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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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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员外低下头,始终不肯坦白,“没、没有!”
  薛白便又道:“刘大人,本王有一个疑问。”
  刘大人说:“王爷请讲。”
  “张员外与张夫人,统共育有三子一女,既然是为令千金筹备婚事,那么应当是这膝下唯一的女儿,张金莲。”薛白的余光瞥向不敢抬起头的张员外,稍微顿了顿,才又接口道:“只是这张金莲生来病弱,张员外与张夫人早在她五岁时,便已将人送入寒山观,带发修行。”
  “张金莲机缘巧合之下,得了素云居士的点拨,发愿此生不嫁,”
  薛白似笑非笑地问道:“张员外,本王颇是好奇,你是张夫人是如何说服她嫁给一个地痞流氓的。”
  “你、你胡说八道!”
  张员外的身体陡然一震。
  他与张夫人从未声张过将张金莲送入了山上的道观,毕竟还存着要把女儿嫁出去的心思,是以若是有熟人相问,只道张金莲的身体不好,请来的算命先生说只能将其送往表亲家抚养,否则注定早夭。
  张员外勉强稳了稳心神,安慰自己薛白没有证据,空口无凭,又道:“张金莲是我女儿,我怎么会将她许给地痞流氓?我害她做什么?”
  薛白薄唇轻启道:“谋财害命。”
  张员外求救似的望向陆廷尉,“陆大人,你快告诉王爷,我没有、我没有……”
  陆廷尉暗道蠢材,不悦地说:“本官如何知道你有没有?”
  张员外到底还是有些脑子的,知晓自己不能就这样彻底慌了神,一股脑地把陆廷尉抖出来,否则陆廷尉会不会遭殃,他不知道,但是自己一定会遭殃,下场凄凉。
  他再度磕了一个头,对刘大人说:“大人,王爷想方设法为他的老丈人脱罪,草民可以体谅,但是草民着实不曾这般、这般……让猪油蒙了心,连自己的亲女儿都往火坑里推,大人千万要明鉴!”
  “张员外的一番说辞倒是冠冕堂皇。”薛白淡声道:“昨夜山间下了一场雨,山路不易,使得素云居士光是下山便几经波折,连同本王也险些未赶上升堂。既然如此,不若张员外与张夫人、素云居士、张小姐四人当面对峙。”
  刘大人闻言立即拍案道:“来人,宣——张夫人、素云居士、张小姐上堂!”
  张夫人让人扭送至此,身后跟着眼含泪水的张金莲与一身道袍的素云居士。张夫人对着张金莲破口大骂道:“我辛辛苦苦生下你来做什么?果然是个赔钱货,当年就应该直接掐死在襁褓里,养了你这么多年,竟伙同外人对付我!”
  说到这里,她发狠扯了扯捆在身上的绳索,却没能扯开,扭头对愣在原地的张员外怒吼道:“你发什么愣?还不快来给我解开?”
  张员外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替她解开绳索。
  “民女见过诸位大人。”
  张金莲生了一副好相貌,柳眉凤眼,即使一身粗布裙衫,也难掩风情。她轻轻一叩,幽幽地说:“民女便是张金莲,道号释尘。”
  她虽不曾读过书,却得了素云居士的亲自教导,是以叙事井井有条,不紧不慢,“前些日子,家父来信,说是母亲得了急病,要民女下山侍奉左右。”
  “民女自五岁起便在道观修行,的确未曾在父亲与母亲身边尽过孝道,尽管一心向道,但思来想去,还是向师父辞行,同家中的小厮下了山。”
  张金莲说到此处,已是泣涕涟涟,“结果不想一入家门,便被锁进闺房,本该卧病在床的母亲坐在床畔,对民女说已经为我结了桩亲事。”
  张夫人气急,一巴掌打向张金莲,竖起眉头责骂:“你这赔钱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素云居士皱了皱眉,制止道:“张夫人,大庭广众之下。”
  “这是我女儿,管他是不是大庭广众,我都能打。”张夫人冷笑一声,“我把女儿交给你,你倒是把她管教得好。说破嘴皮子都不肯嫁人,一心回道观侍奉你,究竟我是她娘,还是你是她娘?”
  张金莲捂脸痛哭道:“娘,你怎会如此执迷不悟!”
  “我执迷不悟?你说我执迷不悟?”张夫人气笑了,“我看是你死脑筋,顽固不化、冥顽不灵!娘让你还俗,难不成还是害你?”
  张金莲低声说:“王爷已经告诉我了,你与爹挑的那江天,成日游手好闲、混迹赌坊。”
  她哭着问道:“爹、娘,既然不是害我,为何把我从山上骗下来,又为何逼我嫁给这泼皮无赖?”
  张夫人生硬地回答:“你是我女儿,我不会害你!”
  素云居士轻拍几下张金莲的肩,叹息道:“那一日我该拦下你的。”
  张金莲抬袖抹去眼泪,摇了摇头,转而对刘大人说:“大人,民女对此案知之不多,只是有一日,爹娘过来逼嫁,他们似是无意之间说漏嘴,声称这门亲事不过是权宜之计,委屈几日,待一切尘埃落定以后,便可带着大人的万两赏银,到别处改头换面,重新生活,再给民女许一户好人家。”
  张夫人闻言又要破口大骂,刘大人却先怒喝道:“张志,可有此事!”
  张员外瑟缩一下,张夫人自然知晓她这丈夫没什么用,当即凶狠地回道:“没有!这丫头满口胡言乱语,不过是忌恨我们将她骗下山。”
  刘大人重重拍下抚尺,“放肆!本官问的是张志!”
  张员外言辞闪烁道:“没、没有。”
  “当真?”
  薛白的神色自若,“看来张员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如此,本王只能让人把江天带上来,让他当众告诉诸位大人,张员外许了他什么好处。”
  他今日来迟,其实并非全是等候素云居士,而是因为江天意外失踪。常去的赌坊内未寻到人,连他家中的老母也道有两三日未见到他,只当是去哪处胡混了,丝毫不知江天与张小姐结亲一事。
  薛白出此言论,无非是心存试探。
  “他……”
  张员外身形一晃,江天这类赌徒,只要给几个钱,什么都肯做,也自然瞒不住任何事,而他当初选了江天,也不过是图方便而已。
  “大、大人。”
  张员外踉跄一下,以为瞒不住了,他盯着自己的微微颤抖的手指头,突然记起还有陆廷尉,连忙频频抬头望他,希望陆廷尉会出言相助,然而等待许久,陆廷尉也不动如山,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张员外面色青白。
  张夫人见势不对,往公堂上一躺,撒泼哭嚎道:“夭寿了!我到底造了什么孽,生了个女儿,胳膊肘尽往外拐,当家的又让人拉上公堂,别人贩卖私盐,大老爷怪的却是他这个报案的人?天理何在?”
  “王爷了不起?王爷的老丈人就可以犯案了?”
  张夫人扯着嗓子喊:“当家的,今天有人敢动你一下,我就和他们拼了。我们一没犯法,二没害人,凭什么反倒怪起我们报案的人来了?”
  张员外欲要制止她,有人忽而闯入公堂,附于陆廷尉的耳边低语几句,良久以后,陆廷尉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清了清嗓子,“王爷。”
  陆廷尉面沉似水,把几分得色掩饰得极好,“方才有人在护城河里发现一具尸体,经过辨认,正是那江天。”
  “……仵作还在江天的荷包里发现了几片金叶子,叶底刻有一个“幼”字。”
  幼老爷暗道糟糕。
  张员外的动作一顿,张夫人又趁机哭嚎:“这京城里,姓幼又和我们张家人过不去的,还能有谁?当家的,我们的命怎么这么惨?你们说这丝绸不是你们的,没有“幼”字,这金叶子可刻着你们的姓呐,你们害我们就害我们,江天这……好端端的大小伙子,怎么说没就没了?”
  “幼有为,好狠的心!”
  先是被污蔑贩卖私盐,这会儿又背上了一条人命,幼老爷气不打一处来,“你……”
  陆廷尉让薛白压制许久,此刻终于真心实意地笑了,“王爷,这案子倒是越发的扑朔迷离的,依下官之见,不若择日再审。”
  薛白的面色稍冷,“陆大人糊涂了,主审是刘大人。”
  陆廷尉恍然大悟地问道:“刘大人,依你之见如何?”
  薛白递给刘大人一个眼神,刘大人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择日再审。”
  刘大人深谙薛白的用意,即使横生枝节,也必须施以惩戒。他厌恶地看了一眼公堂之上撒泼打滚的张夫人,随即怒斥道:“你这泼妇,公堂之上岂容你撒野?来人,拖下去杖打二十大板!”
  张夫人一呆,“大人……”
  她拼命向张员外使眼色,张员外忙求饶道:“大人手下留情、大人手下留情!”
  张夫人撒泼撒习惯了,以为谁人都吃自己这一套,看不上张员外的做派,她一把推开张员外,自己威胁道:“你若是要打,不若我们夫妻两人一起往死里打,把我们打死在你这公堂之上!”
  刘大人冷笑一声,扔下手边的令签,“既然如此,给本官把这两人都拖出去各自杖打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张员外急忙叫冤:“大人、大人,草民冤枉!”
  刘大人不理会,捕快上前来把张员外与张夫人纷纷往外拖去,张夫人没想到自己往常的惯用伎俩不再起作用,呐呐地说到:“大人,我只是随口一说。”
  张夫人被拖至公堂之外,让人用力按在板子上,终于有了几分慌神,忙不迭求饶道:“大人、大人,您何必与我计较?”
  “大人——”
  木板重重击下,一下又一下,打在皮肉上,张夫人当即痛得声音变了调,眼冒金星。她的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张金莲与张员外,无端受到牵连的张员外再忍不住回击道:“若非是你,我也不必受此杖打!”
  “你怨我?你这是在怨我?”
  张夫人更是恼怒,一气之下竞想挣脱捕快的桎梏,冲过去同张员外厮打,然而她一有动作,便让捕快死死按住,杖打得更为用力。
  “你……啊!”
  张夫人伏在木板上,臀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而捕快并不往她那周遭部位打去,只照旧打往这伤处,是以血痕越积越多,张夫人从最初的大声咒骂、到后来颤着声音痛呼,到最后只得哭喊着胡乱求饶。
  “大人、大人,饶了我!”
  “大人!”
  ……
  薛白向幼老爷交待几句,余光瞥向面露喜色的陆廷尉,到底没有算到江天这一横生的枝节。他走至陆廷尉的身侧,脚步一顿,随即漫不经心地说:“庄相与陆大人,当真是机关算尽。”
  薛白的神色骤然冷下来,深黑的眸底一片寒意,“下一次,本王要让你们逃无可逃,一网打尽。”
  陆廷尉难掩得色,“这桩人命官司,究竟是算给幼有为,还是算给从嘉王妃,亦或是他二人都无辜的,全在王爷的一念之间呐。”
  “王爷定要深思熟虑、好生定夺一番!”
  薛白淡淡一笑,“无须定夺。”
  “本王会全然算在你们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神仙打架,清清遭殃_(:з」∠)_
  幼清清:我就说,不和离过不下去了QAQ


第56章 
  “我们还要等多久?”
  幼清趴在桌上慢慢咬了几小口软糕; 有点吃腻了,又接过侍女手里的冰糖葫芦; 光挑山楂裹着的那层糖衣吃; 约莫有着三四柱香的时间,嘴巴都没有停下来过。
  邹管家一面思索着王爷说得不错; 王妃着实是好哄; 一面又出言安抚道:“快了快了,王爷待会儿就过来接王妃了。”
  幼清拆穿他,“刚才你就说快了; 可是已经过了好久。”
  邹管家无奈,“王妃,王爷走时的确是交待; 稍后就来。”
  今日升堂审讯幼老爷,幼清一早就缠着薛白要过来; 为此幼清连薛白对自己又抱又亲,都没有发脾气,结果来倒是来了; 薛白却说官衙挤得人多,怕幼清磕着碰着; 把人安置在附近的酒楼处。
  幼清摸了摸自己吃得太饱; 鼓起脸的肚子,小声地嘀咕道:“亏了。”
  他就不该给薛白亲的!
  邹管家问道:“王妃说什么?”
  “没有!”
  幼清无辜地瞄了他一眼,又咬了一口冰糖葫芦,开始到处好奇地张望。他们来得早; 那会儿酒楼还是空荡荡的一片,现下临近晌午,店小二忙碌地跑上跑下,酒楼里已是座无虚席,好不热闹。
  “……说起来此次秋试当真是龙争虎斗。大名鼎鼎的季才子、东街尚公子,还有西苑的路少爷都在名录之上。”
  “范兄有所不知,听说这季才子并未参与秋试。”
  “怎么回事?”
  “听说是犯了什么事儿,让官老爷给关起来了。”
  “这……”
  “季才子家中仅有一位老母,且寒窗苦读十余年,只为光复门楣,不想竟在这关头出了此等事端,若是技不如人便罢了,可这……唉!时也命也!”
  幼清扭头盯着这一桌的人,他是记得季秋隼的,上一回的诗会,只有这个季秋隼没有夸自己的诗。
  邹总管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状挑了下眉,弯着腰问幼清:“王妃认识这几人?”
  幼清老老实实地说:“认识他们说的季才子。”
  邹总管略一思索,“季才子可是季秋隼?”
  幼清点了点头。
  “去,打听一下。”邹总管给小厮使了个眼色,再一回头,原本乖乖坐着的少年不知道瞧见了什么,一溜烟地往楼下跑。
  “王……公子!”
  邹总管没能把人叫住,连忙一同跟过去。
  “你……哎呀。”
  幼清一看见季秋隼,就蹬蹬蹬地从酒楼里跑出来,他忘记自己的手里还拿着冰糖葫芦,本来起了坏心思,想要从后面冒出来吓唬人,结果才抬起手,冰糖葫芦就黏在了季秋隼的头发上。
  少年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不太敢硬扯下来,只好拿白生生的手指头戳了一下季秋隼,小心翼翼地暗示道:“你、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季秋隼的脚步一顿,回过头来,“从嘉王妃?”
  说着,他皱了一下眉头,手往上一探,竟从头发上摸出来一根糖葫芦。
  “……”
  幼清决定先发制人,眨巴着眼睛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你的头发先动的手。”
  “……”
  邹总管这会儿也赶来了,“王妃,街上人太多,咱们还是快些回酒楼坐着。”
  幼清不肯,他好奇地问季秋隼:“有人说你没有参加科举。”
  “你真的被关了起来?”
  季秋隼闻言,身体一僵,却没有答话。
  幼清歪着头看了他几眼,老气横秋地安慰道:“没关系的,下一回我让沈栖鹤把关你的人偷偷打一顿,反正他最会给人套麻袋了!”
  邹总管望了望天,只当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
  “我……”
  季秋隼张了张口,那一日庄丞相再度登门,话里话外都是让他与庄秋桐履行婚约,尽早成婚,然而说取消婚约的是庄家,逼他娶亲的也是庄家,更何况诗会一见,季秋隼方才明白庄秋桐担不起才女之名,自然出言拒绝,并针锋相对几句,庄丞相愤然离去。
  待到秋试前一晚,捕快冲入家门,季秋隼被关入地牢,直至科考结束,他才被放出来。
  秋试已经过去了。
  想到这里,季秋隼不免有些茫然。
  他环顾四周,自己几日不曾梳洗,一身污秽,颇为狼狈,周遭的路人能避则避,时不时还有一些人在背后悄然指点,窃窃私语,偶有上前来同自己打招呼的旧相识,他们的神色里都带着些不怀好意的探究,唯有一面之缘的幼清出言询问,眼神纯粹又干净。
  季秋隼抿了抿唇,终是不想连累他,是以没有开口。
  幼清见他不搭理自己,低头翻了翻自己的荷包,抓了一手的松仁,统统拿给季秋隼,难得大方地和人分零食。幼清脆生生地说:“吃点零食就不会不开心了!”
  季秋隼盯着手里的松仁看了许久,哑声道:“……多谢王妃。”
  “我……”
  “清清。”
  冷冷淡淡的嗓音响起,薛白走至幼清的身旁,他若有所思地盯住幼清还没有收回来的手,许久才问道:“为何没有乖乖地待在酒楼?”
  邹总管低下头悄悄给幼清使眼色,幼清没能领会,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我看见他了呀。”
  薛白抬眸,似是才看见季秋隼,疏离地问道:“这是?”
  幼清替季秋隼回答:“季秋隼!沈栖鹤说他是京城第一才子,很厉害的!”
  邹总管笑着说:“王妃有所不知,咱们王爷曾被黄先生夸赞七窍玲珑,而且文能三步成诗,武能上马定乾坤。”
  幼清一脸的不相信,“黄先生才不会夸人,他就连说我是菩萨心肠,也只是为了数落我不识人间疾苦,七窍玲珑的话,肯定就是心眼儿太多了!”
  想了想,幼清又嘀咕道:“而且京城第一才子是季秋隼,又不是薛白,黄先生说的不算数。”
  邹总管瞟了一眼神色莫测的薛白,自觉救不了幼清,不禁摸了摸鼻子,退到一旁看乐子了。
  薛白似笑非笑地瞥向幼清,暂且对此不置一词,只对季秋隼说:“久闻季公子之名,今日终于得以一见。”
  季秋隼生疏地向薛白行了礼,“见过王爷。”
  幼清没了糖葫芦和松仁,往嘴里喂了一颗杨梅,含糊不清地说:“他本来要去参加秋试的,但是被人关了起来,错过了,好可惜的。”
  薛白皱了皱眉,“何人如此大胆?”
  季秋隼只当他随口一问,神色复杂道:“……原先家父为我定有一桩婚事,后来我们季家败落,而且那位小姐又心悦他人,便上门取消了这门婚事,只是不知何故,前几日又逼我再去,我没有答应,便被关了起来。”
  幼清记得上一回季秋隼提到过,他与庄秋桐定有婚事,便小声地补充道:“是那个庄小姐。”
  “她好讨厌的!”
  “庄秋桐?”薛白倏然掀起眼帘,心思一动,缓缓地问道:“你未能参加秋试,是庄相让人把你关起来的?”
  季秋隼一怔,还是点了点头。
  “季公子应该尚未用膳,不若一同用膳。”
  薛白的语气淡淡,却带着几分不容置喙,话落,他把幼清拉入怀里,护着人率先抬脚向酒楼走去。
  邹管家礼貌道:“季公子,请。”
  季秋隼迟疑了一会儿,欲要推辞,“我……”
  邹管家压低声音,状似无意地说:“说来这几日真是怪事连篇。咱们王妃的父亲让人给缠上,还闹上了公堂,王爷自然得命人调查,谁知道查出来的结果,居然和那庄相扯上了关系,季公子,你说这事儿怪不怪?”
  季秋隼一顿,邹管家又道:“季公子若是赶着时间回府报平安,但说无妨,这一餐吃不吃,都不碍事的,不过季公子大可放心,王爷向来惜才,遇见这种事,断不会坐视不管的。”
  本指着秋试中举,光复季家的门楣,然而这场无妄之灾,生生使得自己又要蹉跎许多年,季秋隼自然咽不下这一口气。他是明白人,知晓邹总管话里的暗示,稍一思量,季秋隼已经做下决定,说:“劳烦您带路。”
  邹管家笑了笑,“这边请。”
  薛白牵着幼清的手回到酒楼坐下,幼清问侍女又要来一串糖葫芦,他还没有下口,就让薛白夺了过去。
  幼清伸手去够,拿不回来,惹急了就睁圆一双乌溜溜的眼瞳,气鼓鼓地问道:“你丢不丢人呀,还和我、我、不对!”
  他瓮声瓮气地说:“还和你儿子抢糖葫芦。”
  薛白环住幼清的腰,把人带到自己的怀里坐着,抬眉问道:“不是你吃?”
  幼清一脸认真地说:“糖葫芦这么甜,我才不想吃,就是你儿子想吃,我才勉为其难吃它的!”
  薛白扣住他的下颔,神色带笑,“委屈清清了。”
  “委屈死了。”幼清瞄着薛白手里的糖葫芦,打算趁他不注意,伸手夺回来。
  “本王记得,方才清清嫌本王不及季公子,又说本王的心眼太多。”
  薛白低下头看了幼清一眼,亲了亲少年的脸,而后把手里的糖葫芦还给侍女,“既然你们的王妃不爱吃甜食,日后便不要再给他备这些零食了。”
  侍女遵命道:“是,王爷。”
  幼清懵了一小会儿,随即气呼呼地说:“不行。”
  他底气不足地说:“……小世子要吃!”
  薛白似笑非笑道:“待他出生以后,自己吃也不迟,毕竟本王不想委屈清清。”
  幼清踹他一下,又不想反悔说其实自己要吃的,只好眼巴巴地瞅着薛白。
  少年的眼神湿漉漉、水汪汪的,薛白垂下眸,忍不住低低笑道:“本王虽然心眼多,但是气量小,别人如何说本王不好,本王都不在意,唯独见不得本王的王妃说本王不及他人。”
  他一顿,“也许清清亲一口本王,本王就不会再计较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邹总管(疯狂眼神暗示):王妃,好酸的醋味!
  幼清清(惊喜):哪里在做糖醋鱼!?
  

第57章 
  “你欺负我算什么; 有本事欺负别人。”
  幼清仰起脸,眼睛睁得圆圆的,瞳仁乌黑。白白嫩嫩的手指头指着自己的脸,幼清才不傻; 据理力争道:“这里你才亲过一口的!”
  薛白说:“本王亲你和清清亲本王; 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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