的,“还不放手?!”贺兰重光抽手,这次那黑衣人没再握住不放。
  见贺兰重光手里拿到了信,那黑衣人一言不发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贺兰重光这才发觉这人竟比自己还高上一截,“等等!站住!”贺兰重光急忙叫住那人,那背影竟真停下了,贺兰重光放下信封,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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