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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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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幼清又闷闷不乐地补了一句,“都怪你!”
  薛白抬手把他的一缕黑发拢至耳后; “我送你过去。”
  “去了也会挨骂的。”
  幼清做了一个鬼脸,思来想去; 反正自己都会被幼老爷念叨,还不如先回房补觉。于是一只白生生的手抠着薛白佩戴在腰间的清荷玉佩; 幼清一脸无辜地说:“我陪你睡一个回笼觉好不好?不过等爹爹回来了,你得帮我说话。”
  薛白眉梢轻抬,“你陪我?”
  “谁让你那么喜欢抱人。”幼清理直气壮地说:“我怕你一个人,没有人可以抱,会睡不着的。”
  薛白眉宇里的戾气在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他低头望着笑弯眼睛的少年; 神色变得越发柔和。薛白轻轻地说:“那只好麻烦清清了。”
  幼清大度地说:“……你偷偷让人给我烝几只螃蟹吃就没关系了!”
  薛白不置可否,只是摸了摸幼清的头发。
  就这样,幼清又美滋滋地睡了一个回笼觉,但是睡饱以后,就不太美妙了。
  薛白难得睡得很熟,连幼清又是捏他的脸,又是抓着他瘦长的手指玩儿,都没有什么反应。幼清趁机咬了薛白一口,待他玩够了,终于摸出去给自己填肚子,然而幼老爷正在必经之路上,怀里还抱着只蹬腿要跑的兔子。
  幼清登时大惊失色,要往回跑,结果幼老爷眼疾手快地逮住了他。
  幼清苦着脸,讨好地说:“爹爹,我的兔子给你吃。”
  幼老爷不为所动,没好气地问道:“你以为我眼皮子那么浅,就惦记着你的兔子?”
  幼清小声地说:“那你就不要看着它咽口水。”
  瞎说大实话的下场就是被幼老爷捏住脸揉来揉去,幼清气死了,眼泪汪汪地瞪着幼老爷,就差往他脚上踩几下报复,还好赵氏出面制止了这两人,她颇为头疼地问幼老爷:“你多大个人了,一会儿不欺负清清就手痒?”
  幼老爷是有正当理由的,“这个不肖子,他爹在牢房里受苦,他自己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我有事儿的。”幼清咕哝着说:“这几天都没什么胃口。”
  幼老爷无情地拆穿他:“既然没什么胃口,你的脸怎么又圆了?是水喝多了还是药喝多了?”
  幼清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是怀孕显胖。”
  “……”
  幼老爷一时竟无法辩驳。
  “你这肚子只摸得出来,隔着衣服又看不见。”赵氏笑了笑,问幼清:“我和你爹要出去一趟,你来不来?”
  幼清眨了眨眼睛,“我还以为爹爹是特意来堵我的呢。”
  幼老爷瞪他一眼,“你的皮又痒了是不是?”
  幼清吐了吐舌头,才不怕他,“我怀孕了!”
  幼老爷瞧他这得意的小模样就来气,说:“我这儿有个账本,都给你记着,再过六个月,回头跟你一起算。”
  幼清笑不出来了,“娘亲!”
  “你爹什么样的人,你自个儿心里还没点谱?”赵氏凉凉地觑了幼老爷一眼,“瞧不见你想得慌,见到了又偏得故意欺负你。你说你打小就是被你爹吓唬大的,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他说几句你就给信了。”
  “你爹呀,哪里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 ”
  幼清不承认自己被吓到了,他歪着头狡辩道:“……我是配合爹爹的,要不然他多没面子!”
  幼老爷“哼”了一声,摆明不信他的鬼话,“夫人,咱们走。”
  幼清忙不迭地问道:“去哪里?”
  “去……”
  赵氏犹豫了一会儿,幼老爷出的馊主意,她倒是有些说不出来,是以斜眼瞟着幼老爷,至于幼老爷,他的脸皮向来都厚,见状便自己若无其事地接口道:“到街上做个牌匾,改日送给王爷。”
  幼清茫然地问道:“为什么要给他送牌匾?”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幼老爷也是要面子的,自然没有告诉幼清,昨夜他与赵氏谈了一宿,已经决定接纳薛白了。毕竟平心而论,薛白对幼清是真心实意的好,然而幼老爷和赵氏却因不满于幼清离家太远,处处对他吹毛求疵,甚至多次带幼清偷离京城,他们想做一个牌匾,便是打算为以往的作为道歉。
  想到这里,幼老爷又瞅着幼清,试探着说:“不送牌匾也行,干脆把你抵押给王爷,留在京城里给他做一辈子王妃算了。”
  “那还是送牌匾,不然我们就亏大了。”幼清眨了眨眼睛,认真地说:“我一个,我的肚子里还有一个,这样就是押一送一。爹爹,你怎么这么傻呀?”
  说完这个,他还嫌不够似的,又扭过头来问赵氏:“娘亲,爹爹是不是在牢房里关傻了?”
  “……”
  幼老爷给他气笑了。
  最后幼清还是一道跟了过去。
  他就只是来凑个热闹的,自个儿在店铺里四处乱逛,一会儿从荷包里摸出来一颗话梅,一会儿又嗒嗒地磕着瓜子儿,睁大眼睛打量着店里的稀奇玩意儿。
  幼老爷倒没管幼清,他大手一挥,直接财大气粗地选了店铺里最贵重的楠木,并要求工匠刻完字以后再敷贴金箔,然而当这些安排妥当以后,木匠又问及牌匾上刻什么内容,幼老爷一阵冥思苦想,不禁犯了难。
  幼清是个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儿的,幼老爷根本就不指望他,他问赵氏:“夫人,你说这牌匾上到底刻什么字才好?”
  赵氏沉吟片刻,“让我想一想。”
  幼清一听,兴高采烈地提议道:“心眼如针!”
  也不知道这记的是哪门子的陈年旧仇。
  幼老爷嫌他净添乱,“去去去,别杵这儿烦人。”
  “爹爹自己想不出来刻什么,我说了你还赶我走,一点儿也不讲理。”幼清不满地说:“爹爹才烦人!”
  幼老爷忍住揍他的冲动,“咱们是要夸王爷,你这纯属是找事儿的。”
  “夸他呀。”幼清想了一下,一点也不脸红地说:“家有贤妃!”
  幼老爷瞪他一眼,从幼清的荷包里拿出来几颗话梅,一股脑儿全部塞进他的嘴巴里,“闭嘴你。”
  老的小的都是靠不住的,赵氏细想了一下,说:“渊渟岳峙。”
  幼老爷这会儿倒不和幼清吵了,两人一致的满脸茫然,“啊?”
  “就是品德高尚的意思。”幼老爷就算了,赵氏点着幼清的额头啐道:“你那几年在学堂里都和黄先生学了些什么东西?”
  幼清小心翼翼地回答:“……好像是睡觉怎么样才能不被先生发现。”
  “……”
  “你这肚子里真是没一丁点儿墨水。”
  幼清毫不心虚,“我的肚子里有宝宝。”
  赵氏越想越愁,她思来想去,傻也只能傻幼清一个,又记起曾听闻有些人家为让后代形容端正、才华过人,衣食住行都有讲究,便说:“过几日我让季秋隼来过来,多给你讲几篇文章,就当是给你肚子里的那个沾点墨水了。”
  幼清先是不可置信,而后难过地控诉道:“还不如让我直接把书吃给他算了。”
  赵氏心意已决,无论幼清怎么撒娇装可怜,都不为所动。
  临要走时,赵氏和幼老爷先跨出了门,幼清自个儿还沉浸在又要念书的悲伤里,他瞄着打算开工的木匠,决定迁怒于薛白,鬼鬼祟祟地凑过去对木匠说了几句什么,木匠本来稍有犹豫,幼清把自己小荷包里的两片金叶子全部塞给了木匠,木匠这才点了点头。
  “清清?”
  赵氏唤了几声,幼清捣完乱,心满意足地小跑出去,捂着嘴巴偷笑。
  幼老爷狐疑地问他:“你怎么这么高兴?”
  幼清连忙摇了摇头,软绵绵地回答:“不高兴,一点儿也不高兴。”
  牌匾得小半个月才能拿到,是以这小半个月里,幼清天天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希望木匠快点儿把牌匾送过来,好吓他们一大跳。
  就这样盼啊盼的,幼清终于盼来了牌匾,
  这一天邹总管来敲门的时候,幼清已经醒了,却还趴在薛白的身上不肯下来。他环着薛白的脖颈,又把脸埋进了颈窝里,怎么哄也不要动,薛白轻轻摸着幼清的肚子,这小半个月以来,幼清倒真是喝水都长肚子,已经鼓了起来。
  薛白嗓音沉沉道:“有四个月了。”
  幼清把薛白的手推开,自己摸了摸肚子,又坐起来掀开寝衣,慢吞吞地说:“变大了。”
  薛白缓缓地把一只修长如竹的手贴到幼清的肚皮上。
  薛白摸他的肚子,幼清非得把薛白的也给摸回来,白生生的小手够着薛白结实的腹部,粉圆的指尖一掠而过,又轻又痒的触感让薛白眸色一深,而少年又无知无觉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薛白倏然握住幼清的手腕,低声道:“别动。”
  幼清当然不肯乖乖听话了。
  即使幼清的孕期已经过了四个月,薛白还是没有碰过他,此刻少年正有恃无恐地坐在薛白的身上乱动,薛白见状,伸手把人往下一拉,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知不知道到了四个月,你能做什么?”
  幼清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
  薛白的手往下探去,而后附在幼清的耳边说:“比这更舒服的事情。”
  幼清当即后悔不迭,红着脸踹他,“我、我不要……呀。”
  不要也不行,薛白俯下身来亲吻幼清,把少年细细的喘息堵住。
  幼清实在是不经逗,没一会儿就眼泪汪汪地要薛白松手,薛白充耳不闻,他倒是晓得只要自己一撒娇,薛白就肯定再舍不得再欺负自己,于是幼清偏过头,躲开薛白的亲吻,软软地唤道:“夫君、夫君、夫——”
  “……呜。”
  薛白总算放过了幼清。
  侍女进来开窗透气,幼清重新把脸埋回薛白的颈窝里,面色红扑扑的,怎么也不肯抬起来,总算是知道害羞了。
  薛白轻拍着幼清的背,心不在焉地听着侍女替邹管家转告道幼老爷在正厅候着他,薛白微微颔首,而后对着幼清低低笑道:“清清倒是会讨好本王。这一次本王忍得住,下一回就说不定了。”
  幼清不理他,用力地在薛白的肩上咬了一口。
  再把人哄好,已经过了一些时候,薛白带着幼清来到正厅,幼老爷先前左等右等不见人,已经喜气洋洋地指挥着小厮把一块蒙着红布的牌匾挂上去了,眼下正在挨个往下人手里塞碎银,幼清看得好玩儿,也凑过去伸出一只手。
  幼老爷又不傻,虽是没有抬头,就瞅见一截细嫩白皙的手腕,“啪”的一下打过来,“下一个。”
  幼清盯着被打红的手心,气鼓鼓地说:“爹爹太抠门了!”
  幼老爷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然而赵氏一个眼风扫过来,幼老爷立马老实下来,幼清要碎银就给把沉甸甸的钱袋拿给他,自己则扭过头眼不见心不烦,客客气气地问薛白:“贤婿,你看这牌匾如何?”
  晃着钱袋的幼清一下子睁圆眼睛。
  薛白抬起眸,却没有立即答话。
  幼老爷抬头一看,随即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忘记扯下来了。”
  说完,幼老爷踩上椅子,伸手一把扯下盖着牌匾的红布帘,他自然没有想到牌匾的内容会让幼清偷着改了,自顾自地说:“贤婿对清清如何,我和夫人都看在眼里,只不过往日不满王爷来金陵时隐瞒身份,让清清离家太远,使我们见他一面都难。我和夫人把这个牌匾送给王爷,是想给王爷道个歉,毕竟……”
  “老爷。”
  赵氏轻轻蹙起眉,提醒他道:“你看这牌匾。”
  幼老爷闻言话音一顿,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回过头来,只见到这块真金字匾上,霸道地刻着一个无比巨大的字:
  呸!
  幼老爷的脸都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幼清清:
  在挨揍的边缘试探(3/1完成)
  挑拨王爷与幼老爷的岳婿关系(1/1完成)
  

第64章 
  幼清怕自己笑得太大声; 赶忙捂住嘴巴,扭头就要逃。
  幼老爷眼疾手快地把人提溜回来; 问都不用问就知道这一准儿是幼清干的; 他一巴掌拍到幼清的脑袋上; 朝他吹胡子瞪眼,“你是不是存心找揍的?”
  幼清跑又跑不掉; 只好捂住头装可怜; 他努力地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分明是只有惊没有喜!
  “迟早给你气掉半条命。”幼老爷气不过; 又打他一下; 使出来力道倒是不大,就是耐不住幼清故意夸大其词,他委屈巴巴地跟赵氏告状:“娘亲,爹爹打得我好疼。”
  “疼?”
  赵氏向幼清招了招手; 幼清还以为赵氏会给自己撑腰,忙不迭地抱住她; 在赵氏的怀里蹭来蹭去地撒娇,结果赵氏却抬起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额头; 笑吟吟地说:“疼就对了,你呀,该打。”
  幼清瞪大眼睛埋怨道:“娘亲; 你不疼我了。”
  幼老爷面无表情地扬起巴掌,“你想要多疼?你娘不疼你,我来疼你。”
  幼清才不上当; 他给幼老爷做了一个鬼脸,见赵氏不向着自己,又躲到薛白的身后,重新给自己找了一座靠山。幼清把脸贴到薛白的背上,偏过头来咕哝着说:“爹爹就是想趁机打人。”
  说完,白生生的手指头戳了几下薛白,幼清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瞳,软着声音问他:“这个牌匾不好吗?”
  “……好。”
  薛白侧眸望他一眼,少年乌黑的瞳仁水汪汪的,他不仅一脸无辜,还振振有词地说:“木匠说这个字从来没有人刻的,只有你这么一块儿牌匾是这样,很珍贵的,你得好好收藏起来,说不准儿以后还可以当传家宝。”
  幼老爷听不下去他胡扯了,连忙赔着笑跟薛白道歉:“贤婿,我们这一没留神,清清他就……”
  说了一半,幼老爷忍无可忍地瞪着幼清,“成日净添乱!”
  幼清抱住薛白,把自己的脸埋进去,不服气地嘟囔道:“只是一个字而已,爹爹太讨厌了。”
  薛白把人从身后拉过来,抬眼对幼老爷说:“岳丈无需挂记。”
  这个烦人精自个儿还一口一个别人讨厌,幼老爷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就差把人捞过来打一顿。
  赵氏见状拍了拍幼老爷的手,哭笑不得地说:“王爷,清清这一回真的是太不像话了,的确该敲打一下。这次的牌匾是送给王爷的,王爷自然不会同他计较什么,倘若换了别人,失礼是小,就怕会被记恨在心。”
  幼清小声地说:“送给别人的,要我改我都不改!”
  赵氏摇了摇头,生怕幼清和幼老爷又吵得人头疼,干脆把先前幼老爷未表完的态替他说完:“王爷,过去我和老爷多有不对,亏得我们活了几十年,竟看不透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个理儿。”
  她稍稍一顿,“王爷倒是处处对我们以礼相待,又顾忌着清清,不论是私自带离清清,亦或同他说些王爷的不是,还是瞒着他失忆与怀孕一事,王爷也从未同我们计较过。我们呀,现在想来也当真是糊涂,看不见王爷对清清的好,也从未想过王爷待清清,比我们这对做爹娘的要耐心得多。”
  赵氏轻叹一口气,“……幸好我们明白得不算太晚,往后王爷和清清的事,我们不会再插手了。”
  幼老爷在一旁点了点头。
  薛白的目光从他们二人的身上掠过,不多时,他缓缓地开口道:“本王只是不想让清清为难。”
  赵氏笑道:“我们家清清呀,傻是傻了点,但是打小就命好。”
  幼老爷嚷嚷着说:“还不是傻人有傻福。”
  幼清没瞧明白自己的爹娘怎么突然就和薛白说和了,他眨了眨眼睛,疑惑归疑惑,还是不许人说自己坏话的。幼清怒道:“我才不傻!”
  幼老爷不理他,让幼清自个儿蹦去了,他自从回了王府就被赵氏严令禁止大鱼大肉地吃,茹素茹到嘴巴里都没个滋味儿,幼老爷趁机摸着大肚子讨好地问道:“夫人,既然这事儿了解了,咱们今个儿不若加点荤菜庆贺一下?”
  赵氏慢悠悠地问道:“你想加什么荤菜?”
  “这个……”
  赵氏凉凉地觑过来,神色摆明了这是不可能的,幼老爷立即认怂,打着哈哈道:“水煮清清怎么样?”
  幼清一听更要跳脚了,“那我要吃红烧爹爹!”
  一个水煮,一个红烧,父子俩倒是把对方安排得明明白白。
  至于偷偷改掉牌匾的刻字,幼清压根儿就没把它当回事儿,更何况还有薛白向着他,没想到赵氏却在后边等着他——幼清先是再也没有金叶子和金珠子做散财童子了,而后小荷包里仅剩的几颗金珠子也让赵氏全部没收,赵氏戳着幼清的额头说:“从明日起,我就让季秋隼过来给你讲文章。”
  这是打定主意要先给幼清肚子里的小家伙耳濡目染一番,省得日后他会随了幼清,和幼清一样没出息。
  幼清当然受不了这委屈,他眼泪汪汪地对薛白说:“以后我和你一样,是个穷光蛋了。而且、而且……”
  “为什么做了王妃,我还要学文章?”幼清越想越伤心,他难过不已地问道:“难道王妃不比状元有出息吗?”
  薛白闻言,眉眼带上几分淡淡的笑意,安抚他道:“清清若是乖乖学文章,兴许能考中状元,但是季秋隼再有学问,也做不了本王的王妃。”
  幼清吸了吸鼻子,被他哄高兴了,“季秋隼才没有我厉害!”
  与此同时,在阴暗潮湿的天牢里,浑身血痂的老人陡然睁开眼睛,他颤抖着手摸了摸包扎好的腹部,回想着自己是如何落至如斯境地,只觉得犹如南柯一梦,而眼神则不由变得阴毒而怨恨。
  “薛、白。”
  老人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他扶着牢门缓慢地站起来,手腕与脚腕上的锁链因这起身的动作而哗啦作响,在过于安静的天牢里,动静显得格外大,不免引来了当值的狱卒。狱卒警惕地问道:“你做什么?”
  已被革去丞相一职的庄庆眯着眼睛,艰难地出了声,“你……”
  他的伤口未愈,光是吐出一个字,便耗费不少力气,又牵动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几乎连站也站不稳。庄庆握紧木栏,额头的冷汗一滴一滴落下,他颤着声音对官兵说:“罪臣庄庆——有一事相告于陛下。”
  “……与幼贵妃的身世有关,更与从嘉王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幼老爷:今天吃水煮清清!
  王爷陷入沉思,且当晚就把幼清清带到汤池,一口吃掉。
  事后王爷心满意足地点菜:明天吃凉拌清清。
  幼清清:用、用什么扮?
  王爷:牛奶。
  幼清清:QAQ


第65章 
  “她可真是朕的好贵妃!”
  夜已经深了; 风声疏狂,御书房的灯火却还飘摇着,光影四散形同鬼魅,照得薛蔚的脸颊明暗不一,神色阴霾。他端坐许久; 忽而一把掀落书案上堆叠而起的奏章; 又砸碎了几个瓷瓶; 明黄的龙袍上还留着方才外出时沾上的寒露; 肩膀处一片潮湿。
  常公公的手上拿着一件大氅,正欲推门而入,闻声不大想触他的霉头,便又握着双手; 目不斜视地站在外面。
  “陛下怎么了?”
  无端被轰出来的宫女们听着里面的动静,先是面面相觑,而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只是出去了一趟; 回来便气成这样了?”
  有人小声的猜测道:“难不成是贵妃娘娘又……”
  又怎么样; 常公公一个眼风扫过来; 宫女到底没敢多说; 只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
  又是“砰”的一声巨响; 薛蔚一脚踹上架几案; 怒火几乎烧红了他的眼睛; 薛蔚咬着牙拂袖道:“摆驾——瑶华宫!”
  大宫女急急忙忙吩咐下去,而常公公则把大氅呈上,低眉顺眼地说:“陛下; 夜里寒露重,这……”
  “给朕滚开!”
  薛蔚怒气未消,一把推开常公公,大步走出御书房。
  常公公整了整衣冠,倒不意外薛蔚会有此刻的震怒,毕竟薛白本就是薛蔚长久以来的一块心病,而那庄庆竟又知晓幼枝的身世,他回想着方才在天牢里,庄庆一番情真意切的表态:“陛下,老臣虽是罪不容诛,可对您却是呕心沥血、忠心耿耿,那从嘉王与幼贵妃包藏祸心,尤其是幼贵妃——”
  “她并非幼家长女,她的生父生母,都在十八年前的那场大火里被活生生烧死了,陛下,幼贵妃她进宫来,是找您与太后娘娘报仇的!”
  “真是个老狐狸,临死前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思此及,常公公嗤笑一声,随即若无其事地往外走,只是途经守在门口的宫女时,他的脚步一顿,宫女心神领会,下一秒似是未站稳,常公公顺手扶她一把,并趁机将藏青色的锦囊塞入她的衣袖里。
  宫女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常公公说:“脸色这么难看,不若换个人来当值。”
  宫女攥紧手里的锦囊,“谢、谢过常公公。”
  常公公点了点头,跟上薛蔚,只盼着从嘉王府那边可以早些收到这锦囊。
  “小姐,可要熄了灯?”
  此刻的瑶华宫里,点翠合上朱窗,回过身来望向幼枝,她侧躺在美人榻上,怀里抱着小狸奴,还没有歇下的意思,便又想起今日听到的趣事,忍不住笑着说:“小姐,今儿个夫人派华裳进宫来送几匹布料,华裳告诉奴婢小公子又闯了祸。”
  她忍俊不禁道:“夫人和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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