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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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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这样做可顶用?”
“小小孩儿懂什么,当初我就是这样把你母亲给娶过来的。”
金炎听着点点头,努力地踮起脚将手搭在将军肩上,表示自己可以助力一把。
小记 下
记金炎下:
春光明媚的一日,将军趁着空闲功夫,赶忙回到家中。
“掞儿。。。。。。”
金将军看到正厅内夫人与儿子在一旁读书,便好声好气地说道,一下蹲在儿子身边看着金夫人,顺带偷偷给金炎递了个眼神儿。
“炎儿乖,来看这个。”
金夫人把手覆在儿子的手上,手指着书册上的内容。
金将军一把揽过夫人和儿子,手指着另一处,道:
“这个有趣,看这个。我曾学过,现在还会背呢。”
金将军正欲在夫人面前好好秀上一把,却被夫人剜了一眼,没好气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
随后挣开将军的臂膀,转而对儿子道:
“来听我的,你父亲就是个半吊子,连作诗也不会。”
“谁说我不会,当初我可是给你作过的!”
“你那是诗?我家炎儿写的都比你好。”
金将军败下阵来,灰溜溜地走了。
没过多久,又捧来一把花来。
“你今日是怎么了?”
金夫人诧异地说道,看到金将军把花送到眼前。
“我想着总是和离也不好,现在战势稳定了,咱们。。。。。。”
金夫人没想到夫君忽然搞这一出,赶忙看向儿子,顿时有些无措。
儿子好奇的眼神投过来,让金夫人又白了夫君一眼。
“咳咳。那我问问炎儿,觉得如何啊?”
“你问他做甚?”
机不可失,金炎飞快写道:
“我喜欢父母先前可好可好的样子!”
金夫人闻声托起下巴想了想,末了缓缓点了点头。
“赶上炎儿在呢; 算你今天走运。。。。。。”
金夫人小声道,倏然红了脸,好似许久以前那个还依偎在夫君身旁的年轻夫人。
金将军一把抱起夫人和儿子,往日冷寂的屋里洋溢着温暖的气息。
。。。。。。
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吗?
没有多久,金将军奉命进攻本朝。
“摛掞,炎儿,待我回来咱们就再办一次昏礼!总是‘和离’着也不太好,我已经叫人准备去了,算是弥补上次没办的遗憾吧。”
随后,金将军贴近夫人耳边说道:
“此战过后,我也不当什么将军了,咱们好好过日子 。”
金夫人点点头,回道:
“那等你回来我也同你说件喜事,不过你可要早些回来啊,要不我怕把你给吓到。”
“当然!不知是什么喜事夫人这样瞒着我。”
金夫人红了脸,把将军往前推了推:
“你快些走吧,我和孩子们等着你回来。”
将军翻身上马,回首与妻子告别。
金夫人也招了招手,喊道:
“要小心些!”
将军笑着点点头,微一挥手作别便转回视线,携着人马向远方奔去。
。。。。。。
在这里,我又要叹一次世事无常了。
(在沈翯和金炎相见的第一面,我就写到过金将军已经去世了,在这里把这章的后续情节写一下吧:)
“母亲,妹妹什么时候出生?”
金夫人扶着肚子摇了摇头,道:
“估计是在等你爹回来呢。”
“夫人,您十几年前托付的事有信了。”
金夫人正执笔写着什么,听后脑中当机,笔杆重重地砸在桌上,笔头的墨被溅的飞起。
思念已经积压了许多年,这次连本带利的在倾刻间便占领了她的全部情绪。金夫人从未想过,她对于父亲的情感是如此的强烈。
她鼻头一酸、眼珠一湿,失声道:
“你、你,你再说一次?”
“夫人,有信儿了!”
金夫人一阵眩晕,金炎赶忙把母亲扶到床上。金夫人撑头,欲开口却说不出话,只是浑身颤抖着。
再开口时已不觉带上了哭腔,她激动地道:
“快快快,把人叫过来!”
。。。
“夫人,这次我们终于找到了严老先生,我们还发现了沈将军夫妇的遗孤。据老先生所说,此事不宜声张,待此战毕,他们会来这边的。”
“那就好,那就好。”
金夫人喘息,许久才平静下来。
她与报信之人又聊了许久。
金炎见母亲展开了许久未见的笑颜,心中欣喜,也对那位神秘的祖父与哥哥产生了无限憧憬。
。。。。。。
金将军出发后的几个月,一个消息快马加鞭地传了过来。
“等等!何事这样急?”
金炎拦住来人,一笔一画写道。
“前方传来的急报!说是要给夫人的。”
“此事我不能知?”
“也不是,金小将军,就是上头说了一定要传给夫人才行。”
“炎儿,外面怎么了吗?”
金夫人卧床问道,话罢,接过手巾重重咳嗽了几声。
自朔日起,夫人的身体每况愈下,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尤是这几日,竟咳出了血。
问了大夫也得不出结论,因为孕期缘故,只能每天喝些药,好好休养。
如今夫人快临盆了,全府上下都小心翼翼着。
“没什么,说是前方传来的急报,要说与您听。”
一黑衣少年携风快步走进偏厅,比划着回道。
几月之间,金炎可是长大不少。
现如今父亲不在,母亲又不方便,管家的任务便落在了他身上。
原先稚嫩的脸庞被打磨着,脸上逐渐出现了一些棱角。
那眉眼一看便知是金将军夫妇之子,遗传的可真是绝妙啊。
“无妨,叫人进正厅吧。我就在偏厅听,没什么事的。”
。。。。。。
传信的人进去后不久,屋内一阵物什坠地声。金炎正欲进去,却听闻里面丫鬟说:
“夫人要生了!”
还好稳婆什么的一早就备下了。
闲杂人都被请出了正厅,在府内候着。
金炎心中担心着母亲,却鞭长莫及,也进不到房内。
他只得把那位传信之人叫来。
。。。。。。
“你、你说的,可句句属实?!”
金炎狠狠蹙起眉来,一手执笔,一手握成拳重重砸向石桌。
“我刚刚就不应该放你进去!”
金炎咬牙悔恨想道。
过了半晌,金炎才消化过来他刚刚听的。他猛然抬头,睁大眼颤抖着写道:
“你,你可否再说一遍?后面的我没听清。。。。。。”
他颤抖着双手写道,字在纸上歪歪扭扭地乱爬。
“报金炎小将军,金大将军于不日前的战役逝世,享年三十四岁。戚坝图首领追封其为那图苏大将军,金将军之子金炎拜先父之职。”
来人如此传道,又说:
“不过近几年来,本朝不会再犯了。双方养精蓄锐,已同意休战。”
金炎浑身无力,正恍然间又听闻正厅传来一众哀嚎:
“金夫人殁了!”
这一声可是压垮了他的身躯,两大哀讯接连传来,冲击着十三、四岁的少年。
金炎一下子腿软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勉强支撑起身躯。
他微微张开嘴,可是发不出任何一道声音。金炎只得奋力捶地,捶得地上血阴了一片,伴随着“咚咚”砸地声与嘶哑的呜咽,然后两眼一抹黑,就地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几天后了。
金炎一睁眼反应过来还有一个小妹,便叫人去问,自己则赶忙下床去看母亲。
“小将军,夫人她,夫人已经下葬了。”
金炎蓦地睁大眼睛,满是不可思议与质疑,还有悲痛凄怆和无尽的悔恨。
眼泪一瞬间受到了刺激,跳出眼眶,重重地砸向地上,金炎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他咬紧嘴唇,咬破了血也不知,极力地控制住自己无力的双手比划出话来:
“那。。。。。。妹妹与父亲呢?”
“将军是和夫人一起下葬的,就在咱院子后的那花园里。小姐,刚生出来不到两天就断了气,所以一并埋下去了。”
金炎恍惚记得自己叫丫鬟退了下去,之后便不记事了。
听下人说,随后又发了几天的热。
反正再一醒来,首领就派人接走了自己,往后便是无休止的训练与利用。
没有过渡期,旦夕间从天堂摔进了人间沼泽,挣扎不出来了,只得眼瞅着越陷越深。
。。。。。。
(时间线:成婚后)
“我不该问你这些的。”
沈翯呕哑着声音回道,知道金炎不需要安慰,便有些无措。
“无妨,现在想想倒也没了当初拊心之痛。不过是往事,你不也曾与我讲了许多?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聊些别的吧。”
“好好好,听夫人的!唯夫人马首是瞻!”
金炎看到他这样子,一瞬间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他轻轻抿起了嘴,暗自红着脸,低头写道:
“与你讲个有趣的事吧。”
“夫君愿洗耳恭听。”
两人相视一笑,金炎也不去想那么多了,动起笔来写着什么。
沈翯站在他身后,弯腰念着。
两人配合默契,不时还打趣一番。
此时暋畷o正好,很亮,不过缺了个小角,不仔细些还真看不出来。
窗外竹叶簌簌,偶伴有鸟雀巧鸣声。这些与微风声相和,谱写出一曲美妙的旋律,随着月光依依入屋,渲染着屋内温馨的气氛。
屋的一隅,泛着老照片掉色般光晕的红烛,还有清新的草木香。
当然还有被众人所遗忘的,呈环状的清水池。
要是故事到这里就完了,也是很不错的结局。
一一一一一一小记完一一一一一一
第十三章
自金炎在西院中住下,沈翯和先前比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他不时就要去那边瞅瞅,面露微笑、眉目含情。
这金炎搬来的时机可是正好,沈翯正愁着天子放的这长假怎么过呢。
。。。。。。
“和你说说我夫人罢。他是我见到的,第一个长得如此好看之人。”
沈翯爱抚着心脏,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叫他疼了。
“他的剑术其实特别厉害,我仅堪堪与他打个颉颃。”
“也不知怎么想的,他不用剑而是用起了刀。”
“虽不能言语,但夫人在我心中便是这世上最完美之人。他的想法,总与我相近;他总能明白我心中所想,但。。。。。。哎,说点别的。”
来人见这位将军也没刚进来时那样疯魔了,便放松了身子,换了个姿势坐下。
沈翯也没说什么,微一托脸,然后兴奋道:
“与你说说我们的江南行!”
。。。。。。
“这是何物?”
金炎抱着个罐子,仔仔细细的把玩着。
“这是昌南镇盛产的物什,精巧的很。”
沈翯回道,吩咐人把送来的东西都归置好。
“我倒是没听说过这个昌南镇。”
金炎把罐子放下,写道。
“我也是不久才听说的,也没去过。听别人说大概是在咱的东边,不算太远,不过也称不上近。”
沈翯想了想如此回道,然后静了片刻,猛的一拍手:
“既然你我二人都没去过,那不如咱即日便动身去看它一看!我算了算,我这假还能放几个月,想来闲着也是闲着!”
沈翯兴冲冲地赶忙说道。
“你叫我随你一同去?”
金炎心中微微一动,大笔一挥又道:
“我正想着去瞅瞅呢,你这一提倒正好!不过今日便动身,有些仓促了。明日收整好再走,可好?”
金炎附议道,眼睛一闪一闪的。
“也对,我太急了!你这提议好,那便吩咐人去收拾吧。要多收拾些,光去昌南镇不怎么值,也去余杭瞅瞅,顺便再把江南逛上一逛!”
沈翯安排好事物,笑道:
“我小时候听先生说到过江南。江南之景可是人间难得的景象了。”
。。。。。。
次日,这两人便备好行囊,带着些银子上了路。
“我家在江南那边有处老宅,虽是旧了些但胜在占地广、还轻省。咱们二人住进去,别提多畅快了。”
“只有咱们二人?”
“这也不是,你知道我向来不喜太多人,所以就留下几个够用的人手便可,足矣吃、穿、用、住。”
“这一点,我们倒是不谋而合了。”
两人笑笑,而后顿时不自在了起来,双双向街外瞅去。
大街上沸反盈天,与位处城郊的沈府截然相反。
这俩人都是难得起了兴趣,一时轿内无语,只闻得叫卖声、孩提玩耍声、平头交语声声声入耳,也不显得聒噪。
“平平淡淡也是不错的。”
金炎在绢上写下这几字,想到母亲曾经说的话,心中十分赞同。
他把绢给沈翯递了过去,沈翯看后静默了会儿,笑着开口道:
“要是先生还在的话,想来我们就是要在这种地方生活了。说起来,你们那边的集市怎样,同这里一样有趣吗?”
金炎细细思索了会儿,摇摇头回道:
“没有这里热闹,却是有许多新奇玩意儿。”
沈翯眨眨眼,追问道:
“可否同我讲讲?”
金炎以笑回应,在绢上写了开来。
。。。。。。
“竟是如此!听这名字可真想不出来是这样的!”
“这不算什么,另一个可是有趣的很呢。儿时,母亲带我去看过,可把我吓了一跳。”
“什么东西还能把你吓到呀?”
沈翯笑眯眯的,成心打趣道。
“初见时,你也是把我吓了一跳的,恶狠狠跟阎王似的。”
金炎也打趣的回道,做个吓了一跳的动作。
“有这样可怕吗?”
沈翯想了想,好似是这样的,又换了话题道:
“你如今这模样倒是吓了我一跳呢,我以为你是个稳重之人,不曾想也这样顽皮。”
金炎心想,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在外人面前我自是稳重的,可是不知到了你面前,就成了这副模样。”
“胡说。你前几日还与我说过,你小时候打鸟窝打到人,就装作什么也不知。被打的那人不疑有你,便训了你同伴。”
金炎听沈翯说这黑历史,也不脸红,反问道:
“咱们不过一丘之貉,说这些作甚。”
“我与你可是不同。若我是你,做了这事定会向人赔礼道歉。”
“我难道就没赔礼道歉吗?那日我没与你说完,回家后我把这件事告与父母,他们又带着我上门给人家道歉去。”
。。。。。。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
金夫人想想,自己小时候也不是这样的呀,便转头去看了丈夫。
金将军埋头,抖着身子暗笑。
感觉到夫人这边看过来了,立马敛着气故作严肃道:
“炎儿,你这样可不对,快随我给人家道歉去。”
“你看你还笑,回家我再问你。”
金夫人低声道与丈夫,又叫过来金炎:
“炎儿,这事着实是你的不对,你怎能如此呢?”
小金炎蔫蔫的低着头,也意识到自己错了。
“记得一会儿乖一点,给人家好好道歉啊,把这个给那个小伙伴,你也给他道个歉。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大丈夫做事可要有担当!”
金炎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错了。
“错了不可怕,及时改过来便是好事。你愿意讲与我们听,是对的,说明你还有悔过之心。”
金炎安静的听着,诚恳的表示自己以后知道了。
“好了,说也说完了,跟着我们一起去吧。”
小金炎乖顺的拉起父母的手,向门外走去。
金夫人见此状也没那么生气了,白了丈夫一眼后,跟在金炎身边走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金将军:“我总觉得我是家里面地位最低的。”
金炎不语,顺顺父亲的后背。
金夫人冷笑一声,道:“你原来还知道呀,看来也不傻嘛。”
这样说着,也学金炎那样,顺顺后背:
“现在地位还低吗?”
第十四章
舟车劳顿,不过一路上聊聊天倒算是解了闷儿。
估摸着一两个时辰后,金炎便在轿上睡着了。
“平日里也看不出他话竟这样多,不时还带上动作、手舞足蹈的。”
沈翯把备好的软垫靠在他颈后,为他披上件大氅,正正好把整个人都盖住了。
夏交接秋之际,虽外面还是闷热,但怕就怕没留心着了凉。
这天儿,有时候阴晴不定的,着了凉、发了热可就麻烦了。
待安顿好后,沈翯也披上毯子拔开帘子,目视街景。
与百姓而言,日子过得朴素而充实。
早起照顾好孩子后上街买菜,做做饭再干一下午活儿,便至傍晚。
晚上若有清闲功夫,就和街坊聊聊天、唠唠家长里短的。
像是什么你家孩子又调皮了、那府上的大少爷又怎么样了、哪家小姐又寻得佳婿了、哪位老爷又娶了美姨娘。。。。。。
人们对于这种话题乐此不疲,对于府院里靡奢的生活嫉妒又向往。
一切化作言语,于交流中透露出自己的内心。
(因为沈翯听的云里雾里,那废虚无就好心为他翻译下)
“听说前阵子的那位将军,是原先沈大将军的小儿子。哎呀呀,那可是一表人才了,我那从伯媳妇家的弟兄的姐夫远远见过一面,好似弱冠刚出头。”
“哦哟,那可不得了啦!年纪轻轻立下这么多战功,这以后可还了得!”
“那可不!前面那家侯府的嫡大小姐成天想着当将军夫人呢,也不看自己够不够格。”
“嘿呀!要我说,那位小将军即便当了驸马爷我也不带吃惊的。”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姑娘能这样走运啦。”
忽闻市井偶语,沈翯略有些惊奇。
“原来是这样说我的,哈哈哈哈。”
竟然落了个好名声!
可不是,如此年纪就能把大举进犯的那图苏部收回来,说句天之骄子也不为过。
沈翯心情没理由的好,嘴角悄悄翘起。
他想到方才那位老妇人说的“谁家的姑娘能得此夫婿”时,眼神不由得向熟睡的金炎看去。
“姑娘可入不了我的眼,若是位公子,那就说不准了。到底是哪家公子能得此夫君呢?”
沈翯心想,笑得愈发灿烂。
这一笑,胆子也大了起来。
沈翯悄悄向金炎身侧挪了挪。再三确定他睡过后,沈翯将身上的毯子披到金炎身上,而炎身上的那件大氅被自己拉了些过来。
现在两人共披一件大氅、一件毯子。
沈翯红着脸,与身边之人共享这份温暖。
不过沈翯只是偷摸着笑,不敢看向金炎。
就在他暗自得意的时候,金炎动了动,转了个身子。
这一动,身上披的可就盖不住了。
沈翯小心翼翼地再为他披上,不过披上后不久又莫名其妙的掉了下来。
他弯腰去捡,抬头时却看到金炎偷偷憋笑。
“你醒了?才睡了不到半个钟头。”
金炎摇摇头,表示自己没醒:
“你继续,我已经睡着了。”
沈翯看着那人睁着眼睛说瞎话,自己也配合着他。
“这位小郎君可真是奇怪,竟然睁着眼睛睡觉。”
沈翯换作了吴语腔调,将脸凑近了这位小郎君,细细的观察着。
“这双眸子可真是好看呀,如一汪清泉,无悲无喜的,就是不知笑起来是何样的咯。”
金炎眯起眼睛笑笑,引的沈翯大呼:
“哎呀,不得了啦!这一笑可谓是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小郎君可是要负责啊。”
金炎挑起眉看着他,眼如明镜辨着真假。
“要我负责作甚,谁叫你看我的。”
金炎也不装睡了,微微仰起脖子比划道。
“那这可如何是好呢,不如我负责吧!这位小郎君,觉得在下如何啊?”
“不好,太顽皮、太吓人了。”
沈翯听此摆摆手,说道:
“有什么吓人的?金小郎君怕说的是俊朗的吓人吧。”
“你这人自买自夸,脸皮这样厚的吗?”
金炎撇撇嘴,嫌弃道。
“我脸皮才不厚呢,要不你摸摸?”
金炎眨眼,迅速伸出只手就扯起沈翯的脸来。
扯完后又扯了扯自己的。
“其实咱俩脸皮差不多厚。。。。。。”
沈翯哈哈大笑,金炎也笑了开来。
赶马的车夫听到轿子后面传来一阵笑声,心道这两人感情可真好。
。。。。。。
“这处就是你所说的旧府?”
金炎看到一座坐落于小山丘山麓地带的含有南方韵味的独户小府,心中重新衡量“旧府”一词之概念。
“不,这是我刚置的,买下来不过破费了些而已。”
。。。。。。
进了府,穿堂处就是一条引流而来的小河,呈碧绿色泛青。
其中鱼约莫着十几头,皆空游无所依。或怡然不动,或倏尔远逝,往来翕忽,似自娱自乐。
沈翯领着他走过架镶金白玉石桥,渡了河。穿过绿顶抱厦后再从廊院掠过正厅。
下了台阶又过了垂花门,相连的便是一段穿山游廊。沈翯领着他下了檐廊,再径直走入正房前的小院中。
小院一角种了些蒲公英,沈翯没做停留,带着他进了内房。
“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先看看屋里面。”
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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