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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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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打了胜仗凯旋而归般意气风发、昂首挺胸地走在仆人围着的小道上,而金炎也赬颜笑着。
这时,金炎注意到众人偷偷投向他俩的眼神。
因为低着头,他们只能斜着眼睛向上瞄,站在最边上的还倒霉的看不到,只能小幅度探身,好一睹自家将军的风采。
炎很意外,那些眼神无一不在表达着他们真心实意的祝福,没有掺杂半点不好的东西。
炎看到这些不由的又笑了起来,他以袖掩面,簌簌的抖着身子。
翯偏头看他,炎立马抿住嘴,摇摇头表示自己无妨。
他在沈翯另一只手上写下个“冷”,然后配合的抖动身子。
也是,最近三天两头下着小雨。
这秋季下的雨,下一次天便凉几分。
沈翯没说什么,只是拉着他走的更快了。
此时,小院中正停着一台崭新的轿子。
沈翯将人送了进去,叫来十六人抬杠起轿。
“怎样,十六抬大轿不错吧!可比那什么四抬大轿威风。咱们先绕着小山转一圈,然后再交拜。”
沈翯安置好金炎后上了马,自己打头阵,带着娶亲队伍开始了“游行”。
。。。
游行前,他先是拉着自家夫人在府门口发表了一番感想:
“今日是吾与夫人大喜的好日子。‘独乐不如众乐’,于是近市之贫窭、乞讨者,三日内皆有将军府之救济。”
话毕,他看了眼金炎,小声“讨赏”。
“你真是。。。。。。‘愿无伐善,无施劳’哪有你这样自己邀功的。。。。。。”
金炎嘴上这样说着,可还是拍拍他,递给他个纸包的蜜饯。
“刚刚出门时从书案前顺的,我已吃了一个,这个留给你。”
沈翯接过,回到府中牵着夫人上了轿,然后才满面春风的上马开路。
。。。
沈翯领着身后一片斑斓的晚霞打头走在最前方,他不时回头向轿子中看几眼。金炎见他望了过来便挥挥手,然后咧开嘴笑着。
沈翯见他如此又转过头去,翯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觉得刺耳的鼓唢好听极了。
山脚下有几家村民居住,均被这架势给震慑住了。红妆十里,如果登上小山丘放眼望去,那像是红色的花海。
遥望乌压压的一片人,光是抬嫁妆的便有几十近百人!
。。。。。。
逛了一圈过后,沈翯背着新娘子乐呵呵的就进了正堂。
先是交拜:
木桌上放着四个牌位。
二人站在桌前先拜天地,再拜父母,然后夫妻对拜。
对拜时,由于站得太近,两人还不小心磕了脑袋。
沃盥过后便是对席。
同牢(共食一畜生之肉)过后,到了夫妻共饮合卺酒。
“这酒怎么这么苦。”
沈翯小声说道。
金炎赞同的点点头,眉头皱紧了些,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
沈翯见新娘子如此,便偷摸拿了个蜜饯塞到了他嘴里。
“夫人,你看你都吃蜜饯了,我这还苦着呢,不如。。。。。。”
金炎正听着后话,却被沈翯搂住亲了一口。
“!!!”
金炎猛眨眨眼,吻后又别过头去。
沈翯见他害了羞,便打算逗趣一番。
“哎呀!”
金炎以为沈翯怎么了,忙着回头。
“啾~”
又被亲了。。。。。。而罪魁祸首还在不要脸的暗笑。
金炎白了他一眼,然后发觉自己的动作与母亲白父亲时如此相似。
他现在已是越发熟练了。
。。。。。。
等进了卧房,金炎看到桌上的食物后不等沈翯,自己自觉的就动筷子吃了起来。
“我刚才怎的就拉你出去了?没轿子掩盖、也没拿团扇遮着,就让人瞧清了你可如何是好。。。。。。”
翯小声嘟囔着。
沈翯瞅见金炎打了个喷嚏,便把火盆中的火烧的又旺了些,端到离炎更近的位置。
忙完,翯坐到了炎身边。
炎笑笑,拿起笔写道:
未曾想你竟会施舍于他人。
“怎么?我看上去不像?”
翯扭过头向旁边挪了挪,离炎远了一指。
炎拿起笔在纸上又写了些,拍拍沈翯,伸出手递到他面前。
“夫人再夸我几句呗!”
炎别过头不去看他,自己一个人吃的很是愉快。沈翯也饿了一天了,便也忍不住吃起来。
两人没有注意到,“聊”天时屋外下起了毛毛雨。
其间隐约出现了彩虹,不过被他们二人忽视掉了。
“夫人你可知,方才在府外我忽想到一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炎点点头写道: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此为下句也,不过你说的那上句却甚是不错。
“好了,说这些作甚!咱们吃也吃完了,该到合房礼了!”
沈翯暗搓搓小手,满含深意的笑了笑。
。。。。。。。
不过,倒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次日,一条传讯打扰了清晨的宁静。
“天子知道您大喜,专程让我来给您送贺礼,说是大人您难得找到了位称心的夫人,天子打心眼儿里祝贺你们夫妻永结同心。”
说着,张公公命小太监献上贺礼。
“天子的命令传到了,我也不打扰您们了,奴才告退。”
。。。。。。
“成婚那天,是我生命中为数不多的、高兴的一天。”
沈翯不舍的抽出了手,又盖好了瓶塞。
他把瓶子放在地上,静静的看着、看着。
只有看瓶子时,男子才会真心的笑起来。
来人看了会儿,脑子忽然转念一下:
“他妻子是怎么就剩了一个心脏的?”
这一想,来人浑身颤抖起来。
她越想越惊恐,越想越振怖。
眼神不安的偷瞄着男子,疑惑也不是同情也不是。
“你看你,抖什么抖?”
沈翯转头望向来人。
“你估计是想问,他是怎么死的吧。”
沈翯咧嘴一笑,回道:
“被我杀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专门去搜了搜,说实话好多字我也是才见着_(:з」∠)_知识储备量还是太少,哎。
超喜欢大婚这一章啊!翯炎他们太甜了,我儿子们真棒!
小剧场:
虚无逮着俩儿子吧唧一口亲上去~~结果被两人无情的抹去。
翯:“阿妈这是又疯了吧,去找你家崽崽去亲吧。”
炎点点头,带着翯就走了,还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
“啊咧?!”废虚无表示自己心里苦,然后撸起了崽崽的尾巴,被糊了一脸的狗毛。
“狗子,你不能连阿妈的崽儿也抢走啊!”
狗子权当听不见似的,抓着狐扇着翅膀就飞远了。
废虚无:“嘤嘤嘤”
众人(还有妖):“一拳一个嘤嘤怪!”
。。。。。。
翯:“瞧见没啊?阿妈又在犯傻呢。”
炎:“我觉得阿妈还有救。”
崽崽:“小生可不这样认为。阿妈也不是这一两年才疯的,就让她疯着去吧。你们刚来一年,以后慢慢适应就成。”
六儿子百溘:“呵呵。”(百無忌:“下一个受害的就是我了。”)
第二十一章
“怎的回来这样晚?”
金炎见人来了,递去杯已经晾了会儿的茶,熟练地接过大氅挂了起来。
“这些日子,二皇子总是叫我去他那处坐坐。”
沈翯喝口茶,感叹还是自己夫人沏的茶好,然后缓缓道:
“天子身体不行了,前不久太子又叫人废了去。眼下这几位皇子蠢蠢欲动,都开始私下拉党结营了。”
“那这位二皇子如何?”
“心怀鸿鹄之志,当然也有勇有谋,依我看把握很大。此人可以结识,但切记不要深交。野心与实力并存,依我看还是不要太过信任此人才好。”
沈翯又接连喝了好几口茶,才道:
“说来也巧,前不久我还救过这人一命。”
。。。。。。
某次战后,沈翯在敌营发现了本应在南夷部落被扣押的二皇子。
真是凑巧!听其言,二皇子是昨日刚刚押过来的,结果第二天沈翯就打了过来,顺手也救下了这人。
“多谢将军出手相助!不知将军姓名?等回了本朝,本人必将重谢!”
二皇子抱拳相拜,诚恳道。
“二皇子不必客气,更何况这些小事算得了什么。在下姓沈,名就不说了。”
“也好!本人在这里谢过沈将军了。”
沈翯也回礼一拜,捎上二皇子一同回了本朝。
。。。
路途中
“二皇子,竟是这般想的吗?”
“对,我崇尚仁政,不过如今我国确实不适合,所以我便想出了刚才那法子。”
“徒善不足以为政,徒法不足以自行。二者结合,再使民转变起思想。三者互相作用,真不亏是二皇子!”
“不过是些天马行空的想法罢了,算不上厉害,还望将军不要笑话我才是。”
“二皇子说笑了,我哪能笑话您呀?只不过忽然想起,曾将我养大的先生也提出过与你这样相似的看法。”
“那这样一说我们还是很有缘分的。”
二皇子如此回道。
沈翯不语,脸上还是礼貌的笑笑,至于心里怎么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
“也不知道官家怎么想的,把二皇子当质子压给了别国。”
“说不准是他的存在威胁到了天子呢。”
“有几分可信。不过,夫人,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净聊些旁人?我跟你讲讲我这几天遇到的事,我猜你一定感兴趣。。。。。。”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听你讲讲了!”
。。。。。。
次日,朝堂上。
沈翯听那些大臣们暗讽、贬低对方,觉得无趣便微微低下头,自个儿打起了瞌睡。
“沈卿,同朕说说这次战况吧!”
沈翯赶快回神,咳嗽几声后正经回道:
“回天子,这次伤亡不足十之二、三,敌军几乎全部歼灭。臣这次还完整的把二皇子带了回来,想来此时就在殿外候着。”
“好!沈卿辛苦了,一会儿领赏罢!既然二皇子在殿外候着,那今天就到这吧,退朝!”
众位大臣眼瞅着纱帘后的圣上登下皇座,从一侧走远了,这才纷纷松口气。
。。。。。
“许久不见了,爹爹。”
天子传了二皇子进来,然后自己坐在皇座上悠悠地执棋,居高临下看向来人。
二皇子抱拳而进,一步步走的沉重。他眼神晦朔不明、令人捉摸不清,嘴角噙笑、意味深长。
“我还在想,您为何会把我招来呢,原来如此。”
二皇子早已和天子撕破了脸,也不再维持表面上的恭敬。
“怎么,皇儿看到如今我这被巫术搞的残败的身体,决定动手了吗?”
“爹爹,那哪能啊!你把我送走了这么多年,我怎么能一回来给您个痛快呢。您放心,还会再留你些时日的,顺便我还有一件事需要您的协助才是。”
“朕没听错?皇儿竟要朕的协助?”
二皇子不语,倨傲掺着同情、顺带揶揄的看着自己的父皇。
“哈,哈哈哈哈!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以为你是个爱国忠君的孝子,才听了你的一派胡言,着了你的道。现在一切都按你计划好的进行,这皇位也到了你手中又如何。你是否是位明君朕不好断定,但朕知道,不出多久你定会使君臣离心的。”
“呵,那也比您强。好了,爹爹快歇歇吧,我还指望着您多活些时日呢。儿臣告退。”
。。。。。。
自那日上朝之后,沈翯的工作变得清闲许多。
近日来,战争局势安稳,沈翯索性在家陪着夫人,有时顺带招待一下二皇子。
沈翯对现下安逸的生活十分不安,可他无心关心朝政,便只好百般聊赖的赖在屋里不出去。
“沈翯,你这几日都与二皇子聊的甚欢啊,有时直至半夜才回家。”
金炎坐在床上“兴师问罪”。
“这哪有啊,夫人!是二皇子硬拉着我,不让我回去这么早的。”
沈翯委屈巴巴的坐在金炎身边,话罢,还向他那方向凑了凑。
金炎又不着痕迹地挪远了一些,道:
“当时可是你说的,要留在府中管家,让我好好休息几天。你也知道咱家人少,哎,想当初我堂堂一位将军之子竟落魄到如此地步。。。。。。”
他叹了口气,眼神颇带失落。
一瞧他这样,沈翯立马慌了心神,赶忙上前安慰。
就在沈翯手脚无措之时,金炎拉着沈翯弯下腰,悄悄递给他一封信。
沈翯会意,用衣服掩着看了起来。
“可确是如此?”
金炎点点头,比划道:
“初见,便觉二皇子不大对劲。近日,你与他走得密,要小心提防。”
“啊呀,我还以为刚刚是夫人吃醋了呢。”
金炎扭过头,引得沈翯在一旁大笑。
“小心些,我想你知道咱家房顶上的暗卫是谁派的。”
“当然,只要他不惹咱,那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去招惹他。等等,我觉得当初救他一事,可能不是巧合。”
金炎笑笑,回视沈翯。
沈翯也笑起来,悄悄向暗卫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
“若要是,那这位二皇子心机可就太深沉了。纵他有能耐,总有一天会遇阻的。”
。。。。。。
某日,夜。
月明星稀,天高云疏。
沈翯已经过了两、三个月的安稳日子了,每日都陪在夫人身边,不亦乐乎。
正当他盯着自家夫人发呆时,二皇子又来了。
不过这次,二皇子是真的有要事找他商量,而不是闲扯。
于是两人来到正厅,遣退了所有侍从侍女。
“沈将军虽无心朝政,可对于如今朝中形势,也颇有几分了解。我今日来便是为了此事。”
“二皇子请讲。”
沈翯品了口茶,而后正襟危坐,倾耳相听。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瞒你什么了。老皇帝明日退位,我已拿到退位诏书。”
沈翯没想到开局便是这样的话,他努力平复好波澜起伏的内心,调整好面部表情。
“到时候可能需要将军。。。。。。”
二皇子传来一个隐晦的眼神,且含义不明而喻。
沈翯心想:他怕是为了自己手中的兵权,才过来的。仔细想想,这几位皇子中也就二皇子最有出息。既然是站队,在选择有才之人的同时又给了个人情,如此一举多得的好处颇是叫人心动。
不过二皇子工于算计,叫人难以琢磨。
沈翯不敢大意,叫来金炎一同商量。
“此事重大,我不得不与夫人商量一番。”
二皇子点点头默认同意,沈翯稍一作揖,然后走出了正厅,来到厅前的院落中叫来金炎。
“你怎么觉得?”金炎手语道。
“若是说实话,我想我会同意的。”
“照你刚才所说,此举确实不错。不过要注意助他上位容易、下位难啊。”
“确实如此,但他可能是位不可多得的君主。比起其他的那些歪瓜裂枣,我还是愿意赌一把。”
“那你就怎么想怎么做的好了。我能做的也仅是支持你、帮你分析其中利弊。”
金炎带有鼓励的点点头,然后退了下去,同时“说”道:
“我已做好了碧珠糕,在厨房等你。”
。。。。。。
“怎样,将军决定好了吗了?”
“当然,明日我会过去的。”
“那这样就太好了!我当初果然没看错你。”
二皇子难得的笑了笑,而后又开口道:
“对了,差点忘了!爹爹正在朝中等着你呢,不如现在跟我一同过去吧。”
‘他等我作甚?’
心下这样想着,沈翯又回忆起父母亲受害一事,本能的觉得叫他过去可能和这事有关,便立马应了下来:
“好!我去跟夫人说一下,一会儿出门。”
“将军和夫人感情甚好啊,我可是听说那夫人还是位男子。”
沈翯礼貌一笑,眼神却锐利、带有警告地一扫而过。
霎那间,两人对视,随后两人纷纷移开视线,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在门外等着将军。”
。。。。。。
沈翯出府上马后不停留片刻,快马加鞭,随着二皇子一同入了宫。
等到了天子面前,沈翯才看着他现在的模样。他不免有些吃惊,心下想到:
“天子怎成了这副鬼样?!浑身腐烂,实在不想是人为的,倒像是。。。。。。什么巫术。可又哪有这般邪乎儿,还是别瞎想了。”
天子如今瘫痪在床,看上去也仅有眼能视物耳能听物、嘴能述物罢了。身体没准还能动,不过操作艰难,举步艰辛。
即便如此,沈翯也不敢失了规矩,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嘴上说着:
“臣拜见天子。”
“过来。”
天子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二皇子在床头瞧了片刻,然后识趣的离开了。
现在,仅留下沈翯一人站在天子身边。
“沈翯,我有事要与你说。”
“何事?又是关于我父母的?那我建议您最好别说,谁知道天子您有何用意呢?”
嘴上这样说着,沈翯还是老老实实的离天子近了些,在他面前蹲下。
他离近后发现天子鸠面鹄形、面呈菜色,哪有原先自持雍容的模样。
“汝,应信朕。父母一事,我自知有过。沈氏满门将士、几朝老臣,屠你父亲一脉叫我失了人心,但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几年来,犹豫不决。今、朕将亡,临终前欲洗沈大将军夫妇之冤屈,使人安于九泉之下。”
天子悄悄从衣上扯下一块布,拿起玉枕下的笔书写起来。
沈翯惊于他这一举措,同时好奇枕下的笔是哪来的。
“所言句句属实。记住,朕有一遗言:勿信赵矻!”
这样说着,天子手颤颤巍巍地将一封信交予沈翯手中,那块布被他趁机塞进衣袖中。
“朕只给了你一封信,勿说衣书!”
最后,老天子叹了口气,眼睛死盯着门外的圆月,悄无声息之中结束了自己这一生。
沈翯再三思索,还是伸手将天子眼皮合上,总不好叫人看到他死不瞑目。
沈翯咳嗽几声,然后高喊道:
“天子,驾崩。”
。。。。。。
再回到家时,已是半夜了。
微弱的月光照亮归家之寂途。
沈翯这辈子都忘不了,刚刚在宫中所经历一切。
同时他还意识到,天子最后说的那几句话之重要!赵矻(二皇子)虽有治国之才,但内心妒忌、牙呲必报。。。。。。总之一定要多加提防才是!
如此想着,沈翯攥紧了刚刚在二皇子面前念过的信,马鞭愈加快了。
————————————————
第二十二章
等沈翯到家了,金炎也睡了。
沈翯吃完碧珠糕后把他从厨房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走进卧室、放下人。
“果然还是搂着夫人睡能让人踏实。”
沈翯叹息一声,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只想抱着金炎赶紧结束这荒唐的一天。
。。。。。。
次日,按照二皇子要求带兵进了宫后,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沈翯在宫殿一隅里静静的等着,当他看到二皇子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即位诏书,冷哼了一声。
“愿新上位的这位天子,能不负照书上说的那般。”
那边,二皇子还在念着诏书:
“门下。朕承先帝之末命,嗣累圣之丕图。若涉渊水,未知攸济。先皇帝睿明聪哲,克勤于邦,朕自当不负所望。属以北敌侵疆,解边民罹苦。旗鼓才出于国门,将校共推于天命。四海方成于开泰。念农民之疾苦 知战士之辛勤;宜覃在宥之恩,俾洽惟新之泽,可大赦天下!恭禀遗训,仰承法度,不敢踰违。更赖将相公卿,左右前后,恭遵先旨。同守成规,不坠鸿业。以辅不逮,布告遐迩,咸使闻知。”
念完,二皇子卷起诏书,一大步迈至皇座前,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
他一手振袖,发出声势浩大的挥气声,金丝绣龙的黄色衣袖履在了扶手上。
台下 大臣们纷纷拱手再拜,一起高声喊道:
“臣等恭迎陛下登位,陛下万岁!”
“众卿平身。”
天子随后又和众位大臣商讨如何安葬先帝。
沈翯自知无趣,便向天子示意先回府中。
。。。。。。
回了府,沈翯来到小屋。
他坐在池旁,借着窗外射进来的光,仔细看着先帝交于他的衣书。
上面写有沈大将军夫妇遇害一事及主谋者,其过程一一罗列。
沈翯越看心中越是恼怒,紧攥的衣袖越来越皱。因为太过用力,指尖都泛上了白。
沈翯知道功高震主,更何况是将门世家的沈氏一族。此事有父母之不妥,但沈翯更恨被有心人所利用!叫人抓住了把柄,因此被屠。
父母所做一事关外交。黎国已说好休战五年,却出尔反尔!趁人放松警惕之时,忽然开战,叫人措手不及。
虽然战后黎国败了,决定依附于本朝,可这口气不能忍!
再然后便是沈将军夫妇俩报了仇,同时自己也被人抄了家。
衣书上还说了,在外人看来是满门抄斩,可最后先帝还是求了请,放了除沈大将军夫妇一家外其他家眷。
沈翯叔叔沈铩狄自小体弱,寄养在亲眷家。这才侥幸得了一命,也有了后来一事。
沈翯不知道先帝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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