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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堆落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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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襄想起什么,问道:“少爷年岁尚浅,日日饮酒作乐实在不像话。怎么老爷也不管管他?”
“管他做什么?”春云反问。
和襄见她眉间有愁丝,道:“君子重在品行,少爷是柳家独苗,理应悉心栽培才是。”
“和先生还没认老爷做义父呢,就有心开始为柳家考虑了。”突然有人插嘴,阴阳怪气的一听就知来者不善。
春云听声音就猜出来人,拗过脸去不敢正视。
和襄闻声去看,来人竟是难得见到的柳夫人。从和襄的内心来说,柳夫人这话说的不错,所以他颇有些心虚。
“难得的是,这打算竟长远得很,若是老爷亲耳听到,必定恨不得你是亲生的才好。”
“夫人,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谁知道呢?哼,即便你没那个意思,可也是实打实的为隽修那个臭小子做打算不是,这可真是老的小的你都考虑到了,欢心也都是你得了去,我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柳夫人,倒越发只能是笑话了。”
这话说得极为严重,一旁的春云不敢再听下去,也不敢为和襄辩驳,只得匆匆离去。
和襄不想与之不愉快,硬着头皮如实说道:“夫人明鉴,我并没有当柳家少爷的心,只想教书聘期结束拿了薪俸回家去。昨晚老爷说的事,我倒希望当时有人能帮我应付一声的,可……”
接下去的话着实不好说。
果然柳夫人冷哼道:“可……我这个所谓的夫人并没有说话的份,有份说话的少爷那时偏偏又不在府里,对吗?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可是你这种人?”
“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屈身为师,可拿人薪俸实则为仆,若是惹恼了老爷也不打紧,昨日县丞大人也在,若是惹恼了他,恐怕日后将给柳家造成诸多不便。”
“儿子!儿子!――老爷有了一个自己的儿子还嫌不够,还要借着义子之名占个秀才回来。他根本就不在乎我的颜面,一点都不顾我的……呜呜!”柳夫人越说越激动,最终失控,丢下和襄就离去了。
在原地打转了片刻,和襄总算想起回厢房去。刚转身后面就有人叫:“少爷!少爷!”
欣喜转身,没想到来的是管家,而他喊的竟是自己。
“管家,您别……这么叫,我可不是少爷。”这是第二个对着自己喊少爷的,和襄有些生气了。
管家平静地说:“何必如此拘谨,老爷出门前就交代好了,让老奴命人打扫好祠堂,只等外面忙完就赶紧回来,完成你们父子相认的大事。”
和襄推脱道:“可少爷……隽修还不知道这事,总得听听他的意思。”
管家被逗笑了,“隽修少爷同意自是最好,若不同意老爷也不会一味顺着他。倒是和襄少爷你,不必担心这些事,有老爷在,谁敢说个不字。”
和襄无奈,问道:“老爷什么时候回府?”
“再过两个时辰,最快也一个时辰就回来了。”
“那隽修呢?管家可知他――”
“和襄少爷就别等隽修少爷了,他日日同府尹家的、知府家的,还有将军等公子哥儿们一块玩耍,这老爷都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纵着他在外面胡闹。”
和襄彻底无语了。
管家又道:“对了,老爷吩咐老奴把西院收拾出来,以后和襄少爷就搬到那入住,这样和隽修少爷一样,其他吃穿用度还有仆役,也都一样。”
和襄已经没有心思听这些,主动开口道:“管家,那你去忙吧。”
管家以为他这是看开了,忙不迭地点头,高兴放心地走开了。
和襄心内五味杂陈地回了房。从床头褥子底下掏出小布包,打开看着里面小心地藏着的碎银子。这是目前手中全部的积蓄和力量,每看到这些银灿灿的疙瘩,心里就由衷的满足。
“有了这些银子,等离开柳家时还有足足六十两银子到手,等回了家去,和越文七美美地吃上一顿好的。然后用功读书,明天去虞城参加乡试。希望到时候,爹娘在天之灵可以保佑我一举得中!”
“叩叩叩!”正沉浸在美好的冥想之中,突然有人敲门。
和襄吓得手脚忙乱,第一时间赶紧把银子包好放回原处。过了会儿敲门声又在继续。疾步走上前去打开门,外面站着的竟是四宝。
“四宝你……你不是跟着――”
“先生,少爷在外面喝醉了,闹得厉害,嘴里都是胡话,还不停地念着你的名字。小的弄不住,你快过去看看吧。”
“少爷又喝醉了,他现在在哪?”和襄有些着急,忽然反应过来,反过来质问:“你不待在少爷身边看着伺候,怎么跑回来了?”
“先生放心,少爷这会儿在卫公子的别院呢。本来想直接回来的,可今儿是端午怕回来跟老爷碰上,到时候徒惹一家子不痛快。所以卫公子遣小的回来,就是请先生过去的。”
和襄不疑四宝所言。柳隽修清醒的时候兴许不会专门打发人回来找自己,可他若是醉了就不好说了。尤其是这两天,他都怪怪的,正好过去问个清楚。
当即跟着四宝出门。两人一起坐进停在外面的马车,车轮一转,便前行了。
第13章 第 13 章
马车在一处别院门前停下来。在车里的时候和襄就发现,这路越走越是人迹稀少。不过下车一看,这别院修的是高楼飞檐,想来主人家身份定是非一般贵重的。
有人早早等在门口,见人到了,立刻转身带路。和襄顾不得看园内四周景致,只觉得周身一股似有若无却又搔的心头痒痒的香气扑鼻而来,怪异得让人不安。前面引路的人似乎越走越快,背影也渐渐模糊起来,自以为是走得太快,和襄浑身竟发起热来。
“还有多远?”忍不住开口询问,才发现嗓子哑得不寻常。
那人也不说话,突然迎面推开一扇门。
和襄想也不想就径直进入。头越来越晕,“得赶快找到柳隽修!”一拐弯的瞬间,脚底骤然发软,啊呀一声跌入一个宽大的怀抱。“谁!……谁……”
“和襄,是我。”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容,心里稍安。“柳隽修……我腿软。”
“不怕。”
“这是什么地方?”
“天太热,你走的又急。我抱你去榻上,脱了衣服再喝点米酒,就不热了。”
和襄有些迷糊,使劲摇摇头觉得怎么都不清醒。“别喝米酒了,快回家去。今天是端午,老爷在家……”
“管他做什么,你不是来找我的吗?和襄,知道我是谁吗?”柳隽修把和襄放到榻上,轻轻拍着他的脸。
“怎么不知道,柳隽修!”
“对,我是隽修。呵呵,”柳隽修一脸怜爱,双手捧着和襄的脸,“看来晕得不算厉害。”
“有点难受。”和襄皱着眉,气息有些急促不稳,一手撑在身侧,一手使劲扯着衣襟。
“是不是热,我帮你脱外袍。”柳隽修循循引诱着,轻易就脱去和襄的外衣。把外衣扔到床里,又去脱里衣。
里衣单薄,隐隐透出胸前两点深印。胸膛露出来,和襄觉得这样更舒服些,可又意识到不对劲。
“隽修,我……我这是……”
柳隽修不急于再脱他的衣衫,一手搂住和襄的腰,脸贴上去亲他的嘴唇。
颤抖湿热的唇瓣引得少年的心跟着砰砰跳,迷糊中耳边响起和襄的呢喃:“隽修……”
仿佛催情的药效发作,柳隽修抛开犹豫和顾忌深深吻下去,尽情地吮吸和襄的双唇。
理智微弱的和襄努力想看清眼前这人,使劲往外推他,可毫无作用。呼吸不畅时,他张开嘴巴,不想立刻有异物钻进口中,毫无阻滞上下翻搅。
“隽修!柳隽修!”
无助加大了恐慌和无力感,内心的呼喊只有自己听得到。身上传来舒适的触感,腹部被坚实的重物虚虚压住。
和襄不知道怎么回事,柳隽修却是清楚明了的。
在外面跟着纨绔子弟厮混,他多多少少学到了一些手段。他想在和襄身上放纵,用并不熟练但主动的勇气去品尝心爱之人的滋味。尽管此时他也只是探索,探索是否和襄真是自己的心爱;尽管他此时不是很在乎和襄的心意。喜欢男子?呵,若不是好奇,若不是嫉妒,他也不会作出如此悖逆之举。
“隽修……”
啃咬着和襄的脖颈,柳隽修这次是真的听到身下之人的呐喊。呼吸不由地加重,身子也索求着贴的更紧。
手掌顺着肩头下滑到后背,到了腰部,感受到少年纤细的侧肌。只是稍微停顿,便魔障似的继续往下游走,直到手掌满满地托着臀部。
“不……隽修……救……救我……”
和襄慌乱地呼喊,身子绵软无力,手怎么使劲都推不动压在身上的人。
柳隽修心里一颤,这个傻瓜果然是信任自己的。脖子一扭咬在那纤腰上,鼻息间都是和襄的气味,舔吮不够,只想咬破了连同他的精血一同吸食了。
疼痛唤醒了和襄的理智,眼前渐渐变得清醒。他抬头看到腰间在动的脑袋,似乎明白了什么。
“隽修……起来……放开我,你这样……老爷发现……会打死你的。”
腰间被放开,脑袋上移。胸前衣衫突然被拉开两边,两粒肉果赫然挺露。其中一粒被含到热烫的口中,被毫不留情的撕扯。
“啊……隽修……隽修……”
不知是求饶,还是动情的呼唤。和襄在抑制不住的战栗中忍不住弓起身子,双腿弯曲时被压迫打开,放任一个腰身挤进腿间。
“别咬……隽修……”
在扭曲的刺激中,羞人的刑罚总算是结束了,柳隽修撑起身子俯视身下的和襄。“你刚说什么,老爷会打死我?那你呢,他也会打死你,还是让你从此替代我做柳家的少爷?”
和襄惊恐地看着还在身子上方的柳隽修,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柳隽修怎么会对自己做这种事。
“怕了,怕现在就死在我手上?”
柳隽修脸上没有表情,和襄却看出他眼底的笑意。这时他没有压住他,可大开双腿的羞耻模样让身在下面的少年急于逃脱。然而他刚动了这心思,便明白自己不仅是失策,根本就逃不开。
不知何时下身的裤带早已被松开,他刚一动,柳隽修就一伸手将那处的要害牢牢挟在手里了。
“唔……隽修……”
和襄吓得脸都白了,可这声音听在柳隽修耳朵里,却是别样的诱惑。被随意碰触玩弄下身,和襄简直羞愤欲死,羞愤地想狠狠地扇柳隽修两巴掌,以解心头之恨。
柳隽修本来就想从和襄身上得到乐趣,闪眼看到他眼泪汪汪地瞪着眼睛,便故意使坏,突然重重一捏。
“啊――”和襄痛得,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吟。
柳隽修心里揪着,立时不忍,又改为抚慰,果然和襄颤抖着,鼻腔里也发出了异样的轻哼。
“别动……拿开……你停下……”
从没想过那个地方被碰触,身子会有这么羞耻难耐的感触,异样的感觉麻酥酥的从下面四处蔓延。只是被和自己一样的男子挟迫,这分明就是玩弄。
尽管玩弄的是和襄的身子,柳隽修却不愿放手,不是故意没玩够,而是――
“和襄,放开你――我舍不得!”
“你混账!”和襄带着哭腔,只记得惊慌、异样、昏迷的不适、刺眼的光线。
“看你嘴硬。和襄,你不信我,我知道你不信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嗯……隽……修……”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顺着自己的心。和襄,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一遍一遍念着我的名字,又是什么原因?
“啊!――”突然和襄尖叫一声,柳隽修顿时感到一股喷力溅到手心里,黏滑温热。和襄的身子随之软瘫下来。
柳隽修看着手掌上的黏液,慢慢爬到和襄身上,细细看着他释放后惨白的汗涔涔的面颊。
“和襄,你看,你在我手心里。”
管家急匆匆跑进正堂,欣喜不已地说道:“禀告老爷,回来了,回来了,少爷和和先生一起回来了。”
原本来回走动的柳员外仿佛接到圣旨一般,立刻挺直腰板,扬手道:“去祠堂!”
祠堂里香雾缭绕,人头攒动,下仆们有序站在祠堂外两侧。家丁、小厮、丫鬟婆子分列站好,不敢乱了规矩。
柳员外从管家手里接过三支香,先朝祖先的牌位拜了拜,细细叙说着今日之举的缘由。
柳夫人站在旁边。除了管家外,在堂内侍候的还有各房掌事。
站在马车前,和襄心里杂陈难辨,想不到柳员外对于认义子一事当真上心。原本想着留在柳家的时日就要结束了,这么一来岂不是更难摆脱。
――况且今日在别院的事,躲柳隽修都来不及,若是不能早日避开,恐怕夜长梦多,不可控之事难免不会再次发生。
回来的路上,一开始两人谁都不说话,柳隽修的视线却一直没离开过和襄,这逼得和襄开了口。
第一次为了调和诡异的气氛,和襄问道:“老爷要认我为柳家义子的事,你是如何想的?”
柳隽修没有作声。
第二次又尝试询问:“你若是也想阻止此事,我也能早点离开柳家,你可否现在就把薪俸给我?我定不会多做纠缠。”
谁知听完这话,柳隽修说道:“让父亲动心收你为义子,连我也情不自禁动了手,还说不做纠缠?”
这句动了手让和襄气得脸发白,道:“今日之事,你不许让别人知晓!”自己紧张不已,却见柳隽修似笑非笑,又道:“不论是老爷还是你,不论你们做了什么,都非我所愿。你莫要怪到我身上。”
“好好,说得好啊,和襄。”柳隽修咬牙切齿地笑起来,“你若这么说,我定让你如愿。”
和襄听不出他说的如愿指何事,却明白绝不是好事。不愿放弃最后的努力,坚持说道:“老爷是一片好心,我却不愿沾柳家的光。只要你说不行,老爷一定不会强来。”
“你就这么想离开?”柳隽修看着和襄的眼神有些怨恨。
“我本来就与柳家两不相干,何来想不想之说。”
“可我不想你走,你可否打消念头?”
“不能!”和襄答得十分干脆。
柳隽修猛然起身朝和襄身上压过来。和襄大惊失色,下意识就想以臂推他,可手臂刚抬起来,就被柳隽修制住。
“你若执意如此,薪俸便拿不到了。”
和襄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恨恨地看着柳隽修,道:“那是我应得的。”
“我若不给,你想怎样?”柳隽修说着,慢慢低下头去,四片唇瓣若即若离。“你能怎样?”
“柳隽修,别太过分了!”被压得紧,和襄艰难地扭开脸。
“什么太过分?让你两手空空地离开,还是不让你离开?”
“我一定会离开这里!”和襄回头坚定地表态,谁知竟主动与柳隽修贴在一起,赶紧又将脸扭开。“你若这么无赖,我也不需再待下去,现在就走。”
“和襄,你威胁我?那好,我也来威胁你。听好了,你若是留下来,兴许我会收敛些;可你若离开,那便正好没了顾忌,待我找到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觉得这样可好?”
两人贴的极近,气息彼此交换,柳隽修语气暧昧不明,和襄竟因此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当听到最后一句时,和襄一下子清醒过来。
“你敢!”
“不信的话尽管试试,你看看我到底敢是不敢。”
松手后两人各居一边,接下来也再不言语,直到柳家。
下了马车,门房早就等久了,立刻上前说道:“老爷已经去祠堂了,只等少爷和先生回来,好去行礼呢。”
和襄下意识后退了,被柳隽修一把抓住手腕,不由分说往前拖进门去。
两人一路就以这种状态来到祠堂院外。和襄怎么使劲都挣脱不掉钳爪,总不能这么走到柳家众人面前,越发心虚起来,仿佛他与柳隽修的不齿之行将要东窗事发,于是开口哀求道:
“柳隽修,你快放手!让老爷他们看到,像什么样子?”
“做都做了,这会儿才害怕?”柳隽修面无表情地反问。
“你胡说什么?!”和襄有些激动。
走到院子门口,和襄再次挣扎,这次轻易就摆脱了腕上的手,却不能继续后退了。
第14章 第 14 章
走到院子门口,和襄再次挣扎,这次轻易就摆脱了腕上的手,却不能继续后退了。
柳员外看到迎面过来的和襄,脸上十分欣悦。可一看到柳隽修,便不由地皱眉担忧。
两个少年一前一后进入祠堂,走到柳员外面前停下来。
柳员外对着亲生儿子,明明有点紧张,却用一贯的强横的口吻宣布道:“我要认和襄做干儿子,以后你们就是兄弟了。”
旁边众人心思各异,柳夫人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太用力使得指骨都挣白了,期盼着这位柳少爷能说些出气的话。
静静地等着柳隽修会有的剧烈反应,不想只听他平静地问:“谁是兄,谁是弟?”
出乎意料的反应让在场众人惊异不已,有的吁气,有的抽气。
“你――不反对?”柳员外想进一步确认。
柳隽修道:“孩儿和父亲一样,都想把和襄留在身边。”
柳员外不自在地假咳了两声,道:“我是看这孩子年幼懂事,又有才学,所以才有了这个想法。既然你也不反对,那就再好不过了。”
柳隽修顺着话问:“谁反对?”
这话一出口,一旁的柳夫人就紧张地小心抬头打量父子俩,怕被发现又立刻低下头去。
柳员外道:“修儿与为父心意相通,今日再与襄儿相认,我们柳家便真是皆大欢喜了。”
亲近的称呼突如其来,除了柳员外说得自然,就只有柳隽修面无惊讶之色。
“父亲如此偏爱和襄,孩儿好生嫉妒。”
“修儿放心,你与襄儿在为父心里永远是一样的。”柳员外兴致高昂,当即大声宣布:“以后和襄就是我柳家的襄少爷!”
柳员外兴致勃勃。当下不再多话。
和襄几乎是被动地完成了一应行事,有柳隽修威胁在前,事出突然一切都来不及应对。
当柳员外听到和襄嘴里吐出父亲两个字的时候,高兴地哈哈大笑,!”
柳夫人心内再不请愿,此时不得不做足面子,笑着陪场。一边感叹着人算不如天算的哀怨,看着和襄,又想起对他说过的不敬的话,便主动上前说道:
“恭喜襄少爷!从此便可以与老爷享天伦之乐。”
柳员外高兴地点着头听着,一抬头发现夫人脸色难看得很,就疑惑地问:“夫人,你的脸……”
话没说完,只见柳夫人双手捂着小腹,慢慢后退两步,表情越发扭曲,似乎疼痛难忍。
“老爷,我……我的肚子……好疼……”
原本站在柳夫人身后的贴身婆子赶紧上前扶住她,惊叫道:“哎呀呀,夫人这是怎么啦?”
柳夫人疼痛难支,身子靠着婆子就要往下滑。
柳员外也着急了,上去将她抱住,失措道:“这是怎么了?快去请大夫!赶快去请大夫!”
外面伺候老爷夫人的小厮听到动静,赶快应声,飞快地跑掉了。
还是管家冷静,凑到柳员外耳边说道:“夫人情况不大好,不如改天再说襄少爷的事。当下应先把夫人送回房里去才是。”
听了这话,柳员外回头去看和襄。
柳隽修抢先一步上前说道:“管家说的是,父亲不必担心和襄,二娘要紧。”
柳员外此时完全顾不上别的,扭头对管家匆匆交代道:“你留下来送襄少爷回西院。”
管家应道:“老爷放心,老奴知道了。”
柳员外这才一使劲抱起柳夫人,在下仆的簇拥下离开祠堂。
顷刻间祠堂便恢复了清静。
柳隽修看着管家问道:“父亲打算让和襄住西院?”西院离自己的南院很近,刚听到父亲说起西院时,心就跟着狂跳,这会儿便想要再亲口问一遍。
管家禀道:“修少爷不必担心,老爷早就吩咐老奴把西院收拾妥当了,以后西院就是襄少爷的居处。”
果真如此!为免心事泄露,又问:“伺候的下人呢?”
管家道:“老爷交代,一应下仆都按照规矩来,房里用的也按照规矩给足了,不许有任何短缺。”
和襄见柳隽修问个没完,开口说道:“既然都收拾好了,劳驾管家现在就带我过去吧。”
“是,襄少爷。”
管家领着和襄去西院,行走间发觉和襄时不时侧头,便问:“襄少爷有什么不妥?”问完顺着来路看,原来后面有柳隽修跟在几丈远后。“想是修少爷不放心,要亲眼瞧瞧。”
和襄勉强笑笑,没接话。
进了西院,早有丫鬟小厮候在院里。见主子回来,齐声喊道:“小的给襄少爷见礼啦!”
管家带路,领着和襄看了正堂、主厢房和小书房。后来担心太晚打扰主子休息,这才回去复命了。
和襄如在云里雾里,有两个丫鬟两个小厮共四人进屋跪在脚下。原来是选定的贴身伺候的。
没等四人报出名字,外面等了许久的柳隽修就强行进来了。
“你们先出去,本少爷和他有话说。”
下人哪敢违逆,忙不迭地起身出去,留下两个少爷独处。
和襄直视着柳隽修,受不了他灼热的目光,很快败下阵主动移开视线。“什么事,你说吧,说完早点回去。”
“这么着急赶我走?”
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和襄不悦地转身往厢房内间走,生怕再听他说出其它不堪言辞。
柳隽修紧跟上来,从后面抱住和襄。
“你发什么疯?他们还在外面。”和襄惊慌气急,压低声音说道。
“不怕。”柳隽修一手从和襄胸前伸出,正好将他的下巴用力掰到肩侧,紧接着嘴巴就贴上去了。
吮吸间,和襄想张嘴制止,齿关一开反而放任柳隽修的舌头伸进嘴里。他使劲挣扎,却根本抵不过柳隽修的力道。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吻了一阵,柳隽修便裹挟着和襄往床边走去,顺着不知情的和襄倒下去的身子就跟着压上去。
和襄一下子记起白日的事情来,挣扎愈发激烈。
好不容易分开了,柳隽修以为他顾忌外面的下人,软语哄道:“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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