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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为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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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牧看了他一眼,仍然没说话。

  另一边,曹律握住庞邈的手,“你安心待在家里,不要再和单锋接触。”

  “我觉得连松不再想助纣为虐。”庞邈的脑海中又浮现出连松说“你当心一些”的神情,“趁这段空隙,可以有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吗?”

  曹律没有立刻回答。

  庞邈举起手发誓,“我绝对不会在涉险第二次了!”接着拿出可行的方法来,“我可以趁去学馆,找机会和连松单独相处!”

  薛晋夷跳出来,“我现在在学馆读书,有条件保护庞邈!”

  曹律瞥他一眼。

  薛晋夷立刻表现的不那么积极了,“我是说……我的重心是读书考科举,然后呢……顺道可以保护庞邈。”

  “我再派几个人暗中保护你。”曹律对庞邈说道。

  薛晋夷有点受打击,这是对他的武功还不够信任啊……实话说这世上的高手其实真的没多少。

  “单锋的武功比我高?”他不死心的问道。

  “你见过被柴刀帮砍死的人。”曹律意味深长。

  薛晋夷回想着。

  曹律接着说道:“柴刀帮的人都是单锋一手教出来的。”

  庞邈见薛晋夷的喉头动了动,忙扯了扯曹律的衣袖,“如果连松那边没问题,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好,都告诉你。”曹律拿庞邈没办法,心里一边琢磨着派哪些人来加强保护,一边起身,“我要回衙门布置这件事,先走了。”他伸手捏了捏庞邈的脸颊,“记住万事小心四个字。”

  “我记住啦!”庞邈连连点头。

  曹律离开后,庞邈寻思着怎么能和连松单独见面,而受到打击伤害的薛晋夷缠着章牧去院子里练武。

  一天后,大理寺公布了劫案贼匪单锋的死讯,实则是拉回倒霉书生唐隶的尸体来冒充的。但多疑如单锋,没有立刻行动,曹律默默的等,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因为还牵连着庞邈的性命。

  隔了两天,庞邈再次来到学馆,这次依然是打上合理的旗号——郗先生找他来谈一谈考场内的事项,给两年后考试的学子们有个准备。

  “哈哈,我第一次听说专门找人来介绍考场的。”薛晋夷乐了。

  “你以前……一定没在学馆读过书,”庞邈觉得偶尔打击薛晋夷挺有趣,“或者是没好好听过课。”

  薛晋夷苦了脸,“这都被你发现了。”

  两人正准备进学馆,迎面匆匆跑来一个姑娘,差点没刹住脚步,撞进庞邈怀里,薛晋夷赶紧挡在两人中间,生怕那冒失的姑娘碰到庞邈的伤腿。

  “对不起,对不起!”姑娘连连欠身道歉,“我怕上课迟到了。”

  “咦?”薛晋夷惊讶一声,“这家学馆现在收女学生了?”

  姑娘笑了笑,“我听说这家学馆不错,所以央求了我爹爹,才能来听上几天的课。”

  “哦,”薛晋夷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礼,忙说道:“姑娘真好学。”

  “我叫谭碧,不叫姑娘啦!”姑娘笑容甜美,挥挥手,“看你们没事我就放心啦,告辞。”

  “咦,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热情开放啊?”薛晋夷更惊奇,“我以为王家小姐已经够胆大的了……”

  庞邈拽一下薛晋夷的衣袖,打断他的惊叹,“我们快走,否则真的迟到了。”

  薛晋夷收回视线,赶紧的迈入书院。

  郗先生向在座的学生介绍过庞邈,大伙儿的积极性都挺高,让庞邈有些紧张。以前读书的时候,为人处世都非常内敛,总是处于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这还是第一次当众谈一谈科考的事情。

  庞邈的目光不着痕迹的从连松身上滑过,一边详细的说着考场之内的所见所闻,一边轻轻的抖了抖腿,一个大拇指指甲大小的纸团从裤管里滚落下来,他伸脚稍稍一踢,纸团滚进坐在第一排的连松的脚边。

  同一列座位,最后一排的唐隶对此毫无觉察,前面的人给了庞邈最好的掩护。

  连松再一次的感觉到庞邈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滑过,想到脚边那个静静躺着的纸团,又想到几天前庞邈在他家中的一番说辞,终于鼓足勇气,假装捡毛笔,顺手捞起纸团。

  纸团里裹着一颗颜色绿的诡异的药丸。

  他看向庞邈,但庞邈没有再看他,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似是在对某个学生的见解表示赞同,又好似对他的回答。

  连松的心狂乱的跳着,尽管隔着五个人,但是依然能感觉到唐隶的目光就如同被生生钻住了似的,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他的后脑勺。他无声的放缓呼吸,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药丸,额头上有痒痒的感觉,那是一颗汗珠在皮肤上缓缓的滑动。州以过了数百年,连松闭上眼睛,吞下药丸。


  第94章 目标人物


  “考场之内,还有一处……”

  “对不起,郗先生,我……”

  庞邈正说到兴头上,冷不丁地被一阵呻吟声打断,在气氛热烈的堂上显得十分突兀,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声音的起源之处——连松。

  连松原本就苍白的脸庞,此时更是白得像脆弱的冰雪,一碰既碎,豆大的汗珠从扭曲的五官上滚过,紧咬的牙关抑制不住痛苦的呻吟。他捂着肚子,上半身瘫倒在桌上,不停的扭动着,似乎想要摆脱这种痛苦,砚台里的墨水沾染在袖子上,歪七扭八的在宣纸上画下“天书”。

  庞邈关切的叫道:“连松,你怎么了?”

  唐隶率先一步来到连松身边,神色看起来焦急万分,“连松,我带你看大夫去!”

  连松看起来快要昏过去,庞邈忧心孔大夫配置的药丸是不是药性太强烈了。

  “不……”连松好半天挤出一个字,连连喘息数下之后,似乎好受了些,说话也利索了,“我早上吃了些不干净的食物,所以现在……”

  这个唐隶知道,前天剩下的两个馒头,连松不想浪费,今早隔水蒸热,吃了。

  郗先生点点头,“快去吧,唐隶,你扶着点连松。”

  “是,先生。”唐隶小心翼翼的搀扶连松向外走去,可是对于大病尚未痊愈的他来说,一个人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他身上,还没走多远,就有些吃不消了。

  他抬头看看已经尽在视线之内的茅房,“你自己过去,我在这儿等你。”

  连松含糊的应一声,跌跌撞撞的扶着墙,艰难的迈出步子,好不容易才钻进一间茅房。

  唐隶在原地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茅房的门。

  连松关紧门,插上门梢,防止唐隶忽然从外面打开门。就在他准备脱裤子的时候,一个人从他头顶跳下来,将一颗红得不正常的药丸丢进他因为喘息而张开的嘴里。

  “你……”连松来不及阻止,药丸已经滚进肚子里。

  肚子里一阵阵刀割似的疼痛渐渐的缓解,只余下一种莫名的腹胀感持续不散,但已经不会让他不舒服到没力气说话走路。

  那人见他神色缓和下来,从怀中摸出一份书信,“这是庞邈庞公子吩咐在下转交给你,请连公子务必现在看完。”

  连松伸出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好似年过古稀的老头。他接过信,展开一读,眼圈不禁红了。

  唐隶等的不耐烦,掩住口鼻上前敲门,“连松,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陪你看大夫去。”

  连松收拾好情绪,打开门,“我好多。”他扶着墙慢吞吞的走出来,“唐隶,我看今天的课我是没力气听下去了,我们不如回家吧。”

  唐隶狐疑的上下打量他两眼,“好吧。”说完,率先大步离开这个弥漫着臭味的地方。

  两人离开后,庞邈和薛晋夷一同出现在院子里,还没来得及交流一番,一个声音斜插进来。

  “咦?你就是庞邈?”谭碧眯眼笑吟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庞邈问道:“谭姑娘找在下有事?”

  “刚才我转悠了一圈,听先生说你的字写得十分好,还拿了从前的考卷给我看呢。”谭碧一脸崇拜之色,“所以慕名来看看,真是字如其人,温文俊秀……我爹常说我的字写的难看至极,不知道庞公子是否有空指点一二?”

  “……谬赞了,”庞邈谦虚道,“在下不过如此罢了。”他示意薛晋夷快走,想借此甩开谭碧。

  不想谭碧也快几步跟上前来,光顾着和庞邈说话,又不慎差点撞到路过学馆门口的一位老妇人。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声道歉。

  老妇人苦着一张脸,对他们说道:“请问这个地方怎么走啊?”

  谭碧接过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对初到帝都的她来说十分陌生的地方,她转头问准备开溜的庞邈,“庞公子,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吗?”

  薛晋夷说道:“一直往前走,第三个路口往右拐,走到第二个路口就是了。”

  “谢谢你!”谭碧转身扶住老妇人的胳膊,“阿婆,没有人陪着你吗?您一个人来帝都做什么?”

  “没有。”老妇人神情凄苦,“我一个人上京找儿子。”

  “好可怜……令郎是丢下您不管了吗?”谭碧叹道。

  “不是,”老妇人摇摇头,“我儿子和我失散三十年,近来好不容易有消息了。”

  谭碧欢快地立刻拍手祝贺,“阿婆,我扶您过去吧,帝都这么大,很容易走迷路。”

  “谢谢小姑娘。”老妇人老泪纵横。

  谭碧回想想和庞邈他们告辞,不想庞邈和薛晋夷已经离开了。

  晚上,章牧回来的时候顺道有个消息。

  “谭碧是凤山郡司马谭吉的女儿。谭司马代刺史上京述职,把女儿一起来带来了。谭碧从小好读书骑射,所以会进入帝都学馆长见识。”

  “这么快就查清谭碧的底细了?是不是祖上十八代也能查到?”薛晋夷注意到章牧的眼神,忙解释道:“我不是反讽你们什么啊,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有多厉害。”

  章牧道:“八少爷吩咐,一切接近庞公子的人,必须弄清底细。”

  曹律这么有手段……薛晋夷决定要在追求的问题上向他默默的学习。

  “这时候进入书院?”庞邈不似薛晋夷有闲心插科打诨,很快注意到问题,“太巧合了……”

  薛晋夷回过神,“没错,按他们家的地位,可以去太学,先生要比普通学馆的好太多吧?”

  章牧道:“谭碧觉得太学里都是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瞧不上眼。”

  薛晋夷睁大眼,“这都能查到。”

  章牧认认真真瞥一眼薛晋夷,“八少爷已经派人跟着谭家父女了,但是学馆之内还需庞公子。”

  庞邈摸着下巴,“我已经在想还有什么理由能让我合理的出现在学馆内。”

  第二天,庞邈和薛晋夷准时出现在学馆门口,因为昨天的话题还没有讲完。不出所料,谭碧又是慌慌张张的踩着点儿冲进来,一看到他们又笑嘻嘻的挥手打招呼。

  “昨天那位阿婆找到地方了,但还是没能见到失散的亲生儿子,好可怜……”她皱着眉头说道,“所以我求了爹爹,希望他能有人脉帮阿婆找到孩子。”

  薛晋夷淡淡的提醒道:“谭姑娘,伍先生刚刚进屋去了。”

  “啊?!”谭碧跳起来,赶紧冲过去。

  薛晋夷看着冒冒失失的谭碧,摇摇头,“看样子是真有点……所以,你们确定?”他对庞邈眨眨眼。

  庞邈耸耸肩,表示静观其变,接着他看到一向早到学馆的连松居然姗姗来迟,唐隶的脸色不佳,活像在脸上敷了一层白面粉,僵硬又苍白。

  连松仍是老样子,缩着脖子,脸色比唐隶好不到哪里去。

  庞邈对和自己打招呼的连松微笑,目送他们往里走。就在这时,连松的袖子一摆,一样东西落在他的大腿上,背对着他们的唐隶对此毫无反应。

  那是一个血迹斑斑的巾子,庞邈当即用袖子遮住。

  一天无事,到了晚上,庞邈请孔大夫到家里来,将那条染血的巾子递给他。

  “这个管用吗?”

  这时,院子里的大黄狗又发出兴奋的“呜呜”声,不用猜,也直到是曹律来了。曹律一进屋,目光从庞邈身上转到那条巾子。

  庞邈说道:“单锋今早吐血了,身体状况不容乐观。”

  “有用吗?”曹律的语气中透出几分急切,走到庞邈身边,习惯的揽住他的肩膀。

  孔大夫闻了闻巾子的气味,再三斟酌后,说道:“能用。”他让锦绣取来一盆热水,然后将巾子丢进去,浸湿之后使劲搓揉,很快清澈的水逐渐散开淡淡的红色。他又从药箱里摸出一只小罐子,将淡红色的热水倒进罐子里,用筷子使劲的搅合了几下,最后倒入一些雄黄酒。

  “一口喝了吧。”

  薛晋夷的脸色略扭曲,“单锋吐出来的血……”

  曹律冷冷的看他一眼,薛晋夷觉得要管住自己不嘴贱。

  “我尝一尝,会有问题吗?”曹律问道。

  “吃这么一丁点,没问题。”孔大夫亲自挖了一小勺,递给曹律。

  庞邈挡在他们中间,“一定难喝极了,你还是别……而且是药三分毒。”

  曹律越过庞邈的手接过勺子,对庞邈温柔的笑了笑,“我与你同甘共苦。”说完,毫不迟疑的一口吞掉药,慢慢的咽下肚去,眉头连皱都没皱一下。

  “怎么样?”庞邈提心吊胆。

  曹律扬了扬眉,默默的将藏在背后的糕点搁在庞邈膝上。

  有了好吃的糕点,庞邈像是又获得了新的支持,接过小罐子,努力的不去想这是由单锋的血组成的解药,闭上眼,大口大口的吃下去。

  味道果然是难以形容的奇葩,苦味、血腥味、酒味以及药草味混杂在一起,吞下去后有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庞邈捂住嘴巴,努力的把药全都咽下去。”感觉如何?”曹律搭在庞邀肩头的手收紧,略有些紧张。”还好吧……”庞避垂下手,不想就在这时,五脏六腑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翻搅,一瞬间有无数的东西涌上喉咙口,他再也抑制不住,全都吐出来。


  第95章 淡定接受


  用清水漱口后,一块香甜的糕点塞进嘴里,庞邈愣了愣,咬下一口。

  曹律一口解决掉剩下的半块。

  “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庞邈长长的叹口气,现在唇齿间是香香甜甜的味道,令他不由自主地又拿起一块糕点来,“再犯,我永远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马蹄糕——”三两下,把糕点吃个精光,呕吐过后的空虚感终于被稍稍填满。

  曹律表示很满意。

  孔大夫处理完蛊虫回来,摇摇头,一副佩服的表情谴责道:“能养出这种蛊虫,高手,高手。你们和他最好不要再有接触,指不定折腾出什么更恐怖的玩意。”

  曹律侧头看着庞邈,直到庞邈很认真严肃的点点头。

  “你还没同意。”庞邈指着他说道。

  曹律马虎的点头,“嗯,我也知道了。”

  “你们两个……”孔大夫边说边整理药箱,庞邈没事干就等着他接下去说,可一直等到药箱的盖子“啪”一声合上,都没听到后面的话。

  “孔大夫想说什么?”庞邈没忍住,在孔大夫准备告辞的时候问道。

  “很般配。”孔大夫竖起一堆食指,合在一起,“人生苦短,缘分难求,善加珍惜,无怨无悔。总而言之,祝你们幸福。”

  正好来看儿子的庞夫人听到这句话,明显的一怔。

  孔大夫和善的对她笑笑,“不打扰了,告辞。”

  薛晋夷和章牧跟着迅速撤退。

  庞邈看到娘亲来了,匆匆忙忙的灌下一大杯水,瞥眼气定神闲的曹律,主动说道:“孔大夫是来看看我腿伤痊愈的如何了。”

  提到腿伤,再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儿子,庞夫人想到庞邈回家那一日和她说过的话。

  “掉下悬崖的那一刻,曹律没有犹豫,跟着跳下来救我。我恍然明白,如果自己再继续无动于衷下去,这一辈子都会后悔。”

  听到这个消息,她知道自己一直想阻止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却更震惊于曹律对邈儿认真的态度。

  对于那样地位的人来说,舍命相救,非是一般的关系能够做到的。

  庞夫人收起心思,对问安的曹律点点头,将手里的篮子搁在桌上,“你九婶今天做了些酒酿圆子,我知道你爱吃甜食,所以拿了些回来,你……们两个都来吃点吧。”

  曹律接过碗,送到庞邈手里,庞夫人看着他们吃,屋里的气氛并没有陷入压抑之中,相反,庞邈吃的格外香,大概是因为吐过之后,特别容易饿。

  “对了,”庞夫人看向一碗酒酿圆子下肚的曹律,轻声问道:“你和你爹娘说起过这件事吗?”

  她没有点明,但大家都不笨,自然很容易猜想到指的是哪件事。

  庞邈心里“咯噔”一下,要说和曹律在一起后,还有让他不敢去想象的事情,便是济扬侯夫妇的态度。他总是一厢情愿的认为曹律和自己一定能够处理好,但是真正的提起来,深入的去想,却是……

  他没胃口吃圆子了,装作慢吞吞吃东西的样子,支起耳朵,努力的想让娘亲觉得这件事不值一提。

  曹律慢条斯理的放下碗,口气认真到不容置疑:“岳母放心,小婿会妥善处理,绝不会让阿邈受到伤害。”

  庞夫人垂下眼帘,幽幽的叹口气,继而露出淡淡的笑意。

  “我只希望邈儿过得开心就好,希望曹大将军能记住今天说的话。”她缓缓站起身,手掌抚过庞邈的肩膀,“我们庞家虽然现在败落了,这大宅子里只有我们孤儿寡母几个,没权没势,但是我身为母亲的,还是会尽自己所有的能力,来保护我的孩子,就算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接着她抬起头,直视着曹律,目光中透出坚毅与勇敢。

  庞邈眼睛有些酸,伸手抱住娘亲。

  “小婿谨记在心。”曹律说道,“谢谢岳母。”

  “好了,快把圆子吃完,凉了就不好吃了。”庞夫人拍拍庞邈的后背。

  庞邈想了想,决定活跃下气氛,“娘放心,如果曹大将军食言,我一定会踹了他,我才不是那么死心眼的人。”

  庞夫人失笑,“好,你们可得牢记了。”

  没再说什么,庞夫人回去休息。

  庞邈三下五除二吃完圆子,看到曹律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怎么了?”

  曹律道:“踹人很疼。”

  “……”庞邈略觉得好笑,“那我不踹你了。”

  “你自己说的。”曹律抢过话,不给庞邈另找词语描述的时间,然后从背后抱住他,“我不会给你机会。”

  庞邈哑然,不由地笑了。

  “比我预想中的提早了很多。”他挠了挠鼻尖,长长的舒口气。

  曹律捏了他脸颊一下,轻轻的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所以说,你呢,不要把事情想太复杂。”

  庞邈扭头,“你家的情况和我家简直是天壤之别。”

  曹律不以为意的扬扬眉。

  “我信你。”庞邈率先投降。

  曹律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来,我扶你练习走路。”

  翌日天没亮,曹律离开庞家去上早朝。庞邈无所事事的待在家里练字,今天是再也找不到借口去学馆了,而且这些天总是去,担心引起目标人物的怀疑。于是监视的重任交给了薛晋夷,他一早城门的时候,信誓旦旦的对庞邈和章牧说绝对不会辜负他们的信任。

  结果到了天黑,薛晋夷还没有回家,章牧从镖局回来又折回到学馆去打听,得到的消息是薛晋夷和谭碧跑了。

  “这位谭姑娘生性活泼好动,今日午前在学馆里和一位姓高的书生说笑,因为这位高姓书生是目前学馆里画画最好的。午后,她听闻上次薛晋夷在松柏苑舞剑舞的美妙非凡,所以才找上他的。”埋伏在学馆外的暗卫如此说道。

  庞邈和章牧默默的互相看一眼。

  “谭姑娘到底想做什么?唐隶他们有异状吗?”做为可疑人物的女儿,不得不揣摩她如此活泼的动机。

  “唐隶除了连松,依然没有和任何人联系。”

  庞邈又感叹道:“他真沉得住气。”明明衙门已经拿真唐隶的尸体冒充单锋宣布人死结案,可是这单锋着实狡猾多疑,死活不肯尽早联系幕后主使。不过万幸圣上定下的期限,在地方官吏于规定时期离开帝都之后,单锋必须在日期到来之前联系,否则将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曹大将军吩咐我等密切监视唐隶等人,在下告辞了。”

  暗卫离开之后,庞邈又写了会儿字。庞夫人仍是打算等事情结束之后,回老家去养老,所以在帝都城里盘一间铺子,增加收入让日子越过越好的计划暂时搁浅了,母子俩商量过,决定到时候在老家买地。齐郡的地价比帝都要便宜许多,他们现在积攒的钱可以买不少的地,如此也算有个保障,开店铺的打算得等到再有了余钱,毕竟做买卖有亏有赚,还是稳妥些比较好。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期间章牧又出去找了一圈,没找到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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