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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相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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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心知他们俩有话要说,也不打扰师徒俩了,往后厨去了,吩咐下一碗馄饨来。
“吃饱了?”袁天罡喝着茶,掀起眼皮看了看道。
“嗯嗯,可是有醉鸡熏鹅呢,要不是师父在睡觉,徒儿定让师一同前往。”
明知袁天罡不吃荤腥,上午闻了熏肉的味道都差点吐了,还故意在他面上说这些菜色。
袁天罡哪有好脸色给他,本来陈星就是自作主张去郑府,犯了规矩,现在不仅不好好的承认错误更是往袁天罡怒火浇油,真是有把人活活气死的本领。
和陈星相处这么久,袁天罡已经心境已经炼得如火纯情了,任凭陈星如何说,除了面色变冷了些,依旧能淡定的坐着,比之前暴跳如雷有了很大的进步。
“说吧,郑府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袁天罡冷声问道。
陈星正经了神色道:“应该是同道中人下了术法,但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中毒,一切还得看过才知道。”
袁天罡点头,“这郑财主我倒是有些印象,今天你自作主张的事就算了,我也就不罚你了。”
陈星惊讶问道:“怎么你还与这郑财主有交情?”
袁天罡漠然道:“并无……”
“那您为何……”
“道听途说罢了。”袁天罡见陈星还想问,一句话就将他堵了。
如此陈星也就不好再问下去,闭上了嘴。
师徒俩静默了的对坐了一会,陈星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还有您为何不让我算那王管家的命格?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袁天罡摇了摇头,高深莫测道:“明日你仔细瞧瞧他面相就知道了,他的命格不算也罢。”
陈星不解的拧起眉头,今天他就看过王管家的面相了,实在是太普通,什么也看不出来,这才打算掐算一番,结果他师父不让,他也没算下去。
“是你学艺不精,怪得了何人?”袁天罡漫不经心道。
陈星:“……您说的都有理。”
翌日清晨,师徒俩起了个早,不然等太阳出来,又有得热了。
而郑府的马车早已在外头厚着,看样子天刚亮他们就出发来这儿了。
俩人也不推脱,有马车坐谁还走路不是?
到了郑府又是郑文华亲自来接,那个王管家也跟了出来,陈星又仔细看了看,的确很普通的面相,若是光看脸还真的看不出什么,难道真是他学艺不精?这才没能看出什么来么?
袁天罡目不斜视,好似没看到徒弟眼底的疑惑一般,依旧默默不言,做他的背景。
郑文华见状,知道师父是想让徒弟出手,对袁天罡恭敬的笑了笑,便同陈星说话了。
“我儿气色比之昨天好了许多,您请随我来看看。”郑文华在前头带路,王管家则是退下去了。
还是看郑大公子的病要紧,陈星分得轻重,这王管家的事便先放在一边。
郑府的确大,但奈何唐朝商人的确依旧低,商人子弟甚至都不能参加科举或是做官,那些文人也不屑与商人为伍。
这对唐朝的经济发展,束缚了诸多枷锁,虽繁荣却也没能到鼎盛时期,还是后来商贾出身的女皇武则天上位后,这才有了诸多的变化。
所以若是他日李承乾登基,虽不能改变长久以来的士农工商等级,也可以大力发展商业,甚至是海上贸易,那恐怕比唐玄宗时期都还要繁荣,那这些商人的地位便会高了不少。
思量间,便到了郑大公子的卧房,帮他看病也没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让一众丫鬟退下后,陈星终于见到这传说中的郑公子郑烨治。
十七八岁的年纪,粗眉高鼻,面容英俊,一张薄唇微微抿着,因着生着病,脸颊消瘦,气色也好不到哪去,人也就暗淡了许多。
陈星坐在床边,给郑凤炽把脉,对方脉相平稳,又隐隐内虚肝火,是风寒的症状,可又有些不对,到底是哪儿不对,陈星也说不上来。
呼吸不是那么通畅,看了看屋子四处,发现问题所在。
这可是在七月天,怕郑烨病得这么重重,他们竟将门窗禁闭,空气不流通,就算没病的人也要给他憋出病来。
“这大热天的作甚将窗户关着?”陈星闷声道,“没病的也要热出病来,你看看郑公子这满头大汗的,赶紧将窗户打开。”
实则郑烨治就是头上有层薄汗,并没有陈星说得那么夸张,好似要热死一般。
“可这得了风寒之人不是要捂着,将汗发出来么?”郑文华不解道,所以他才让人将窗户都关了起来。
“那也得是风寒之症,可贵公子得的是风寒么?”陈星默然无语道,明知不是风寒,还用风寒的方法对待,要不是郑财主神情不似作假,他都要以为是他是故意害他儿子了。
“好好。”郑文华一下反应过来,连忙让人将窗户都打开。
一股凉风吹进来,陈星顿觉浑身都舒坦了,看了郑烨治的面色,有了显著的变化,至少气色比之前好看了许多。
“还是道长您有办法。”郑文华笑容的讪讪的夸奖道。
“不必整着这些虚的了,我待会给公子施针。”陈星将随身携带的银针掏了出来道,“您得离开,不然看着他浑身扎满针,您心里也不会舒服的。”
郑文华想了想也对,那还是不见的好,不然他得心疼死。
“那我就先出去了,不然我真过不去心里那关。”郑文华如实的道。
对着袁天罡和陈星微微拱手,不再耽搁便退下了。
带郑文华离开,陈星神色凝重道:“师父您有没有察觉到这屋子里有些不对劲?”
有同阴煞的痕迹,却是比阴煞还毒得千百倍的东西。
袁天罡难得严肃的点了点头,的确怪异得很。
俩人对视片刻后,陈星想到了某种可能,眸子猛的睁大,袁天罡也定定的看着他。
师徒俩异口同声道:“巫蛊之术!”
第54章
“官人; 你怎的在这儿呢?凤炽怎么样了?”一年纪颇轻的妇人;
嘴角挂着笑,款款的朝郑文华走来。
郑文华正紧张的搓着手,闻言抬头看去; 见是他的继室张氏,眼睛温柔了一瞬;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身体不舒服么; 凤炽这里有我;
你且安心休息便是。”
“妾身哪能待得住啊。”张氏一脸愁容; 担忧道,“凤炽病了那么久; 好不容易有点希望; 妾哪能不来?”
郑文华被他说到心里去了,叹息般的拍了拍张氏的手,“你有心了,凤炽病的这一年都是你在照料家里; 将家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要没有你;
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娶妻当娶贤; 曾经的发妻,在家相夫教子管理内院,两个子女也都极为出色; 可惜命里注定她不是个能享福的; 早早撒手去了。
现在的张氏他当初娶她虽没感情;
但这些年来从没给他添堵,这就够了,不仅给他添了一个儿子,就是对原配所生的子女也都极好,就如同自己的亲生孩儿一般。
幸亏他两个夫人都娶对了,就是凤炽是个苦命的孩子,希望这次来的两位道长真能有点用处,可以救凤炽一命。
张氏温婉一笑,温温柔柔的道:“官人,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凤炽是个有福的,这回定然能痊愈,您就放心吧!”
郑文华重重的点头道:“希望吧,这两位道长看着就是有实力的。”
“二位道长在里头干嘛么?怎的半天都没动静。”张氏想越过郑文华往向里头张望,可被窗户纸挡住,就是人影子都看不见,更别说其他了。
郑文华连忙将张氏拦下,解释道:“二位道长正帮凤炽施针,我们还是不要打搅的好。”
张氏愣了愣,复又了然的点了点头,“明白,我明白。”
接着又亲密的挽着郑文华,刚刚的出神似乎只是意外。
陈星在里头翻找了片刻,什么异常的东西都没发现,心下越发奇怪了。
行巫蛊之术,必须要要
有个载体,也就是替代品,在替代品身上下了某种咒术,便会应验到真人身上。
下巫蛊之术的前提,便是要知道被下巫蛊之人的生辰八字,这样替代品的才能与真人之间有联系。
生辰八字这对于古人来说是极为重要,能知道郑凤炽生辰八字之人,必定是他的亲人,或是身边之人,那这样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巫蛊之术在皇家绝对禁止的,一旦被发现,那将会一场浩劫屠杀,而每每就会有人用巫蛊之术来害人,就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对方死去,甚至查不出死因,只能以病逝概论。
而在普通大富大贵人家后院,也一样痛恨这巫蛊,但内院如皇宫,都充满勾心斗角,就可能会有人为了自己利益,铤而走险对别人行这歹毒的咒术。
“没有吗?”袁天罡面色依旧淡然,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要是能这么快让他们查出来,这下狠手的人,手段就太过低劣了,不是聪明人做的事。
“没有。”陈星失望的摇了摇头,他四处都看了看,那东西应该不在屋里,那便有可能是在下咒术人身上!
袁天罡沉默着,又还不确定下咒术的人是谁,他们要是同郑文华直接说,那便是打草惊蛇,这郑凤炽恐怕就要没命了。
所以之前他才同郑文华说,要给郑凤炽施针,让他好受些,故意说成是治病,便是要让暗中行巫蛊之术的人知道他们并没有发现巫蛊,同其他人一样,以为郑凤炽是生病。
那这人便会放松警惕,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老神在在坐着的袁天罡,突然睁开眼睛,看着陈星,声音压得低问道:“你要插手此事?”
“难道师父你要见死不救?”陈星没回而是反问道。
袁天罡动了动眼珠子,不说话了。
陈星心里好笑,这老头定是又纠结上了,想帮又怕惹上麻烦,不帮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年纪大了想的东西也就多了,容易钻进死胡同里。
“既然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你就帮帮人家,怕什么因果业障,年纪都那么大了……”陈星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道。
这意思是说他黄土已经埋到脖子还怕死?
袁天罡顿时气得,低声怒吼道:“谁怕了?!”
陈星被吓得呛咳一声,“好好,我怕了,是我怕了。”
“既然师父不怕因果业障,就帮人这一回吧。”陈星望了望床上躺着的半大小伙子,也没比他大多少,看样子还没娶亲呢,就这样死了怪可惜的。
袁天罡别扭的将头扭过去,也看着躺在床上的郑凤炽,瞪了瞪眼道:“那你将脖子挂着的东西交出来。”
“脖子挂着的?”陈星一愣,往脖子一摸,摸到一根红绳,将靠着里衣的玉佩掏了出来,那是个莲花形状的玉佩。
就是之前卫平同陈星争夺,献给李承乾后又转手到了陈星手上那块玉佩,被陈星贴身戴着这些日子,玉佩更亮了些,泛着荧荧白光,温润养人。
不仅玉养人,人也养玉。
陈星摸了摸光滑洁白的还散发温热的玉佩,眼底自然流露出一抹温柔笑意,又怜惜的摸了摸。
袁天罡见他这样,没好气道:“回神了,又想京里的太子了?你又不是人家什么人,干嘛那么帮他。”
“这您就不懂了吧。”陈星将玉佩握在手里,感受着它散发的热度道,“如兄如父,说的就是我,我或许还能成为太子殿下的老师呢。”
袁天罡狠狠的给了陈星一个爆锤,“大逆不道,胡言乱语!”
陈星手脚灵活的躲了过去,冲袁天罡嘿嘿一笑,手里依旧握着那玉佩,舍不得放开。
“快点,将玉佩交出来。”袁天罡瞪了他一眼,伸出手来讨要并催促道。
陈星抿抿唇,皱眉不解道:“他中了巫蛊,和我玉佩有什么关系?”
不是他小气,而是这玉佩对他的来说不一般,这可是小太子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意义非凡。
“你要救这人,就得先拿灵器将他巫蛊压住,你玉佩不是上等灵器么?那刚刚好,给他带着,虽不能将他彻底治好,但保几个月的命不成问题。”袁天罡淡淡的看着陈星,平静的述说一件事。
陈星怔愣了一会,看着手中的玉佩片刻后,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郑凤炽。
被袁天罡这么一说,陈星也想了起来,灵器的确有这个用途,可要他拿李承乾送的东西去救别人……
他做不到!
陈星又默不作声的将玉佩放回衣服里头,还轻轻的拍了拍,保证放好了,才将凉透的茶一饮而尽。
见徒弟这么宝贝李承乾送的东西,袁天罡就气不打一处了,这徒弟也太没骨气了!
不就一破玉佩么,怎的就不舍得了?
他敢肯定陈星不是舍不得这块灵器,而是这上等灵器是李承乾送的,他才这么会不舍。
“怎么?”袁天罡挑了挑眉嘲讽道,“怎的又舍不得了?刚刚不还说要救他吗?连块玉佩都舍不得了,那还蹚这趟浑水干嘛,我们这就离开便是。”
陈星敛了神色定定的看着袁天罡,“师父不必逼徒儿,郑凤炽又不缺这块玉佩,没了这玉佩,他照样活得好好的。”
他就不同了,要是真将这玉佩舍给郑凤炽,那回到京城李承乾非得和他拼命不可,到时候太子殿下哭闹起来,他还真拿他没办法。
“哼,舍不得就明说,尽整这些没有用的。”袁天罡不屑的冷哼道。
陈星并不生气,只是勾唇笑了笑,“您无非就是看中徒儿这玉佩是上等名器,对这巫蛊有压制的作用不是?”
袁天罡不知李承乾要做什么,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他再寻一个上等名器来不就行了?
上等名器谁有?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袁天罡定是有的,还不止一件!
陈星咧嘴一笑,给袁天罡添了杯茶,“那就给郑公子寻另一件灵器便是,何必要用我的玉佩。”
“那上等灵器哪里寻来?”袁天罡睨眼看着他。
“自是我英明神武的师父了,师父的上等名器可多得是,就您这一身行头,上等灵器就不下三个!”陈星摸了摸下巴,饶有深意道。
袁天罡:“……孽障!”
他就知道陈星要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来,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
陈星躬身请罪道:“师父说的这是什么话?你随手就能救人一命,为何不救?难道是舍不得这上等名器?”
袁天罡又是一怒,拍了拍桌子,声音大了起来道:“胡说!”
竟将他的说的话用到他自己身上,陈星这是拿话刺他呢!
守在外头的郑文华听到不一样声音,连忙趴在门边上道:“道长,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郑文华等得心下焦急,这屋里头除了刚刚拍桌子的声音,就又没声音了,就连说话声都没有,难道是他儿子出了什么事吗?
袁天罡和陈星并未回答他,里头又是死一般寂静。
就在郑文华着急得忍不住想撞开门看时,门从里头开了。
袁天罡脸色有些臭的道:“施好针了,你们进来吧!”
郑文华愣了愣,忙不迭躬身道谢,道:“好好,谢谢道长,谢谢!”
张氏亲密的挽着郑文华的手,踏进门时,还有礼的对袁天罡欠了欠身。
只见陈星坐在郑文炽的床头,将针包收了起来,对他笑了笑,“您过来看看,郑公子的脸色是不是好了许多?”
郑文华小心翼翼的凑到床头,仔细打量起来,果然他儿子的脸色变好看许多,就连呼吸都变得平缓了,看着竟有些红润的起来。
“好,好呀!”郑文华高兴的大笑道,“二位道长果真功力非凡,日后还要多多仰仗二位道长医治才好啊。”
陈星谦虚一笑,“哪里哪里,医者父母心,这是我们分内之事,您不必如此。”
“那依我看,二位便住我府里,我给您僻开一座幽静院落,绝对不会让他人打扰到你们,这样一来你们行事方便许多,不比客栈里碍手碍脚,还能更好的医治我儿不是?”郑文华又一次邀请道,他是诚心邀请袁天罡他们来小住,既是尽地主之宜,更是为了他儿子。
不同之前的推脱,陈星这回爽朗的应下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郑文华有些讶异,继而释然的笑道:“好好。”
连说两个好字,又拍了拍张氏的手,温声道:“你快去将西苑靠近巷子的那间院落整理出来,好让二位道长居住。”
那间院子有自己的小门,出去便是一条小巷,往外头走,不多时便可到达大道,他知陈星他们的规矩,每日都要在集市摆摊算卦,那样也十分方便。
张氏收回落在郑凤炽身上的目光,笑了笑道:“好,都听你,保证明日便可让道长们住进来。”
郑文华满意的捏了捏胡须,又对陈星道:“您看如何?”
陈星看了看袁天罡,见他没什么意见,自顾道:“我们没要求,一切由您做主即可。”
郑文华捏了捏小胡子,喜悦之情不以言表,他果然没看错人。
若是他们仔细看看,便会发现郑凤炽脖子上多了一条蓝色的绳子,那东西放在了里衣里头,贴着皮肤,露出一角,是一个小小的圆形八卦。
那正是袁天罡随身携带的上等灵器,本来是他挂在腰间的,这会已经到了郑凤炽的怀里。
就在郑文华要恭敬的将陈星和袁天罡送出去时,不远处传来喧闹声。
“你又让谁来害我哥了?!”只听一年轻的女子声音响起,言语间透露着泼辣,还有对郑文华满满的厌恶。
少女很快来到郑凤炽卧房,绕过屏风,打量着房间里的人,目光落在袁天罡身上倒还好,见到陈星那张精致还略微稚嫩的面庞时,却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你又从哪儿寻来这些江湖骗子来害我哥?”少女嗔怒道,对着自己的亲身父亲梗眉冷对,丝毫不见应有的恭敬。
郑文华本还笑嘻嘻的想同女儿说话,毕竟郑凤炽的病已经初见成效,是值得欢庆的喜事。
哪知女儿竟是非不分,将战火烧到陈星他们身上,这还了得!
郑文华的脸顿时放了下来,“馨儿不准胡闹!”
郑凤馨一点都不怕他父亲的冷脸,轻哼道:“你干这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哪次让我哥好过?上次更是差点把他害死,这回又想做什么?是直接想我哥死吗,好让你的小儿子当家?!”
把郑文华气得浑身发抖,甚至都忍不住扬起手来,“放肆!”
要不是有陈星等人在场,他又极其疼这个女儿,这一巴掌真的下去了。
张氏皱着眉头,轻声安抚着郑凤馨道:“馨儿,你就别气你爸了,你父女俩这一年来就没好好的说过话,今天就别在无理取闹了好吗?”
“我无理取闹?”张氏的话更是将郑凤馨的怒火点燃,尖声的叫了起来,“你别给我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哥死了,你就是最大的赢家,惺惺作态的给谁看?我爹信你,我可不信你,要是我母亲还在,你就永远只能穿粉红的命!”
张氏的脸随即变了,受伤般看着郑凤馨,她怎么如此说她?
古人只有正室才有资格穿大红色,妾室只能穿粉红,正室坐着,妾室便要给正室端茶倒水,妾室的地位低下,这是直言说她是个妾了?!
她虽不是郑文华八抬大轿娶进门的,但也不是那些用小轿子从侧门抬进来的妾,她是继室,也是正妻,名义上也是他们的母亲,她怎敢说出这样的话?!
“逆女!”郑文华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拍了过去。
发出清脆的响声,郑凤馨的半边脸顿时红肿了起来。
郑凤馨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瞪眼道:“你打我?”
郑文华一愣,他刚刚也不知怎么了,竟没经过大脑思考,就打了郑凤馨,那可是他的宝贝女儿啊,他怎的下得去手。
“我……凤馨……”郑文华声音有些颤抖,正要好好查看郑凤馨的伤势,却被她躲开。
郑凤馨捂着自己的半边脸,趴伏在郑凤炽的床头哭喊道:“哥你醒醒,你睁开眼看看你妹妹被人打成什么样了,自从爹找了后娘给他生了儿子,他便再也没管过我们,如今更是什么都听那个狐狸精的,却根本不相信我们,刚刚竟还为了那个女人打了我,哥!”
郑凤馨又摇了摇郑凤炽的身子接着道:“要是你醒了,定不会让我被别人这么欺负的,你说是不是哥?要是你醒不过来,我也和你一起去了,让那他被狐媚子吸尽精血去吧!”
郑凤馨嚎啕大哭,说的话更是字字诛心,一字一句都戳着郑文华的心窝子,就差将他的心一刀刀割碎了,放在手上揉捏。
“凤馨……不许胡说!”言语里都是忍不住的哀痛。
“你看看你哥的脸色,做父亲怎会害你们?”郑文华痛声道,他的女儿竟是这般看他?
实在让他寒心!
哭嚎的郑凤馨这才堪堪停住,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哥的脸看,似乎……真的比以前好看了许多,不再是苍白虚弱,而是有些红润起来。
他哥好了一些?
难道这两个道士真不是江湖骗子?真是来医治她哥的?
郑凤馨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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