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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堆落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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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隽修口是心非道:“看来,我是不得不在和襄这里住几天了。”
秋芫心里惴惴地,仿佛两手各托着一盘大菜,稍不留意就会手忙脚乱,掀翻在地。
和襄看着不远处廊沿下的柳源儿,毫不在意地说:“柳源儿挑的人我是信得过的。”搁下笔把柳源儿叫到跟前,问:“刚那四个丫头你们是怎么挑出来的?”
柳源儿道:“过去都认识,了解她们的性子。柳叶和柳眉是我专门给少爷挑的。”
和襄不觉好笑,又问:“她们有什么长处?”
柳源儿道:“柳叶胆子比较大,手脚麻利,遇事也敢说话。有她在,少爷不需要自个儿伤脑筋。柳眉心细,什么都肯学,记忆里也特别好。”
“哎哟,柳源儿,你也给本少爷讲讲,另外两个都有什么本事啊?”柳隽修听到柳源儿说的有条有理,禁不住好奇起来。
柳源儿面无表情转向柳隽修,道:“柳芽会做饭,会做衣裳,她做的鞋特别结实;柳絮识字,护主。”
柳隽修和四宝瞪着大眼睛,“说完了?”
“说完了。”柳源儿面不改色道。
柳隽修冷笑道:“合着你只在乎襄少爷,压根没把本少爷放在心上啊。”
柳源儿看了四宝一眼,后者心虚地立刻垂眼看地面。“柳芽柳絮比柳叶柳眉生的好看。”
“你怎么跟你主子一样,喜欢骗人。你刚不是说,柳叶柳眉是专门给和襄挑的吗?”
腾!和襄一下子站起来,看也不看柳隽修,抬腿往屋里走去。
柳隽修懵了,以为和襄是为自己冲柳源儿发火生气了。
秋芫听得分明,走过来低声道:“修少爷怎么乱说话,什么叫你怎么跟你主子一样喜欢骗人。”
柳隽修也站起身来,霸道地说:“哪是我乱说话,他这是恼羞成怒。他骗我的时候你们哪里知道。好啊,他的小厮惹我,他不陪着说好话,还给我脸子看,看我怎么收拾他!”
秋芫脸一红,张嘴想叫,那柳隽修已经同样怒气腾腾冲进屋里去了。
四宝气咻咻地瞪着柳源儿,就仿佛这事是他引发的。
柳源儿懒得理他,走回到廊下坐着。
秋芫正看着那门口左右为难,院里都是些未经人事的少年少女,若那两人做出些出格的事当真是羞煞人。
谁知没一会儿,就听到和襄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才懒得生那种闲气,你让开!”
秋芫心中一喜。原来和襄只是回屋拿书写用的新纸,看样子他是生气了,且强硬地不愿意理会柳隽修。再看修少爷步步紧跟地缠着人,顿时就瞧不起他没脸没皮的样子来。
傍晚吃完饭,柳隽修居然嚷着要在西院与和襄一起沐浴,秋芫眼皮子跳的厉害,苦口婆心道:“少爷,你们都是男子没错,可也要讲究大防。沐浴一事万万不可。”
柳隽修问:“那我洗完再过来总可以了吧?”
秋芫斩钉截铁道:“不行!”
柳隽修磨着牙说:“这是什么道理?从前春云在的时候,你们两人伺候都没说过不行,现在只有你一人伺候了反而非要把我们分开。”
和襄道:“叫你回去你就回去,难为秋芫做什么。这三伏天热得厉害,两人挤在一处你就不嫌热?”
柳隽修道:“大半夜的哪里还热?就算真热,你给我扇扇风,我给你扇扇风也就过去了。”
秋芫几乎要晕过去,又劝道:“还是听襄少爷的吧,你心疼襄少爷大病初愈,我也怕他再热出别的病来呢。”
最终,柳隽修被赶回自己的院子。
过了几天四个丫头就被六子带着送了回来,柳芽柳絮直接去了南院,柳叶柳眉留在西院伺候。秋芫还是回了南院,把茜儿留下近身照料和襄起居。
自此后,两位少爷白日几乎都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相处,一到夜里柳隽修就被赶回去了。
如此相安无事过了两个月,期间秋芫可谓是提心吊胆、绞尽脑汁、风声鹤唳、使劲浑身解数,总算没有辜负春云临走前的嘱咐,并如约盼来了柳家婚喜。





第33章 第33章
七月中旬,柳家上下开始准备柳员外的大婚,一切事宜皆按照礼数有序进行。
此时柳隽修作为柳家唯一能外出的主事,开始了为父奔波的日程。纳吉、纳征、请期,赫然就是柳家现世的顶梁柱。
和襄则每日挥笔不停,喜帖、喜联、灯笼、横幅、礼单,书院的书房一时成了以他为主心骨的战场。
秋芫领着丫鬟每天在屋里屋外给铜钱系红线、打结子,在解阳县称之为喜彩,是要在迎亲那日抛洒给路人以求平安、同喜之意。
柳源儿和小厮每日也是在书院进进出出,送出和襄写好的物件,传进老爷或者管家最新的要求和消息。
万事俱备,直到十五中秋月圆这日,解阳县的城南寂静的清晨被柳家大门口的一声鞭炮乍响惊破。
唢呐、金钵、鼙鼓同时作响,一曲欢快火热的迎亲调子,沿着南北长长的大街开始了久久不息的鸣响。
凌晨卯时天还未亮,柳隽修就被拉起来,要洗漱穿戴礼服随父亲一起去迎亲。
柳隽修也知要送佛送到西,可连着一个月的辛劳,到此时竟耍起小性子来。
“这么早就起来!叫和襄来,让他陪我一起去!”
秋芫道:“别叫襄少爷,我们叫老爷来好不好?”
柳隽修恨得牙痒痒,自知是无理取闹,便乖乖地听话,起来穿衣洗漱。到正堂拜见父亲。柳员外又谆谆教导了一番,他一一听了,这才出了大门。打马一路往城北燕家而去。
沿路都是父老乡亲,当迎亲队伍过去后,柳府的下人开始抛洒喜糖、喜彩时,原本好奇围观的人群立刻惊叫起来,都伸手在半空中抓,尤其是孩童,嘻嘻哈哈不亦乐乎。
燕家不过是小小的富农之家,家境改善时也曾想将春云赎回去,不想春云借着年纪大了不好嫁,且弟弟妹妹个个年华正好,会遭外人非议不便回去等由头,就一直在柳家待着。不想好命终有现报,柳员外妻室小产不保一命归西,让春云等到了这坐上柳家主母位置的机会。
迎亲队伍到达时,燕家大门口也是锣鼓喧天,爆竹连连。春云父母也都四五十年纪,早有一房儿孙在堂。如今发愁未嫁的女儿竟翻身做了大户人家的女主人,两位老人着实高兴,散给乡邻的喜堂喜彩更是多。
柳隽修目送喜婆干瘦的背影在燕家左拥右簇下进入燕家大门。不一会儿门内涌出来燕家的下人,个个穿红衣系红绳,捧着吃食、酒水过来犒赏迎亲队伍。
春云最大的弟弟燕春至亲自举着酒杯走到柳隽修的面前。柳隽修看着他那张与自己年岁相差无几的脸,又看着酒杯,当真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旁边的春云的其他叔伯家的男丁起哄道:“舅舅给外甥敬酒,礼数上本就纡尊了。你要是不喝,你爹的脸面可就不好看了。”
舅舅、外甥等字眼让柳隽修还没喝酒呢,脸就涨得通红了。那些青年趁机抱着柳隽修,不由分说给他灌下去,其他做坏的也跑过来,连着灌了四五杯。直到被春云的一个婶婶发现,怕事情闹得太过出事,赶紧过来喝止。大家这才笑闹着放开柳隽修,又往别处散了去。
四宝和五经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少爷被欺负却无计可施。这时才拥上来扶住柳隽修,着急地问:“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柳隽修纵使有火气,此时也不能乱发,况且头有些发晕,只等着父亲快些出来,好回家去。
新娘子出来了,喜婆、亲娘、姑婶个个跟随在侧,仿佛贵妃娘娘出巡一般尽心竭力伺候左右。
终于上了花轿,喜乐再次吹响,喜婆大喊一声:“起轿!”
大半个时辰过去接新人,又大半个时辰回到柳家,总算赶在吉时前到达家门口。
柳员外那边忙着接新娘下轿,这边和襄带着柳源儿、柳熊急急过去接扶柳隽修。
他两颊通红,眼睛也半垂着,显然已经迷糊起来了。
前院正堂拜堂,和襄领着人把柳隽修送回南院。秋芫等丫鬟今日全部到前院去帮忙了,和襄便指挥着能用的人把柳隽修抬上床,打水擦脸。
直到脱了柳隽修的鞋袜外衫躺好,和襄才对着三个小厮道:“修少爷这会有些不清醒,老爷大婚之喜,虽然丫鬟都出去了,咱们这些有力气的不能都躲在这。柳熊不能出去露脸,你们先去前面照应着。”
三个小厮应声出去了。
柳熊道:“少爷,我去灶间给修少爷找些醒酒汤来。”
和襄应了声好,然后拿布巾给柳隽修擦汗。
柳隽修眯了眯眼,嘴里含糊问:“都走了?”
“嗯,我让他们去前面照应着,等你酒醒了,我再陪你出去。”
“我累的都快散架了,骑了好几个时辰的马,腰好疼。”
和襄不信道:“骗谁,当初要去解阳山找回你的书童,二十里地都不嫌远,这才七八里地,你倒受不了了?我看是你功夫生疏了吧?”
柳隽修缠到和襄的腰上,一双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的脸,“功夫,你说什么功夫?”
和襄道:“你练武都是唬人的?这点苦都吃不了?”
柳隽修道:“做喜欢的事和被迫去做,那是两回事。”
和襄推了柳隽修一下,说道:“什么话,你可是为你爹接亲去了,这也能叫被迫?”
柳隽修把脸蒙到和襄肚子上,道:“我也想接亲。”
和襄咯咯笑着,哄道:“好好好,改明请个媒婆来,让你也接亲去,接你自己的亲。”
“我只接你,和襄。”柳隽修露出脸来,说道:“我口渴。”
和襄道:“好,我去给你倒水。”
“让他们倒,四宝呢?”
“不是说了嘛,都被我打发到前院去了。这只有我陪着你呢,我伺候你可好?”
柳隽修乖乖地松开和襄,看着他起身到桌前倒水。“好啊,今天让我享受享受让和襄伺候的感觉。”
就在柳隽修咋吧着嘴,寻思着让和襄怎么伺候自己时,院里突然传来人语声和脚步声。
“修少爷!修少爷,你在吗?”
“管家?”和襄拿着杯子走到门口,“管家,隽修在这里。”
柳隽修实在是不想在这个时候看到别的人来。可管家来这,定是受到父亲的指派,过来看自己的情况的。
“隽修,是管家来了。”
管家进门来,直奔床前,后面还跟着六子。“修少爷,你怎么样了?”
柳隽修笑眯眯地说:“您别着急,看我不是好好的嘛。”
管家仔细打量着柳隽修的脸,点点头算是放心了。“听说修少爷刚到大门口就被人扶着回院里,老爷那边忙得脱不开身,所以让老奴过来看看。看起来修少爷脸还红得很,想来酒劲还未过,不妨就在屋里多休息休息吧。老奴这就回去,让老爷宽心。”
“有劳管家费心跑这一趟。”柳隽修一张脸和善起来,仿佛天下最懂事的儿子和少爷。
“噢,对了,老爷让老奴把六子带过来,说有事就让六子赶快过去传话。”
“不用,带回去吧。”柳隽修直言道:“我只是头有些晕,并未呕吐,也没有其它不适。一会儿还要同和襄一起到前面如敬酒呢。”
“如此甚好。那老奴就走了。”
送走了管家和危险的六子,柳隽修气哼哼地躺倒。
和襄坐下来说:“喝水吧。人家好心看你,你却巴不得人赶快走。”
柳隽修喝了水道:“你不知道,我真怕六子留在这。”
“留在这怎么了?要是我伺候的不顺手,不正好用他。”
“他能做的你也能做,你能做的他却不一定能做。比如说……”柳隽修把手放在和襄肚子上,突然一绕勾住和襄的腰一把扯倒,翻身压在身下。
和襄只当他要亲亲,咧嘴笑着道:“我就知道,你这张嘴里说不出正经话来。”
柳隽修抚摸着身下人的侧脸,道:“对着别人只有正经,对和襄却只有不正经。今日是良辰吉日,宜大婚,也宜合房。”说着手沿着衣襟就伸进去。
和襄眼皮一跳,笑容僵住,随即按住柳隽修乱动的手,说道:“要合房也是老爷他们,你凑什么热闹。”
柳隽修没想到和襄反应这么大,生怕他跑了似的,抬起腿压住他的下身,用嘴唇摩挲着他的脸,说:“对饿得发昏的人来说,肉摆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你可知这是会要命的?”
和襄道:“我可没要你的命。你别跟我说混话,我不听。”
柳隽修吃吃地笑起来,低声道:“我的和襄,最喜欢吃罚酒。”
手指捻动和襄的肉果的同时,低头就堵住他几欲出口的惊呼。
和襄果然惊慌扭动起来。
柳隽修的膝盖趁乱挤进和襄的腿间,双手扯开他胸前的衣襟,并屈起腿故意用膝盖去顶挤他的腿根。
和襄如受惊的小鹿,双腿乱蹬。被柳隽修的肩膀压在头侧的手无意间伸到枕头下面,摸出来一张双折的纸。
就在这时,外面再次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柳熊的大呼小叫:“襄少爷,醒酒汤来了!醒酒汤来了!”
“在外面呆着别进来!”柳隽修起身暴喝了一声,外面立即安静了。
和襄惊慌失措地把散开的衣服往身上拉,并急急支起身想坐起来。
柳隽修咬牙切齿地笑着说:“怎么怕成这样,跟被捉奸在床似的?”摸摸和襄的脸,道:“你等着,我出去把他打发了。”
柳熊看到门口出现的是柳隽修的身影,又见他如凶煞般恶狠狠瞪着自己,欢快的情绪立刻被压到谷底。
“汤不用了,端走吧。”
本以为一句话那人会识趣走开,不想柳熊鼓起勇气回喊道:“不、不成,这是襄少爷叫小的去灶台拿来的,小的得把汤给襄少爷。”
要在平日有人敢这么说话,柳隽修早就吆五喝六叫人把人绑了拿棍子一顿猛揍。偏今日不比寻常,身心都被屋里的宝贝牵着,用自己都不曾察觉地耐性怒问:“襄少爷叫你拿这汤来干什么?”
“给……给修少爷你。”柳熊张口就说,但再笨也反应过来,语调不由地低下去。
“那你可看清楚了,本少爷已经不需要那碗汤醒酒。”
“是是,小的这就回去。”
柳隽修见人要走,又喊道:“过来!这院里的人都到前面去了,你就在那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
柳熊本来因醒酒汤无用而失落,一听差事顿时欢喜起来,连连点头道:“少爷放心,柳熊一定把门守好。”
柳隽修不耐烦地关上了门,边往床前走边脱了身上的衣服,等他再过来,上身已经□□。
“这是那张契约?”就在柳隽修伸手过来就要抓手腕时,和襄抖着打开的授学契约道:“你居然把这张契约放在枕头下面。”
“嗯。”柳隽修视线定在纸上,“因为有它在,我才能顺理成章把你留在身边。”
“可是已经到期了。”
“你看看。”
和襄不明白柳隽修的意思,看着上面的字念道:“今柳隽修聘和襄为师,聘期一年,薪俸六十两,立此为据。”见柳隽修没反应,又强调道:“看了,怎么了?”
柳隽修得意地笑着,拿过契约,指着一字说道:“你不知道契约的文字是有讲究的吗?这个字如果添一笔会变成什么?”
和襄这才明白当时写契约时的失策之处,“横添一笔是二,竖添一笔是七和……十!”
“哈哈,你看看你!还好是落到我手里,不然得被人卖多少次呢。”
和襄又抢回到手里,宝贝地护着说:“我只认这一张,你快给钱!”
“给什么钱?”
“契约已经到期了。”
“到期怎么了?”柳隽修转着眼珠,疑问道。
“我的薪俸,六十两银子。”
柳隽修眯起眼睛,“自从你做柳家少爷以来,每月有八两零用,难道还不够?”
“那不一样,薪俸是我的辛苦钱。”
“你要薪俸?”
“我要。”
“你要?”
“我要!”
“你真的要?”
“我――”和襄猛然刹住口,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不知何时开始在周围弥漫。“你给不给?”
“给,和襄要,柳隽修当然得给。”柳隽修温柔地拿走那纸契约,却随手往身后床下一丢。
和襄这才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我说的不是――唔……”
手顺着腰往下滑,捏着弹实的肌肤,感受着每一次触碰,那从指尖传过来的微微战栗。待和襄泄出来,柳隽修用床头的帕子擦了手,从地上捡起契约,下床往前走去。
“隽修,你去哪?”和襄支起身朝那背影喊道。
主厢房进门是厅堂,左边是卧厢,右边是起居室,放着临时要用的简单的笔墨纸砚和少量的书。
柳隽修取了一支笔回来,坐到床边。把契约摊开放到腿上,然后对着一字说:“我不能让这纸契约作废,我要把它改一改。”
和襄有气无力地把下巴放在柳隽修的肩膀上,软绵绵地说:“给我,这上面的银钱你还没兑现呢。”
“你这么想把它拿回去?好啊,六十两我给你。不过现在可否容我稍加改动?”
“你要怎么改?”
“你说怎么改?在这个一字上添一笔,还是添两笔?”
和襄脑子里迅速转着,“柳隽修,你――你不能这样!那是契约,签了字画了押的!”
柳隽修对和襄的话置若罔闻。“你说改成几好呢?二肯定不行,七?十?”
“最大也只能改成十。”和襄难得的在这个时候能跟着嬉笑。
“添两笔好了。”
“三?”想想不对,反正柳隽修不会想好的,又不知打的什么坏主意。“契约就是契约,怎可擅自改动?”
“喜欢就是喜欢。和襄啊,我想的岂止三年?八年十年二十年,越久越好。所以我想的不是三,是千!”
和襄笑话道:“好好,改成千看有谁信,定以为是疯了。”
柳隽修歪着头蹭着和襄的脸,难得不跟他争辩,柔声说道:“听你的,只要契约还在,我就能把你留在身边,让你哪也去不了。”
和襄眼看着那笔尖在一字上郑重其事从上往下画了一笔,心里有说不出的悸动,但更多的还是沉浸在这美好的誓言里。
回头看到和襄呆傻的神情,柳隽修丢了纸笔,返身把这人抱在怀里,嗅着和襄的面颊,心里狂喊道:和襄,我舍不得放手!我不能放你离开!想想都不可以,想想都难以忍受。翻身压住和襄又亲又啃。
“和襄,哥哥!哥哥!弟弟伺候得可舒服么?哥哥之前吃了好几次肉,弟弟这一顿都要等好久,今天也给弟弟赏一口吧。”
柳隽修呢喃着,在和襄锁骨处吮吻,一遍一遍哥哥叫个不停。
和襄听到那一声哥哥叫得身子不受控制的抽动,恨不能亲手堵住柳隽修那张恼人的嘴。偏偏一点力气也没有,像落水般沉溺在柳隽修的蜜语里。
“隽修……”
“你说,我们谁更像哥哥?和襄,你说,是你还是我?”
和襄流着眼泪,情难自禁地摇着头,不知是因为柳隽修的话,还是因为柳隽修……
“让我也做一回哥哥,你叫一声让我也听听,嗯?和襄?”
“隽修……好哥哥……求你……放了弟弟……求你……”
“和襄!和襄!我的和襄!从此以后,我的命都在你手里了!”
柳隽修直起身,如终于得到餍足的猛兽,将所有的热浪尽数灌满和襄,一滴不留。
瘫软的和襄终于如愿挨到床上,仿佛在濒临窒息的边缘讨回一条小命,除了呼吸再也没有其他想法。
拥着滑腻腻的和襄静静躺着。许久没碰柳隽修本也想尽兴。无奈做得太猛和襄早已受不住,又惦记父亲大婚,总担心做到半截被差遣过来的人打断。于是才两回就自控停下来。
好一会儿后和襄先动了。和襄没有力气,但也想着前院,便挣扎着起身穿衣。
“起来吧。老爷的事情还没结束,我们得过去照应。”
柳隽修体力本足,翻身把和襄拢在怀里,在他额头眼睛上亲了亲,道:“这就要起来了,再叫两声来听听。”
和襄羞红了脸,扭到一边不看他。突然身子猛然一缩,道:“别动了。”
柳隽修的手伸到他前面,蛮横地说:“叫一声就松开!”
和襄素来知道他耍赖和缠人,这会儿不想拖延,垂着眼睑低叫了一声哥哥。
柳隽修看着和襄那任君采颉的模样,忍不住压上去亲了一阵,无赖的说道:“也不知这声喊的是哪个,刚才可喊了好几个哥哥呢。”

作者有话要说:
加长一千字。。。。。。





第34章 第 34 章
“你……”和襄自知辩不过他,深深忍了。
穿上衣服以后,和襄因后面的怪异和不适连走路都觉得难受。
“还能走吗?”后面贴过来一个温暖的身子,低头附耳问道。
“就是瘸了也得出去。”和襄咬着牙有些气闷,这人做完了恶人还假惺惺的再来做好人,这个样子要想不被人看出端倪,只能自己硬撑了。
“别急,别动。给你个东西。”柳隽修的胳膊从后面绕到面前,拿了个白色的配饰戴到和襄的脖子上。
女子要装扮才戴配饰,和襄好奇柳隽修给自己脖子上挂了什么。低头拿起那白色的配饰,原来是块玉。
“这玉是……”
“眼熟吗?”
这是当初进柳家的时候,和襄为柳隽修挡煞的信物。初识两人不合,就是在这厢房里,和襄把它丢还给柳隽修。不想如今又回来了。
“和襄,戴着它。从今儿开始,你戴着它就是我在你心口,让它替我看着你,永远不许变心。”
“好。”和襄笑着,侧过脸与柳隽修的嘴唇轻轻碰在一起。

此时的前院热闹非常,柳员外这回娶的是第三房夫人了。他虽有爱重内人每必独宠的贤名,然而这也成为最大的弊处,似乎有克妻之嫌。
燕家若不是知道内情的,必然也不放心把春云嫁进来。
因此,柳员外这次酒桌摆的并不多,双方亲友各四桌,凑个八方来客、八面生风的吉祥兆头。
喝的有些飘忽的柳员外被管家劝着少喝些,柳员外不见柳隽修与和襄,不禁有些不快,道:“怎么还不来?再派人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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