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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卑微替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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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认识?顾将军啊。”
“顾将军?咱们荆国的一品大将军?”
“正是呢。”
接而是蚊声低语的嘲笑,不外乎说些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竟也好这一口,家中有盛京第一美人平南郡主还不够竟然跑出来偷食,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红昭回身冲躲在柜台后的小帐房招了招手,“去,到云烟小筑请凌少主,就说顾将军过来闹事了。”
月字二号房,浓烈的酒香与香炉中散出的香味混合着,漾起馥郁的气味。
桃灼被推倒在床榻上,小腿垂在床沿边,因为紧张与心慌使得脚尖紧绷的勾着地面。
亵衣的领口朝着一侧微开,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而宽松轻薄的衣料紧贴肌肤,明显能看出桃灼的身体在发颤,如含苞的花蕾,无助的任人采撷。
而站在床边的刘公子直勾勾的欣赏着桃灼此刻迷人的模样,双眼都涨的通红,好似饿狼见到了肉腥,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小宝贝儿,我替你赎身吧,然后把你养在身边。”边说着,刘公子开始宽衣解带。
桃灼闭紧了双眸,双手死死的攥着身下柔软的床单。
忽然间房门被大力推开,发出的声响将刘公子吓了一跳。正要开口大骂,看清来人后立马将嘴边的澤话吞咽回去。
“顾煙?”刘公子甚是惊诧,整个盛京都知道顾煙洁身自好,从不粘花惹柳。
床上桃灼猛然睁开双眼,一双杏眸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是听错了吧?一定是听错了,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出去。”顾煙目光阴寒的盯着刘公子半脱的衣衫,紧握银鞭的手暴起一道道青筋。
那冷漠而又带有磁性的声音……
桃灼又惊又喜,且又怨着念着,一时间心绪复杂。手背覆在唇上,珍珠般的贝齿轻咬着那片肌肤。
“顾煙,你,我,我是花了钱的。”刘公子被那寒彻入骨的气场压的说话都开始结巴。
“出去,我不想再说第三次。”顾煙皱起眉头,好似藏了很重的火气。
这刘公子虽家世好,但他不学无术在朝中并无官职。且祖父与父亲都是文官,自古文不与武斗,气势上自然败下来。
郁闷的扫了床上的桃灼一眼,刘公子整理好衣衫下楼找红昭讨银子去了。
桃灼怯怯的坐起身,却不敢看向顾煙。心慌的像要从嗓子口跳出,总有种被捉奸在床的负罪感。
感觉出顾煙冰冷的目光落在身上,桃灼紧张的吞咽着干涩的口水。
顾煙顺着桃灼微微蠕动的喉结一路向下,那退开的衣领还未整理,透出凝如雪脂的肌肤。宽松的水蓝色亵衣衬着桃灼的娇小,衣摆处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正好卷起一小块露出紧致的腰身,精致的线条延着亵裤的束缚,引人无限遐想。
眼前景色如春光乍泄,令顾煙不得不去在意适才刘公子都做了些什么,顿时心头燃起一股无名火。
“不知廉耻。”顾煙咬牙骂着。
桃灼愣了一下,实在未料到数月后的再相见,竟是一句不知廉耻。
顿时,心如汪洋翻滚没一刻是平静的。你赶我之时可有替我想过半点后路?可又知晓我是怎么从鬼门关逃出来的?我的不知廉耻也不过是想活下去。
苦涩的滋味几乎将桃灼淹没。
眨了眨酸涩的双眼,桃灼扯出一抹佯装的笑意。
“顾将军……。”
桃灼终于转头看向顾煙,差点脱口而出的嘲讽再看到顾煙脸庞的一刹那,尽数哽在咽喉。
他怎么又瘦了?像极了那个冬天他出征而归,带着满身的疲惫。是不是西北风沙猛烈?整个人都略显黑黝了。
桃灼没出息的感觉心口一阵刺痛。
终是没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桃灼低声道,“我的事,不劳将军费心。”
似是都无话可说,屋子里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
“为什么不随子渊离开?”
关于桃灼的事,也是从程子渊口中得知。原以为桃灼离幵了盛京,不想却沦落在这烟花巷。
桃灼反问,“我为什么要随他离开?”
顾煙眉眼微动,怒色渐渐转为失望。
他三两步走到桃灼面前,稍有粗糙的手指捏住桃灼的下颌。可能是在西北的日子久了,就连手指的纹路都是干裂的,摩掌在肌肤上有微微的刮痛。
他说,“你就那么喜欢被人压在床上玩弄?”
这话,有点伤人。桃灼用了好一会儿才把它消化,不知从哪里溢出隐隐的痛楚,疼的他想落泪。
“怎么不说话?”顾煙加重手上的力气,也是气桃灼不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骨头仿似被捏碎了一般,趁着下颌传来的剧烈疼痛,桃灼红润了眼角。
“是呀。”桃灼笑,笑的妩媚,弯起的杏眼还闪着点点晶莹的泪花。
抬起嫩白的右手,手指在顾煙的咽喉处打转,“我就是喜欢被人压在床上玩弄,将军要不要试试?”
“你……。”一双凤眸燃着烈烈怒火,顾煙一把将桃灼推开,口中骂着,“贱人。”
桃灼被他推的后退了两步,身形不稳的跌坐在地上,后脑一下磕在坚硬的床板上。
桃灼仰起小脸,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
“将军生什么气呀,念在咱两一场相好的份上,以后若是将军来了我一定少收些银两。”
真是在这里呆久了,嗓音都掐着媚,与那些娼妓分不出什么区别。
顾煙冷冷的看着他,半晌后走上前,蹲在桃灼身边。
他俯身贴近桃灼的耳畔,磁性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鄙夷,“我嫌你脏。”
一句话就将桃灼打回原型,脸上的假笑怎么也维持不住。睫毛不住的乱颤,极力阻止着想爆发的泪水。
顾煙歪头欣赏着桃灼的狼狈,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片刻后,顾煙站起身,宛似救世主一样的姿态,俯视着桃灼,“我会替你赎身,滚出盛京,越远越好。”桃灼不是没幻想过两人再次相见的场景,他以为顾煙见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会有一点点愧疚,一点点自责。是自己多想了,他有什么可愧疚的,就凭着他的身份地位,也不会对一个卑贱的娼妓产生什么负罪感。桃灼撑着床沿站起身,嘴角再次牵起佯装的笑意。
“将军想让我滚到哪去?也不知你在气什么,若没有将军的狠心,也没有今日的桃灼。”
顾煙怔愣,桃灼终于从那双深邃的凤眸中探出一丝丝的愧疚。
然而那点愧疚已经无关紧要。
“将军还能想起我,是从西北空手而归了吧?要不将军继续把我当成陌子ei?抚慰你那空虚的心。”讥讽,挖苦,桃灼图了一时痛快,却引火自焚。
顾煙脸色阴沉的可怕,忽而甩出盘旋在手腕上的银鞭,随着清脆的声响,桃灼的胸口浮出一道鲜红的血痕,泛起火辣辣的疼。
“你找死。”顾婵满目暴戾。
第54章
桃灼说的没错,西北数月风沙侵染,仅凭着那一点点线索犹如大海捞针。
未能带心上人归故里,使得顾煙意难平。而桃灼的一番话,仿佛在提醒着顾煙他早就背叛了陌子秩,早就背叛了那份情。
所以顾煙动怒,容不得桃灼排挤他与子秩之间的感情。
桃灼抬手拂过伤口,低头看着指尖上沾染的斑斑血迹。
眉间一缕怨,桃灼抬起头,眼含水雾的轻声念着,“将军,疼。”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挤压着心脏,顾煙一瞬间的呼吸都困难。他别过头,不敢看桃灼带泪的杏眸。
垂眸眨泪之际,桃灼忽然看见顾煙腰间的那枚和田暖玉,可不正是陌子秩留下的那块。离着远了倒是看不出裂痕,但上面那个“気”字却是极为刺眼。
突然间,有些心死。
“将军。”话未说声先哑,桃灼低头碾着手指尖的血迹,眼泪一滴滴的落在手腕处,“我知道自己的份量,如若当初你开口让我走,我也不会死赖着将军。你对我的好我记着,你和郡主诬陷我我也忘不掉。适才我戳了你的痛处,你也打了我。自此,咱们算是两清了。”
即是两清了,那便都断了。是爱还是怨,从此再无纠缠。
桃灼不敢抬头,怕自己哭的太难看。
片刻后,他听到顾煙沉沉的声音,“好,两清了。”
脚步声,关门声,而后是死一般的沉寂。
桃灼一动不动,唯有削瘦的双肩剧烈的抖动着。怕溢出哭泣声,所以紧咬着双唇,可终究还是双手掩面,口中发出呜咽的痛苦。
次日,天大亮。
桃灼蜷缩在被子里,将自己笼进了一片黑暗中。有开门声入耳,桃灼却不加理会,依旧失了魂似的躲在被子里。
随着盖在身上的缎被被扯开,突来的光芒令桃灼微眯起双眼,却依旧一动不动的,就连眼珠都不错动一下。
“你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凌少主冷哼着,盯着桃灼一双红肿的杏眸。
见桃灼恍若未闻,凌少主坐在床边,手指尖轻捻着桃灼的耳垂。
“别伤心了,是顾煙那小子有眼无珠,咱们小桃灼可不是他能攀的起的,盛京多少人惦着念着呢。”
记忆虽遥远却又恍如昨日事,恨意似乎比疼痛更加难忍,凌少主咬的舌尖渗出血,沾染着双唇恨恨的念着那个名字,楚天璃。
云烟小筑恍如一片仙境,百里竹林将那栋楼阁团团包围着,饶是冬季,潺潺温泉却令周遭有花儿盛开,几只雀鸟飞过,留下翠翠的鸣叫声。
马车停稳,凌少主却已经被情蛊折磨的无法起身。
“夙夜,夙夜。”他勉强发出声音,不确定对方是否会听得见。
忽而轿门被打开,一股子凉意瞬间袭来。只是那凉意很短暂,身上很快就被覆盖上一件狐皮大鳖。
身体腾空,凌少主感觉到从夙夜身上传来的气息,稍稍有些心安。
如飞叶璇空,夙夜脚不沾地的抱着凌少主直接飞上阁楼的二层,从窗子进了凌少主的房间。
将怀中人放在床榻上,夙夜转身想去关上窗子,却被床上人颤颤的勾住了衣摆。
凌少主双眸紧闭,似颤声的哀求着,“夙夜,给我,给我。”
额前半长的碎发正好遮住了夙夜狭长的双眼,令人看不清里面藏着什么样的想法。
没有过多犹豫,夙夜弯身解开凌少主的衣衫。
雪白的肌肤因不堪情蛊的折磨而染上一片嫩红色,衣衫的脱落引起全身细小的颤栗。
轻柔的吻一点点落下,小心翼翼的仿佛眼前人是个易碎的瓷娃娃,又似神圣不可侵犯。
凌少主微微睁开眼,无神的盯着红木雕刻的房梁,纵使睫毛浓密,却遮不住眼中无尽的怨恨。
并无过多的爱抚,当身体被撑开的刹那,凌少主掩唇发出痛苦又欢愉的闷哼。
冬日的风从敞开的窗子猛烈的灌入,夙夜扯过一旁的狐皮大鳖再次覆盖住凌少主半裸的身子。
随着一声低低的喘息,夙夜释放在凌少主体内。
情欲过后的脸颊透着潮红,使得凌少主愈发妖艳动人。眼角挂着的几滴泪水显楚楚之态,令人心生疼惜。
夙夜低头轻吻着他脸颊上的泪珠,不知不觉间双唇滑到凌少主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想吻上去,忽而一巴掌狠狠的落在脸上。
夙夜被打的一愣,急忙松开凌少主,跪身说着,“少主恕罪。”
“滚。”凌少主颤着指尖,眸色阴沉如人间炼狱。
很快那身影就消失在凌少主的视线内,窗子被关严后,屋子里渐渐恢复了暖意。
凌少主无力的躺在床榻上,抬起光洁的手臂挡住了双眸,也遮住了所有的哀痛。
夙夜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影卫,却在三年前他犯情蛊之时强行将他占有。那会儿恨不能将夙夜碎尸万段,偏他发觉行了那档子事竟然令体内的情蛊安分了,不再受那疼痛的折磨。
自那以后,夙夜成了他缓解幻情蛊的药引子,心里恨着身体却又离不开。
嫣红的唇瓣轻启,无声的念着,阿璃。
逝者已矣,爱恨皆成殮。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飘落,将天地间笼罩在皑皑白色中。
平南王寿诞,府上格外的热闹。这老王爷是先皇的亲弟弟,当今圣上见了也得叫一声皇叔。
宫中送来了贺礼,三皇子萧慕携五皇子萧恒亲自登门祝寿。朝中官员更是数不胜数,虽是落雪缤纷,却依旧宾客满棚。
梅园的花还未有绽放之意,娇嫩的骨朵在雪中亭亭玉立。
远远的两个身影走来,萧恒孩子似的弯身捧起白雪,跑到萧慕身前对着他“呼”的一吹,不料一阵寒风很赶巧的过来,将雪花尽数吹回到萧恒的脸上,瞬间眉毛与睫毛沾染了一层雪白。
“三哥哥,我成老爷爷了。”萧恒开心的笑着。
萧慕拿出袖中手帕,轻轻替他擦拭着,“过了这个年就十六岁了,怎么还是贪玩。”
两人也不过相差一岁,但萧恒是当今皇贵妃之子,从小被人宠的跟个小孩子一般纯真。而萧慕则是在宫中如履薄冰,看起来比萧恒沉稳了许多。
“为什么不玩?母妃说以后若是和父皇一样,就没有时间玩了,我当然要趁现在玩个痛快。”
萧慕眸色微低,未言语。
“三哥哥。”萧恒冰凉的小手牵起萧慕的手,“你会一直对我好么?”
“怎么突然问这种傻话?”萧慕宠溺的微笑着。
“会不会嘛。”萧恒摇着他的手臂撒娇。
“会。”萧慕反手将萧恒冰凉的小手握在手心里,“三哥哥会一直对你好。”
萧恒憨憨的傻笑着,这时瞧见萧慕身后走来两个人影。
“三哥哥,顾将军和徐公子过来了。”
第55章
洁白的雪花沾染着顾煙的墨色华服,更添冷冷淡漠。倒是身旁的徐天磊呱噪,一路走来嘴就没停过。
“你说我表哥做的事,那是人干的事么?到现在那枚玉佩还在凤鸣轩压着呢,害得我见到我父亲都得躲着走,生怕他气不顺的再行一次家法。”
说着,转头问顾煙,“你可去看了?是曾在你身边的那个桃灼吧。”
顾煙未理会徐天磊的问话,依旧面无表情的走着。
正巧碰到萧慕与萧恒,四人相互见礼。
彼此寒暄了几句,恰好有家奴过来通传说是正厅那边开了宴席,便一同过去了。
这等场合自是免不了笙歌艳舞,挺着大肚子的平南郡主就坐在顾煙身边,目光总是偷偷探寻着顾煙,担心他和旁人一样垂涎漂亮的舞娘。
不过这担心显然是多余的,顾煙只是自顾着喝酒,偶尔与一旁的萧慕说上几句,目光就没往舞娘身上落过。
当舞娘退去,丝竹管乐声也暂停,难得一阵清静,唯有宾客间觥筹交错。
忽而扬起古琴声,仿似来自遥远的空灵,有落落孤寂之音,有清清幽怨之意。
琴音婉转缓缓而行,只闻琴声却不见抚琴之人,这等神秘感反倒引发众人好奇。
有宾客细细聆听了一阵,低声议论着,“好似凤鸣轩新出的那首曲子,凤鸣。”
终是一曲完毕,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下,一抹红色身影抱着怀中古琴款款而入。
嫣红的缎面斗篷上点缀着一朵朵盛开的桃花,是以红线作绣若不细看还有些不明显,但在阳光的映射下,绣在花瓣上的金丝就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瑰丽夺目。
斗篷的边缘是雪白的狐毛,纯色不掺半点杂质。红白相映,更显娇俏。只红色连帽遮挡着脸庞,令人看不清究竟何人。
在正厅中央停住脚步,抬手掀去斗篷上的连帽,青丝随之拂动,露出精致的容颜。额间朱红桃花印,几分妖烧。
“凤鸣轩桃灼,恭祝王爷大寿。”脆脆之音,犹如天籁。
顾煙手一抖,溅出几滴杯中酒,而身边的平南郡主更是将手指关节都攥的咯吱作响。
这事也新鲜,那不堪入耳的烟花巷中人竟也登堂拜寿,不知晓得还以为老王爷有什么不良癖好。
显然平南王也有诧异,“老夫好像并未邀请你们凤鸣轩前来。”
“是。”桃灼微笑着拂礼,“是我们凌主子特意吩咐着要为王爷祝贺,还命我带来一份薄礼。”
说着转头对门外之人说道,“抬进来。”
由四人抬着的碧色玉石呈现在众人面前,隐隐像个“寿”字。
“这块玉石乃是天工巧夺,并非人为打造,我家凌主子说此物罕见,旁人是不配拥有的,特让我带来送给王爷。”
若说这奇石当真是好物件,色泽通透少有杂质。唯一样,那个“寿”字的造型有残缺,若不细看好像独独少了那一点。寿字少一点,这寓意可就不太好了。
众人都看出端倪,却无人敢开口说出。
平南王端详着玉石,片刻后再次问道,“你适才说,是谁送来的?”
“凤鸣轩,凌少主。”
来之前桃灼还心有忐忑,凌少主再三与他说,你只需提我名号,那平南王定给三分薄面。
如今看来凌主子倒是没谁骗,平南王果真点头收下,且又说道,“来者即是客,也请公子入座吧。”
桃灼额首,将怀中古琴交与身后之人,低声吩咐着,你们先回吧。
“父亲。”平南郡主按耐不住怒意,蹭的站起身,“这等供人遣乐的卑贱之人怎可让他入座。”
是,桃灼是男妓,且是盛京里小有名气的男妓,在座之人有一半知晓。
桃灼回过身,目光由着郡主艳丽的脸庞一直滑落到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嘴角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郡主身怀六甲不易嗔怒,若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只见郡主瞬间变了脸色,毫无血色的苍白。
“贱人,你敢咒我?来人呐,把这贱人拖出去打。”声色俱厉,见桃灼就如眼中钉肉中刺。
“阿娇。”平南王几分不悦的敛眉,“不得无理,我说了来者皆是客,与身份无关。”
平南郡主气的一跺脚,一旁顾煙轻拽她衣袖,说着,“别气伤了身子。”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护着,令桃灼心底的那点得意瞬间转为酸涩,衣袖下的手指攥起,在手心里留下几个指甲形状的小月牙。
捡了一处角落坐下,因身份属实卑微,与周遭的人都说不上话。且垂目自顾饮酒,脑子里还停留在适才顾煙护着郡主的那一幕。
终究她是他的妻,自己却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
期间,倒也有两人上前与桃灼敬酒说话。
“我还等着吃你做的馒头呢,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三皇子萧慕竟还透出了一点失望。
数月未见,桃灼觉得他个头好像是和自己一般高了。到底是养在宫里的,再不济也是个皇子啊。
毕竟身份悬殊,桃灼难免有点拘谨,轻声说着,“人生的路还很长,或许会有机会的。”
萧慕点了点头,有些感叹的,“是啊,人生的路,还那么长。”
萧慕离开没一会儿,徐天磊就凑了过来。
像某种小动物似的憨憨的蹲在桃灼身边,双手合十的哀求着,“小桃灼,小祖宗,我求求你了,把玉佩还给我吧,那真是我们家祖传的。”
想起红昭拿给凌少主看的那块血玉,桃灼也挺无奈的,“那玉佩不在我这,虽是以我身价卖的,但钱财不归我所有。”
“那怎么办?”徐天磊垮下小脸,可怜兮兮的。
“你不是只用玉佩做抵押么?拿银票赎回来就是。”
“五千两啊,比我都值钱。且你们凤鸣轩那婆娘凶辣的很,一文钱都不肯让。”
这话,若让红昭听去了估计会出人命。
难怪凌少主叫他小可爱,可怜兮兮的劲儿是挺招人稀罕。桃灼忍不住问他,“那明明是程子渊买了那晚,为何要你拿钱赎玉?”
徐天磊一愣,脑子终于回过弯了,“是啊,凭什么我花钱他嫖妓啊?”
话一出口惊觉不对,急忙对桃灼摆手解释,“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你别忘心里去。”
桃灼淡淡一笑,“没什么,我本来就是个娼妓。”
看着徐天磊离开的背影,桃灼估摸着他的玉是很难往回要了。红昭那婆娘就是个钱串子,恨不得掉钱眼里。
宴席虽热闹,却与桃灼无关,索然无味的熬到了散席。
出了正厅,只见风雪还未停。天空阴暗着,似沉沉的压向地面。
“这位公子请留步。”王府的家奴唤住桃灼,“我家王爷请公子移步偏厅,有些话想与公子私谈。”
桃灼愣了一下,心想着,凌主子真是神了。
来之前凌少主就说了,平南王定会收下礼物,也会请你单独说话,还会问我身体如何。
果不其然的,偏厅里平南王的第一句就是,“你们凌主子他身体怎样?还好么?”
按照凌少主教的,桃灼回道,“并不好,整日用药将养着,近来虚弱的连床都下不来了。”
那平南王面露苦色,命人拿了千年人参,鹿茸等名贵药材给桃灼,并叮嘱他好好照顾凌少主。
桃灼愈发好奇凌少主的身份,想着不会是这平南王的私生子吧?
出了平南王府,只见整条巷子已经被各府的车马堵个水泄不通。
记得出门时他并没带斗笠啊。倒也没多想,今儿雪大,可能是临时没多时,见萧慕和萧恒走出平南王府。两位皇子的轿辇先行而去。
又过了一会,顾煙和郡主也出现在桃灼的视线里。桃灼将窗幔又掀开些,目光紧随着他们。只见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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