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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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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清眨了眨眼睛,轻而易举地被他糊弄过去,“甜不甜?”
薛白的眸色很深,“甜。”
“那我也要尝一口。”幼清摇摇晃晃地扑到薛白的怀里,仰起脸来,舌尖轻轻舔过冰凉的薄唇,过了一会儿,他奇怪地说:“根本就没有味道。”
说完,幼清垮下脸,不够甜就想把人推开,薛白似是察觉他的意图,抬起手按住幼清的后脑勺,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没过多久,幼清气喘吁吁地偏过头,不肯再让他亲了,只委屈巴巴地说:“还是不甜。”
心里还惦记着那颗蜜饯呢。
薛白似笑非笑地说:“甜的是你,不是蜜饯。”
幼清反应不过来,甚至还当了真,他盯着自己的手指头看了半天,认真地思考要不要咬上一口。
薛白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人哄得睡下,他正欲唤来小厮烧些热水,然而甫一开推门,耳朵贴着门的幼老爷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幼老爷见状干笑几声,慌忙解释道:“方才听说清清醉酒,放不下心,便来瞧几眼。”
幼老爷往里面张望,薛白眉梢轻抬,也不揭穿他方才的举动,“已经睡下了。”
“清清没事儿?”幼老爷紧张兮兮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薛白答道:“只是人有点迷糊。”
幼老爷心事重重地点点头,心里暗骂沈栖鹤不靠谱,居然让幼清喝酒。他思来想去,还是得自己看几眼才放心,便搓着手问道:“贤婿这是要出去?要不你先忙着,我进来看着点清清,省得把他一人丢在这里,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薛白只当幼老爷是怕幼清酒后失言,对自己说出失忆一事,略一思索,书房尚有人候着自己,便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有劳岳丈。”
幼老爷立刻冲进去,眼瞅着薛白远去,赶紧拍着幼清的脸把人弄醒,“清清!”
幼清睡得正香,无意识地咕哝了几句,翻了个身,压根儿就不搭理幼老爷。
幼老爷不死心地推了他几下,幼清还是没有反应,他急得团团转,好在赵氏急匆匆地带着陈太医赶过来,她一进门就问道:“清清怎么样了?”
幼老爷没好气地说:“还在睡!”
“那个沈栖鹤,我就知道他是个不靠谱儿的。”赵氏坐到床边摸了摸幼清的脸,皱着眉头把幼清的衣袖卷起,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陈太医,你快来给他瞧瞧,肚子里的那个有没有事?”
方才沈栖鹤溜倒是溜了,只是没几步又退回来,毕竟良心不安,况且他以为从嘉王还不知道幼清失忆与怀孕一事,生怕幼老爷和赵氏撕了自己,又急忙登门一趟,老老实实地交待清楚,毕竟孕后饮酒易滑胎,幼老爷闻言立即找来,而赵氏则托人请来陈太医。
陈太医给幼清把了把脉,“王妃的脉象尚显平稳。”
幼老爷喜形于色,“可是无事?”
“沈栖鹤说清清喝的是秋露白,不多,并且那秋露白甜腻如糖水,酒味并不重,想必是清清往日滴酒不碰,才会轻易醉倒。”赵氏心细,自然逐一向沈栖鹤盘问过,她迟疑片刻,不太确定地问道:“何况清清这样,不像是有什么不适,陈太医,肚子里的那个应当是无事的?”
“依脉象来看,并无大碍。”陈太医沉吟片刻,“不过这几日王妃还是多喝些安胎药更为妥当,而且近一月得好好调养身体,毕竟再甜也是酒,终归是不好的。”
赵氏松下一口气,立即向自己身边的侍女吩咐道:“赶紧到后厨煮一碗安胎药端上来,若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老爷身体不适。”
侍女点头应下,陈太医又同赵氏讲了一些饮食禁忌,赵氏暗记在心,而后起身送陈太医出府,幼老爷懒得动弹,主动要求留在这里照看幼清。
半柱香后,侍女把煮好的安胎药端上来,“老爷,安……”
话音还未落下,薛白推开房门,幼老爷一个激灵,连忙打断侍女的话,“这药怎么煮得这么快?”
他状若无事地向薛白解释道:“最近肝火太旺,得清清火。”
薛白望向幼老爷手里的药,目光带着几分若有所思,几秒过后,他又抬起眼平静地望向幼老爷,心知有异。
幼老爷被薛白看得惴惴不安,不过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于是幼老爷一咬牙,为了证明这碗药真的是自己的,便当着薛白的面把这碗安胎药一口闷,“……你们年轻人,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幼老爷面上带着微笑,心里想着下回见一次沈栖鹤就打一次。
毕竟这安胎药,真他娘的苦。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是个狠人。
第37章
薛白抬眉问道:“不烫?”
幼老爷克制地摇头; “还成。”
薛白便不再多说什么; 而是侧眸望向幼清,少年此刻睡得沉; 浓长的眼睫轻轻搭下来,在眼底落下一层淡影。薛白薄唇轻启道:“他……”
赵氏送完陈太医; 忙着赶回来哄幼清喝这安胎药,不成想一进门就撞见薛白; 她的面上倒是滴水不漏地笑了笑; “王爷。”
薛白微微颔首。
幼老爷拼命地给赵氏使眼色,生怕他们的说辞对不住,赵氏瞟着饮尽的安胎药,只当这碗安胎药是幼老爷硬给幼清灌下去的; 至于其他的; 她心里面自然有数,便假意嗔怒道:“老爷,你怎么把药端来这屋喝了?”
幼老爷摸了摸鼻子; 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心虚。
赵氏又说:“你不舒服就不舒服,赶明儿把病气过给清清; 有你好看的。”
幼老爷只顾着讪笑; “夫人,我这不是……”
演得跟真的似的。
薛白一眼扫过去,神色淡淡。
他并不好糊弄,更何况早已知晓幼清失忆,只是薛白并不确定这碗药是否与幼清失忆有关; 但想来幼老爷与赵氏都不会坦诚相告,毕竟他们总想着带幼清回金陵,是以薛白只是问道:“他今日怎会喝酒?”
“清清整日都窝在府上不肯动,一看见他这个懒样儿,我就头疼,索性把人撵出去逛一逛。”赵氏看向幼清,怕他睡得不舒服,抬手摘下幼清的发冠,这才又徐徐开口道:”他本来就嘴馋,什么都想尝两口,这回还把自己给喝晕了。”
赵氏说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呀,平日只想着吃,别的从来都不肯上点心,稍微说几句,又蹭过来撒娇。”
薛白双目微阖,向来冷淡的眉眼融化开来,他缓缓地说:“世人大多汲汲于名利,只有清清不一样,他只图自己心里欢喜。”
赵氏一怔,随即又笑吟吟地问道:“那么王爷呢?”
薛白抬起眼,神色自若地说:“本王自然是寻常人。”
赵氏皱了皱眉,并不往下说,点到为止以后,她转了话音,“王爷说得倒也不错,我们家清清事事只图个高兴,只是他太好哄了,随手扔给他几包瓜子儿,自己就能开开心心地嗑一天,他总是能给自个儿找到乐子。”
“依着他这个性子,虽说待在京城,清清自己也有得玩,但是我和老爷思来想去,他还是在金陵快活一些。”
赵氏的这番话已经说得很明白,薛言却没有什么反应,只垂眸盯着熟睡的幼清,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说:“金陵有金陵的好,京城有京城的好。”
赵氏见他油盐不进,凉凉地笑了笑,“既然清清已经睡下了,那么我与老爷便不打扰了。”
说罢,他们退出房间。
幼老爷刚才不吱声,一回屋尽在放马后炮,简直满腹都是牢骚,“夫人,这姓薛的肯定是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就不信他听不懂我们的意思,清清不适合待在京城。”
赵氏的心里装着事情,是以显得心不在焉,没有搭理幼老爷。她记得方才薛白直言自己不过寻常人也,纵使薛白的语气很淡很淡,可赵氏此刻再一想起,始终隐有不安。
她思来想去,金陵要回,幼清也必须要带上,便轻描淡写地对幼老爷说:“他不愿让清清回金陵是他的事儿,清清想待在哪里,还要他薛白来决定?难不成清清想回金陵,他还敢捆着清清不许出门了?”
赵氏想了想,又说:“索性已经拖到了这个时候,再过小半月就是中秋,陪着枝枝过完这个节,我们就立即带清清回金陵。”
感情还是要偷着跑。
幼老爷悻悻地耸肩,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忽而猛地一拍大腿,“夫人,方才那安胎药,清清没有喝。”
“药碗不是空了吗?”
幼老爷苦着脸说:“我喝光的。”
赵氏一听,当即怒不可遏道:“你往日和清清抢些零嘴就罢了,怎么这会儿连他的安胎药也要抢来喝上几口?”
“夫人,不是,你听我解释。”幼老爷冤死了,“前脚药才端上来,后脚薛白就回来了,我这不是一时情急,怕自己说不清楚,直接喝干净了。”
“……”
赵氏觑向幼老爷的肚子,忍笑道:“那就喝了。”
幼老爷唏嘘不已:“我这辈子,什么苦都尝过。”
“……安胎药是最苦的。”
从这一日起,幼清的饮食就被严格把控。荔枝、杏仁、糕点碰都不能再碰一下,而且只要薛白不在,赵氏和幼老爷就盯着他喝安胎药,幼清趴到桌上眼泪汪汪地耍赖,幼老爷幸灾乐祸地问他:“谁让你跑外面喝酒的?”
幼清委屈地说:“都怪沈栖鹤。”
至于沈栖鹤,他当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毕竟幼老爷说到做到,回回只要他来王府,一准儿被收拾得抱头鼠窜。
结果还有没老实养几日,幼清就有点受不了。回回想吃东西,他低头翻自己的小荷包,里面都只有瓜子儿,天天嗑得嘴巴疼。
稍微想了想,不喝药就得待在薛白身边,于是幼清气鼓鼓地冲进书房,把自己小荷包强行塞进薛白的手里,不讲道理地说:“我的荷包在你手里,你得给我嗑瓜子儿才能堵住我的嘴巴,不然我就要跟爹爹告状。”
幼清想得美,这样过来碰个瓷,瓜子儿有人剥,他还不用再喝药,简直稳赚不赔。
“可以。”薛白眉梢轻抬,意味深长地说:“你的蜜饯可是本王的报酬?”
“我哪有蜜饯?”他不说还好,一提起蜜饯,幼清就气得要命。安胎药那么苦,赵氏都只许他吃两颗,不管是装哭撒娇还是扮可怜,幼清都不能多吃一颗蜜饯,他嘀咕道:“我要是有蜜饯,也不给你吃,都是我的。”
“是吗。”
幼清酒醒以后,什么都不记得,别提蜜饯不蜜饯的,他连自己被占了大便宜都不晓得。薛白借机逗弄幼清,他把少年揽进怀里,低下头似笑非笑地说:“前几日你说你的蜜饯很甜,要给本王尝。”
幼清自己都没得吃,当即就出离愤怒了,“你怎么连蜜饯都要和我抢?”
薛白问幼清:“为什么你会没有蜜饯吃?”
“因为娘亲不许我吃。”幼清乱动摆放在书案上的卷轴,他根本就没有多想,薛白一问自己就下意识蔫巴巴地答道:“她说我得、我得……”
幸好话还没有说完,幼清就反应过来了。他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瞳,捂住自己的嘴巴,幼清一心虚就到处乱瞄,他结结巴巴地补救道:“娘亲说我得减肥!”
作者有话要说: 幼清清:碰瓷来了,不嗑瓜子儿就告状!(超凶。jpg)
第38章
“减肥?”
薛白的眉稍一抬; 垂眼望向幼清。怀里的少年贪吃归贪吃; 生得却是骨肉匀称,他轻拍一下幼清的屁股; “你只有这里有肉,不需要减肥。”
幼清捂住屁股; 红着脸怒道:“你、你不许拍我屁股!”
薛白的神色不变,“你不是要试着习惯本王亲近你?”
“……那好。”
幼清眨了眨眼睛; 被他说服了; 薛白见状又顺势把幼清按坐在自己的膝上,抱了满怀。他漫不经心地问道:“这几日怎么都没有再出门玩?”
幼清脆生生地回答:“不想。”
他坐不住,没一会儿就开始手痒,先是把书案上的书一本一本翻开; 瞄一眼不好看; 再一股脑儿地推开,又握住砚石胡乱地磨几下墨,最后抠开一个锦盒; 那里面放着一幅画。
白生生的手把画卷铺开来,画上既有夏日风荷; 也有一个身着藕荷色夏衫的少年。少年跌坐在荷塘里; 手还扯着莲蓬没松开,而衣摆的下端则溅上不少泥渍,茫然的神色使得他那张白净小脸显得有点懵。
幼清瞪着手里的画,过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问薛白:“这个人怎么和我有一点像?”
薛白的下颔抵住少年的头顶,眸底掠过几分笑意; 他嗓音沉沉道:“他就是你。”
幼清不允许自己有这么傻的时候,而且还让人画了出来,他气势汹汹地说:“我要撕掉它!”
薛白说:“撕掉一幅,还有很多幅。”
幼清扭过头,不满地问道:“你到底偷偷画过多少幅呀?”
他想了一下,肯定是因为自己太好看,薛白才总是画自己。幼清臭美地说:“就算我长得好看,你也不能总是偷偷地画我,而且、而且还把我画得这么傻!”
薛白哄他说:“是本王的画艺不精。”
幼清忙不迭地点头,又指着画里跌坐在荷塘里的自己,好奇地问道:“我不小心掉下来,你在哪里?”
薛白答道:“本王……”
幼清以己度人,稍微睁圆乌溜溜的眼睛,根本就不听薛白往下说。他捧住自己的脸,慢吞吞地问道:“你是不是躲在旁边幸灾乐祸,然后又悄悄地画下来,打算以后每天都来笑话我一遍?”
薛白只是眸色深深地望着他,并没有开口辩解。
幼清以为自己猜对了,在薛白的怀里不老实地乱动,甚至还上手捏住薛白的脸,企图报复他。幼清软绵绵地说:“不说话就是心虚了。”
说完,他拧起眉心,老气横秋地说:“你和爹爹说的一样,根本就不疼我,到底是怎么把我骗来京城的呀?”
薛白似笑非笑地说:“兴许是本王太穷,而你想要接济本王。”
幼清歪着头盯住他看,差一点就要被说服了,薛白又神态自若地说:“清清的心太善,见不得有穷人。”
幼清一让人夸就容易摸不着北,薛白把他画得再傻,都不是事儿了,幼清喜滋滋地说:“我决定原谅你了!”
薛白摸了摸他的头发,余光瞥见少年笑得眉眼轻弯,乌黑的瞳仁湿漉漉的,心底一软,不由放缓了语气,轻声问道:“陪本王出去逛一逛?”
幼清这会儿开心着,当然好说话,“好的呀。”
他们两人没有坐轿,也没有带太多人,只有几个侍卫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毕竟薛白是见幼清馋得厉害,打算带他出来吃些东西,走不了太远,而且幼清也难得没有犯懒,闹着不肯走,只顾着追问薛白那里还有几幅画。
他打定主意要趁着薛白不注意,统统都撕掉。
到了酒楼,店小二过来雅座殷勤添茶,薛白侧过眸来问幼清想要吃什么,幼清到处东张西望,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报菜谱,幼清张口就来:“我要吃酱猪蹄、烤鸭、醉虾、板栗烧鸡、藕粉桂花糕,还有、还有……”
幼清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了,他茫然地问道:“为什么走着走着就来了酒楼?”
薛白问他:“不想吃?”
幼清挣扎了半天,没出息地说:“想、想吃。”
赵氏先前为了省事,半开着玩笑告诫过幼清不要乱吃东西,省得生出来的小家伙和他一样傻,结果幼清当了真,再也不敢敞开肚皮吃。
幼清没能经受起诱惑,他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在心里认真地说道:“我只吃一口,尝一下味道,这样你都是傻的,那是你本来就傻,不能怪我贪吃。”
推卸完责任以后,幼清又往外面瞟,酒楼的不远处有一家银楼,他稍微想了想,扯了扯薛白的衣袖,眨巴着眼睛说:“我想给娘亲买一支发簪。”
幼清想得还挺美,“没准儿娘亲一高兴,就肯让我多吃几颗蜜饯了。”
几天没吃到蜜饯,连贿赂都无师自通了。
“我陪你。”
薛白站起身,自然而然地牵过少年的手。他本欲陪同幼清来到银楼,只是才走出雅座,便有人上前来拜会,薛白向来人点头致意,他的态度疏离而冷淡,“庄相。”
“王爷。”庄丞相的余光瞥过幼清,笑得跟只老狐狸一样,“王爷与王妃,当真是伉俪情深。”
“……只可惜秋桐她不撞南墙不回头,始终对王爷一往而深。”
薛白并不搭腔,庄丞相似是毫无眼色,明里暗里说完庄秋桐,又扯回朝堂之上的官员任职。寒暄得久了,幼清在旁待得不耐烦,干脆夺回自己的手,不管薛白了,自个儿先溜达到银楼。
薛白望他一眼,倒没有跟过去,只是给侍卫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跟上幼清。
“朝堂之事,与本王无关。”幼清走后,薛白终于给了庄丞相一个眼神,他淡淡地开口道:“本王不过一介闲散王爷,庄相与本王如数家珍,这又是何故?”
“众人皆道自太妃过世那日起,王爷便已经败落,微臣却认为不尽然。”庄丞相抚过自己的山羊胡,意味不明地问道:“如今身居高位的几位大人,哪一个不是向着王爷的?”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清清心善,见不得本王穷。
幼清清(恍然大悟):原来我是来京城扶贫的QuQ!
第39章
“向着本王?”薛白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 “这些年来,皇兄勤政爱民; 大兴海晏河清; 时和岁丰; 本王不过安居一隅,承蒙关照,诸位大人皆朝中肱股之臣; 平日政务繁琐; 与本王从无往来,何来向着本王一说?”
“更何况依庄相所言……”
薛白似笑非笑地问道:“莫非庄相也心向本王?”
庄丞相一笑; 倒不直说,“王爷为人处事; 可进可退; 日后必能成就一番大事。”
“本王愚钝; 不明庄相此番所为何意。”薛白淡声问道:“况且本王贵为天潢贵胄,何曾需要与人退让?”
庄丞相指了指天,“王爷自然需要暂且退让一二。”
他一顿; 又慢条斯理地笑道:“为人父母,总希望子女平安顺遂、事事如意。秋桐心许王爷多年; 倘若王爷愿意废除王妃,并来庄家求娶吾女,我庄家自此甘为王爷所用,无论上刀山下火海,都将誓死效忠于王爷。”
薛白的神色寡淡; “庄小姐的厚爱,本王敬谢不敏。”
说罢,他抬脚就走,漫不经心的态度摆明不把庄丞相的这席话放在心上,庄丞相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略一思索,再度开口道:“王爷。”
“……微臣前几日翻阅结案陈词,方才知晓当年在归元寺,还有几位香客与魏太妃同时殒命火海,当真是遭了无妄之灾。”
薛白的脚步一顿,庄丞相眯起眼睛,“听闻是江南来的生意人,携着妻女到这京城看望表亲,不想出此横祸,所幸他们家的小女儿调皮,当夜偷溜在后山,这才逃过一难,血脉未断。”
薛白的神色不变,“确有此事,虚云住持告知过本王。”
庄丞相叹气道:“只可惜十几年过去了,那小女儿无父无母,孤苦伶仃一人,已经不知道流落何处。”
薛白的眸色一深,“本王派人打听过,已为人妇。”
他们这边各怀心思,幼清一个人撒欢跑开,晃来银楼给赵氏挑发簪。他低下头挨个看过去,都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脸都皱了成一团,正巧银楼外有一伙公子哥走过,为首的那个一眼瞥进来,脚下的步子还在走着,待人反应过来,连忙后退几步,紧紧地盯住幼清,目光炽热。
“庄公子。”
见他停下来,有人凑过来讨好地笑道:“这是瞧见什么人了,把庄公子的魂儿都要给勾走了?”
庄见贤朝着幼清抬起下巴,“那个。”
跟着庄见贤的狐朋狗友们一同望进银楼,幼清正偏着头挑发簪,他的肤色白净,瞳仁又很是乌黑,自然引人注目,而那身鹅黄色的夏衫又把人衬得格外活泼一些,更是显得少年唇红齿白、气质纯净。
“这样的小少爷,玩起来才带劲。”幼清一瞧,就是哪家富养出来的小少爷,庄见贤打开荤以来,阅人无数,就连对人评头论足也带着几分下流,“细皮嫩肉的,说不定一碰就是一个红印子,比穿好衣裳的样子漂亮得多。”
他舔了舔嘴唇,“欺负哭应该更好看。”
簇拥着他的人便怂恿道:“庄公子,既然得了你的青睐,不若设法把这小少爷收为你的入幕之宾,然后……”
他们笑得不怀好意,庄见贤见状倒不恼火,也跟着笑,毕竟他是真的存了心,想把幼清弄上床的。庄见贤从身旁人的手里夺过来一把折扇,挑着眉问道:“本公子看中的人,想弄上床,用得着这么麻烦?”
周围的狐朋狗友起哄道:“咱们庄公子是什么人?从来只要报出贵姓,这些人便自个儿洗干净,感恩戴德地求庄公子与他们金风玉露一相逢。”
“金风玉露一相逢……”
这些奉承话,庄见贤悉数收下,毕竟他身世不凡,单是丞相之子这样的出身,便已羡煞旁人,更何况自己又在大理寺任职,是他人眼中的青年才俊。庄见贤哼笑一声,打开折扇,摇头晃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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