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将军的卑微替身-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红昭吹着浮茶漫出的热气,提醒着,“这小东西身子不大好,你们可轻着点,别玩坏了我就卖不上价钱了。”
几人点头哈腰的,“红姐放心,咱们有分寸。”
贾六几人是凤鸣轩专门用来调教这些不肯接客的新人,他们花样多,玩法也新鲜,但轻易不会插入。正如红昭所说,那样就不值钱了。
他们的作用也就是摧毁心底最后的那道防线,依旧不干净了也就无所谓再脏些。偶尔也会遇到烈性子寻死,可红昭心狠,便是死也得在床上被人活活玩弄死。如此,倒从没有人不屈服。
桃灼退至墙边,身后的冰冷与眼前的围困令他如笼中之雀,无处可逃。
“别害怕啊。”贾六靠近后一把将桃灼搂进怀中,淫笑着,“哥哥们会好好疼爱你的。”
一阵阵汗臭味入鼻,令桃灼恶心的作呕。
桃灼奋力的想挣脱,岂料非但没有挣幵,又被人顺着衣领一把扯下外罩的青色素袍,连带着亵衣也咧开,露出锁骨处一片细腻的嫩白。
有吞咽口水的声音,央杂着男人兴起的粗重喘息。
粗糙的手指从精致的锁骨上划过,“操,嫩豆腐似的,手感真好。”
桃灼明显感觉到抱住自己的贾六,下身鼓起了一大块。
恶心,真是恶心。
桃灼无声的流下眼泪,他想着,莫不如就从了吧,反正又无人在意,自己还在乎着谁呢?
“顾煙。”桃灼喃着,第一次唤他的名字,满是绝望。
桃灼惧死,怕疼,可只是一瞬间的思绪堕落,就毅然决然的狠狠往舌上咬。亏的贾六他们这样的场景见多了,桃灼口中微有一动就迅速掐住他的两颊,使得桃灼没发出力,只是舌尖破了一块儿,不断的流着血从嘴角溢出。
“寻死?”还坐在椅上喝茶的红昭冷笑着,“就算死,你也甭想清清白白的死。”
臭烘烘的布条子被塞入口中,桃灼被人从后面拧住两只手腕,又有人蹲下按住他的脚踝,双手还不老实的隔着亵裤在他小腿上来回抚摸着。
眼看贾六撅着嘴凑过来,桃灼慌的瞪大眼眸,口中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青天白日的,你们这是逼良为娼啊。”带着戏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贾六他们闻声急忙松开桃灼。
顺着泪眼朦胧,只见身穿紫色纹云锦绸的男子走进。轻柔发丝垂至腰际,眉眼微挑含着一股子邪气,绝美的五官透着阴柔。手拿玉色竹骨扇,轻摇扇叶之时真真是风流妩媚。
他笑着看红昭,“你真是愈发的狠如蛇蝎了。”
贾六等人跪下,口里尊称着,“凌少主。”
红昭放下茶杯站起身,“哎呦我的凌主子,我这眼瞧着事成了,你怎么突然就出现给打断了。我逼良为娼还不是为了你呀,我若不狠如蛇蝎,你这凤鸣轩早关门大吉了。”
对于眼前的凌少主,也没人知晓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手掷千金不皱眉,身子孱弱却有数名影卫暗中保护。
红昭也是五年前得他所救,而后帮他照料着凤鸣轩,实则这位凌少主才是凤鸣轩的幕后老板。
“如此一说,我还要谢你了。”这凌主子一笑着实迷人,如繁花坠目,令红昭脸色微微一红。
不过红昭聪明懂规矩,从不起多余的心思。
“哪敢呐。”红昭笑盈盈的为他奉上茶水,正色道,“少主今儿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什么吩咐?”
“听闻从平南王府送来个人?”
也不知哪来的神通,少则一月多则半年也不见凌少主来一回凤鸣轩,偏又对凤鸣轩之事了如指掌。
红昭朝着桃灼点了点下颌,“可不就是他。”
凌少主上前,以扇叶挑起桃灼的下颌,仔细打量后,点头道,“长得还不错,就是嘴角的血影响美观”
说着话的,凌少主从袖中抖出白色帕子,轻轻擦拭着桃灼嘴上的血迹。
桃灼警惕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然而这位凌少主只是给他擦了擦血,而后将脏了的手帕扔掉。
“解开。”
随着凌少主的吩咐,贾六急忙将绑在桃灼口中的布条子解下。桃灼趁机大口呼吸着,凉凉的空气入口,引起舌尖伤口细小的刺痛感。
“多大了?”
桃灼不应声,双眸谨慎的盯着眼前妖美的男子。
扇叶再次挑起桃灼的下颌,凌少主笑道,“问你你就说,我可比他们还不好惹。”
桃灼感觉出了,眼前之人虽是笑着,可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诡异阴鸯。
“十八了。”桃灼战战兢兢的回着。
“十八啊,多好的年纪。”
凌少主露出羡慕之色,放开桃灼后抬眼看向窗外。那目光仿似追溯到遥远,覆着一层淡淡的痴怨。
口中喃喃自语着,“那一年,我也是十八岁。”
一声轻叹,凌少主收回目光。
“你们都下去吧,今儿我心情好,亲自调教他。”
作者有话说
求推荐求留言推吐槽,谢过,
第47章
亲自?红昭露出一点错愕,眼神中夹杂着满满的质疑,从头到脚的又扫了一遍眼前俊美如妖的凌主子。自五年前被凌少主所救,虽不常接触,但红昭知道凌少主身子有疾,常年泡在药罐子里。
这会儿出于担心,委婉的提醒着,“少主,还是让贾六他们来吧,这种事也很累人的。”
凌少主勾唇露出邪魅的笑意,回身一把将红昭扯进怀中,低头间,贝齿厮磨轻咬着红昭坠在耳上的那颗翡翠耳珠。
近在迟尺的气息,令红昭全身骨头都酥软,娇羞的嫣红从耳畔延伸到脸颊。
“你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凌少主低沉的声音在红昭耳边环绕,“要不要我把你赏给贾六他们?”
暧昧的气息一瞬间成了芒刺在背,红昭的脸色一下子就转成惨白。如身陷断崖边,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每一个字都是小心翼翼。
“是,红昭知错,请少主责罚,红昭再不敢多嘴了。”
舌尖舔过耳梢,温热间又带着令红昭痴迷与畏惧的复杂心绪。
“这才乖嘛。”凌少主依旧压着嗓音,阴森如鬼魅,“我最恨别人质疑我身子弱,我也想和你们一样健健康康的,你知道那些药有多难喝么。”
红昭紧抿着双唇,胆战心惊的不敢胡乱接茬。
将红昭从怀中推出,凌少主适才的阴森全然消失,笑盈盈的指着门口,“你们出去吧,把门关上。”
待房中只有二人,凌少主恣意慵懒的坐在椅上,抬手招呼桃灼,“你过来。”
桃灼不敢靠近,依旧紧贴着墙壁,杏眸里充满防备的盯着凌少主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展开手中竹骨扇,手姿轻转,发丝随扇风摇曳,尽显阴柔之态。
“我是想放你离开的,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说完,凌少主作势起身要走。
桃灼急忙上前一小步,怯声问着,“你真会放我走么?”
凌少主唇边笑意加深,“当然了,你过来。”
桃灼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但离开的诱惑实在太大,紧张与期待之下,挪蹭着一步步到了凌少主身边。
眼神中掺着一丝戏耍,合上的竹骨扇轻点桃灼血迹干透的双唇。竹骨尾部镶玉,触碰到肌肤上冰冰凉凉的,令桃灼愈发有些心慌。
忽而腰间被一只手勾住,桃灼惊呼之下已然脚步失衡的跌进凌少主怀中。幽香入鼻,让桃灼涨红双颊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放开我。”桃灼用力推操着。
“别动。”凌少主紧按着桃灼的腰身,“还想不想离开了?”
是威胁也像诱惑,迫使着桃灼渐渐安静下来,全身紧绷着一动不动。
手心隔着衣物在桃灼后背缓慢游走,微微透着凉意。桃灼紧张之余又好奇,从一接触他就发觉着凌少主手凉的紧,好似有不足之症。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腰身再次收紧,两人之间毫无缝隙的紧紧贴合。桃灼惊的又想挣脱,凌少主却是低头枕着桃灼削瘦的肩,自言自语着,“明明挺喜欢你这小模样的,怎么就是没感觉呢?”
忽而又被大力推开,桃灼脚步踉跄着退了几步,差点儿跌倒。
“行了,你走吧。”凌少主回身又坐回椅上。
就这么轻易的放我走?桃灼还真有些难以置信,不安的双眸一直看着凌少主。
“怎么?”凌少主笑着,“还舍不得?”
闻言,桃灼急忙抬脚往外走,到了门口忽然想起一事,转头小声与他说道,“我,我的衣服被你们的人,给,给扯坏了。”
“那怎么着?我好心放你离开,还得赔你一件衣服?”
见他笑的诡谪,桃灼哪敢在乱说一句,匆忙推门离开。
在桃灼离开不久后,红昭走进来。
“少主。”红唇轻启,却因为今日之事不敢随意开口。
看出她眼中疑惑,凌少主淡声说道,“派人去平南郡主那里知会一声,就说她送来的人逃走了。在派个机灵的跟着那小子,适当的给他制造点麻烦。要把他逼回来,让他知道咱们凤鸣轩是他唯一的活路。”
说完起身,手中折扇指着红昭脑门儿,“红昭啊,做人要懂变通,不要用你那些老规矩一味的逼迫。强按头不算本事,让人心甘情愿的臣服才叫能耐。”
“是,红昭谨记。”
凌少主张口还想说什么,忽然间脸色凝住,眼底浮出痛苦之色。
单手紧攥胸前的紫色华服,凌少主脚步匆乱的离开,身型显出几分狼狈。
夜微凉,盛京的热闹繁华一时间退隐,只留下满街清冷。
桃灼蜷缩在一处黑暗的角落中,肚子里偶尔发出抗议声。仿似回到从前的日子里,他也是这般一个人躲在黑暗中,没有光明没有温暖,只是麻木的活着。
有野猫从身边走过,桃灼下意识的去看它口中有没有叼食物。乞讨之时常常与野猫野狗抢吃的,饿极之时真是没什么尊严可讲的。
不过眼前过去的野猫并未寻到吃的,桃灼收回目光,侧头将小脸枕在膝盖上,想着明日是否要离开盛京。这里的繁华与桃灼无关,桃灼只是心底有一丝惦念。盛京是那个人的家,离幵了,就真的是永不相见了。抽了抽鼻子,桃灼抬手抹去眼角的一点湿润。爱的执念真可怕,明明被他伤的体无完肤,却还想着能再看他一眼。
—抹苦笑,桃灼忍着心里的伤痛,合上双眼。
东方泛起鱼肚白,黎明的一道光芒冲幵了夜的黑暗。
济世堂,满园草药浓密,却遮不住一股子凄凉。
有爆竹声骤然响起,似从遥远的地方冲破天际。也不知是谁家办喜庆,月老儿又牵了哪段姻缘。
床上之人缓缓睁眼,眸色灰暗的仿佛陷入尘埃中,俊美的脸颊亦是透着垂败,形如枯槁。
起身下床,走路之时有些跛脚。曾经艳绝盛京令无数女子倾慕的沈家公子,如今却犹如行尸走肉,再不见那份高傲与摄人的清冷。
久不见阳光,沈枫脸上透着一层灰白,如那棺材铺里的纸人,不见一点血色。
随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缕细碎的阳光落在沈枫身上,照着他的脸庞更像是从活死人墓里爬出来的。
原以为是送饭的家奴,不成想沈平之的声音传来。
“你可知错了?”见自幼聪敏听话的儿子落得这般模样,沈平之也是心痛。
沈枫有些迟缓的转头看向父亲,刺眼的阳光令他眯起双眸。
“孩儿不知。”声音嘶哑,如秋风败叶。
那一日,沈枫说出的话决然,可未得到父亲的一丁点儿谅解,反而是带回府中痛打。棍棒之下伤了筋脉,以至于沈枫的左腿落下了一点残疾。
沈平之一遍遍问着,你可知错?
纵是被打的几次昏厥,可沈枫依旧是那句,孩儿不知。
一声叹息,沈平之看沈枫的目光带着些许陌生。
“你母亲走的早,我忙于行医救人也很少有时间陪伴你。幼时你在季先生那里求学,季先生隔三差五的就会夸奖你,说你乖巧听话,从不惹事生非。对你,我还是放心的,你自幼懂礼数识大体从不让我操心。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我最骄傲的儿子,竟然会做出那等不体面之事。悔之晚矣,我是应该多陪伴你,多了解你,才不至于让你走上歧途。”
清高之人不善言语,这么多年沈平之还是第一次对儿子敞开心扉说些体几话儿。
“父亲。”沈枫忽然跪下,“孩儿自幼就什么都听父亲的,从未有过忤逆。唯这一次,就这一次。我是真心喜欢子渊,求父亲成全。”
关了数日,还是冥顽不化。
沈平之又是气恼又是心疼,“你糊涂啊,当初你执意不肯娶长公主,就是不想被人指指点点,笑话你娶个弃妇。可如今倒好,闹了这么一出,你可知外面有多少人看你的笑话?儿啊,闲言碎语淹死人,你且再听我一回劝,放手吧。”
“父亲,我不是不能承受别人的闲言碎语,我只是没遇到让我心甘情愿付出的那个人。”
“你……。”沈平之颤手指着沈枫,气的说不出话。
半晌后,缓声说道,“枫儿,你别后悔。”
话中有松口之意,沈枫眼中融入些许光亮。他信誓旦旦的回着,孩儿无悔。
“去吧,出了这个门你不再是济世堂的沈公子,也不再是我沈平之的儿子。”
亲情与爱情的纠葛,令沈枫一时陷入两难的抉择。
最终眼泪爬满脸颊,沈枫再次叩头。
“孩儿谢父亲养育之恩,今生不孝未能斩断心中情愫,来生愿做牛做马,还了父亲的恩情。”
沈平之亦是老泪纵横,绝望的挥着手,“罢了,今生你我父子都无缘,来生我也不想再见你了。”
随着沈平之转身离开,那身影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沈枫哭喊着,父亲。
可沈平之却没再回头看他一眼。
出了济世堂,沈枫一路跑向程府。心中几多哀愁几多欢喜。
哀,亲情已逝。喜,长厢厮守。
眼瞧着到了程府所在的巷子,沈枫缓了脚步。
只见整条路上车水马龙,拥挤不堪。有微风拂过,吹起满地爆竹的碎末。
驻足在程府外,沈枫仰头看着灯笼上大红的“喜”字,像是被人生生的在心口上剜了一刀,滴着血。
第48章
阳光依旧明媚,透过院子里茂密的梧桐,洒下点点斑驳。几片叶子悠然飘落,本是青翠的季节,却难逃被黄土埋葬的命运。
卩负呐声声,吹得喜庆。宾来客往,同贺新人。
“一拜天地。”
—对新人敬天地,红盖头下澜儿一副小女儿家的娇羞,身旁程子渊却是面无表情。
“二拜高堂。”
正厅外一群宾客围着看热闹,期间还有人窃窃私语着,“不知那沈家公子如何了?”
“能如何啊,玩玩算了,还能真娶个男人过门?又生不出孩子,娶回来当摆设吗。”
沈枫顿住脚步,自顾的低下头笑了笑。是啊,你又不能为他传宗接代。
最外层的人偶然回头,一眼看见憔悴如鬼魅的沈枫。登时吓了一跳,抬手推了推身前之人。
一个传一个的,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从那对新人身上落到沈枫这里,且很自觉的为沈枫闪出一条路。
还是惧怕他们眼中的不屑与嘲讽,沈枫垂着眸,每一步都似踩在针毡上,钻心刺骨的疼。
“夫妻对拜。”
程子渊有刹那的迟疑,手指轻勾着大红的衣袖,脑子里全是沈枫的音容笑貌。
忽然程老将军怒拍桌案,蹭的站起身,“你来做什么?”
程子渊瞬间扭头往厅外看去,一袭白衣入目,可不正是他的沈哥哥么。
沈枫,程子渊嗡动双唇,可终究也只是在心里念了他的名字。
未理会程老将军,沈枫只是看着一身绛红喜服的程子渊。咫尺天涯,原就是这般。
沈枫眨了眨眼眸,收回差点儿涌出的酸涩。他笑着,问,“当真只是玩玩么?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沈枫明明可以转身离开,带走他最后的一丝骄傲。可他不甘心,还是想问个清楚,哪怕丢了所有的尊严。
程子渊转头不再看他,半晌后,颤声说着,“你走吧。”
还是忍不住让眼角有了湿意,沈枫视线模糊的看着那丰神俊逸的新郎官。还是那个人么?把自己护在身后不惜以命相抵的程子渊。
不是了吧,那个人不知何时死去了,就像曾经的沈枫也死去了。
众人鄙夷的目光下,沈枫拱手作揖,道了声,恭喜。
至此,恩断义绝。
沈枫转身离去,曾经的玉树临风只落下凄凄苍凉,那单薄的背影仿佛承载着世事沧桑。
那句宁负天下不负你,终究成了一句空话。可怜他还沉溺在曾经的海誓山盟,却眼看他为别人披嫁衣。可怜他为爱赌上所有,却输了全部。
因沈枫突然出现,打断了婚礼的进度。主事的司仪在程老将军的示意下,再次高喊着,“夫妻对拜。”
程子渊低头,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中滑落。
正走到梧桐树下的沈枫听闻那句“夫妻对拜”脚下顿住,他仰起头想让泪水倒流回去,已然成了天下人的笑柄,却又不想狼狈的彻底。
无风,梧桐树的叶子却发出微微声响。沈枫离去,丝毫没注意到茂密树叶下,英俊的红衣男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而此时桃灼,如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在错综复杂的巷子里四处逃窜。
大约是半柱香之前,桃灼撞见将军府的侍卫拿着自己的画像四下询问。好在桃灼反应快,没等他们发现就仓惶而逃。
也不知是跑出了多远,累的桃灼两条腿都微微发颤。他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直至夜幕降临,桃灼才起身。揉着饥肠辘辘的腹部,似野猫般四处觅食。
月光微亮,拖着他孤独的影子时隐时现。
巷子口,桃灼与一条黑色流浪狗对峙着。那狗嘴里叼着一块熟的大骨头,连着好大一块瘦肉。桃灼不住吞咽口水,肚子里叫的更欢了。
野狗似乎看出了桃灼的心思,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恐吓着。以往桃灼就同猫狗夺过食,非但不惧怕,反是慢慢的靠近。
野狗发出的声音愈发强烈,眼睛紧盯着桃灼。桃灼忽然间做出一个飞扑的动作,口中发出尖锐的呵斥声。那野狗被吓了一跳,丢下骨头夹着尾巴就消失在夜幕中。
看着地上沾满灰尘的肉骨头,桃灼犹豫了小片刻,弯身去拾。
然而手指还未碰到,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桃灼顺着眼前衣摆往上看,一脸猥琐笑意的男子闯入视线。
“小可怜儿,是不是俄肚子了?哥哥请你吃饭可好?”
他笑的实在不像个好人,桃灼摇着头,“不,不用了,我不饿。”
转身想走,却被那男子拽住了衣袖。
“别走啊,陪哥哥解解闷儿。”说着,就将桃灼往怀里拉。
两人撕扯之时,桃灼用力一推,那男子后退了几步后脑一下撞到墙壁上,而后直挺挺的躺下。
桃灼傻眼了,自己手上明明使不出多大力气的,怎么会伤人呢?
恰巧有人路过,不由分说的就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桃灼一时慌了神,吓得转身就跑。
待桃灼身影消失在巷子里,躺在地上的男人站起身,扑打着身上的灰尘,口中略有抱怨的,“咱们凌主子也是的,直接抓回去不就成了,非要搞这些花样。你说我个英俊不凡的影卫,如今混成了淫贼。”
那位高喊“杀人的”亦是一脸无奈,“凌主子爱玩,咱们也只能顺着。若是惹了主子不高兴,遭罪的还是咱们。”
发完牢骚,两人飞跃到附近的房檐上,顺着桃灼逃跑的方向追去。
翌日,街头巷尾的墙上,贴着桃灼的画像。前有将军府侍卫抓捕,后有衙门通缉,此时的桃灼犹如过街老鼠,躲在角落里不敢出来。
将额头抵在膝盖上,桃灼可怜兮兮的抱成一团,胃里空,绞着劲儿的疼。这种挨饿的滋味,令桃灼总有种—脚踏进地狱的恐慌感。
忽见街道上的人群发出躁动,桃灼吓得急忙站起身,随时准备着逃跑。
“出事了,济世堂的沈公子要寻死了。”有人边跑边散播着消息。
那路边摆摊的都按耐不住,忙询问着,“在那呢?”
“望江楼。”
桃灼震惊的大脑一片浑浊,想着,他们说的一定不是师傅。
可济世堂也只有那一位沈公子啊……
也顾不得是否还被人追捕,桃灼随着人群就朝着望江楼的方向跑去。
骨碌碌的,玉白色的空酒瓶子顺着红色琉璃瓦的房檐滚落,落在地上啪的摔个粉碎。人群发出一声惊呼,所有人都仰头看着坐在楼顶上的沈枫。
沈枫又提起一瓶,仰头往嘴里灌着。醇香的酒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沾湿了胸前的衣襟,透着撩人的清美。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声,“沈公子若是不嫌弃,我也可在床上效犬马之劳,定比那程将军的活儿好。”
一阵哄然大笑。
也有人卩卒骂着,“程将军已成亲,他这般要死要活的实在不知廉耻。”
似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那点阴暗,人群中杂乱的声音铺天盖地的钻入沈枫耳中,或是羞辱或是谩骂。
沈枫笑着,目光注视着下面拥挤不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