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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攻略计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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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昂驹见舒木青又要絮叨的模样嘀咕道:“我要谁护着,又有谁能护住我?”
“表哥,今日可要去清风楼?”
舒木青看了眼天色摇摇头:“今日便算了吧!天色也不早了,我回大理寺还有些事情,待明日去吧!”
贺昂驹随意点点头,无意间瞄到一熟悉身影对舒木青嬉笑道:“既然表哥要回去了,我这还有事,便与表哥告别了!”
说完便直奔大街西边去,舒木青望着西边那座高耸的楼阁,摇头叹气!
谢幼枝远远便看见一黑影朝这边扑来,刚想拔剑便看清了这黑影的面目。
悄悄侧道谢明庭耳边道:“公子,冤家来了!”
谢明庭转头看着飞奔跑过来的贺昂驹皱眉:“跑这么快干嘛?”
贺昂驹轻轻喘气瞧着嘴角,一副心情愉悦地模样:“怕晚了,哥哥便跑了!”
“哥哥来这干吗呢?”
贺昂驹瞄着后面那座九层楼阁,上面清风楼三个字用实打实地金子雕刻而成,看起来一点也不如它的名字清风雅致。
“兵部侍郎约我来谈些事情。”
“谈完了?”
“嗯!”
贺昂驹陡然间凑到谢明庭胸前,低头嗅了嗅笑道:“是明彩姐姐的桂花蜜香。”
谢幼枝眼皮抽搐看着状若亲密地俩人,忽然绝对觉得周围人的视线好像多了起来。
谢明庭拥开他的脑袋无奈道:“胡闹什么?”
贺昂驹站直身子笑道:“哥哥饿了吗?楼里的东西虽是好看却不挨饿,不如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如今天色已晚,我们去吃面吧!”
谢明庭瞄了一眼,果然,月上柳梢头,长安街上的小贩都开始歇了白天的吆喝,开始收摊回家。酒店旅家也挂起来红灯笼,只有那路边的夜摊才正式开始一天的工作,热腾腾的炉灶看的心里发饿。
“哥哥,去吃面吧?”贺昂驹指了指离他们不远的面摊。
“行。”一国之相的谢明庭就这样和贺小爷坐在路边面摊上扬声跟老板要了俩碗阳春面各加一个鸭蛋。
贺昂驹看着端上来的阳春面,面条弹劲十足,盖了一个煎的金黄的鸡蛋,撒上一点葱花,那鸭蛋切成四瓣,瓣瓣都流出来橘黄色的鸭油。迫不及待的吸了一大口,烫的他直呼呼。
谢明庭吃了口面条将怀中的帕子递给贺昂驹:“慢点吃。”
贺昂驹接过来胡乱擦了把嘴点头道:“知道知道。”
“我今日去了趟叶家。”
贺昂驹吃完了自己那份看谢明庭吃了一半便不吃惋惜叹道:“怪浪费的。”
于是贺小爷秉着浪费可耻的理念端过谢明庭面前的面大口吃了起来,谢幼枝站在旁边忍的青筋直跳。
谢明庭深深望了贺小爷一眼:“倒是变了不少。”
以往谢明庭还照顾贺昂驹的时候,贺小爷的嘴叼得很,什么点心饭食都要顶好的。咸了淡了,甜了哭了,冷了热了,都要折腾半天厨子。
有时候为了和谢明庭闹脾气,即便做了他爱吃的菜食,贺昂驹也会一眼不看扔了。
贺昂驹吸溜了一大口面条又喝完最后一点汤才笑道:“不怕哥哥嘲笑,以往在漠北追击流寇时,三天没吃饭那都是正常的。那时候可能是饿狠了,所以现在看不得一点浪费。”
“那时害怕吗?”谢明庭倒杯茶给他,低声问道。
“那倒不至于,一想到身后几十人跟着你,总不至于因为我害怕就让他们去送死吧!”
贺昂驹喝口茶朝后对灶台前的老人说:“大叔,你这面汤有点咸了啊!”
那老人脾气倒也怪,明眼人都能看出贺昂驹他们出身不凡。不但没有出来解释反而骂骂咧咧道:“不吃就滚蛋。”
贺昂驹笑了笑:“老伯脾气怎么这么爆!”
谢明庭将钱放在桌子上对贺昂驹道了声:“走吧!回去了!”
月落星沉,谢明庭出来时未带马车,只能和贺昂驹俩人走回去。
反正谢府和舒府不过一街之隔。
现在已接近宵禁时间,大街上并没有多少人,贺昂驹和谢明庭并排走着。
月光清洌,悄悄打在贺昂驹的身上,少年笔直挺拔的模样丝毫不见在叶府的放荡不羁。
“你要怎么办?”
贺昂驹转头看着月色下的谢明庭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事。
“魏棋吗?他不可能杀人的。虽然皇后宠溺他,但从不纵容他做些不法之事!”
谢明庭这人真是耐看的,月光下的他眉目越发清晰温润,一双眼睛望着你。明明没有任何温度,确仍会让你觉得他在深情地凝望你。
“叶崇明今日又来朝上闹了一顿,皇上被他烦的没办法,下令要严查此事。怕是连皇后也没有办法求情,皇后她…”
“她可要你跟我说些什么?”
谢明庭看着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要我表哥从中做手脚是绝不可能的,但我答应一定会还魏棋一个清白,我贺家欠下的人情自有我贺昂驹来还!”
贺昂驹正了正脸色,决然地看着谢明庭。
谢明庭点点头叹息道:“我会告诉她的。”
“阿贺!”
贺昂驹眼中带笑的望着忽然叫住他的谢明庭乖巧应答着。
“你要小心。”
谢明庭说的极轻,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贺昂驹眼中笑意忽盛笑道:“知道了,那哥哥快进去吧!我回去了!”
“那哥哥进去吧!我回去了!”
贺小爷站在谢府门外咧嘴笑出一口好白牙,对谢明庭挥手告辞。
谢明庭倚在门边挥手回应,看着贺小爷转身大步走向舒府后才进府。
谢幼枝看着自己主子,总觉得主子好像和贺昂驹吃过饭后便有点恹恹的,就在走进卧室的时候,谢幼枝听见谢明庭低声问:“幼枝,你说他这些年过的是不是很艰难啊!”
“是我辜负了贺老将军的嘱托,这些年没有好好照顾他。便有些不长眼的东西将手伸到他身上去了。去查查,魏棋这件事是何人在背后操控!”
“是!”
贺昂驹独自走在月色中,忽然几个闪身,人便消失在大街上。
皎洁月色,京城大街上不见那身形约落寞的男人,只剩空荡荡的一片月光。
第16章 第十六章
舒雅一大早便急急去了贺昂驹的房间,看着床上窝着的人,嬉笑着拉起他的被子:“小舅,起床啦!太阳晒屁股了!”
贺昂驹揉揉眼,看见舒雅那俩团婴儿肥哄声道:“舒雅乖,让小舅在睡会啊!”
“小舅,你昨晚又去瞎玩了吧!”
“没有,小舅在外面忙完事便回来啦!”
“咦!小舅说谎不知羞,快起来吃饭啦!”
贺昂驹困地眯着眼睛,任由舒雅将他的被子挪开,拽着他的胳膊。
“小舅,谢丞相来啦!”
“啊!在哪呢!”贺昂驹一下子做起来,揉着眼睛茫然问。
“哈哈哈!父亲说的对,提起谢丞相,小舅便会立马起床!”
贺昂驹一把抱起床边笑的合不拢嘴的舒雅压低声音严肃道:“那你父亲有没有教过你,小孩子不准撒谎啊!”
“情况所迫嘛!”
贺昂驹捏着舒雅的笑脸被气的笑了起来:“你个小机灵鬼。”
等贺昂驹牵着舒雅来到席上,舒家人都已经坐齐了。
“快,喝喝这粥,你以前最喜欢喝的。”舒夫人看贺昂驹来了,连忙舀了一大勺粥给贺昂驹。
“谢谢舅妈。”
贺昂驹结果粥喝了一大口夸赞道:“真好喝,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舅妈看贺昂驹高兴也笑了起来道:“那是,今天一早,谢丞相便派了几个厨子过来,说怕你挑嘴吃不惯。”
贺昂驹:“……………”
“哥哥派来的?”
“对啊!下次阿贺你见到谢丞相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贺昂驹一时没缓过来,但还是点头答应:“嗯,见到他一定道谢。”
舒逸似笑非笑地看着贺昂驹:“这谢丞相对阿贺的关心可是一点没减啊!”
贺昂驹被舒逸望的心里发毛,只能哈哈点头称是。
舒砚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小九九问道:“昨天,木青和阿贺去叶府可有什么发现吗?”
舒木青放下筷子道:“是有点发现,今天想去看看。”
舒砚点头:“那好,魏老的儿子虽然混账些,但应该还不至于杀人。木青你们俩一定要好好查查,毕竟当初魏家也帮了阿贺不少。”
贺昂驹皱眉道:“舅舅不用担心,魏棋那小子连杀只鸡都不敢,更别说杀人了。”
舒夫人看贺昂驹吃的凶猛忙道:“阿贺,慢点吃,别噎着。”
“知道知道。”
吃过饭,贺昂驹将舒木青拉至一旁:“表哥,你看!”
只见贺小爷手中握着一枚玉扳指,上面还镶嵌着精致的金纹。
“这是什么?”舒木青不解的望着贺昂驹,看着东西的材质做工倒像是京平阁里的首饰。
“昨夜我偷偷又去叶府看了一遍,在叶磊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上面还沾着血!”贺小爷压低着声音将扳指翻了一下露出沾着血迹的一块。
“嗯?你私自偷跑叶府?要是被人知道………”
“嘘!怕什么,叶府又没人发现我!你看着扳指,像不像叶子黎手上戴的!”
“你什么意思?”舒木青仔细打量着那枚扳指,“这扳指我见过,是京平阁里最好的玉扳指了,有俩枚是一对,都被叶子黎买下了!“
“那天叶子黎手上似乎只带了一枚!”
贺小爷咧嘴一笑:“对,这枚是留在了叶磊的房间里!”
舒木青皱眉想了一会道:“不可能啊!叶子黎没有动机杀叶磊,况且那日叶磊似乎是在等鱼虹,可叶子黎好像根本不知道鱼虹是谁?”
“啧,我也觉得不像是叶子黎,那样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对那种纨绔动手。不过,这扳指既然在叶磊房中发现,也少不了拷问叶子黎一番。”贺小爷明显是看不惯叶子黎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成心像想为难他一番。
舒木青摇摇头:“这枚扳指先留着,我们先去清风楼看看!”
“行!”
这俩人说完便直奔清风楼去了
贺昂驹一进清风楼便被楼里的一个红衣姑娘搂着:“贺爷,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舒木青被这姑娘的阵仗有点吓到,往后退了俩步。
“明彩姐姐,别闹。”贺昂驹一摸手便知道身后抱着他的女子是谁,清风楼里的姑娘,就没有他贺昂驹不熟悉的。
“哼,贺爷今天倒不是来陪姑娘的,倒像是来办案的,怎么,贺爷什么时候做了大理寺的寺卿了?”明彩眯着一双丹凤眼挖苦道。
贺昂驹被这一顿刀枪夹棒堵的有点晕,还是身体本能性的反手搂着明彩,压低了声音在明彩耳边呼气:“小妖精,几天不见,脾气倒长了不少。”
明彩被他这一撩拨差点破了功,娇笑道:“贺爷和那边那位公子是来问叶公子的那件事的吧!”
“你倒是清楚!”贺昂驹打了个响指,颇为放荡不羁。
舒木青被他这表弟一番连贯流畅的骚操作闪花了眼,只站在旁边默不作声。
“清梦姑娘就在上面等你呢,可只许你一人进去哦!”说完狡黠地看着舒木青。
舒木青虽说从不来花楼,但清风楼里的清梦姑娘千金难见的规矩还是听过的,朝贺昂驹摆摆手,示意让他放心。
贺昂驹看着表哥,朝旁边明彩道:“给我表哥安排我那个包房就好,记住,我表哥不需要特别待遇。”
明彩听贺昂驹刻意咬牙讲“表哥,待遇。”四字,风情万种的白了贺昂驹一眼:“祖宗,你可上去吧,我自有分寸!”
贺昂驹听了明彩这话,才大笑着上楼。
推开清梦的房间,便看见一白衫女子坐在床边。
“清梦,你这男装真是越办越俊朗了,倒要比的上我了!”贺昂驹一进来便盯着清梦,似乎要把她完完全全地看进眼里。
那人人仰慕,想见之一面的清梦姑娘正一身男装,头发高束的懒躺在榻上,喝着酒!
清梦摸了摸自己的脸嗤笑道:“贺昂驹,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敢调笑到我身上了。”
“哪有,美人在骨不在皮嘛!”刚说完,便有一个酒壶朝朝贺昂驹扔来,动作之迅速像是要把贺昂驹脸上砸出个坑。
贺昂驹随意伸手一接,便捞到了那酒壶,仰头大喝一口笑道:“好酒!”
那清梦顶着一张路人脸,不粗不细的眉毛,单眼皮,小嘴的,扔到人群中便能让人忘却,很不雅观的翻了个大白眼:“你这小子!”
“清梦姐姐还是这般泼辣,夸你好看也不是,不好看也不是,女人心啊,海底针,古人诚,不欺我也!”
“哼,你小子嘴里有实话吗?”
“清梦姐姐若是想我说实话,便把那面具摘下来让我好好瞧瞧。”说完,贺昂驹便要伸手摸清梦的脸。
“老实坐好!”清梦极其巧妙躲开了,眼神示意贺昂驹旁边的坐塌。
“好勒!”
“你可要来找鱼虹?”
“当然,清梦姐姐不是早知道了吗?”
“为了叶磊的事?”
“什么都瞒不过姐姐您。”
“哼哼,油嘴滑舌。”
贺昂驹面上堆笑:“还望姐姐行个方便,帮帮我吧!”
清梦白了眼贺昂驹冷笑道:“不是我不帮你,是鱼虹昨夜便死了。”
贺昂驹惊声道:“死了?”
“昨夜我们的人在西山附近发现了她,被人一刀割了脖子,死得干净利落。”
“是经过训练的杀手?”
“嗯,看手法像是西北那边的杀手。”
贺昂驹沉思了会才缓慢说道:“那望香这次回来也是为了此事?”
清梦听到望香的名字眉头一皱忽而叹气道:“那倒不是,不过也差不多。”
“什么意思,姐姐可别跟我打哑语了。若是能帮上姐姐的,只管跟我提。”
清梦颇有意思的瞅了贺昂驹一眼轻轻冷笑道:“望香在漠北到没白疼你这小子,西山那边有个别院向来与我们作对,前一阵子便连连挑事。望香不得已便回来探探风,至今还未回来呢!”
听望香至今未归,贺昂驹急声道:“那望香现如今如何?”
“不用担心,她能有什么事?”
“那鱼虹的事可跟他们有关?”
清梦没说话,面对着贺昂驹,又只是一个劲地喝酒,若不是贺昂驹知道她喝的是醉玲珑还以为她喝的是白开水呢!
清梦手指摩挲着酒杯望着贺昂驹一字一字道“魏棋这事你不应该参与的,他是皇后娘娘的亲弟,自有人护着。”
“后面有人做怪想算计我,难道我要如别人所愿。”
“楼主果然没料错,你这人表面看似不正经,实则心思跟蜂窝煤似的让人琢磨不透。”
“姐姐真是高看我了?这次事情来得如急迫,几乎是想拖我下马,我这瑕疵必报的性子当然不肯放过。上次拜托望香帮我查的刺客可有眉目?”
清梦挑眉颇为歉意地笑道:“楼主派人去查了查,但却什么也没查到,那帮刺杀你的人已经被处理干净了。”
“全死了?”
“嗯。”
“那西山那边的院子呢?不过是一个院子,能与你们相提并论了?”
清梦喝了口酒讥笑道:“
“牵扯太多,怕你小命难保。”说完清梦调戏般摸了摸贺昂驹的手。
贺昂驹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当下拉着清梦的手笑道“好姐姐,有你在背后撑腰,我还用怕么?”
“贺将军,你已经好久未回京了,怕京城里的规矩,你是不懂了,有些事啊,就要听姐姐的。”说完,拍拍贺昂驹的手,轻轻抽了出来。
“哼哼,清梦姐姐到一点也不疼我了!”
“小王八崽子,别在我面前耍这招,楼主叫我告诉你,别好奇那西山别院,京城水深,你好自为之。”
贺昂驹不吱声,笑着看了一会清梦,见那人不肯给自己再透露一丝梨香院的消息,只是一个劲地喝酒。
“等来日回漠北,自然当面感谢楼主。”
贺昂驹看见自家表哥会让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包厢里喝茶,不禁朝明彩笑了笑。
“别笑了,渗得慌,姑娘叫我带你去鱼虹的房间,走吧,贺爷。”明彩斜睨地贺昂驹便带路扭着腰走了。
第17章 第十七章
清风楼规矩极严,对客人也对里面的姑娘。
若是姑娘不愿卖身陪客,楼里的管事是决不强迫的。只要每月交给相应的管事足够的银两,那么清风楼便会护她们安全。要是有不长眼的来骚扰姑娘,那楼里也会自动处理麻烦。
清梦对楼里的姑娘们极其宽容,吃穿住行都是顶好的。但唯独一点,楼里的姑娘签的是死契,来去自由都必须由楼里决定。
即便有人千两黄金来赎,楼里要是不放,那便是再多银子也没用。
传言有位颜色极好的姑娘与一位贵人珠胎暗结,一位跑到楼主面前哭诉自己与那位贵人是真心相爱,愿楼主成全。一位携着大量的黄金来楼里赎人,还动用自己的权势压迫清风楼。
清梦淡淡地看着跑到自己面前哭诉的姑娘,被缠的没办法,于是破例放她出去。
不久,那位贵人便因事入狱,当初苦苦哀求的姑娘也被当家主母发卖到下等窑子里,不久便死了。
但贺昂驹有次听望香醉酒闲谈说道:“那哀求清梦的姑娘也是痴情,宁愿一杯毒酒毒哑了嗓子也要出去。”
“我们楼里的姑娘肚子里有太多事了,清梦不可能轻易放她们走的。想那姑娘痴情于那男子,可最终最被人利用想加害楼里,清梦抓住了那男子的把柄干净利落的先他一步动手。”
贺昂驹记得当时望香喝了好多酒,最后喝到脸庞通红,眼睛迷离的对着他艳丽的笑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手上沾了人命,肚子里存了东西,便再也不肯能脱身了!”
贺昂驹记不清当时那位颜色甚好姑娘的名字,但却无法忘记望香的眼神,深陷泥潭想要爬出去却无人拉她的寂寥与麻木。
清风楼里的姑娘分为三等,一等的姑娘寥寥几个,都住着独立的小院子里。二等的则住在清风楼的后院之中,鱼虹便是二等姑娘,一个人拥有一间屋子。
贺昂驹记忆中的鱼虹,姿色在楼中不算出众,但好在起气质好,温温柔柔的,说话也细声细语的,弹的一手好琵琶。平时根本不缺人捧场,怎么会暗自与那叶磊夜中幽会。
随着明彩七绕八拐的终于到了后院鱼虹的屋子,抬腿进去,屋子与寻常女子的并无不同。只是书桌前放了一把七弦琴,琴木温润透着微微光泽,一看便知是极好的琴。
贺昂驹走到琴前,忽然俯身轻轻嗅了嗅朝明彩道了句:“好香。”
明彩戏谑笑道:“你鼻子倒是灵,哪位姑娘身上的香味无论浓淡都能叫你闻出来。”
贺昂驹瞟了眼舒木青,见他认真的搜查屋子连忙向明彩低声告饶:“好姐姐快别打趣我了,快告诉我这是什么香吧!”
明彩白了他一眼,伸出白皙如玉涂着丹蔻的手指向琴旁边的熏炉道:“鱼虹生前不爱用香料薰衣,却喜欢在抚琴是燃香。那薰炉里燃的便是“闻墨”,是一种能安人心魂的香料,不过吸多了就会上瘾,让人神智不清。”
贺昂驹掀开了炉子,捻了点末子出来在鼻尖嗅了嗅。突然想是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递给明彩问道:“那这帕子里的香料可是闻墨”
明彩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又挑起一点闻了闻朝贺昂驹摇头:“有是有,不过多了一味料。”
“催兰香?”
明彩惊讶望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这催兰香从哪来的,一般香料店是不卖这催兰香的,因为人一吸多了便会头脑发怔,缓不过来。”
贺昂驹仔细收好帕子回道:“是叶磊房间的小丫鬟告诉我的,这香料也是从他房间发现的。”
舒木青一直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直至他们说完才道:“那这俩位料混在一起又会如何?”
明彩仔细想了想道:“我对这些也是了解甚少,还是鱼虹告知我的。她对香料极其在行,我记得她好像说过,催兰香和闻墨混在一起会使人产生幻觉,会使人看到心中所想的景象。但好像对人体的伤害极大,而且吸入这俩种香料的同时,人也会变的意识不清。”
贺昂驹低头沉思片刻问道:“鱼虹生前可有异常?我记得她虽不是楼里的头牌,但还是受许多公子的喜爱,怎么会与叶磊交好?”
明彩眉间轻皱唾骂道:“还不是那叶磊死皮赖脸的纠缠,你知道只要不对姑娘做出危险的事情,楼里是一概不管的,鱼虹没办法只能与那叶磊虚情假意。幸亏那混账死了,我原本还替鱼虹高兴来着,没成想,鱼虹竟然也死了。”
舒木青一边听着一遍翻看着鱼虹的化妆台,指着一把上了锁的柜子道:“姑娘可有钥匙打开?”
还未待明彩说话,贺昂驹便从明彩发髻上顺了跟极细的银簪子,对着那锁摆弄了几下,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锁便开了。
贺昂驹看着一旁嬉笑的明彩又看了看目光深沉望着他的舒木青,顿时觉得自己这手法过于熟练干笑道:“哈哈哈,我就试试看能不能打开,没想到真开了!”
舒木青依旧叹口气,看着什么都会点的表弟,半天没说出话来。
明彩斜睨了眼贺昂驹怪笑道:“当然,贺爷出手,哪次没有成功过!”
贺昂驹摸了摸鼻梁忙将簪子插回明彩头上,对舒木青笑道:“表哥,快看看是什么?”
舒木青闻言点头拉开柜子,发现里面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像是嵌合鱼虹的名字一般。那块粗糙的玉佩被雕成了一尾鱼儿,虽玉料差点,但雕刻的还算精巧。
明彩站在远处瞧了一眼便道:“那是鱼虹刚来的时候,身上携带的玉佩,据说是她家里人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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