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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权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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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怕是……”
  那老妪浑身发抖。
  李景若悠然道:“高判司,案子已经清楚了,你这就派人去把她家里人一并抓回来吧,今晚行刑,把案子断了,就不必拖到明日了。”
  高展明一怔。他对李景若是如何判案的还有些不解,不过若是仅仅如此,就要判这老妪的家人连坐,未免太过了些。
  那老妪猛地扑倒在地,抱着高展明的大腿不让他走,惨叫道:“大人,民妇冤枉啊大人,民、民妇记错了,我昨日是用豆子喂的鸡……”
  高展明看向李景若。
  李景若嘴边挂着一丝凉薄的笑意:“鸡胗里破出来的东西,既不是粟米,也不是豆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高展明这才明白李景若命人当众剖开鸡肚子的缘由。
  那老妪已惊恐万分,只顾抱着高展明的大腿不放,嘴里翻来覆去都是“民妇冤枉”“求大人做主。”
  李景若轻笑一声,道:“纠缠朝廷命官,妨碍司法公正,再加三十杖。”他高声道,“来人呐!去把她当家的抓来!”
  那老妪立刻放开了高展明的大腿,扑向李景若:“大人,大人,民妇知罪,民妇认罪,鸡是我偷的,跟我家当家的没有关系!全是民妇一个人的罪责,求大人放过我家当家的。”
  高展明暗暗叹了口气。这下案子是清楚了。李景若从头到尾脸上都带着温暖的笑容,不过他的雷霆手段,可真叫高展明开眼了。
  李景若把那老妪扶了起来,温言问道:“你为何偷鸡?”
  那老妪总算说了实话。她家里原本的确有一只小鸡,可因为她家里老爷病的太重,前几日已经杀了。老爷的病一直不见好,家里又实在没钱再买肉,她无奈之下只好打起了偷盗的主意。恰巧她的邻居,也就是那花衣服的老妪家里有一只小鸡,她为了能让家里病重的老爷吃口肉,便去抢鸡,两人就打了起来,一直打到官府外。
  官差听见李景若的呼唤声,已闯了进来,等那老妪交代完罪行,便将老妪带下去收押。
  李景若问高展明:“君亮兄弟,这件案子,你打算怎么判?”
  高展明犹豫片刻,道:“犯人虽有罪,毕竟情有可原,罚金可免。然而若不惩处,也有失公允。量她年纪大了,明天早上叫官差虚打三十杖,往她身上落个两三板子,其余的往地上敲敲,吓她一吓,也让百姓看见,引以为戒,然后就放她回去吧。”
  李景若点头:“不错。”
  高展明道:“至于什么包庇罪,到底牵强了些,省了吧。”
  李景若笑道:“我不过同她开个玩笑,原也不是当真的。”
  高展明无语地看着李景若。这个玩笑,可把那老妇人吓褪了一层皮呢。
  李景若道:“至于他家当家的,明日我出银子请个县里好点的大夫去看看,便算我今日冲撞老人家,给她的些微补偿。不知君亮兄意下如何。”
  高展明道:“也好。”
  一桩原本糊涂的案子被李景若雷厉风行地断了,高展明让官差将卖鸡的几百文钱交给花衣服老妪,那老妪千恩万谢,领着银子回家去了。偷鸡的老妇被暂时收押在官府,高展明派了人去通知她家里,并没有提及盗窃一事,只说那老妪今日有事暂时不回,明日会派大夫去给老当家看病。
  官府里的官差并不知李景若是何人,还以为是高展明的幕僚,只见两人走进屋子还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原本嘴硬的老妪就老老实实把案子都招了,心里无不对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又听高展明定下的处罚,既公正,又不失人情,也对这位他们本以为是来吃喝享福的高家子弟刮目相看。
  断完案子,天色已经很晚了,高展明问李景若:“李兄,你今晚在何处落脚?”
  李景若笑道:“我今日出来乃是微服私访,身上只带了一点碎钱,方才买鸡已花完了,不知君亮府上可有空房,暂时收留愚兄一晚。”
  高展明无语地看了眼他腰侧分明还鼓囊囊的钱袋,转头对引鹤吩咐道:“你快些去叫人收拾一间空房。”
  引鹤得了命,即刻去了。
  高展明和李景若一起往回走,高展明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另一个老妪是用什么喂鸡的?”
  李景若道:“也是粟米。”
  高展明大惊:“那怎么……那鸡胗里破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李景若摊了摊手:“什么也没有。人都不够粮食吃,鸡能有什么吃,她都两日没有喂鸡了。”
  高展明失笑:“你可真是……”
  李景若一脸无辜:“兵不厌诈。心虚的人,自然会露出破绽。”
  高展明抱拳:“李兄高招,在下佩服。”又道,“李兄,若是今晚我府上没有空房,李兄又打算怎么办?”
  李景若揶揄道:“能与高兄同床共枕,实是在下二十年修来的福气。”
  高展明道:“又是玩笑?”
  李景若挑眉不语。
  说话间,两人就走到了府邸。
  高展明道:“李兄,明日再见。”
  李景若的目光悠悠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弯了眼,敛起一片风光:“明日见。”
  翌日上午,高展明和原先的顾判司完成了交接,下午便和李景若一起出访。
  高展明初到嘉州,对于嘉州的民情还不了解,又怕让官差引路,官差会有意糊弄他,只带他去些富庶的地方。而李景若对嘉州已有一定的了解,由他带路,自然是上上之选。李景若也是新官上任,他也想更加全面地了解嘉州,因此两人一路考察便一路讨论。
  高展明和李景若花了三天的时间将嘉州大致地逛了一圈。
  嘉州的灾情的确很严重,官府已经开始开仓放粮了。蝗灾已经闹了两年,今年比去年更严重,秋日的收成只有往年的一成,好在前些年的收成还不错,官府和民间还有一定的余粮,因此灾情尚没有到达饿殍遍野的程度,但流寇四起,生计困难到鬻儿卖女的也不在少数。照这样下去,到了明年春日,余粮耗尽,官府也无粮可放,灾情就会完全爆发出来,到时嘉州的惨景将无法想象。
  高展明是从京城来的,朝廷根本不清楚嘉州的惨状,所以并没有重视,也没有拨款赈灾的决策。如此,嘉州孤立无援,才是最要命的。
  回到府上,高展明就开始发愁。他立刻命人去抽调了一些往年各地对抗饥荒的政策资料,总结嘉州的民情,开始摘写可用的策略。
  高展明正在书房写着,忽听外面敲门,李景若的声音传了进来:“君亮,是我。”
  高展明忙道:“进来吧。”
  李景若走进书房,看到高展明书桌上放着的东西,拿起来看了几眼,道:“以你的才干,做个判司,实在有些屈才了。”
  高展明也有些为难。他虽是判司,好在永嘉上县令张品十分重视他,他提出的政策,张品应该会采纳。可是张品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县令,能在永嘉县施展的政策少得可怜,而且一定要经过刘太守的通过才行。可现在刘太守对他很是轻视,就连面都没让他见上,他就算空有一肚子才干,也没有施展的余地。
  李景若问高展明:“你见过永州太守了吗?”
  在一旁的引鹤没好气地插话道:“那太守根本不肯见咱们爷呢。”
  李景若吃惊道:“哦?”
  引鹤便将当日在太守府如何被怠慢了一整日的事情如此如此说给李景若听。
  李景若沉思片刻,问高展明:“那你打算怎么办?”
  高展明道:“我明日再去求见。”
  李景若笑道:“如此正好,我也还没有见过那刘太守,明日我和高兄一起去。”
  高展明好笑道:“李兄以什么身份去?听说州县一直找不到新来的都督,刘太守快要急坏了,已经准备组织官兵去剿匪,打算从匪窝里找找有没有都督大人的尸骨呢。”
  李景若一脸无辜:“那岂不是正好,以都督的名义剿灭流寇盗匪,可算是都督大人在此地立下的第一桩功绩。”
  高展明听了他这话,便知他暂时还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李景若堂而皇之地在嘉州四处乱逛,和官兵们都打了好几个照面了,可惜嘉州的官兵谁也没见过新都督,便是面对面错身而过,都不知道这位爷正是自己要找的祖宗,李景若倒是逍遥的很,一直赖在高展明府上不走。
  高展明淡然道:“李兄若是随我一起去,怕是见不到太守的面。”
  李景若道:“那又如何,听说那刘太守长得黑面牛眼,又不是什么美人,有什么值得见的。能看着高兄的俊面,我就知足了。”
  高展明已经习惯了他的轻浮,对引鹤道:“你让人去准备一下,给太守府投个贴,明日我和李都督一起去拜访刘太守。”
  引鹤得了命,立刻就出去了。
  
   第五十五章 搞定太守
  
  翌日一早,高展明、引鹤和李景若一起往太守府去了。
  太守府里,刘汝康正在发脾气,桌子拍得整天响。
  “该死的纨绔子弟!格老子滴,就知道给老子添麻烦!”
  太守府家丞同情地看了眼可怜的桌子,心道今年府里买桌子的预算又要增加了。然而他的心思也只被桌子勾去了一会儿,很快就发愁道:“老爷,要是新来的都督真的被流寇杀害了,咱们可怎么跟朝廷交代啊!”
  刘汝康又拍了三下桌子:“老子的烦心事够多了!官府的余粮再放两个月就要放完了,朝廷那帮狗娘养的,不帮老子赈灾,还专门给老子添乱!老子带兵杀他个片甲不留!”
  家丞吓了一跳,忙跑上去捂住刘汝康的嘴:“老爷,您别嚷嚷了,要是让人听去了,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罪名啊!”
  刘汝康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打开他的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汇报灾情的折子都往上递了三五道了,朝廷一点反应都没有。什么高家,什么赵家,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老百姓的死活他们就不管!还给老子派什么新都督,新都督能治灾吗?单枪匹马的还敢乱跑!就知道游山玩水!要是让老子逮到了,老子五花大绑把他送回襄城去!咱们嘉州没有民脂民膏给他搜刮!”
  家丞道:“官府的余粮确实不够了,要不先缓缓,熬几个月向其他州的商贾豪绅们收购米粮,再放粮赈灾……”
  刘汝康道:“怎么收?那些狗屁商贾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年刚开始闹灾的时候,那些该死的家伙们就低价把粮食都收起来屯着,就等着发国难财呢!官府收粮的公文早就放出去了,粮食的价钱被他们炒到了前年的二十倍!老子按两倍的价格收,收到现在,一人一口米汤都不够喝!”
  凡是饥荒的时候,往往都是无良商贩发财致富的时候。当他们发现饥荒的苗头,立刻开始大肆屯粮,等到百姓无米可食的时候,他们也屯够了几仓的粮食。要是能让他们把粮食都吐出来,确实够老百姓熬过这阵子,可他们却把粮食的价格炒得极高,百姓鬻儿卖女,往往都只够换几天的口粮。
  家丞连连叹气:“唉,祸不单行啊。老爷,要不您给贵妃写封信,请她跟皇上求个情,给咱们多拨点赈灾的钱……”
  刘汝康又用力拍桌子,只听轰的一声,可怜的木桌倒地阵亡了。他道:“你以为老子没写?她叫老子自己想办法撑着,别再给朝廷上折子,省得显得老子没用,保不住乌纱帽。高家的人都是混账,你以为老赵家有几个好的?都是一路货色!”
  正说着,外面突然有人来通报,说是高展明又来了。
  刘汝康不耐烦地挥挥手:“把他晾着,老子没空伺候他!”
  家丞退了出去。
  没多久,家丞又回来了,向刘汝康汇报:“老爷,那高展明这次多带了一个人来。”
  刘汝康没好气道:“又带了哪个混球?”
  家丞道:“奴才也没见过,面生得很,听口音,不是咱们嘉州本地人,像是京城来的。”
  刘汝康皱眉:“京城来的?不是说那姓高的只带了一个奴才?”
  “看模样,不像是个奴才,倒是个公子爷。”家丞凑到刘汝康耳边小声道,“奴才听人说,最近高判司一直和那个公子入则同榻、出则同车,下面的人都在传……说那人是高判司的……面首……”(注:面首既男宠)
  刘汝康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啥?面首?!”
  在蜀地,男风十分盛行,不少官员豪绅都豢养年轻美貌的小厮充做自己的面首。
  刘汝康大怒,扬起手,才发现刚才房里的唯一一张桌子已经被他拍散架了。他悻悻收回手:“格老子滴,老子心烦的很,他还敢养面首?!还敢带到老子府上来?!反了天了!”
  刘汝康和他的家丞要是知道高展明带来的“面首”就是他们一直求而不得的新都督李景若,只怕会吓得眼珠落地。
  家丞问他:“老爷,咋办?”
  刘汝康道:“老子没空管他,让他等,他爱等多久等多久!别给他上茶,渴死他!”
  可惜这次高展明不会渴死,他学聪明了,自带了水囊来。不光是水囊,他还带了不少解闷的东西,优哉游哉得很。
  三人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还等不到刘汝康召见,于是他们在院子里将随身带的马吊牌铺开,怡然自得地开始玩牌。
  一名婢女从后院路过,看见他们的阵仗,忍不住好奇地探头张望。
  李景若笑着向她招招手:“姑娘,可否移驾过来?”
  那婢女见李景若笑得如春风拂面般,怔了怔,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李景若一双风情的眼盯着她的脸转了转,惊喜道:“姑娘,你模样这般标致,是这府上的夫人吗?太守真是好福气。”
  那婢女脸上不禁飞红一片:“爷别拿奴婢打趣,奴只是个侍婢。”
  李景若大惊:“侍婢?太守府上竟连侍婢都有如此模样,可真叫在下开眼。”
  高展明险些笑出声来,忙顺着李景若的话称赞道:“在下原以为皇宫里的宫女们就是天姿国色了,没想到嘉州地杰人灵,怕是宫里的贵妃到了此地,也要自愧不如。”
  引鹤是个看见姑娘就嘴拙的,他说不出这般轻浮的话,就只羞涩的低着头不做声。落到旁人眼中,更是无声的夸赞。
  那婢女羞得低下头去,绞着衣角不做声。
  李景若道:“姑娘,我们正打算玩几局马吊牌,可惜三缺一,不知姑娘可有闲暇,陪我们玩两局。”
  那婢女是伺候夫人的,现夫人已经歇下休息了,她恰好无事可做。然而她知道老爷不待见等在这里的几位客人,因此有些犹豫。
  李景若道:“就玩两局。若有姑娘陪我们解乏,实在是我们三生修来的福气。”
  那婢女到底禁不住马吊牌的诱惑,有心道老爷只吩咐了不许给他们上茶和供食,却没说不准和他们搭话玩牌,于是坐了下来:“就只玩两局。”
  李景若忙道:“好。这便开始吧。”
  刘汝康不知后院的事,把人都打发出去,闷在书房里抓耳挠腮地继续写折子,请求朝廷拨粮拨款,缓解嘉州的灾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汝康只觉口渴不已,高声唤道:“来人呐!”
  等了半天,外面没动静。
  刘汝康又叫道:“来人呐!人呢,死哪去了?”
  外面还是没人理睬。
  刘汝康不得不自己站起来,推门出去,只见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家丞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老爷叫人?”
  刘汝康莫名:“伺候的人都死哪去了?”
  家丞擦了擦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刘汝康的神情:“都……都在后院。”
  “什么?!”刘汝康大惊:“在后院?在后院干嘛呢?”
  家丞的声音更小了:“看……看牌。”
  刘汝康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看什么牌?”
  家丞用蚊子叫的声音哼了两句,刘汝康没好气道:“大声点!”
  家丞挺直了腰板,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大声道:“夫人在后院跟那三个访客打马吊,院子里的奴才都去围观了!”
  刘汝康的下巴险些落地:“夫、夫人?!”
  太守府的人都知道,老爷刘汝康虽然是个暴脾气,但却是个嘴硬心软的,嘴上总是骂骂咧咧,却是个疼人的,还是个耙耳朵,在外面硬的像块干牛粪,到了屋子里就被夫人管的言听计从。时日久了,太守府的奴才都被惯得骄纵了,府里太守夫人是最大的,太守老爷只能排第二。
  高展明李景若在后院里跟奴才们玩马吊,玩了两局又两局,奴才们都去围观了。太守夫人找不到人伺候,走到院子里,一看见马吊牌就两眼发光,斥退了奴才撩起袖子亲自上阵,在后院跟人玩上了。
  刘汝康急得直跺脚,哪还敢把人晾着,连忙带着家丞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一进后院,只见围观的人包的跟个水桶似的,突然传来一阵喝彩道好声,看来是有人赢牌了。
  李景若从怀里掏出一副珍珠耳坠子递给太守夫人,一脸为难:“夫人果真好牌技,把把都是夫人赢,在下身上带的这点家什都快输光了。”
  太守夫人眉开眼笑地接过李景若递来的珍珠耳坠,往耳朵上比了比,高展明赞道:“珍珠配美人,果真绝配。”
  太守夫人笑得见牙不见眼,把坠子揣进兜里,将手里的牌一推:“接着来!”
  这一回他们来太守府,准备的可比先前充分多了。李景若是个人精,也不知他从哪里打听来,太守刘汝康是出了名的惧内,而太守夫人又是出了名的爱玩马吊,于是他们特意带了一副马吊牌和一些珠宝首饰来,故意输牌,果真把太守夫人哄得眉开眼笑。
  刘汝康急得直跺脚:“让开!让开!”
  众奴婢小厮见太守爷来了,连忙让开一条道。
  刘汝康走进人群中,只见夫人刚摸了一手好牌,正两眼发光,急道:“夫人!”
  太守夫人不耐烦道:“等我打完这副牌再说。”
  刘汝康痛心疾首:“夫人呐!”
  高展明将手里的牌一压,淡然道:“夫人,既然太守爷找您有事,不如先说完了事,过会儿再接着打。”
  太守夫人不高兴地将手里的牌搁下,刘汝康连忙将自家夫人拉起来,拖出人群。
  刘汝康不满道:“夫人,你怎么和他们打起马吊来了?”
  太守夫人白了他一眼:“你说那个娃不好,我看他好得很嘛。根本不是你说的什么纨绔子弟。刚才打牌的时候我问他,他到嘉州来做什么,他说他是来办实事的,想要解决嘉州现在的困境,可惜一直见不到你的面。这样的人,你把他们晾着不管,你这太守做的是不是得意忘形了?”
  刘汝康瞪眼:“解决嘉州的困境?就凭他?!夫人,你是被他们的花言巧语哄得昏了头了!”
  太守夫人道:“我听那个娃说的很有道理,他才到任几天,就把嘉州的情况都摸清了,他要是纨绔子弟,你把他晾在院子里不管,他还不生气?还来用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你当你的屁股是金子打的?”
  刘汝康哭笑不得:“你中了他们的计了!”
  太守夫人道:“我不管,我看他们是好人,你不准再把他们晾着,赶紧接见他们!”
  刘汝康闹起了脾气:“我不去!我不跟那种忘八说话,没的给他们长脸。”
  “呀哈!”太守夫人大怒,揪住刘汝康的耳朵:“你这张脸值多少银子?你去不去?!”
  刘汝康生怕在高展明等人面前丢了面子,忙挺起腰板,故作威风的模样喝道:“放手,放手,你这妇道人家懂什么!”
  太守夫人更加生气,用力拧着他的耳朵:“好哇,你还敢凶我!当初你娶我进门的时候是怎么说的?!还说一辈子对我好,现在就嫌弃我了?!”
  周遭人对这一幕见怪不怪,不住窃笑。
  刘汝康苦不堪言,壮硕的汉子只得弯下腰讨饶:“夫人,夫人,我错了,你快松手,外人看着呢。”
  太守夫人冷笑:“你去不去?”
  刘汝康只得迭声应道:“我去,我这就去。”
  太守夫人这才满意地将手松开。
  刘汝康瞪了一眼在那边看热闹的高展明和李景若,小声道:“夫人,你是真的上了他们的当了。”见自己夫人又要发怒,忙指着李景若道,“那高判司竟敢把他的面首带到太守府上来,你还说他不是纨绔子弟,简直是目中无人!”
  “面首?!”太守夫人大惊,不可思议地打量着李景若,眼里的欣赏之情变作了惋惜之情。
  听见面首两个字,李景若一怔,指着自己:“我?”
  引鹤一口口水喷在牌桌上,险些晕倒。高展明手一抖,手里的马吊牌落在地上。
  李景若只怔了片刻,笑得直不起腰来:“君亮,你听见没有,他们说我是你的面首,可真是太抬举我了。”
  高展明嘴角一抽。
  太守夫人迷惑不解地看看李景若,又看看自家老爷,疑惑道:“可是他说,他是初来此地,也是领了份差事来当官的。难道他骗我?”
  “当官的?”刘汝康一怔,终于走向高展明和李景若。
  李景若起身,风度翩翩地向刘汝康抱拳:“刘太守。”
  刘汝康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果真没有教养,你们见了本太守,竟然不拜?”
  高展明看了李景若一眼,起身准备向刘汝康下拜:“太守大人终于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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