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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攻略计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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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不来的事!”
赫连荼摇头:“不可理喻!”
贺昂驹见自己的一片真心没有得到赞同气骂了句:“不过蛮子懂什么,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他!”
赫连荼冷眼看着说几句话便面色苍白,不停咳嗽的贺昂驹道:“你还是养着自己的身体吧!别到时候把自己折腾死了!”
贺昂驹不在意笑了笑:“我知道我自己没多少活头了,连这个寒天都熬不熬得过去都难说,临死前见你一面也挺好的,毕竟你是这世上除了望香之外的朋友。”
赫连荼沉默听着,伸手拨弄着木柴,让它燃出最大的火光。
两年前,他们被谢明庭堵在城外反攻,贺昂驹也被埋伏的弓箭手射伤,权衡之下,赫连荼立刻撤军带贺昂驹返回漠北。
逃跑的李怀衍被谢明庭派人追杀坠崖,生死不明,至于望香则被人悄悄送回漠北,而她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下令追杀清梦,并带人上山踏平山庄。
至于巫蛊之术也被赫连荼处理干净,连一条蛊虫都没留。
现如今谢明庭辅佐三皇子杜殊登基为帝,太子则被关入监牢秋后问斩,二皇子杜言则被废除皇子之位贬为庶民。
而京中至今无人敢提贺家,仿佛当年带兵进京的贺昂驹这个人从未在世间存在的,每每有大臣想提及之时便被谢相的眼神杀退,导致现如今也没人敢说贺家谋逆之罪。
舒家二老多次派人来漠北打探都被赫连荼掩饰过去,现如今执掌黑铁骑的乃是陆野,新官一上任便将漠北那些尸位素餐之人斩除干净让贺昂驹摇头叹他莽撞。
“舒木青等过几天又要来了?你打算瞒他们多久?”赫连荼望着火光半晌幽幽开口。
“能瞒多久便是多久,若是让他们与我扯上关系定会让京城那些世家抓住他们的把柄!”
“可他们不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吗?三番五次来漠北无非是想确认你的死活,你对他们是否过于残忍?”
贺昂驹望着帐外没出声,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否过于残忍,但他现如今窝在漠北帐中苟延残喘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赫连荼看着出神的贺昂驹叹了口气低低出声:“贺昂驹,你现如今到底要干什么?”
“啊……我没干什么啊!”
“族里的大夫当初以为你撑不过半月,结果这都过了两年,你身体恢复的令他感到惊奇,直称赞你求生欲强烈,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如此想活在这世上?”
贺昂驹转头看着他嗤笑一声:“瞧你这话说的,不活下去难道我还要去死吗?死亡那么可怕!”
“那你怕吗?”赫连荼直直盯着贺昂驹,企图从他那笑容中找出点什么。
贺昂驹愣了愣紧接着才低低道:“怕!”
他怕一个人就这样在漠北死去太过于孤独,他还没有跟谢明庭好好解释清楚,还没有跟谢明庭说声再见,他不想就这么死了!
“你放不下他!”
“我放不下谁?难不成是你?别自作多情了!”贺昂驹笑嘻嘻的看着赫连荼,直至后者冷哼着将笔一掼夺帘而去。
蔡雍裹着风雪看着气冲冲出来的赫连荼早已见多不怪,拉开帘子便看见窝在座位里的贺昂驹开头便扔下一句:“你还没死啊!”
贺昂驹托着腮想着要是自己现在能动会不会将他的嘴撕烂,很明显,蔡雍也是抓住这一点才如此放肆大胆。
“你来干什么!”贺昂驹没好气的问道。
“陆野让我告诉你一声,舒大人又来了!这次要怎么打发他!”
贺昂驹裹了裹身上的皮草,刚才蔡雍进来时帘子没关好露了风雪进来让他浑身一颤。
蔡雍看着嘟嘟囔囔的将帘子掩的紧实又将火盆往贺昂驹那边移了移。
“有酒吗?我冷!”
蔡雍斜着眼倒了杯热茶递给贺昂驹:“酒?你是嫌你命长?喝点茶将就着吧!”
“你不是盼着我早点死吗?”贺昂驹也不接笑眯眯的看着蔡雍,这茶里被加了药草,也不知这里的大夫什么毛病,总以为药越苦越有效,刚来的一年贺昂驹喝药喝的舌头都快苦掉了,现在看到药茶便要避而远之。
“哼!要是你真死了还好,可惜祸害遗千年!”蔡雍将身后的包裹打开将里面的一件大氅盖在贺昂驹的身上。
“这是陆野出去打猎猎到的,做成了大氅让我给你送来,漠北过几天又要变冷了!你可别被冻死!”蔡雍刀子嘴豆腐心的将热茶塞进他的手里便气呼呼的掀帘子出去。
贺昂驹见他走了微闭着眼捧着手里的热茶暖手。
过了没多久又听见帘子掀动的声音。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贺昂驹念叨着蔡雍这个老婆妈子事情怎么这么多。
只见来人进来站在屋里不说话,一步一步慢慢向贺昂驹走过去,就在靠近他之时,贺昂驹猛然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谢…哥哥……你怎么来了!”
第100章 第一百章
谢明庭看着缩在椅子里的人,话哽在喉咙半天没吐出来。
原本容貌明艳的少年现如今却瘦成皮包骨头,苍白的脸上似乎都能看清下面的血管涌动,嘴唇微张惊吓般的看着他。
“谢……明庭你怎么来了?”贺昂驹窝在皮草里,厚厚的大氅盖住了他大半的身体,连原本巴掌大的脸也埋了一半,声音闷闷道。
“咳咳咳………”贺昂驹见他不回答忍不住拼命咳嗽起来。
谢明庭见状才反应过来将帐外的帘子掩的紧实看着因为咳嗽脸庞有些血色的少年:“要喝水吗?”
贺昂驹头歪在一边将脸埋起来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
谢明庭走到桌边倒了杯茶闻了闻苦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荷包递至贺昂驹身旁:“山海居的桂花藕糖!”
贺昂驹鼻子微微嗅嗅在闻到熟悉的甜香之后才伸出手接过荷包,倒出几颗放在嘴里嚼着,倒是没理会旁边的茶杯。
谢明庭看着茶杯微微叹了口气,犹豫了半天才起身端起杯子附身靠近贺昂驹。
贺小爷见身后之人没了动静刚一转头便见谢明庭猛然朝他靠近,捏着他的下巴是他动弹不得。
感受到唇上的柔软还没反应过来喉中便涌入一股温热的水流,带着苦涩的药茶香涌入肺腑之中。
“唔……你………”
“喝吗?”
贺昂驹瞪着眼睛看着谢明庭,直至后者哑然失笑:“你曾经也是这么对我的!”
贺昂驹:“………………”
谢明庭见他脸上涌出几分红晕嘴角牵起一抹笑将手里的茶杯递给贺昂驹,后者顿了顿还是接过来喝下。
“还好吗?”
贺昂驹掏出一块桂花糖在嘴里狠狠嚼出声音,似乎是故意让谢明庭听着。
“跟我回去,阿贺,京城里会有更好的大夫!”谢明庭伸手触碰贺昂驹却被他打掉,只见贺昂驹转头冷冷笑着:“死不了,不回去!”
帐中的气氛一时间冷凝到极点,谢明庭看着被打掉的手眉头轻蹙。
“我倦了得休息!”贺昂驹将头一埋瓮声瓮气道。
谢明庭见此也不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静悄悄的没发出一点声响。
贺昂驹望着靠近自己这边的火盆,赫连荼帐中烧的是上好的炭火,不仅无烟还烧出一抹淡香,看着火星在盆中蹦哒,贺昂驹莫名觉得眼皮很倦,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大帐中静悄悄的,也不知是赫连荼故意吩咐还是如何,一下午都无人来打扰。
谢明庭趁着贺昂驹熟睡才好好打量起面前的少年,收到赫连荼信之时他便马不停蹄的往漠北赶来,直至到了大营之前他还是有些心颤,见到他时心里的石头才彻底放下。
自那日城楼之上看到贺昂驹被带走之时,他便后悔了,后悔为什么不呆在屋里等他回来,为什么要关了城门断绝了他的后路。
谢明庭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今生都无法挽回的事,他来的时候便想要以何面目见贺昂驹,又如何才能让他原谅自己。
火盆里的炭火越烧越旺,清淡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大帐,谢明庭看着熟睡的少年眼中涌起几分失而复得的欣喜。
贺昂驹睡到傍晚才幽幽醒来,一睁开眼便见谢明庭正看着自己,眼里如同一抹浓稠的阴云将他自己埋在里面不见天日。
“谢明庭,谢明庭!”贺昂驹见唤了他几声也没应只好提高了音量吼道:“谢明庭!”
“嗯?”反应过来的谢明庭看着贺昂驹。
“我渴了?”贺昂驹看着茶壶平静道。
谢明庭倒好一杯茶递给他,只见贺昂驹愁眉苦脸地看了一会还是一仰头喝完。
“你怎么知道我没死?是赫连荼还是蔡雍?”贺昂驹将茶杯放下抬眼看着对面清雅俊逸的男人。
谢明庭避着这问题反而问道:“阿贺…不希望我来吗?”
贺昂驹垂眸装作没看见谢明庭的眼神,拽着身上的大氅低低道:“那你来干什么?不去辅佐你的小皇帝了吗?”
“赫连荼说你受伤很重,漠北这边的大夫怕是很难治好你,叫我过来接你!”
“那要是他不告诉你,你也不会来是不是?”贺昂驹猛的抬眼发问。
谢明庭看着木炭上的火星微叹着气:“我以为是你不想见我!”
贺昂驹抿着嘴冷哼一声。
“阿贺,那时是我对不住你!若我当时………”还没等谢明庭说完贺昂驹便扭过头一副不想听的模样。
“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在江南那边置办了座院子,那边气候好适合你养病,阿贺,你要跟我一起离开吗?”
谢明庭心下有些不定的开口,躺在床上的少年一阵静默直至谢明庭离开也没有转过身来。
等谢明庭离开许久,赫连荼才慢悠悠晃进来看着贺昂驹嘲讽笑道:“你还在犹豫什么?他都愿意放弃一切和你在一起了,你在那矫情什么呢?”
贺昂驹转头恶狠狠的看着赫连荼:“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是你写信给他的?”
赫连荼十分坦荡地点头:“是我!我不过是做了你心里期待的事情罢了!”
贺昂驹:“…………………”
“这次谢相可是辞了官位来的,你要是不走我怕是又得养活一个人!现在漠北大雪,我哪来的钱养你们两个闲人?你赶紧收拾收拾给我滚蛋!”赫连荼抱胸毫不客气道。
“哼!要你来劝我?赶紧去处理漠北天灾去!”
赫连荼嗤笑一声:“按中原话来讲你这便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哼!关你什么事!我估摸着漠北这几日的天气还要下大雪,你让我这几日走我还不冻死在路上!”贺昂驹翻着白眼不满道。
“那你这是答应离开了?”赫连荼挑眉一笑。
“嗤!有人养我难道还要拒绝吗?”
就在贺昂驹念叨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声响,接着便是雪地便人走过的嘎吱声,反应过来的贺昂驹立马盯着赫连荼。
“看我干嘛?难道你没察觉他在帐外?”
贺昂驹恨恨的磨牙叹自己这次栽在了赫连荼这个坑里。
接下来几日,谢明庭之口不提去江南的事情,每日窝在帐中,贺昂驹这混账要吃什么便去做什么,哪里冷了哪里暖了,都照顾的面面俱到,让贺昂驹也颇为不好意思。
漠北最近雪降的很大,贺昂驹看着睡在旁边塌上的谢明庭倏地开口:“要不要来这睡?”
谢明庭转头眼睛清亮的看着他。
贺昂驹被看的心里发慌忙到:“我这暖和,床是特制的,下面烧着炭火………”
还没等贺昂驹说完,谢明庭便走过来掀起被子躺在他身边。
掀起被子时钻进的冷风让贺昂驹一颤,谢明庭极其自然的揽过他抱着:“冷吗?”
“不……不冷!”贺昂驹看着突然亲密起来的谢明庭有些结巴道。
谢明庭当作没注意到,即使这床下烧着炭火,贺昂驹手脚还是冰凉。
谢明庭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捂着:“这样就不冷了!”
贺昂驹:“…………”
“过两天江南那边便天气回暖了,大夫我也已经找好,那边的院子也是照你喜欢的设计的,你假死之前……”说到这谢明庭轻笑一声,“我本来就是准备好这些的,本想着等你回来,我处理好朝廷上的事
便和你一起去那边生活………”
“好在现在也不晚!”贺昂驹垂眸回手反抱着谢明庭轻轻低喃道。
赫连荼第二日进来便看见这两人睡在一起,凝眉沉思了一会还是轻悄悄的走了出去,只是在谢明庭出去之际,他又默不作声的进来盯着贺昂驹。
“干嘛这样看着我?”贺昂驹被吓了一跳朝赫连荼翻了个白眼。
“族里大夫可是说了,你现在身体可不宜行房事!我不过是来劝你节俭点!”赫连荼说的一本正经,似乎还带着些劝慰的意味。
贺昂驹听的面如黑炭狠狠道:“要你说!赶紧出去吧!”
“哼!你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他这几日可都忙着准备去江南的事情了!”
“嗯!”
“江南那边的风景好吗?”赫连荼突然岔开话题玩儿问道。
“当然好!”贺昂驹挑眉看着赫连荼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道,“你要是想我便直接来不用找什么借口,江南的风景在好看也没有小爷我好看!”
赫连荼:“………………”
漠北飘了半月的雪终于停了,蔡雍和陆野站在漠北大帐之前看着贺昂驹那张欠揍的脸,两人的火气不由直直冒上心尖。
旁边的舒木青倒是满脸欣喜与宽慰的看着贺昂驹,所幸他还活着。
“我说你们两个那是什么表情,不就是去江南了吗?又不是见不到,你们以后还可以来找我!”贺昂驹笑嘻嘻的咧出一口白牙对陆野蔡雍笑着。
蔡雍没好气酸道:“哼!你去江南享清福,我们却只能在这漠北挨饿受冻,你倒是活的滋味!”说完眼角瞥着旁边清俊的谢明庭更是火大。
“啧!怎么这么酸呢?”贺昂驹裹着大氅看着他们两人,少年苍白的脸上浮现几抹笑意在寒风之下颤颤巍巍,蔡雍见了又不忍心唠叨着,“算了,等你在江南养好了病再回来也不迟,反正漠北我们替你看这便是!”
说到这陆野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贺昂驹:“黑铁骑还给你!”
贺昂驹看着递到眼前的令牌也不接笑眯眯的看着陆野。
“它是只属于你的军队不是我的!”
贺昂驹看着执拗的陆野突然接过令牌将它扔在雪地里:“我和哥哥可是要去过安稳日子的,你让我带着黑铁骑如何安稳,更何况黑铁骑又何止这区区令牌可以控制的!既然你说黑铁骑不是你的军队那就创造一支属于你的军队!”
陆野看着被扔了的令牌倒也不去捡,一旁的蔡雍急忙捡回来打圆场道:“啧!你们也别说这些,还是到了江南那边给我们写信告诉我们地址好让我们去看你!”
“知道了,啰嗦!”
贺昂驹白了蔡雍一眼才看向舒木青拜托道:“表哥,这次可要麻烦你了!”
舒木青笑道:“每次都是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嘻嘻,等我有时间了便回京去看你们!”
舒木青点点头又眼神颇为复杂的看着谢明庭抱拳道:“谢相,阿贺便托你照顾了!”
谢明庭点点头回礼道:“有时间一定登府谢罪!”
贺昂驹见他们说个不清不由道:“哥哥你倒是快点啊!”
谢明庭见状摆摆手:“舒寺丞告辞!”
江南的路遥远漫长,可贺昂驹却过的颇为自在,心中所想的都是身旁的人以及那个春暖花开地方属于他们的家。
第101章 江南春景
江南的院子春暖花开,和煦的春风拂过院中的桃花扫下一堆花瓣落在树下的贺昂驹身上,明明是穿单衣的季节,可贺小爷还是裹着一件大氅,将苍白秀气的脸埋在一圈茸毛里显得倒有几分安静,可这欺骗人的表象仅仅保持了一柱香的时间在谢明庭进来的时候便被打破。
“该吃药了!”谢明庭穿着一袭单衣,月牙白的绸缎上绣了些云纹看起来清俊雅致。
“不吃,我已经好了!这次的药方太苦了”贺昂驹将头埋起来闷声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早上的药全喂了花!你再这样下去,那盆白芙蓉可要被你浇死了!”谢明庭一些无奈坐在贺昂驹身边,将他的大氅往下拉了点,少年秀丽的脸露出来,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这招现在已经不管用了,阿贺,乖,听话!”谢明庭将药放下拿出一包果饯温声劝道。
贺昂驹低着头垂眸一副没听见的装死模样。
“要我喂你吗?”谢明庭附身靠近少年的耳尖低低劝诱,拿起旁边的药碗便靠近嘴边。
“不用,我自己喝!”贺昂驹眉目微皱一把夺过药碗仰头硬生生灌了下去。
倒不是他不想享受这到手的艳福,而是这次的药方是赫连荼送过来的,里面有几样都是有毒的漠北药草,对他这幅身体来说自然是极好的,但对于谢明庭则是活生生的□□,喝下去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贺昂驹自然不敢让他冒着风险。
谢明庭看着皱着脸哭巴巴的少年,用手摸着他的脸便轻吻下去。
贺昂驹顺从的搂着身上人的脖颈,感受到嘴里的一丝甘甜,一个果饯被推至他的舌尖,紧接着便是心间涌上不断的甜蜜一点一点张开丝质般的密网将贺昂驹笼罩在其中动弹不得。
谢明庭极具侵略的低头看着躺在塌上面色潮红的少年,本来没有血色的唇瓣此时也变得嫣红带着微微红肿的光泽,让他心一滞不由强迫着自己挪来眼。
贺昂驹搂着谢明庭,见他眼光挪开挑衅般舔了舔嘴唇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神却带着几分闪烁的诱惑。
谢明庭心里微叹了口气伸手捂住那双眼睛低声念叨着:“别闹,再闹下去今天就不带你出去了!”
贺昂驹听的一愣,紧接着悄悄拿开自己偷摸进谢明庭衣服里的手开心道:“真的吗?今天真的带我出去?”
他一来江南就被关进屋子里,每天吃药看病,连出屋都得小心翼翼,好不容易这段时间天气明媚,春风和煦的,谢明庭才容许他出屋在院子里活动,早就听说江南风景,春花绽放,他还一次没有见过。
谢明庭拉了拉他身上的大氅揉着贺昂驹的头温声道:“跟着我别乱跑,身体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嗯,别唠叨了,我自己身体自己知道!”
碍着贺昂驹死缠烂打,谢明庭还是同意了放弃轿子。
被束缚已久的身体出了院门宛如放飞的竹雀,一路让谢明庭怀疑自己到底该不该将他放出来。
江南的风景烟雨如画,一路走过来,街巷繁华喧嚣,买卖的东西也应有尽有夺人耳目,贺昂驹指着面前的蜜饯问着商家:“这是什么?”
“同心糖,相爱的人吃了之后可以长长久久,一起白首偕老!”店家瞧着面前的秀丽的“姑娘”笑眯眯劝道:“买一些吧!姑娘!”
贺昂驹刚想掏钱便听店家唤他姑娘,愣了愣神,转头看着身后的谢明庭,后者掏出钱递给卖家:“买一些吧!”
一边说一边忍笑拉了拉贺昂驹的帽子,将他那张脸彻底埋在里面。
“给!”谢明庭将糖递给身旁的人。
“嗤,有这么高的姑娘吗?”贺昂驹摸了摸自己的脸嘟囔着。
他一向长得秀丽明艳,但以前在京城哪个敢说他长得像女人。
不满的将嘴里的糖嚼的稀巴烂看着旁边还在笑的谢明庭哼一声将手里的糖塞了他满嘴:“同心糖,自然哥哥也要吃!”
从不吃甜食的谢明庭陡然间被塞了满嘴一下子呛出声但还是将嘴里的糖吃掉瞄着身旁的贺昂驹突然低下头看着他认真道:“阿贺,这个没你的好吃!”接着眼神瞄着贺昂驹嘴里的糖笑了一声惹的贺昂驹脸颊通红。
这条街道临近河边,少不了来赏春景的人,街头巷尾,河边桥上都站着些身着彩衣的姑娘,本看的是灿烂无边的春景,此刻目光却全被一个人吸引住了。
“你看那边的白衣公子,怎么以前没见过这么俊俏的人啊!”
“估计是刚刚搬来江南的吧!不过倒是真的俊俏,比起那些城里的公子哥好看多了!”
“嗤!那些草包怎么能和这位公子相比!怕是京城里芝兰玉树的谢相也比不过!”
“看有什么用,没见人家公子旁边站着一个丽人吗?”
“切,这般人物便是让我去给他做丫鬟我也愿意!”
一个春衫姑娘笑着看着旁边的粉衫姑娘:“可儿,你这话可别让你爹听见,否则非撕烂你的嘴不成!”
“三姐姐这就不知道了吧!我爹巴不得我找个如意郎君嫁出去呢!”那粉衫姑娘被家里人娇惯坏了,拿了一个荷包朝那春衫眨眨眼,“三姐姐看我的!”
“公子!你荷包掉了!”
春衫姑娘看着可儿歪着头托腮一副看戏的模样。
贺昂驹眼神冷冷的看着面前脸颊含羞带怯的将荷包递给谢明庭的粉衫姑娘。
“这荷包绣工粗糙,布料极差怎么可能是我相公的?”贺昂驹抬眼看着容颜娇俏的姑娘嗤笑一声。
“我相公的荷包最差的布料也是蜀绣,上面图案更是请的京城的绣娘一针一线绣的,姑娘怕是找错人了吧!”贺昂驹一向嘴毒看到来搭讪的姑娘表情渐渐变得难看心情也就高兴起来,拉着旁边的谢明庭便离开。
“哼,这江南春景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回去吧!”贺昂驹眉目间染上几分怒气。
谢明庭好笑的拉着他念叨着:“真是个小醋坛子!”
“谁是醋坛子,在不走那些人的眼睛怕是要盯在你身上了!”贺昂驹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昂驹拉近怀里柔声劝道:“好好好,为夫着就带娘子回家!”说着便拉着贺昂驹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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