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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卑微替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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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云逸猛然坐起身,不小心扯了桃灼的头发,疼的桃灼嘶的一声。
“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要把我扔下不管。”云逸作出一脸委屈的,一边揉着桃灼的头,一边说着,“你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桃灼噗嗤一笑,“好啊,你要真能哭出来,我还可以考虑留下来关心你。”
随着一声闷响,桃灼被云逸按到在车厢内,幸而云逸用胳膊垫着才没有磕到桃灼的后脑。
云逸单手压着桃灼的胸口,俯身看着桃灼,狭小的车厢里顿时充满了暧昧不清的气息。桃灼脸颊微烫,睫毛乱颤着不敢直视云逸的目光。
耳边传来云逸低沉的声音,带着对往事的悲凉,“我五岁时母亲去世,就再也没哭过了,我都忘了眼泪的滋味。若是,有一日,你能让我哭出来,那一定是你在我心里超越了我母亲的存在。”
不知为何,桃灼反倒被云逸的话说的想落泪,他不再躲避的看着云逸那双透着哀伤的眼睛,“我不会让你哭的,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我对你真的很重要,那,那我一定不舍得让你哭的。”
云逸缓慢的俯身趴在桃灼身边,将头埋进桃灼的脖颈,双肩微颤着发出闷闷的笑声,“小桃子,怎么办?我现在就想哭。”
桃灼轻轻抚摸着云逸的后背,说了声,“乖。”
而后车厢里就是云逸爽朗的笑声,笑过之后,云逸忽然在桃灼耳边飞快的一吻。
“小桃子,你怎么这么可爱。”
桃灼咬唇不语,只觉被他亲过的耳垂处腾起一片火热的红晕。
下了马车后,桃灼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了一下。
一望无边的河面被碧绿的荷叶笼罩着,白的、粉的数不尽的荷花或是含苞或是绽放,细雨蒙蒙令远处烟波渺渺,恍似入了仙境。
而所谓的船坊则是由数十只船舶相连而成,宛如水上移动的小镇。
桥头负责送客人过去的船夫迎上前,点头哈腰的问着,“两位公子是要上哪家的船?”
云逸笑着扔给他几块碎银子,“许久不来玩了,哪家的花魁更出彩些?”
“琴香苑,公子投琴香苑基本就八九不离十了。”
“好,那就送我们去琴香苑的船上。”
“行嘲,两位公子请上船,你们坐好了。”
乌篷船下,微风细雨,一朵朵荷花从眼前缓缓滑过。远处有丝竹乐器的声音,船头是船夫浑厚的歌声。
桃灼微眯起双眸,被陶冶的心情都跟着舒畅。
行船途中云逸又为桃灼讲了赛花魁,每年八月的雨季借着荷花正盛雨水清清,洛城都会举行一次赛花魁。而这些花魁也自然是各个青楼精挑细选出来的,在船上不会做出什么有伤风雅之事,无非就是丝竹管乐,所谓的比拼才艺。
而过往的客人不论走到哪家船上都要先留下过船钱,若有喜欢的姑娘就可以为她掷筹子,等到结束之时哪家得到的筹子多,哪家的花魁算是获胜。
靠近琴香苑的船舶,才发现船上基本人满为患,就连甲板上都站满了人影。
云逸转头询问桃灼,“要不换个地方吧,这琴香苑一时半会儿的进不去,你别淋着雨,咱们先找个人少的。”
桃灼点了点头,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充满新奇的到处观看着。
两人挑了一艘冷清的船舶,踩着踏板上去后,只见红木柱廊上挂着一块小牌子,上面刻着:樊州?梨花阁
云逸解释道,“樊州离洛城不算太远,盛产丝绸是豫国的经济来源之地。”
而后贴在桃灼耳边细语,“都说樊州女子多才艺,咱们进去开开眼界,你要是有喜欢的你就给她投筹子,等下了船就可以和她一度春宵了。”
桃灼抬手在云逸的腰上用力一拧,疼着云逸呜嗷乱叫的,“开玩笑开玩笑,你放心,你就是有喜欢的我也不答应。”
这支船上客人虽少,但稀稀疏疏的也坐着十来人,围绕着中间弹琴的女子。
云逸掏出过船钱递给门口的老鸨子,然后带着桃灼挑了一处靠边的雅座。
对于琴律桃灼还略记一二,细细听来倒是委婉悦耳。
如此,一壶清茶,一曲旋律,倒也算惬意。
曲毕,已有人起身为女子投筹。桃灼跟着凑热闹,也跑上前将红布筹子放在那姑娘的琴台上。
这会儿门口处响起混乱,前前后后的走进来四五名男子。为首男子衣着显赫,长得也算相貌堂堂。
云逸将桃灼往自己身边拽了拽,低声与他说道,“那是当今太子洛炎,身后那个浓眉大眼穿着水青色长袍的是我家二哥云泽。”
“太子也会来这种地方?”桃灼诧异。
“咱们这位太子风流着呢,早些年娶了你们荆国的公主,却又不满公主的脾气,以无所出为由给休了。如今的太子妃也是空有虚名,早被冷落在一旁。但凡这样的场面,咱们的太子都不会落空的。”
桃灼怔了怔,想到了安宁公主。
显然,在座之人并不晓得这太子身份,甚至还有人嚷着让他们小声些,扰了雅兴。
随着琴声再次响起,倒也有片刻的安静,只是新的一曲还未落幕,那太子就起身走到抚琴女子的身前,伸手扣住女子的下颌。
“你这旋律不太对啊,是在敷衍本公子么。”
女子眼中添了几分慌乱,“奴家不敢。”
瞧着他们就是来故意调戏的,有客人不满的起身离开。
云逸压低嗓音与桃灼说道,“咱们也走,免得惹一身腥臭。”
然而两人才站起身,就听到一声,“呦,这不是我三弟嘛,一向自持清高的云家三少爷竟然也来逛船坊。”
自然而然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向他们。
太子手持摇扇走来,“原是云将军啊,适才竟没注意,失礼了。”
云逸淡淡而笑,拱手称道,“炎公子。”
“不必拘礼,你我君臣一家,以后我豫国江山还要靠云将军镇守呢。今儿也算是缘分了,我请云将军喝上几杯。”
云逸正想着要如何拒绝,那云泽却连上说道,“那咱们就去花杨柳,他家的酒水是最有滋味的。三弟,请吧。”
云逸回头看了看桃灼,无奈的说着,“你在此等我,我一会儿就回。”
桃灼刚要点头,一旁的太子用手中折扇托起桃灼的下颌,两眼放光的盯着桃灼的面容。
“这是谁家的公子?看着,眼生啊。”神态之中,显露出猥琐之意。
云逸抬手拨开太子的折扇,将桃灼护在身后,郑重的与他说道,“是我的心上人,还请炎公子自重。”
太子脸色一暗,一旁的云泽怒声呵斥,“云逸,你放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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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豫国领土不比荆国,且民风也不似荆国那般强悍。百年来武将难求,云逸算不上奇才,但如今也是豫国的栋梁。
尤其是和长风军一战后,更是立稳了根基,就连兵符在手,皇上都没有急于收回。
云家老二是嫡子,向来看不起他这个庶出的弟弟,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态度。
倒是太子虽昏庸奢靡,但也知道云逸对自己未来的重要性,所以并未在这等小事上与云逸争执。
出了梨花阁的船舶,外面的雨水还在滴滴答答个不停。人多不方便撑伞,云逸将衣袖遮在桃灼的头顶,一行人穿过几艘船板到了花杨柳。
花杨柳也算是洛城出名的青楼,船只也更气派些。楼阁分成了上下两层,里面的客人也是拥拥而挤。
云泽是花杨柳的常客,将银两塞给门口的老鸨,“樊妈妈,给咱们找个雅致点的小间,备上一桌好菜几壶小酒。”
“云公子阔绰,我楼上的房间就为公子留着呢,随我来。”樊妈妈惦着银两,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
窗边抚琴的姑娘身着白色微透的裙纱,手指尖都渗着妩媚,抬眼之时尽显风情万种。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被这姑娘撩拨的太子等人显得情绪高涨。
待酒水刚刚端上来,太子就先与那姑娘对饮了一杯,而后才返回桌边和云逸相敬。
桃灼一直注视着抚琴的女子,恍惚的就想起凤鸣轩的那段时日。正出神呢,忽而唇边漾起一丝凉意。
太子满脸笑意的将酒杯抵在桃灼嫩色的唇上,“这位公子,我敬你一杯。”
他眼底的欲望实在太浓烈,仿佛燃着一团烈火,恨不得将桃灼焚烧。
桃灼微蹙眉尖,不着痕迹的往后躲了躲,“抱歉,我不会饮酒。”
似是料到会被拒绝,太子毫无恼意的再次凑上前,“无妨,你只要张开嘴,喝上一口自然就会了。”
未等桃灼再次开口,太子手中的酒杯就被人接过去。
“炎公子。”云逸笑意盈盈的举起酒杯,“我替他喝了。”
太子没作声,只是扫了云泽他们一眼。这几个时常和太子厮混的富家公子立即就明白了,一个个的起身争着为桃灼敬酒。
知道他们故意而为之,却又推脱不开。云逸只好接过,一杯杯的冷酒频频入腹。
云泽不怀好意的再次将酒杯推向云逸,“三弟,这杯是二哥敬你的。”云逸伸手接过,虽面上镇定自若,可酒杯里的酒水已经开始微微发晃。正欲仰头喝下,酒杯忽然被人用力夺走。
云逸怔了怔,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一饮而尽的桃灼。
辛辣的味道令桃灼忍不住咳了两声,呛的眼尾涌出点点湿润,晶莹的双眸更是令人心动。
拭去唇角残余的酒渍,桃灼转头与云逸说道,“我头疼,咱们回吧。”
云逸点了点头,随后与太子拱手告辞。
“还没尽兴云将军便要走,这是不肯给我面子啊。”太子阴阳怪气的,脸上已显不悦。
一旁的云泽附和着,“是啊三弟,我是知道你的酒量的,这才喝了多点啊就急着离开,可是不愿意陪我们?”
云逸有点想不透他们是单纯的想把自己灌醉,还是藏了其他心思。
“炎公子。”云逸依旧保持着淡淡笑意,“改日我设宴请罪,今儿实在不能贪杯了,我这位朋友身子虚,你适才也听到了他有些头疼,我就带他先离开了。”
太子转而换上一副笑脸,“即是身体不舒服就更不宜此刻离开,这外面还下着雨呢。不如让樊妈妈给他备出一间房先休息着,咱们继续饮酒听曲。”
这边太子话音刚落,云泽就已经起身去喊老鸨。
云逸少有的皱起眉头,此刻想离开倒成了难事。
不忍云逸为难,桃灼藏在衣袖下的手偷偷捏了捏云逸凉凉的指尖,悄声说道,“便这样吧,我先去休息,你留下陪他们吧,切记别喝醉了。”
也只能如此,云逸亲自将桃灼送到隔壁房中,而后才又折回与太子他们饮酒。
桃灼屈膝躺在床榻上眯眼看着桌上的铜色香炉,炉孔散发出淡淡烟雾,那香气极浓,萦绕在鼻尖令人有种说不出的躁动。
明明还开着窗,细雨夹杂着丝丝寒气飘入,但身上却渗出细密的汗珠。桃灼心烦意乱的踹开薄被坐起身,呼吸有些凌乱。
环视着房屋四周,简单而淡雅并无任何不妥之处,最后桃灼还是把目光停留在那鼎香炉上。
这浓郁的香气……
桃灼用力的嗅了嗅,突然从床上跳下赤着脚跑到桌边,提起茶壶将里面的茶水尽数倒进香炉中。
里面的香料被熄灭,桃灼打开香炉盖子仔细看了看。随即抬手拔出纟官发的玉簪,用其拨弄着香炉里未燃尽的香料。
“该死。”
桃灼低声骂着,这香料里掺了令人动情的依兰花和迷迭香,难怪只躺了一小会儿就感觉出燥热。
倒也没多想,毕竟这船坊也是青楼,有这东西不奇怪。只是回身刚坐到床边,房门忽然被推开。
太子好色,遇到看上眼的总会千方百计的弄上床。这会儿云逸被他们灌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太子自然不会放过桃灼。
猛然看见桃灼赤着双足,披散着发丝坐在床边,那即是纯情又隐隐魅惑的模样令太子春心荡漾,恨不能立刻扑上去一亲芳泽。
不过毕竟是当朝太子,装也得装出正派的样子。
“怎么还未休息,头疼可缓了些?”太子装模作样的关心,坐到桌边时一眼看到被熄灭的香炉,眉头不经意间的拧起。
桃灼谨慎的看着太子的一举一动,双脚挪蹭着寻找地上的鞋子。
“嗯,好多了,多谢公子挂念。”说着,问道,“云将军呢?”
太子一笑,“醉了,已经不省人事。”
桃灼心中一惊,隐隐起了不详的预感。
跋着青色布鞋,桃灼站起身,“即如此,便不打扰了,我这就带他回去。”
“急什么。”太子上前一大步,张开双臂拦住桃灼,“云泽自然会送他回去,至于你……。”
太子眼中笑意猥琐,抬手挑起桃灼的光洁的下颌,“就留下来,陪我共度春宵。”
因适才吸入了催情的香料,这会儿体内的躁动并未完全平复,当太子的手指轻捻桃灼的下颌时,肌肤想触令桃灼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小宝贝儿。”太子故意嘶哑着声音,诱惑桃灼,“是不是身子空虚无力?别急,哥哥会好好的填补你。”
说完往前一压,直接将桃灼按在床上。
无论是后背传来的的疼痛,还是身前之人作呕的呼吸,都令桃灼心底的不安极速扩散。
在慌乱之余,桃灼扯出一丝媚笑,抬手抚上太子的脸颊。
声中带媚的问道,“我听云将军说,你是太子?”
桃灼的转变令太子微有一愣,体内的欲望却是愈发膨胀了。
“是。”太子的手开始摸索着想探进桃灼的衣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我知道。”桃灼强忍着胸口翻涌的恶心,笑廣如花的环住太子的脖颈。
“你的身份地位岂是将军能比的,我又不傻,良禽择木而栖我自然知道要投靠哪一个。只是太子怜我,我却不能寐着良心服侍,我近来身体状况是不太好,惹了花柳病。莫不如太子再忍忍,等我病好了咱们日子长远着呢。”
“花柳病?”太子撑起身子瞪着桃灼,将信将疑。
“是。”桃灼满目哀怨的点了点头,“之前碰到个不干净的客人,所以O”
桃灼没再往下说,眼中的哀怨倒是更盛了。
对于桃灼的话,太子显然是怀疑的,只是花柳病传染且又难以痊愈,太子不敢轻易乱来。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太子很是不甘心的用力掐着桃灼的脸颊,恶狠狠的问着,“你到底是什么人?”
“荆国的凤鸣轩不知太子可有所耳闻?我是凤鸣轩的男妓。”
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打的桃灼半边脸都发麻。
“贱人。”
还以为遇到一朵纯情的水仙,谁料是被人践踏过的烂货。且体内的欲望无处发泄,这令太子暴躁的恨不能将桃灼打死在床上。
站起身,太子扯着桃灼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拽着坐起。
“小贱人,天生一副勾人相,撩了火还不负责灭。”太子气恼的挺着下身在桃灼脸上来回蹭着。
“得了花柳病是吧?那就用嘴,今天不让我舒服的泄出来,我绝不轻饶你。”
桃灼惊慌的想推开太子,只是这会儿太子已经完全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态,见桃灼抗拒,就狠狠的一巴掌又抽在他脸上。
“贱货,别跟我得寸进尺,张嘴。”
太子一手用力掐着桃灼的脸颊,一手扣住桃灼的后脑,还隔着衣衫就想将膨胀的欲望送入桃灼口中。任凭桃灼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太子的钳制。
这时,原是被太子反手插上的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
太子惊的刚一扭头,冰冷的匕首已经贴在他的脖颈上。
“云,云逸,你,大胆。”看清眼前之人,太子却莫名的有些慌怕。
云逸赤红着双目,宛如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眼底的怒火似要将太子活活吞噬。
手上稍作用力,匕首割破了肌肤,鲜血顺着灌进衣领中。
“云逸,你,你别乱来。有话,有话好说,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太子与云逸少有来往,只知道云家三少爷性子冷不爱与人结交。如今被他用匕首抵着,吓得说话都不完整。
云逸看着桃灼脸上的指印和唇边未干涸的血迹,手上的匕首微微发颤。
“太子殿下,我说过他是我的心上人。我喜欢的人,谁欺负都不行。”
第91章
当今圣上子嗣单薄,膝下只有三子两女,且另两位皇子都身有残疾。这太子是皇后所出,从小娇生惯养的连皮儿都不曾擦伤过。
眼下被云逸划破了脖颈,唯恐这小将军年轻气盛捅进自己的咽喉,太子吓得面如土色只剩下求饶。
桃灼怕云逸酒后冲动,起身握住他攥着匕首的右手腕,“云逸,放他离开。”
云逸盯着桃灼的脸颊,迟迟不肯松手。
“云逸,听话。”似哄小孩的语气,令云逸的手稍稍有所松动。
惊慌未定的太子双腿发颤的正想要离开,桃灼却一把将他扯住。
“太子殿下,你先发誓以后不会找云逸的麻烦,我才肯放你离开。”
“我,我发誓。”
“不行。”桃灼皱着眉头,“用你的皇室血脉你的国家发誓。”
看着桃灼一心为云逸着想,太子恍然而悟。适才说的什么男妓什么花柳病都是骗人的,他分明就是想为云逸守身。
被欺骗又被以刀相逼的屈辱感令太子心中卷起万分的恨意,只是此刻面对暴怒的云逸却不敢露出半点儿痕迹。
“我以皇族之名起誓,以后不会找云将军的麻烦,否则我豫国永无安生之日。”太子咬牙起了毒誓。
桃灼这才松开手让他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寂静之余耳边唯有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
匕首落地,云逸回过身小心翼翼的捧起桃灼的双颊,拇指轻轻拂过那鲜红的指印。
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桃花眼此刻却却融进细碎的悲伤,他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桃灼抬手覆盖住云逸冰凉凉的手背,“我不碍事的,你别担心。”
见云逸眼中的伤痛不曾散去,桃灼弯起嘴角绽放出笑容,“那太子谁我,说你都醉的不醒人事了,我瞧着你很清醒嘛。”
“装的。”云逸松开桃灼的脸颊,继而又牵着他的手一同坐在床边,“我就怕他们不安好心,哪敢真的喝醉,喝了几杯以后就装作不胜酒力趴桌子上假装睡了。”
懊恼的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太子是喝多了出去方便,见他迟迟不回我才起了怀疑。都怪我,要是我早一点发现异样,你也不会被他欺负。”
“我已经没事了,你别愁眉苦脸的,我喜欢看你笑。”
说着,桃灼抬手捏住云逸的双颊,“乖,笑一个我看看。”
云逸很配合的露出一排小白牙。
而后突然的伸手抓向桃灼腋下,桃灼怕痒的急忙往后闪躲,两人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团。
过了没一会儿,云逸眼底就浮出困倦之意。虽他一直说自己没喝醉,但酒劲上来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看来今晚只能宿在这儿了。”云逸打了个哈欠,将自己往床的里面又贴了贴,给桃灼留出足够的位置。
见桃灼有些犹豫不决,云逸笑嘻嘻的竖起手指,“我发誓,绝不会非礼小桃子的,否则就天……。”
桃灼急忙伸手捂住云逸的嘴,“你真是醉的不清,胡说什么呢。”
云逸嘿嘿一笑,轻拍着身边的床铺,“上来,睡觉。”
同床共枕,可两人之间却隔着一道缝隙,如同无法逾越的鸿沟。桃灼知道云逸的心思,却始终无法迈出一步,永远有个身影挡在桃灼眼前。
耳边是云逸均匀的呼吸声,桃灼却迟迟无法入睡。他紧闭着双眸,脑子里都是顾煙的音容相貌。
他说我想娶你,无悔。
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疯狂的涌出,打湿了鬓角的发丝。
怕扰了云逸,桃灼偷偷起身走到窗边。被风吹进的雨水落在脸上,与泪水融合着滑过唇角。
靠着窗边站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听着外面断断续续的乐声。回身之时膝盖不小心磕到摆放在墙边的琴案,桃灼缓缓蹲下身,指尖抚过墨色的古琴。
拨动琴弦,记忆中的那曲凤鸣从指尖漾出。琴音柔曼,桃灼想起那个美如妖孽的凌少主。琴音悲鸣,桃灼忆起自己被赶出将军府的前前后后。琴音婉转,桃灼眼前浮现出顾煙那段时日的温柔。
琴音嘎然而止,桃灼怔怔的顺着眼前的身影抬起头,只见云逸皱着眉眼。
“吵醒你了。”桃灼开口,发觉自己嗓音沙哑。
云逸不语,只是弯身将桃灼从琴案前一把抱起,回身将他轻轻的放在床榻上。
“小桃子。”云逸凝视着桃灼的双眼,“我也喜欢看你笑,答应我,别再想那些令你伤心的人和事了,好么?”
桃灼垂下纤长的睫毛,泛白的指尖紧紧勾着云逸的衣袖。
他答应不了,因为他做不到。怎么可能会不想?从相遇到分别,耗尽了五年的时光,这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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