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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夺位不如赚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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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太师一脸严肃的拿起诏书宣读,百官均行三跪九叩之礼。
  待大典结束,莫寒笙换回丧服,随后昭告天下。
  一月后,丧期结束。
  莫寒笙颁布了最后一道圣旨——传位于莫忧——不知道哪个宗室旮沓的孩子。
  先不说众大臣震惊无比,就连李铮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天双人运动后,李铮趴在他身上,问道:“那你费这些劲干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把那几个妃子送去陪莫皇?
  莫寒笙摸着他的后背,笑道:“皇上束缚太多了,摄政王就很自由。”
  李铮抽抽嘴角:“可是那孩子才刚出生。”你想自由起码也得十几年后了。
  “那也不用整天待在这里啊。”
  “可是。。。。。。算了。”反正说也说不过你,再说圣旨都下了,说什么也晚了。
  莫寒笙手向下捏了捏软乎乎的肉团,笑问道:“累了吗?”
  李铮脸一红,直接把被子盖到了头上,身子往下一缩。
  莫寒笙笑的胸腔都在震动,不过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
  九月中旬的时候,俩人回了大安。
  他哥之前来过一封信,大致就是让他十月一日之前赶回来,李铮悚然,他居然忘了他哥的生辰!
  美色误事啊美色误事。
  李铮本来想那天给他哥一个惊喜,没想到惊喜不成他反倒被惊吓到了。
  十月初一,李湛登基。
  十月初二,李湛失踪。
  十月初三,李湛回归。
  莫寒笙好笑的看着他:“可能就是你哥开的一个玩笑,这不是回来了吗?”
  李铮皱着眉,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不,我总觉得我哥有事瞒着我。”
  “什么事?”
  李铮摇摇头:“登基大典那天晚上,我在御花园凉亭那里看到他和穆清吵架了,吵什么没听清,我怕离得近了被他们发现。”
  “可能是俩人闹玩呢?”
  “不可能,穆清当时都甩袖走了,整的我到现在连礼物还没给呢。”
  莫寒笙抱抱他:“反正人还在这里,他的家在这里他还能去哪儿?”
  李铮满面愁容的叹口气。
  然而还真被这人说对了。
  过了两天李铮再去看他哥的时候他哥又正常了,且完全不说那天失踪是去干嘛了。
  “过两天我颁一道圣旨,封你个王,然后你俩把婚礼办了。”
  李铮:“!!!”
  李湛挑挑眉:“怎么,不愿意?”
  李铮猛点头:“愿意愿意。”
  几日后,那条街的宅子门匾换成了——谨王府。
  俩人穿着婚服拜了天地又夫妻对拜,因为没有长辈便省去了拜高堂那一步。
  没有请多余的人,只是几个亲朋好友,连花一年他们都被接了过来,大家一同吃酒玩笑。
  夜深人静的时候,俩人躺在床上,侧身相对直愣愣的看着彼此。
  莫寒笙弯起眼眉,道:“既然我们都结了婚,那称呼是不是也要改一改了?”
  李铮眨眨眼,装傻:“哦,要改成什么呀?”
  莫寒笙凑近他:“你想改成什么?”
  被熟悉的气息包裹,李铮的心胀胀的满足的不得了,他嘴角不自禁勾起,小声的叫了一声。
  莫寒笙转身放下窗帘。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番外二
  是夜,一声孩啼响彻天际。
  门外男人欣喜的贴着门,问道:“生了吗?男孩还是女孩?”
  屋内床上被汗水浸湿的女人笑了笑,对产婆道:“给我看看。”
  “这、这孩子。。。。。。”产婆看着被褥子裹着的孩童,声音不由得颤抖起来。
  女人虚弱道:“怎么了?”
  门外男人等不到回话着急地一把推开门进到了屋里,看到孩子时脸上不自禁笑起来,他走过去接过孩子,温声道:“我看看是。。。。。。”
  声音戛然而止,男人面上一丝惊恐闪过,扒着被褥的那只手忽的僵住。
  床上女人见此,在邻居的帮助下强撑着自己坐起来,喘着气道:“怎么了啊这是,到底男孩女孩啊?”
  产婆稳住心神,把孩子抱过去,道:“恭喜夫人,是个男孩。”
  男人愣愣的看着自己妻子满面笑容的抱着孩子和邻居说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片刻后,产婆和邻居收拾了屋子,邻居道喜离开,产婆却没走。
  产婆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帮人接生不知接了多少次,却从没碰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男人自从看过孩子后就一直沉默。
  产婆拍了拍他的手臂,摇着头叹息一声:“好歹是个孩子,能生下来就说明老天让他活。好生养着吧,我走了。”
  男人喉结动了动,嘶哑道:“多谢,还请您。。。。。。不要对外。。。。。。”
  产婆朝门口走去,背对着他摆了摆手:“你放心,我只知道凤家得了个男孩。”
  男人垂下眼眸,低声道:“多谢。”
  大门吱呀一声关上,男人又站了片刻才回屋。
  屋内女人满脸泪痕,一只手正放在孩子的脖颈处。
  男人心里陡然一突,满脸惊悚的跑了过去,厉声道:“你干什么!”
  女人把手拿出来,眼泪哗哗的掉:“他是个怪物啊,我怎么会生下他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男人把孩子抱起来,孩子脖颈处浅浅的紫痕告诉他刚才女人确实是下了死手。
  他颤抖着将手指放在孩子鼻子下方,身子一抖坐在了床上。
  女人顿时停止抽泣,看到他呆愣的模样忙爬了过去看孩子,她哭嚷道:“我没有!我还没用大力,怎么可能。。。。。。”
  男人看着被褥中熟睡的小脸,道:“他还没死,只是昏迷了。”
  女人闭上眼抱着孩子痛声大哭。
  七年后。
  “喂,凤华,一会儿出来玩吗?”
  一个穿着淡蓝布衣的孩子回过头笑道:“好呀,等我告诉我娘一声。”
  那笑容太过纯粹美好,小男孩脸一红,转身跑掉了,边跑还边嚷道:“我一会儿来找你!”
  凤华看他跑远才嘻嘻笑着进了家门,他将布包放到桌子上转头看了看,不禁疑惑道:“咦?爹娘呢?”
  转了几个屋子都没找着人,凤华叹口气摇摇头进了自己的房间,走过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白瓶倒了一颗药丸出来,喃喃道:“又要吃完啦,一会儿得跟娘说一声。”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天都要吃这个,但这是娘专门给他做的,爹都没有呢。
  就是有点难吃罢了。
  他闭上眼把药丸扔到嘴里,赶紧伸手拿起桌上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了,等咽下去后,他吐吐舌头抬起胳膊一抹嘴就跑了出去。
  虎子蹲在门口,拿着树枝在地上写着什么。
  凤华推开门笑了:“你这么快啊。”他家可是在村那头呢。
  虎子吓了一跳忙把树枝扔掉,站起身用脚把土划拉开。
  “那、那个,”虎子不敢看他,伸出一只小手展开,磕巴道,“给、给你。”
  手心正中央放着一颗糖果,黄黄的一小粒上边还粘着黄纸。
  凤华笑笑,伸手捏过来扔到嘴里:“谢谢。”自从他跟虎子说过自己每天都要吃苦药之后这人每天都会给他带一颗糖。
  虎子刷得缩回手,那只被碰过的手贴着裤腿擦了两下。
  凤华看着地上,问道:“你刚在写什么?”
  虎子挠了挠脸不与他对视:“没、没什么。”先生今天教了自己的名字,他刚写的却是“凤华”二字。
  凤华也没在意:“我们去哪儿玩?”
  虎子仰着小脑袋想了想,片刻道:“我们去凉亭吧,没准还能抓到小鱼。”
  虎子说的地方是村边上的那条小溪,夏天水涨的时候会有很多小鱼小虾在里边,村里的人都会去那里抓,而且旁边不知是谁修了一座亭子,村里老人都爱去那里坐着聊天。
  两个小孩跑跑跳跳的不一会儿就到了。
  “虎子,又跟凤华玩儿啊?”一老人蹲在溪边戏虐道。
  虎子面上一红,道:“不跟他玩跟谁玩啊。”
  凤华在一旁哈哈大笑:“陈婆婆你就别笑话虎子了,他脸都红了。”
  陈婆婆瞧着这俩孩子在水边你泼我我泼你的,心里不禁叹息一声。
  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啊,这孩子真是越长越好看,年纪小倒还看不出什么,可若是到了发育的年纪又该怎么着啊。
  “陈婆婆,你看,有一只小鱼!”凤华手里抓着鱼的身子,扭着身给岸边的老人看。
  陈婆婆笑道:“凤华真厉害,玩会儿就上来吧,一会儿天该凉了。”
  “知道了陈婆婆,您回去慢点。”
  陈婆婆——也就是当年的产婆,她笑着叹息一声转身走了。
  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就。。。。。。
  傍晚,凤华提着一只小鱼回到家。
  文清正在厨房烧饭,听到开门声便道:“回来啦,药吃了吗?”
  凤华忙跑过去,举起手臂开心道:“娘,娘,你看你看,我抓着鱼啦!”
  文清笑笑,腾出手弯腰捏了捏他的小脸:“真厉害。药吃了吗?”
  凤华乖乖点头:“吃了吃了,这一瓶又要吃完了。”
  文清直起身拿勺的动作微顿,问道:“还有几颗?”
  “就还有三颗啦。”
  文清皱皱眉,面上愁容一闪即逝,她道:“先去做功课吧,等饭做好了叫你。”
  凤华点点头,走到门口的时候忽转过头问道:“娘,我回来的时候你和爹去哪儿了?诶?爹还没回来吗?”
  文清垂下眼眸:“哦,我和你爹出去办点事,他可能还没办完吧,等会就回来了。”
  “这样啊,那我先去做功课了。”
  “乖,去吧。”文清看他出去后双手撑着案板闭了闭眼,叹息一声才继续搅粥。
  虎子这几天有个烦恼——凤华不知为什么已经好几天没笑了,就算笑也是很勉强,他想问问怎么了又不知道怎么问。
  “唉。”
  虎子转着头看了看,很好,没有人注意他们。
  他动了动身子,更靠近那人一点,小声道:“凤华,你这几天怎么不高兴啊?”
  凤华偏头看他,又叹气一声,道:“我爹娘不知在忙什么,我已经好几天没看见他们了。”之前还好,那俩人最多早出晚归,可这个月以来差不多每次都要离开两三天才回来。
  虎子小脸一皱:“那、那可能是有什么事吧。”
  “唉。”问题就是不知道有什么事啊。
  这天,凤华起床出来后意外的见他们二人还在,他忙跑过去抱住文清,眼睛却看着他爹:“爹,娘,你们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凤芜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了,中午想吃什么,爹给你做。”
  文清抱着他,双手轻抚着他的背,闻此娇嗔道:“快得了吧,你再把厨房给烧咯。”
  凤华咯咯笑,却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见他爹娘。
  中午放学回家,家里一片寂静,要是平常早就有饭香飘出来了。
  凤华没由来的心慌,他打开门跑到院子里大声呼喊爹娘,却没有一个回应,回到屋里看也是被人翻得乱七八糟。
  喊累了找累了,他坐在门槛上,看着院子里他娘种的花草被踩坏的模样,呆愣。
  这一坐就是一天。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带着半张银色面具的玄衣男子走了进来。
  凤华抬头看着他。
  男子微微弯腰叹气一声:“跟我走吧。”
  凤华张张嘴,还未说话就晕了过去。
  男子吓了一跳忙把人接在怀里,伸手摸了摸脉搏,不禁好笑道:“是饿晕了吗?”
  凤华再张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他想坐起来却没什么力气。
  旁边站着一个人,那人低头看了看他,道:“哎,醒了啊,等着,我去叫人。”
  凤华转着眼珠看着床顶。
  片刻,一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人端着托盘,盘上放着一碗粥。
  “醒了先吃点东西,有什么事吃饱再说。”男子坐到一旁,伸出胳膊将他抱坐起来。
  凤华乖乖的张嘴任他喂着。
  男子斜眼看了一眼旁边,那俩人识趣退下。
  吃了小半碗,男子再递过来时凤华偏头躲过,问道:“我爹娘呢?”
  男子将碗放到一边的凳子上:“死了。”
  凤华身子一僵,眼睛微微湿润,可他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滴落只是睁大眼睛。
  男子见他不说话,不禁有些懊恼自己说的太直白,便咳了两声,道:“我是你爹的师父,前几年闭关没管教内的事。今年正道频繁骚扰我们,教内护法不知怎么就去找你爹了。唉,他那个人怎么可能不管,本来前些日子已经消停了,谁知道他们换了领头的,新上位的可能是想着立功吧,前几天忽然打了上来,教内措手不及,你爹娘赶过来救场,没想到被那领头的。。。。。。”
  凤华小身子微微颤抖,眼泪终是滴了下来。
  他没娘了,也没爹了。
  男子手脚忙乱的找帕子给他擦,可他哪有什么帕子,只好用自己的衣袖给他擤鼻涕,待他哭够了才道:“你的仇人是武林盟主,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师父,等身子养好了再教你武功,报不报仇的,看你自己吧。”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番外三
  凤重以为这孩子最少也要消沉几日,没想到第二天就见他站在大堂,脸上一丝表情也无。
  “你。。。。。。”
  凤华转身看他,扑通一声跪在地:“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凤重皱皱眉走过来拉起他,道:“师父只是个称呼罢了,按理说你得叫我太师父。”
  “太师父。”
  凤重无奈,瞧他模样也不像是不舒服,摆摆手道:“你爱怎么喊怎么喊吧,身子好些了吗?”他走过去坐下,端起旁边的热茶打开盖子吹着。
  凤华道:“我没事,您可以教我武功了。”
  凤重猛地烫了嘴,嘶嘶地吸着凉气,他皱紧眉:“你可知道练武最忌急于求成?”
  凤华点点头:“知道。我没有着急,只是找不到事情做。”这里不是他的家,他的家已经没了。
  凤重放下茶杯,正巧此时进来一个人。
  那人单膝跪地,道:“教主,那些人已经离开了。”
  凤重点点头:“恩,我知道了,你去看看损失了多少。”
  那人领命起身,眼睛瞄了眼凤华。
  凤重轻咳一声,那人忙不迭的走了。
  “太师父,我饿了。”
  凤重反应过来:“哦哦,还没吃饭呢啊,那、那什么我领你去吧。”不怪他,他这人三天不吃饭都没事。
  凤华任他牵着自己的手,低着头跟在他身边。
  芒青崖上平时人很少,而刚出关不久的凤教主并不知道该带人去哪里吃饭,还找不到人问。
  凤华的肚子越来越响,他无奈站住,那个大人低头疑惑的瞅着他。
  “太师父,您怕是个假教主吧?”
  凤重摸摸鼻子:“这不是好久没出来嘛,被你爹整的我都不知道厨房在哪儿了。”
  宁休提着食盒出门,抬头就看到了一大一小站在那边干瞪眼。
  “师父,您来吃饭的吗?诶,这就是师兄的孩子吧。”
  一大一小默契的侧头看他。
  大的说:“是宁休啊。是啊,我们来吃饭,这、这就是饭堂啊。”原来再走两步就不用被鄙视了。
  小的愣愣的看着他,他刚说师兄,难道是爹吗?
  宁休笑笑,蹲下来看着凤华,左看看又看看,抬头道:“您还别说,这孩子一点也不像师兄。”
  凤华:“。。。。。。我叫凤华。”
  宁休揉了揉他的头,对凤重说:“师父赶紧去吧,今天厨房炖了鸡。”
  凤重眼睛一亮,抱起凤华就冲了过去。
  宁休摇摇头,笑着走了。
  凤华手里拿着饭碗,对面坐着凤重,一大一小在饭桌上你来我往,不时片刻一盆鸡肉就只剩了汤,把周围的人都给看懵了。
  “别浪费,鸡汤很补的,你看你瘦的。”凤重端起盘子将鸡汁倒在了他的碗里。
  凤华打了个嗝,端起茶杯猛灌一通,道:“武林盟主是谁?”
  凤重顿了顿,看着他道:“刘君。”
  小孩点点头,拿起碗扒着饭。
  凤华不知道魔教是干什么的,他在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学武。
  然后去报仇。
  魔教有个藏书阁,里边有很多武功秘籍,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凤华有时候就会到里边去看看,凤重知道后却禁止他进去。
  “你现在还小,看多了那些容易走火入魔,等你长大了再看。”
  凤华是在十二岁的那年发现自己的不同。
  那天半夜他忽然腹中绞痛,忙起身去茅厕,屎没有却有一堆血在裤子上。
  他猛地睁大眼,他知道这个的,这是女子才会有的东西,那些话本上写得清清楚楚,男子有的该是**才对。
  他慌了,为什么他两个都有?
  那几天过得可谓是心惊胆战。
  一天早上,凤重把他叫过去,直问道:“你是不是学不来这一套功法?”
  凤华低着头不说话,他也觉出不行了,可是这几年已经换了好几个功法,他不敢再尝试下去——万一结论是自己练不了武功怎么办。
  凤重叹口气:“学不会没什么,藏书阁上万本书,总有一本是适合你的。”
  凤华垂头看着鞋尖,眼睛扑闪扑闪的,外边阳光投到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光,那张脸越发惊艳。
  凤重忽的皱皱眉,上下打量他片刻又起身走到他身边转了几圈。
  “你。。。。。。你不会是女。。。。。。”
  凤华身子猛地僵住。
  这时,一声咒骂响彻芒青崖。
  “凤重!你给我出来!”
  宁休忙走出来:“怎么了怎么了,谁来找事?”
  凤重垂眸看了眼已经长到他胸部高的小孩,转头道:“你记你的账去,我出去看看,凤华跟着。”
  宁休挠挠头,愣愣的哦了声转身又进去了。
  凤华抬头看了眼,低着头跟着走出去。
  韦百生盘着腿坐在石头上,一脸愤恨的看着殿门口。
  凤重走出洞口看到他,灿灿一笑。
  韦百生瞬时飞起一掌劈来,叫骂道:“你个龟儿,当初怎么说的,我把闺女交给你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凤重推开凤华,把这人引到一边,一边躲一边说道:“诶诶诶,搞清楚,话不能乱说,你宝贝闺女是嫁给我大徒弟的不是嫁给我。”
  韦百生出招狠戾,一点也没玩虚的:“嫁给谁都一样,如今我闺女为了你魔教身死,你怎么赔我呜呜呜。”说着说着竟是哭了起来。
  凤重一惊,这一下就没躲过,被拍到了肩上。
  韦百生停下手来,蹲下就开始哭。
  “闺女啊,爹爹对不起你啊,爹当初就不该听信那小子的甜言蜜语,什么保你一生啊都是放屁!呜呜呜。”
  凤重叹口气,这老小就爱装孙子,凤芜他俩都去世多少年了才想起来找他算账,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来,凤华,过来看看你外祖父。”
  凤华眨眨眼走了过来。
  韦百生捂脸的动作顿住,慢慢移开手看着眼前的人。
  一身黑衣修身,丰神俊朗,好一个少年。
  “凤华?”
  凤华点点头:“凤芜和文清的亲生儿子。”
  韦百生盯着他看了片刻,抹了把脸站了起来:“进去说吧。”
  凤重与韦百生坐在上座,凤华坐在韦百生下方。
  凤重吹了吹手里的茶,眼睛瞄着那两位:“不是,你们倒是说话啊。”
  凤华吃着点心,抬头看他,说什么?
  凤重抬腿踢了踢旁边的人:“别装了,你来这里到底干嘛?”
  韦百生猝不及防烫了嘴,骂了一句,道:“能有什么,刘君那小人已经被我杀了。”
  “杀了?!”
  凤重放下茶杯,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杀的?”
  凤华也停下动作专注的看着他。
  韦百生摸了摸并不存在的长须:“自然是穿心而死。”
  凤华瞳孔骤缩,忙低下头。
  两个大的注意到小孩子的心情没有细谈,韦百生道:“五年一办的武林大会,刘君想连任,然而后起之秀太多,况且他做的那些事利己不利他,多少人都看他不顺眼了,我就推波助澜了一下。”
  “什么?”
  韦百生咳了声:“你知道楚门吧,前几年被刘君算计,全门上下只剩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那孩子让我给救了。大会上他一剑就把刘君撂了,按理说遭此变故大会定是一片混乱,谁知那孩子扔出一沓信纸,你猜上边是什么?”
  凤重翻了个白眼:“罪证。”
  韦百生嘿呀一声,笑道:“就是罪证,刘君干过的事情无一不记录在案。”
  凤重看了眼他:“你做的?”
  韦百生笑而不语,与他对视一眼站起身,走到凤华身边拉起他,道:“行了,我孙儿就带走了,不劳烦你照顾。”
  凤华愣住,回头看了眼。
  凤重皱皱眉:“你那个性子哪里看得过来他。”
  韦百生回头挑眉:“咋的,你还不舍得了?”
  凤重懒得理他,直接道:“他好像是雌雄同体,教主这个身份可以给他省去很多麻烦,也安全。”
  韦百生闻言睁大眼,低头看他:“你。。。。。。”
  凤华微微点头,面上微囧,这事情就这么说出来怎么这么羞耻呢。
  韦百生也不禁皱起眉,这么个奇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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