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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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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周身本事说服容王,却不料险些害死红颜。
  这一层关系,他远在容国并不知晓,只知安如意在得知要与永定侯联姻之后,自尽未果。一时间,便更相信他们之间情比金坚,对这“深情”的“烈女”未免又更爱几分。
  也对抢了他爱妻的方羿,更恨几分。
  “侯爷,国师求见。”江仲远禀报道。
  方羿正在同云舒君在小院下棋,谈说了几句应对崔尚书贪赃找替罪羊的对策,淡淡抬头,“不见。”
  云舒君颇为惊愕,看了眼气定神闲的方羿又看了眼棋盘,未吱声。
  江仲远犹豫着该不该立马下去,最后拗不过心头的焦虑,还是道:“可。。。。。。国师面色焦虑,似是有要事找您。”
  方羿一双眼睛盯着棋盘,故作认真的模样,道:“跟他转达,本侯要准备迎娶未国公主的事宜,没空。”
  江仲远未有再说,抱剑,垂首,“是。”
  遂往府门走去。
  少顷,方羿看了眼对面默不作声的云舒君,问道:“为何发笑?”
  云舒君敛了笑容,抬手慵懒地搭在石桌边,道:“在下只是奇怪,往日对国师千万般好的侯爷,如今竟做了让他最气恼的事情。”
  方羿落棋,吃了云舒君两枚子,道:“安如意在坊间流传的桃花颇多,可见并不专情,国师深受其害,在迷局里看不清,本侯这个局外人便发善心,将他拉出苦海。”
  云舒君两指夹着白子,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国师可未必这么想。”
  方羿垂眸,道:“他是读圣贤书,学大智慧的人,只是一时不慎兜了圈子罢了。不过么,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日后会明白的。”
  云舒君勾了个拭目以待的表情,上身前倾,将指间把玩许久的棋子落到中意之处,开了两路棋眼。
  “说话就说话,干嘛跪我啊!”安戈像树懒一般环上树干,惊悚瞪着跪地不起的安如意。
  他有一种病,别人一跪他就要上树,要不然就是房柱,非得环住一个东西才有安全感。这可能决定了他没有富贵命,受不得人跪拜。
  安如意强忍着眼泪,道:“若哥哥不答应,我便长跪不起。”
  安戈愁苦,这人进门什么都没说就腾的跪下,害的他险些被桃酥噎死,“答应什么啊?你什么都没说我怎么答应啊!”
  安如意仍旧不道明来意,只固执道:“你先答应我。”
  安戈的力气不大,逐渐从树干往下滑,“那你也得先起来,我快抱不住了!”
  “你答应我!”
  安戈的手臂几近麻木,脖颈上的红筋突突直跳,安如意仍旧纹丝不动,最后他没了法子,只好点头。
  “好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快起来啊!”
  安如意这才在婢女的搀扶下踉跄起身,盯着无忧虑无焦愁的安戈,眼眶通红。
  “我要私奔。”
  安戈长出一口气,下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将被枯皮勾破的衣角藏到里面,“那你奔啊,找我干什么?”
  安如意将红唇抿成一条线,似有万千愁苦缠绕心头,“你经常溜出宫,知道哪条路最安全。”
  安戈心里嘲笑了她一番天真,道:“省省吧,我每回说是溜出去,其实后面都有人跟着的。你们王宫里的人多可怕,你还不清楚?”
  安如意一听,刹那间潸然泪下,“那可如何是好?若要让我嫁与一个素未谋面之人,不能与孙郎相守,我宁可去死!”
  孙郎,便是他钟情的那位士大夫。自打和亲的消息传出来,已经在御书房跪了两天求情,风吹日晒,身子逐渐虚弱下去,安胄却丝毫没有心软。
  安戈一口一颗葡萄,“哪儿那么吓人,姑娘家早晚都得嫁,趁现在年轻漂亮,嫁个好人家,多体面!”
  安如意拭泪,“你未曾动情,怎知道情义二字的分量?若不能嫁给心爱之人,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她搭上安戈的手臂,又道,“哥哥,你的主意向来很多,可否替妹妹想想办法?”
  安戈吐了葡萄皮,“我哪有那么多办法,那些办法都拿去对付母老虎,不是,母后,那些办法都拿去对付母后去了。”
  安如意听了,委屈积满心头,眼泪又要涌出来。
  安戈见不得人家哭,慌忙道:“你要实在不想嫁,就派个什么刺客,把那个什么猴子杀了不就行了?反正你们王室的人,这种事干得都不少。”
  “杀了?”安如意恍若听到天方夜谭,“说得轻巧。且不说永定侯武功高强,他那侯府门客侍卫都是个中高手,普通刺客怎么近的了身?”
  “你找个不普通的呗!”
  “不普通的也进不去。不行,这个法子断然不行的,你给换一个。”
  安戈咬了一口桃酥,“那你就毁个容,他们看到你成了丑八怪,肯定就把你送回来了。”
  安如意欲哭无泪,“若是连孙郎也不喜欢我了怎么办?再换一个。”
  一回两回,安戈还有些耐性,到


第三回 ,就彻底烦躁了。
  他猛然起身,“那你就找个人冒充你嫁过去,这总行了吧!”
  一语如惊雷,安如意和她那两个婢女都噤了声。
  安戈隐约觉得不对劲,纯洁无比地捧着他的桃酥,无辜道:“不是,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安戈这个人,嘴皮子厉害,但也只有嘴皮子厉害。叉腰往房顶上一站,来一记河东狮吼,王后一行人就吓得腿软。然则安戈习惯了光打雷不下雨,那些喊打喊杀的厥词也都只是空荡荡的幌子,除了上房揭瓦,真让他拿把大砍刀,他连鸡都杀不下手。
  最后,他还是敌不过安如意泪眼汪汪无止无休的纠缠,点了头。并且成功因为他手臂上完美的守宫砂胎记,成了“代嫁专业户”。
  不过,赔本的买卖安戈向来不会做。不趁机敲上一笔,他就不是小夜叉!
  “条件。”安戈仿佛酒楼大掌柜一般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晃脚尖。
  安如意为人也较厚道,想着此番安戈要为他奔波一番,寻常宝物肯定不能补偿,便思量道:“国库里有一对蛮疆古王的青铜盏,据说传了一千年。若你答应,我便向父王要来做嫁妆。”
  安戈拿了茶杯喝水,“一千年,那可以卖多少钱?”
  安如意伸出五根手指,“足够买下五座城池。”
  安戈一口水全喷桌上,“这么贵!”
  安如意顿了顿,又道,“我还听说。。。。。。永定侯府有一只夜光杯,也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你从侯府逃出来之前,或许可以。。。。。。。拿走。”
  不打招呼拿东西是安戈的强项,收集宝物又是他的本命,于是兴奋地一拍桌子。
  “妥!”
  在八川历史上,两国和亲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免战文约》签订了虽有两百年,没了打打杀杀的明战,但暗战文战却一直没有间断。一有风吹草动,边境的军队马上就出城门练兵,操练声震山动谷,飞鸟纷纷弃巢窜逃。
  当下,格局虽然比战乱时期稳定,但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六国井河不犯了两百年,各据八川领土,难免有人心痒,想做一回秦始皇。
  垂名青史的兵法家南山公曾说:无长久之盟,唯长久之利。
  说浅近些,便是没有长久的友谊,只有长久的利益。
  故而,结亲一事,还未有家国敢尝试。
  也正因为史无前例,两方君王才颇为重视。于是双方协定,择四月初二大婚。
  八川史上,也取安如意之“安”,与永定侯之“定”,将这门亲事称为“安定之亲”。
  作者有话要说:
  安戈呀安戈呀,你咋就自己进了狼窝了呢


第10章 劫亲
  安戈在安如意的苦苦哀求之下,终于答应代她出嫁。披上绣了彼岸花色的鲜红嫁衣,坐上八骏婚轿,开始了为期十日的长途跋涉。送亲队伍浩浩走出城门那日,几乎所有的国都公子都驾马远送。
  一送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二送识大体懂大局的绝代佳人。
  自然,也不缺那些感同身受的闺阁娇女,思忖着安如意为了一国之誉,不惜奉上自己的终身幸福,千里迢迢去嫁给一个陌生男子,此人此举何其伟大?于是她们自发集结绣了一张百鸟朝凤图奉上,权当是国都女儿积攒了万千恩情的嫁妆。
  她们推断,此时在婚轿中的长公主定然以泪洗面,伤心欲绝。
  又有谁知,在红幔垂束的八马轿辇里,安戈正高翘着二郎腿,哼着乡间小调,逍遥如天上神仙。时不时还可以命令送亲队伍原地休息,下去溜达一圈,看山看水,比待在未王宫的五丈宫墙里快活了不止十倍。
  他的小算盘打得嗒嗒响,心道那永定侯最多也就是个侯爷,府邸的戒备断没有未王宫的森严。到时候等大婚一过,他就带着巨额积蓄,径直跑回永安县,把大丫头和小八他们带到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开一家小茶馆,讨个年轻貌美的媳妇。未王宫的人找不到,侯府的人也找不到,一家人潇潇洒洒,要多逍遥就有多逍遥。
  只是,他这条走上人生巅峰的路,刚迈出去第一步,就陡然扭了脚。
  “公主,有人劫亲!”轿辇外的宫女茯苓突然跑进婚轿。
  茯苓是安如意的贴身宫女,谨慎机敏,心细过人,正好在安戈发疯的时候提点他不要穿帮。
  “劫亲?劫我?!”
  安戈腾的起身撞到轿顶,他吃了“易声丸”,声音变细了许多,但他到底不是女儿身,大声说话嗓子还是会发哑。
  茯苓朝外面望了望,柳眉紧紧拧在一处,道:“他们要劫的应该是如意公主,不过您现在替了公主的位置,您就是公主,嗯。。。。。。一回事。”
  安戈就知道此行不简单,望了望天,“反正就是要出事就对了。”
  茯苓见过不少场面,方寸不乱,开始有理有据地分析:“照现在来看,对方来势汹汹,且训练有素,绝不是山贼土匪。”
  安戈撸起袖子,哼了一声,“不是山贼还怕什么?小爷去会会他!”
  茯苓连忙拉住他,“不可!您现在是长公主,还未过门的永定侯夫人,抛头露面可是大忌。”
  安戈要是会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礼仪才是有鬼,眉毛一横,对茯苓道:“忌个屁!我安戈还没窝囊到傻不愣登被人劫走的地步。”
  还未待茯苓反驳,外头便传来凄厉的一声叫唤:
  “如意,摘了那盖头,跟我走!”
  安戈暗骂这个劫匪头子太过嚣张,遂把盖头豪迈一甩,下了轿辇阔步上前,对着那马背上气宇轩昂的男人一喝:
  “你谁啊!”
  这一声,如平地的一道惊雷,轰得四处一下子安静。
  周围的宫人一凛,之前都听说长公主温婉动人,如春风似新柳,今日一见,原来还有几分泼辣。
  双方正处在一个峡谷,恰在未国和容国交界之地,终年荒无人烟,嗓子喑哑的乌鸦倒是一大群。
  那劫亲的首领是珩域国的将军,名为司徒剑,同封若书一样,一心苦苦钟情安如意。一听到和亲的消息,便不惜违抗军中明令,率了五百亲信前来劫亲。
  但古往今来,钟情之人注定遍体鳞伤,司徒剑一听到心爱的女子不认识自己,脸上立马冷冽了几分,道:
  “你不认得我了?那个大漠的夜晚,你已然忘了?”
  安戈愣了愣,觉得信息量很大,“大漠的。。。。。。夜晚?”
  司徒剑字句铿锵,“那晚,你深陷狼群,我救你于危难之间。你说你是未国长公主,我说我是珩域大将军,我说我仰慕你,可否娶你,你当时是默认了的!”
  “沃日!”安戈明白了来去,扶额叹息,“安如意啊安如意,你究竟惹了多少桃花啊?”
  他本来想硬碰硬,把司徒剑打回去。但又看到对方整装待发的士兵和自己这边的宫女婆子太监,便脑袋转了个弯,谄媚笑道: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司徒剑又气又急,一手握上剑柄,“你甚至忘了我的名字!”
  “有话好说!好说!”安戈看到对方明晃晃的青铜剑就脚软,“咱们讲道理,好商量,别动手!”
  安戈的套路一般是,打不过就讲道理,讲不过就骂人,然后,不可能骂不过。
  司徒剑见自己心爱之人害怕,便也收起凶神恶煞,劝说道:“如意,我司徒剑抛弃国家,抛弃军队,只为履行那晚的承诺。你跟我走,我带你浪迹天涯,远离庙堂王朝的是非之地。”
  目前为止,安戈还是在讲道理的,他对安如意撂下的烂摊子很是无奈,但又觉得司徒剑为情所困颇为可怜,于是尽量温柔地商量:
  “浪迹天涯就别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呢虽然出生在王室,但是这婚约是两国的国主说了算的,你一个人反对没用,我一个人反对也没用,不如你就心胸开阔一点,让我过去?”
  司徒剑眼中满是失望,“你变了。。。。。。你说过,一个人不能为爱而活,也要为爱而死,如今你怎可说这样薄情寡义的话!”
  薄情寡义?
  安戈抓到这个贬义词,自信满满地拍了拍馒头垫的胸脯,嘿嘿笑道:
  “小爷我,不是,本公主一直这样。你看啊,现下我的形象是不是薄情寡义了?是不是在你脑海中幻灭了?”欢喜地手掌一拍,眼睛也笑弯了,道:
  “特别好!赶紧别喜欢我了,找个合适的姑娘娶了吧!”
  “你!”司徒剑气极。
  安戈接着往下说,不给他反驳的空隙,“——是不是觉得我说的特别有道理?那咱们就达成一致了,你乖乖回去当将军,我乖乖去和亲,就这样说定了!”
  还没待司徒剑反应,安戈转身对着肃静一片的宫人,高声道:“没事没事,都是一场误会,他们只是过路的,咱们绕过去,不跟他们撞上就行。”
  语罢,阔步朝轿辇走去。
  司徒剑彻底恼怒,拔剑“唰”地插到安戈脚前挡住他的去路,脖子涨红得露出一根粗筋,吼道:
  “谁敢!”
  一声怒喝响彻山谷,制了几圈回音。峡谷边角上的巨石也跟着晃了晃。
  周遭的宫人吓得一跳,有几个胆子小的婢女已经开始抽噎。随行为数不多的侍卫见司徒剑的气魄震天,默不作声往后退了一步。
  安戈脾气暴,盯着眼前明晃晃的还响着余音的利剑,还是用仅存的一丁点儿理智收回狰狞神情,硬生生扯出一个笑,转身望向司徒剑,“你还想怎样呢?”
  司徒剑不与他理论,只脸色阴鸷地从士兵手上接过**,往前一投,刺穿一个太监,那太监后知后觉地看了看胸口,随即便倒地咽了气。
  司徒剑杀气腾腾,扫了眼送亲的队伍,厉声命令道:“除了公主,一个不留!”
  传言说,沙场就是生死场,司徒剑好歹是将军,一声令下,士兵便大开杀戒。
  安戈那一丁点儿的理智瞬间荡然无存,指着对方鼻子大骂:
  “我去你爷爷的!说打就打啊!”
  送亲队伍中有大约两百侍卫,临走前太后一直不放心,好说歹说劝安胄布上。如今刚好能发挥用处,勉强抵挡一阵。由此看来,老人家有时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安戈被司徒剑拎小鸡一样拎起,若是安如意,此刻一定哭得惊慌无措。但安戈是出了名的小夜叉,王后让他学宫规他已经掀房揭瓦,如今有人要劫他,还好巧不巧要劫色,他若能忍气吞声,那还真是见了鬼。
  “我踹!”趁司徒剑不注意,“小安飞腿”一脚就飞上了他的下巴,成功从魔爪逃脱。随后捡了块石头嗙的砸上司徒剑的脑袋,司徒剑完全没有防备,被这一踢一砸,在地上半天不能起身。
  安戈热血沸腾,回头朝畏首畏尾的侍卫一瞪,扯开嗓门大喊:
  “愣着干什么?赶紧帮忙啊!青铜盏要是没了我就把你们头拧下来当夜壶!”
  茯苓被“英勇善战”的安戈吓得一激灵,高声叫道:“保护公主!要是公主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得陪葬!”
  小安一听尤其不乐意,趁空隙抡了某个士兵一拳,喝道:“陪个屁葬!我福大命大又不会死!”
  他被一个攥着红缨枪的士兵盯中,正被拽着往战场外跑。他瞧着闪着银光的枪头,奋力挣脱,气势汹汹道:“有本事的,就一对一拿拳头说话,别用兵器!”
  那士兵也是个血性方刚之人,当真就把**一扔,两个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抬到胸前。
  “公主,得罪了!”
  苍鹰在闷青色的半空盘旋,血液将黄沙漫漫的峡谷染红。偶尔传来一两记尖锐的鸦声,穿荡在刀剑交错的杀喊中,竟添了几分悲壮。
  士兵有模有样地起势准备大干一场,用拳头征服敌人。没想下一刻,胸膛便被长矛从身后刺穿,他趔趄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面前的安戈,“你。。。。。。”
  安戈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哼了一声,道:“小样,有力气跟阎王爷打去吧!”而后冲那士兵身后的侍卫一乐,“兄弟,眼力见儿不错啊!”
  那侍卫陡然被名扬天下的“长公主”夸赞,立感受宠若惊,忙收回利剑,道:“唯公主马首是瞻!”
  安戈痛斥他的胡言乱语,“啧,马只有蹄子,没手!”
  语罢,捡起**,用他忽悠人的花拳绣腿投入战争去了。那些侍卫见长公主一介女流如此英勇,便也士气大涨。
  然则,花拳绣腿始终是花拳绣腿,三脚猫始终是三脚猫。不出两刻的工夫,春风得意的安戈就被打回原形,一身精贵的嫁衣被他滚得东裂一条,西破一块。
  “哎哟!别拽我头!”被司徒剑逮到的感觉十分不爽。
  司徒剑悲痛万分,“如意!你是否宁愿死,也不要跟我走!”
  安戈听出他语气里的愤怒和悲伤,便趁热打铁道:“没错!我告诉你小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爹想不开给你起司徒贱这么个骂名儿,反正和亲我是去定了,你要是还不住手,我就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我再问一次,你是否宁愿死,也不要跟我走!”
  安戈觉着这个人脑子有病,问过的话还要问第二遍,于是大声吼道:
  “是啊!没错啊!我说多少回你才听得清楚?耳朵里被耳垢塞满了吧!”
  他以为,自己意志如此之坚决,肯定大挫司徒剑劫亲的决心。谁也没想,司徒剑竟然摘下头盔,道:
  “既如此,我们便死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小可爱觉得受配不上攻~嗯~受确实是走了寰浩大运,才意外找到亲爹,意外当上了九公子,地位一日千里。但这并不影响他受人喜欢的事实呀,说起地位的话,攻一开始也是平头百姓,后来在沙场立功才有了今日的光景。
  我说几个我们安戈比较特殊的点吧(不是全部):
  1。没文化,但明是非。开篇的胖公子的父亲是许夫子,按理来说是饱读诗书,却也做恃强凌弱的勾当,安戈不会。
  2。刀子嘴,却豆腐心。他骂胖公子,骂县太爷,却会轻声细语哄小八,小八扔了他的糖葫芦,他比谁都难过,却还是骂骂咧咧撑着,等孩子们走远才露出心软一面,拜托魏书黎的父亲照顾好他们。
  3。看似狭隘,却很大度。他视钱如命,但是他第一次代嫁,是为秀儿,没有报酬没有好处,他也去了,让秀儿母女逃去远处,自己一个人面对。
  4。有恩报恩,仇恨过节却先搁着。安如意替他解决过麻烦,他也在关键时候挺身而出。至于他口口声声发誓要在发达之后狠狠“关照”的胖公子,他入了王室一步登天,却对此只字未提。
  这是我写安戈的几个小感受,其实他很可爱,而且我越写越喜欢(攻也很可爱!求生欲可以说很强了!)因为攻很严肃嘛,我们安戈又极其不严肃,两个人肯定是会撞出火花滴
  爱你们~~~
  (ps:老木上了一个榜单,嘻嘻超开心的,这周的字数要求是1。5w,有更新的话,都会放在22:00哦)


第11章 新婚(一)
  容国,坐落在国都东部的永定侯府中,方羿正同云舒君在竹苑饮茶,江仲远抱剑站在一旁守着。竹林被微风拂过,落下窸窣的细叶响动。
  云舒君试了一口茶温,再浅饮一口,道:“侯爷最近足不出户,连上朝也告了假,整日在竹苑闲坐,想必是有忧心事了。”
  方羿不喝茶,只是望进竹林的幽绿,眸色深沉,“你心思细,瞒不过你。”
  云舒君眉头一跳,这样大的变动连江仲远那个慢半拍的闷头青都察觉了,他要还不发现,可真得该去看大夫。不过比起这个,还有个更反常的。
  “看来这件事还真是不容小觑,侯爷居然跟云舒说起客套话。”他摇了两下玉折扇,揣测道,“可是和亲的事?”
  方羿的眉头微微收紧,没有否认,道:“安如意不是个小角色。”
  这一点云舒君是认同的,他点了点头,盘算道:“听闻她容貌无双,知书达礼不说,还拜了柳姬为师,一舞可倾天下。再者,据细作来报,其为人处事也十分得体,不刁蛮也不闹脾气,挑剔的地方确实没有。”
  他瞧了眼脸色阴沉的方羿,减慢了摇扇子的动作,又道:“不过话说回来,能迷倒国师,的确不是小角色。”
  方羿拿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思忖道:“红颜祸水,安如意究竟是未国的祸水,还是容国的?”
  云舒君当下明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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